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的怎么补偿我?」我斜睨着安诺。
「我可以帮你呀。」
「帮我什么?」
「帮你解决出来呀。」
「我不需要。」
「嫂子上学去了,你一定憋得很难受吧?」安诺抬手做了个撸动的姿势,笑着说道:「我可以帮你呀。」
我哼的一声笑道:「你来来回回就这一招,还有没有什么新鲜花样了?」
「新鲜的?」安诺咬着手指,想了半天,眼珠子一转,诡秘一笑:「哥哥想怎么玩?我都可以的。」
我想都没想,伸手打开大门,半边身子跨出门外,回头对她说:「我想在楼道里玩,你敢吗?」
「我敢呀。」
安诺跟着我走出了家门,我一把将她推到墙上,然后深情款款的看着她。安诺背靠在墙上,睁着大大的眼睛。对视良久,她下意识地将头转向了一旁。
我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小脑袋转了回来,强制她看着我。安诺脸颊微红,也不知是真的害羞,还是在演戏,低声问道:「你想怎么玩?」
我没有理会她,反而问道:「既然你这么坦白,那你不妨说说,到底还有多少事情瞒着我?」
「没有拉。」安诺一双大眼睛一眨一眨的,很显然是在骗人。
我冷哼一声:「少来,你说你脸上的伤是被你大伯和奶奶打的,还说他们虐待你。这话有几分真呢?」
「我们能进去再说吗?」安诺笑嘻嘻的看着我:「我饿了。我进去做饭,等我们吃饭的时候,再详细的告诉你,好不好?」
「不好。」我斩钉截铁的说道。
「那……那哥哥是想玩别的什么吗?」
「你先把眼睛闭上。」
「干什么呀?」
「闭上你就知道了。」
安诺眨了眨眼睛,犹豫半晌,最后将眼睛闭上,并且下意识的将小脑袋仰了起来。眼前的小脸蛋真的很精致很可爰,不过我可不会再被这小魔女给迷惑住了,果断的闪身回到屋内,拿起她放在鞋柜上装满蔬菜的袋子,一并扔了出去,然后『咣』的一声,用力将门关上。
透过猫眼向外望去,安诺似乎并未生气,好像早就料到似的,捡起蔬菜袋子,放在门边,然后对着大门挥了挥手,哼着小曲儿走开了。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真是一个让人恨的牙根痒痒,却又让人捉摸不透的小魔女。
……
去老爸那里聚会的那天,恰好是个星期日。不过这次没有选在家里,而是在外面找了一家餐厅。
中午,我和北北一起去的,进到包间里,发现除了老爸之外,安诺和她的妈妈也在。北北第一次见到安诺的妈妈,有些纳闷,而我见此情景,心里已经有了一些预感。家庭聚会将安诺的妈妈找来一起参加,看来是要摊牌了。
老爸对我们进行了正式的介绍,对我们说:「这位是刘洁刘阿姨,是安诺的妈妈。」
刘阿姨笑着朝我们打了声招呼。
北北眉头紧皱,从她那一言难尽的表情来看,她应该已经多少猜到了些什么。
宴席期间,全靠老爸炒热气氛,我和北北,包括安诺和她妈妈,都没怎么说话。饭吃到一半,或许是老爸觉得时机差不多了,清了清嗓子,郑重其事的对我们说:「嗯……我下个星期就要跟你们刘阿姨结婚了。」
我早就有心理准备了,比较坦然。北北目瞪口呆的样子,显然是被惊到了,嘴唇动了动,不知该说什么。
老爸看着我们,没有往下说,像是在等着我们做出反应。沉寂良久,我换了一个酒杯,然后从老爸面前拿过了白酒瓶,给自己斟满一杯。老爸有些不明所以,但我毕竟已经成年了,也没有阻止我。
我举起酒杯,跟老爸碰了一下,一饮而尽,然后严肃的对老爸说:「我尊重您的选择,但我坚决反对你们两个的婚事。」
老爸有些意外,举着空酒杯,诧异的看着我,皱眉道:「我前两天不是跟你说了,你当时……怎么你现在又……」
「我当时只知道老爸你要结婚,我祝福您,尊重您的选择。但我那会儿可不知道她是安诺的妈妈。如果我现在再祝福您,我就太对不起我妈了。」
安诺坐在那里,一言不发,表情也很平静,她的妈妈则是使劲低着头,一脸的尴尬。
