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1 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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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有放开;天高云阔,蓝与绿是如此地鲜明,如盖的浓荫下,风吹起两个少年人的下摆,少年人在彼此的对视中,慢慢地红了双脸。

晚自习时间,薛策训完练一路痴笑着送陆悠回到了一班。气质温柔的女孩在门口有些念念不舍地给他说了再见,薛策又死皮赖脸地站在一班门口和喜欢的女孩聊了半天,直到一班学习委员看不下去赶人后才拿着篮球走回教室。

他在楼梯遇到穿着训练服的岑欣然,两人一起上了楼,四班教室里翻书声和小声讨论题目的声音此起彼伏,薛策两人放轻动作;沈放和谢惊寒正在写卷子,挨得很近,薛策转身放书包时看了一眼,谢惊寒正在a4纸上给沈放演算数学题,他见怪不怪,正准备转身,却看见沈放很小声地凑过去在谢惊寒耳边说了什么,谢惊寒这个冰块脸居然笑了,手在沈放头上扭了扭,有那么点表扬的味道。

薛策:“!?”

他大受震撼,连忙转过身,靠着椅背,装模作样地举起生物辅导书,悄咪咪地听后面沈放和谢惊寒的动静。

谢惊寒在给沈放讲化学题,这本来没什么,又不是第一次,但是薛策就是觉得谢惊寒今天的声音太温和了点,讲着讲着还会停下了问一嘴我讲明白了吗,得到沈放的确定回答后,才会继续。

薛策:“......”妈的,谢惊寒这个死冰山今天撞火山了吧,干嘛对小芳这么温柔。

他放下书,余光看见沈放用笔点了点谢惊寒的鼻子,谢惊寒有些无奈又有些纵容地说了句别闹。

薛策:“......”小芳快住手,你在干什么!!!

他连忙拿起手机,打开了岑欣然的对话框。

【以父之名】:然哥然哥,卧槽,小芳和谢惊寒有些不对劲。

【撩起裙子比你大】:他俩不一直是这个相chu模式吗?有啥不对劲。

【以父之名】:狗屁,今天格外黏糊。

【撩起裙子比你大】:他俩哪天不黏糊,薛妈妈,别太八婆了好吧,你自己就是个恋爰脑,有什么资格说别人。

【以父之名】:崽,怎么跟爸爸说话的。

【撩起裙子比你大】:傻逼。

两次再次偏离话题,开始日常掐架,晚自习下课后沈放见他俩还在较劲,见怪不怪地说:“又因为啥吵架了?”

薛策刚准备张口,就被岑欣然捂住了嘴,她用碾压式的力量镇压了薛策,说:“小芳,你生日准备怎么过?”

正在帮沈放改卷子的谢惊寒笔尖一顿,参与了对话:“你生日要到了吗?什么时候?”

“也还早吧,五月二十号。”沈放说:“就和去年一样。”

去年沈放请了班上的部分同学及好友一起去ktv度过的生日,但是今年,沈放想起谢惊寒那个性格,说:“算了,就我们几个吧,那天我爸妈调班,在我家吃顿饭呗。”

岑欣然狠狠地在底下掐了把薛策的大腿才放开他,沈放人缘极好,但这么多年交心的朋友也就她和薛策,在家过生日也搞了好几次,闻言没多想:“行,礼物想要啥?”

薛策忍着疼痛:“你平衡车是不是坏了,我给你买一个。”

三人从小长大,送礼实在不用客气,沈放叫他们随便看着给,他现在只在乎谢惊寒要送给他什么。

谢惊寒正盯着卷子若有所思,沈放凑过去,说:“寒哥,你要送我什么?”

谢惊寒笑了下,右脸颊的酒窝若隐若现,沈放被他笑得有些晕,却见alpha用笔轻轻点了下他的鼻尖,说:“秘密。”

【作者有话说:成年人告白后开始抱着亲吻,说的博钦和贺西舟。

少年人告白后开始面对面脸红,说的沈放和谢惊寒。

果然还是成年人好啊,干啥都方便(。)】

第38章可以给我个拥抱吗?

