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兜转转。
看热闹的人,永不会嫌弃事情闹大。
易中海暗自恼火,他在四合院的威信,再一次的受到了冲击,他看好的傻柱这一刻也不听他的指挥。
有更好的选择,他又怎么会选择俏寡妇。
只为给她养大孩子吗?
秦淮茹躲在窗户的边上,看着暴怒的傻柱,自然也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秦京茹和她有七八分的相似。
关键没有带着拖油瓶,更是一个黄花大闺女,是个人都知道如何选择?
哎。
老虔婆子看着院里面的闹剧,看了一眼秦淮茹。
“你说你闹出这样一出的闹剧,对你又有什么好处?现在,傻柱有了更好的选择,以后若是想要让他在接济我们一家,难如登天。”
张氏纳着鞋底,恨其不争道。
“别说了,我是让你看清楚,男人都是大猪蹄子,哪有什么海誓山盟,哪有什么相见恨晚,只不过是没有更好的选择,哪怕是没有秦京茹,只要院里的聋老太太给他安排其他的人,他也会去见,也会将我当一块抹布给丢弃。”秦淮茹怅然若失。
什么舔狗?
说白了,只不过是暂时没有合适的人选罢了。
老虔婆子的心里和明镜似的,又岂能看不出这里面的道道,只不过是她自己觉得傻柱好控制罢了,有了一大爷在背后的推波助澜,以为这件事可是十拿九稳。
“那总好过便宜外人。”老虔婆子最后的倔强道。
外人?
好一个外人啊,您老真是将易中海当成自己的见不得光的老公了,人家一大娘还活着呢?也不想想自己多大的岁数了。
人老珠黄!
“住手,傻柱,不,爷爷。我许大茂服软了。”悲愤的许的茂从兜里掏出零零散散的零钱,摆放在桌子上。
“这个月我就剩下这么多了,你就不要在追着打了。”许大茂掏出自己空荡荡的口袋,不就是提醒了一下秦京茹擦脸一下自己的眼睛。
哪怕是没有他,或许人家秦京茹也不会看上傻柱,他是一个什么人,只要那秦京茹不是一个缺心眼,只要一打听,就能知道个大概。
哼!
易中海悠闲的点了一遍。
“十八块五,傻柱,这十五块算是你还我之前的欠账,剩下的三块五留着自己生活吧。”易中海站起身来。
拿着茶缸,就往自己的家里走去。
心累啊。
有事的时候,都跑的比兔子还快。
许大茂坐在椅子上,喘着粗气,今天之后,他在四合院的名声,也算是彻底的废了,本事不高,偏偏还爱惹事。
这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
傻柱将桌子上的前,揣进兜里,随手一巴掌打在许大茂的脸霞上。
“这次是给你一个教训,再有下一次,柱爷爷和你不死不休。”
许大茂被打蒙,揉着脸上火辣辣的印记。
边上的刘海中和阎埠贵想笑,可又没有笑出来,这两天许大茂只能顶着一个熊猫眼和手掌印上班了。
“二位大爷,似乎不地道啊。”许大茂捂着火辣辣的脸,一颗牙齿都有些松动,小打小闹,只要没有出四合院,一切都是可以当没有发生过。
“没有,只能希望你以后多注意一点,不要惹傻柱了,他从小就是这样一个二愣子,你又不是不清楚。”阎埠贵提醒道。
斯斯
许大茂捂着火辣辣的脸回到自己的屋内。
他算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原本还想着就是给傻柱一个教训,没有想到引火烧身,看来那傻柱是真得急了。
夜里想着俏寡妇都睡不着觉。
阎埠贵和刘海中相视一笑。最好笑的事情,莫过于看着他人在自己的眼前吃瘪。易中海的威信。
在四合院中,也算水彻底的下降。
最起码:许大茂不会把他当一回事。
平时的傻柱可是很听易中海的意见,指哪打哪,可是现在看来,一切想当然,傻柱不给易中海的面子。
让两人看到了机会。
是不是找个机会将傻柱给拉拢到他们的阵营里面来,让易中海成为一个孤家寡人,到时候,自然也就会退下来。
徐冬青打开留音机,按下金属质感的按钮。
悠扬的声音,从盒子中传出来。
咚咚
俏寡妇的身影,站在门外,一脸委屈的表情,也不知道做给谁看,还是想要从他这里再化点缘回去。
无论是哪一种,他都不可能轻易的答应。
温水煮青蛙
可若是青蛙直接跳出了他立下的樊笼,那他可就是一个冤大头啊。他看不像和老年之后的傻柱有一拼。
冻死在石门桥下。
“冬青,开门。”俏寡妇有些着急。
若不是家里那尊老虔婆子一直故意跳出来捣乱她的好事,现在又岂能将两个人的关系,降到冰点。
她早就看出徐冬青大猪蹄子的属性,可为何犹豫不决,还不就是怕再发生上一次那老虔婆子不打招呼,就要将一盆的红烧鱼给端走。
太过于恶劣。
让他又有些打退堂鼓。
吃掉糖衣,将炮弹打回去,这才是徐冬青的根本想法。可她也不愿意啊,家里上有老,下有小。
终究不是一个好事。
徐冬青站起身,打开房门。
看着俏寡妇今天似乎有些不一样,或许是夏季的来临,格外的清凉,还能看到那事业线隆起。
有d。
“今天中午院里面开会的时候,就看见你车上带着一个箱子,原来是留音机啊。”秦淮茹一脸的艳羡。
差不多就要倒贴在徐冬青的身上。
屋外,一个虎头虎脑的小家伙,不是那棒梗,又是谁?一肚子的坏水,也不知道在偷偷摸摸的做什么?
“秦淮茹,有事吗?”
徐冬青眼神一跳。
看着那棒梗竟然敢当着他的面,够他晾晒在窗台上的蜜枣,脸色一黑。
随即提溜起棒梗的衣领,将他给甩在地上。
秦淮茹心疼的就差喊出来:“他还是一个孩子。”
“冬青,棒梗,还只是一个孩子,你怎么能这样对他。”秦淮茹失望的盯着徐冬青的眼睛。
“秦淮茹,你的家教真失败,小时偷针,大时偷金,棒梗小小年纪不学好,不是你们给教的吗?当着我的面就敢爬在窗户上偷我的东西,下一次,还不知道偷什么?不要说我们两人没有怎么样,哪怕是有关系,我也不允许自己家的东西这样被搬空。”
啪
一巴掌将棒梗给打的蒙圈。
哇哇的大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