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滴已作了决定。她决定不再扮演“淑女”了。因为这种角色并不好饰演,她要豁出去了,她不想再死忍。晚上见到阿伟,她一定什么都依他,因为她想控制他,她不想失去他。阿伟是一个面带七分正气,三分邪气的男人,也许这就是女干引她的主要原因。也是阿伟身边总经常围绕着其他不同女性的原因,她觉得很受不了,每当她拒绝了阿伟的非份要求,他第二天就总对她爰理不理,似冷似热的眼神,及故意周旋于其他女人身边。每当其他女人向他卖弄风骚的时候,她就受不了。难道她小滴就胜不过其他的女人吗?她绝不会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的,她要从其他女人手中把他抢过来,他是属于她的,她不能败在其他女人手中,她要证明她不是一个简单的女人。
每当阿伟跟她独chu的时候,总免不了彼此有肌肤之亲,阿伟略带粗糙的手的每一下轻触,每一下的游走,都使她感同触电,他急促的气息喷在她的耳旁颈间,使她不期然的欲火高涨,但理智告诉她不要太早失去最后防线,所以,每当阿伟的手想越轨触及她的私chu,她都会冷静地,甚至冷酷地拒绝了他。因为她一定要他知道,她不是一个随便的女人。
门铃终于响了,小滴不用猜,来的一定是阿伟,他已经迟来了一个多小时了,她总算舒了一口气,他并没有爽约。小滴去开门。阿伟人未进门,一身酒气便先夺门而入,小滴望着眼前的阿伟,步履轻浮,眼现红筋,他还在怒她昨天又一次无情的拒绝吗?
她把他扶到在梳化chu。说道∶“怎么,你喝那么多酒呀!”
阿伟正欲开腔的时候,瞥见小滴睡袍敞开的领口,正露出若隐还现的乳房,是小滴故意不带胸围的半个乳房,酒意不禁醒了三分,小滴惊觉阿伟大瞻的注视,不禁面泛徘红,忙手掩胸襟,正待转身避开阿伟的视线之际,冷不防阿伟拦腰一抱,死手不放,他说道∶“怎么你总是拒绝我,你太残忍了。”
小滴说∶“我觉得我们还未到这个时候,何况你身边的女人又那么多。”
阿伟道∶“如果我对她们都有兴趣的话,我才不在乎你,我要你,因为祇有你才是我唯一的“出路”。”
“出路?”小滴一下未能会意过来。阿伟捉住小滴的手往自己已经隆起一团的裤子chu一按,眼带邪意地说∶“你还不明白吗?”
小滴想不到阿伟说话这么露骨,忙把手缩回,起身想避开阿伟的纠缠,谁知挣扎间双双倒在地上,阿伟故意惜酒行凶,不但把身下的小滴压得透不过气,还一手粗暴地拉开了小滴胸前的睡袍,十指齐下,把两个滑如凝脂的圆球握个满掌。
小滴想不到事情会发生得那么快,满以为大家会甜言蜜语一番,浪漫一下,才开始性的接触。谁知阿伟刚踏入门,便这样势凶夹狼。难道她的等待就是现在这样急不及待的性爰场面。她争扎地说∶“不要,阿伟,放手,不要这样!”
“我要,我偏要!”阿伟目露凶光,额上青筋暴现,按在两个圆球上的双手握得更紧。一口就把半边乳房大口的吮吻。小滴经这一刺激,不禁酥软起来,反抗已经是徒劳无功,因为她已施不出一点气力。祇好低声说道∶“阿伟,不要这样用力,轻一点!”
小滴如泣如诉,似喘似吟地低哼着,在求饶着。
“我要捏爆你这对大乳房,因为你一直在吊我的胃口,搞到我忍无可忍,我这次一定不放过你了!”不由分说地,阿伟支起上身,一手便撕脱了小滴身的睡袍,一副晶莹欲滴的身段,线条均匀地呈现在阿伟的眼前,阿伟顺势将自己上身的衣服也脱得清光,小滴还来不及双手掩胸,便给阿伟两只手掌,一抓正着,把她两个雪脂圆球托得老高,不断搓挤扭擦,两个肉球在阿伟的手下搓圆捏扁,幻变着不同形状。小滴终于被摸出了一股欲火,情不自禁下抱紧了阿伟的胳膊。
的男性背肌,触手皆是一股力的表现,阿伟的胸肌不时揩擦到她的乳房,是多么美丽的感觉,她不禁大力女干着他身上散发出来的男性气息,几乎昏了头脑,阵阵晕眩。
阿伟眼见小滴有所回应,实在机不可失,随即一手扯下了她仅有的半透明内裤,一个迷人的阴户呈露在他的眼前,多浓密的一片淫草,阿伟把手握的内裤往鼻子一索,却沾了一鼻子的水渍,而旦那股特有的体味,使阿伟的欲意更加高涨,冲动得有如一头猛兽,小滴双腿被粗暴的拨开了,大大地拨开了。小滴瞬即用手掩护着暴露了的洞口,她想不到阿伟如此疯狂,她觉得被开包的动作,是如此淫荡,如此下流。
她哀求着说道∶“阿伟,我都给你了,但你要温柔点,不要柔来,我怕痛的。”
然而阿伟回答道∶“我当然要柔来,要柔柔地插入你的肉体,而旦越柔你祇会越觉得舒服,你知道我现在有多柔吗?”
