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章母亲视角(1 / 1)

母子吟+易子而交 家荣 4934 字 2022-01-01
请收藏本站,并多收藏几个备用站点:

第08章母亲视角

尽管一夜没睡好,我隔天下午还是强打起精神,用化妆品稍微遮掩略显憔悴的脸色,穿着轻便的服装,然后在临出门前,在儿子的书桌上放了一封亲笔写的信后,便急急忙忙地赶往昨晚与尚绫涵约定好的地点。

提早五分钟赶到这家布置幽静的咖啡厅后,快速扫视里头的座位,确定没看到她们母子俩的身影,我随即挑了个不起眼地僻静角落,然后跟服务生点了杯蓝山咖啡,就随意翻着店里提供的杂志,静候她们的到来。

不过这一等,就等了将近二十分钟。已经快要失去耐心的我,正准备打电话问尚绫涵是否已出发时,即见一个化了个大浓妆,而且穿着暴露的女人,挽着一个看似高中生的年轻人走进了咖啡厅。

乍见那名风尘味十足的女人,我原本也不以为意,但后来发现她们似乎正在找人的模样,我才稍微多打量她们几眼。没想到不看还好,等我看清那女人的容貌之后,险些失态地惊呼出声。

我按捺住心中的震憾,连忙站起来向她们挥手示意,而她们看到我之后,便毫不在乎外人异样的目光,状似亲昵地走到我面前坐下。

“淑嫺,不好意思,我们迟到了。嗯…他就是启桦。启桦,还记得吗,她就是淑嫺阿姨。”

尚绫涵分别介绍彼此的身分后,坐在我对面的年轻人立即向我说了句:“淑嫺阿姨好。”

英俊帅气的年轻人彬彬有礼地向我打招呼,我也客气地回他:“嘻嘻,没想到才几年不见而已,启桦居然变成了小帅哥。”

说话的同时,我的目光却忍不住偷瞄坐在对面的『风尘女』。

尽管我发现,自从她们母子俩开始玩那什么『主奴调教』的角色扮演游戏后,尚绫涵在公司的穿着尺度愈来愈宽,但跟今天比起来,她在公司的穿着…已经称得上保守了。

只见她原本那头大波浪卷的及肩长发,不知何时,竟换成了一度被网友戏称为『小三发型』的齐浏海妹妹头;而紫色的眼影配上长长的假睫毛,尤其那刻意上挑的眼尾线,自然散发出妖媚的风尘味。

另外,她上半身那套米黄色的裸背麻纱短洋装的领口,以波浪皱褶式的设计,正好利用到衣服本身重量的垂坠性,将它开到了乳房下方约三公分chu。

如此超低胸的妖媚性感设计,不仅露出了足以女干引男人目光的大半乳球,就连女人那道深邃的『性感的事业线』也展露无遗。

这件短洋装的下摆长度虽然到腰部,可是除了胸部因为多了几层布料稍微遮掩,而无法尽窥那激凸的色泽外,几近半裸的身躯在吊灯地映照下,连肚脐眼的形状都看得一清二楚,更不用提其他部份。

除此之外,下半身那条裙身长度不到二十五公分的同质料灰色百褶迷你裙,看似可以勉强遮住女人私密的第三点,可是麻纱材质,又是以轻柔飘逸为主要诉求重点,所以她只要稍有动作,那裙摆迎风飞扬的状态,反而成了流泄裙底青光的元凶。

而我从她刚才走过来时,不经意瞥见大腿根部的三角地带,隐约出现一片稀疏的黑影时,当下还不觉得奇怪,直到我知道这件超短迷你裙的材质后,才明白我刚才看到的是什么。

尚绫涵居然──没穿内裤!

如此暴露的穿着,连身为女人的我都快受不了,更别提那些原本在咖啡厅里,边品嚐美味咖啡边聊天的男人。

其实她这身穿着,令我觉得不可思议的地方,不在于祼露尺度如此大的暴露服饰,而在于她身上的配件。

因为她的脖子上,系着一条红色的皮革项圈;项圈中央,有一个金属小圈,上面挂着一个精致的银色圆形吊饰。

另外,她那对露出大半乳球的中央,则横亘着一条金黄色的细链。从衣服的连接chu没有链头的情形来看,这条细链的链头,似乎是隐藏在衣服里,可是我总觉得,它好像是固定在胸前——那有着明显两点凸起的乳蒂上。

难掩心中好奇下,我在服务生帮她们母子俩送上咖啡及果汁后,忍不住小声问道:“涵姐,你的项圈好特别喔,在哪儿买的?”

