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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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百不发生,但发生了也不是什么大事。

薛策在监测手环响起的那一瞬间就打开了手环的暗格吃下了小蓝片。

小蓝片有镇静和麻醉作用,可以防止他伤害他人,但是正好chu于发热期的ga对于这样状态下的alpha根本无力反抗,薛策还是对ga进行了临时标记。

小蓝皮已经完全发挥了药效,他无力地坐倒在地,被无穷的难过和悲伤吞噬,无法控制信息素,薛策咬着自己的手腕,身体背对着对面引发他失控此刻正在哭泣的ga。

沈放和蒋超停留在了安全距离内,蒋超说:“是二班的陆悠。”

沈放经历过两次薛策的易感期失控,知道他大致的状态,当即撑着手跳下栏杆,非常小心缓慢地向薛策走过去。

老齐和隔离室的医生已经赶到,沈放对着他们比了个手势。医生准备好了麻醉枪,沈放双手比了个叉,小声说:“先别慌。”

他又向薛策走了一小步,薛策浓密热烈的铁锈味信息素扑面而来。沈放心下一跳,不是错觉,从监测手环响起时他就能隐隐约约地闻到这个味道,但是信息素没让他有任何反应。

“老薛,我是小芳。”沈放说:“和以前一样,我往前走,数三声,我要靠近你,不会伤害你。”

他又向前一步:“一。”

所有医生举起了麻醉枪。

沈放知道没事了,大胆走了两步:“二。”

薛策毫无反应,沈放快步走到他身边,薛策抱住他,将头埋进他怀里,默默地哭泣。

“三。”沈放笑,非常温柔地说:“哎呦又哭了,这次保密要帮我带几天早饭啊。”

【作者有话说:沈放和薛策是真的好兄弟,cp站稳别晃w】

第6章临时标记

薛策被送往隔离室后,沈放立刻打了个电话告诉岑欣然,岑欣然呼出口气:“没事就好,那个ga怎么样?”

“老齐跟着一起送往医院了,现在是昏迷状态,可能醒了老薛就要去医院陪她。”沈放问:“我同桌呢?他状态还稳定吧?”

“谁叫老薛临时标记了人家。”岑欣然说:“谢惊寒我感觉他没什么影响,但是老齐叫他去医疗站拿抑制剂了。”

沈放挂了电话,疲惫地坐在了走廊的长椅上。他感觉自己不太对,好像有些发烧,连呼女干都是热的,后颈更是发烫。

薛策易感期失控时他才从水里出来,送薛策去隔离室才匆匆忙忙换了短袖短裤,现在头发都还有些润。

应该是感冒了。沈放起身前往医疗站。心说自己这身体已经这么拉胯了吗。

医务室在北楼,沈放身体倍棒,不是医务室常客,去时还有点找不到路。他在门口登了记,女护士看了眼他的性别和表述症状,说:“去三楼301,刘医生现在有空。”

沈放道了谢,拿着牌往三楼走,对着门牌号找到301,门开着,不仅开着,还有熟人。

沈放哟了声:“同桌啊,同时天涯沦落人。”

谢惊寒换了身短袖短裤,套了件白色外套,头发还是湿的,正拿着魔方,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心下叹了口气,刚抬起头准备打招呼就闻到了一股花香,谢惊寒眼皮一跳,心口像是火烧一般,他刚想叫沈放出去。沈放就已经关上了门向他走过来。

下一秒,监测手坏发出刺耳的嗡鸣,谢惊寒全身血液像是烧起来一般,空气中瞬间充满了白朗姆酒味,这股酒味又烈又浓,毫不客气地将沈放整个人包围。

沈放耳边嗡鸣一声,陷入了失声之中,他全身发烫,后颈疼得像是针扎,酒味好像浸入了他的肌肤之中,他喊了一声谢惊寒,整个人无力地向前倒去。

意料之中的摔倒并没有到来,谢惊寒接住了他。沈放还没来得及庆幸躲过了摔倒的疼痛,和谢惊寒接触的皮肤却烫到发疼,那股酒味让他又难受又眷恋,他抱住了谢惊寒的腰,绯红的脸在谢惊寒怀里蹭,他叫着谢惊寒的名字

,说自己好难受。

谢惊寒在发抖,夜来香的味道越来越浓。谢惊寒重来不知道自己会这么喜欢一股味道。他一口咬在自己的手腕上,用虎牙咬出了暗格里的小蓝片,将其含在嘴里。

小蓝片又苦又涩,谢惊寒第一次吃这玩意儿,简直苦得发酸;沈放已经不清醒了,他只是一个劲儿地在谢惊寒怀里蹭,嘴不停地咬他外套的拉链。

沈放不知道自己想干什么,他只是本能地想离alpha近点,想贴近谢惊寒,这样能让他舒服。

外面已经有医务人员上来了,人数很多,沈放听见声音后情绪变得极其激烈。谢惊寒忍住自己想要咬沈放后颈的欲望,抖着手摸了摸沈放头发,他声音也是颤抖的:“没事,别怕。”

沈放的情绪慢慢安静下来。门外医务人员想打开门,谢惊寒立刻道:“别进来!”

他尽量让语气平缓:“我是alpha,接受过信息素对抗训练,目前意识清醒情绪稳定。我怀里的是男性beta,但是不知道为何出现了发热期。”

门外有一把年长但是温柔的女声问:“同学,你确定你现在情绪是稳定的吗?”

“我确定。”谢惊寒抱紧了沈放,沈放双手攀上了他的脖子,将脸贴着他的颈侧。谢惊寒手捂住了沈放的后颈,说:“我怀里的beta目前大概失去了意识,你们的行为会刺激他的情绪。我吃了小蓝片,大约还有五分钟就会被彻底麻醉。”

门外的医务人员经历过无数次这种情况,但这么冷静的alpha还真没遇到几个。那把温柔的声音问道:“好的同学,请不要害怕,你告诉我,你需要我们做什么?”

谢惊寒放开了捂住沈放后颈的手,沈放现在已经和他脸贴脸,怀里的人已经烫到肌肤发红。谢惊寒低下头凑近了沈放的颈侧,说:“我现在会对怀里的人进行临时标记,他的体温已经不正常了,五分钟后你们就进来,不要对他打麻醉枪,他没有反抗能力。”

女声说:“这是当然的。”

谢惊寒迫不及待地咬上了沈放的后颈,沈放徒然扬起头,空气中花香和酒味交融,他们感觉到一股冰凉流入血液,强势却又温柔地抚平了所有的滚烫和伤痛,带着巨大的满足和征服感。沈放细白的手指拽住了谢惊寒的t恤下摆,喉咙里发出难耐的呜咽,他头靠着alpha的肩,完全陷入了昏迷。

谢惊寒用尽最后的力气说:“最后,送进医院前请帮我提交临时标记申请表,谢谢。”

门外的众医务人员:“......”半响,那把温柔的女声说:“......好的同学,我们可以进来了吗?”

没有人回答。

感觉自己没什么用的医务人员们打开门,将相拥陷入昏迷的二人送往医院。而后对室内进行净化消毒,封锁了三楼。

可怜的老齐刚离开医院,还没回到学校,中途校医疗站打来电话,通知他去趟医院,他班级里的谢惊寒和沈放同时进入易感期和发热期。

老齐:......同时是什么意思,沈放进入发热期又是什么意思。我是谁,我在哪,我要干什么。

“目前判定是二次分化,腺体发育完整,但生殖腔发育不完全,鉴于患者还未成年,我们的意见是两年后再次检查,如果生殖腔还是现在的情况的话,再进行手术不迟。”住院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