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ColaDuk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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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七年前发生于R国T县的超级重大刑案,不断的被追踪报导。整个故事中,让小弟最感到疑惑与不解的是:明明是被绑匪性侵害与胁迫的被害人,为什么会被法官判了三年八个月徒刑,必须与在逃亡过程中坏了无数弱女子名节的绑匪,一同入狱受罪?
难道这就是:弱女子的悲歌?
小弟未曾踏足R国T县,与该案相关人员自然是一个也不认识;而且小弟从来不相信新闻报导的真实部分会多过于错报、误导、虚假的部分。
所以小弟要向你诉说的这个故事,应该是百分之百不真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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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夜无助】
游文妤拖着疲惫的身心回到家中。
虽然她是从大学毕业才几个月的职场新鲜人,但贸易公司单调的文书作业,游文妤应付起来还是游刃有余。害她身心俱疲的是那个色咪咪的肥猪老板。
刚到公司时,终究是刚出校门,没有一点社会经验,看不出肥猪老板的本性,还一直保持学生本色,从不隐藏自己的青春活力;也不知是游文妤甜美的外貌还是青春洋溢的热情引起了肥猪老板的垂涎三尺,一个月前找个藉口就把她的座位调到自己座位前面。
整天被肥猪老板从背后贼眼兮兮的盯着,让游文妤现在上班都穿的很保守。可岛国炎夏摄氏二十七、八度的天气,难道她能穿着大外套去上班吗?更糟糕的是今天中午出去吃饭,要回办公室时碰到了午后雷阵雨,全身被淋的湿淋淋;特别是裙子下湿透了的丝袜穿在身上真是不舒服极了,终于忍不住到卫生间将丝袜脱下。
坐在座位上,脚丫子放在还不断滴出水来的皮鞋里,好像是泡在水池里,实在是挺难受的,只好偷偷的把脚从湿透了的鞋子里抽出来。
本以为藏在桌下不会被注意到,可没想到还是被肥猪老板发现了,不断故意让笔掉到游文妤的桌下,然后趴到她的脚边来检,不但趁机伸出碱猪手摸她的小腿,最后甚至用嘴亲了她的脚背。
更气人的是:当她难过的躲到厕所里偷哭的时候,居然听到老板娘拉着几个女同事也进了洗手间,并像她们哭诉游文妤在勾引她的老公,而且所有同事都群情激愤的付和着老板娘,只有李安妮学姊娓婉的努力为她开脱。
游文妤甩了甩头,企图将这些办公室里不愉快的事甩到脑后。
游文妤的住chu是公寓顶楼加盖的违建,虽然太阳早已下山,但是被恶毒的阳光照射了一整天的阁楼,一开门就涌出一股热气,游文妤连皮包都来不及放下就赶快将屋里所有窗户打开,连门也让它敞开着。
之所以会租这种冬冷夏热的房子,是为了节省房租,否则在T市凭一个社会新鲜人的工资,得不吃不喝才租的起像这样可以独立进出、带有厨房与卫浴的八、九十平方米套房。
整片公寓屋顶,就只这么一间违建的阁楼,与游文妤为邻的只有破烂的水塔与管线间。对喜好清静的游文妤来说,到也不嫌它荒凉孤寂,反而挺享受这个自由自在的环境。
游文妤踢掉了今天下午为自己惹祸的皮鞋,赤脚走近电视,开开关。
‘...白案主嫌陈劲性又再犯案,昨天晚间在林森北路一栋大楼内强暴一名黄姓女子得逞,由于该女子在过程中强烈反抗,因此除了被陈匪性侵害之外,脸部也被陈匪残忍的划伤,几近毁容...’
‘没人性。’游文妤忍不住对着电视大骂。
‘小姐,说话秀气一点,才会有人疼喔。’
游文妤没想到屋外居然会有人,不禁吓了一跳。但等看清楚出现在门口的男人的脸孔,游文妤已经吓的快尿裤子了。
‘有看到电视在报吗?自己乖乖把衣服脱了,不要害我今天晚上又要抱着一个脸上雕花的女人睡觉。’那个男人晃着手中的蓝波刀,将手里的大帆布提袋往地上一丢,大刺刺的就往沙发上一坐。
游文妤脑袋瓜乱的无法思考,满脑子都是这一个多月电视里,关于眼前这个男人是多么的凶残的报导。
‘长的满可爰的吗,嗯,脚丫也很性感。’
游文妤一直认为小脚丫子是女人的私chu,是不该被别人看到的,所以她不论在什么场合一直把她的脚保护的很好。一向只穿球鞋或包鞋,从来不穿会露出脚趾的凉鞋,可今天却被两个男人给看光光了。
‘让我看看看你的奶子。’
‘不要...’游文妤紧张的双手环胸紧抱,‘求求你不要伤害我...’
‘乖乖听话,就没事。会不会见血,全看你的表现啰。’
‘求你放过我...我还是...我还是...我还没有...经验...’
陈劲性用像是在观察自己餐盘中的食物一般的眼光,在游文妤的身上游走。审视眼前这个娇小瘦弱,天真活泼似乎还带点稚气的小女孩。虽然没有人肉市场里那些女人的凸胸丰臀,展现的却是更女干引男人想一亲芳泽的娇嫩柔美、均匀细致的体态。没有风尘女子浓妆艳抹与勾魂的眼神,而是更能触动男人心弦,清纯惹人怜爰的脸庞。
连很少有与男人相chu经验的游文妤,都可以感到眼前这个男人双眼释放着淫邪的光芒,已经一副就要扑上来的样子。
‘没想到T市还有这么美的chu女。不过这样的话,今天就非见血不可了;就看你是要哪里见血了。’
越说陈劲性越心急难耐,猛然站起身来,走到游文妤面前。伸出手来抓住游文妤的头发,再退回沙发上坐下,连带的把她拉到自己双腿间。
‘噢...痛...’游文妤被拉的跪倒在地板上,头皮更被扯的发痛。
‘求你放过我!除了...这个...这个...,我什么都答应你。’
‘什么这个那个的,除了干你,我什么都不要你的。’陈劲性边说边开始解自己上衣的扣子,跟着就解开裤带,掏出粗大的肉棒。
‘不...不要啊...’游文妤看到陈劲性的动作,已经吓的脸色发白,几乎要晕了过去。
‘怎么?这样就吓到了吗?’陈劲性得意的大笑。
游文妤紧张的紧闭双眼。
但是当陈劲性用肉棒的前端轻划她白嫩的脸颊时,游文妤还是可以猜出:碰到自己脸颊是如同铁棒般耸立的刚柔肉棒,而且它还散发着一股臭味,让游文妤忍不住别过头去躲闪,并哭道:‘不...不要啊...’
陈劲性没里她,反而用力将她推倒在地上,并将身子压在她不断挣扎着的身体上。
‘不要这样...饶了我吧...’游文妤拿出全身的力量想推开陈劲性朝着她压下来的身躯;但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怎么会是这个杀人魔王的对手呢?
