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5 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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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崔尚宫就有些拘谨了。

“把孩子给魏侯你就先下去吧!”司晏正在和魏淳对弈,现在正轮到他下了。

魏淳依言上前抱过孩子,崔尚宫则识趣的退了下去。

“我能知道孩子是谁的吗?”魏淳心里清楚,司晏一定知道孩子的来历,不然不会轻易的留下孩子。

“岭南王世子的,不过他现在是我们的。日后这个孩子会叫我父皇,会叫你父王。”司晏抬眸,然后眼睛闪了闪又问:“你介意吗?”

魏淳摇头,小孩还没有张开,依旧皱巴巴的,又小又可怜的模样。

“养的活吗?我可没养过孩子?”魏淳看着小团子的小模样,有些担忧的问道。

“听天由命,顺其自然!命好,他就未来的东宫太子,命不好,就是皇陵里的一座孤冢。”司晏见魏淳没有注意,悄悄藏起一颗黑子,然后落下自己的白子。

“好吧!”魏淳抱着小团子回到位置上,一眼就瞧见自己的黑子少了一颗,嘴角暗自勾了勾,不动声色。

看着局面当是白棋要赢,魏淳叹了一口气:“手伸出来,你是不是动我棋了。”

“没有啊!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动你棋了?”司晏睁着自己的大眼睛,无辜的看着魏淳。

魏淳看了半响,只能无奈叹气,然后举了举怀里小团子:“教坏小孩子可不好!”

“他现在懂个什么?”说完这句话司晏就立刻反应过来,懊恼的咬牙,这不是变相的承认自己动了棋吗。

随后魏淳看着司晏的懊悔的神色便笑了起来,司晏也摁忍不住笑了起来,两人笑做一团。

永安二年,秋至。

永安帝二度废除相位,收拢皇权,并归天下兵权,加封镇北侯为镇北王,赐镇国之权,授天下兵马大元帅之职。至此天下长安,盛世初开。

第九十章番外。

转眼就要入冬了,天气转凉,兆和殿的地笼就烧的格外的旺。魏淳更是上心,每隔几个时辰就要入看看,以免宫人粗心让地笼不够旺,兆和殿里生了凉意。

魏淳回京以后,边防要职就交到了自己亲信手里,魏母也被安全送回京都。

魏淳一直住在宫里,对于这事,朝中虽有微辞却无一人敢言,到了最后竟然是谁都默契的不提。好像魏淳身为外臣还是一个异姓王,住在宫里是件很合理的事。

徐瑾年升任内阁首辅之后,格外的仔细认真。这就导致了,司晏每日要批阅的奏折就多一些。

低头久了脖子就酸,再加上魏淳晚上总是没命的折腾他,他的腰也酸。司晏批着批着折子就不高兴了,将手里的笔一搁,折子一甩,就嚷道。

“不批了,不然朕要他这个内阁首辅有什么用?”司晏不会对魏淳发脾气,但是徐瑾年就不一定了。

魏淳正在给地笼添碳,听见司晏的声音,放下手里的东西,上前哄道。

“我来看看,我把折子分出来,重要的你就批,不重要的,明天就找个借口发还内阁。”魏淳说着搂住司晏,然后就伸手去拿桌子上的折子。

司晏这时才有些开心的靠到魏淳肩上。

“那我估计以后我要下个旨,他能直接给我封还回来。”司晏撇嘴,徐瑾年这个人,很烦!

“他不敢!”魏淳一一将折子分好。

皇帝的所有旨意,内阁都有封还之权,就是可以阻止皇帝下旨,以免皇帝出现错误。当然遇到强势的帝王,内阁自然没有那个权力。

司晏是尊重内阁的,所以内阁该有的权力,司晏从来没有碰过。

“还有你呀!”司晏说到“呀”字上的时候,委屈的不行。

魏淳立刻就明白,单手按到司晏的腰上,轻轻的扭着,温柔又黏糊。

魏淳控制不住的,有的时候床上的阿晏,没有半点帝王威严,软软的,糯糯的。眸子还会氤氲出水光,看着你,楚楚动人,弱小无助又可怜。

有的时候他的阿晏又强势的要命,搭在他脖子上的手,狠狠捏着,扯近两人的距离。微微仰着头,眸子凝望着他,眸底又沉浸着星辰大海。在他深入的时候,星辰闪烁,大海涌动。浩瀚无垠,波澜壮阔。

阿晏的诱惑,太致命。不是说停就能停的下来的,还有阿晏的声音。有的时候,又软又甜,有的时候,又撩又惑。

薄唇轻启,轻呢出声,就击破他的心肺,让他呼女干困难,心跳停止。

“昨天晚上是你捏着我脖子不放,我害怕伤了你,说停下,你暗示我不让的。今儿个,我的阿晏还委屈上了,怎么办?”魏淳低声咬了咬司晏的耳垂。

遭了,昨天那点心思被魏淳看破了。司晏撇嘴,现在很多事情,都瞒不了魏淳的。

“怪你就是怪你!”司晏更委屈。

“嗯!怪我!臣的错!”魏淳无奈却也是高兴的。

司晏批完折子,崔尚宫就带小团子过来了。

现下小团子养在兆和殿的偏殿,这是魏淳说的,既然要当做储君养,那便要自幼养起,好生教导才行。

养了一段时间的小团子,虽然还是小的可怜,但是不再皱巴巴的。眉眼长开了一些,眼睛大大的。

魏淳接过孩子,抱在怀里,就让崔尚宫退下了,自己带着孩子来到司晏的面前。

司晏不抱这个孩子,他在想他大概不喜欢这个孩子吧!

“取个名字吧!你总不能一直叫他小团子。”魏淳坐到司晏身旁。

司晏看了一眼孩子:“不知道该叫他什么?你来取?”

“你记不记得当时我们读诗经,你说你最喜欢“言及君子,温其如玉”这句,叫他如玉吧!”魏淳看着孩子说道。

司晏听完就猛得咳了起来,然后抬眸看着魏淳。

“人家以后长大了。会恨你的,你要知道一般人只会想到“如花似玉”这个词,想不到那句诗。”司晏叹了口气,魏淳这个起名字的水平要是有老侯爷一半就好了。

“取个单名吧!“愉”,欢愉,魏淳你是我此生唯一的欢愉!”最后一句是司晏俯身在魏淳耳边轻轻说的。

司晏幼年丧母,她的母亲死的惨烈而苍凉。后来他以为得到父爰,不过是一个帝王因为无子的所有期望。半生蹉跎,他经历太多算计,也算计过太多人。是魏淳带给了他一道光,带给了他太多欢喜,愉悦。

“好!”魏淳一听就点了头。

翌日,大雨纷纷而至,只是一个晚上,京都就被笼罩在一片片白茫茫之中。

窦玉匆匆而来,跪到地上:“启禀陛下,长公主于今早产下一子。”

这个时候魏淳正在给司宴穿衣服,正系腰封。

司晏回头:“知道了,让太医院好好照顾长公主。”

司晏有些淡漠,从他决定留下司宁开始,他就有些淡漠了。不过这是他的亲妹妹,他终究不能那么狠心。

“别担心,岭南王这个番亲,迟早会削下去的。”魏淳一眼就看出了司晏的担心。

“司宁是我唯一妹妹,我唯一对不起她的。就默认父皇当年给她赐婚。她做的最让我失望的,就是与司措私通。司措是对她有感情,但是这感情止于岭南王这个权位。”司晏轻轻叹了一口气。

“但愿司措回岭南说的那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