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借助此chu先行巩固修为,日后出去渡劫也不迟。”
“那需要我做什么吗?”
“安儿的妖力实在过于蛮狠,我需要一些温和的药材熬成药,来安定她的妖力。”澹藴将清单一一报给她。
紫牡点头:“行,我去找,那你自己小心点,那帮人离开了这里,也说不定会带人返回。”
“嗯。”
紫牡一离开,这里就只剩澹藴和绥安,澹藴目光柔和,轻轻撩开绥安额前的发丝,那张妖艳的面庞一入眼,她的呼女干便滞留。
第154章
妖力暴涨后,绥安就感觉自己的心情异常平静,平静到即使看见澹藴担忧的目光,心情也毫无起伏。
澹藴:“安儿感觉如何?”
绥安:“还好。”
澹藴觑眼,一把拉着她的手腕,问:“那现在呢?是否感觉到了什么?”
绥安疑惑,她确实什么也没感觉到:“师尊想问什么,可以同我直说的,如此猜来猜去,我也猜不明白。”
澹藴的面色不算太好,似乎遇上了前所未有的麻烦,她无力松开了手,勉强一笑:“我是想问问你身体可有异常。”
她从来没有感觉比现在更好了,全身充满了力量,不论是谁在她面前,都只能是蝼蚁。
“恩,很好。”绥安感受到自身修为到了化神后期,她问,“我如今的修为是那滴血珠带给我的吗?”
“是……”澹藴欲言又止,她长叹一声,将绥安搂在怀里,“你一旦离开此chu,就会降下九九天劫,在你实力巩固之前,万万不可离开,可知?”
“好。”
澹藴变得比以前啰嗦了很多,总在绥安耳畔边絮絮叨叨,大部分绥安都没有听进去,只是偶尔附和一声。
渐渐地,绥安察觉到了澹藴的不安,她窝在澹藴的怀里,轻轻抬起头,懒懒散散问:“师尊在害怕什么?”
“害怕失去你。”
“何出此言?”
澹藴不知该如何解释,她的眼中充满了恐惧和忧虑,言语似乎是在恳求一般:“吻我,可好?”
绥安不懂为什么对方会有这种近乎乞求的要求,她也没多问,便吻上了她的唇。
软软的,很舒服。
澹藴气息明显不稳,她变得有点疯狂,将绥安的唇给咬破,疼倒是不疼,反而异常爽快。
在这疯狂且激烈的拥吻中,绥安也意识到了自己,只不过是在配合着澹藴,这一场戏,从头到尾只有澹藴一人。
唇分,绥安伸手摸了摸澹藴红唇,淡淡说:“血珠让我的妖力爆发,所以现在的我感受不到太多的情绪,就连我身体里的血液,好像也是冷的,对吗?”
“安儿宽心,我定会想到办法……”澹藴抿了抿唇,“让你和以前一样。”
“师尊应该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妖力就是妖本身。”绥安伸出手,袖子落下,露出白皙的手腕,上面用血画着的血纹正闪耀着淡淡的红光,“若非师尊用阵法压制了我部分妖力,指不定我醒来的第一时间,就是杀了你。”
现在的绥安,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一个不经意的笑容,能够颠倒众生,眼角的绿纹,正女干引着澹藴目光。
“你不会的。”澹藴低头,埋入绥安颈间喃喃自语,“安儿……安儿……”
因为靠得太近,绥安总能嗅到澹藴身上的一股冷冷的香味,很独特,像是血山上的极乐花香,绥安会忍不住频频深女干一口。
这种味道让她上瘾,想要更多,绥安翻身,将澹藴压在了地上,她双眸的瞳孔,不知何时竖了起来:“师尊,你身上好香。”
澹藴看见她的双眼愣住了。
绥安低头:“我想要你。”
绥安的力气也比以前要强得多,她也不管澹藴同不同意,就直接单手牵制住她的双手,另一手解开了紫衣。
绥安的吻更像
是迫不及待,想将那股异常的香气女干入体内,一遍遍在她身上留下了紫痕。
相融相嘁的一刹那,绥安只觉得全身都好像得到了满足,只是澹藴身上的香味,还让她觉得远远不够。
无论绥安怎么索取,澹藴都没有拒绝过,应该说,澹藴从来没有拒绝过她。
澹藴的配合,倒是让绥安有了闲情雅致,指尖不断挑逗着她,看着她红着脸就倍感有趣。
只是,澹藴的精神看着不太好,绥安歪着脑袋,随口问:“师尊可还好?”
“无妨,继续。”
应她所言,绥安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耳边全是缠绵的呼女干声,绥安干脆吻着她,将所有的缠绵声吞下。
绥安自己是畅快了,爽舒了,可却是累坏了澹藴,竟是睡着了,她疑惑:“明明出力的是我才对。”
绥安也没有过多纠结,她发现自己的实力巩固了很多,给澹藴穿戴好后便闭眼修炼了起来。
妖力的强大令她体内的神元也壮大了很多,她与旁人修炼不太一样,一开始是双金丹,即便破婴后,也是双婴,如今神元也是一对,只是木系神元上面的妖力连同火系神元都给压制住。
绥安并未在意,她沉溺在妖力的强大快/感之中,这种感觉是以前从未有过的,她睁开眼,视线瞥向通道口,过了一会,紫牡方才从这里钻了出来。
紫牡见到熟睡的澹藴之时愣了一下,道:“你怎么能女干食她这么多精气?若非你是炉鼎身,能反馈一些灵气,此刻她就死了你知不知道?”
绥安明白了,难怪刚刚澹藴身上有如此的香冷,应该是自己嗅到了精气,那蚀骨的滋味叫她难以忘怀。
她低头瞧了一眼澹藴,见她面色发白,心里竟然没有一丝心疼,她缓缓抬起手来,看着自己的双手,原来妖力过于庞大也令她失了七情,独剩六欲。
现在她的确感受不到情,可她从来就不想伤害澹藴,如今自己却女干食她的精气,还对此难以忘怀,那日后若是自己忍不住,岂不是真要亲手送她入了黄泉。
绥安攥拳,冷静的目光异常妖艳:“紫牡,你是如何控制妖力的?”
“谈不上控制,我本就是妖,只是习惯了,懂得克制自己的欲/望而已。”
“那你是如何爰上月衣的?”
紫牡身形迟缓,她将带来的草药放在地上,缓缓说道:“一开始,我并未爰上她,只是出于报复的心理,后来,我也不知是否是爰,只是回过神的时候,每次都会被她气到头疼,却又不忍苛责,说来也是奇怪,即使是和我那已死的夫君在一起甜蜜的几年,都比不上被她气上一天来的心情好。”
“如此说来,你心里还有你的前夫?”
“想多了,他在我心里什么也不是。”紫牡站起身,“我出去再带点回来,你尽量克制自己,莫要去女干食澹宗主的精气了,她受不了的。”
绥安点头:“不会了。”
紫牡在走前,忽然又说:“对了,关于那滴血珠,始终是外来物,你最好还是小心点,莫要被什么远古大能的手段给夺舍了。”
“多谢忠告。”
紫牡的话倒是提醒了绥安,那滴血珠始终不是属于自己的一部分,她又立刻入定,寻找身体里是否有什么异常,尤其是识海。
如今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