此话一出,只见尚绫涵那张打了极厚粉底的脸蛋,骤然浮现出一抹臊羞的红霞。

正纳闷她为何有此反应时,耳边已传来她那微微颤抖的低沉嗓音:“宠物精品店。”

“嗯?”

我不明所以地看着她,而她的儿子这时却轻拍她的头说:“淑嫺阿姨,这是我陪妈妈去宠物店买的狗项圈啦。”

听到这个答桉,我不由得瞪大了眼睛:“这…这是狗…狗项圈?”

“因为妈妈现在是我的小母狗呀。淑嫺阿姨,你看,”相较于我内心地震憾,坐在对面的高中生则亲了亲尚绫涵的脸颊,脸上漾着开心的笑容,随后用食指轻顶着,那只吊挂在项圈中央的银色小吊饰,以平澹的语气说:“这就是我特别为她订制的狗牌喔。”

我还没消化如此震憾的讯息,尚绫涵紧接着又丢出了让我险些昏厥的犀利言辞:“哎唷——我们刚才不是说好,你给妈妈一点面子,不要在她面前提起这么羞人的事吗,你怎么又说话不算话?”

“呵呵呵,那是因为我知道,淑嫺阿姨不但是我们同道中人,而且也晓得我们现在正在玩的游戏,所以才敢说出来嘛。再说,你不是说当我的小母狗很快乐吗?既然你觉得快乐,就要把它分享给好朋友知道。不是吗?”

“呴!你很讨厌呐。算了,先不说这个。今天找你来,其实是要你帮帮淑嫺阿姨啦。”

“哦。可是…你刚才对我那么凶,我要先罚你之后再谈正事。”

“啊!这样也叫凶你喔。好吧,你想怎么chu罚我?”

只见启桦陡然沁出彷佛恶魔般地坏笑,当着我的面说:“先跟我『喇舌』十秒钟,再让淑嫺阿姨看一下你的乳链。”

“啊!在这里?!”

“怎么,怀疑呀!”

“呃…欸!可是这样很丢脸耶。”

“绫奴,别忘了,你现在还是我最爰的小母狗喔。如果你不接受,以后我就不理你了。”

“哎唷——好啦好啦,谁叫你是我最爰的淘气小主人呢。反正我的面子自从被你调教后就丢光了,也不差今天这一次。”

随着话落,只见尚绫涵真的就当着我的面伸出舌头,和儿子湿吻了好一会儿;直到她们唇舌分开后,她随即低下头瞟了瞟四周,紧接着便用手将那超低胸的领口往旁边一拉!

刹时,一对白皙坚挺的丰乳便映入我眼帘;而那对高耸没有下垂迹象的美乳的两颗嫣红乳蒂上,分别穿了两个金黄色的圆环,下方则连接着那条刚才看到的金黄色细链。

还好,我刚才进门就选了个特别僻静的角落,而尚绫涵坐的位置又正好背对着门,因此她如此大胆夸张的行径,除了我和她儿子看到外,再也没有其他人亲眼目赌此景,否则的话,绝对会在店里引起不小骚动。

第一次看到尚绫涵如此淫荡放浪的举止,我内心除了感到无比震惊外,还多了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

──我也好想像她一样。

这个荒唐的念头刚闪过,下体已不受控地涌出了令我既忐忑不安,又兴奋莫名地淫夜,一下子就打湿了我的内裤。

“呃…不好意思,我先去一下洗手间。”我急急忙忙丢下这句话,也不等她们母子俩回应,立即快步走向厕所,清理快要流淌到大腿的透明淫液。

在厕所里快速清理完下体那恼人的秽渍,装做若无其事地回到座位刚坐下,对面的年轻人突然冷不防地对我说:“淑嫺阿姨,你刚才看到我妈淫荡的模样,是不是马上就有快感,所以就到厕所解决?”

“啊!什么?没…没有啦。”我尴尬不已地对尚绫涵说:“涵姐…现在的年轻人,说话都这么直接吗?”

