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的寂静,谢惊寒侧头看沈放,歌词落入他的耳中,ga白皙的脸颊在暗蓝的灯光里如同纯洁的白瓷,谢惊寒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声。
下一秒,沈放跑向卡座,向众人炫耀他的小熊;王子晨端着果盘走过来,说:“生日快乐啊兄弟。”
谢惊寒说谢谢。
“感觉如何?”王子晨插了块草莓,笑说:“第一次这样过生日。”
“不是很习惯。”谢惊寒笑了下:“但是还不错。”
一行人玩到十一点才散场,王子晨打车回酒店,两位ga女性都有人护送,谢惊寒发消息给了马叔,打算先送沈放回去。
天空陆陆续续又开始飘雪,等车的间隙沈放蹲着玩地上的雪,路灯下只有他们二人,灯光将影子拉长,谢惊寒一手抱着沈放的小熊,一手提着礼品袋,说:“雪很脏,别玩了。”
“哪有,明明这么干净,它们这么白。”沈放捏出一个雪球,正准备抬手,谢惊寒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要是把雪砸我身上,小熊今晚就拿不回去了。”
沈放撇了撇嘴,遗憾地将雪球向着谢惊寒的影子砸过去。
他闲不住,一边问马叔什么时候来,一边别了一旁的树枝,低下头在雪地上写写画画,半响后沈放说:“谢惊寒,低头。”
谢惊寒应声低头,看见了雪地上歪歪的字:生日快乐。
沈放抬头一脸期待地看他,却见谢惊寒拿出湿纸巾,“这树枝多脏你不知道,不冷吗?”
“才不冷,你给点反应嘛。”沈放站起身举起双手,在看到谢惊寒警告性的眼神后放了下来,老老实实地接过湿巾。
谢惊寒单手拿出手机拍照,对着沈放诧异的眼神,面无表情字正腔圆地说:“哇哦,好棒哦。”
沈放哈哈大笑,笑到马叔车来时都没止住。他上车笑着对马叔说:“马叔你好呀,我是谢惊寒朋友,圣诞快乐呀!”
马叔对这热情大方的孩子喜欢得紧,笑说:“我听惊寒提过你,等久了吧?”
“不久不久。”沈放说:“能坐这种豪车,等多久都值得。”
马叔又开始笑。
沈放家和谢惊寒的住所并不顺路,车程大约要半小时。车内暖气融融,车速平稳,熏香的味道淡而清雅;谢惊寒带着耳机听歌,沈放打他的消消乐。
车驶过中央大道,沈放终于打开了礼品袋。
谢惊寒睁开眼,挑了下眉,他还以为沈放今天都不打算给他了。
“因为不知道今天是你生日,这个其实是圣诞礼物。”沈放手伸进礼品袋里,但是并没有拿出来,他难得有些不好意思,连和谢惊寒对视都不太敢,小声说:“明年圣诞再给你好好准备一下。”
谢惊寒取下了耳机,偏头看着他。
沈放拿出了礼物,是一条烟灰色的围巾,厚实又温暖,和沈放戴的是同一款。
“先说好,不是情侣款的,我真没这个癖好。”沈放看见谢惊寒的眼神就知道他在想什么,连忙开口道:“这是我爸妈织的,所以毛线的颜色是一样的。”
沈放将围巾双手递过去,笑说:“洗过了的,还烘了香。”他翻出围巾的末尾,指给谢惊寒看:“这里有一只猫猫哦,还有你的名字。”
谢惊寒打开了车内的灯,看清了围巾末端的小猫,是黑色的,很胖,旁边有一个“寒”字。
他接过了柔软而又温暖的围巾,说:“谢谢,我很喜欢。”
谢惊寒抬起头,看着沈放的眼睛,弯了弯眼角,又很郑重地说:“我会好好保存的。”
“要戴上试试吗?”沈放拿过围巾,往他身旁移了移,一边说一边往他脖子上围上去:“看看长度适不适合?”
沈放简单粗暴地打了个节,微微退后,十分满意地点头:“很好,完美地显现了你的颜值。”
谢惊寒解开围巾,这车里太热,沈放系得又过紧;他将围巾仔细地叠好,说:“你的也有图
案吗?是什么?”
“是小熊。”沈放炫耀地将自己的围巾拿给他看,笑说:“和你送的小熊还很像!”
谢惊寒指着围巾上的字,说:“为什么绣个‘乖’字?”
沈放挠头,“那个,因为我小名叫小乖。”
谢惊寒:“这可真是完全和你不搭边呢。”
沈放不服气:“你滚,我爸妈就觉得我乖。”
谢惊寒笑了起来,想逗逗他:“说好给我的礼物,怎么全是你爸妈在动手?”
沈放摸了摸鼻子,“我有帮忙拿毛球。”
谢惊寒“哦”了声,语气平淡道:“原来如此,拿毛线球累坏了吧。”
沈放翻了个白眼,他算是明白了,谢惊寒这个人就是焉着怀,根本就没他长相那么高冷和冰清玉洁,他说:“不要就还给我。”
谢惊寒:“那你把小熊还给我。”
沈放屈服了,他不能没有小熊。
沈放家那一带是别墅群,外车进不去,沈放在小区大门下了车,对马叔道谢。谢惊寒将小熊从窗户递给他,说:“到了给我发个消息。”
沈放抱住小熊,一片雪花落在了他的眼睫上,他眨了眨眼,说:“知道了。”
沈放像是想起什么,握住了小熊的手,弯下了腰,将小熊胖乎乎的爪子捧在了一起,笑说:“生日快乐啊,成年了快不快乐?”
谢惊寒目睹了沈放眼睫上那片雪花的融化和消失,他的声音很轻:“很快乐。”
曾经的快乐只是因为自由,而今天之后,不仅仅是因为自由。
【作者有话说:“祈求天父做十分钟好人,赐我他的吻,如怜悯罪人。”歌是杨千嬅的《少女的祈祷》。
暧暧昧昧彼此未明不明的拉扯开始了。接下来要写好多章,爽死了(。)】
第27章“我想要你的信息素。”
圣诞之后沈放的身体明显变得不对劲。
一开始他还以为是感冒,大晚上又困又乏地起床喝水,在客厅医药箱里找感冒药。段嘉开了客厅的灯,问他怎么了。
沈放转身看他:“爸,我好像感冒了。”
沈嫣穿着睡衣下楼,闻言说:“叫你不穿秋裤,该。”
段嘉没说话,他闻到了沈放浅淡的夜来香,看着沈放红着的脸说:“不是感冒,应该是发热期要到了。”
坐在地毯上找感冒药的沈放傻了。
沈嫣开了壁柜的灯,抑制剂在沈放二次分化后就准备好了,她取出针剂,银色的针尖在灯光下闪着寒光;沈放咽了咽口水,哆嗦着问:“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是真的感冒了?”
“没有这种可能。”段嘉蹲下身,手指放在了沈放的后颈上,冰凉的温度让沈放极其舒服,他听见段嘉说:“你腺体发热,感受不到吗?”
“这是r型抑制剂。”沈嫣蹲下身,将他的睡衣袖子撸上去,握住了沈放劲瘦的手腕,轻轻摩挲着,试图让沈放放松下来。“小乖,打完后你皮肤可能会过敏,忍受一下。”
沈放在医院做过抑制剂的过敏测试,这是他反应最小的一款。然而沈放一点也不想忍受这种又痒又疼的苦与痛,他可怜兮兮地撒娇:“可以不打吗?”
段嘉抱住了他,又冰又凉的薄荷信息素轻柔地安抚着沈放,他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