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寡妇拿起一个塑料盆,将热水倒在盆里,就端过来。
“秦淮茹,你这是要烫死我啊,一点热水也不加,有没有一点公德心啊。”徐冬青脸色一变,看着那冒着的热气。
这一脚下去,非成了烫猪蹄不可。
“等着。”
从水缸中舀了两勺的冷水,伸手试了一下,温度刚刚好。
放在徐冬青的身边,徐冬青伸出脚,俏寡妇一边落泪,一边将皮鞋袜子给脱下来。放在水盆里。
“你若是不喜欢,何必如此糟践我。”
梨花带雨的模样,让人不忍直视。
“好了,别哭了。我这也是为了你好,棒梗从小偷鸡摸狗,没有一点的是非观念,长大后,绝对是一个街溜子。到时候,才有你哭的时候。”
哼!
秦淮茹坐在小马扎上,看着徐冬青。
“你不讨厌我?”
“我讨厌你做什么?别干看着啊,给我揉揉脚心,搓搓死皮。”徐冬青看着秦淮茹双手交叉,那扣子都快承受不了,跃跃欲出的事业线。
秦淮茹闻言也不生气,安静的给他搓着脚掌,柔若无骨的手掌,还有点发痒的感觉。
“那你是讨厌棒梗了。”
秦淮茹有些忐忑,以徐冬青的条件,完全没有必要给她养孩子,关键是棒梗也不是一个安心的主啊,小小年纪,不学好。
长大了也是一个倒霉孩子。
徐冬青哑然,若说不讨厌,那是昧着良心在欺骗她,以俏寡妇的聪明才智又怎么会不知道。
“你就是讨厌他。”
俏寡妇唉声叹气,若想要一个陌生人,完全接纳她的孩子,无异于比登天还难,痴心妄想的改变一个人。
除非那个人是傻柱。
可他咋咋呼呼,完全听不出她的意思,八字没有一撇的事情,都能嚷嚷出去,平白让人笑话。
除了他,还能有谁?
“不讨厌他不可能?关键看他的后脑勺,也不像是一个孝顺的人啊,现在还小,我怕养大后,变成一个白眼狼。可不愿意被赶出家门,冻死在那石桥墩下。”徐冬青自嘲的一笑。
俏寡妇的模样,周正可人,事业线更是资本,瓜子脸、桃花眼,若说不动心,那不过是自欺欺人,可是他也要考虑傻柱最后的结局。
若是落在他的身上,那可就丢人了。
秦淮茹脸色一变,安静无言。
心思缜密的她,也知道徐冬青的顾忌,她的情况和刘岚不一样,她的身后,可是一堆的吸血鬼,前有老虔婆作妖。后有棒梗不懂事。
“你放心,我不会让这一天发生的。”秦淮茹将洗脚水端出门口,倒在院落中,心里面叹了一口气。
谁会不想以后的日子。
不过知道徐冬青的底线,也不错。
安安心心的当一个老妈子,从他这里挣点钱,也可以补贴家用。
转身的刹那,徐冬青看见俏寡妇的手指,落在胸前的扣子上,故意的弄下来,饱满欲出的事业线,浮现在徐冬青的面前。
“秦淮茹,我看天色也不晚了,你还是走吧。”徐冬青提醒道。
诱惑虽好。
量力而为
秦淮茹暗自恼火的一笑:“徐冬青,你还真是没有胆子啊,我就这样站在你的面前,也不动心。”
风韵十足。
“动心啊,可是你也主要一下窗外的身影啊。”徐冬青看着老虔婆子和一个幽灵一样,总是不合时宜的出现。
叹了一口气。
这老虔婆子是不是故意和他作对啊,总是在关键的时刻,破坏俏寡妇营造出来的‘浪漫’氛围。
秦淮茹连忙扣上扣子,透过窗户的余光,看着老虔婆子从她的身边走过。
“走了。”
秦淮茹关上门。回到自己的屋内。
老虔婆子一脸讥讽的目光,盯着秦淮茹。
“你的胆子是真得大啊,我都还活着,就做出伤风败俗的事情,你对得起我死去的儿子吗?”
“我伤风败俗,那你给我说的就不伤风败俗吗?和一大爷苟合,让傻柱接盘,这样的糟心事,也就是你们两个人能商量出来吧。”
“你。”
老虔婆子想要生气,可是想不出半点的办法。
“那还不是为了我们这个家吗?一大爷一把年纪了,也没有子嗣,若是委屈一下,那他挣的钱,还不都是你的吗?”老虔婆子贪婪的说着。
恶心!
秦淮茹不愿意和一根筋的老太婆再这件事上胡搅蛮缠。
天还未亮的时候,徐冬青就听见外面一顿撕心裂肺的喊声,平白无故的打扰人的美梦,啪啦着窗户边,只见院内唯有一家灯是亮着的。
刘海中又在教育他那不成器的儿子们了。
别人家教育孩子,那可是有错才打,也分时候,可刘海中教育孩子可不分时候,不分场合,动辄就是鸡毛掸子满天飞。
似乎和一个后爹一般,看不惯就打,至于理由,都懒得想。
竹扁炒肉的滋味,夹杂着凄厉的声音,越发的微弱,徐冬青知道,刘光福那小子,估计又被打的快晕过去了。
摊上这样一个父母。
怪不得,他们哥几个会不辞而别,哪怕是刘海中生病住院,都不会掏上一分钱,任由他等死。
从小就是这经历。
父母不慈,儿女不孝!
他们自然是理所应当的如此,哪怕是搬走的时候,都趁着夜色,都睡下了,才悄咪咪的搬走,不留下一点的踪迹,由此可见,他们的失望程度。
实在是吵得睡不着觉。
看着屋外,一盏盏亮起的灯光,都随意的看了一眼之后,懒得管他们家的破事,洗漱刷牙。
做早饭!
就当没有发生过一般。见怪不怪
徐冬青随便的炒了一个西红柿鸡蛋,闷上大米饭。才打开房门,吸着新鲜的空气,望着热闹的四合院。
都挤在水龙头的位置上,争抢着有利的地形。
也懒得去和他们争抢了,转身回到屋内。
秦淮茹昨夜似乎睡了一个安稳觉。
徐冬青可依稀记得老虔婆子扒着窗户偷看的景色,两个人回家之后,竟然没有争吵,真是奇怪。
不过和他又有什么关系?
秦淮茹大大方方的朝着徐冬青的屋子走去。
傻柱一个心急道:“秦淮茹,这是去哪里啊。不给棒梗做早餐了,他可是还要上学呢?
俏寡妇回眸一笑。
百媚生,看的他鼻血都快流出来了。
“没事,饭菜都已经在锅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