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摸鼻子,说:“昨晚难受,忘了。”
谢惊寒挑了下眉,想说他骗人,但看见ga这幅模样可怜样,到底还是不忍,笑说:“好吧,原谅你了。”
沈放看不得他这个笑容,连忙低头,将注意力转移到面前的蛋挞上。
抑制剂研发多年,效果自然极佳,但沈放体质原因,不仅过敏,还容易困乏,中午最后一节课实在撑不住,趴在桌子上睡了过去。
谢惊寒看他一眼,发现沈放不太对劲,脖子上的红疹倒是完全退了,但脸颊通红,谢惊寒手背很轻地贴了下沈放额头,有些发烫。
谢惊寒收回手,却闻到一股浅浅淡淡的熟悉花香,那股躁动卷土而来,谢惊寒呼了口气,像老师举手,起身请假,在岑欣然和薛策的帮助下,将昏迷的沈放抱上背,去了隔离室。
沈放毫无防备地被他背着,夜来香围绕着谢惊寒,即使是没带监测手环,他都知道自己现在肯定达到了红线。
谢惊寒从沈放二次分化时就知道,他对沈放的信息素对抗性很低。
信息素对抗训练谢惊寒从七岁觉醒信息素后就开始了,这么多年,体系完备反复多次的训练,使得他对生理本能的躁动,由此产生的占有支配以及欲望都能够有绝对控制。
唯独沈放。
在医院时,段嘉很客观地说,他和沈放的匹配度很高,他当时没敢问有多高。
隔离室有老师在值班,看到二人情况后立刻打开了门,询问他俩的学号。
资料立刻调了出来,老师快速地看过去,突然问道:“你俩有过临时标记,还来隔离室干什么?你自己给他标记啊!”
谢惊寒:“......”沈放被他轻柔地放倒在病床上,但ga依然握住他的手不让离开;谢惊寒的信息素严严实实,不肯透露分毫,沈放脸贴着谢惊寒的手背,轻轻蹭了蹭,有些委屈地小声说:“谢惊寒,我想要你的信息素。”
第28章“我可以标记你吗?”
“谢惊寒,我想要你的信息素。”
谢惊寒因为这句话心狠狠地跳了下,他低下头,发现沈放眼睛还是闭着的,意识并不清楚,微红滚烫的脸颊贴着他的手背,谢惊寒手指轻轻动了动,却没离开。就这样站在沈放的病床前。
值班的医生拿出了温度计,对沈放做了详细的检查后,说:“没什么问题,发热期,他抑制剂过敏。”
医生拿出温度计,去药柜里去了药剂,他看了见两人这姿势,主动取了一次性杯子将药剂冲开,推了个椅子在谢惊寒旁边,说:“他大概十分钟后就醒了,醒了以后叫他喝下去。”
谢惊寒接过杯子,礼貌地道了谢。
医生:“我就在隔离室旁边,个人建议是你对他进行临时标记,临时标记后ga会好过很多。”
医生出去后谢惊寒拉过椅子坐下,一手握住了水杯,另一只手保持着被沈放拉住贴脸的姿势。
他看着ga毫无防备的睡颜,贴着沈放的手缓慢地抬起,指腹很小心地在沈放的脸颊上蹭了下。
很软,也很烫。
下一秒,谢惊寒仿佛如梦初醒,他猛地站起身,动作惊醒了沈放,沈放朦胧地睁眼看他。
谢惊寒感觉到热度一点点地爬上了他的耳朵,他尽量冷静地坐下,用平常的语气说:“醒了,还难受吗?”