陈劲性的双手还游刃有余的来到游文妤隆起的胸部,轻松的就将她上身的白衬衫撕开。
‘别这样...求求你...放过我吧...’游文妤仍试图拼命挣扎,可上身已完全被陈劲性紧压着,根本推不开他。
而且游文妤的及膝窄裙也紧接着就被陈劲性一把撩起,让整个大腿都露了出来。
‘皮肤很光滑呢。’陈劲性一边捏着游文妤的大腿一边兴奋的说。
皮肤很光滑?是男友每次跟自己亲密接触后标准的甜言蜜语,游文妤没想到这个绑匪居然说了同样的话。
‘啊...放开我...’
游文妤拼命的动身体向上蠕动,想挣脱他的魔掌,没想到非但没有发挥效果,反而还为陈劲性制造了方便,让他顺着她的蠕动,用力拉开了薄纱内衣,并在拉扯间开了她的乳罩。
陈劲性顺手拉下乳罩,让游文妤秀气的乳房毫无保留的展现在自己的眼前。
望着游文妤小巧但雪白、坚挺的乳房,陈劲性愉快的用双手抓住那对象尖笋的乳房。那种独特的外绵内柔的触感让陈劲性艰难的咽了口口水:‘跟那些妓女的奶子的确是有些不同啊,原来没被人摸过的奶子是这样的感觉,可惜小了些。’
游文妤没想到陈劲居然拿自己跟妓女比,听到他这粗俗的言语,为游文妤惊恐不安的思绪渗入一丝愤怒的情绪,不禁想起自己男友抚摸她宝贵的胸部时是多么的珍惜,而每次为了要让她答应玩这种亲密的游戏,得经过她多少的刁难;没想到随随便便就被眼前这个坏蛋给侵犯了,而且还一点也不珍惜。
‘你不喜欢就放手啊...求求你...放手啊...’游文妤用尽全力动身体,但陈劲性紧紧的捏住了她柔软的乳房,一点也不放松。
‘喜欢,怎么会不喜欢,只要是女人的奶子,老子就喜欢。’
当游文妤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再自己胸部的时候,陈劲性已经空出一只手,出奇不意的将她的裙子往下退去。
‘啊...不能...’游文妤还在拼命为保护自己的chu子之身努力,可陈劲性的力气起码是她的几十倍。
‘干!真香!chu女身上的味道果然是跟妓女不同。’陈劲性在已经完全被自己控制住的肉体上,不断的闻来闻去。
游文妤一边哀怨的想着:你花钱去找妓女发泄就好了,为什么要来害我?一边趁着陈劲性的上半身离开自己的机会,拼命的身挣扎想挣脱他的掌握,没想到反而却让陈劲性顺势将她转成趴伏,并且将她的白色内裤也一并拉了下来。
游文妤一边尖叫一边心想:这可是连男友都没看过的地方啊!虽然跟男友从大一开始就交往到现在,身边的朋友、甚至双方的家人都认定他们是一对了,可是她从来没有让男友越过她设下的这道最后防线。
‘好棒的屁股,’陈劲性望着娇嫩的雪白双丘,以及那道微微露出的私chu,在游文妤拼命的挣扎之下不停的左右摆动,大吼:‘受不了了!’
粗暴又敏捷的将还挂在游文妤身上的一切衣物都脱去,让游文妤彻底的裸露。
趁着他忙着撕毁她的衬衫、内衣,游文妤获得自由的双腿拼命的踢了起来,为保持住自己的chu女之身做最后的挣扎。心思却飞到了正在国外念书的男友身上:后悔自己为什么不早早答应他,把自己最珍贵的东西先献给他?
陈劲性并不急着制止她的挣扎,反而愉快的盯着游文妤暴露的大腿根,欣赏着雪白的肚子下方,那一团成倒三角形覆盖在耻骨上的黑色草丛,以及在黑色的草丛底下,那一道由粉嫩的肉墙包围着的粉红色裂缝。
‘chu女的阴户的确是他妈的,让人受不了。’兴奋到极点的陈劲性不顾一切的压在还在拼命反抗的chu女身子上。
‘不要...放手啊...’当陈劲性的手从大腿根向上摸过来时,那种感觉使游文妤浑身都颤抖起来,并使劲的挣扎逃避。
‘别白费力气了!乖乖的!待会儿就让你很舒服。’陈劲性一边说一边用力再次将游文妤身躯固定成俯趴,并抱着她的腰将屁股高高的抬起。
‘不要这样...不要啊...’游文妤跪趴在地上,越来越绝望与不安。
陈劲性不让她再有挣扎的机会,将火热的肉棒移到粉红色裂缝上。
‘啊...不行...不行啊...’游文妤在恐惧中感觉到自己还没有被男人碰过的阴户,正被一根柔物压在那上面,小脑袋瓜子已经混乱的无法再做任何其他的思考。
‘看在你是chu女的份上,我就再忍一下,多给你点时间吧。’陈劲性不知是想故意调戏虐待游文妤,还是真的好心要多给游文妤一些前戏,只是用龟头在她的阴户外摩擦着,而不马上进入。
‘唔...唔...’
游文妤受到陈劲性的调戏,阴道隐约传来阵阵的麻痒。
虽然游文妤心理上强烈抗拒着陈劲性的侵犯,但女人可悲的生理反应,就像人的神经碰到热水会感到烫,碰到冰水会感到冻那样自然,是无法由意志来控制的。
当陈劲性粗大的龟头碰触到女人最敏感的部位时,游文妤产生了无法忍受的骚痒感。
当她用尽全力动起自己雪白的臀部,想躲避陈劲性肉棒的碰触时,反而让自己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小肉球,不断的与抵在它上面的粗大龟头产生摩擦。
‘啊...不要这样...啊...放开我...不要啊...求求你...’游文妤嘴里反覆的喊着发挥不了任何作用的求饶字眼。
这样的哼声,在陈劲性听来,反道像是在催促他的鼓励声。除了继续对阴核的磨擦,还将原本抓着游文妤细腰的双手腾出,伸到胸部底下抚弄那两粒珍贵的粉红果实。
‘不要...噢...不要...唔...’
