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入会申请到现在都还没被读到。
三人瞳孔地震,再看去时,只觉得二老离开的背影看起来是那样的高贵冷艳。
***
因为演唱会的事情,s市明珠体育场周围的街道和酒店明显人流量多了不少。
一般来看演唱会的观众们大多都会提前个一两天到s市,等待的时间里去周围的商场还有好玩的景点逛逛,再休息一下,倒也不觉得无聊。
一直到这一天,夜幕下,华灯初上。整个体育场沉浸在一片银白的光辉中,路人远远看去,像是真的有一颗莹润的明珠点缀在那里。
再仔细一看,银白色的光辉原来是由一块块灯牌组成。
早就已经来到体育场入口准备排队入场的观众们看着有工作人员给自己的灯牌,又看看自己自带的灯牌,疑惑的和身旁的同伴说:“奇怪,安德烈什么时候换的灯牌款式还有颜色?”
同伴摇头猜测道:“没听说换灯牌了。可能现在发的是嘉宾的吧。”
安德烈的这场演唱会有助演嘉宾,这是来看他演唱会的歌迷们老早就知道的。
听同伴这么一说,最开始开口的那位观众转念一想,觉得有可能。
只是又抬头扫视了一眼整体都泛起不刺目的莹白的体育场,这位观众还是忍不住说:“这是不是有点喧宾夺主了?再大咖位的嘉宾也不能这么不懂事吧。”
这样一弄,再加上工作人员发的几乎人手一只的灯牌,他们到底是来看安德烈演唱会的,还是来给新嘉宾捧场的?
不过…
有心里犯嘀咕的观众低头一看。这灯牌做的倒是很精致。不夸张的尺寸是观众们一只手就可以挥舞起来的大小,灯牌上面缀着星星点点像是星星一样的小光点,在灯牌右下角的位置,有一只乍一看像是一团雪团在那里的小绒团。
那点点星辉,像都是从这小绒团的身上散出去的一样。
原本想把这灯牌随意放在一边的观众顿时有点犹豫了起来。虽然正主有点‘不懂事’,但是这灯牌做得却是少有的精致,肯定要花不少钱的。
而且上面的小绒团也可爰极了。索性灯牌上没有名字,哪怕他们演唱会的时候用不到,等演唱会拿回家装饰房间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因为演唱会还没开始,体育场内淅淅索索的小声说话声不断。有一部分观众还没拿到灯牌,于是只见演唱会现场的工作人员们捧着箱子一个个发过去。
在发的过程中,不少其实已经拿了很多东西的观众开始推辞:“谢谢,我不用嘉宾灯牌。”
工作人员仅仅是停顿了一小下,原本是想收回手的。但是定睛一看,坐在前排的这位好像还挺眼熟,似乎是一位射网小歌神的网红大粉,好像是叫【崽什么时候发新歌】,网友简称新哥?
于是他表情诚恳道:“还是拿着吧,这是最后一个了。”
说完,只听工作人员又补充了一句:“因为工厂产能有限,这个灯牌加急赶工之下数量也只有现场观众的一半。而且由于画手版权原因,之后如果不加印的话,大概就只有这么多了。”
正主好像还没到,好像是要和家里人一起来。现场又这么多观众,一旦大家激动起来,估计也只有一个人能控住场。他们肯定是做不到控场,估计老板来了都够呛。
所以兄弟,念在大家都是铁杆歌迷的份上,我就只能帮你到这了。
限量版?
前排这位观众一听这话,有些动摇。
正巧此时他旁边一起来看演唱会的朋友探头过来看,“灯牌吗?”
“还挺好看的。还剩最后一个啊,不然新哥你给我吧。”
“行,给你。”虽然有些动摇,但是身旁的朋友说喜欢,他还是点了点头,把灯牌给了出去。
与此同时,有几辆车在体育场后台入口chu停靠。
从车上下来的腓腓抬头看着体育场外围,同样微微
睁大了黑白分明的眼睛。
从车上另一侧下来的安德烈上前和腓腓站在一起,侧头和声说:“这个,就当是给腓腓你第一次演唱会的礼物。”
他身旁的这个连成年都还没成年的孩子,现在却成为了纵观娱乐圈演唱会历史上唯一一个因为人气过高,被人担心参加演唱会的消息公布出去会直接挤崩购票系统而不得不低调的存在。
但是,低调,不代表他想要他人生中参加的第一场演唱会,在他那么努力的练习后,有任何的遗憾。
他该有一片连成一片的光,而当站在台上时,他的眼中该映着台下的迢迢星河。
以一个粉丝的心态,安德烈觉得,他值得的。
腓腓张张嘴巴,刚想说什么,就听身后有人喊他。
一转身,只见爸爸、伯伯、爷爷奶奶、大爷爷、三爷爷、哥哥们、尧尧……还有好多好多小伙伴们,大家都已经从车上下来了。
就像安德烈说的那样,腓腓人生中第一场演唱会,他们怎么能不来捧场呢?
艾尔小跑过来,把自己刚刚在车上才组装好的装备给腓腓看:“腓腓你看,这个‘孔雀开屏’怎么样?”
腓腓定睛一看,只见艾尔的背后背着一个像是匣子一样的装备,别看这装备看起来小小的,实际上能整整齐齐的插上一排灯牌。
灯牌呈散射状排列,看起来真的好像是会发光的孔雀尾巴一样。
“你这算什么。”一旁跟来的邹东阳比创意比不过艾尔,但是还是看不惯他嘚瑟,于是指着半空说:“我刚不小心听见楚骁寒打电话,看到上面的无人机了吗?全装投射屏了。”
艾尔一愣:“不是,他什么时候弄的?”、
这么好的给腓腓撑场子的创意,居然不带他一份?
邹东阳一个白眼:“那你这孔雀开屏的创意,之前怎么不见你跟我们分享?”
大家一边说,一边开始往里走。
由于现场的声音确实比较吵,所以林国盛他们还是去了现场比较隔音的隔间里。
剩下楚骁寒他们,还有林翰几人这些年轻人,则是从后台的一个分叉口去了现场舞台的前几排坐下。
而腓腓则是去了后台做准备。
一路上,快要分开前,腓腓因为紧张,但是不跑调的大话都放出去了,又不好意思明说,所以只是悄悄和楚骁寒头碰头小声自我怀疑道:“骁寒哥哥,我感觉我好像还是有点跑调。怎么办?”
楚骁寒伸手,捏捏小朋友的掌心,果然发现有些湿乎乎的。
看着正在和他说悄悄话的腓腓,楚骁寒没有再选择安慰腓腓说他其实没跑调之类的话,而是用同样不高的音量说:“没有人能够所有的事情都做到最好。”
说完,他将已经剥开糖纸的一颗糖递给腓腓,等腓腓放进嘴里后,他又问:“甜吗?”
腓腓点头。
是巧克力糖,有点甜还有点牛奶的味道。
“那咸吗?”
咸?
腓腓摇头。
巧克力糖怎么可能咸呢?
“你看,连你觉得这么好吃的糖都有做不到的事情,它被吃都不紧张,你干什么这么紧张?”
因为含着糖,腓腓一侧脸颊鼓出来一个小包,此刻他有些怔愣的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