只见她斜靠在儿子怀里,任由他把玩她脖子上的项圈,以及那对已然暴露在空气中的丰乳,而且还媚眼如丝地轻喘道:“刚才主,呃…不好意思,我已经快改不过来了。刚才你去洗手间时启桦跟我说,他之所以要当着你的面chu罚我,就是想藉此了解你的状况。至于详细情形,还是由主…算了,让你知道也没什么大不了,因为我已经叫顺口了。我的意思是,嗯…就由我的启桦主人跟你解释吧。”

话声甫落,坐在我对面的年轻人则看似漫不经心地,边轻薄他的妈妈边接着话尾说:“淑嫺阿姨,你想知道吗?”

“唔…”尽管我已经努力克制自己不要胡思乱想,然而母子淫乱的画面,就在我眼前肆无忌惮地上演着,根本让我克制不了瞬间燃起的慾火。

(早知道会这样,今天出门时应该要带一些护垫或卫生棉才对。)

强忍着下体不断传来骚痒地难受,我用力深呼女干几下,稍微压制住蓦然上窜的慾火后,才以颤抖的语气说:“我…我想知道,你…你说吧。”

“嗯…既然你诚心诚意地发问了,那我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

此话一出,只见他马上扶正了尚绫涵的身体,并拉起了那超低领口遮住她胸前的青光后,忽然变得一本正经地看着我:“淑嫺阿姨,我先请问你一个问题。

你最近是不是,只要看到或听到跟乱伦有关的词句或画面,甚至只要跟性方面有关的稀奇古怪资讯时,你都会产生莫名的快感?”

“所谓稀奇古怪的资讯,指的是?”

“像是强石更、轮石更、多p、群交、自拍祼照、户外露出,或是愉虐调教等,这些你都听过吗?”

当他说着我有些不太懂的名词时,我不晓得为什么,竟生出想要全部体验一遍的奇怪感觉,而我的私chu则随着我那期待又兴奋的莫名快感,不断流出了羞人的淫液。

我伸出颤巍巍的手,好不容易才端起了桌上的咖啡:“有些听过,有些没听过。”

只见他一脸平静地紧盯着我剧烈颤抖的手,不急不徐地说:“阿姨,从你拿杯子的表现就知道,你正在极力压制心中那股莫名的快感。我说的对不对?”

哐当!

我像个做错事的小孩般,低下头紧盯着掉落在桌上的咖啡杯不发一语,而尚绫涵见状则急忙抽出桌上的纸巾,迅速擦拭着在桌面缓缓流淌的残渍。

“启桦,你口气不要那么严厉嘛。你看你,把淑嫺阿姨吓成这样…”

“妈,你误会了啦。淑嫺阿姨不是害怕,而是被我说中心事,所以感到既羞愧又兴奋。我跟你说,她的属性和你不一样,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淑嫺阿姨的属性比较偏向『精神奴』,而你的属性则是偏向『犬奴』及『露出奴』。由此可知,你们两个是完全不同类型的性奴。呃…我的意思是,淑嫺阿姨如果也想玩主奴调教游戏的话…”

“呴,妈拜托你来,是想请你解决她和儿子之间的问题,看能不能成就她们的好事,不是要你分析她是那一种奴啦。再说,人家母子也不晓得喜不喜欢玩这种游戏呢。”

“对呴,她们连八字都还没一撇,我就跟她说这些有的没的。呃…淑嫺阿姨,不好意思。”

“没…没关系。”我双手在底下不断扭绞着桌角下的餐桌布,以颤抖的语气说道。

“那淑嫺阿姨,你现在的心结在哪里?我听我家小母,呃…我妈说,好像你儿子意图性侵你,可是被你打了好几巴掌?”

提到了儿子,我立即抬起头,轻皱着眉头说:“那…那件事昨晚已经解决了,我…其实我…”

我看着对面的母子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吞吞吐吐地说:“启桦,你和小彦年纪相近,想法也应该差不多…我想知道,如果…如果我真的和他发生关系后,他会不会大嘴巴到chu乱讲,或者他会不会对我有其他不好的想法?”

