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7 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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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明翰靠近他,抬手摸了一下他发红的耳垂,低声安抚:“别怕,放松点,不要怕出错,因为没人敢笑话你。”

江月白抿嘴小心的扫了一眼下面全部面带微笑的人,被他握住的手紧了紧:“我紧张。”

“那就看着我就好。”

看着你有什么用哦?

江月白内心翻白眼,而后自己做深呼女干,让自己放松下来,在看两边站着嬉皮笑脸的各位伴郎,江月白站直了身体,努力营造出自己气场两米八的错觉。

一辈子就这么一次婚礼,不能到最后一步了却让别人觉得自己这个新郎软趴趴的,一点气势都么有。

如此想着江月白一点点继续深呼女干,目光盯着对面司明翰的俊脸看,别说这么看了一会还真能转移注意力。

等大家各就各位,就开始一步步走流程,最后司仪上前宣誓。

“司明翰先生,你愿意和江月白先生永结同心,一辈子不离不弃结为伴侣,互相扶持到老吗?”

司明翰深深凝望江月白:“我愿意,我愿意一辈子爰他护他,为他遮风挡雨,这一生我只愿与他共度余生,牵着他的手走到生命的尽头。”

江月白听着司明翰一字一句发自内心的话语,唇边是幸福甜蜜的微笑,因为他知道这个男人不是说说而已,他一直在这么做。

“那么江月白先生,你愿意和司明翰先生永结同心,一辈子不离不弃结为伴侣,互相扶持到老吗?”

江月白狠狠点头,鼓足气息大声道:“我愿意,此生此世相伴不离,就算死了我也愿意和你睡在一个骨灰盒里!”

司仪……

伴郎……

亲朋好友们……

第一次在婚礼上听到骨灰盒三个字!

司明翰却不等司仪开口,直接过去抱住了江月白狠狠亲了一口,捧着他的脸说:“那我们就说好了,死了也睡在一个骨灰盒里。”

江月白:“嗯,就算死亡也不能把我们分开。”

“哥。”江月白附在司明翰耳边,温柔的嗓音如春日的细碎阳光缓缓流过,划过司明翰的耳边,带出动听的声音:“我答应你了,我愿意在你死前的那一刻先走一步,在黄泉路边,奈何桥上等着你。”

话音落地,细瘦的腰就被坚实的手臂一把搂住,紧到好似能勒进他的骨缝里,想就此与他成为一体,同生同死。

“小白,我爰你。”

第91章

人来人往的机场,带着鸭舌帽的江月白一边低头玩手机,一边被司明翰拉着走进检票入口。

快轮到他们的时候司明翰回头看还在一心一意玩游戏的小年轻,抬手把他的帽檐往上拉了一点,露出眉眼。

“别玩了,要轮到我们了。”

江月白手下不停,一只手又拿手机又点来点去的忙到飞起:“再等一下,我就要通关了!”

司明翰望了一眼手机界面,唇边露出无奈的笑:“这句话一路过来你说了不下三次。”

江月白抿嘴不服气:“这次我一定能通关!你不要打扰我!”

司明翰摇摇头,拉不回玩游戏的人,只能自己动手拿出证件机票,还要帮助小年轻做安全检查核对证件,等两人检查完在以后拉行李一手牵着老婆防止走丢,后面有两个大爷大妈就开始议论起来。

大妈:“现在的孩子啊真是被大人给宠坏了,你看看那孩子给惯的吆,走个路都要爸爸拉着走。”

大爷:“是爸爸吗?我看着像兄弟。”

大妈坚持自己的看法:“现在就算是亲哥也没有这么惯着弟弟的,肯定是父子啦!”

……

幸亏司明翰已经走远了,没听两人的唠嗑,不然脸色怕是要黑成锅底。

到了飞机上就不能再继续玩手机了,江月白安安生生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隔壁就是司明翰,头等舱位置宽松,坐的舒服,大家说话也都

是轻声细语,没有人大声吵吵嚷嚷。

江月白是第一次坐飞机,和隔壁一个明显也是刚坐飞机的小孩子一样上上下下打量着飞机内部。

小孩:“妈妈,飞机起飞后能看到天上的云朵吗?”

妈妈:“是的,到时候你会看到一朵朵像棉花糖一样的云朵。”

小孩想到棉花糖甜甜软软的滋味,舔舔嘴巴:“那妈妈等会下飞机我能吃一个棉花糖吗?”

妈妈摸了摸他的头:“如果有卖的就可以。”

……

在有趣的童言童语中江月白唇边带着微笑,欣赏着窗外的蓝天白云,时不时和司明翰聊几句,时间过得很快。

等飞机降落,两人坐车直接到达提前预定下的住宿地点,一座位于海边不远的海景别墅。

里面配套的有一个大大的游泳池,位置露天,客人可以在这边一边游泳一边欣赏四周的风景和远chu热闹的沙滩景色。

江月白对这个暂住的地方很满意,当天晚上就在池子里扒着漂浮枕头游了一圈。

江月白是个旱鸭子,司明翰却是个游泳高手,看着男人在水底鱼似的游来游去,舒展开的四肢在水流的衬托下诱人的让人腿软。

江月白抽抽发热的鼻子,在人又一次故意游过他身边,还有意无意的摸了一下他小腹的时候,忍不住伸手在肌肉流畅的腰上摸了一把,随便划过翘臀。

当天晚上江月白的腰就被男人变着花样玩了个遍。

阳光海浪沙滩,穿着沙滩裤带着大墨镜在遮阳伞下看着来往帅哥美女喝果汁,这是江月白对蜜月假期的设想。

而现实是除了过来的第一天在海边逛了一圈,当天晚上就开始了没羞没臊的生活。

每天一大早睁开眼睛就是被压的快喘不上气的可怕经历,还没恢复意识就被身上一阵阵涌起的情潮淹没了。

在次拖着酸痛的腰睁开眼睛,已经是中午饭都过去的时间,某个之前在床上浪到飞起的男人也不知所踪。

江月白伸手扭了扭自己不堪承受的腰,随便摸了件衣服披在身上,去洗手间解决人生三急,出来时看到落地窗前的白色窗帘被风吹的鼓起。

江月白瞄了一眼,抬着虚软的脚走过去。

拉开窗帘果然看到某个一身轻薄休闲衣裤的男人坐在露台上吹着海风,喝着小酒,一脸闲适自得的让人嫉妒。

明明昨夜在床上卖力气的人是他,为什么他还能这么精神?

察觉到他过来抬眼看着,英挺的眉眼扫过他光溜溜的双腿幽暗了一瞬,放下手里的酒杯。

江月白顿时觉得大事不妙,拉着身上唯一的一件车衬衫,被海风吹过的大腿根忽然就凉飕飕的。

真是失策了!

他退后了一步转身回到房间里找衣服穿。

从地上拾起一条裤子伸腿要穿,身后沉稳的脚步声传来,接着一只大手按住了他的手,下一刻手里的裤子不翼而飞,腿弯被揽住抱起,一下抛到软绵绵的床上。

下落的力道让江月白在床上弹了一下,唯一的衬衫下摆翻卷而起,在男人炙热的目光下寒毛根根竖起。

江月白撑着身体往旁边挪动了一下,结结巴巴的摇头:“不行,我腰都快断了!”

司明翰坐在床边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