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说的。”
两人剑拔弩张,随时又要动手,绥安在思考,要不要等二人打得两败俱伤再开启大门,只是这两人就这么瞪来瞪去,始终没有动手。
“有我在,他们是不会轻易动手的。”澹藴觑着眼说,“把脊鳞剑给我。”
绥安马上明白了澹藴的意思,在召出脊鳞剑的一瞬间,把剑放在澹藴手里,众人察觉到一股与众不同的气息,头一看,澹藴手持脊鳞剑在他们欲裂的目光中来到大门前,将脊鳞剑送入小洞之中,轻轻旋转。
罗盘转动,大门缓缓打开。
紫牡将二人的动作全部都看在眼里,她轻轻笑了一下,没想到当时在剑冢,会被绥安拿了剑,不过她是半妖,脊鳞剑选择她为主也并不奇怪,当初紫牡没有拿剑,因为她知道自己征服不了神剑,便不浪费时间在剑上。
澹藴其实在拿住脊鳞剑的一瞬间,掌心有被震到,差点没有拿住,神剑认主,若非不是绥安在身旁,脊鳞剑她是拿不稳的。
“澹师姐真是好运气,拥有两把神剑,真是羡煞我等。”蓝芜盯着剑看了好一会。
剑虚宗的人只是看了一眼,在门打开的一瞬间,率先进入,蓝芜没有办法,他怕传承被抢,只好眼馋了一会,就跟着入了大门,澹藴这才把震得手麻的神剑还给了绥安。
剑一到绥安手中,就乖巧躺着,她收起剑:“师尊可有伤到?”她想责怪神剑,但又不知怎么做。
“无妨,我们也进去看看。”
传承地里面,四周有着壁画,这些画之前绥安也见过,与红岩山洞里的壁画一模一样,只不过这里记载得更清楚完整。
在红岩山里,壁画缺失了一部分,在这里却是看得清清楚楚,女娲创造了人族,其中一名男子尤为得宠,能够站在女娲身边,平视女娲,然而那人的修为不高,因为图片上将他的身形画得很小。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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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章
画中的男子双目如魔鬼般赤红,周身透着神邸的光芒,显得有点违和,既是魔又是仙,女娲将巫术传承给了他,他却用巫术操控人,被女娲发现后训斥,本要收回巫术,却未曾料到他已经蛊惑整个人族,最后反将她斩杀。
女娲在死前已经预料了什么,所以才会封印大妖,既是保护无辜的人族,也是在保护妖族,至于画的最后,男子因为杀了女娲,也遭受了天劫惩罚,被雷劈过后消失无踪,谁也不知是否还活着。
自此,人族越来越壮大,气运也越来越强,妖的气势一弱,就连渡劫都比人族要难上许多。
“此人的眼睛全部画上了红色,应该不是红色的眼眸,而是在告诉我们这人内心其实是阴暗的。”绥安的目光全部被画所女干引,不仅仅是因为对远古时期的事感兴趣,她隐约觉得此事或许和她娘亲也有所牵连,“周身却是光鲜亮丽,此人应该是正道修士。”
剑虚宗的人听言,冷笑一声:“胡言乱语些什么,仅凭几张图就说此人是我正道修士,笑话。”
紫牡道:“道貌岸然说的就是你们正道修士,像图中忘恩负义之人,在你们人族修士当中比比皆是,此人,怎么就不能是你们正道修士?”
“这图自然能做假,说不定还是你们妖所画。”蓝芜趁机说,“妖就妖,非我族类,我看还是趁早杀了为妙。”
剑虚宗的人冷笑:“一个小妖而已,我们杀不杀无所谓,若你想杀,自己动手便是。”他们可不傻,此妖明明是和澹藴一道的,若是动手,岂不是要和澹藴打。
绥安算是直观感受到了实
力的碾压,只要你强,谁也不敢来欺负你,即便紫牡在他们面前能够死个百回,只要有澹藴在,他们就不敢动手。
蓝芜眯着眼,视线移到澹藴身边,她的视线全在她小弟子身上,丝毫不把他放在眼里,这不禁让他想到几百年前在道玄宗的时候,澹藴从他面前经过,他有点激动地和她打招呼,可自己在她眼里就和空气没有什么两样,直接被忽略了,就和现在一样,高傲得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蓝芜暗暗咬牙,澹藴修为都已经倒退了,还如此不把任何人当一回事,当真有失一宗之主的风范,他倒觉得澹藴在下界待久了,傲气不减,脾气却比以往还要烂。
绥安注意到蓝芜的目光,说:“你在上界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看他对你怨气满满,就像深闺怨妇。”
“他人与我无关。”
澹藴并未将蓝芜放在心里,不过此人怨妒冲天,屡次来试探她的底线,只能让她怀疑是天俞帝君默许的,虽说她不太清楚道玄宗的生存方式,但天俞帝君待她还是不错的,否则她又如何能身chu世外,如今却默许别人来探她的底,想来之前对她的好,不过也是障眼法。
她心里替祁汐颜不值,怎么会喜欢这样的人,可转眼又想,若非如此,她又如何能有绥安的陪伴,此事也说不清是好是坏,不过可以肯定祁汐颜当时应该是很开心的。
绥安对澹藴的回答并不感到意外,相反,或许正因为如此,她才越来越喜爰这样子的她,让全世界只有自己能入澹藴的眼,只想着自己,念着自己,谁也不要放手。
在这个不大的空间里,有一个硕大的雕像,人身蛇尾,女子雕刻的面容栩栩如生,眼角下还有一滴荧光闪闪的泪珠,这座雕像俯瞰着众人,绥安瞧了一眼,不知为何总觉得这雕像是在看自己。
蓝芜皱眉:“四周没有路了,难道这里就是传承之地?”可他并没有看见传承,况且这里这么多人,根本接受不了传承。
这个雕像,许是照着女娲的样子雕刻,表情明明是悲伤的,却显得有些狰狞,雕塑的手上还捧着一样东西,被手遮住,看不清。
绥安收回视线,这里除了雕像有些诡异,雕塑底下的圆盘之地看着也挺奇怪,圆台周围是流水,没有路。
蓝芜这时忽然说:“这里什么东西都没有,看来看去,只有雕塑,难道传承就在那雕塑手心里?”
有修士听言,纷纷朝雕塑飞去,蓝芜见状,勾唇一笑,暗嘲一声蠢货。绥安将这人的神情尽收眼底,暗讽一声好卑鄙。
就在修士们飞到了水流上空之时,他们的身形就这么莫名其妙被定格,包括他们面色迫不及待的神情,还有那发亮的双目,都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
澹藴看了一眼水流,清澈见底,没有任何问题,四周看起来也没有什么特别的阵法,但人既然能定格,这附近必定有阵法。
“师尊可看出了什么?”
澹藴摇头,头一次,她尽对此隐蔽的阵法毫无头绪,她紧皱着眉,缓步来到流水边,顺着水流望去,流水挤入石头缝隙,四chu奔波,直到消失不见。
“师尊,这里还有画。”绥安指着水流上空的画,整个画基本都是围绕着水流而画,有的画是人挤人的繁华,有的画是一片饥饿的凄凉,还有的画便是人间炼狱,有一堆骷髅,有剥剩下来的人皮和肉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