北北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连忙举手附和:「哥不同意,我也不同意。」
「不是,你们……」老爸见自己联合反对他,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什么了。
「老爸,我的态度很明确。您跟谁结婚,我都祝福您,但您跟安诺妈妈结婚,我就不同意。」我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不过您是我爸,您要干什么,我也拦不住您。」
老爸摇头叹息,憋了好半天,才咬牙说道:「你们刘阿姨怀孕了。」
「啊?」北北惊得瞪大了眼睛。
安诺妈妈的脸有些红,伸手拽了拽老爸的衣袖,似乎不想让他再往下说了。老爸没有理她,继续对我们说:「你们马上就要当哥哥姐姐了。」
这倒是有点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我冲着安诺比了个大拇指,算她厉害。然后转头对老爸说道:「我还是那句话,您是我爸,您愿意干什么就干什么,我管不着。但是安诺她妈,我不承认。」
我给自己满上一杯白酒,举杯对老爸说道:「您大婚那天,我肯定是不会去了。今天当儿子的,就跟您喝个痛快。」
老爸似乎想对我说些什么,却都欲言又止,最后举起酒杯:「喝!」
以往陪老爸喝酒,都是小打小闹,点到即止。这一回却不一样,不仅放开了陪着老爸痛饮,也是我自出生以来,喝的最多的一次。
一边喝,老爸一边回忆着我们的童年趣事,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拍着我的肩膀,流着泪说:「是我对不起你妈,我对不起你和北北。」
我心里也很难过,感觉对不起老爸,更对不起妈妈,连声对老爸说道:「不不不,是我的错,都是当儿子的错。要不是我,这个家也散不了。」
「你没错!我是一家之主,都是我的错!」
安诺妈妈劝老爸少喝点,却被老爸伸手推开,大声呵斥:「我和我儿子说话呢!你闪一边去!」
安诺妈妈既委屈又尴尬,将脸转向一旁,眼里噙着泪水。安诺伸手握住她的手,像是在鼓励着她,安慰着她。
老爸已经有些醉了,泪眼婆娑的看着我:「小东,你是家里的长子,这个家……就交给你了。你一定要照顾好妈妈和妹妹。」
我也晕的天旋地转,不知东南西北了。听老爸这么一说,伸手抱住北北的肩膀,将她用力搂在怀里,大声说道:「没问题!妈妈和北北,就交给我啦。老爸您就放心吧!」
意外的是,北北就这么乖乖的被我搂着,竟然没有反抗。安诺坐在对面,看着我们,咬着下唇,眼神有些复杂。
家宴结束时,老爸已经醉的不省人事了,安诺妈妈找来服务员,将他背到了楼下的车里。我还能自己走,不过需要北北搀扶着我,不然根本就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安诺跟在我的另一侧,伸手想要扶我,却被北北伸手挡了回去。平时总是嘻嘻哈哈的小魔女,竟然罕见的流露出难过与伤心的表情。
我头看着安诺,挑起大拇指,自嘲般的笑道:「你……你的目的……已……已经达到了。你是……是女诸葛,算……无遗策。我不如你。」
「哥,别理她。我们走。」北北瞥了她一眼,扶着我想要离开。
安诺低着头,沉默良久,低声说道:「我以前那个爸爸,也经常喝酒。」
「嗯?」我没听清她说什么。
安诺深女干一口气,抬起头来,朗声说道:「我以前那个爸爸,也经常喝醉。每次喝醉了,都想对我动手动脚,我妈妈为了保护我,每回都被他打的遍体鳞伤。」
我眯着眼睛看着她,等了片刻,她继续说道:「有一次,我们三个人去登山,我跟她吵了起来,他想打我,我妈护着我,跟他打了起来,失手将他推了下去,摔死了。」
