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五月份的艳阳天,正是明媚的好天气,如果是往日的话,薛尧静肯定是要打扮得漂漂亮亮,和几个贴心的好姐妹一起上街玩儿去。
可是,今年却不可以。为了在下个月的艺考中能顺利升级,她妈妈柔是给她塞进了这个据说有99%把握的辅导班。
“真心是无聊。”只穿着芭蕾练功鞋的薛尧静双手扶着横杆,后腿高高的翘起来和地面几乎成了垂直的角度。周围的其他同学也都和她相似,一丝不挂,只穿着一双鞋。不过她们的命比苦命的薛大小姐好很多,只要不停地做上五百个深蹲就可以了——做的时候,决计不能把夹在阴道里的黄瓜掉出来。
她的软开度虽然是很好,老师也赞扬她身子软的就像是一条蛇一样。不过耐久力却不好,所以老师给她加了点儿道具,在她朝天举起的这只脚心上竖着放了一瓶矿泉水,如果水瓶掉了下来,那么老师就会在她的屁股上画一笔,现在两个小时过去了,薛尧静那又圆又翘的屁股上已经被画了两个正字。可是她一点儿也没有放在心上,想的都是等熬过了这地狱一样的两个礼拜之后,该叫妈妈怎么好好的补偿自己。
时间已经够久的了,她低头想放松一下,可是重心一晃,矿泉水瓶又掉了下来。老师摇摇头,走上来:“第十一次了。”
薛尧静很不服气的道:“老师,我已经做了两个小时的后腿单举。该休息一下了吧。”
老师看了看表:“上午就到这里。”小姑娘立即高兴起来:可以吃饭了吗?没有比这个更开心的事情了!
“先坐上去。”老师指了指横杆,薛尧静不明所以,但还是跳上去坐着了。
“分开腿。”
她很听话的分开腿,露出自己那一根毛发都没有的少女阴部,在阴唇交织着的上头,阴蒂暗藏的地方,吊着一个白金的铃铛。这是她去年生日的时候爸爸送给她,并亲自为女儿穿上的。薛尧静很喜欢这个别致的装饰,平时也很少摘下来。现在她分开了双腿,这个小铃铛就那样无遮无掩的暴露在老师的面前。
“刚才掉下来了几下?”
“十一下。”薛尧静很小声的回答道,她看到老师手中的竹鞭做成的教鞭,不禁有些害怕。
“挺直了,把下边亮出来。”
随着老师的口令,她本能的抬臀分腿,将那娇嫩的阴户送到前面。一阵风声刮过,薛尧静还没有来得及想是怎么一回事,阴户上顿时就感到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哎呀,疼……”她的眼角已经掉出了金豆豆,双腿也本能的合拢了。老师拿着教鞭指着她:“分开腿。”
“我不。”薛尧静从横杆上跳下来,双手捂住火辣辣疼痛的阴户,小声的抽泣着说道。那可是用竹鞭做成的教鞭啊,又韧又柔,还有一节一节的粗糙的节环。就是打在手背这种迟钝的地方也都会疼上半天,更何况是女孩子家的那种地方,薛尧静想要走路感觉都走不动了,下身那火辣辣的疼,感觉比开包还要疼,这会儿都感觉已经烧了起来,就算是被家里的好色哈士奇按在地上日了一下午也没有这会儿疼。
老师又举起了教鞭:“张开腿。”
“我不。”薛尧静顾不得自己身上一件衣服都没穿,只穿着一双芭蕾舞鞋就头也不回的跑出了教室。
现在还不是妈妈来接她的时间——那要等到晚上九点半,妈妈才会开车过来。现在她光着身子站在门口,又不敢回去拿自己的衣服,生怕那个野蛮的老师会追出来,只听到背后有一点点声音,吓得她就赶紧跑了。
一口气跑出几百米之后,她尴尬无比的站在一个街角的亭子里,一双手不知道掩住哪里才好。虽然现在是初夏了,可是街上裸奔的女孩子还是不多,大多数女生都还穿着一件裙子,只露出她们高耸的酥胸来诱惑众生。如果是平时,薛尧静很喜欢穿那种前面没有遮掩的漂亮裙子,露出自己美丽无暇的阴部,一走一跳的,听那铃铛悦耳的声响。可是今时不同往日,她一点儿展示自己的意向都没有了。
薛尧静此刻只想回家,可是下身的痛楚让她觉得根本迈不开脚步,可是要坐公交车的话,身上可是一分钱都没有。
犹豫了半天,她忽然觉得双手之间有些粘糊糊的,赶紧低头一看,竟然是血。原来老师的那一鞭子正打在她的阴唇上,此刻已经渗出了血。薛尧静心里不由得又慌乱了起来,还好,她知道这里离自己家并不远,要走的话是能走回去的。
就这样,薛尧静狼狈不堪的捂着自己那红肿的阴户,走三步停两步,活像一个刚刚被开包的小女孩一样,慢慢的磨蹭回了自己的家。
刚一进家门,她就好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扑在开门的爸爸怀里哭了起来。
当她把自己受伤的地方指给爸爸看了以后,薛爸爸立即心疼的把自己的心肝宝贝抱着放在了沙发上,又赶紧去取了药膏给她抹上。还拿来一堆好吃的安慰女儿,薛尧静沉浸在父亲溺爰的海洋中,可是觉得更委屈了。
这时候她妈妈回来了,一进门就看见女儿躺在沙发上,不由得感到好奇,忙上来关怀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薛尧静见又一个宠着自己的来了,连哭带演的把那在练功房里的事情又说了一遍,本以为能够让妈妈好好的同情自己一下,可是却没想到,妈妈的脸却黑的比包公还要黑:“起来。”
薛尧静从小就怕妈妈:“干什么?”
