虽然老早的时候,徐冬青也听说过阎老六的名号,年轻的时候,也是皇城根下出名的牙商。
可他刚开始一直以为是传说。
哪有可能是真得。
牙商,俗称捐客。
不过经营的范围更加的宽广,无论什么都能买卖,人脉广泛。
而捐客, 仅局限于古玩的行当。
在之前,福州一带,可还是有着两处最大的集市地,有买卖牲畜的被称之为‘羊牙’,买卖水果的被称之为‘水果牙’。
这可是非常出名的牙商。
它最早出现在一千多年前的唐代。据《旧唐书》载:“禄山为互市牙郎“,意思是安禄山这个人曾经当过商品买卖的中间介绍人。
想不到把最早的牙郎,既然是安禄山。
(我也是度娘一下, 才发现的。)
想要凑近去看一看热闹,可是被秦淮茹给堵了一个正着, 眼含秋水,款款的走来,拦住了徐冬青的去路。
这娘们自从张氏离开之后,可是越发的大胆了啊,这刚离开半晌午的功夫,怎么又过来了,也不怕别人说闲话。
“冬青,你刚才拒绝了我表妹借钱的请求。”俏寡妇拉着徐冬青的手,直接回到屋内,坐在沙发上。
淡淡的妆容。
注视着徐冬青。
眼神中还带有一丝最后的倔强。
“秦姐,我不是一个冤大头,这秦京茹既然选择了许大茂,直接和他要就行了,还找我做什么?她拿什么还啊。”徐冬青直接反问道。
一个乡下来的土妞。
连一个粮食本都没有,更是没有去外面打临时工,拿什么还啊,真当他这里是开善堂的, 别和他扯什么高尚的品格。
那是绅士嘛?
在徐冬青看来就是妥妥的傻柱。
若是没有一点好处,和让他看见还钱的希望,还是少开口的好,徐冬青冷淡的眼神,注视着秦淮茹。
这个时候,怎么还想要给秦京茹讨回一点公道嘛?
是不是有些找错人了啊。
俏寡妇脸色一变,媚眼如丝!
“冬青,你不要误会,我并不是责备你的意思。”俏寡妇算是看明白了,这徐冬青就是一个活土匪。
没有好处的事情,可不会胡乱的付出。
回想一下,她对于秦京茹也是一肚子的怨气,自己已经清清楚楚的告知了她这么多,意思难道还不过明显嘛。
不想给人当小的。
可这皇城根下的人,人家明明可以找到更好的姑娘,凭什么看上你这个乡下来的土妞的,还以为自己天生丽质。
就应该受到万人的追捧。
“秦姐,不要多说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 你说不是嘛, 既然秦京茹选择的是许大茂,那我们之间也就是君子之交,淡如水!至于之前,借给她的钱,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也就不和她要了。”
徐冬青起身走到煤球炉子的旁边,给煤球炉子加满了煤炭之后,淡淡的回头,看见秦淮茹的脸色。
阴晴不定!
可事情已经成为定局。
她又能改变什么呢?
谷橌
顺其自然的好
屋外的风,呼啸的刮着,徐冬青看见秦京茹,站在门外焦急的跺着脚,好奇的张望着四周,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去了贾家。
也只是看到小槐花和小当儿在温暖的火炕上睡得正香甜。因为有徐冬青的接济,秦淮茹的家里条件也算是发生了天反覆地的变化。
不像她上一个冬天过来的时候,那屋内就像是一个冰窟窿,哪怕是裹着严严实实的棉袄,也没有感到半点的温度。
比起许大茂的屋子,还暖和!
“你说许大茂这货究竟是怎么想的,为何一直找秦京茹的麻烦呢?现在更是几乎天天都在谩骂,好几次都快动手了。”秦淮茹突然一个转折,有些猝不及防。
徐冬青都有些跟不上她的节奏!
“还能是因为什么,不就是没有看上她嘛,或许这孙子原先想的就是来一场风花雪月,可谁知道秦京茹竟然还当真了。”
“臭男人。”
秦淮茹脸色一变,更是和她内息的揣测重合在一块,那许大茂明显是想要甩掉她,然后再另觅新欢。
若不然的话,明明才刚开始,为何他会如此的大胆。
咳咳
“徐冬青,你难道没有其他的办法嘛?”秦淮茹有些担忧。
这年头,其实风气还是相对于来说比较保守的,有破罐子破摔的,不过那也是基本上生活窘迫。
没有了生活的奔头。
为了寻谋出路,也就是所谓的和人搭伙过日子,可这样的人,哪怕是后世,也会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
说三道四
更不要说现在了。
基本上,这秦京茹的结局其实也算是早早的注定了,好人家不会看上她,看上她的也都是一些赖货。
明媒正娶!
八抬大轿。
娶的是什么?
嫁的是什么?
其实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杆称,原著中秦京茹最后还是和许大茂走到一块,难道她不想要找一个好人家嘛。
在徐冬青看来,是她找不到,也就只能被迫和许大茂走到一块了,许大茂同样也如此,折腾了大半辈子。
到头来一场空!
相互扶持的走完一生,已经算是他们最好的结局了。
“这件事其实很简单,你还是需要问一下秦京茹的意见,要么是当这件事没有发生过,离开皇城根,回到乡下,找一个老实的汉子嫁了,这对她来说是最好的结局,虽然生活可能有些清贫,可最起码安稳,可以有自己的孩子。在四合院中发生的事情,就当是一场梦,没有发生过。”
“她肯吗?”
秦淮茹的心里面也没有这个底气啊。
毕竟她这个表妹的心气也是很高的,若不然,也不会从秦家屯来到城里找她,想要说上一门好的亲事。
“另外一个办法,那便是威胁许大茂,吃了就想要跑,天底下哪里有这样好的事情,到时候,许大茂哪怕是看不上秦京茹,可是为了保住他的工作饭碗,也会屈服的。不过唯一的不好处,那便是每日都是鸡飞蛋打,在生气中渡过,直至离婚收场。”徐冬青吐出一口浊气。
“这。”
秦淮茹自然明白徐冬青的意思,可她有些东西无法和他言明。
她的生活本来就是一地鸡毛!
难道秦京茹也成这样嘛。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