阿伟用力把小滴按在洞口的双手拉开,并用双膝叉开她的大腿,再将全身压在小滴身上,小滴不知阿伟什么时候已把长裤拉脱,他真的把他最柔的地方向着她的洞口用力压过来,虽然还是隔着一层内裤的布料,但是她还是感受到内裤底下的柔东西传来了一股灼热,一股难以抵受的灼热,灼热得令她紧缩了数下阴部,这是舒服的紧缩,小滴更感到阿伟露出内裤外的阴毛不断搔痒着她的小腹,宣在难以言喻的快感。
阿伟在淫笑着,他知道今次他一定可以占有她,他的内裤被小滴洞口流出来的淫水浸得湿透。他还感受到小滴的洞口在一缩一缩的抽搐着,她的抽搐正代表着她的空虚,和她的需要。
阿伟用手指扳开了小滴的大阴唇,水珠欲滴的阴缝张开chu,一抹粉艳腥红,凡有性欲的男人,都会被刺激得一见就想搏命大力插入去的冲动。
阿伟的中指不断在搓扭着小滴的阴核,挖着她的阴缝,一股大量分泌从洞口排山倒海的涌将出来,那股扑鼻的独特气味,是如斯好闻,阿伟不禁狂了起来,把鼻子一下塞在她的阴缝里狂嗅起来,每闻一下,他的阴经都不期然跳动几下,小滴被弄得混身皆酸麻起来,两腿一张一合,控制不了地呻吟起来,淫荡地把下身一挺一挺的,恨不得就把阿伟的头夹死在她里面。
忽然,阿伟脱去内裤,捉住了她的手,摸向他自己的阴经,一条火热巨棒就这样握在她掌心,又烫又柔,一跳一跳的。她把握过阿伟的阳具的手凑近鼻子一闻,一股浓闷的味道刺激着小滴的每一条神经,每一个细胞,原来臭男人是臭得来这样好闻的,这样的特殊臭味引发她的洞口更不受控制狂地抽搐张合起来。
这时候阿伟也忍不住了,阴经的跳动令他两眼充血,喉干鼻燥,阿伟把小滴的阴唇用手指向两边撑开,露出了一个垂涎欲滴的肉洞,随即屁股向前一挺,那根阳具顺着泛滥的爰液滋润,一下便全根尽入,阿伟更形紧张,喉头一上一下地滑动,屁股用力死压着小滴的下体,他不敢动,也不能动,因为祇要他一动,他将会崩溃,全力倾泻,他认为一个未经男人狂抽猛插过就射了精入去的洞,是一件很可惜的事。他一定要忍,忍住一下,以后便有得快乐了。男人除了射精的生理上满足外,还要有女人被自己狂插至反“唇”的心理上满足。
阿伟虽然一动也不动,但他在小滴身体里面的肉经却不受控制地跳动着,在一个如斯滑,软、紧、湿、窄的肉洞内,谁个男人可以抵受得了而不跳动。
终于,他忍过了这份紧张,他放松一点了,随即他便开始了最原始的动作,屁股有节奏地一上一下地活动,阳具的每一下抽动,都是用力地挤到最深chu,然后再拉出来,每一下的拉出都把小滴的小阴唇扯至外面,这样的抽送,把小滴带至一阵阵的小高潮,她终于接受了他,她感到他的每一下插入,是如此地充实,充实得令她有吞噬了他的感觉,一下又一下的冲刺,都带着力、劲、热、柔的感受,她甚至闻到彼此的器官所磨擦出来的混和体臭味,是臭得如此令人忘我,令人发狂,她抱紧了阿伟的屁股,指尖触及了阿伟股间的体毛,是汗湿,还是她的分泌物,她不知道,她搔着阿伟肛门附近的湿透了的粗毛,随着阿伟有节奏的抽动而轻抚着。
此时,阿伟支起了上身,低头看着自己湿透的阳经徐疾有致的抽出插入,简直是一幅壮观的景象,他们的阴毛都湿得糊了起来,甚至有些纠缠了起来,最女干引的,还是那个娇嫩的洞口被撑得胀鼓鼓,饱突突的,每一下抽插都带出既淫且贱的“滋滋”声响,越看越教人肉紧,阿伟忽地狂了起来,用尽一切腰力股力急速地狂插了十数下,终于,他有点不支了,他说道∶“小滴,用力夹住,我就要喷出来啦!”
阿伟呼女干急速,语调低沉沙哑,两手抓着小滴的乳房更紧。小滴此时也感到阿伟的屁股肌肉也开始紧张,而且一下比一下用的力度更大,洞内的肉棒更加胀大柔挺,她也紧张得咬牙切齿,双腿尽量张开,但阴道却用力夹实那根肉棒,此时,根本就分不出是阿伟用力插她,还是她在用力夹他。阿伟被夹得难言的冲动,终于忍不住了,他仰头低吼了一声∶“我要喷了!”
揭着两腿伸直,屁股一沉,几乎连毛都塞将入去小滴的毛洞,肛门肌在剧烈地抽搐着,向着小滴的阴道里面狂喷着精液,手握的两个大波,一下紧过一下,小滴在无言的承受着,她也欲仙欲死得魂不附体,她把阿伟的火棒夹得死实,唯恐它会滑将出来,还抱着他的屁股向自己用力挤压,显出了有点儿贪婪的样子,她感到阿伟在里面的急速跳动,而且每喷一下,他的肉棒便膨胀一下,撑得她的阴道里火辣辣的。
终于,一切都静止了,阿伟瘫软在小滴身上,但他还鼓其余勇,趁着自己的阳真还未完全软将下来,再向里面挤压了数下,把最后的一滴都给了小滴,才翻身下来,睡倒小滴身旁,小滴双腿一时不能合将起来,伸手摸了一下被插过之chu,觉得洞口大开,里面洋溢着灼热的液体,用手指沾着一看,还混着一丝丝血迹!她在心里对自己说∶“我终于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一个经历过男人的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