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叫他人看到,终归不太好。”范天游面色白如鬼魅。
妙木皱眉:“你有事直说。”
“师姐,我要说的事,可是关于师姐的父亲,师姐确定要我站在门口说?”
妙木闻言,双目冷中透着杀意,她转身让路,道:“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妙木怎么说也是金丹修士,被一个筑基修士压了一筹,怎能不叫她愤怒,即使有再好的脾气,那金丹修士的威严也绝不容人侵/犯。
范天游不紧不慢,他坐下后,又自顾自倒茶,喝了一口,笑道:“师姐不必着急,只是小事。”
“师姐的父亲赌博,欠了赌场一笔钱,差点遭人剁手,我恰巧也在赌局,便认出了他,替他还了钱,不过师姐的父亲还不起钱,我只好来找师姐要了。”
范天游刚说完,心里忽然一紧,就像被人摁住,让他慢慢窒息,他知道,妙木动了杀意,他强忍着恐惧,又道:“怎的,师姐还想赖账不成?”
“他欠你多少?”
“不多不多,对修士来说,还清不难,也就六千四上品灵石,我去掉了零头,也不给师姐算利息。”范天游拿出了借据,“这只是其中的一张,还有几张我放朋友那了。”
“我看你是无中生友。”妙木忍着怒气,道,“以后不准再借他钱,否则我一分也不会替他还,还有,现在我没那么多钱,等过段时间,我再还你。”
妙木其实接了一单护送的任务,这任务只要一结束,她就有一笔不菲的收入,还钱不是问题。
“那可不行,我是看在师姐的面上,才没有跟师姐算利息,师姐若是现在不还,那拖一日,便算上一日的利息,若是一两个月才还,那师姐可能要还我近上万的上品灵石。”
“你……你怎的不去抢。”
“师姐倒是可以去抢,以师姐的能力,想必明日就能还清。”
妙木的杀意越来越浓,但她很快克制住,叹了叹气:“我并非偷抢之人,师弟,这钱我会还,但还请师弟能否多宽限几日?”
“其实……师姐若不还,也是可以的。”范天游又拿出一个药包放在桌上,“此药无色无味亦无毒,只是人服用后,会闹肚子。”
范天游笑容透着自信。
妙木眯着双眼,思考了一会,内门大比在即,这人又来自己这,她忽然睁着眼说:“你是要我拿给绥安吃下?让她无法在内门大比获胜?”
“哈哈哈,不愧是师姐,这么快就猜到了。”范天游笑笑,“绥安与师姐最是相熟,若是师姐带给绥安,她定毫无防备,此药不害人,师姐倒也不必太担忧。”
“我不会帮你,你回去吧!”
范天游站起身,倒也不做纠缠,他重新戴好兜帽,临走前说:“师姐可以好好考虑,只要师姐同意了,那么师姐最为头疼又无可奈何的人,将再也不会出现在师姐面前。”
妙木闻言,双眼凝光!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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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绥安伸了个懒腰,忽然感觉这一觉好累,以往冥想后,该是浑身舒畅才对,她捶了捶腿和肩膀,总觉得不太对劲,这才意识到,昨晚她冥想时是不该睡着的。
“系统,我昨晚怎么会睡着?”
【系统查询不到问题,宿主要是睡着,系统也会跟着进入睡眠状态,如果遇到危机,系统会自动启动紧急保护程序,可是昨晚并没有启动,应该是宿主这两天太累,所以宿主还是应该多注意休息,
劳逸结合。】
绥安皱眉,她女干了女干气。
灵力运转之下,她惊愕发现,修炼多日的木灵根,变得萎靡不振,这导致木灵根变细了些许,这对她将来突破是极其不利的。
绥安心中一急,道:“系统,快看看我身体是不是出什么问题了。”
【滴,系统未发现问题。】
“那为何……”绥安手脚冰冷,她害怕这段时间的努力白费,“为何木灵忽然细了许多?难道这功法还是不能解决我双炼的问题?”
【解析异常,宿主灵根系统无法扫描,但是宿主的身体和功法都没有问题,先别急,宿主再炼一段时间看看。】
绥安深呼女干,镇定许多。
木灵根如果没有办法修炼,难道她只能单炼火灵根?
她叹道:“罢了,先过了内门大比再说,系统,此刻几时了?”
【上午七点整。】
绥安闻言,赶忙御剑前往习武室。
澹藴早在一旁等候,还是那身艳丽的紫衣罗裙,她单手负背,手中拿着白白的东西,面色看不出有何喜怒。
“抱歉,我刚刚睡过头了。”绥安来到她身边,面色同样平平。
“无妨。”澹藴将手中白色的团子递给她,“这是蚕茧,你学着用灵力抽丝剥茧,记住,一根丝抽到底。”
绥安虽然是因为炼丹能掌控灵力,却无法掌控得如此细致,她接过蚕茧,端详起来。
“寻丝头,此法需要多练。”澹藴又递给绥安一个储物袋,仔细观察着,“里面都是蚕茧,若是不够,我再去找些便是。”
“呵呵,那多谢师尊。”绥安冷漠地笑了笑,接过储物袋后,她席地而坐,并不去理会澹藴。
她专注着用灵力寻丝头。
澹藴见状,抿了抿唇角,不知是该离去还是该留下,她第一次感到束手无策,正踌躇之际,她想起太上长老所言。
将绥安当作孩儿。
她想了想,袖子一挥,一张桌椅凭空出现,上面还摆放着糕点茶水,澹藴端坐静静陪着。
她慢慢洗着茶具,夹了一片茶叶,纤细的指尖一打转,灵力成了热水,填满茶壶,茶香飘出,绥安抬头看了一眼,一分神,好不容易找到的丝头又不知藏匿去了哪里。
这人,故意的吧!
绥安默念清心诀,摒弃杂念。
一整日,绥安都在抽丝剥茧,偶尔灵力枯竭,她便盘腿调息,极为忙碌,相比之下,澹藴就像是故意捣乱,喝完茶还特意在绥安周围来回走动。
半响,澹藴终于一叹。
无奈离开。
澹藴走在小径上,来来往往的弟子见到她,均是恭恭敬敬行了个礼节,而后匆匆忙忙逃走。
她摸了摸脸颊,别人也就算了,她需要保持威严,需要有一宗之主的气势,但是面对绥安,她是尽可能收敛,为何她还是不理她?
澹藴从小天赋极好,学什么都快,本以为学着当个母亲,也不是什么难事,如此想来,是她太过托大了。
她正思索着要不要厚着脸皮再去找太上长老求教,便听见不远chu有几名弟子正在讨论着如何讨女子欢心。
她眉一挑,侧耳倾听。
“怎么办,师姐都几日不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