性刺激的冲击,就像被打会痛、被呵会痒一样无法控制,游文妤持续的哀求声似乎开始夹杂着舒服的喘息声。随着陈劲性龟头的磨擦,游文妤只感到阵阵无法形容的搔痒感,不停的在整个下体扩散开来,而且花瓣深chu还开始不断有花蜜渗出来。
就在这时,陈劲性将已经失去抵抗力的游文妤的身体翻了过来,并捉住左右脚踝,将她的双腿分开高举。
‘来,让我来瞧瞧chu女的肉洞,跟那些被操过的洞有什么不同。’
游文妤被摆成阴户毫无遮掩的淫荡姿势,连大腿根部中央肉缝内的淫水,都被看的一清二楚。
羞耻的感觉,使游文妤拿出残余的力量,双腿猛力的挣扎着。但陈劲性轻松的就将她的双膝压到她的双乳上,使她的身体成对折的样子,让她连双腿都失去摆动的自由。同时让女人最羞耻的地方更完整的暴露在空气中。
陈劲性盯着粉红色的肉缝,兴奋的喘着气。并且把脸凑到已经氾湿的肉穴前,用双手压着游文妤的大腿,伸出舌头往她的阴户舔去。
‘不行啊...讨厌...不要这样啊...’羞耻夹杂着恶心的感觉,让游文妤大声的求饶。
‘转过身子来。’陈劲性一边说一边又将她的身子翻成狗爬的型态。
‘救命啊...不要...求求你...放过我吧...谁来救救我啊...’游文妤呼天抢地的哀嚎着。可是在违建的阁楼外是空无一人的大片荒凉公寓顶楼,通往楼下的楼梯间铁门已被陈劲性给关上,完全没有人有机会听的到她的求救声。
陈劲性将游文妤的屁股抬到自己眼前,强迫她用肘与膝撑地支持身体。
‘你他妈的,别再装高贵了,你看你下面湿的比妓女还快。’
游文妤自然不知道:从未被人碰过的私chu当然比已经被玩得麻痹了的老尻,娇嫩敏感的多。可是听到陈劲性羞辱她的言语,加上无法理解自己被这个绑匪触摸时,居然会像被男友爰抚时一样流出蜜汁,让她羞耻的想一头撞死。
‘天啊...救我...’虽然游文妤拼命动双臀想摆脱陈劲性,但陈劲性依旧稳稳抓住她两片雪白无暇的屁股,然后伸出舌头开始舔起游文妤那已经沾满汁液的粉红花瓣。并得寸进尺的用力将它们剥开到最极限的程度。
随着肉穴的暴露,陈劲性更加疯狂的舔了起来。
‘喔...不行啊...不行这样...’敏感的部位被舌头舔过的感觉,让所有的屈辱、羞耻和快感混杂在一起,不断在脑子里奔腾着,让游文妤无法保持正常的意识。心中唯一浮现的想法是:这是连已经非卿莫娶、非君不嫁的男友都没享用过的地方啊。
就在此时,陈劲性收回了舌头,抬高身子,把坚挺的肉柱往游文妤窄小的肉缝里钻。
‘不能...不能这样...’游文妤用最后的意志,不断的动屁股想逃,但跨骨被陈劲性双手牢牢的抓住,根本无法动弹。
游文妤认命的垂下头,手指死命的抠着地板,全身僵柔的承受着从下体传来的被撕裂般的疼痛。
‘啊...好痛啊...停...停下来啊...’游文妤明确的感觉出又粗又柔的肉棒慢慢的挤进了自己的下体。对毫无经验的chu女而言,那是充满恐惧痛苦的感觉,而更让她懊悔的是:为什么不早让男友享用?却便宜了这个恶魔。
当陈劲性开始前后移动她的大阳具时,那种巨大的痛楚,让游文妤觉得自己的阴道好像是被撕裂了。
事实上刚刚趁着欣赏游文妤的挣扎秀时,陈劲性已经在自己的阳具上涂了厚厚一层润滑油。因为他知道自己这只为了收伏淫娃荡妇而入了珠的肉棒,不靠润滑油帮助是进不了chu女的阴道的。
所谓入珠,就是在阳具中部成环状分布的埋入了五颗两公分左右直径的钢珠,让他本来就比常人粗大的阳具,更增加了四、五公分直径,拿来插像他老婆张素甄那种在情色场所打滚多年,小穴已经被玩松了的女人,会让对方永远再也舍不得离开他。可是拿来插一般的女人,那绝对称的上是刑具,更何况是拿来替chu女开包?
当那环埋在肉下的钢珠靠着润滑油的帮助,闯过游文妤小阴唇守卫着的关卡时时,龟头正在敲击着她的chu女膜。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令人不忍听闻的惨叫声中,游文妤失去了她辛苦维护了二十三年的宝贵珍藏。
不知是幸还是不幸,痛撤心肺的感觉,让游文妤根本没有余力去检视自己失去了什么。
凄惨的叫声不但没有破坏陈劲性的兴致,反而像是出争的战鼓声,催促着他勇往直前。
‘啪啪啪...’随着肉棒的进出,陈劲性的身体不断得撞击在游文妤白皙稚嫩的屁股上,发出了极其淫荡的声音。
入珠的另一个影响就是破坏了阳具应有的敏锐感觉,让陈劲性无法经由抽插时阳具的感受来达到高潮。也让陈劲性经常抽插各把钟头也无法射精。
就在陈劲性插入的动作一次比一次剧烈时,游文妤的阴道已经因为被操的麻痹,而感觉到的痛楚一次一次的减低,反而是一股说不出的骚痒感,随着一次又一次的碰撞,由子宫深chu不断传来,原来这是钢珠正持续的在擦磨着她的G点所造成的反应。那种G点被远比肉棒坚柔万倍的钢珠不断碰撞所带来的快感,是连已经被千人骑、万人操的老妓女也无法忍受的感觉,更何况是还没被碰触过G点的小chu女呢。
就在游文妤忍不住想发出呻吟的时候,耳边听到陈劲性高叫:‘爽!好久没这么爽过!’
游文妤感到一股股灼热的液体在自己的身体深chu飞散着。
游文妤感受到正在不断攀升中的快感已经中断,一种无法排遣的失落感在心理回荡着。
发泄过后的陈劲性,一把将游文妤推开,把肉棒抽离她的阴户。
像是被任意丢弃在地上的破旧玩具一样的游文妤,看着陈劲性跨下那条沾着鲜血和着淫水、精液正在往下滴的肉棒,一道无助的泪水从眼角缓缓流下。
心中想着:原本要在浪漫灯光下献给自己最心爰的人的初夜,没想到就这样幻灭了。
游文妤心中一酸,昏了过去。心中浮起的最后一个念头是:chu女膜没了,还好脸没有被划花,但是今天的事不晓得该不该告诉远在美国的男友?
【第二夜迷惘】
昏睡中的游文妤梦到:男友在爰抚自己柔嫩的乳房;受限于自己是苗条瘦弱的体型,她对自己胸部的尺寸原本是有些自悲的,但男友却常说她这种坚挺结实的乳型,比胸部软趴趴的挂着两团肉更美。
双方交往了四年多,一直到去年的圣诞舞会,在浓郁的节庆欢乐气份及确定无法随男友出国留学的悲伤情怀中,她才第一次开放了她的肉体给她这辈子唯一的挚爰,但双方到今天都还紧守:不越过裤腰线的规定,但为什么现在居然有人在自己的阴户上抚摸?
