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既非淮家人,也和你没有关系,你们也别自作多情,我恶心。”
淮家主闻言,双眼一瞪。
“哈哈……”红衣女子却是开心大笑,“好,真好,不愧是澹藴带大的,有个性,我喜欢。”
淮家主还是忍着脾气,拱手说道:“此人对我淮家极其重要,还请场主行个方便,日后我淮家定有重谢。”
“哦,重谢啊……”女子似乎有了兴趣,“也可以,反正绥安现在是死是活对我来说不重要,若是你肯用你的人头来换,我便勉为其难同意了吧!”
淮家主听着前言,本舒口气的他瞬间被后言点燃怒火:“好,很好,既然谈不拢,那就都留下,一个也别走,给我杀!”
围堵的人群一拥而上,红衣女子用眼角瞧了一眼这帮人,嘴角上扬,满满的不屑,她只是轻轻打了一个响指,那些炼气期的修士直接被爆了脑袋,脑浆四射,满地狼藉,筑基期修士则七窍流血,倒在地上哀嚎,唯一一位元婴客卿幸免于难,但也好不到哪里去,不断作呕。
绥安目露惊异。
【这个宝场场主应该是利用了声波震动的方法,低修为听了,脑袋承受不住,自然爆裂。】
渡劫修士当真是恐怖如斯,连元婴修为的都抵抗不了,也难怪那些高修为的修士自视甚高,视普通人为蝼蚁了,若上次不是淮家主想活捉绥安,或许二人根本跑不了。
还有淮阳,如果不是利用绥安、利用了澹藴的隐疾,岂能容他放肆!
绥安和啵啵之所以没有事,应该是被红衣女子给规避了声音,这得将灵力控制得极为细致才能做到,否则那个响指,也能让绥安爆头。
就绥安所知,澹藴就能把灵力控制得极其细致,尤其是那抽丝剥茧,澹藴后来也示范过一次给绥安看过,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就成功剥离。
也不知这红衣女子和澹藴相比,二人的灵力谁控制得更细致。
“好,好。”淮家主气得血气翻涌,差点想吐血,这一下,淮家又损失了一大笔。
淮家主的灵根为金,他将灵力包裹着身体,便如黑铁一般坚柔无比,他的双拳对击,山间一震,鸟儿惊飞。
红衣女子觑眼,笑了笑,她一起手,便是千剑相伴,每把剑都是不同的形状,长短不一,人级下品到黄级上品都有,初略一算,价值竟有十亿上品灵石。
“不愧是宝场主,真是太有钱了。”只是,这人用的一招一式,实在太像澹藴了,若说是人长得一样,可以解释是双胞胎,但这常年用剑的招式,也不该如此熟悉才是。
莫非,宝场主真是澹藴?
可是……疑点又更多了。
【刚刚说的新任务,宿主还是看看吧!】
绥安点开面板一瞧,她瞪大眼睛,任务是阻止女主魔化,奖励气运点一千,系统进化小世界!
“砰!”这时,红衣女子和淮家主缠斗在一起,二人实力悬殊,红衣女子并未有任何动作,那千柄剑就让淮家主应接不暇。
绥安来不及询问,她拍了拍啵啵肩膀,道:“趁这两人对打,我们悄悄跑。”
啵啵点点头,背着她就跑。
那客卿晕眩感降低,发现二人逃跑,赶紧追在其后,死咬着二人尾巴不放。
“贼子,莫要逃!”
绥安回头大喊一声:“这位大哥,你只是淮家的客卿,互惠互利,如今淮家根子烂了,利少了,何必再替淮家卖命,莫要忘了,我师尊可是斩魔宗宗主。”
客卿追的速度明显慢了很多,他迟疑了,上次淮家贺宴办得乱七八糟,不算太好,尤其是淮家最后还宣布要退出联兴城前往天机宗时,他心里多多少少就不太乐意跟过去。
他的家在联兴城,所以才当淮家的术法指导师,他拿钱教人,是合作,可不是淮家的下属,如今却还要千里迢迢来抓绥安,得罪了澹藴,淮家倒好,拍拍屁/股走人,那他怎么办?
难道跟着淮家举家迁移?
那自然是不可能,这等于把将来的一切都交托给了淮家,他可不傻,想到这,客卿也就没有继续追人,而是反身离开了。
啵啵带着绥安跑了很久,跑到听不见两名渡劫修士对打的地方,啵啵方才放下人,绥安这才有时间继续询问系统。
【宿主,上次得了气运点,系统恢复了一些资料,是关于宿主重生前的……在宿主死后,澹藴去了上界后不久就魔化了,她最后灭了世。】
‘什么?灭世?’绥安不懂,澹藴为何会灭世,难道是因为自己?
绥安觉得不是,她可没有那么自恋,也不认为自己会令澹藴做到这种地步,或许,是澹藴找到了复仇的人,仇恨填满心,蒙蔽了眼才会灭世吧!
【是的,系统被前任宿主设置一道保险开关,开启系统的钥匙就是宿主非正常性的死亡,若是宿主一生快乐成长,系统就会一直沉寂,直到跟随宿主一起死亡。】
绥安陷入了沉默。
这道保险,怎么听着,是前任宿主因为她才如此设计的,而且这些任务……难道从一开始的目的,就是阻止澹藴魔化吗?
也对,若澹藴灭世了,她自己也得跟着死亡,又何谈逆天改命,她问:“除此之外,还有别的资料吗?”
【没了,只有这些。】
今日,得到的消息有点多,绥安一时半会理不清,那红衣女子也不知道是不是澹藴,但她总感觉八九不离十,那她就不懂了,澹藴到底想做什么,是否真想杀她?
还是说,澹藴已经开始进入魔化的阶段,所以小说里,澹藴才会毫无征兆用上了紫魔气。
“那……我该如何阻止呢……”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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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月衣一直悄悄跟在绥安身后,见那名客卿被绥安唬走了,心中也是松口气,但那鱼妖背着人跑得极快,她一时半会没能追上。
见鱼妖停在溪流边,她立刻出现,大喊一声:“等等,我是……”她话都未说完,鱼妖便带着人跃入溪水游走了。
若是在陆地,她尚且能追踪,但水里无迹可寻,她根本找不到人,她急得跺脚,道:“能不能听人把话说完,该死。”
人丢了,她也不知该如何回去交代,只能顺着鱼妖游走的方向寻找,她只能祈祷鱼妖上岸不是御空飞走,只要脚踏地,她就有办法找到绥安。
“小东西,真是让本王好找啊!”
这声音,是月衣午夜间总会想起的缠魅,每每都会让她心痒难耐,如今真真实实听到了,那心里的空洞,似乎被一瞬间填满。
月衣回过头,还是淡淡的神色,问:“你是怎么找到我的?”她擅于隐匿,不会留下太大痕迹。
紫牡一头火红的长发配白衣,显得格格不入,但她一笑起来,却令两色相配生艳。
她落到月衣身前,指尖轻易就夹住她的一缕发丝,道:“你可是与本王缠绵了一整夜,身上自然是留有本王的味道,想找你自是不难。”
月衣自知不是她的对手,只能一掌拍开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