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
腓腓也知道了关于测试的事情,昨天林斯年就和他说过了。
又过了大概二十多分钟,张小虎和梁韩煜也过来了。
听到之前闹出来的乌龙,梁韩煜更是轻车熟路的和包括艾尔在内众位小伙伴们科普:“心理测试这个东西啊,先不管他是测什么的,但是如果按照娱乐圈的简单分法的话,光是从【正常】到【建议入院治疗】就分成了好几级,换算成分数的话,中间大概也能相差个一百多分。
只是这些都只能算是参考数据,真要是有伤人倾向的话,医生会直接提醒的。”
艾尔现在感觉脸有些烧烧的,但是他抵抗这种不熟悉的羞赧情绪时,最常用的就是放空自己。直视正前方,眼神不由得有些空洞茫然起来。
梁韩煜:……
腓腓悄悄和梁韩煜说:“艾尔不好意思了。”
梁韩煜又看了眼艾尔,还是觉得有些没看得出来。
但是腓腓说是就是。
今天是星期六,等到了晚上七点半的时候,腓腓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坐到了沙发上,然后打开电视机。
楚骁寒他们见怪不怪,大人们在书房里谈事情,他们就陪着腓腓坐在沙发上看节目。
张小虎算了下日期,想了想说:“最近应该是林叔节目里的比赛学员100进50?”
腓腓仰着小脑袋盯着电视,身子动也不动的点点头:“嗯。”
崔源问:“腓腓你每次都看的这么准时,从头看到尾,有没有觉得特别喜欢的参赛选手?”
和小伙伴们聊天时就不好眼睛一直盯着电视了,腓腓重复了一遍:“特别喜欢?没有,大家都挺好的。”
小朋友还是年纪小,像是这类主要面向成年人,或者十几岁的追星女孩、男孩们的综艺选秀节目,他暂时还没到看得津津有味的年纪。
那些节目里哥哥姐姐们比赛时唱的歌词,其实有时候他都听不太懂,只是偶尔会跟着音乐晃动一下小身体。
按照这种选秀综艺现有的成熟套路,一般是选手在宿舍大楼或者练习时会有直播,然后正式比赛时有直播也有后续剪辑好的成片。
直播每天晚上都有,但是腓腓不经常看。只有在爸爸去练习生宿舍大楼当导师的时候才会看。
几分钟后,原本静悄悄的直播间终于开始有些动静和人声了。
屏幕中,腓腓第一眼就看到了斜靠在练习室镜子旁的爸爸。
林斯年穿着一身和正式比赛相比不那么正式的休闲装,正闲闲的看着眼前这些从全国各地、各大经纪公司里杀出重围的比赛学员们激烈的玩着游戏。
为了保证学员们的身心健康,节目组觉得也不能让他们一直紧绷着心神比赛,必要的放松还是要有的。所以时不时的就会组织几场小游戏,用比如手机使用时间或者外出机会作为小奖品来诱惑学员们拼命比赛。
好在学员们也不抗拒,观众们也喜欢看这种环节。
这回玩得游戏很简单,不过就是把学员分成红蓝两队,每队选手身上各自绑着几个气球。划定一个范围,让学员们在里面相互捏爆对方的气球,等时间到了哪一组剩下的气球多哪一组获胜。
林斯年今天来的是男生区,都是十几二十岁左右的少年,见天儿的憋在宿舍里不是练习就是比赛,还没有手机不能和外界联系,一个个都憋坏了,全都憋着劲儿要获胜,踩起气球来那一个个都跟打了鸡血似的。
战况一时激烈异常。
就在这时,异变陡生。
红队一个染着红头发的男生不知道是不是一时没站稳,杂乱中被绊了一下。他反射性的伸手抓住身边可以抓住的东西。
这一下发生的太快,谁都没反应过来,包括林斯年和直播间的观众在内,眼睁睁的看着红发男生把身边一个男生的外裤给拽了下来。
一时间,所有人都愣住了。
电视机前
楚骁寒、崔源、梁韩煜、张小虎、艾尔反应极快,楚骁寒一把捂住了腓腓的眼睛。
腓腓还没反应过来,天忽然就黑了。“骁寒哥哥?”
崔源慢了一步,喊道:“腓腓快闭上眼睛!不要睁开,小孩子看了会长针眼的!”
作者有话要说:
腓腓:可是我是男孩子啊,不怕长针眼。
第229章
两条光着的腿在空气中微微有些发冷,林斯年的动作同样很快,脸色有些发黑的快步走进那个男生,等看到他好歹还剩下一条内裤遮羞后这才脸色好了一些,说道:“快把裤子穿上。”
男生忽然脸色爆红,手忙脚乱的把外裤给提了上去。
这一切发生的太突然,直播间里的公屏上的弹幕都稍微停顿了一小会儿。
紧接着就是井喷式的爆发:
【?!刚刚是发生了什么?白韫的裤子掉了?】
【咦~少儿不宜,少儿不宜。】
【这一切发生的太突然。】
【看看现场的孩子们,都傻了。】
【白韫脸红的都可以煎蛋了吧?小红可以的,坑队友没商量。】
【前面那个别走,什么小红?你不能因为人家染了一头红头发又在红队就给人家好好的孩子起外号叫小红吧?】
被直播间里观众叫做白韫的学员正是那个被拽掉裤子后脸红的可以煎荷包蛋的学员。
此刻他脑海中只有一句话:一世英名,伟岸形象,毁了,全毁了!
而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正嗫嚅着站在白韫身边,不知道要说什么道歉才好。
毕竟练习室里有直播器材,白韫裤子这一掉,可是当着全国无数观众的面掉的。
最后还是和林斯年一起在这里看学员的秋良跳出来活跃气氛:“没事没事,我以前录综艺节目的时候,还有一个嘉宾跑着跑着裤子自己就掉了,他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又把裤子提起来继续跑。这个视频还被观众做过动图呢,有段时间可火了。白韫,说不定今天过后,你也火了呢。”
说完,秋良像是刚想起来一样捂住嘴看向屏幕,“坏了,我刚忘了是直播了,王哥知道我在节目里这么说他的糗事,不会今天晚上半夜打飞的过来揍我吧?”
被秋良这么一说,直播间的观众们也暂时被转移了注意力,明知道秋良在耍宝给学员解围也纷纷调侃道:
【快了,快了。我正在给王贺打电话告诉他。】
【喂?是王哥吗?秋良又不老实了,在节目公然说你掉裤子!】
【秋秋别怕,你和王贺关系这么好,他肯定不会在意的。顶多带着行李到你家里住几天。】
耍宝完之后,秋良又正色道:“真的没什么关系的,别说现在,就说以后吧,如果你们有机会出了道去拍戏,还不是剧本怎么写你怎么来?有些尺度大的,比如…”
秋良想说比如洗澡啊、吻戏啊什么的,哪个不比这劲爆,只要你不觉得有什么,尴尬的就是别人。
结果话还没说完,只见他的嘴就被人从后面一把捂住,只听男人在身后警告道:“差不多就行了,我们这是一档面向全年龄段的节目。”
林斯年想,他要不要公器私用一下,利用自己大导师在节目的特权地位来立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