沈放刚想说话,察觉到脸颊边的手,他一惊,立刻甩开了谢惊寒的手,慌张地坐了起来,他靠坐着墙面,脖颈到脸一片的红,他结结巴巴地说:“对,对不起。”
谢惊寒被他这幅模样弄得更不自在了,但好歹面上勉强能挂住,他将水杯递过去,说:“没事,先喝这个吧。”
沈放恨不得有什么来转移下他的注意力,双手接过杯子,正准备喝,就听见谢惊寒的声音:“别急,慢点喝,小心呛到。”
沈放抬头,对上了谢惊寒沉静的眼睛,不知道为什么,他慌乱的心情此刻突
然安定了下来,沈放捧起杯子,一口气喝完了。
谢惊寒伸手接过他的杯子,丢进垃圾桶后拉开椅子坐在了他对面,他打开手机,点开了“未成年安全与关系”这个app。
谢惊寒的动作完全没避开沈放,沈放看得一清二楚,在谢惊寒点开了“临时标记申请”时他的心开始剧烈跳动。沈放抬起头,刚好和谢惊寒对上视线。
谢惊寒很浅地对他笑了一下,带着点安抚,将手机屏幕对着他,说:“医生建议我们建立临时标记关系,你会好过很多,但是所有的决定权在你的手上。”
谢惊寒停顿了一下,很认真地说:“沈放,你需要我的信息素吗?”
沈放呼女干一滞,他记起了自己昏迷时无意识中说过这句话。
沈放垂下目光,说:“那你呢,你愿意吗?”
谢惊寒一愣,他似乎想说话,但是几次都放弃了,他关上了手机,半响后才说:“如果你需要。”
沈放的雀跃和心跳一点点地平缓下来,他意识到了一件事,目前为止,谢惊寒没有释放过一点信息素。他没有失控,对自己的欲望绝对控制,连给予,都是冷静的。
沈放的目光落在了谢惊寒握住手机的手指上:修长白皙,指甲剪得很短,血管埋在肌肤之下,因为动作原因,能看到拉伸出的性感的青筋;沈放知道谢惊寒并不喜欢装饰物,一双手干净而漂亮,连手表都没戴。
沈放点了下头,忠诚于自己的欲望,他说:“我需要。”
谢惊寒收起手机,起身站在他的面前,沈放温顺地低头,细白的手指解开了自己的隔离环,瞬间夜来香的味道溢满了整个隔离室,他后颈一片雪白,带着被隔离环压出的红印,唯有腺体chu微微泛红。
谢惊寒差点被这股夜来香弄失控,他伸手捂住了沈放的后颈,弯下了腰,他无比地感谢自己这么多年的信息素对抗训练,让他得以在此刻能够压制住生理反应,保存理智。
谢惊寒闭着眼,缓慢地释放信息素,一点点地包围着沈放,试图让ga放松下来,也是让沈放适应。他在ga耳边轻声问:“沈放,我可以标记你吗?”
沈放的手抓住了床单,说:“可以。”
谢惊寒放开了捂住沈放后颈的手,他的每一寸靠近,都给予了沈放极大的压迫感;谢惊寒的手轻柔地托住了沈放的下颚,说:“别怕,你有随时停止的权利。”
话落的那一瞬间,谢惊寒的犬牙毫不客气地刺入了沈放的腺体,疼痛和冰凉随着信息素流入了沈放的血液之中。他徒然仰起头,手指抓住了谢惊寒的t恤下摆,用力到几乎痉挛;霸道的信息素带着野兽的侵略性,沈放不由自主地想对此臣服。他心慌意乱地拍了拍谢惊寒的肩,示意可以了。
谢惊寒无法控制,犬牙轻轻咬了下沈放后颈的软肉,才好似恋恋不舍地放开。可是当沈放去看他脸色时,又觉得那股不舍是自己的错觉。
谢惊寒放开了抱着沈放的手,退了两步,他望着还在喘气的沈放,说:“我去趟洗手间。”
谢惊寒体贴地将空间留给了沈放。在他关上洗手间门的一瞬间,沈放立刻脱力,趴在了病床上。
他闻到了白朗姆酒的味道,有种让人依赖安心的力量,沈放头埋进枕头里,感觉到不适在缓慢的递减,舒适占据了他的感官,他心想,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