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刑逼供……这四个字一听就不是什么好词!
只见薄燕迟微微抬起身松开了一些对她的钳制,却又让她逃跑不了。
他的力气大得惊人,纵然药效已经消散的差不多了,还是异于平时。
姜音音忍不住想,这家伙到底是个什么体质,怎么药力相冲对他的身体没有削弱,反而还会有这样的力量增幅?
能让她都挣脱不开的,这世界上没几个。
“薄燕迟,你最好放开我。”
她冷着脸警告他,但也只能是警告,此时贸然扎针只怕会出问题。
这么好的研究材料,她才不想弄坏了。
“不放。”男人字字清晰在她耳边道,然后开始研究起来:“让我看看,从哪里开始呢?”
话音刚落,姜音音身上的衣服被撕开了一条口子,领口处袒露着,一片春光。
姜音音当即反应过来,抬手便是一巴掌,却被他成功钳制住。
“薄燕迟,你敢撕我衣服!”
她的语气终于有了一丝起伏,脸上泛起微微红晕,不知是因为愤怒还是羞涩。
“撕了又如何?还没结束。”
说完,他手上一个用力,径直将她的上衣撕了个粉碎。
姜音音怒了,现下却又对抗不过他的力量,只得一口咬在他的肩头。
男人吃痛,微微皱起眉头,扣住她的下巴逼迫她松开,然后狠狠吻下。
“很好,姜音音,你惹到我了。咬我?你等着,一会儿让你比我还疼。”
“你敢!”
“那就试试!”
一番挣扎与压制后,薄燕迟还是占了上风,在姜音音的低咽声中,他即将开始自己的攻势。
嘴硬的人,该受点惩罚。
眼看蓄势待发,姜音音手中的针也已经备好,他要是真敢做出些什么,她也绝不会手软。
看着被压制住的人儿,薄燕迟忽然觉得她好像也没那么难看,尤其是那双眼睛,时不时会让他想起容音……
容音……
恍惚间,他仿佛再一次通过这双眼看见了那个他心心念念却已不在人世的女孩。
“容……”
话未说完,心口一股血气上涌,薄燕迟停下动作,竟是喷出一口黑血来,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见状,姜音音伸手探了探他的鼻息,呼吸顺畅,没有生命危险。
这就好,可以随便折腾!
紧接着她将人踹到一边,看着自己被撕成布条的衣服,咬牙骂了句“禽兽”,而后照着他的脸就是一巴掌。
昏迷中的薄燕迟或许是因为感知到外界刺激,不悦地皱了皱眉。
“报仇”结束,姜音音找了件衣服穿上,开始给薄燕迟诊脉。
他的脉像依然有些紊乱,明显是有两股力量在缠斗。
看到房间里散落的能量饮料空瓶,姜音音顿时明白了,他是用这东西强行振奋精神。
这个傻缺!幸好他体质特异,否则如果是普通人这样,早就爆体而亡了。
姜音音无奈叹气,摸出银针开始给他治疗。
他现在的症状属于血脉逆行,要通过扎针穴位的顺序将血脉行流的方向逆转回来,施针期间一定不能被打断。
她将房间门反锁,开始施针,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直到她额头上都出了一层薄汗,施针才顺利结束。
姜音音舒了口气,拍拍还在昏迷中的薄燕迟的脸,却没料到她这一拍,人醒了。
“嗯?”
薄燕迟缓缓睁开眼,一时间还有些茫然,看到眼前的姜音音,思绪一点点被找回。
刚才他差点……差点就强行要了姜音音!
一定是疯了,对丑媳妇情不自禁,怎么会这样!
姜音音笑眯眯地看着他,恢复到平常看上去有些傻乎乎的模样。
而薄燕迟完全不买账,眯起眸子盯着她:“你没有什么要跟我解释的?”
这个女人不是小白兔,别想再骗他!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姜音音直接装傻充愣。
见她如此,薄燕迟索性挑明了说:“别装傻,为什么给我下药?”
“药?”姜音音想了想,“哦”了一声接着说:“我是担心你睡不好觉,所以在牛奶里放点助眠的药啊。”
“狡辩!放这么大剂量你不如直接谋杀亲夫得了。”
姜音音一脸无辜地摇摇头:“剂量大吗?可我是按照用药说明放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呢。”
见她这般狡辩,薄燕迟不再继续纠结这个问题,接着问她:“三公里诅咒怎么回事?为什么骗我?你跟那老道还有a是不是同伙?说!”
姜音音摸了摸他的额头,自言自语道:“也没发烧啊……老公,有病咱们及时治。”
薄燕迟拂开她的手:“别跟我顾左右而言他,我在问你。”
姜音音委屈地吸了吸鼻子:“三公里诅咒又不是我说的,是那个道士。我和他也不认识,什么同伙,我听不懂……再说我当时也说了你要是实在不能接受我,我就回村,是谁对诅咒坚信不疑,硬要我留下的?”
薄燕迟:“……”
该死的,他竟然无法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