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香港乘坐波音七四七航机,三个小时便抵达曼谷。游客抵达曼谷,不外参观水上市场、佛寺、故皇宫、玫瑰园等名胜古迹。
我是老客,这些游客必到的地方老早就游览过,没有兴趣再看这些东西,一下飞机便租好酒店,然后去办一些商务上的事。
当天傍晚老李来访,他拉我去阿里差吃火烧鹅,火烧鹅跟香港的炸子鹅差不多,祇不过弄点新花样,他们把鹅端出来,淋以烈酒然后当着客人面点火再烧一次,一时火光熊熊,倒也好看,而且气味浓香。
久别重逢,免不了饮两杯,老李两杯下肚就拉着我要去寻花问柳。老李驾着车子,来到曼谷市郊一间叫雨露浴室,是一间三层楼的独立屋子,有庭院和停车场。外表装饰跟一般红灯区的娱乐场所无异,虽然灯火辉煌,却也不脱俗气。
进入裹面是一个大厅,有许多沙发和杯几,客厅对面是一个大玻璃房,房里有看台那样的台阶,台阶上铺着红地毯,近百个女孩子坐在一级级的台阶上,她们胸前都挂着一个号码牌,以备辨认。
她们有的凝眸静思,有的含情微笑,有的专心看电视,有的则时不时抬头看看玻璃窗外的客人。
这群女孩子年纪由十六、七岁到二十六、七岁,燕瘦环肥、各有各的风韵。
客人们在玻璃房外徘徊、仔细端详,看中那一位便告诉巡场,巡场就会叫她带你到楼上的房间。老李跟这家浴室的经理很熟,他把我带到经理室,介绍我们认识,大家客套了一会,经理便带我到玻璃房前介绍他旗下的佳丽,告诉我哪一个口技好,哪一个手势好,哪一个够温柔。
我望了望众女,要了一位样貌不算漂亮但身材很好的女孩子,约摸十七、八岁,皮肤的色泽虽然较深、但看起来健美结实,她的名字叫莉媚。
浴室经理把她叫出来,用泰语几哩咕鲁一番,意思是叫她要好好招待我,不要太顽皮。并说我是他的朋友,她频频点头,表示答允。
听完老板的训示,她便牵着我的手上楼去。与此同时,老李也带了一个身材丰满、样子甜美的小妹妹上楼,他们进入隔壁的房间里。
这里的浴房约摸有一百尺,有两张沙发,一个茶几,一张卧床,当然还有一个大浴缸,莉媚放好毛巾肥皂就放水冲洗浴缸,再开冷热水喉试过水温适合后,才来替我解开钮扣,脱去衣服。
洗澡的过程跟平日洗澡没有多大分别,祇不过多了一位女侍浴者,从涂肥皂到刷身体都不用自己动手而已。
莉媚手法很纯熟,她先从我脚趾洗起,逆身而上,洗到那话儿时,先洗刷毛发,在周围地区慢慢抓,慢慢擦,极尽其骚扰之能事,本来是睡眠状态的小哥儿,已慢慢抬起头来。这时她才抓住它,在头儿磨肥皂,翻了几翻,用暖水冲去肥皂沫。
在这几翻扭捏的刺激下,那话儿已一柱擎天状,莉媚抬去头来望着我嫣然一笑,我也望着她回之以微笑。
我半躺浴缸里任她摆布,她的手并不在那话儿作过久的停留,继续为我多洗胸部、背部和双手,她的动作缓慢而有奏节,显然是训练有素。
洗完澡,抹干身,她叫我躺在床上,然后为我按摩。也是从脚部开始,先把十个脚趾都拗得卜卜响,再一节一节向上按摩,松放筋骨使人觉得浑身舒服,疲劳很快恢复。这次她可没有触碰到那话儿,她祇是撩起长裙,半跪在我脚边,往那话儿两旁的盘骨上按了一按,松了一松,然后又按一按,那儿很可能是窍位。因为我感到一股力从她的掌心传入,直透丹田,没有了丝毫旅程疲倦的感觉。
我趁她替我捶骨时、轻轻摸摩她浑圆的臀部,她并没有抗拒,仍然望着我微笑,我趁机把她拉倒床上,拥进怀里,她仍然没有反抗,驯顺得像绵羊,
她穿着一袭长裙,里面倒是盛装齐全,而不是人们的谣传的真空装,因此我倒要费一番气力为她解除盛装。
我把她扳到怀里,手指在她背后一拉,胸围应声脱,弹出一对浑圆的肉弹来。这对肉弹大约有饭碗般大小,正是一把盈握。我的手在上面游移,掌心拱着那特别突出的一粒,轻轻磨擦,时而又稍为用力地捏一把。
她的双乳坚柔而富于弹性。我用半咸半淡的泰语兼杂着英语跟她交谈,我问她做这行多久了,她说做了两个多月。
她的双乳在我掌力的抚摩下渐渐发柔,像坚韧的橡皮那样,我把它轻轻拉起,然后又像按铃那样按下去,她全身动着,咕咕地笑。
她说很痒,我见状愈是按得起劲。我的一只手保持着按铃的姿态,另一只手则顺流而下,手指的触觉是特别灵敏的,温暖而油滑的感觉从指尖直透大脑,我的兴奋随着升级,我挑起她轻纱的内裤,指端轻轻触摸,证明蜜桃是成熟的,是享用的时候了。
莉媚把我的手紧紧夹着,她游目如丝,我不知她是真情还是做戏,祇觉得此时是应该好好享受的时候,于是翻身而上,“轻舟已渡桃源津”。
泛舟中流,水波荡漾,颠颠波波,左右摇幌,抛上抛下,载浮载沉,其味无穷,真是不知人间何世,今夕何年。
泰国女孩子之好,好在一个柔字,好在一个真字。人既温柔,而山也真来水也真,我不敢说自己是玩家,但也是过来人,当然不会满足于刻板的玩艺。我叫她扶着床、弯着腰再玩一招“背壁迎宾”,她毫无异议,照吩咐做到足。但见两山耸耸,深谷泉水淌矣。背后奇袭佳人巢穴,真是痛快淋漓,至今回忆,尤觉滋味无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