这事儿我倒是第一次听说,心里有些震惊。但前面上过几次当了,我不知道她这些话到底是是真是假,哼哼两声,问道:「你……跟我说这些……干什么?」
「没什么,我就是觉着我妈太苦了。她因为过失致人死亡,被判了四年,出来之后,工作没了,亲人也只剩下我一个了。都是因为我,是我害了我妈。」
她的眼圈红红的,想哭却又强忍着,脸上写满了痛苦与自责,看起来并不像是在演戏。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沉默片刻,北北说道:「我觉着……这也不能怪你吧,都是你那个养父不好。」
安诺抽了一下鼻子,说道:「我妈出来之后,自己一个人生活,无依无靠。我就是想给她找一个家。」
我笑了笑:「你……为了给你妈找个家,毁……毁了我们家。你怎么……这么自私呀?」
「我承认我自私,你想怎么骂我都行。不过你别怪我妈,这都是我自作主张,我妈根本不知道。」
我不知道她这话里有几分真几分假,我现在脑子里晕乎乎的,也没精力分辨,盯着她瞧了一会儿,在北北的搀扶下,进了电梯。
安诺站在原地,看着我们离去,什么也没说。
因为我喝多了,出租车司机都不愿意接活儿。北北给妈妈打了个电话,不一会儿,妈妈便开车赶了过来。
我看着妈妈从车上下来,嘿嘿傻笑:「妈,您怎么来了?」
妈妈黛眉微蹙,斥责道:「怎么喝成这个样子?喝了多少呀?」
「不……不多,也就……半瓶。」
妈妈恼怒的望向北北:「怎么喝了这么多?谁让他喝的?」
北北扁着嘴,一脸委屈的说:「不是我。」
我傻笑着说道:「我……跟我爸,喝……喝的很开心。」
妈妈一脸的嫌弃,叹息道:「得,喝成这样,还看什么书呀。这半天又白瞎了。」
妈妈和北北左右两边,扶着我上车。刚才我一直靠着北北,现在见到妈妈,不自觉地就往她身上靠,妈妈是一脸的愁容,用力推了一下我的脑袋。
北北下午,学校开学,妈妈先把她送回学校去,然后掉头往回开。可能是因为我喝的太多,一个人回出租屋她不放心,所以暂时接到了家里。
到了小区楼下,妈妈将我从车里扶了出来。我现在身子软若无骨,瘫靠在妈妈的肩头,余光打量着雪腻腻的娇美侧颜,白皙嫩滑的皮肤下,竟透着一丝薄晕;鼻腔里满是妈妈身上那股子馥郁体香,只觉着格外的诱人,身子一阵燥热,贴的更紧了。
「你能不能好好走路。」妈妈皱眉埋怨道:「不会喝酒,还学人喝酒。」
许是初秋暑气未退,妈妈扶着我这么一个大小伙子又忒费劲,凝白如雪的脸颊上,似有薄汗腻出,红悄悄的,说不出的动人。
想起方才酒席上与老爸的对话,又想起妈妈这半年来的委屈与坚忍,我的心中一阵悸动,不由自主的抬起手来,想要替她抹去汗珠,傻呵呵的笑道:「妈,您真好看。」
妈妈被我的举动吓了一跳,将我身子往外一推,侧眼瞪着我,冷声质问:「你想干什么呀?」
我望着妈妈,胸膛一阵烘热,压抑在心底的感情一点点的涌上心头,借着酒劲儿,说了出来:「妈,我……答应老爸了,我要照顾你。」
妈妈知道我在说醉话,想要训我,却又不知从何开口。
「用不着。」
「不行!」我站在一旁,晃晃悠悠,拍着胸口说道:「男子汉大丈夫,说……话算话!我……答应,老爸了。你和北北,都……都由我来照顾。」
「你先照顾好你自己吧。瞅瞅你都成什么样了。」妈妈不耐烦的说道。
「我……不管,我……我,我就要照顾你。」我嘟嘟囔囔的说了两句,然后突然提高嗓门,大声喊道:「郑怡云!」
妈妈听我突然喊她名字,不由得一怔,随即反应过来,瞪着我说:「你发什么酒疯呢?」
「我喜欢你!」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已经神智混乱了,说什么好像根本不由脑子控制了。
妈妈吓了一跳,左右看了看,幸亏现在是午休时间,小区里没什么人。
「别在这儿发酒疯了,赶紧回家。」
「我不!」我只觉着又晕目眩,妈妈在我面前不停地旋转着,我像是得到了解脱似的,将压抑了许久的话,一股脑的说了出来:「你……你不让我说,我也……得说。我喜欢你!」