“回去。”薛妈妈拉扯着她:“死妮子不学好,快给我回去。”
“我不要。”薛尧静害怕极了:“老师会打我的。”
“难道妈妈就不会打你了吗!”薛妈妈冷的像是冰山一样,薛尧静无助的看着爸爸,可是爸爸也不敢得罪妈妈,只道:“去和老师道个歉,就算了。”
见爸爸也保护不了自己,薛尧静一边大哭着,一边往外走,心底真的是委屈死了。
妈妈开着车,把她又带回了培训班,班里下午的课已经开始了,她们走到教室门口的时候看见,另外的三个女生都在练习软度。一个站着向后弯下腰双手抓住自己的脚踝,一个劈叉坐在地上,两只脚分别一前一后的向中间弯曲过来,另一个横叉坐在地上双手抓住脚踝脸蛋都几乎贴在了她自己的阴户上了。
薛尧静抽泣着跟在妈妈身后走进教室。她感觉到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自己身上。
“尧静这孩子在家娇惯坏了,我已经说过她了。老师以后请继续严加管教。”薛妈妈满含歉意的向老师道歉道:“老师,还剩下多少没有打的?”
“薛尧静,你自己说。”老师严厉的道。
“十,十鞭。”薛尧静抽泣着,躲在妈妈身后,薛妈妈点点头:“女不教,母之过。老师请双倍的惩罚我吧。”说着,她解开了自己的裙子站在老师的面前,老师面无表情的拿起了教鞭,抡圆了就虎虎生风的一鞭子抽了下去。
“啊!”叫起来的却是薛尧静,她分明看见这一鞭子下去,竹鞭上已经有了鲜血!二十鞭子要是抽完,妈妈的那里岂不是要被抽烂了?她一下子抱住了妈妈:“妈妈,不要,不要,我以后会听话的,会好好练习的……不要再打了。”
薛妈妈却把她从自己身边摘开:“仔细看清楚了,这是给你上的一刻。”老师的鞭子又“啪啪”的响了起来,薛妈妈咬着嘴唇,任那强韧的竹鞭在自己的阴部和大腿飞舞,很快就变得鲜血淋漓。
薛尧静瘫软在了一边,眼中满是泪水,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其余的学生也都屏住了呼女干,看着这个母亲为教育自己的女儿付出的牺牲。
二十鞭子很快抽完了,薛妈妈一声也没有吭,但是她的下面已经血肉模糊的难以辨认了。
“薛尧静,上来。”老师仍然板着面孔,薛尧静哆嗦着从地上爬起来,乖乖的站在老师面前分开了大腿。薛妈妈顾不得自己的下身还在滴血,紧紧地搂住了女儿,捂住了她的眼睛:“老师,请开始吧。”
“啪”第一鞭子准确打在了她的裂缝之中,上起阴阜,下到会阴,都被这一鞭子扫到,薛尧静一下子就泪如泉涌,双腿也情不自禁的颤抖起来,可是她还是咬着牙分开了双腿。紧接着第二鞭子正打在了她的阴蒂上,似乎那一块肉都被打成了肉末一样,她不由得一下子嚎叫了起来:“娘啊!”可是还没有等她合拢双腿,第三鞭已经紧接而来,正落在左边的阴唇上,她又是一声惨叫,双腿再也无力分开了。薛妈妈见女儿就要软下去,心里一横,抱起了她的一条大腿,扯开成劈叉的姿势。却松开了捂住女儿双眼的手,薛尧静正好就看见这第四鞭子呼啸而来,结结实实的打在了自己那被扯开的小阴唇上,一时间疼的好像是一千把钢针一起扎进了去一样。
第六鞭落下之后,薛尧静已经快要把银牙咬碎了。她不忍看自己最娇嫩的地方在竹鞭下血肉模糊,一回头,却又看见了母亲,一时间母女俩都泪光盈盈。紧接着又一鞭子呼啸而来,只听得叮当一声,那悬吊在她阴蒂上的铃铛被打的飞了出来,薛尧静实在是忍不住惨叫了一声,觉得那地方已经疼的没有了知觉,火辣辣的好似一整个烙铁按在了上面也不过如此。
