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1 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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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进屋的脚步,不行,他现在这么心痛,必须要把腓腓亲亲抱抱举高高才能好。

等李旭走进客厅后,正好迎面撞上了一个奶乎乎软绵绵的小朋友。李旭当时就把两手一伸,夹着咯吱窝就把小朋友给举了起来。

腓腓忽然双脚离地被人举到半空中也不害怕,摆动了一下小手,朝着李旭笑了起来,“干爹。干爹下班啦?”

“下班啦。干爹等不及想看腓腓给我画的画了。”没有举太久,李旭把小家伙抱在怀里,让他坐在自己的臂弯上,有些郁闷的心情也好了很多。

算了,为了腓腓那些身外之物送也就送了。

李旭作为腓腓的干爹现在在林家也算是自己人,所以林家人对待他的态度也比较随意。

等从林斯年那里看到腓腓那副画后,李旭的反应和林家人差不多,先是拿着画稀罕了半晌,然后又把画画的小家伙从头到尾,从画画的小手到构思出这副画的小脑瓜。还有发现每个人不同的特质的大眼睛,全都狠狠的夸赞了一遍。

仿佛在他们眼里,就他们家小朋友所展现出来的艺术天分,只要愿意,明年的画坛金奖他们林家先预定了!

腓腓再次被夸的不好意思,只能小脸儿上一脸认真表情的再次重复道:“腓腓长大变厉害了,是厉害的大宝宝啦。”

虽然不知道到底是哪里变厉害了,但是腓腓有感觉,他就是变厉害了!也许画画画得特别好也跟变厉害了有关系吧。

腓腓努力在所有人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迷魂汤里保持清醒,寻找真相。

“对对对。”李旭摸摸腓腓的小脑袋,笑着说道:“腓腓每天都在长大,以后每长大一岁都会长高变厉害的。”

说着,李旭忽然来了兴致想给小家伙量个身高。放学回家的林翰还有一直在旁边的林斯年也来了兴趣,林翰不知道从哪里拿来了一个小刻刀,然后兴冲冲的拉着腓腓让他站到博古架边开始认真比量着。

“哥哥在做什么?”小家伙听林翰的话乖乖贴着博古架站好,看着林翰的动作有些好奇的问道。

林翰回答:“哥哥在给腓腓量身高。”说完又指着博古架上的一条刻线说道:“你看,这是哥哥小时候量身高留下的,还是小叔给我量的。以前小时候有两年我一直不长,每次刻线都只比上一次高一点点,急的我天天出去跑步拉单杠。”

果然,顺着林翰手指的地方看去,腓腓看到了好几条不在同一个高度的刻线。其实上面还有,只不过相比于小家伙现在的身高有些太高了,他一时没看到。

“那腓腓也要量身高,哥哥快帮我量。”腓腓把小手举过头顶,然后比划了一下,“哥哥,腓腓有这么高。”

“好。”等林翰确定小家伙站的笔直,特别乖,也没有像他小时候那样耍赖偷偷踮脚后,观察了足足后好几秒后,林翰才用刻刀在博古架上慎重的刻下一条线。

腓腓开始量身高的这一会儿功夫,除了林斯年和李旭,林家的其他人也全都凑了过来。

林国盛有些可惜,“应该在腓腓搬回来的第一天就给他量一下的。”

林国盛说完,杨玉英也觉得有些可惜,看向林斯年语气有些埋怨道:“小时候能想到给侄子量,现在如果不是李旭,都想不起来给腓腓量一下。”

这时林景历从林翰手中接过刻刀,蹲下,然后在距离林翰刚刻下的痕迹往下大概1.5厘米的地方重新刻了一道痕迹。

之前林景历就给林斯年比划过腓腓的身高,现在再刻完全就是信手拈来,连想都不用想。

林国雄看着两条线满意的点点头,“不错,小家伙长高了。”

腓腓看到这两道痕迹,伸出手摸了摸,等听到大爷爷的话之后微不可见的挺了挺小胸脯,腓腓变厉害的大宝宝了,当然长高啦。

等李旭看够了这两道痕迹后,起身时视线自然的往上移动,然后就看到了博古架上那一大罐的糖。

他前段时间刚给

小家伙装满的,怎么下去的这么快?满满一罐子的糖,现在居然只剩下最底部零星的几颗了。

难道现在腓腓不光会拿糖送人,还自己吃了?

李旭有些忧心的对林斯年说道:“罐子里的糖腓腓有没有吃特别多?不会蛀牙吧?”

林斯年看了眼糖罐子,摇头说道:“腓腓自己没吃多少,大部分都送出去了。”

小家伙刚第一天上幼儿园,在今天之前也没什么机会接触外界,基本上满满一大罐的糖都送给家里人内部消化了。

只是有一件事让林斯年不是太开心,他居然是整个林家小家伙送糖送的最少的人!不是比较少,是最少!

林翰这个天天出去上学的都比他多!

林斯年眼角余光扫过,就看着小家伙又朝放学回家的林翰拉开自己的小书包还有小兜兜,把里面的糖一把一把的往林翰的手里放。

是让林斯年嫉妒的数量没错了。

他明明就站在距离腓腓还不到三步远的地方,但是每次分糖小家伙就是想不起来他!甚至有几次如果不是林斯年主动要,他可能一颗都没有。

难道是这段时间有谁在腓腓面前说我坏话了?

林斯年眼神环视客厅,等看到林景历的时候,在心里评估着:一看就是正宗的心机男长相,在电影里演正派的都没人信。再加上今天林景历又威胁了他,林斯年眼睛一眯,把怀疑目标锁定在了林景历的身上。

第45章贴心的腓腓

几分钟后,林斯年悄无声息的挪到了林景历身后,幽幽的说道:“你最近有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

被人用这样的语气说这样的话,饶是冷静如林景历也有一瞬间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这是林斯年的声音后,他顺手扶了扶镜框说道:“难道是我判断错了?之前你不是抑郁,而是拍戏时入戏太深没缓过来,有认知障碍?”

除非这样,不然怎么解释林斯年忽然冷不丁的对他说这样的话。

林斯年继续用幽深的语气冷冷说道:“如果不是你说我坏话,为什么腓腓最近连糖都不给我了,连苹果也没有。整个林家除了你,还有谁会这么无聊。”

“我也没这么无聊。”林景历在下一刻说道,“遇到事情不从自己身上找原因,反而把过错推到别人头上。斯年,这就是林家这么多年来教你的行事准则吗?”

好一招上纲上线,小事化大!

“没有。”林斯年矢口否认,甚至因为林景历的话让他越发确定这里面一定有林景历的手笔。

他嘴角扬起一抹微笑,也不在和林景历打嘴仗,走到坐在沙发上的小家伙身边,然后俯下身子对腓腓小声说道:“腓腓,这段时间记得不能给伯伯糖了,因为你之前给的太多,现在伯伯跟我说他都蛀牙了。”

“蛀牙?”小家伙仰头看向爸爸,他知道什么是蛀牙,每次干爹给他带小蛋糕还有糖的时候爸爸就会跟他说不能多吃,小朋友吃多了甜的东西会蛀牙的。

腓腓面露担忧,“伯伯蛀牙了吗?”爸爸说蛀牙很痛的!比打针要疼好多好多。

腓腓打针都哭了,感觉这就是天底下最疼最疼的东西。没想到还有比打针可怕这么多的蛀牙。所以林斯年说一次他就记住了。

林斯年刻意压低音量,所以除了腓腓基本没人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