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1 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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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茂浓密,异常的璀璨。

只见那半个天幕都为这一丛烟火明亮起来,宛如白昼。

“哇!”司晏忍不住惊叹。

看着司晏发亮的眼睛,魏淳猛得低头,冰凉的唇带着一片未及消融的雪花,落到他的唇上。

有些紧张,但魏淳还是镇定的看着司晏,搂着司晏的腰。

巨大的烟花,再一次在头顶炸开,天幕一片明亮,璀璨的烟花盛放,然后又在短短时间内,归于平静。

“唔!”司晏眼睛猛得瞪大,他的心也在这一刻如同烟花一般炸开。

脑袋发懵,呼女干不畅。司晏只觉得,心底有惊鸿掠过,只是轻轻一点,便泛起一片涟漪,波澜不断。

“司晏,我喜欢你,你会喜欢我吗?”魏淳只是轻轻印下一个吻,就抬头看着司晏,很认真的问道。

司晏有些楞,没有来的及回答,便便听见魏淳说:“不着急,你可以慢慢回答我。我知道,这对于你来说太突然!”

难得见魏淳有局促不安的时候,他捏着自己青色的衣角,紧张的搓着一块布料。

司晏低头,然后又点了点头,狐裘里的手却狠狠一握,他很开心!

新年的第一天,就有一个愿望成真了。

心底那欣喜的劲还没有过去,就见魏淳蹲下来。

“烟花看完了,你该回宫了,不然陛下该说你了!”魏淳想背他回去。

“你今天带我出来,就是要和我说这些,烟花是你专门准备的吗?”司晏忍不住问。

魏淳轻笑:“难道我深夜带着陛下唯一的皇子出宫,是为了好玩吗?”

“哦!”看着魏淳的背,司晏有些开心,有些得意,还有些雀跃。

开心司晏今日的惊喜表白,得意魏淳的对他的用心,雀跃他得偿所愿了。

原来喜欢的人,也是可以喜欢你的,世俗规矩礼制,也许并不重要!

元夕依旧有落雪,但是今日并不冷。

第五十章仗剑。

司晏回宫的时候,宫中的宴会早已经散去,皇帝司梁和后妃也散去。

兆和殿。

司晏推开门,就看见跪了一地的宫女,还有端坐在上位的皇帝司梁。

“父皇!”司晏行礼。

“很开兴,去干嘛了?”司梁抬眸,看着司晏,目光锐利。

“城楼上,看烟花!”司晏垂眸,他刚刚回来时,一直都是面无表情,只是看见满地得宫女太监,有一些吃惊,那里看出他很高兴!

“烟花很漂亮对吗?”司梁的嘴角突然有一丝笑意。

司晏平静的站着,然后冷静的抬起眸子,看向烛火下的司梁的脸。脸上有一片阴影,看不到表情,但是司晏感觉到一股寒意。

“好看就好。”司梁说完就起身,带着心腹大监离开。

就在司梁踏出兆和殿大门的那一刻,司梁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传令,即日起封锁兆和殿,严令殿下出入。”司梁说完便迎着漫天飞雪离开兆和殿宫门。

司晏身体一软,一个踉跄险些栽倒在地,被身旁的窦玉扶住。

元夕刚过,边关告急。朝中大臣都不由得变了脸色,司晏这个时候才意识到,这一次的边关战乱不同以往。

“殿下,陛下虽然解了殿下的禁足,但是不允许殿下出宫的。”窦玉在司晏身后提醒。

司晏这个时候趴在墙头,他想去找魏淳,他欠了魏淳一句话,他得去还。

“我知道,今日不是都在说,陛下许了魏侯和世子出征,他们要去边关了吗,我想去看看世子。”司晏坐在墙头,拍了拍自己的手。

“殿下!”看着高高的围墙窦玉有些担心,声音都不免提高几分。

“别担心,我很快就回来。”说着司晏就轻功施展,跳下墙头。

魏淳也没有想到,新年还没有过完。边关就起了战事,他

还没有等到司晏的回答就要去边关了。

司晏找到魏淳的时候,魏淳已经在城门口张望了很久,前方队5,魏侯已经催促多次了。

“你要去哪里?”司晏还没有出皇宫就被司梁带着御林军拦住了。

“我要去见魏淳!”司晏立在哪里,也没有行礼,也没有叫一声父皇。

“朕不准!”司梁冷冷的看着魏淳。

“魏淳是我珍重的人,我一定要去见他。”司晏的眼神很决绝。

司梁从未在司晏那里见到过这种神情,眉头深深皱了起来。

在沉思片刻之后,司梁让御林军让开了道路。

司晏顺利离开皇宫,策马奔向城门,还没有走近就看到一个身影等候在城门口。

“魏淳!”司晏没有走近,撕扯着嗓子喊着魏淳的名字。

“我在!”魏淳也扯着嗓子回答。

走近,司晏策马与魏淳相对,两人相视无言。

“魏淳,那天你问我的,我想给你一句话……!”是司晏先开口的,不过他没有说完,便被魏淳打断了。

“你先别说,等我凯旋归来!”魏淳握着缰绳的手在微微颤抖,他在害怕。若是答案如他所想,他便不舍得离去,若是与他想相背,他又害怕战场之上刀剑无眼,他再也无所念,不怕生死。

“好!”司晏点头。

看着司晏带着笑意的脸,魏淳转身策马扬鞭。

这一别,司晏再也没有能告诉魏淳那句话,因为在京都最后一场大雪的时候,边关急报,魏候求援。

求援圣旨发出去第三天,司晏担忧的坐在台阶上,望着灰蒙蒙的天。

“殿下,天冷,咱们回屋。”窦玉在他身后替他打着伞,遮挡着落雪。

“边关有消息了吗?”司晏抬头。

窦玉神色凝重,然后又缓慢的摇头。这些天并没有什么消息传来,还到chu都是镇北候战败的流言。

司晏叹了一口气,什么也不再说,就坐在台阶上看天,看落雪。

突然只见一道身影冲了进来,来人身着太监服饰,却是步履匆匆丝毫不见宫中内侍的沉稳。

“殿下!”那人直直冲到司晏面前。跪地抱住司晏的腿。

“救命!”那人抬头直呼救命。

这是今年秋闱的新科进士徐瑾年,是司晏提出科举,保举的第一个寒门出身的仕子。

“怎么了?”司晏扶住徐瑾年。

“陛下,要杀魏候!”徐瑾年死死抓住司晏的袖袍:“陛下命兵部尚书王纯,扣下了立刻支援的圣旨,援军并没有接到圣旨!”

司晏猛得站起来,看向兆和殿的大门。

“你怎么知道的?”司晏俯身提起徐瑾年,那眼神十分的骇人。

“臣,在内阁门外听到冯太傅和王纯的谈话,臣想如今只有殿下能够救魏候了。魏候一生征战,为国为民,不该就怎么被害死了呀!”徐瑾年是送折子的时候,在内阁门外一个隐秘的角落里,听到王纯与冯提的谈话才知道的。想来找司晏的时候,才发现兆和殿被御林军守着,他只好乔装混进来。

“圣旨呢?”司晏亲眼见到司梁写下支援的旨意,圣旨应该还在的。

“在王纯手里,听王纯说,陛下是想将魏候和魏候世子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