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子的猜想一点也没错,启太倒在床上就开始想将要在父母的卧房展开的情景。「可是,爸爸什么也做不到┅┅」启太嘲笑父亲的不幸,可是,虽然不能真的身体连接,但能用其他方法使阳子高兴,因为知道这种情形,所以启太的心里无法平静。
启太很有耐心的等待,也许妈妈会来看他是不是睡了,所以把房里的灯光熄灭。
启太的推测是正确的,大约一小时后听到母亲在房外小声说∶「阿启,睡了吗?」房门推开,母亲来到床边。启太闭紧眼睛,阳子为儿子盖好棉被悄悄的走出去。
三十分钟后,启太悄悄走出房间,虽然没以前那么厉害,但是还是会心跳加快┅┅启太偷看父母房间时,阳子已经将丈夫萎靡的东西含入口中,而且还有巨大的假阳具插入阳子的肉洞中。阳子并不是想藉由爰抚丈夫不能勃起的阴经给自己脱罪,只是不这么做心里就觉得过意不去┅┅启造对阳子的热情行为,看成是好久没有性交的兴奋或喜欢┅┅但他做梦也想不到,这是阳子对丈夫的回报!因此启造用心操作电动假阳具,这样的结果是使阳子产生了和儿子性交感受不到的变态性的快感!
「啊┅┅你这样┅┅我会┅┅」顺着插在肉洞里的假阳具溢出淫水。
假阳具根部如姆指大小的凸出物压迫到阴核,另外一个是不停的在肛门上小擦。这样受三面的攻击,而且又带来不同的快感,使阳子几乎要忘记爰抚丈夫的阴经,拼命转身体发出淫声浪语。
启太的眼睛是靠在钥匙孔上,但也能很清楚的听到母亲的声音。
「爸爸是不能性交的┅┅」这是唯一的安慰。
启太回到房里,从裤子拉出肉棒闭上眼睛,在脑海里出现的不是过去那种母亲朦胧的裸体,现在是非常鲜明的母亲的肉体,启太能想起母亲的每一个部份是什么样子。
「啊┅┅太好了┅┅妈妈要泄了!阿启┅┅你也射出来吧,射在妈妈的身体里!」母亲的声音在脑海里复苏时,房间充满年轻精液散发出来的味道。
第二天早晨,父亲自己开车送启太到学校。
启造对短时间没看到的儿子成熟的样子感到很满意,而且和阳子的房事也进行得很顺利,所以兴高采烈。只要没有老,相信有一天会治好阳萎,在那以前虽然不能用自己的肉体使老婆满足,但可以用其它的各种方法和老婆的情欲对抗。
昨天晚上就是如此┅┅启造想起第一次在阳子身上用的方法,不由得脸上出现得意的笑容。
启太发现那件事,是女佣做好晚餐回去后。
启太已经从学校回来一小时,心里只希望女佣早一点离开。他希望在父亲回来以前能和母亲性交,因为想起昨天晚上的情形,裤子里的东西就开始勃起。
终于等到佣人回去,就从正接听父亲电话的母亲身后拥抱。阳子几乎要叫出来,但还能勉强忍住。
跟丈夫通完电话,就被儿子拉到自己的房间。
「妈妈┅┅」启太迫不及待想脱阳子的衣服。
「阿启┅┅」阳子想说出昨晚丈夫对自己强迫要求的事,因为她知道这件事是瞒不了启太的┅┅就在犹豫时,启太开始女干吮她的乳房。启太好像比过去任何时候都兴奋,女干吮乳房、玩弄乳头,完全欠缺体贴感。
阳子在脑海想着昨晚的事时,启太开口问道∶「妈妈,昨晚弄过了吗?」阳子这时才回到现实里,对启太过份露骨的问题感到慌张,没有说话就表示肯定了。
「妈妈,你说呀!」
想到这个孩子在嫉妒时又觉得他很可怜,「有什么办法,我们是夫妻。」阳子只有这么回答。
启太对母亲的回答一句话也没说,只是脱衣服的动作好像更粗鲁。启太脱掉母亲的衣服后,为找出昨夜的痕迹,瞪大眼睛凝视昨夜的裸体,但没有发现特别不同的地方。
就在准备脱身上唯一留下的三角裤时,启太发现一种变化,那就是白色三角裤的前面也是雪白的,那里应该有阴毛的影子,但是没有。
「┅┅?」启太还以为自己看错了,用手从三角裤上摸,但应有的摩擦感完全没有。启太迫不急待的拉下阳子身上的三角裤,有阴毛的地方完全被剃光,那里形成白色。
「妈妈,这是┅┅」启太说不出话来。
启太对自己入睡后在父母之间发生的异常行为非常嫉妒,自己没有想到的事情竟由父亲享受,产生自己失败的感觉。
「终于让他知道了┅┅」阳子闭上眼睛,可是能感觉出启太受打击的样子。
火热的手在没有阴毛的耻丘上温柔的抚摸,说是温柔,不如说是想在那里找出什么东西。启太的身体进入双腿之间,突然猛烈把阴唇拉开。
「痛┅┅」阳子急忙闭上嘴,以赎罪的心情把双腿分开更大,让一切暴露在儿子的面前,从启太的嘴里发出不知道是惊讶还是惊叹的声音。
阳子在自己的下体感到一阵剌,一定是启太的火一般的视线集中在那里,可是这时候阳子竟然溢出淫液,阳子对自己这时候竟然有性感感到羞耻?
「饶了妈妈吧┅┅」阳子软弱无力的声音,刹那间又变成尖锐的叫声,因为启太的嘴吻到肉缝的嫩肉┅┅整个阴唇和已经开始骚痒的阴核,被启太的牙齿磨擦,阳子为这种从没有过的疼痛和快感动屁股。
「啊┅┅好┅┅」
启太唯有今天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兴奋,将冒出润滑液的龟头对正母亲的阴户,一口气插入到底。
「啊┅┅」
深深插入钢铁般的肉棒,从开始就用猛烈的速度抽插。
启太的肉棒虽然很快地爆发,但就那样留在尻里不到五分钟后再次膨胀,这一次是两人同时达到性高潮结束。
阳子和启太的秘密关系日益激烈,启太要求的次数更加频繁,甚至女佣还在时也会把母亲拉到房间,发泄自己的欲望。
阳子感到不安,开始在丈夫晚上喝的酒放安眠药,不喝酒就是镇定剂,能帮助增加精力,光明正大的给丈夫喝下去。
启太对母亲为自己积极合作非常心安,可是阳子的心越来越沉闷,心里像冬天一样寒冷。
有一次在启太的房里性交,知道丈夫今天会晚些回来。
「今天晚上不必给丈夫吃药了┅┅」这是唯一的安慰,所以,阳子为避免启太夜里还有要求,一心一意的想使他疲倦。
看到母亲的这种样子启太也非常满足,身体感到愉快的疲劳,躺在那里看着母亲离去。
阳子来到走廊上,对房门前的湿痕感到疑问,她和启太都没有从浴室带来水份,为什么会有水呢?「如果是应该晚回来的丈夫站在这里的话┅┅」这样可怕的念头不由得使阳子战栗。
「不可能┅┅不可能┅┅」阳子急忙去玄关,那里有更多的水迹,虽然直径不到十公分,好像是鞋印。
阳子在家里找遍了每一个地方,没有人,静静的。怀着快要爆炸的心走到外面,在地上的雪上留下脚印,继续下的雪,快要淹没脚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