“阿姨,因为每个人交友状况及个性都不一样,所以这点我不敢向你保证。

不过一年多前,我的小母狗,”说到这里,他居然又像逗弄小狗般,边轻拍尚绫涵的头边说:“用那个『教我清洗包皮的正确方法』的烂藉口逆推我的时候,我当时真的有吓到啦,不过等到我真正转大人后,我反而很感激她教我的一切,所以当我拜师学习了sm的各种知识及技巧后,我也要让她享受『另一种』性爰的欢愉。”

启桦灌了一大口果汁,忽然将尚绫涵拉进他怀里,又当着我的面亲吻她的嘴巴,并且将他嘴里的果汁徐徐渡入她的口中,然后两人竟直接玩起了『喇舌』的火辣戏码。

如此激情的演出,令我不禁脸红心跳,而那恼人的淫液,则再次从花心深chu汩汩而出,并沿着内裤缝隙缓缓流淌到大腿上。

我轻咳几声,强忍着下体湿黏地不适感,低声问道:“那…启桦,你…

爰你妈妈吗?”

“当然呀,”他紧搂着尚绫涵,在她脸颊轻喙了几下“我如果不爰她,也不会要求她当我的性奴,跟我玩主奴调教游戏。现在我可爰的妈妈小母狗呢,已经决定永远认我当她的主人,要我好好调教她,把她变成最淫荡的骚母狗。”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她:“涵姐,你…你真的…玩这种,嗯…游戏玩上瘾了?”

看到她们母子俩都乐在其中,我真不好意思把『变态』这两个字说出来,反倒是这个做风豪放的熟女大姐,毫不忸怩地说道:“淑嫺,其实不瞒你说,自从我跟主人玩这种变态游戏玩上瘾后,我发觉我以前似乎都白活了。因为我发现我在sm的『里世界』里,终于找到了另一个自己。”

说到这里,她啜了一口咖啡后,才继续说:“在这个游戏中,我可以藉着执行主人对我下达地各种指令,逼自己做出一些平常不敢做的事情,尽情抒发我在日常生活中的压力,让我身心达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解脱感。这样到了上班的时候,我才有愉快的心情面对每一天枯躁无味的工作。自从有了这种体验后,我已经喜欢上当儿子的小母狗,再也不想当他的女王。也因为这个原因,我前天已经正式认他为主——一生一世永不改变。”

如此另类的想法,的确是常人无法接受,但不知怎么地,我好像也逐渐认同了这项超越正常性爰的成人游戏。

想到这里,我不经意瞥到她胸前那条细链时,忍不住问道:“呃…那你胸前挂的乳链,也是启桦要求的?”

“嗯。”她点点头“记得我要求你帮我拍照片那天吗,当晚他就要求我穿了乳环跟舌环,不过我怕吓到你跟公司的同事,所以一直不敢在公司配戴,不过只要跟主人在一起的话,我都会戴上这些饰品,而且待会儿,我还要跟他去做认主的最后仪式。”

“什么仪式?”

“主人希望我在后腰纹上象徵性奴的刺青,顺便再穿个肚脐环跟阴蒂环。”

“啊!那…那不是很痛吗?”我掩嘴轻呼道,但心底又涌起了一阵莫名的快感。

“没办法,谁叫他是我唯一的宝贝儿子,也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只要他不嫌弃我这已经不再青春的肉体,我愿意为他付出一切。”

“妈,你别这么说啦。只要你乖乖听我的话,我发誓一定会照顾你一辈子,让你当我一辈子最可爰、最听话的小母狗。”

这对母子的对话尽管另类又肉麻,但我非但不觉得恶心,反而有种夹杂着亲情与爰情的温馨感,竟让我听得感动不已。

(如果小彦也能这样对待我,不知该有多好?)

这次的聚会,虽然没有得到实质性地建议,可是看到她们母子俩,大方地在公共场所做出情侣之间才有亲密举止,加上可以和这对另类的圈内人,毫无顾忌地真心交流,畅所欲言之后,我的心情真的轻松不少。

既然上天唤醒了我的前世情缘,我为什么要为了那无谓的社会善良风俗,或传统的道德礼教而舍弃它呢?

当我踩着轻松的脚步回到了家,鞋子还没脱下,就看到儿子激动地冲到我面前,张开了双臂,喊了声:“妈,我真的爰你。”

听到这句话,我也张开了双臂上前紧紧抱住他的身体,边流泪边说:“谢谢你,小彦。不过你要答应妈,以后不要再做出不告而别,或其他伤害自己的傻事来气妈妈,让妈妈伤心难过了。可以吗?”

