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愤填膺!
许大茂有些想不明白?
傻柱更是心里面窝着一团火,真当四合院战神是白叫的。若不是囊中羞涩,被那老虔婆子给勒索了一个精光。
那秦淮茹现在应该是给他收拾家里。
洗衣服
洗内裤
何时轮到他徐冬青了。
尼玛?
徐冬青骑着自行车来到上次的小破茅草屋中,周围一片的荒凉,杂草丛生,一般很少有人过来这里的。
随手从鸡肋空间中,将那一头,养了一年多的老母猪给放出来,随手撒了一些白菜叶子让老母猪安静的吃着。
等了没有多长时间。
票贩子李斌带着两个人,骑着三轮车就过来了。
徐冬青走出那已经荒废的一堵墙都掉落的屋子。热情的和李斌打着招呼。
“斌哥。”
李斌走到徐冬青的面前,讪讪一笑。
“冬青,有些对不住啊,来的有点晚了。”
“没事?”
徐冬青拍了拍他的肩膀,两个人走到一处稍远一点的地方,视野有些开阔。
“这一次,恐怕要对不住兄弟了,缝纫机票有两张,自行车票有一张,留音机票只有一张,这样算下来,差不多才能补齐。”李斌有些为难道。
自行车票,徐冬青都从他这里搞了两张,他也打听过轧钢厂的徐冬青,一辆自己骑,一辆送人了,那这一张自行车票,其实有点多余的。
“多谢斌哥了。”
徐冬青将四张工业票放在口袋里。
看着身后,李斌带回来的两个人,已经驱赶着老母猪往三轮车上走。
“还是冬青兄弟够意思,若是有多余的蔬菜的话,罐头厂还是可以要一点的。”李斌怕徐冬青误会。
这猪肉,是厂里他姑父搞来的福利,其实并不会走账面的。
“既然斌哥都这样照顾我了,我怎么能不知好歹呢?你若是为自行车票不好意思,其实完全没必要,我还要谢谢你,照顾我,这票其实很珍贵的。”
徐冬青解释道。
“你明白就好。”李斌松了一口气,他们两个的关系,不会因为一点小事,而闹僵,这是最好的结果。
“斌哥,那个证明?”
徐冬青才想起来,最后他忘记说这样一句了。
李斌点点头。
“知道兄弟你做事滴水不漏,哥哥我怎么可能忘记呢?”
李斌从口袋里掏出一叠由他姑父签名的证明。
“还是斌哥做事靠谱。这些东西,若是摆在家里,总会让人误会的,你也知道我就是轧钢厂的一名普通的工人,好多轧钢厂的老人,都没有自行车呢?我是我们四合院中的第一个。”
“哎。”
李斌叹了一口气。
“兄弟,别放在心上,哪里还没有几个红眼病,小心驶得万年船,我们这一行,就是这样。”
现在的票贩子,可不像后世的黄牛,那样的猖獗!
逮住了
不说也罢。
目送李斌他们离开之后,徐冬青骑着自行车回到家里。
还未进院子,就听到了一阵阵的哀嚎的声音。好像是老虔婆子的声音,这老太婆也太不安分了。
难道就不能让他平静的过几天的好日子吗?
刘岚双手插腰,一脸怒火的盯着贾家的屋子,愤愤不平!
徐冬青赶紧将自行车停在拐角处。
“岚姐,怎么了?”徐冬青担忧道。
“别提了,大早上的,对面的老虔婆子,就给我找晦气,做了一盆红烧鱼,她直接进来就抢走了,我一时气不过,就将她推倒地,现在在这里装可怜呢?”
她就没有遇见过如此不要脸皮的人。
徐冬青看着院内指指点点的人,生气道:“看什么看,没有见过吵架吗?”
哼!
“冬青,这刘岚太不是东西了,不就是去你家搬走了一盆红烧鱼吗?就直接将老太太给推倒在地上,还有没有一点尊老爱幼的精神了。”许大茂不知从何处冒出来,生气的指责道。
呦呦!
徐冬青看着人五人六的许大茂。
“许大茂,说的真好啊,若是这都可以,那我是不是可以将你家给搬空啊。尼玛?什么道理啊。”徐冬青从屋内拿出鸡毛掸子,就要动手。
“呸!”
“若是秦淮茹家,自然是可以了。”
“那老子是不是也可以啊。”
呸!
“你是谁啊?”
“我认识那老虔婆子是谁啊。”徐冬青手里的鸡毛掸子朝着许大茂扔过去。
“一大爷,你看看,徐冬青,他打人呢?”
易中海手里拿着茶缸,静静的喝了一口。
“不就是一条鱼吗?刘岚将张大妈推倒确实做的不对啊。”
徐冬青有些想笑。
“既然一大爷,都这样说,那是不是我也可以去你家,将你家的东西给不打招呼给搬走啊。”
徐冬青也来了脾气。
尼玛?
刘岚在家里做饭,什么时候,给老太婆还准备饭菜,她和徐冬青有毛个关系啊,欠抽的玩意。
徐冬青就朝着易中海的屋内走去。
从中搬出两把椅子。
往自己家里放。
阴郁的眼神,扫视了一圈。
“徐冬青,你给我放下,你这是强盗,知道吗?”一大妈生气的敲打着墙壁,愤怒的盯着徐冬青。
“强盗?一大妈,你没有听一大爷,刚才怎么说的吗?不就是一条鱼吗?以一大爷的工资而言,不就是两个椅子吗?你等一会,我再去你家搬那个红木柜子,我可是老稀罕了。”徐冬青轻蔑的一笑。
易中海生气的指责道:“这能混为一谈吗?”
“又有什么区别啊。”徐冬青明知故问道。
“岚姐在我家做好饭,是给那老虔婆子吃的吗?是给我吃的好不好。她二话不说的就去我家抢东西,还有理了,我看看院里谁还敢说有理由,那就等我去你家里搬锅碗瓢盆吧。”徐冬青看了一眼跃跃欲试的刘海中。
轻蔑的一笑。
老虔婆子做了这样的事情,那都有理,他自然也可以随意的从在座的各位的家里搬东西。
多么的公平啊!
“徐冬青,这是一回事吗?”易中海颤抖的拿着手里的茶缸。
“不是吗?”
“鱼是鱼,椅子是椅子,能一样吗?”阎埠贵轻巧的说道。
徐冬青有些想笑。
“那三大爷的意思是,我以后可以随意的去你家里蹭饭了,您老做好饭,然后我就去将三大妈做好的饭菜,全部给搬到我家里吃了,若是今日,老虔婆子都有理,那以后,我做什么饭菜吃啊,浪费粮食,以后只要去诸位的家里吃就行了,三大爷是这个意思吧。”
“你。”
阎埠贵无话可说,呆滞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