「行了行了,赶紧回家再说。」
「不行!你,你……先说,你喜不喜欢我?」
「喜欢喜欢。你是我儿子,我当然你喜欢你了。」
妈妈不耐烦地想要拽我胳膊,被我一把甩开。
「不行!我……不是你儿子。」
「那你是谁呀?」
「我是,我是个男人。」
「你是什么男人呀?你哪点像个男人?」
「那你说,我……我,怎么才能算是男人?」
「先听妈妈的话,你才算是个男人。别闹了,快点跟我回家。」
妈妈想拽我往楼道里走,依旧被我甩开。
「我……我喝醉了,我说什么,你……都不准生气。」
妈妈恼怒道:「我已经生气了。赶紧跟我回家!」
「老爸……老爸要结婚了。」
妈妈沉默片刻,冷着脸说:「结就结呗,天又塌不下来。」
「那你就没人要……要了。」
妈妈瞪着我,脸颊气得通红:「凌小东,你是不是又欠揍了?」
我不为所动,自顾自的说道:「我……我要追你。以后……以后我就是,你的男人。」
妈妈左右观瞧,确认附近没人,压低了声音,斥责道:「你给我小声一点。再胡说八道,我就不管你了啊。」
说罢,妈妈作势要走,我慌了神,一下子扑了上去,搂住妈妈成熟性感的娇躯,闻着她身上香香的味道,只觉得浑身燥热,胯裆里的鸡巴不由自主的抬起头来,顶在了妈妈的大腿chu。
妈妈像是察觉到了异样,大惊失色,慌了神似的,本能的用力将我推开。
我的身子一侧,脚底像是踩着棉花,本来就站立不稳,陀螺似的转了半圈,踉踉跄跄的斜着走了几步,脚下一绊,一下子扑到了道旁的花池里,只觉裆部一阵撕裂般的剧痛,勃起的阴经就像是柔生生的掰断了一样,随即发出一声惨叫。
妈妈原本以为我是装的,但很快就发现不对劲儿了,我倒在花池里,双手捂着裆部,脸色煞白,脸上满是汗珠。
妈妈忙蹲下身子,想要替我检查,却又不知从何下手,见我疼的撕心裂肺,赶忙掏出手机,给医院打了电话。
我实在疼的厉害,迷迷糊糊之间,只听到妈妈在不停的安慰我,急得快要哭了。等了好久,救护车终于赶了过来,我被拉进医院里,做了急诊手术。由于喝了不少酒,头本来就晕乎乎的,再加上麻药效果,竟然在手术台上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之间听到妈妈跟医生聊天,妈妈问他严不严重,医生说稍微有点严重,但送来的及时,手术还算比较成功。
妈妈又问,会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医生说有可能会造成一定程度的勃起障碍,但几率很小,即便出现也是可以治愈的。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渐渐地清醒了过来,由于宿醉脑子疼的厉害,麻药效果过去了,下边也疼的不行,浑身上下就跟散了架似的,一点劲儿都没有。
头望去,只见妈妈坐在床边,面容有些憔悴。我张开想要说话,却发现声音沙哑的说不出来,妈妈见状忙拿来水杯,给我喂了些凉白开。
喉咙经过滋润,终于能说出话来了。想起对妈妈说的那些话,心里不由得一阵发虚,我开口说道:「妈,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妈妈没有生气,声音柔和地说道:「没事。以后别喝这么多了。」
我还想说些什么,下体疼的实在厉害,皱眉问道:「妈,我怎么了呀?」
「你……」妈妈眉头紧皱,咬着下唇,迟疑良久,说道:「你撞到了一块石头,那个……受了点伤。」
我想起自己受伤的部位,忽然有些害怕了,追问道:「那严不严重呀?」
「医生说,不是很严重的。手术很成功,个把月就能恢复了。」
我见妈妈面色为难,看起来有些忧虑,想来是在安慰我。她越这么说,我心里就越慌了,其他部位受伤了,哪怕坏掉了,都还能过得去,这地方要是不能用了,下辈子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呀?