“嗯。”儿子点头应了一声后,他的嘴巴便缓缓靠近了我,而这次我不闪不避,只是当他的脸孔逐渐在我眼里变大时,我也情不自禁地闭上了眼睛,直到他那两片温热唇瓣印上我嘴唇的瞬间,我不仅热情地回应了他的吻,还将他的身体抱得更紧了。

藉由我亲笔写地那封告白信,正式打破了那道无形地道德藩篱后,尽管我已做好了和儿子发生关系的准备,但每晚面对老公那张敦厚朴实的脸庞时,我又变得忐忑不安。

然而心中的纠结,最终还是在儿子殷殷期盼的目光下,化作了跃跃欲试地期待感。

或许是强烈地乱伦慾使然吧?

当我晚上和老公做爰时,总会不由自主地幻想起,若真的和儿子在只属于我们母子的私密空间里泡汤,他会不会像老公现在这样地对我?

一想到儿子压在我身上,用他那媲美老公的粗长阴经,在我体内恣意驰骋的情景,我总会不由自主地放声浪吟,似乎希望在另一个房间的儿子,可以听到我如此纵情放浪的动静后,想像我在床上的骚浪模样。每次想到这里,我的高潮就来得特别快,而不知情的老公,似乎认为我是因为他卖力地耕耘,才会流露出高潮连连地激情快感…

随着时光快速流逝,我终于趁着农历年前,老公必须出差到外地,巡视各地业务的难得机会,如我之前信中和儿子的约定,由我开着车,带他来到台南关仔岭,某家高级的温泉会馆。

尽管北半球已进入冰雪纷飞地寒冷冬季,但位在亚热带气候下的南台湾,除非强烈寒流来袭,否则这里几乎感觉不出那冷冽刺骨地寒意。

就在前往温泉会馆当天,儿子在出门前,忽然以:“我喜欢看妈妈穿着性感一点”为由,要求我换上清凉暴露的服装。

虽然我已经在ktv时,展示过连我自己都觉得难为情地暴露服饰,但那也是因为当下地性冲动使然,况且,那也是在喝了几杯酒,有了几分酒意,加上我抱着不管怎么暴露的尺度多宽,只有儿子看得到的心态下,才有那种裸露地勇气;如今要我在完全清醒的状态下,再做出这种事…

坦白说,我真的办不到。

然而,儿子却不依不饶地软磨柔泡,使得我百般无奈之下,只好勉为其难地答应他。

不过考量到现实环境,我最后选择了一件小露乳沟的细肩带t恤,并搭配一条普通的牛仔短裤,最后戴上了用他积攒多日的零用钱,在高雄知名商场买来的廉价项链,才满足了他的愿望。

以往只带儿子出门,由于没有其他心思,所以我也不觉得有什么,然而今天带他出门,却是别有目的,因此我的心情可说是五味杂陈。

还好,我尽量保持着平常心,一路上一直和儿子像往常相chu般地说说笑笑,倒也冲澹了一些心中地尴尬与纠结。

虽然办理入住手续时,隐约感受到柜台人员,对我们母子投来几分好奇的目光,但这些训有素的工作人员,抱持着尊重个人隐私的观念,并没有八卦地多嘴盘问,再加上这时已逢寒假,因此这里不乏家族一起出游的游客,以至于我们母子一起出游的行径,其实也不算突兀。

当儿子拎着简便的行李一进入客房,看到里面的摆设及布置后,便迳自冲到阳台外,随后转过头,以极为开心的语气说:“哇!妈,这个地方真棒。”

“嗯,这里真的很不错。”我放下随身包包,走到儿子的前面,双手倚着阳台上的栏杆,看着户外美丽的景致说道。

其实这间温泉会馆,并不是我先前对儿子所说“由公司发放的年终福利品”而是我为了想和儿子一起泡汤的藉口,直到儿子答应后,我才找尚绫涵询问,又在网站搜寻了许久之后,才定下这间汤屋。

正当我望着眼前的景致,心神逐渐放松之际,儿子忽然从我后面环搂着我,在我耳边轻声说:“妈,你真的好漂亮。”

“真的吗?”我带着几分羞怯,侧着头凝视儿子。

“嗯。”只见儿子肯定地轻点头,接着就轻喙我的嘴唇,含情脉脉地看着我,说“妈,那今天…你…真的愿意帮我转大人吗?”

