绥安和淮阳交好,然后是媛暖暖和榆木飞,总之绥安和谁亲近她心里都不舒服。
她的目光,充满迷茫。
几人从白日在街上逛到夜晚。
绥安购买了很多碧焰果以及一些苦味草,还买了许多铁,总之乱七八糟的东西加起来,差不多就把剩下的几百万灵石给花了个精光。
忽然,天空之中绽放朵朵烟火,所有人驻足观看,好不热闹。
在联兴城时常会有人这么放着烟火,大多数是因为嫁娶或生辰庆祝,一放就是一个时辰,极其耗费金钱。
绥安抬眼观看,感叹一声:“一夜之间,我又成了穷鬼。”
媛暖暖:“谁让你乱花钱,不过你是炼丹师,这些钱早晚会赚回来。”
“哪有那么简单,炼丹耗费药材和时间。”绥安摇摇头,“我在街上逛了一段时间,发现普通的丹药,在药铺里好卖,但好品质的丹药若还放在药铺里卖,就卖不出好价钱,但若放拍卖行卖,光是被收取的手续费,就又是一笔庞大的灵石。”
媛暖暖:“那没办法,这拍卖行没人做得过天机宗,他们这是要丹药有丹药,要灵器有灵器,声誉又好,大家自然往他家跑,久而久之,别人也就关门大吉了。”
绥安莞尔一笑:“那你们说,我炼的丹药可否卖个好价钱?”
媛暖暖摸了摸下巴,道:“品质不错,但都是人级丹,好卖是好卖,也只适合放在药铺里卖,至于黄级丹,我看你自己都不够用的。”
“若是我能炼出更高等级的丹药,能否以此来做嚼头,自己开拍卖行?”
媛暖暖噗呲一声,笑道:“就你……那你告诉我,你能炼制出什么丹?”
以绥安目前所拥有的技能书,可以点亮两到三个炼丹技能,她想了想,道:“洗髓丹、筑基丹和百草丹这个就不用我说了,除此之外,我可以试着去炼上品固元丹和降尘丹。”
媛暖暖眨了眨眼,掏了下耳朵。
叶婷率先追问:“等等,你说的降尘丹是什么?为何我从来没有听说过?”
绥安差点忘了,盛天大陆只有筑基丹,而筑基之上,也就是金丹期都是靠自身实力去突破,没有任何外力可以借助,至于上界,也是很少有。
“降尘丹类似筑基丹,可助筑基后期修士在结丹之时,降低失败率。”
媛暖暖和叶婷极其震惊。
榆木飞却是皱起眉,问:“这丹方你从何而来?来源可靠吗?”
媛暖暖:“是啊,这丹方可靠吗?”
绥安瞥了一眼榆木飞,道:“你也吃过我给你的筑基丹,你认为我说的话可靠与否?”
榆木飞不对劲,绥安也不是第一天察觉,现在还不明白对方其心,但总有明白的一天,只希望到时候不是背叛就行,否则……她大概会有点伤心,之后会毫不犹豫了结他。
榆木飞闻言,抿着唇点头,小声道:“对不起啊,我不该多此一嘴。”
看他委屈的神色,在外人眼里还以为是绥安在欺负他一般。
“若是以降尘丹做嚼头确实够了,但是……拍卖行可不是那么容易做的,首先是镇场的修士,其次资金,而后是拍卖的品种,缺一不可。”叶婷摇摇头。
“这不急,我们可以慢慢先积蓄实力。”绥安将方才购买的铁器交给榆木飞,“首先,我们斩魔宗未来的天级炼器师,还是需要时间方能茁壮成长。”
榆木飞一愣:“我……我不行。”
绥安柔塞给他,道:“算是我提前雇佣你的钱,你呢,不管是谦虚也好,还是客套也罢,这些东西就收下,日后好好炼器回报我宗便是。”
“那……我加油!”
媛暖暖撇嘴:“你对榆木飞可真好啊,莫不是你喜欢他?”
几人一愣。
绥安一脚踹向媛暖暖小腿,道:“喜欢你个头,开拍卖行这件事,我是认真的,到时后,你若想分一杯
羹,就老老实实给我提供炼丹药材。”
“哈哈,就你……”媛暖暖扭了扭小腿,“就算我愿意提供药材给你,那你开拍卖行的钱从何而来?”
绥安是打算慢慢赚钱,但是她很忙,还要修炼,炼丹赚钱势必会拖慢她的修炼,可除此之外,她也想不到如何赚钱。
除非,去陨仙秘境碰碰运气。
一想到这,绥安就感觉头疼,也不知该如何说服澹藴让她带她去。
叶婷:“让我们叶家也参与,我可以提供资金,但是炼制出的丹药,得先分我们叶家一份,确保我们至少不会血本无归。”
媛暖暖嗤笑:“开拍卖行可不是小事,你家爷爷能答应吗?”
叶婷沉思,道:“这简单,到时等降尘丹炼制成功后,给我一枚,我带去给我爷爷,足以说服他,”
“我呸,钱没出倒想带走一枚降尘丹,臭不要脸。”媛暖暖叉腰,“我第一个不答应。”
“那不然呢?你们有办法?”
绥安将洗髓丹递给她,道:“你拿这个给你爷爷看,先试试吧,降尘丹我一时半会也是炼制不出来的。”
叶婷接过:“好,我试试。”
媛暖暖一直盯着丹药,眼珠子跟着转动,问:“绥安,你可真厉害,不声不响又炼制出了洗髓丹。”
“不是,哪有那么简单,那洗髓丹之前我打算给小姐的。”绥安摇摇头。
“那怎么没给?”
“……哦,我忘了。”
“……”这都能忘。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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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绥安已经早早入睡。
澹藴坐在窗口旁,抬头看着夜空中的星河,让月光肆意照耀着,显得肌肤银白亮泽。
“主子。”
月衣和月夕轻手轻脚入房。
她二人看了一眼熟睡的绥安,睡姿很糟,横七竖八,但澹藴的目光却充满了柔色,月衣也是许久都未曾见过如此的她。
具体有多久,她也不太记得了。
那个时候她还很小,跟在父母身边,隐约记得澹藴总爰找位女子学什么阵法,时间太久远,那女子和澹家来往挺密切,她只见过一面,已经完全不记得长什么样。
但心中还余韵着那惊为天人的模样,只是一面,就叫她心生羞涩,月衣想到这,思绪又不知不觉飘到那淫妖身上,也不知她现在怎样了。
“伤势如何?”澹藴问月夕。
“没事,只是一些迷神散。”月夕笑了笑,视线又转向绥安,“绥安真是成长了许多,在任何境遇下,都能睡得如此香甜,着实令我有点羡慕。”
月衣:“那是因为有主子在。”
月夕没有回话,她这个妹妹就像木偶,只会听令行事,是不会懂她心中这份羡慕的。
澹藴见月夕的视线丝毫不避讳地与她对视,能够泰然应对,她心生疑惑,稍作沉思。
澹藴长得极好看,哪怕是一个后脑,都有着女干引人的曲线,不经意低头,更是衬得那张脸变得鲜活,时时刻刻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