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
自从那天被安提示后,维尔仿佛是被打通了任督二脉。说话都有技巧了很多。
腓腓笑了笑,指了指自己的白皙光洁的额头说:“我记性很好的,不会忘记大家。”
其他方面腓腓也许还不会这么自信,但是记小伙伴,孩子那可是从小就练起来的。
之后的时间里,因为之前就送过临别礼物了,所以这次大家的送别流程相较以往还是要简化了不少。
连带着腓腓的礼物,他也都在前一天全部送了出去。
一个小时后
大家很是不舍的和腓腓以及其他同伴们挥手告别。
而送人的队5中,除了腓腓外,其他人在这时也收起了之前和安他们相chu时嬉笑怒骂,动不动还来点针锋相对的态度,挥手。
站在腓腓身旁的一个少年挥手:“走吧。”
说完又语气不算太热情,但是也很罕见的补上了一句:“如果你们以后有谁真的在家里混不下去了,小爷我倒是不介意勉为其难的罩着你们。”
对面安检口,有人闻言眼中有感动一闪而过,不过最后还是直接一个国际通用手势伸出去:“看到时候到底谁罩谁。”
由于顾忌着腓腓,手势还微微偏移了点。
少年一声冷笑,直接把两个手都伸了出去。
等到安他们都逐渐消失在安检口后,大家又在机场里待了一会儿,这才一起离开了。
再说安那一边,等上了飞机,众人可以解开安全带后,他们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拆起了他们随身携带的腓腓送他们的礼物。
临别礼物嘛,就是要等上了飞机再拆才有仪式感。
这一晚上,为了忍住不拆礼物,可是把人憋坏了。
在拆的时候,如果仔细观察就会发现,有的人看起来似乎是胸有成竹,只是为了应景,这才同样和大家一起再次拆起了礼物盒。
而有些,则是真的期待了。
说起来,这其实也只是一群半大不小的孩子。和来的时候相比,回去时的他们,似乎是更多了些属于少年人的蓬勃朝气。
连带着拆礼物的动作也不再是像在家里时那样,一举一动都带着优雅但却刻板的频率。
“让我猜猜,腓腓会送什么给我呢?”有少年在拆开盒子后并没有第一时间拿出来看,反而是闭着眼睛把手伸到盒子里摸索了起来。
嗯…软软的,毛绒绒的,肚子还软乎乎的。是玩偶?
拿出来一看,果然猜对了。是小绿龙玩偶。
和埃里克坐在一起的是一个叫爰德华的交换生,和埃里克他们一样,他也是早在夏令营时就认识腓腓了,还是果果帮分部的元老之一。
拿出里面不大,但做工却极好的小绿龙玩偶,爰德华拿在手里珍惜的晃了晃,小声道:“腓腓这么喜欢小绿龙啊。”
他其实也喜欢。不仅喜欢,还存了许多许多的小绿龙周边和限量款。
这些限量款可是难得。就连一开始发售小绿龙的威尔逊公司,为了不扰乱市场,也不能说是想做多少就做多少出来。
如果是其他人,哪怕是亲弟弟垂涎三尺都不一定能从他这里把他的宝贝收藏给要过去。
但是如果是腓腓的话。
爰德华看着自己手中这个精致的小绿龙玩偶想,我只留下这一个也可以。
这一个就已经有了双层的意义。不仅代表了他唯一追星追过的小偶像,还代表了他最喜欢、最喜欢的腓腓。
双重意义。爰德华将玩偶举起。决定了,以后这就是他最喜欢的小绿龙收藏了。
将玩偶拿在手中把玩,忽然,爰德华看到了玩偶背后有一个小小的拉链。
玩偶里面还有空间?
他好奇的打开,一个巴掌大的小小的相框掉了出来。
相框里,是一个q版简笔画的小绿龙静静的待在小相框里,画它的人画画时,还给小
绿龙设计了一个用手‘biu’了他一下的动作。
爰德华原本想要拿起相框手顿住。
半晌后
原本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寂静下来了的机舱中,有人忽然像是打哭嗝一样的抽了一下。
腓腓画完后,经过楚骁寒的后期加工,不仅有了相框,还细心的贴了防窥膜。
不然的话,这时的大家就可以发现,每一个相框里的小绿龙,似乎都在做着不同的动作。
有站在写着【机场】的小屋子前接人的小绿龙。
也有趴在桌子上给小伙伴们准备礼物的小绿龙。
更有再次来到【机场】,挥着手的小绿龙。
看似一样的玩偶,似乎每一个又独一无二。
在各种惊讶、惊喜、感动等各种强烈感情的冲击中,爰德华抱着玩偶和相框,想说话,但是刚一张嘴,话还没说出口,先嗷的一声哭出了声。
少年就连反应过来想要忍住,继续保持该有的从容形象时,都不可避免的带了哽咽。
连带着早已知情的埃里克和安,被带的情绪也又有点起来了。
顿时,飞机上,各种隐忍的打嗝声连成一片。
第516章
将近一天的时间很快过去,但是不知道是不是这次来自腓腓的惊喜后劲太足,又或者众人中有些人确实眼睛红了之后就比较容易肿,反正直到承载大家的飞机在国降落,所有人陆续从机舱里出来时,依旧有人时不时的按一下自己的眼眶。
临到出机场前,安远远的就看到了家里派来接他的车,他立刻轻咳一声,声出唇不动的‘入密传音’道:“都别掉链子。”
虽然在最开始就隐约猜出了这个小秘密时,安并没有强求腓腓一定要告诉他,甚至在他隐约猜出来后的第一反应想的还是要怎么继续帮腓腓保密。
但是当友谊双向奔赴时,依旧会让人忍不住遍体生暖。
在他们很喜欢很喜欢腓腓的同时,腓腓也真的有在很认真很认真的感受,并在回馈着他们属于他自己的喜欢。
这样的喜欢,转化为了腓腓给他们的,很多很多的信任。
这样的信任,是不能被辜负的。
安也不允许。
其他人闻言并没有像以往那样将胸口拍的砰砰作响作保证,只是陆续有人轻声说:“不会的。”
更多的人是没怎么开口,只轻轻捏了捏口袋里的小相框。但是看他们的神色就知道,有时候,静默比喧嚣更显得坚定。
大家从机场下飞机,并且顺利各回各家时,天已经黑了。不过换算到c国腓腓这边,刚好是第二天上午十一点多,腓腓还没开始午睡。
在吃完午饭后,腓腓接到了大家的报平安电话。
埃里克在电话那边捡有趣的和腓腓说:“哈哈,腓腓你是没看到,爰德华下飞机的时候两只眼睛的眼眶肿得差一点就跟核桃一样了。刚好他母亲来接他,看到爰德华那个样子,他母亲差点以为他是在当交换生的时候被腓腓你们给打了。”
“后来爰德华非解释说是花粉过敏。而且怕他母亲不信,爰德华还顺手从我的欢迎花束里抽了一支花朵出来闻了一下,然后打了一个特别大的喷嚏。”
那演技,不是埃里克说,简直是做作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