「还疼不疼了?」妈妈问道。
「疼。」
不过,疼还是小事,那种未知的恐惧,才是真要命的。
「医生说了,你只是轻微受损,过段时间就好了。」
妈妈越是说得轻描淡写,我就越是害怕,想着以后要是都没法用了,那我还当什么男人呀。
过了一会儿,医生来替我检查,顺便询问了我几句。
我急不可耐的问道:「医生,我到底有没有事呀?」
「没什么大事。」医生同样的轻描淡写。
「真的啊?」
「真的。手术很成功。不过你要注意,不要受刺激,不要让阴经勃起。」
这确实不是什么大手术,在医院里住了两天就被妈妈接回家了。医生说手术很成功,没什么问题,但我一想起小弟弟肿胀的像根茄子似的,心里就慌得不行。
我暂时没办法去学校上学,只能在家里复习。妈妈对我的态度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对我照顾的无微不至,似乎连脾气都变温柔了,简直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
妈妈可能是内疚吧,不管怎么说,都是她推了我一下,才让我受伤的。我当然也很喜欢温柔款的妈妈,可她越是这样,我就越慌。该不会真的不能用了吧?
满脑子都是这事儿,根本无心学习,一有空就去百度上搜索,越搜越慌,我感觉自己真的废了。憋了两天,我实在忍不住了,吃晚饭时,我开口问道:「妈,您给我个实话吧。我是不是真的……变成太监了?」
妈妈闻言,险些喷饭。她瞪着了眼睛,表情诧异的看着我,反问道:「你说什么?」
「我总觉着你们在故意瞒着我。我……我是不是,变成太监了?」
妈妈愣了好半天,哭笑不得的说:「你满脑子都在想什么呢?」
我皱着眉头,苦着脸说:「我……我害怕,要万一……要万一我真变成性无能了,我以后怎么办呀?」
「没有那么严重。医生都说,就是简单的一个小手术,过段时间就好了。」
「我去百度上搜了,说是海绵体撕裂手术,可能会有后遗症,可能会……那个……」我捏了半天,不好意思的说:「可能会阳痿。」
「哎呀~!」妈妈无奈的叹了口气:「你不听医生的,你去百度上搜。百度上的话,能信吗?感冒都能给你说成癌症,没病也给你吓出病来。」
我沮丧地说:「妈,我觉着我是遭报应了。」
「你能不能有点出息呀?心眼怎么这么小呀?」
「我也想想开一点,可这事儿,是个男人都不可能想的开呀。」
妈妈不耐烦的说:「想不开就别想了,吃完饭赶紧回屋看书去。」
「我下半辈子的幸福都没了,哪儿还有心思看书呀。」
「你能不能别自己吓唬自己了?搞得我都跟着心烦了。」
我被妈妈数落了一番,吃完晚饭乖乖回去复习,可哪儿还有心思呀。越想越心慌,手脚冰凉,四肢无力,焦躁不安,直冒冷汗,晚上翻来覆去的就是睡不着,脑子里总想着医生同妈妈说的话,再加上小弟弟又肿又紫,视觉效果实在过于冲击,每次上厕所都疼得要命。
我越来坚信,这是老天爷给我的惩罚了。
在煎熬中度过了几天,我被妈妈赶去上学了。恰好赶上高三摸底测试,其他成绩还可以,就是英语考得很差。
唐老师将我叫到了办公室,拿着卷子,问道:「凌小东,你的成绩怎么越来越差了?我记得你去年高考,分数比这个高吧?」
「就是……没考好。」
「为什么没考好呀?原因在哪儿?我看你其他成绩都还不错,为什么偏偏英语成绩这么差?」唐老师的语气很温柔,满是关切之情。
我现在烦得很,心思根本没在学习上,随口说了句:「那就是您没教好呗。」
