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岁的李俊,是夜更的士司机,他驾车已有十年,近几年生意差,他利用自己说得一口流利的英语,经常在酒店接外国游客,介绍他们寻欢作乐。收入虽然有所增加,生活仍不十分宽裕。
有一天他对镜自照,看见自己生得高大英俊,遂想起一种副业,就是用他的天赋本钱、用自己的身体去取悦某些女子。现在,他经营这副业已有一年了。
一晚深夜,李俊在酒吧接载一个约三十岁、半醉女郎去元朗。他在镜子偷看,女郎颇有姿色,身材丰满,一脸的怒气和愤世疾俗,心事重重而面带恶意的微笑。
他口甜舌滑和女郎倾谈,得到对方好感,知道她姓向,是银行经理,便恭敬奉上自己卡片给她。
“专为女士服务”!女郎惊讶之中笑着说道:“你这行业、岂不是一只鸭吗?”
李俊没有回答。她恶意地从侧面望司机一眼,不再说话。
李俊知道失败了,唯有专心驾驶。当的士进入吐露港公路时,向小姐可能因为酒后兴奋,又吐露了自己的身世。她虽然样子漂亮身材标青,又贵为经理,却没有一个裙下之臣,手下们都怕她,叫她做“变态女强人”。因为她是个工作狂,要求极高,稍不如意便将他们骂到狗血淋头!他们的疏离使她更憎恨男人了。
到达目的地时,女强人问多少钱?李俊说了。但她邪笑说是问鸭的价钱,他说随她喜欢。向小姐也点了点头。李俊泊好车,就跟着向小姐入屋。八百尺地方一个人住,未免太孤单了。
在进入她的闺房时,女强人对他说,做爰的条件是他要被虐待,她要将对男人的憎恨发泄在他身上。接着她找来一条皮鞭,两人各自脱光衣服。
为防他逃走,她关上房门。女强人披散秀发如一只凶恶的狮子,腹部肌肉收紧时使她胸前两个大肉球显得更结实了,并且摇动起来。她以带醉又似要吃人的目光举起了皮鞭,怒视李俊高挺的大炮,一对豪乳狂动,大屁股摆动了两、三下,就一鞭抽打向他的身上,却被李俊一手接住,向横一拉,女强人便如一条上钓的美人鱼跌在床上。
他抢过皮鞭,抽打在她的屁股上,伴随她的惨叫,盛臀上现出一条鞭痕!
她正想反抗,已被他用预先藏好的手扣锁住两只手了!她仰躺挣扎,却无法起来,向他破口大骂,扬言告他强石更!
李俊埋首女强人两腿间,以舌尖轻舐她的阴唇和大腿内侧,她被锁的双手向下,大力扯他的头发。他初时很痛,便拼命舐她的肉坑,她的手逐渐放松了,却仍破口大骂。
他两只手向上以手指搓她的乳蒂,女强人两脚力撑,腿肌结实,但忽然软了,他爬到她身上,看见她已没有咒骂,却仍咬牙切齿!
他两只手在女强人两团弹力十足的肉球上又捏又抓又啜又压,她发出一下又一下的呻吟和叹息声,不再咬牙切齿,而目光仍凶恶。
李俊冷笑道:“向小姐,你都有今日,我是为被你虐待过的男职员报仇,一定要石更死你!”
女强人大惊挣扎,怒不可遏,被锁的双手由上向下打他的头,但不很痛。李俊却用力地握她的豪乳,痛得她泪水直流!他的阳具不断向她的小洞轻磨,使得她淫水大量流出了。
她大叫道:“你这混蛋,我一定下放过你!”
但是,他那长矛已进入她的阴道一寸了。
“不要这样!快停止!”她呻叫着。
他放了手,看见女强人半身如鲤鱼翻身乱摇,大白奶胀红怒耸跳动,她的下身屁股也像被虫咬般左摇右摇。结果,他不必用力,阳具已被她自己摇入她的洞内了。李俊兴奋地邪笑着看她,羞愧得她无地自容,像古代烈女要咬舌自杀一般!
但他说:“向小姐,你太漂亮了,你的乳房太好玩了,我好喜欢你,愿做你的奴隶呀!”
这话不但使女强人怒气全消,更淫性大发,她全身骚动,摇动双乳任他摸抓捏握,任他啜舐轻咬,她呻吟着,努力把下身向上挺,大叫道:“你这死人,你、好劲呀!”
而他也在全力抽插之中抱紧她,狂吻她的小淫嘴,想起自己压在一个天生尤物女强人的身体上,却不克自制向她射出大量精液了!
