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4 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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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情吗?”司晏又问。

简然半抬头看了一眼司晏立刻点头:“据岭南王府暗探来报说,这不过是冯家接手了蔡家残余势力与岭南王做的一桩交易。冯家不放心,想用联姻来牵制岭南王,可惜冯相又想要皇后的位置。还是皇后入宫前想了一个主意,接回蔡荣阳,蔡家余孽为胁,让蔡荣阳做那个牵制岭南王的棋子。”

“难怪皇后会亲自去送昔日的宿敌,用心良苦呀!”窦玉听完不由叹了一句。

简然也点头:“不过,冯相和岭南王好像在密谋什么,送皇后入宫其实也是计划中的一环。”

“到底密谋一些什么?你说清呀!”窦玉上前就是一脚不轻不重的踢在简然背上。

简然有一些委屈:“奴才无能,没有探查清楚。”

司晏摇头示意无事,转而道:“探查不清不重要,保证魏侯安全才是你接下来最重要的是。你最近也是辛苦了,春闱之后你便回宫,秉笔御礼监。”

司晏这是给简然升职了,以前的简然只是负责一些皇庄。司晏金口一开,现在负责的就是整个皇家私产,地位仅次于窦玉这个内侍省大监。以后他出门在外,别人也是可以称他一声督公了。

“谢陛下隆恩,奴才定为陛下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简然连忙磕头,磕的咚咚响。

第六十五章掌嘴。

窦玉听见司晏这么说,也立刻上前:“陛下真是心疼这小兔崽子,真是便宜他了!”说着又不轻不重给了简然一脚。

简然只是乐呵呵的看了一眼窦玉,他是窦公和司晏养到这般大的,他有今日的本事也是窦公一点点教出来的。

“回去吧!辛苦了!”司晏今日找简然来要交代的事情已经交代清楚了,要问的也问了,便让简然回去。

简然那能受司晏这句话,立刻叩首,一边叩还一边喊:“陛下折煞奴才了,奴才应该的,没什么辛苦。”

窦玉最后送简然出门便又折了回来,司晏还是懒懒的靠在凭几上。只是这个时候司晏的支手撑着额头,眼眸闭着,面色平静。

“陛下,您准备如何应对!”窦玉候到司晏身边。

司晏猛得睁开双眸:“明日便上朝吧!几部尚书尚有空缺,先看看冯相有何手笔。”

司晏此时眸眼平静,面上无波无澜。

窦玉立刻应下:“是!”

司晏又在兆和殿消磨了一天的时候,到了晚饭时间,皇后突然来了。

这一次司晏没有让窦玉拦着,皇后也是第一次踏入兆和殿。

司晏此时正放下手里的书,静静看着一身风袍,头顶凤冠的冯墨瑶。

“臣妾参见陛下!”皇后俯身行礼。

“别!免了,来坐!”司晏像是把皇后当做一个朋友一般招呼。

“陛下,魏侯走了?”皇后也不害怕,就这么笑盈盈的有了过去,坐到司晏旁边。

司晏挑眉:“怎么,真的要留下来和你姐妹相称?”

皇后脸色微变,不过依旧保持着自己的仪态。

“陛下,您是皇帝,后宫有多少佳人,臣妾都可以做到照拂有方。可是和魏侯,陛下该断还是得断。”皇后看着司晏,心里默默的想着这大概是冯家能给他的最后的机会了。若是司晏依旧执迷不悟,那就不怪冯家不曾顾念先皇多年恩宠之情。

“朕许了你平起平坐,可不是让你来管朕和魏侯的事。冯相有没有告诉过你,太后是如何殡天的?”司晏有些好笑的看着皇后。

皇后脸色一凝,她不知道,难道这其中有什么隐情,不是暗中传言太后是因为蔡家的事情自杀的吗?对外宣称,太后一时急气攻心,猝死的。

看着皇后的脸色,司晏也清楚冯墨瑶不知道!

“看来你在冯家眼里也不过是一枚棋子罢了!”司晏有些可怜皇后。

皇后的脸色更加不好,和司晏两次交锋,她都未曾占据上风,那她什么时候才能真正

母仪天下。

“皇后,太后是朕亲手掐死的,皇后想试试吗?”司晏叹了一口气,幽幽问道。

皇后一惊,下意识的往后挪。并且难以置信的捂着嘴,不敢说话。

这……这是大逆不道,这是不孝,一道传扬出去就是名声尽毁,千古骂名。

司晏看着皇后的表情,悠闲的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别激动!”

司晏这个时候还有心情安慰皇后,嘴角笑意似乎温和很多,只有窦玉一个月知道这是错觉。

“知道为什么吗?”司晏眉头又是一挑:“因为太后竟然想杀魏淳,所以她只能死!”

皇后更加不敢说话,又往后退了退,可是冯相昔日教导又在耳边响起,提醒着她不可过度惊慌。

“皇后若是想做皇后,朕可以让你做!可是若你在提及魏淳,朕就让你去伺候太后。”只是这一瞬间,司晏脸上的笑意说没就没。

皇后更是一惊,一时间连话都不敢说。

“窦玉,送皇后回寝宫,没有朕的允许,不得随意走动!”司晏眸光一敛,轻声对窦玉说道,毕竟是个女人莫要吓到了!

“陛下,您不能软禁臣妾,臣妾是皇后,是您的正妻。”皇后一听要软禁她,立刻收起心中惧意,为自己争辩。

“你做皇后之前,有没有想过,这个皇后没有你预想中那么好做!”司晏说着就狠狠一挥手:“拖出去!”

司晏这时已经对皇后失去耐心,她一再拿魏淳说事,已然犯了他的忌讳。第一次他可以当做皇后无知放过她,但是第二次他忍不了。

“陛下!臣妾是大禹皇后,你动臣妾了,就是不顾祖宗礼法,是个不折不扣的昏君!”皇后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站起来指着司晏厉声说道。

皇后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见窦玉上前,一把将皇后按住,捂着嘴往外拖。

“祖宗礼法便是告诉你,不可以心悦一人,许他偕老。那么这祖宗礼法!要来何用?便该废去。纵使做了昏君又如何?人活一世若是连自己所爰所喜都护不住,活着做什么?”司晏冷笑,既然下了这步棋,就不要怪他出手狠毒。

窦玉刚把皇后拖到门口。便有其他小太监黄门上前帮忙。一起合力制服皇后,压着皇后回自己宫里。

“记住了,这宫里的主子是谁?把嘴都管严实了,要是杂家听到了半点风声,就废了你们这一个两个的嘴!”窦玉看着门口太监将皇后拖走,往宫里软禁,立刻在门口警告起那些宫女太监。

训诫完,窦玉才转身回去。司晏这时已经重新拿起来书,慢慢翻着。

“她的嘴里要是在说出魏淳的名字,就掌嘴!”司晏目光里的怒火终究没有压制住,慢慢往外泄。

“冯相迟早会知道,总会替皇后想办法的。”窦玉有些担心。

“他送女进宫,就得想到,朕不会善待她女儿。本来给了她机会的,她非要提起魏淳,自己找死真的不挑日子!”司晏没好气的说着。

司晏是给了皇后的体面的,可是皇后三番两次要辱她和魏淳。

“那么接下来,该怎么办?”窦玉又问。

“看着她,这不是个省油的灯。简然说皇后入宫是冯相计划关键一环,那朕就想看看怎么关键了?”

窦玉明白了,既然找不出阴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