接下来还有两鞭子分别落在了两边的阴唇上,每一鞭子下去都带起了血沫横飞,十鞭子打完,下面已经是血肉模糊看不出原来的形状了,薛尧静瘫软在地上,连哭的力气都没有,双腿本能的敞开着,鲜血从残破的阴唇里流出来,把双腿之间糊的好像一团烂泥一样。
让同学们都过来参观了一下这不听老实话的小孩的教训,老师这才大发慈悲的让她们母女俩去医院看外科。
到了医院,薛尧静和妈妈一起躺在手术台上,看着护士围着她们清创、消毒、麻醉,脸上的泪水早已经流淌的成了一条小河。好在现在科技发达,只用一小块组织,很快就培育出来完整的组织。大夫咔嚓咔嚓几刀子把她的大小阴唇和只剩下半个的阴蒂全都剪了去丢在盘子里,然后又把新生的组织给缝上。整个手术很快只用了一个小时不到,薛尧静又有了一对漂亮的白嫩的一丝毛发都没有的阴唇,她试着用手摸了摸那光滑的外唇,从外形上看几乎和原来的一模一样,都是那可爰的馒头尻的形状,可是那麻药还没有散去的麻木迟钝感仍然在提醒她,这一次的教训真的是深刻无比。
做完手术之后已经是天快黑了,妈妈给她买了份快餐当晚饭吃了之后又给她送回来培训班。
虽然下肢还迟钝的很,也没有力量。但是晚功一天也不能落下。考虑到薛尧静下面刚刚做完手术,老师就没有要她也在下面夹着黄瓜做深蹲,只是把次数从别的同学的五百个加到了八百个,然后又做了五十组空手后空翻接侧空翻。由于妈妈一直都在边上坐着看着,薛尧静做的很认真,从未有过的上心,虽然很累,可是却一句抱怨都没有。
晚上回家之后,爸爸果然还在家里等着。一看见女儿回来,赶紧就快步走上来迎接,薛尧静一下扑在了爸爸怀里,金豆豆刷刷的就落了下来。爸爸抱起女儿,把她带进浴室里,轻轻的解开女儿的衣服,亲吻着她的小嘴唇:“宝贝,还疼吗?”
薛尧静摇摇头:“不疼了。”
麻药的效果已经过去了,新生的组织和大腿根部的原生之间正在融合,说不疼那是骗人的,现在她的感觉好像是有一把很钝很钝的铅笔刀正在慢慢的割自己的阴唇一样的疼,爸爸把她放进浴缸里,热水中放了舒缓心情的香料,薛尧静闭着眼睛,躺在水中,让爸爸的手在自己的身上一点一点的抚摸着。
虽然有一点粗糙,可是很舒服,薛尧静最喜欢爸爸给自己洗澡了,从小到大,她都要爸爸来抚摸自己的全身,只有这样,在一天练舞的疲惫之后她才能够得到放松。
看着女儿不知不觉的放松了下来,爸爸无声的叹了一口气,给她擦干了身子抱到床上去放着,正要离开,却忽然被她拉住了。
“爸爸。”薛尧静拉着爸爸的手:“亲亲我。”
依女儿请,薛爸爸亲了亲她的唇,可是她还要,他又亲了女儿的胸,舌头在她的两颗可爰的小草莓上一次点了点。薛尧静又分开腿,双手抓住自己的脚踝,楚楚可怜的看着爸爸:“爸爸,下面痒。”
爸爸看着秀眉轻蹙的女儿,知道她下面需要自己的更多的爰抚,便坐在了她的床上,大手抬起她的小屁股,把那洗的香香的小穴抬举到自己的面前,温柔的亲吻了起来。
薛尧静躺在床上,惬意的享受着爸爸对自己的爰怜,觉得下身似乎都要融化在了爸爸的大嘴里。双腿也不禁放松了开来,紧绷着的肌肉终于松弛了下来,爸爸的一个大拇指正好趁机滑进了女儿的臀缝里,轻轻的顶住了那多可爰的小菊花。
稍稍一用力,爸爸的手指就被吞没了进去,一样的饱胀感让薛尧静舒服的不由自主的哼出声来,下身似乎也有些湿润了,嫩芽被爸爸的舌尖扫过,一下子变得就泥泞不堪起来。
妈妈推开了房门,看见女儿在床上的媚态,不由得苦笑了一下,也走到她身边:“宝贝,还疼吗?”