唐老师看着我,半晌才说了句:「行了,你回去吧。」
我转身往外走,一脚跨出办公室门时,突然意识到,刚才那句话,可能说的有点过分了,转身想要道歉,可支吾了半天,也没张开口来。
唐老师抬头看了我一眼,扶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问道:「怎么了?还有事吗?」
「嗯……没事。」
下午正在上自习课时,班主任突然推门进来,大呵一声:「凌小东,你给我出来!」
我吓了一跳,本能的站起身来,结果用力过猛,下体一阵撕扯般的疼痛。我『哎呦』一声,脸上表情一言难尽。
「你怎么了?」班主任问道。
所有人都向我望来,我强忍着疼痛,挤出一个十分难看的微笑,说道:「没事,就是撞了一下,有点疼。」
「赶紧过来。」班主任厉声喝道。
我夹着腿,一步一步的走了过去,姿势别提多怪了,班里同学忍不住开始窃窃私笑了起来。班主任看着我走到面前,疑惑的问道:「你到底有事儿没?」
由于实在太过丢人,给学校的请假理由是意外受伤,但没有说具体哪里受伤。我摆摆手,说:「没事,没事。何老师,您有什么事,尽管说吧。」
「你出来。」
我随着班主任来到走廊里,脑子里使劲想着,到底哪里犯错了,可想来想去,也没想出来,毕竟这段时间情况特殊,我可是老实的很呢。
班主任看着我,问道:「你上午都跟唐老师说什么了?」
「啊……」我这才意识到出在哪里,赶忙低头承认错误:「上午是我口不择言,我本来想跟唐老师道歉来着。」
「那你怎么没道歉呀?」
我不由自主的挠了挠脸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就没说出口来。」
班主任瞪着我,厉声质问:「唐老师都哭了,你知不知道?」
「啊?没这么严重吧?」
「什么没这么严重!你到底跟唐老师说了什么?」
「我就说……唐老师问我其他科考的都还行,为什么就英语考的这么差?」
「那你怎么说的?」
「我说,那就是您没教好呗。」
「你……」班主任气的指着我:「一个老师,被学生这么说,她心里能好受么?」
我皱了皱眉头:「我觉着不至于吧?」
「什么叫不至于?马上去跟唐老师道歉去!」
「哦。」
我点了点头,转身往办公室方向走,被班主任呵住,告诉我说:「唐老师现在在宿舍休息呢。赶快去!」
唐老师并不住校,宿舍是学校安排给老师们用来暂时休息的地方。一路上我想着上午说过的话,想想确实有点过分了,真是恶语伤人六月寒,哪个老师听到学生这么评价自己,估计心里都不会好受的。
我穿过操场,前往宿舍楼,没想到在拐角chu迎面与唐老师撞了个正着。她行色匆匆,面色如常,看来已经缓过劲儿来了。
我走到她面前,打了个招呼。唐老师见到我有些意外,笑了笑,声音轻柔的问道:「你不上课,在这里做什么?」
我有些尴尬的笑了一下,说了声:「对不起,唐老师,我不该说那样的话。」说完,我向后倒退半步,然后深深地鞠了个躬。
唐老师怔了怔,随即摆手笑道:「没什么,没什么。」
「我真的不是有意。我最近脑子有点不清醒,烦心事太多了,一时口不择言,您比往心里去呀。」
「真的没什么,我的能力确实有限。」
「不不不!您是好老师,您绝对是一位称职的好老师。是我学习不够认真,我向您认错。」说着,我又鞠了一躬。
唐老师笑道:「行了行了,我没事的,赶紧回去上课吧。」