“小乖!订的花到了,去帮我拿一下。”沈嫣端着果盘敲沈放房间的门:“你在

干嘛?我开门啦。”

“开。”沈放跪在地上玩拼图,头都没回:“然哥等会儿过来,花叫她取。”

“懒死你得了。”沈嫣对着他屁股踢了一下,“小然下午才过来,你现在就去,我怕那时候不新鲜了。”

“怎么可能不新鲜。”沈放爬起来无力吐槽:“真是的,明明我今天生日,还得帮你跑腿。”

沈嫣笑着将果盘里的西瓜插了块塞他嘴里,扭了两把他的脸,说:“快去,我把你房间的地毯洗一下。”

沈放又插了块西瓜丢嘴里,随手将手里的拼图一扔,光着脚就往楼下跑。

今天天气实在是好,天高云阔,清风送爽,因为昨夜下了雨,连续几天的炎热在今天终于歇息,楼下的窗帘全部拉开,风吹起白纱,白净的夏日光影布满了整洁的客厅;段嘉在整理花园,沈放从地下室推出了自行车,看见他爸正在修剪蔷薇的枝叶。

沈放今天穿了一身蓝,浅蓝印白色小熊的t恤搭过膝的蓝色牛仔短裤,他光着脚坐在台阶上,手指无意识地扒拉脚下的泥土块,有一搭没一搭地和段嘉聊天,他丢了块小石子,说:“爸,我们家真的不考虑养只小狗吗?”

“有你一只小狗都难养,”段嘉接上水管,开了水洗刷鹅暖石铺就的小道,说:“再来一只,你想累死谁。”

“你每次都这么说,你就是不想养。”沈放起身走到他面前,示意段嘉给他冲一下他在泥土里踩脏的脚,段嘉拿着水管对着沈放的脚,看沈放左踩右踩地洗干净后,他将水量放小,举起来朝向了沈放的脸。

沈放连忙举起双手抵挡,笑着跑出了他爸的喷射范围,说:“搞偷袭,爸你不讲武德!”

沈放将额前湿透的发丝向后撸起,露出了光洁的额头,孩子气似地将t恤掀起来擦脸;段嘉微笑着看他,手里的水管却毫不犹豫地再次对准了沈放。

沈放被淋了一身的水,不太想和他爸待一块了。他穿着湿衣服坐在门边换鞋,准备去花店取花。

段嘉看见他的自行车,又见他气鼓鼓地坐在门边换鞋,笑着问:“要去哪?”

今天不仅是沈放生日,还是他爸妈的结婚纪念日,沈放当然不会说去取你老婆送你的花。他推着自行车走出去,说:“我去接谢惊寒。”

“这样啊。”段嘉气定神闲地淋着花束,说:“去接你男朋友啊。”

沈放正准备骑上车,听到这句话差点连车带人地翻个底朝天,他红着脸转身说:“你真是我亲爸啊,张嘴就瞎说。”

段嘉推了推眼睛,笑了下:“那你昨天打电话打到半夜也是在瞎说吗?”

沈放:“......”他不说话了,立马骑上自行车,火烧火燎地跑了。

岑欣然家开的花店离小区不算远,骑自行车一般十分钟就到,沈放身上半湿的衣物在到达花店时就基本干透,他笑着对岑欣然的老妈问了好,被岑欣然老妈抱着狠狠地rua了几把头发,才抱着大束的红玫瑰出了店门。

谢惊寒一个小时前就发消息告诉他自己出发了,沈放骑着车停在了巨大槐树的浓荫下,手搭在车把上,点开名为“谢猫猫”的对话框,问他现在到哪了。

浓荫如盖,沈放懒洋洋地拨着车铃,他怀里的红玫瑰艳丽而馥郁;浓云遮住了太阳,天地间的光如同打了层阴影。手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