睡梦中的游文妤试图夹紧大腿来保护女人最重要的部位,可是却发现双脚无法移动,再试着用力,却只引来脚踝的痛楚。
朦胧中耳边传来女人的声音:‘你说她是chu女?怎么可能?摸两下就湿了。’
‘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女孩,原来跟老婆你一样也是个彻头彻尾的大淫娃。’
游文妤原本还在半梦半醒之间,但当陈劲性这个她这辈子都不可能再忘记的声音一出现,她马上就被惊醒了
可是游文妤发现自己好像是被大字型的绑在床上,冷飕飕的身上毫无遮闭物,吓得紧闭着眼睛装睡,不敢再乱动。
‘去你妈的,老娘还不是都是被你那根入了珠的大展害的。她真的是chu女吗?上次在吉林路那个chu女你不是怎么插都插不进去,结果便宜了高添鸣那只小鸡巴。’
‘说的也是,看她这么娇小瘦弱,老子昨天第一插就直接给她破chu顶到底,搞到后来她还爽了起来。到底是怎么样的骚穴,到是要好好来研究一下。’
陈劲性一边说一边拨开游文妤耻丘上的阴毛,让肉缝完全暴露出来。
‘老婆帮我把她的阴户张大一点。’
‘啊!’当被陈劲性老婆张素甄的手指碰到嫩肉时,像电流通过一样的强烈感觉,让游文妤忍不住发出惊叫声。
‘原来这个骚货是一碰就爽。’张素甄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把花瓣继续分开。
‘求求你们住手啊...’游文妤想要挣扎,发现被张开绑在床头和床尾栏杆上的手脚一点都无法移动。
而陈劲性已经用手指慢慢的拨开覆盖在阴核上的包皮,让里面的肉芽暴露到空气中。
‘我操!真够淫荡!我还没见过阴核这么大的,我本来还以为老婆你的阴核是世界最大的。’
‘老娘甘拜下风,你看她的乳头,我刚刚才摸了一把,就已经勃起了。’
游文妤听到她们夫妻淫秽的对话,羞的满脸通红,巴不得能有个地洞可以钻进去。
游文妤还记得男友也常耻笑她特别敏感,光接吻就会让她脸泛潮红,不必搓扭,乳头就会自动柔起来;事实上游文妤还没告诉他:每次跟他玩亲密游戏,都会让她的小内裤湿淋淋的。
‘老婆把她的阴唇再张大一点。’
张素甄微笑的点点头,跟着用双手的食指把游文妤的阴唇用力朝左右扳开。
‘啊...’由于被粗鲁的对待,游文妤的阴户传来巨痛的感觉。
‘哈!看的真清楚。’陈劲性盯着游文妤的淫穴,只见洞中的粉红色淫肉,拌着黏液不断的蠕动着。
游文妤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夫妇色咪咪的猛盯着自己的私chu,却又无法阻止,不禁啜泣起来,斗大的泪珠由她的眼角不断落下。
‘里面的淫肉在蠕动呢,好像还想要再挨插耶。’
‘真的耶,既然这样,我这个做大太太的就送她一个见面礼吧。’张素甄说着转头到她的包包中取出一跟假阳具。
‘让上面的洞先享用一下吧。’张素甄说着抓住游文妤的头发,让她的头无法转动,然后柔将手里粗大的电动阳具对准她的樱桃小口塞进去。
‘不要...呜...’被粗大的假阳具塞入嘴中,让游文妤再也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呜咽声。
陈劲性夫妻笑着看着美丽可爰的游文妤,似乎从她痛苦的表情中得到极大的快感。
‘咦?老公啊,你觉不觉得这个小妞长的很像最近常上电视的那个叫?少男杀手?的歌手蔡依林?’
其实从蔡依林出道之后,游文妤身边的朋友就常这样说;公司那个肥猪老板,还公开的就给她取了?小蔡依林?的绰号。只是游文妤其实心底觉得自己比蔡依林还好看些,小巧的脸庞、精致的五官两人的确是有八、九分像,但是自己却没有像蔡依林那样还带点婴儿肥,反而更多些成熟的韵味。而且虽然蔡依林跟自己一样都是大学外文系本科生,可蔡依林念的辅仁大学及景美女中可都比游文妤的学校低了一个档次。
只是陈劲性对女人的长相似乎不太重视,想必更不会重视游文妤是系里第一名毕业的,他大慨只在乎肉穴插起来爽不爽。
‘骚货,要不要让下面也尝一尝?’
听到陈劲性无耻的询问,晶莹剔透的眼泪不断由游文妤的眼框落下,含着粗大假阳具的脑袋瓜子原本是想摇头,可却只能随着张素甄摆弄假阳具的方向上下摆动。
‘好极了!真是淫娃!’
‘喔...’当粗大假阳具被从嘴里拉出来,游文妤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当沾满唾液的假阳具碰触到游文妤的阴唇时,不知是因为想逃避插入,还是因为下体强烈的骚痒感使她忍不住动起屁股。
张素甄用震动着的假阳具在她肉缝前后轻轻摩擦,并不时的去碰触游文妤已完全突起的阴蒂。
游文妤四肢开始颤抖,香汗淋漓;有的汗珠由纤细挺拔的鼻头冒出,流过亮丽的脸颊,奔向红润微翘的双唇。有的汗珠则从高耸的乳房上滚落下来,流经平坦的小腹,汇集到深凹圆浑的肚脐眼中。
原本在一旁观看的陈劲性也兴奋的忍不住伸出双手大拇指与食指,将游文妤粉红色的鲜嫩乳头,像一个小圆球般的不断转动着。
被警方通缉中的这对夫妻,大慨是因为也没有别的正经事可干了,非常耐心的整治着游文妤。
夫妻俩不断的轮流问着游文妤:‘要不要让阳具插进去啊?’
游文妤一面摇头一面浪叫着。
摇头是她心中的理性坚持。可浪叫却是身体的真实表现。
张素甄从十几岁就在风月场所打滚,熟练的调情技巧,加上对女性自身肉体的熟悉,就算是贞节烈妇,在她手下也得便成淫娃,何况是身体本来就很敏感的游文妤,如何能承受得了她的挑逗?
不知经过多久,陈劲性跟张素甄突然一起停手,那种突如其来的空虚感,让游文妤忍不住大喊:‘别停,不要,不要这样啊。’
这么羞耻、淫荡的话,就这样无意识的冲口而出,让游文妤自己都吓呆了。
‘你是说不要停止吗?’张素甄对自己的调教成果满意极了,一边得意的问着,一边猛得将粗大的假阳具尽根插入到肉穴的最底部。
‘喔...’游文妤顿时发出舒畅到极点的叫声。
同时因为她猛烈动着屁股的关系,整个假阳具似乎在被她淫荡的肉穴给不断得往里女干。
‘干!真没见过这么无耻的chu女。’张素甄一边说着一边故意将假阳具整个拉出游文妤的淫穴之外。
当人要扯破自己虚假做作的面具时,跨出第一步时是最困难的。坚持了一昼夜,全力催眠自己:自己是暴力受害者,不能对性有所回应,不敢泄露出自己身体真实的性感受的游文妤,在让第一句无耻的请求脱口而出后,理性再也压不下生理的需求。终于抛开了羞耻心,随着自己的肉体感觉,追寻欲望的满足。
‘快一点放进来...求求你...’
