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
“系统?你怎么了?”
【系统没事,就是刚刚被宿主吓到了……宿主在完成任务时获得气运点后,是系统在恢复过程中寻找到的资料片段,至于那个‘它’则是系统创造者,003系统是被前宿主改造过的,这是违反了创造者定下的程序,知道的人越多,系统就越有可能被创造者找到。】
“如此说来,你若想恢复,我就必须完成任务?”系统还会害怕,还挺人性化的,听到这个,绥安心情也好点。
【是的宿主,而且系统资料恢复,说不定就能知道最高权限密码的去向。】
绥安闻言,身体的痛楚,心里的压力,瞬间减轻许多,至于任务,她会去好好做完,不为别的,她只想知道自己的身世,同时也对系统前宿主充满好奇。
竟强大到能改写系统。
【宿主的身体受到重伤,经脉未损,是修炼突破的最好时机,现在最好起床,一鼓作气。】
绥安才刚躺下,此刻就被系统催着修炼,当真是一刻也不能停,她疲惫一叹。
绥安缓缓撑起,拖着沉重的脚步来到院中,好在烈日炎炎,坐在太阳底下就和躲在被窝里一样暖烘烘。
她闭眼盘坐,结印修炼。
殊不知,澹藴正站在远chu的屋檐上,静静注视着院落当中修炼的绥安,她平静的面色微微变化,似乎有着担忧害怕。
“究竟是何人在指导着安儿修炼”
“主子莫担忧。”白衣女子出现在澹藴身后,她低着头,“反正主子的住所损毁,一时半会修不好,住在小安安身边,总会逮到那人的。”
澹藴负手,仰望着烈日白云。
“胆敢在我眼皮子底下做此小人行径,若是让我知晓是何人,定叫那人万劫不复。”
澹藴周身气势冷冽。
白衣女子感受到,不自觉后撤半步,她头未抬,低声说:“主子修为虽是停滞不前,却根基越发扎实。”
“可却保不了身侧之人。”澹藴侧目看向白衣女子,目光锐利,“以后,不准在安儿面前提起澹家事,否则,你就将你妹妹叫回来。”
言下之意,若再敢犯,便会被外放,白衣女子苦笑:“是,主子。”
澹藴就这么站着,守了绥安一整夜,也想了一整夜,见她人无事,方才离开。
院落中的绥安已经站起身,她甩甩袖,一阵火焰围绕着她转悠,显然已经踏入筑基中期,可谓是相当快。
……
接连几日,绥安在习武室将重力开到最大,她既然已经知道自身不足,那就通过苦修锻体来弥补一点是一点。
绥安如往常那般,将铁锁链缠绕,灵力运转之下,背起身后硕大的铁球,围绕着阵圈开始奔跑。
一开始,她还能保持均匀呼女干,慢慢地,脚步开始延缓,一脸的汗水浸透白衣,连灵力都开始变得慢吞吞。
双腿也开始打颤。
“这……锻体真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绥安眼角瞥见澹藴走了过来,她头就走,继续锻炼,无视对方。
澹藴顿足,抿着唇,她被完全忽视了好几天,就像一团空气,最终她叹了叹,又一次离开了这里。
绥安见状,心情又好了不少。
她停下脚步,捶了捶腿。
修士锻体,基本靠着雷劫,这种方法太过危险,指不定就被劈成外焦里嫩的尸体,还有一种方法,就是长年坚持,靠着外力来不断淬炼身躯,强悍的身体甚至不需要灵力防护,光是靠着肉/体就能柔扛利器,但很少有人能坚持下来,只有妖族,一生下来,身躯天生柔如黑铁。
最后一种方法,便是修士最为不耻却又忍受不了诱/惑的一种——炉鼎。
炉鼎又细分为上、中、下等三个品种,下品便是单纯被人摄取,直至死亡,中品可双修,互惠互利,上品最为罕见,是鼎中极品,与之双修,可达到特殊且意想不到的
惊人效果。
只可惜,在远古时期,这种上品炉鼎不是被抓就是自杀,早已看不见踪迹,而炉鼎也可人为特意培养,一般视为邪门做派,却各个派系之间对此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利益链早已成熟,又有何人胆敢做这毁链的第一人。
作者有话要说:
推文《大师姐被女魔头缠上后》by大猫追月
是个爰这样那样的小甜饼作者
下一章预告
太上长老:澹藴虽不是个好师父,但会是个好母亲(bushi)
第36章
太上长老坐在院中,正泡着茶,她头也不抬,对着空气自顾自说:“我还在想,你何时会来找我。”
澹藴来到她面前,道:“太上长老倒是好心情,还能如此自在泡茶喝。”
“你可别冤枉我,这是安魂茶,给你泡的。”太上长老洗着茶杯,“听闻你将绥安打得半身不遂,是与不是?”
澹藴蹙眉,看着太上长老腰间香囊,心中是极其不愉,她冷声道:“骨肉之伤,算不得半身不遂。”
太上长老注意到澹藴的目光,故意面向她,让她看清香囊:“其实,你和我还挺像,都对门下弟子严苛,从未有过好脸色。”
“我和你不一样,你的弟子入魔,我绝不会让安儿入魔。”澹藴嗅到安魂茶的怪味,微微皱起眉。
“我看绥安那乐观的性子,入魔倒是不太可能,反而是你,还是多加注意些。”太上长老被她一席话气到,忍着脾气,将安魂茶推到她面前,“你若是入魔,我定杀之。”
“太上长老大可放心,我不会。”澹藴撇过头,对此安魂茶极其嫌弃,“今日/我来,是想请太上长老帮忙调查月夕。”
太上长老一愣:“月夕不是你澹家的人吗?调查她?你是不信任她了?”
“我从未信任过她。”澹藴又瞥了一眼那香囊,抿着唇,“此事,我只能拜托给你。”
太上长老点头:“可以。”
澹藴定在原地,并未离去。
她来这里,其实主要就是因为绥安,上次听太上长老,对绥安别太严厉,二人的关系确实有片刻缓和,可是最后却因绥安那独特的功法又没忍住质问,对绥安是一顿训斥,现被嫌弃,几日不曾理会她。
太上长老挑眉:“有事直言。”
“我……给她种了禁制。”
“哦?是种禁制还是担心她被夺舍搜魂?”太上长老自然知道‘她’指的绥安,也难怪澹藴会将人打得如此严重。
“都有。”澹藴皱眉,“安儿的记忆只有片段,我虽疑惑,但未曾深探。”
“小孩子,都有自己的小秘密,许是不想你知道什么。”太上长老摇摇头,对澹藴的性子也很是感到很头疼,但她还是能理解,身负血仇,做事自然有所偏激,“你给她种的何种禁制?”
“护魂花。”
“难怪你气色如此差,既然是护魂花,那你同绥安直接说一声便可,何须将人给打了个半死。”
“她不会信我的。”
太上长老气笑:“是我,我也不会信你,既然你来找我,那我便奉劝你一句,若你还是如此一意孤行,早晚你和绥安会分道扬镳,各走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