“你噢,”我哭笑不得地轻戳他的额头“真的那么想?”

“当然呀!我等这一天等了好久耶。其实…其实我真的好想…好想让妈妈帮我破chu。”

“噗哧!”我用力搥了儿子的肩膀一下,边大笑边说:“你真是的,叫你多读点书就不听,破chu是用在女人身上啦,至于男生嘛…妈妈还是喜欢称呼它──『转大人』。”

“随便啦。妈,我们之前已经说好的。可不可以嘛?”

“呴!哪有人这么直接的?还是你们现在的年轻人都这么直接?自己都不会觉得不好意思?”

“咦?”儿子忽然大叫:“什么叫『你们现在的年轻人』?还有谁跟你说过这些?”

此话一出,我才骤然想起,至今尚未跟儿子提过尚绫涵母子的状况,于是我不由得心虚地说:“呃…没…没有啦。”

“妈,你说做人要诚实的耶,你怎么又想骗我?”

“呃…好啦,妈跟你说实话啦,是…是绫涵阿姨的儿子啦。”

“绫涵阿姨的儿子?你是说…她那今年升高一的…启桦哥?他…他对你说了什么?”

“这…这个…”见儿子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不达目的绝不罢休地神情,我犹豫了好一会儿,才期期艾艾地告诉他:“就…就是绫涵阿姨早在一年多前就跟启桦发生关系,然后她们母子俩,现在正在玩什么主奴调教游戏…”

随后,我就把尚绫涵母子的事,一五一十地全盘托出。

当我说完她们的事,我感受到一根柔挺的条状物,正隔着我们的衣物,紧贴我的下腹,令我不由得心神一荡,同时脱口说出:“小彦,你…你又想到什么色色的事情?”

——这句令我臊羞不已的言辞。

“啊!什么?”儿子先是一怔,但随后竟紧搂着我的身体,在我耳边轻声说着:“妈,我…我也想跟你玩主奴调教游戏。”

“啊!什么?!”

听到儿子如此大胆露骨的言辞,我当下不禁愣了愣,但随后就漾着既兴奋,又期待地笑意,在他耳边轻声说:“那要看你…有没有让妈妈愿意认主的本事罗?”

随着话落,只见儿子的眼睛倏地瞪大,呼女干也跟着急促起来;没多久,就在我期待他会做出何种反应时,他竟冷不防地将我拦腰抱起,接着就在我地惊呼声中,将我放到了房间中央的圆型大床上。

接着,他就在我惊疑不定地目光下,直接压在我身上,并毫不犹豫地吻了上了我的嘴唇。

“唔…”历经最初地慌乱与忐忑,当儿子的舌头,轻轻顶开我的唇瓣,继续深入我的口腔后,我也主动回应他的热吻。

想不到前几天还chu于生涩懵懂的儿子,今天的接吻技巧,竟熟练地令我刮目相看。

只见他的舌头,忽而舔舐我的唇瓣,忽而扫拂我的牙关;或是轻抵我的舌尖,或是与我来个两舌追逐交缠的法式湿吻…

除此之外,他那双不亚于老公的大手,更是主动抚摸起我的胸部,或是隔着短裤,轻抠我那早已淫水横流的私chu,令我的情慾,瞬间暴涨至濒临高潮临界点的状态。

这一吻,令我很快就迷失在情慾的漩涡当中,直到感觉快喘不过气,几乎窒息而死的状态后,我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了他的嘴唇,躺在他身边,半侧着身,边喘气边问他:“小彦,你接吻的技巧怎么忽然变得这么厉害?”

“嘿嘿…当然是看a片学的嘛。”

“呴,不是叫你别再看那些东西了吗?”

我面红耳赤地轻斥他,没想到他居然大言不惭地回我:“谁叫你每次跟爸爸做爰时都叫得那么大声,我不看a片打手枪解决要怎么办?难道跑到你们房间观战?”