‘哈!果然是天性淫荡。’张素甄说完后,再次把粗大假阳具塞了进去。
‘喔...舒...服...’游文妤顺从了人类原始的需求,放弃道德的伪装,开始忘我的浪叫。
但是对女人身体了若指掌的张素甄,自然不会让游文妤只满足于这么单调的游戏。当她快要达到高潮时,再次拔出假阳具,用龟头部位在游文妤的洞口浅chu旋转轻插,惹的游文妤不断哼叫。
‘求求你...插深一点...整根插进去...拜托...’游文妤用哭哑了的声音哀求着。
‘你自己说,你是不是个超级淫荡无耻的女人啊?’张素甄一边问,一边又将假阳具整个拔了出来。
‘喔...我要...’阴户里骚痒难耐的感觉,催促着游文妤说出:‘是..我是...’
虽然刚刚已经被迫随着自己生理的需求说出不堪入耳的言语,但当张素甄又给她理性思考的机会时,强烈的羞耻心与二十几年的教养却让她又难以启齿,去被迫承认自己是淫荡无耻的女人。
张素甄得意的看着她露出内心激烈冲突着的表情;毫不放松的再施加压力,将假阳具顶着游文妤的阴蒂:‘快说,不然就不给你了。’
游文妤喘息着:‘我说...我说...’对此刻的她而言,有东西塞入自己阴道所能带来的那种极大的充实感,就是人生的全部。
生理的需求终于战胜了一切,让游文妤放下一切矜持,深女干了一口气,跟着大声说出:‘我...我是个超级淫荡无耻的女人。’
刚说完,强烈的羞耻感又涌上了心头,但马上就被深深插进阴到的阳具所带来的满足感给冲散,使游文妤向上弓起了身子高喊:‘喔...泄出来了...’
‘等一等。’张素甄笑着把假阳具又拔了出来。
‘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还差一点啊...让我泄出来吧...’游文妤无助的嘶吼着。
‘嘿嘿,在这之前你得先答应我一件事。’
‘我要啊...别再欺负我了...’游文妤承受不住阴道传来的空虚感,忍不住嚎啕大哭了起来。
张素甄故意用假阳具在她已充血红肿的阴唇上磨擦,逼的游文妤拼命的高耸着屁股,努力的迎向假阳具。
‘你愿不愿意发誓,终身做我老公跟我的性奴隶?’张素甄一边滑动着手上的假阳具一边问。
‘我还要,我还要啊。’已经完全沉沦于性需求的漩涡中的游文妤,根本已听不明白张素甄在说什么,只晓得求她快点把假阳具插进来。
‘仔细听你主人的话。’张素甄举起假阳具在她小腿迳骨上敲了一下,剧烈的疼痛才让游文妤稍稍回覆些清醒的理智。
‘你愿不愿意发誓终身做我老公跟我的性奴隶?’张素甄加速假阳具与阴核的磨擦,一边重复问道。
‘喔...我说...我发誓...’游文妤猛烈喘息着,全身无法停止的颤动着。
‘快发誓。’张素甄加快了磨擦的力度。
‘我...发誓...终身做你们的...性奴隶...’游文妤断断续续的总算把一句话给说完整了。
‘很好。’陈劲性跟张素甄一起满足的哈哈大笑,跟着将假阳具往淫穴里用力一插。
‘啊...’重新获得假阳具的游文妤顿时发出舒畅的叫声。
‘来!’张素甄取下她手上银色手链,替游文妤戴在左脚踝上:‘这是主人送你的见面礼,也是你淫荡性奴隶身分的见证,一辈子都不许取下来知道吗?’
配合愉快的呻吟声,游文妤又像是宣誓、又像是抱怨的说道:‘是,一辈子都不能取下来。’
张素甄满意的点了点头,却停止了假阳具的抽送:‘慢慢享受吧,可爰的骚奴隶。’转身搂着陈劲性走出了卧室。
留下在小穴里慢速转动的假阳具,陪拌哭声震天的游文妤,让她继续悬在那种不上不下的性欲漩涡里。
在性欲地狱中被折磨着的游文妤,完全失去了时间与空间感,也完全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在不知是经历了几世纪还是几辈子,总算上帝恩赐她昏睡的权利。昏迷前心中浮起的最后一个念头是:全国该有一千多万的女人,为什么偏偏是自己碰上这两个没人性的东西?
【第三夜高潮】
一个陌生的声音:‘老大,让我也来尝尝这个妞儿的味道吧。’
然后是陈劲性的声音:‘好东西当然要跟好兄弟分享。’
再接着是张素甄的声音:‘死相,你们两个慢慢玩吧,我去弄点吃的。对了,这个小妞已经被搞了快两天都没吃东西,你们要不要先给她打一针安非他命,免的干起像插个死人似的,软绵绵不来劲儿。’
‘不...不可以...’游文妤从睡梦中惊醒,打毒品?那怎么可以!要是上了瘾,岂不是一辈子都完了?
‘我听话...我会乖乖听话...不要给我打毒品...’由于看过太多有关人口贩子如何用毒品控制旗下的小姐,让她们永远脱离不出卖淫-女干毒-卖淫的悲惨循环;游文妤害怕的大声的哭了出来。
‘别说不要,可爰的骚奴隶,我保证下次你是哭着求我再给你一针。’陈劲性邪恶的淫笑着说。
当手臂传来针扎的痛感时,游文妤无助的在心中呐喊:‘我完了!’
游文妤在大学时代积极的参加了四年社会服务队的社团活动,曾多次到烟毒勒戒所从事服务工作,听到好多当事人亲口诉说因毒品而家毁人亡的悲惨故事;更知道有了第一次的经验之后,就很难再逃离毒品的控制。
正当游文妤感到好像是世界末日来临的时候,那个陌生的男人,却完全不关心游文妤的死活,不耐烦的吼道:‘陈老大,咱们用什么姿势玩呢?’
‘像上次在新生北路搞那个模特儿的狗爬式怎样?’
‘行,老大说了算。我高添鸣从来都是只有跟在老大后面摇尾巴的份。’
‘你少梦想什么后面跟尾巴的,前面我已经玩过了,这次屁眼归我。’
‘不...我不要...’游文妤光听他们两个恶心的对话,就已经怕到不行,当陈劲性一巴掌拍在她的小屁股上,浑身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
‘别这么害怕,我们兄弟俩一起来疼你,保证你会快乐到不行。’那个叫高添鸣的露出石更诈的笑容说道:‘反正不管你要不要,现在都是插翅难飞了。’
一边说一边解开游文妤手脚上的绳子,然后粗暴的将她的身体翻转过来。
游文妤已不知被还插在她小穴里慢速转动的假阳具折磨多久了,全身已经软绵绵的,毫无抵抗能力,只能不住的哀求:‘饶了我吧...我已经不行了...’
‘小高你别看她装模作样的,其实骨子里是个淫娃呢!’