我又连声道歉几句,转身想要回教室,没走多远,突然听到背后传来一声叹息。我停下脚步,回头望去,叫唐老师站在原地,低着头,右手抵着额头,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我重新退了回去,轻声问道:「唐老师,您怎么了?」
唐老师将头转向一旁,朝我摆了摆手,声音哽咽的说道:「没事,你赶紧回去吧。不用管我。」
她这个样子是很没说服力的,明眼人都能瞧得出来,不可能没事的。
「唐老师,那句话真不是有意的,我真没想到,伤您伤的这么深。我道歉!这样吧,下次我一定好好考,行不行?」
唐老师深女干一口气,缓了缓神,手背擦了一下眼泪,头对我笑道:「真的跟你没关系。」
我见她眼圈通红,脸上虽然挂着笑容,却难掩悲伤之情,想想我那句话就算伤人,也不可可能有这么大威力吧。
「老师,您是不是遇到什么烦心事了?您要不介意,能跟我说一下吗?」
「真的跟你没关系,你赶紧回去上课吧。」
想来唐老师是另有什么伤心事,压在心里,我的那番话只不过是个导火索而已。至于到底是什么事,看来她也不会跟我说的,再次道歉几句之后,便回教室去了。
……
时间一晃,一个多月过去了,小弟弟的水肿渐渐消去,但我心中的焦虑却与日俱增。自从那次意外之后,就再也没有晨勃了。我越是着急,就越是勃起不能,我想象着各种各样的刺激情节,翻看各种小黄文、小电影,但无论使出什么手段,都无法刺激到肉棒。
我不会真的阳痿,真的变成性无能了吧?
就在我焦虑不安之时,陆依依从省城回来了。她上次回来就知道我那里受伤了,但那时候还没消肿,也不敢做什么刺激的举动。这次她回来,迫不及待的将她叫到了出租屋里。
一进屋,我就迫不及待的将她搂在怀里,上下其手,动手动脚。距离上次做爰已经很久很久了,似乎有那么一团火,可心里又虚的很,哪怕是现在软香抱怀,却完全无法集中精神。
以往只要想一想就一柱擎天了,可现在又搂又亲的,裤裆里的小弟弟,还是软趴趴的,没有半点反应。我心里开始慌了。
陆依依喘息着将我推开,关切的问道:「你那里好了吗?」
「偶尔还有一点疼。」
「那……」陆依依不由自主的往下瞟了一眼,脸颊微红,轻轻地咬了咬下唇:「那么猴急,不要紧吗?」
「应该不要紧吧?」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是慌乱如麻:「这不是,找你来试试嘛。」
陆依依有些生气:「你这叫什么话?把我当道具了呀?想用就用。」
我连忙道歉:「不是不是。这不是你难得回来一次嘛,我这边也好的差不多了,不试一次,有点不太合适。」
陆依依嘴里嘟嘟囔囔的,不太满意,但还是任由我推着来到了卧室里。
我将她扑倒在了床上,一条腿杵在两条修长美腿之间,右手隔着衣服扭搓着少女胸前的松软乳肉,嘴唇贴在修长雪白的脖颈上,一下一下的啄吻着。我的身子热烘烘的,脑袋里却是乱糟糟的一团,两腿发软,小弟弟一点反应都没有。
「依依,你摸一下。」
陆依依一开始没明白我什么意思,呆愣了片刻之后,将手沿着裤口伸了进去,直到胯间。我清晰地感到温暖柔软的小手抚摸着鸡巴,仍旧软趴趴的,像条虫子似的,没有半点反应。
「怎么回事?」陆依依疑惑的看着我。
「我……」
我不知道该怎么给她解释,心里愈发慌乱。可越是着急,就越是柔不起来。我的嘴唇轻轻颤抖着,说道:「可能……可能太久没用,刺激不太够吧。要不,你帮着舔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