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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谢惊寒嘴边。

谢惊寒一愣,笑了下,露出了右脸颊的酒窝,他低下头,温热的小丸子进入了他的口腔。

“好吃吗?”沈放一脸期待地看他。

谢惊寒没说话,插了个小丸子,学着沈放吹了吹,递到了沈放的嘴边。

他咽下丸子,看着沈放一脸满足的模样,说:“很好吃。”

沈放咽下后又插了个章鱼丸子,说:“你刚刚还没回答我呢,什么记录片。”

谢惊寒揽着沈放的肩,护着他避开人流,说:“你知道我为什么转来江城吗?”

沈放吃着丸子,口齿不清地说:“因为你爸。”

“......倒也不错。”谢惊寒说:“我的父母虽然离婚了,但并没有接触标记关系,所以我父亲无法再婚。”

“一年前,也就是我母亲成为植物人的第三年,我爸带回来一个比我小两个月的男性alpha,说是我弟。”

“......和你一样大?”沈放震惊了,抬头看向谢惊寒。

谢惊寒将纸盒递给他,从包里拿出了纸巾,擦了擦沈放嘴角的肉松屑,说:“和我一样大。那个时候我正准备出国,借着这个机会,我放弃了出国的计划。”

“因为计划被打乱,我有了一段休闲的时间,那段时间看纪录片,刚好就看到介绍江城,”谢惊寒笑了下:“于是我就来了。”

“幸好你来了。”沈放又吃了个丸子,说:“不然就见不到我了。”

谢惊寒捏了捏他鼓起的脸,笑着附和他说:“对啊,幸好我来了。”

第40章“纯情小游戏。”

六月的江城迎来了早夏,梧桐树的浓荫下,穿着白t及膝牛仔短裤的alpha正带着耳机听歌,空气中有清新的草木香,谢惊寒在等待。

身后响起快乐的脚步声,下一秒,沈放跳上了他的背,谢惊寒顺势托住了ga的腿弯,将沈放稳稳地背在背上。

沈放白生生的胳膊勾住了谢惊寒的脖颈,笑着说:“沈放已到达,出发!”

谢惊寒被他一闹,右耳的蓝牙耳机有些松,他略微偏头,沈放取下了将要掉下的耳机,戴在自己的右耳,他刚想从谢惊寒背上下来,却感受到谢惊寒向上托举的力道,有些惊讶的“诶”了声。

谢惊寒抬脚就走,问道:“他们到哪了?”

耳机里是动感的鼓点和沙哑的男音,沈放刚好听懂了这句高潮chu的歌词:“say+欲+want.”他跟着调子哼唱,说:“小区门口等着了。”沈放笑说:“寒哥,你要背着我走过去吗?”

“你不想吗?”谢惊寒将他往上背了背,“不用走路还不高兴?”

“高兴呀。”沈放和他共用耳机听歌,突然凑到他耳边说:“谢惊寒,我们今天穿的是情侣装诶。”

谢惊寒轻轻笑了下,说:“不然你以为我昨晚为什么发消息问你今天要穿什么?”

谢惊寒走下了台阶,四周的柳树婀娜地垂下了柳条,沈放手欠地择下了半条柳枝,他沉默了会儿,趴在谢惊寒背上小声说:“谢惊寒,我还以为自己在做梦。”

谢惊寒有些没明白他在说什么,疑问地嗯了声。

沈放用柳枝去弄谢惊寒的头发,谢惊寒的发质偏柔,带着天然的小卷,有股清新的洗发露香味;沈放将柳枝别在谢惊寒的耳朵上,说:“你说你喜欢我。”他抱住谢惊寒的脖颈,说:“为什么会喜欢我呢?”

谢惊寒的脚步很稳,面对沈放的问题笑了下,语气温和地说:“不知道,那你又为什么喜欢我?”