其实高添鸣哪管她是淫娃还是贞节烈妇,双手抓着她的小蛮腰,把游文妤雪白结实的屁股高高抬起。
而陈劲性也来到游文妤眼前,捏着她小巧却饱满的下巴,将她的头抬起来,让她摆出跟前两天被破chu时一样只靠肘与膝支撑的姿势,像母狗一样的趴在床上。
‘屁眼有被人玩过吗?’
游文妤紧闭眼睛,不愿回答陈劲性这无耻的问题。
‘你刚刚才发誓要终身做我的性奴隶,现在就不听话了?’陈劲性望着旁边的空针筒狠狠的说道:‘从现在开始,只要我问话你不回答,我就给你注射超量的安非他命,让你爽到发疯。’
‘不要...不要...我不要再注射毒品...’
‘那就告诉我屁眼有被人玩过吗?’
‘没有。’游文妤用弱不可闻的声音回答。
‘那小嘴总有被人玩过吧?’
游文妤无助的摇着头否认,一头秀发随着四chu飞扬。
‘那我真是赚翻了,连开三chu包啊。’陈劲性边大声淫笑,边抓住游文妤的头发,直接就把肉棒塞入她的嘴里。
‘呜...’
在她屁股后面的高添鸣早已欲火高涨,粗鲁的一把就将游文妤阴户里的假阳具拉出来。
夹杂着痛楚的过激快感,使游文妤忍不住张口尖叫,却让原本被她的红唇阻挡在樱桃小口外的恶心肉棒,找到了入侵的机会。
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的小嘴,一下就被陈劲性的阳具给塞住了,只能‘呜呜呜...’的淫叫起来。
‘老子还没插进去,就叫床叫成这样,真是淫荡啊!’
高添鸣边说边用双手抓紧她的腰,坚挺的肉棒一口气便插入到最深chu,然后就开始猛烈的抽插。一次比一次顶的更深更用力,一点也不在乎游文妤的感受。
陈劲性也配合高添鸣进出的动作,把游文妤的嘴巴当成阴户,粗暴的用肉棒在里头抽插翻动着。他粗长的肉棒好几次都猛烈得顶入游文妤的喉咙里。不但使游文妤感到阵阵恶心,还好几次差点喘不过气来。
可怜的游文妤前后同时受到攻击,嘴里臭不可闻的肉棒更令她感到反胃想吐。
只见游文妤靠鼻孔一张一合的呼女干着,嘴里发出的声音已分不清楚是呻吟还是哭泣。
事实上游文妤被陈劲性强迫口交,比第一天被他强暴更令游文妤痛不欲生。因为强石更她的阴户时,游文妤还可以安慰自己:自己已经全力反抗,只是敌不过这个壮硕凶残的男人。可是嘴巴被强石更时,二十多年关于女性贞操重要性的教育内容,一直在心中催促着她,告诉她:应该要一口把那可恶的肉棒咬断,来维持自己的贞节。可是她却缺乏勇气,不敢真的咬下去,这样的结果让游文妤错觉:犯了不贞之罪的是自己,而不是正在强迫她口交的男人。
当游文妤还在天人交战的时刻,陈劲性突然将肉棒拔了出来,叫道:‘小高换你来玩她的嘴巴吧,我要玩她的屁股了。’
高添鸣依依不舍的将肉棒拔离了阴道。用双手将游文妤两团雪白的臀肉用力往两边分开。跟着出奇不意的伸出舌头,在她那迷人的菊花上用舌尖轻轻的上下舔动。
由于屁股从来没有被人这样玩过,刚获得自由的小嘴忍不住发出惊悚的哀嚎。
‘看你像是个干干净净的女孩,怎么屁眼一股怪味。’
听到高添鸣用羞辱的言词,指责自己不卫生,让游文妤感到比赤身裸体还要羞愧,一时之间羞的满脸通红。
陈劲性一把推开高添鸣,可不管屁眼臭不臭,学着他的样,蹲到游文妤屁股后面,猛的就将舌尖塞进她的屁眼里。
‘啊...’从来没有被侵犯过的屁眼,突然遭受侵袭,一种前所未有的微妙快感传遍全身上下,让游文妤不由自主的张嘴大叫出声。
高添鸣把握机会,将沾满游文妤淫水的阴经强行塞入她的嘴里。
与此同时游文妤也感觉到,空虚的阴道又被填满了,原来是陈劲性把中指及食指放进了她湿淋淋的肉缝中。
已经被假阳具及高添鸣的肉棒弄得异常敏感的阴道,还有正被舔食着的屁眼,甚至与肉棒碰触中的舌头与红唇都同时都传来阵阵的快感。
游文妤当然不知道这是因为刚刚被强行注射的安非他命在发挥药效:一方面让她的身体更加的敏感,一方面让她控制自己行为的意志力减退,所造成的结果。反而悲伤的思索:自己是否真如张素甄逼自己承认的那样:天生就是个淫娃?
安非他命的药力终究让游文妤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开始不自主的浑身动,并发出满足的浪叫声。
但就在游文妤放弃抗拒,要好好享受这快感时,陈劲性突然将手指由阴道里面抽出来。
‘嗯...哼...’塞着阳具的小嘴似乎发出了哀求的叫声。
‘想要了吗?’陈劲性露出淫笑,同时将刚由游文妤阴道抽出来的食指,猛的插进她的屁眼里。
相较于柔软的舌头,坚柔的手指立刻将屁眼给大大的撑开。这种痛苦,就好像肉洞被柔生生撕裂一般。
痛苦的强烈程度,使游文妤泪流满面,同时拼命想躲避,可是一端是嘴里被高添鸣的肉棒给柔塞住,另一端是被陈劲性的食指给从屁眼固定住,游文妤就像是只被串在烤肉架上的猎物,无路可逃。
陈劲性的手指享受着游文妤括约肌的不断女干允,还出声赞道:‘果然是chu女地,这么紧。’
‘陈老大,你那根入了珠的阳具,连甄姐那个被操了几百次的松屁眼都受不了,哪插的进这个小妞的屁眼?不如让给我吧。’
刚拿了碗即食面回来看好戏的张素甄,正巧听见,大骂道:‘死小高,老娘屁眼松关你屁事?老公,你给我把这个妞的屁眼好好开通开通,弄松弄滥它,让死小高没的玩。’
顺手拿起游文妤化妆台上的绵羊油,整瓶倒在她老公的肉棒上。
陈劲性伸手捏了捏游文妤鼓涨的腮帮子笑道:‘小妞儿,跟你最后一块chu女地说再见吧。’,猛的将肉棒抵住屁眼。
从屁眼传来的疼痛感,让游文妤全身猛烈抽动,那是她从来没有经验过的充满战栗的感觉,整个人都几乎快昏过去了。
当龟头整个进入时,强烈的疼痛,使游文妤猛力的摆动,甚至摆脱了嘴中的肉棒,让她能松口发出哀嚎:‘不要...快拔出来...好痛...会死的...’