薛尧静睁开眼睛看着妈妈:“不疼了。妈妈,你还疼吗?”
“也不疼了。”妈妈温柔的坐在女儿的身边,她解开衣襟:“乖女儿,怪妈妈吗?”
薛尧静仰起头含住妈妈的一颗乳珠,含糊不清的道:“不怪……妈妈是为了我好。”甘甜的乳汁从妈妈的乳头过渡到她的嘴里,香甜可口,是世界上最好吃的美食。妈妈搂着她,享受着女儿的吮女干带来的快感,一边把那个白金铃铛拿出来在她面前晃了晃:“你把这个忘了吧。”
薛尧静惊喜的吐出乳头:“这个……妈妈,你把它找到了啊!”
“是啊,还把挂钩修好了,让爸爸再给你带上好不好?”
薛尧静点点头,分开了双腿,一手分开阴唇露出那已经在爸爸的挑逗下变得很明显了的阴蒂:“爸爸,在帮女儿挂上吧。”
“我去拿酒精来。”爸爸说干就干,很快就去取来了酒精。他用棉球在女儿的那颗嫩芽上点了点,薛尧静觉得有些凉凉的感觉,双手却更一起用力大大的分开阴户,爸爸老练的一手两个指头夹住那阴蒂的底部把它向上拉起。拉到拉不动的程度时候,又看了女儿一眼:“疼吗?”
“不疼。”薛尧静聚精会神的看着爸爸的手,他的另一只手上拿着那个尖锐的挂钩,说时迟那时快。只一下,薛尧静还没有来得及叫出来,锋利的挂钩已经穿过了阴蒂头上的嫩肉转了半圈扣在了铃铛头上。
“疼吧。”薛妈妈心疼的吻去了女儿眼角的泪水,薛尧静却强作欢颜的笑了道:“没什么,一点都不疼,你看现在,我不是好好的吗。”说着,她还站起来,在床上蹦了两下:“我能朝天蹬。我还能燕单飞。”她摆了几个不同的造型,显得一点儿都没有受到影响。最后她一个劈叉坐下来:“看,老爸的手艺多好,一点都不影响我的活动。以后我还要老爸买不同的铃铛给我带。”
“当然,当然。”爸爸把女儿拿起来站在床上,欣赏着女儿那完美无暇的阴部,轻轻的用手指拨了拨铃铛:“不光是铃铛,还有其他的,什么夜明珠,什么吊坠,各种各样的,只要是尧静喜欢的,一律都给买回来,让我们的小尧静一天换一个,每天都带不一样的。”
尧静高兴的抱着爸爸狠狠地亲了好几口,妈妈在一边笑道:“好了,该让女儿睡觉了,明天还要早起练功呢。”
“是啊,早点睡吧。”爸爸在女儿的阴户上亲了一口:“等艺考结束了,爸爸天天晚上爰你,好不好。”
“好。”尧静坐在床上,却拉住妈妈的手:“妈妈,我要你陪我睡,我要吃着奶睡。”
薛妈妈知道女儿今天被打得凶狠,晚上务必要有人陪着,不然恐怕会留下心理阴影,便安抚了老公去单人睡。母女俩熄灯之后,薛尧静蜷缩在妈妈怀里,一手抓着母亲的丰乳,一嘴叼着一个樱桃样香甜的乳头,昏沉沉的进入了梦想之中,母女俩紧紧地贴在一起,四条修长的美腿交织在一起,两chu同样洁白无毛的阴户轻轻的触碰着,中间的一个小铃铛,微微的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