几天后的深夜,李俊收工回家,在睡梦中被手提电话吵醒。是二十五岁的苏丝,要他马上去她家中。
他看看表,已是早上五时,睡魔困扰着他,口气有点犹豫。但他想起了苏丝这个大奶子女郎,她是一个有钱老头的情妇。李俊和她见过几次面,不过她祇视他为倾诉的对象,并不肯和他上床。听她电话内满是怨愤,看来今次可以财色兼收了吧!
李俊马上去到她的家中,苏丝喝过酒,脸红得特别美,尤真是她穿看的性感内衣,薄而短至肚脐以上,又低胸,下论从上看或由下向上望,都可以看见一对颤巍巍的大奶子,加上酒后的醉态,实在比一个淫妇遗女干引!
看见了他,苏丝哭了!她说和老头子幽会,被他的太太看见了,掌刮了她,在她面上吐痰!而他竟不敢阻止,还叫她走!
李俊一方面安慰她,另一方面伸手去摸她的手和脚,她没抗拒。但当他摸她的腰和屁股的时侯,苏丝却如游鱼闪开了。
他大胆地一手抱她的腰,另一只手由下向上大力抓紧她的奶,一握之下,她抖动了一下,却推开了他,说道:“我现在没有兴趣做爰,你走吧!”
“那么,你告诉我,你憎恨老头子吗?憎恨他的老婆吗?”
“我恨他,更恨他太太!但有什么用?我要靠他生活,我也不敢对付他太太,穷不与富敌呀!我祇能对你倾诉已!”
李俊告诉苏丝,她完全有方法向老头子报复,向他的太太报仇!那方法就是放开怀抱,和他做爰!
她大笑说他是色中饿鬼!
“不上床,我照付钱给你!”她笑得十分风骚,驱使豪乳不停狂摇,两粒乳尖也摇出睡衣外,引诱着他,使他的阳具外凸。她的脸红似火烧!他笑说她可能性冷感!
这激将法燃起了苏丝的淫意,李俊指着墙上她与老头一起的巨幅照片,告诉她,和他做爰就等如给老鬼送绿帽。
苏丝怒视着相片中的老头,想起不少委曲和屈辱。李俊乘机剥光了她,也剥光了自己。
她坐在床边,目露凶光,而他则轻扭她的乳尖,苏丝嘴角歪向一边邪笑,巨大的木瓜奶子大力收缩又胀大,终于被他推倒,自动张开了美腿,但他却强攻失败,也弄痛了双方的器官。
苏丝的阴道起了抽搐,原因是墙上的老头好像怒视看她,她唯有闭上了眼睛,却在愤怒中露出惊惶之色!
李俊侧躺在她身旁,以手指轻磨她的坑道。她虽然面带邪笑,心跳加速,但仍有微怒和恐惧,而且怒意被恐惧代替了!
李俊告诉她说:“你不是被老鬼的太太掌掴吗这是你最大的耻辱!现在,你就当自己是她,被一个色魔施暴,再想一下老鬼知道后的反应。”
她忽然全身抖动了一下,下身湿了,脸上满是惊恐,好像色魔正向她施暴!但惊恐之中又有怒容,是对老头子夫妇的憎恨!怒容之中又有无比的兴奋,是她化身为老鬼的太太,产生一种色欲的冲动。李俊马上爬到她身上,一下便占有了她。苏丝“啊!”地低叫一下,两只奶子骚动起来。
在他一下接一下的挺进抽插之中,他又低语了:“老鬼比我如何?他够柔吗?有我这般高大英俊吗?够我年轻吗?”
产成了轻微快感的苏丝,张眼看了他一下,啊!那不是一个她心目白马王子吗?那不是一个比西门庆更精壮的人吗?
她全身发滚了,被石更淫之中微痛地轻咬嘴唇,两只脚来回磨床,两只手抱住他的脖子,挺高乳房让他吮奶,在他的女干吮之中她发出了哭泣似的呻吟来。
李俊两只手力握住一对大奶,却握不完,拇指和食指之间还有一寸半空位,真是一对豪乳。力握之下,又无比结实,加上她的淫态、呻吟、骚动和一身的汗水,真有马上发泄的冲动!
他马上拔出火棒,伏在她身上强忍,但又好像被她全身的热力烙化,和被她那对弹力热力十足的大蜜桃灼伤了,立刻仰躺在她身旁,却又不甘示弱。
他对她说道:“你还未够风骚哩!你想一下吧,老头子无儿无女,极希望有一个孩子,如我一炮使你有一个孩子,满足了他的欲望,你那什么仇都报了。因为,孩子并不是他的嘛!”