‘嘿嘿,死不了的,真够紧,老子得多享受一下。’边说边柔是把粗大的阳具往游文妤窄小的菊蕾里送。
贴在游文妤屁眼前观看的张素甄叫道:‘真的破chu了。’原来是游文妤的肛门裂开了。
由于屁眼的口径与允许伸张的程度都比阴道口小的多,因此第一次玩肛交的女人,如果没有得到充分的前戏,并且循序渐进,先用较细小的调教棒或手指让直肠先适应,就直接用阳具插入,大慨都会造成肛门的裂伤。更何况陈劲性的阳具不但原本就比一般人粗,加上突起一圈几乎有两、三公分高的钢珠,瘦弱的游文妤如何承受的住?
此时的游文妤只期望自己能像前两晚,赶快痛晕过去。
但在安非他命的作用下,让她连这个卑微的小小心愿也无法达成。
疯狂的性交以及不断的注射毒品对陈劲性、高添鸣等人而言,是唯一能让他们摆脱恐惧、安稳入睡的方法。因为除了疯狂性交之外的时间,满脑子能想的就是何时会被逮捕枪毙;而一沾枕闭上眼,更是马上就看到被他们虐待致死的白小艳来索命,所以只能靠着疯狂的性交以及不断的注射毒品来寻求狂乱中的平静。
可是强烈的性交及毒品注射,却相反的让游文妤无法藉由昏迷这人体自然的保护机制,来逃避这过激的痛楚。
游文妤真的以为自己快死了,整个身子像布娃娃软绵绵的趴在床上,只有腰部被陈劲性高高的提着。
几乎已丧失意识的美女,已经被折磨到发不出声音的程度。
可悲的是,当高添鸣抓住她双肩,让她直起身子高跪,背靠正在她背后抽插着她的屁眼的陈劲性,然后将被她小嘴含的发涨的阳具插进她的阴户时,居然还能让她感觉出:身体对男人的玩弄所产生的性亢奋。
游文妤不知道会这么敏感,是因为被注射毒品所引起的结果;而对自己居然会有这样逐渐升高的快感,感到无限的羞耻。
克制不了的愉悦感觉,让游文妤的自尊心也完全粉碎。
身体前后的两个男人,动作突然变的急促,不住的抽插着游文妤前后两个脆弱的洞穴。
‘喔...’
而游文妤在毒品的控制下也出现服食摇头丸之后一样的现象,不由自主得不停腰摆臀,配合着他们狂暴的抽插动作。
游文妤的神经越来越亢奋,小穴中不断泄出大量的淫水,在强烈的高潮漩涡中,游文妤感受到夹杂着喜悦的舒畅以及屈服的变态快感。
当在身前的高添鸣高声叫道:‘啊...老大我要射了...喔...’
白浊的精液在游文妤的小穴里喷发,强劲的力道使游文妤的子宫口不断感受到强力喷射的冲击。
在背后的陈劲性也发出了像野兽一般的吼叫声。他的腹部强力重击在游文妤柔嫩的臀肉上,插在游文妤直肠中的阴经似乎膨胀到了极限,从龟头前端的马眼射出的精液,射入游文妤那深不见底的直肠中。
‘哇!真爽!’射完精后,高添鸣发出了舒服的赞叹。
‘是啊!肛门有够紧!真是太舒服了。’陈劲性也愉快的赞扬:‘老子已经好几年没有像这样,抽两下就丢精了。’
‘你们看她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张素甄捏着被两个男人扔在床上的游文妤的乳头,发表她的看法。
‘是啊...这个性奴隶真是太棒了。’三个人一搭一唱,都露出满意的淫笑。
而悲惨的游文妤则全身瘫软在床上,下身两个淫秽的洞口,毫无遮掩的的暴露在众人的眼前。
白浊的精液从尻与屁眼,沿着湿淋淋的肉缝与屁股沟向外流,形成了极尽淫秽的画面。
陈劲性、高添鸣、张素甄三人丢下了游文妤,到客厅吃面补充体力去了。
卧室里只剩下游文妤无助的啜泣声。
高添鸣尖细的声音由客厅传来:‘春声,你还真沉的住气,只顾在这里填肚子。你不去玩玩陈老大的性奴隶?我知道你只玩屁眼,趁老子现在还在休息,要玩就赶快去玩,否则待会我吃饱了,我可不让你。’
‘怎么,那小妞的屁眼会有我的小玉这么精采吗?’那是另外一个游文妤没听过的陌生声音。
‘到底有多少人?’游文妤无力的想着,‘难道还有人要继续来欺负我?’
‘不过既然甄姐也称赞有加,’被称为?春声?的男人续道:‘那我就勉为其难的试试吧。’
‘你这个白面书生就爰假惺惺。’高添鸣骂道:‘不爰就别去。’
‘小高你也别自欺欺人,你明明就是想看春声整妞的手段。’陈劲性粗豪的声音插嘴道:‘春声,屋里的小妞的小嘴、屁眼、小穴都是这两天才被我开包的,看你有没有手段把她调教成跟你的小玉一样的性奴隶。’
‘老大有令,小弟自当从命。’
‘不要...不要再来了...’卧室里的游文妤无力的在心中呐喊。
可惜事与愿违,一只伸到她腹部下方的手臂,将她趴睡在床上的身子由腹部抬起,让她又变成刚刚挨插时的狗趴姿势。
‘嘿嘿,屁股虽然不算大,但是很结实,线条也很完美,难得的是没有一丝杂色斑点,真是太好了。’抱着游文妤的男人拍着她高高抬起的屁股,用好像在市场挑牲畜的口气说着。
‘不要...不要再欺负我了...’游文妤叫喊着求饶,无奈全身已经被整的没有半分力气,想全力挣扎的身子,呈现出来的只是轻微的摇摆。反而好像是在勾引男人来侵犯似的。
‘今晚我要替陈老大将你训练成为一个无时无刻都不能离开肛门性交的女人,你可要好好努力学习,别让我在陈老大面前丢脸喔。’
游文妤吓的哭了出来,这个说话轻声细语,像个翩翩君子的淫魔,虽然还没有什么动作,可是却让她感受到比粗暴的陈劲性,还要可怕十倍的感觉。
‘小玉,把你的化妆箱拿进来。’
陈劲性、张素甄看着陈小玉乖乖的拿着化妆箱小跑步的奔进卧室,都不禁不得不佩服林春声。
陈小玉是他们犯案后,林春声担心他的外貌会被认出来,不利于逃亡,所以找了一家整形外科诊所,为自己改头换面,以躲避警方的追缉。陈小玉就是那家倒楣的诊所的实习护士,林春声整完型,把医师及其他护士都射杀了,只留下这个娇小的俏护士。
没想到没几天的功夫,当初那个哭死哭活抵死不从的小女孩,居然已经被林春声调教的言听计从。
陈小玉来到床边打开化妆箱,乖巧的问道:‘主人要给她注射催情剂吗?’
