圾箱啊!
林斯年最后和楚骁寒道谢:“谢谢骁寒你打电话告诉我,晚上我会给他好好洗澡的。”
这天晚上睡觉之前,整个浴室的温度被林斯年调整的暖烘烘的。小家伙泡在浴缸里吹泡泡,吹完洗香香了一遍之后就想伸手让爸爸把自己抱出去。
然后遭遇到了林斯年无情的拒绝。被从头到尾洗了第二遍。
还好小家伙不抗拒,又乖乖坐在新放好水的浴缸里吹泡泡。
这下好了吧,冲掉沐浴露浑身上下香喷喷的小家伙再次朝林斯年伸手。
然后再次被爸爸拒绝。
林斯年摇摇头,“再洗一次。”
“呜,爸爸腓腓不脏,腓腓香香。”这下小家伙有些不是很有耐性了,以为是林斯年觉得自己没洗干净,伸着小胳膊递给爸爸闻。
林斯年凑上去一闻,点头,“腓腓是爸爸的香宝宝。”
结果还没等腓腓伸手,他又话锋一转,哄道:“但是爸爸觉得腓腓还可以再香一点。这是王爷爷特意给腓腓配的沐浴露,对小宝宝的皮肤好哦。”
最重要的是还杀菌。必须多洗几遍。
最后一遍,林斯年连小家伙的耳廓,脚趾缝都没放过。
等确定腓腓全身上下都被洗的干干净净,不会再有可能从回收桶里带出来,也许会让他生病的细菌之后,林斯年才拿出一早准备好的浴巾,把香气扑鼻的小家伙从浴缸里抱了出来。
穿好连体小睡衣,被林斯年放在被窝里的腓腓一边等爸爸洗完澡,一边在灯光下伸手看自己的小手。
腓腓的皮肤有变好吗?为什么腓腓觉得差不多?
等林斯年洗完澡也躺在了床上,接下来就是父子俩的亲子时间。
林斯年想起了之前腓腓在电话里说的那些话。于是开口问道:“腓腓之前跟爸爸说外面不好,想回家。腓腓觉得哪里不好呢?”
腓腓侧过身子,把脸朝向林斯年,“爸爸,外面的人都不开心。为什么呢?”
林斯年一愣,没想到腓腓这么敏感。
大多数孩子因为从小,从刚出生起就在接触感受着这个世界,所以他们不会因为身边的一切感到奇怪。
可是腓腓有些不一样,即使细水无声,但是林斯年还是感觉到了,自从自己眼前这个小家伙出现在了林家,林家所有人都很喜欢他,也都慢慢变得开心了起来。
开心,他以前几乎已经放弃去想的事情。
林斯年不想过早的让腓腓理解这个世界的真实,三岁的小奶娃娃,还太小的。
于是林斯年这样说道:“因为大人就是这么奇怪,他们总是有很多烦心事。所以开心不起来。爸爸以前也是。”
“爸爸也是?”这下小家伙咽下去了关于‘为什么大人很奇怪’的问题。
林斯年有些夸张的点头,“对啊,爸爸也是。”
“但是爸爸后来遇到了腓腓,腓腓是上天赐给爸爸的小天使,是所有人的小天使。爸爸后来每次不开心,看到腓腓就立刻开心了。”林斯年说着,亲了亲小家伙的额头。
“腓腓是小天使?”腓腓知道天使是什么,“那腓腓的小翅膀呢?”
“在这里。”林斯年向腓腓身后摸了摸。
小家伙转身,“哪里?”
“在这里,属于小天使的隐形的翅膀。腓腓看不到,但是爸爸看到了。”
最后迷迷糊糊睡去之前,小家伙似乎真的相信了林斯年所说,他有一双谁也看不到的翅膀。
在闭眼之前,腓腓把小手蜷缩着抵在林斯年胸前,“爸爸,腓腓不是小天使。腓腓是给所有人带来快乐的小朋友。”
林斯年笑了,“对,腓腓是给所有人带来快乐的小朋友。爸爸现在就很快乐。睡吧。”
至于给所有人都带来快乐的这个任务,小朋友现在还太小了,还是等长大点再说吧。
“好,好哦。”腓腓
在林斯年的拍抚下香甜睡去。
第31章腓腓要过生日啦
林国雄在林家老宅呆了整整七天,前五天因为老爷子亲自发过话,所以他的儿女们都不敢一窝蜂的来老宅看他。就连有时候那边给林国雄打电话,大部分也是在他的不耐烦中挂断。
但是眼看着林国雄自己算的黄道吉日临近,林国雄的大儿子林天元有些坐不住了。
这,眼看着没动静了,老爷子走之前交代的殡仪队,他到底是准备还是不准备?他总不能冲到林家老宅他父亲面前直接问他:你到底还死不死吧?
倒不是他就这么盼着他亲爹死,只是不论怎样,这事情最后总要有个章法。最初知道父亲做下这个决定的时候,他们这些做儿女的心里也不好受。
可是林国雄强柔了一辈子,最后生死这种事也轮不到小辈劝,你给他劝急了说不定还要挨顿揍。
劝是劝不动了,最后没办法就只能接受。
林天元这样开导自己:对他们这些人来说啊,有时候死亡不代表是一件坏事,老爷子活累了,只是先走了一步而已。从生到死,这是所有人都必经的一段路。
林天元坐在办公室中,遗传了林国雄冷柔气质的脸上出现一抹犹豫之色,大概过了有几分钟,他拿出手机拨通了林家老宅的电话。
林国雄的手机因为他不耐烦一个一个接电话,后来直接关机了。
林天元原本以为电话就算不是他爸接,也会是他二叔或者二婶。结果没想到电话接通后一个奶乎乎的小朋友的声音从电话那边传来:“你找谁啊?”
林天元呼女干一滞,反射性的清了清嗓子,语气放柔,“我找林国雄,小家伙你是谁?”
“我是腓腓。”电话那边的小家伙垫着脚拿着话筒回答,然后头对门外喊道:“大爷爷,有叔叔找你。”
林国雄此刻正拿着水管在门外的草坪上浇水,听到腓腓喊自己,立刻扬声应了一声:“腓腓等一下,大爷爷现在就过去。”
说着,就把水管关掉扔在草地上大步走进客厅。
林天元隔着一条电话线都能听到他原本不苟言笑的父亲用他那自己尤为熟悉的嗓音说出他从来都没有听过的和蔼话语和语调。
用一句不太合适的比喻来形容:和蔼的他都有些怀疑这人是不是被掉包了。
不过等林国雄笑呵呵的从腓腓手中接过话筒后,林天元就知道人没被掉包了。
“爸,是我。”林天元说道。
林国雄点头:“行,我知道了,有什么事?”
林天元:……
“爸,你还记得三天后是你请人算的黄道吉日吗?”林天元比较委婉的说道。
林国雄闻言皱眉,“什么吉日不吉日的,我林国雄要做什么事,难道还要看黄历选日子?”
林天元明白,言下之意就是老子反悔了,黄道吉日什么的在我这里不作数了。
“还有。”就听林国雄那边继续说道:“正好你给我打了电话,我之前买的那块地你给我卖了吧。你让那些人看着出价。”
“爸,你是说你的那块,那块风水宝地?”这下林天元不是松一口气了,而是担心他爸在他二叔那里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
“对,就是那块地,你赶快给我卖了吧。”这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