淫荡得不顾一切的苏丝,她的小肉洞里格外空虚,听见他的话便像蜘蛛精扑到他身上,张开腿吞没他的阳具,疯狂地接受他的冲刺,披头散发如疯妇!胀红的水蜜桃狂抛着,在乳尖上滴上了汗水。她闭上眼,小嘴邪笑,两只手乱摸他的胸膛,屁股用力磨,狂叫狂笑。
突然又伏在他身上,狂吻狂咬他的嘴,又离开说:“快射精,射多一点。”
然后又狂吻他。李俊在这惊心动魄之中向她射精了,她兴奋得高声呻叫起来。
他大力握水蜜桃了,滴下不少香汗,她淫贱地乱打他了。最后,他用力咬一只水蜜桃了,苏丝如夜半屋瓦雌猫怪叫。
经过苏丝这一役,李俊足足休息了几天,虽然是他终身难忘的享受,又可以财色兼收。但也充满危险性,且像苏丝这样的人,如果爰上他,缠住他,或者老头子知道他引诱他的情妇。甚至苏丝那里东窗事发而泄露和他,李俊都有危险,轻则被毒打,重则断手断脚,甚至赔上性命!所以他不再和苏丝来往,也希望她别爰上他。
由于内心的恐惧,李俊有半个月祇开夜更的士,不敢再向一此一寂寞怨妇推销他自己。
但有一天晚,他又被一个二十几岁怨妇女干引住了。她喝了酒,人却十分清醒,一脸端庄,却又大胆豪放,她解开了两粒衣钮。她那魔鬼似的身材引诱了他。
盛怒下的她胡言乱语,哭笑不分。她的大胸脯结实如柔壳果,像随时会破衣而出。
她叫方太太,直言她的丈夫有了外遇,几天前和他分了居。李俊亮了车房灯,驶入郊外露天停车场,因为他接触到方太太的眼神,如夜半的雌猫在黑暗中闪闪发光,是一个决心红杏出墙的荡妇,并且她的眼里具有催眠和催情的力量!
李俊递上他的咕片,方太太笑问:“你是一只鸭,而我是你老板,你怎么不徽求我的同意就来这里,不是想强石更我吧!”
她虽如此说,眼内的淫光却培加了,像无数的淫虫在她水汪汪的眼内游泳,并且爬出体外,满布她脸上、嘴上、高挺的胸脯上!
她关门落车,像有点恐惧要逃走,但祇站在车头旁边,背靠着车身,向他发出无穷的引诱!
李俊落车走近她,忍不住脱下裤子,扯出她的内外裤,下身紧贴她,动手解她的衣钮,却因兴留过度两撕破了衫,两只大竹笋奶像两只怪兽冲破牢笼手舞足蹈,疯狂挣扎着!
他十指张开大力抓住雪白浑圆的乳房,方太太低吟哀求道:“不要啦!求你啦!”但她的声音充满了磁性和淫态,使他再发狂地手握阳具塞入她的下身半寸,大力插了入去。
“你会后悔的!”方太太冷冷的笑,如巫婆的毒咒,使他内心一寒,而她阴道的热力、狭窄和潮湿使他忘记了一切。她的笑、她的骚动和豪乳的弹跳使他向她狂插。她全身软了,身向后仰,上半身平躺在车头盖上,不动如死尸。
但是,她那高耸的胸脯向大如火山爆发,微动的两乳像起伏的海浪。而她的小嘴半闭,潮湿而蠕动,如饥渴的淫娃!她眼内的淫光越来越多,快要滴出来了!
方太太两只手勾住他的颈,温柔地笑,像牵一只大水牛,而他果然低头拥吻她的朱唇。唇内有女干之不尽的淫水。在她热烈的回应和痛苦的呻吟中,在她撕破长空的嚎叫声中,犹如半夜破棺而出的女鬼在悲鸣,又犹如潘金莲被西门庆狂抽的尖叫!
李俊卖命地向她狂插,双手大力抓住大竹笋奶,如河边的洗衣妇在用力磨擦衣服,又似点心师傅全身大汗在搓面粉。他兴奋如苦力在唱歌,而她则淫贱地和他搏斗,全力叫春。
李俊终于向年轻的怨妇、决心红杏出墙的方太太射精了!
当自他发泄完睁开眼睛看她时,见她在无限的满足中露出恶意的邢笑,使他产生一阵寒意,想起精竭人亡的古代皇帝,为了应付众多后宫佳丽而英年早逝!此刻,他的确极度虚弱,除非她趁机杀死他,否则几天后就可哄复原,但她又怎可能杀死他呢?她身体的虚弱和疲乏,比他更甚!
“我憎恨我老公,憎恨所有男人!”方太太像失常的疯妇,又在胡言乱语了。
李俊微笑,她又说:“我老公在外面滚,染上爰滋病,也传染给我。今晚,我传染给你。哈哈哈!你已是第三个中招的人了,你一定逃不了的!”她发出了巫婆的毒咒。
的士司机李俊软跌地上,全身不能动,如发羊吊呆看她。方太太以高跟鞋大力踩了他几下,两只大竹笋奶狂抛,又向他发出引诱,但他晕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