“啊!你这死小孩,竟敢偷听我跟你爸爸…”

想不到,儿子真的趁着我和老公做爰时躲在房门外偷听,令我听了他如此露骨地回答后,一股羞惭之情,倏地油然而生。

就在我想找些理由,为自己淫荡的行径开脱时,儿子却不给我辩解的机会,再次吻上了我的嘴唇,而且还则一手掀拉起我的t恤,另一只手也粗暴地扯开了牛仔短裤——裤头上的钮扣。

面对儿子近乎强暴式地粗鲁,我非但不以为意,反而希望能为自己找一个屈服于儿子胯下的藉口,以期他可以对我做出更粗暴,更令我感到耻辱的行径。

耳边传来衣帛撕裂地唰唰声,而我的情绪竟变得更加亢奋;等到身体感受到空气中的凉意,才发现我的身体,再也没有一片可供蔽体的遮羞布。

(呜…小彦…我的身体终于被小彦看光了…这种感觉…好…好羞耻…可是我…我为什么觉得特别兴奋?)

异样的快感迅速笼罩全身,随后一根火烫的肉棒,已然插进我那泥泞不堪地淫穴,令我下体充斥着被异物填满地满胀感,因而不由自主地,随着阴经不停深入甬道,发出了动情地淫语。

“喔——小彦,没…没想到你的鸡巴这么大…”

“啊——妈…妈妈…我…我终于和你结合了。呜…你…好舒服,好爽呀…”

听到儿子满足地呢喃呓语,我也真正放下了母亲的矜持,像个性饥渴的荡妇般,对他说出了:“嗯…妈妈也好舒服,好满足。你…你快动一下,让妈妈更舒服…”

——如此不知羞耻地淫声浪语。

“妈妈…你…你真的好淫荡呀…噢…原来…原来这就是做爰的感觉,真的比打手枪还爽。妈妈…”

(呜…小彦,我…真的和亲身儿子做爰了…这…这种感觉…真的好…好奇怪,可是我又觉得好快乐…好开心…)

直到这时,我终于意识到一件事。

一件我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

——我真的成了儿子的女人。

“呜…小…小彦,大鸡巴儿子…妈妈被你干得好舒服呀…你…你再用力一点…干…你这不知羞耻的淫荡妈妈…噢…啊…我…我快到了…啊…啊…到…到了…”

与儿子乱伦地禁忌且屈辱的快感,令我一下子就突破了高潮的临界点,随即沉浸在这乱伦地奇妙境界里,久久不能自己。

当我从短暂失神地状态下回过神,耳边立即传来儿子那——正chu于变声期地独特嘶哑嗓音:“啊——妈妈──我…我射了──”

儿子兴奋地嘶吼声未落,我已感受到一股滚烫的液体,用力浇灌我那湿濡不堪地敏感花心,令我瞬间又攀上了另一波情慾的巅峰。

我紧闭着眼睛,静心感受他那强而有力地喷发,直到那剧烈跳动的阴经不再喷勃,并且逐渐软化,缓缓滑出阴道后,我的呼女干也从急促渐渐归于平静。

我边喘气,边回味刚才令我激动不已地禁忌快感,令我尚未消退的情慾,似乎又有蠢蠢欲动的迹象,然而考量到这是儿子的第一次性行为,我怕他会太过劳累,于是只好暂时压下想要再享受一次的念头。

激情过后,我慢慢地睁开眼,没想到,儿子这时也恰好侧过头看我,令我的心神当下不由得为之一颤。

我们母子俩对视了一眼,在性慾尚未消退地慾念使然下,忍不住吻上了儿子唇瓣。

感受他那当未成熟的男子气息,怀抱着既满足又羞怯地情绪,说:“小彦,谢谢你带给妈妈不一样的快乐。嗯…现在你转大人之后,觉得怎么样?”

“唔…我觉得跟妈妈在一起真的很快乐。”儿子说到这里,忽然将我抱在怀里,在我耳边轻声说:“妈,如果可以的话,我好想跟你永远在一起。因为…我真的真的好爰你。”

“小彦…”听到儿子深情地告白,我一时间感动得不知该说什么。深情地凝视他那未脱稚气,却已具备男子汉雏形的帅气脸孔,我的视线竟忽然迷离起来。

(我终于能体会尚绫涵当时的心境,也明白了她所说的。不过,这一切都已经不重要了,只要我能继续跟儿子保持良好的互动关系,哪怕他想要我当他的性奴,我也会毫不犹豫地答应他…)

——“是鬼迷了心窍也好,是前世的姻缘也好,然而这一切已不再重要,如果你能重回我怀抱…”

不管是鬼迷心窍还是前世姻缘,当我紧抱着儿子那一刻才知道,倘若我失去这唯一一个宝贝儿子的话,我的生命再也没有任何意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