沈放手指扒拉谢惊寒的耳朵,说:“我也不知道,我还以为你不会看上我的。”

谢惊寒的脚步一顿,他走到公园的椅子旁,将沈放放在了木质长椅上,在沈放疑问的目光里面对着他,半蹲下身。

他和沈放对视,脸上的笑意散去,有些严肃地问:“为什么会这么想?”

沈放被他的神情和眼神吓到,谢惊寒意识到了这一点,握住了沈放的手,放缓了声音说:“为什么会觉得我看不上你?”

沈放挠了挠头,结结巴巴地说:“我成绩很,很差,你看的书我也不懂,我还很吵。”

“不吵。”谢惊寒目光变得温和,“这样说的话,我脾气还很糟糕,待人也不友善,你不还是看上我了吗?”

他伸出手理了理沈放额前的发,手指一路向下,点了点沈放的鼻尖,说:“小放,永远不要妄自菲薄,你很优秀,成绩并不能代表一切,你值得任何人的喜欢。”

沈放握住了他的手指尖,“你脾气才不糟糕——”沈放话语还未落,身后突然传来了一道粗狂的男中音:“那是我脾气糟糕行了吧?”

沈放抬起头,薛策站在他们面前,抱着手,一脸不爽地说:“我草了,老子在门口等你们等了半小时,我还以为是出了啥事,哪知道你两搁着玩纯情小游戏来了。”

沈放的脸“唰”地一下全红了,岑欣然慢悠悠地走过来,说:“担待下小芳,陆悠还等他去接呢,他就是嫉妒。”

谢惊寒站起身,双手捧着沈放的脸狠狠地扭了两把,岑欣然和薛策立马就闭嘴了。

惹谁都不敢惹谢惊寒啊,谢惊寒脾气这么糟糕。

期末考试结束,高二一年的学习也落下了帷幕,谢惊寒今年暑假不回首都,几人在假期第一天约着去新开的水上乐园,哪知道沈放和谢惊寒一路腻腻歪歪耽误了约定时间,薛策对白等半小时非常不满,走到商业街时都还在念念叨叨。

陆悠要买防晒霜,几人先去了商城,易倩和陆悠去了美妆区,沈放和谢惊寒到chu转,走哪看哪。

商城里冷气开得很足,沈放露胳膊露腿的起了一声鸡皮疙瘩,谢惊寒看他冷,握住了他的手,说:“夏天你手怎么也这么凉?”

沈放无论冬夏体温都偏低,闻言也不在意;他走到饰品柜台,易倩和岑欣然正在互相戴耳环,沈放看了眼,笑说:“寒哥,你要不要去打个耳洞。”

谢惊寒从手机里抬起头,从进商城后他看手机的频率就挺高,闻言锁了屏,挑了下眉,说:“你想看?”

沈放点头,笑嘻嘻地说:“你戴耳钉一定很帅。”

谢惊寒对耳洞无所谓,他走过去揽住了沈放的肩,低下头说:“如果你打我就陪你。”

“别了吧。”沈放怂了,伸手捏了捏谢惊寒的耳垂,说:“老齐教导chu主任呢,要是打了,他不得气死。”

柜台的小姐一直笑着看他俩闹,此刻开口说:“如果打不了耳洞的话试试情侣戒指呢?”小姐打开了玻璃柜台,笑说:“价格也不贵,设计前卫,挺适合小年轻的。”

沈放挺感兴趣,这里的戒指大多都是装饰搭配用,设计确实挺酷,基本上就是戴着玩的;陆悠和薛策买完防晒霜回来,见到满柜台设计新颖的戒指,直接买了树枝型的对戒。

谢惊寒看沈放满脸好奇,说:“要买吗?”

沈放抬头看他:“你要戴吗?”

谢惊寒笑了下:“你想要我戴我就戴。”

谢惊寒的性格又冷又傲,和沈放刚认识时简直是缺乏面部表情,几乎没笑过,但自从告白后,沈放发现谢惊寒也是会温柔地笑的,笑时会露出右脸颊不怎么明显的酒窝,每次都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