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停下来后,李楚缓了好半天,才恢复过来。
打开仓库看看这次有没有什么好东西。
仓库中间的空地上,映入眼帘最多的就是各种罐头,奶粉,还有一堆现金和各种票,必不可少的大小黄鱼。
把这些东西都整理好, 放到各自的箱子里,最后剩下了一。
李楚怀着激动的心情拿起那,一看封皮,心立马凉了半截。
英语技能经验,翻开即学,仅限本人使用。
不是说英语技能书不好,只要是技能书就没有不好的, 翻开书就能技能点满的怎么可能不好, 问题是英语现在不实用啊, 就算会他也不敢用。
李楚他们上学的时候学的都是俄语,你现在突然就会英语了,你从哪学的?你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你是不是私通国外了?
唉,他看着手中的技能书,心里暗暗叹了口气。
回头找个时间学了吧,技多不压身,只是以后一定要注意,千万不能表现出来自己懂英语。
他们医学院就订了很多外文的期刊,医院的图书室里也有不少,其中德语、英语、俄语等等很多。
但是这些书,基本上都是那些有留学经历的人才能看懂,也只有那些人才会去看。
没有留过学的医生, 都是等翻译本出来之后才看。
李楚看那些俄语的期刊, 基本上大概意思能明白, 但是有很多专业性的词语,他也搞不明白。
这本英语技能留着吧, 抽个时间把它一学,以后注意不在人前显露就好了。
把书在仓库里放好, 李楚又打开放现金的那个箱子。
之前一直没有注意,刚才才想起来,这里面还有不少第二套的钱呢,现在已经过了兑换时间,彻底用不成了。
把所有的第二套钱单独整理了一下,三元、五元、十元这三种面额的加起来总共有一千来块钱,其他小面额的还能继续使用。
这些钱不想收藏都不行了,四十年以后,这些钱也不知道能值多少,都给儿子女儿留着吧。
他这些钱的品相不错,基本都是九成新的,相信到时候应该能换不少。
剩下的都是第三套了,大概数了下,已经有将近三万块,合上盖子。
李楚没再理会这些钱,反正现在又没地儿用。
他们家现在光两个人的工资,都不可能用的完,丁秋楠都不知道攒了多少了,他也从来没问过。
又把装票的箱子打开,他刚才发现这次给了他不少煤票,今年不用让姐夫给他找人开煤票了。
竟然还有汽油票和柴油票,也不知道给这玩意干嘛,难道系统认为他能开汽车了吗?
回头把这些家里能用的上的票,都放到家里,用不上的就继续放在仓库里吃灰吧。
整理完这次签到的收获,李楚的心神从脑海里退了出来,总体来说还不错,最起码还给了一本技能书,虽然暂时用不上。
心情不错的李楚把脚翘在桌子上,摇头晃脑的哼了一会歌,看看时间还有十分钟就下班了,从桌子下面的柜子里拿出饭盒,就准备去食堂打饭了。
和媳妇一起在食堂吃完午饭,两个人一起回到了诊室。
丁秋楠把洗干净的饭盒重新放到桌子下面的柜子里,一抬头看到了桌子上李楚随意丢到那儿的信。
“咦,李楚,还有人给你写信呢。”说着丁秋楠就拿起了信:“怎么是我的?”
“啊,我都忘了,早上传达室张大爷给我的,我那会儿本来想给你送过去,看你们人不少就没过去。”
丁秋楠看着信封上的地址,疑惑的说道:“泉水市寄来的,我不认识那边的人啊。”
李楚走到丁秋楠的身后搂住她,把下巴放在她的肩膀上,开玩笑的说道:“是不是谁给你写的情书啊?”
“啪”他的话音刚落,就被丁秋楠拿着信回手拍了一下他的脑袋。
“你胡说什么呢,我都不认识那边的人。”丁秋楠把信又放到桌子上,按着自己丈夫坐到椅子上,然后她顺势坐到他的腿上,依偎在他的怀里。
“你打开看看吧。”
李楚低头看着窝在自己怀里的媳妇儿:“你的信你怎么不打开?”
“你不是说这是谁给我写的情书嘛,那你就自己打开看看到底是不是。”
“哎呀,我跟你开玩笑呢。”
“没事,你看吧,我有点累,让我在你怀里靠一会儿。”说着丁秋楠把小脸贴在丈夫的胸口,半眯着眼睛。
“那我抱你去床上睡会吧?”
“等会儿再过去,你先把信打开看看到底是什么。”
李楚拿起桌子上的信:“那我真的撕开了哦。”
“哎呀你快点的,让你看你就看。”
“嘶啦”李楚撕开信封,倒出来里边叠的奇形怪状的信纸。
“嗯?这里边是什么?”
听见丈夫的嘀咕声,丁秋楠挣开眼睛看向他的手。
只见李楚左手拿着信封,另一只手拿着信封里倒出来的信纸,手上还有一些白粉面状的东西。
“这是什么啊,面粉吗?”
李楚把手上的信纸和信封放到桌子上,刚想把手凑到鼻子跟前闻闻这些粉面状的东西到底是什么,怎么信封里会有这些东西,猛然间他想到了以前父亲跟自己说过的一些事情,急忙把右手举起来。
“媳妇儿,快从我腿上下来,不要碰桌子上的信和那些粉面。”
丁秋楠被丈夫的举动弄的莫名其妙的,但还是听话的从他的腿上下来。
“怎么了李楚?”
“等会跟你说,西药房中午是不是有值班的呢?”
“对啊,你问这个干嘛?”
“媳妇儿,等一下给你解释,你现在去西药房拿上两瓶盐水过来。”
丁秋楠没有再问,按照丈夫的吩咐打开门去门诊大厅那边了。
李楚神色复杂的看着桌子上的信,他希望是自己想多了。
很快丁秋楠就拿着两瓶盐水跑了回来。
李楚走到脸盆架子跟前:“媳妇儿,你把瓶子打开,给我手上倒。”
这时候丁秋楠也反应过来了,她看看丈夫的手,又看看桌子上的信,说话都带着一丝颤音:“李楚,你是说那粉面是毒?”
李楚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但是小心无大错。好好的谁会在信封里装些白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