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俏寡妇难道真得是攀上高枝了,这大鱼都能在自家的窗户边上晾晒了,一顿还吃不完。好奇的趴在窗户边。
看着贤惠的俏寡妇一个人正在切着鱼片。
咽了咽口水。
“这是要做酸菜鱼吗?”
“谁在外面?”
秦淮茹感觉到身后有一双眼睛在窥探她,回首一看,许大茂直接落荒而逃,掀开门帘,推开门,坐在煤炉的边上。
烤着火
秦淮茹掀开门帘,好奇的张望了一眼,并没有什么人在偷窥,也没有多说什么?继续低头切着鱼片。
煮沸的热水,撒上一把酸菜,胡椒粉,将鱼片给扔进锅里,煮了起来。
棒梗那小子早早左手拿着一双筷子趴在灶台的边上,就等着第一个吃饭。
“妈,你刚才看见窗户外,是谁在偷看吗?”秦淮茹看着张氏正坐在窗户的边上纳鞋底,随后一问。
“没有怎么注意,或许是你眼花了。”
张氏的眼神落在锅里,肚里的馋虫早就准备就位,就为了吃上一口热乎乎的鱼。之前,家里每天都是白菜萝卜、咸菜稀饭。
这也是沾了徐冬青的光。
其实她的内心对于徐冬青这货还是很满意的,之所以时常给秦淮茹使绊子,就是为了让她认清哪里才是她的根。
夜幕中。
徐冬青也不愿意炒菜,简单的切了一点蔬菜、蘑菇当然也少不了羊肉,若不然,这火锅是没有灵魂的料理。
沾着芝麻酱的香味。
滚烫的水,麻辣的香味,在四合院中飘荡,刚刚吃饱的饭菜的众人,愤恨不平的盯着徐冬青的屋内。
尼玛?
为什么就你这样的秀呢?
有没有半点的公德心啊,在看看手里面的馒头咸菜。阎解成彻底的爆发一阵邪火,工作没有着落。
每天都是咸菜稀饭。
“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能到头啊。”
“爱吃吃,不吃滚蛋。”阎解放拍着桌子,早就对自己这个弟弟不满意了,一个蛀虫,还总是在挑三拣四。
他现在每天上着班,都吃不上一顿好的,他说什么了吗?
刘光福哥三凑在刘海中的身边:“爸,我听说轧钢厂有工作名额啊,能不能给我们也安排进去,你在轧钢厂好歹也算是一个小领导,有没有门帘啊。”
呵呵
刘海中冷笑一声,喝了一杯闷酒,就着花生米,指点道:“什么门路也没有钱实在,轧钢厂的李副厂长手里面的名额已经全部给卖出去了。”
“爸,那我们哥几个怎么办啊,老阎家的阎解放就在轧钢厂上班,还能给家里分担一点经济压力,我们这在家一直带着也不是一个事啊。”刘光天心眼活络,直接怂恿道。
“想要替我分担,你们可以去街道办,看看有没有合适的工作,就轧钢厂那累的苦哈哈的活计,有什么好的。”刘海中不屑一顾。
对于自己的儿子的想法,他能不知道,不就是想要他掏钱解决吗?
门都没有
“爸,轧钢厂好歹也算是一个国营单位,那街道办介绍的活,可没有轧钢厂的待遇好,还都是一些临时工。”刘光福不乐意道。
临时工
一个月工资十五块钱,还不够他们自己吃喝拉撒呢?还要在上缴家里一部分,那留到手里的,可就真得只剩下一个钢镚了。
“那我能有什么办法?”刘海中装傻道。
“爸,不如这样,你借我二百,两年之后,还你三百五十块,你看怎么样。”刘光天实在是有些眼红啊。
那徐冬青,为什么能在四合院中支棱起来,谁的面子都不给,还不是兜里有钱吗?无论是那俏寡妇还是刘岚、于莉两姐妹
都是主动倒贴给徐冬青啊。
他也想要过那样的日子,大家都会工人,谁还比谁少一条腿吗?
“没钱。”
二大妈冷哼一声,拍着桌子。
“我们不求你们给我们老两口养老,想要从我们的老两口的牙缝中拔出一根毛来,也不可能,你们自己想办法。”
二大妈甩出一个白眼。
一个个都啃老,还借钱,就怕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到时候他们的损失,谁能给解决。
张氏的肚皮刚吃的有点撑,又问道了火锅的香味,刺激着鼻腔,肚子里的馋虫再次的被钓起来,哪怕是棒梗都走不动道了,圆鼓鼓的肚皮。
也眼馋的看了看窗外。
“这徐冬青就是有点小气。”
看着秦淮茹面无表情的目光。
讪讪一笑。
“你也不要放在心上,我并不是那种什么都不懂事的老妖婆,只不过是想要给棒梗多存下一点家底。”
俏寡妇无语的盯着天花板。
这话也就是她自己相信?
谁当真谁就是一个傻子了。
等屋外的灯光,渐渐的消停之后,月上柳枝头。等棒梗他们都睡了之后,悄咪咪的溜出门。
拿起钥匙一扭!
推门而进。看见徐冬青已经进入了梦乡之中,甩出一个白眼,还以为是一个等待上马的牲口呢?
一不留神,竟然变成了一只沉睡的死猪。
竟然还能听到轻轻的鼾声。轻轻的坐在床头,想了大半天,原来是自己自作多情了。
“这憨货。”秦淮茹撇撇嘴,一不小心碰到了一个地方,黑暗中,双手鬼使神差的碰了一下。
徐冬青被惊醒。
看着俏寡妇正在托着腮帮子看着他,还是不是的舔舔嘴角,咽口唾沫。
察觉到徐冬青某处的变化之后,心弦一颤,既然被吵醒来,自然不可能让俏寡妇白白的从手边溜走。
两个小时的时间,眨眼而过!
秦淮茹半夜三更的皱着眉头,从徐冬青的家里走出来,临走时也不忘记锁上门。
嘴里面还一直怒骂着:“牲口、土匪。”一边扶着墙回到家门口,两条腿都是软的。
她虽然早就不是一个小姑娘,也生了三个孩子,可也耐不住这体格啊
可也不能没玩没了啊。
差点没把她给折腾的散架了。
让她又爱又恨!
回到自己的屋内,张氏他们都还在睡觉,她也累了半天了,随手抓过一条被子,就陷入了睡眠之中。
黑夜中,张氏张开眼睛,看了一眼身边刚刚躺下的秦淮茹,人老了,睡觉也就变得少了一些,也容易被惊醒。
万千感慨中。
转身面壁着墙壁,背对着秦淮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