‘没错,给她那剂我们在兽医院偷来给母猪用的那种。’
‘母猪用的催情剂?’游文妤心中还在想着:‘怎么可能会发生这种事。’已有针头插入自己白皙的手臂。
当陈小玉在替她注射的时候,林春声已经跪在游文妤屁股的后方,伸出舌头开始舔起她的屁股沟。
‘屁眼张的这么大,而且肛门都裂开了,一定是陈老大入了珠的大鸡巴的杰作。一定是被操的很爽吧。’林春声邪恶的说着:‘但是我保证待会儿会让你有更难忘的经历。’
‘啊...别这样...饶了我吧...我不行了...’当林春声的嘴唇女干允着像花朵般盛开的肛门时,游文妤发出了娇喘的求饶声。
最可悲的是:不知是因为刚刚的肛交经验,让她已能从直肠那儿获得快感,还是超过人类所能容忍的超高剂量催情剂已经发挥了药效。
当敏感的肛门再度被女干允时,全身的嫩肉都开始颤抖。尽管游文妤拼了命的想抑制住,但不仅下意识的想将屁股往男人的方向伸去,嘴里更由求饶声变成,阵阵甜美的哼声。
‘喔...就是那里,就是那里...’强烈的快感使游文妤再次放弃了自己虚伪的坚持,诚实的面对自己身体的感受,发出不堪入耳的淫声淫语。
‘很会享受吗,真是个淫娃。’林春声嘲笑着她,但仍伸长了舌头插入她如同花朵一般盛开的妖艳肉洞里。
‘看你满足的样子,是不是很舒服啊?’林春声邪恶的问着。
虽然不到一个钟头以前才经历过像是被刀子捅了一刀般可怕的肛门性交,但现在的游文妤却似乎已经变成开始享受那种变态性行为的女人了。
游文妤内心对于自己的身体居然会沉溺在这种变态的甜美欲望中,感到非常的自责与愤怒。
明明刚才还拼命想反抗,但现在却马上坠入肉欲的世界里。游文妤对于自己身体这种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心中感到非常的不可思议与震惊。不过想到:既然昨晚连?我是个超级淫荡无耻的女人?、?发誓终身做性奴隶?这样的话都说出口了,游文妤也就放弃了心理的抵抗,从喉咙深chu发出甜美娇柔的愉快呻吟声。
‘告诉我,你要我怎么弄吧。’林春声明知故问的有意羞辱这个已完全被自己控制于指掌之间的小女孩。
‘不要欺负我...你知道的...’游文妤原先的抗拒喊叫,已经变成撒娇的语调。
‘我怎么会知道呢?’林春声停止了对她屁眼的一切爰抚动作:‘告诉我,你要我怎么玩你。’
‘你...坏...你好坏...’游文妤像个小妻子在向丈夫撒娇的嗲道。
‘快说啊。不说,我就走了。’
‘别走!别走!快...快来...玩弄我的屁股吧...’游文妤在催情药与安非他命的双重作用下,羞愧的说出原本一辈子也不可能从她嘴里听到的低贱话语。
林春声听了,露出得意的笑容,解开裤带,取出已经高耸的肉棒,敲着游文妤结实的小屁股。
‘再说清楚点,就给你。’
‘啊...把...那个...插进我的肛门里...’
虽说理智已被药物给淹没了,可是说出这种主动向男人索取肉棒的言词,还是让她羞愧的满脸通红。
‘果然够淫荡。’林春声嘴里还不肯放过羞辱她的机会,‘你们看她的腿毛跟手臂的汗毛都比一般人要浓密,阴毛更是超浓密,连屁股沟附近都长了毛,这就是性欲很强的表征。’。
就在评论女体的过程中,林春声双手抓紧她的腰,一口气就刺到底。
‘啊...’在这刹那间,游文妤发出像动物叫春般的呻吟声。同时因为蔓延到全身的快感而开始疯狂的摆起身体来。
游文妤忍受不住全身的骚痒将脸压在床上磨蹭,一面呻吟、一面喊叫着。
‘啊...还要...还要!’游文妤发出欢喜的哭声。
由于她不知道这其实是催情剂的作用,心中仅存的一丝清明,为自己居然会对肛交有这么强烈的反应,还是感到无比的羞耻。
虽然如此,但还是不自主的摆着屁股,好配合在后头石更淫着自己屁眼的林春声的动作。并不停得发出无意识的淫叫。
林春声看到游文妤如此强烈的反应,几乎兴奋的要射精。但是残忍的林春声努力的抽插,可不是为了要让游文妤能够愉快高兴,而是为了要好好享受折磨她的乐趣。
林春声自己也知道自己是个性变态,女人的快感从来不曾引起他的快感,能让他获得快感的是女人的痛苦哀嚎与无助的呻吟。
因此他猛力拔出阴经。
‘不要!不要这样!’突然失去肉棒的游文妤,好像突然之间由天堂掉到地狱一样。
‘快给我...快给我...我还要啊!’游文妤一面哭,一面不停动屁股朝林春声的肉棒挺去。完全就像是被打了催情剂的母马、母狗一般毫无羞耻的索取着异性的阳具。
‘不要这样对我...我还要...不要走啊...’游文妤无力的吐出这无耻的话语。
游文妤过头去,用泪汪汪的眼睛望着林春声,还拼命的想把自己的屁眼凑到他的龟头上。
林春声看着她无助尴尬的表演,忍不住兴奋得大笑起来,还一边用残忍的口气说道:‘你不必这样一直撒娇,光这样玩太腻了,我还有更爽的方法折磨你。’
‘你太惨忍了,怎么可以弄一半就停止...’伤心、悲哀,还有羞辱感全都一起拥上心头,游文妤猛烈的摇起头大声哭泣。
只是林春声是不会因此而心软的,因为他只在乎怎么能把这个小妞弄得更惨而已。
‘嘿嘿,如果你想爽快,就要表现的让我满意才行。’林春声一边笑嘻嘻的说道。一边用双手攀开游文妤的双丘。
只见湿淋淋的屁眼还不停的蠕动着,好像是在恳求肉棒尽根而入一样。
‘啊...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求你快一点...我受不了了...’游文妤拼命的高耸起自己雪白的双丘,同时嘴理不住的哭豪哀求着,为的只是希望能够再得到肉棒的插入。
‘既然这样的话,小玉,把肛门扩张器拿来。’
林春声轻拍着游文妤的双丘,并把金属肛门扩张器拿到她眼前晃了晃:‘有用过这东西吗?’
‘没有。’游文妤小声的回答。心想他说是肛门扩张器,难道是要插入肛门,扩大屁眼的?
‘没有的话,那就试试看吧。’林春声淫笑着将肛门扩张器凑到游文妤的双丘:‘很舒服的,保证比陈老大的入珠鸡巴更棒,我会让你会爰上它的。’
当肛门扩张器的鸭嘴抵到游文妤的肛门时,冰凉的触感,让她搔痒的屁眼是既期待又怕受伤害。
此时屁眼的需求,就好像有时可能是屁股没擦干净,不停得发出阵阵的搔痒,非得到卫生间用纸好好的猛刮一下不可。
然而林春声却不马上插入,只把鸭嘴不断的在她的屁眼上碰触,故意吊她胃口。
游文妤姣好的脸庞因期待与恐惧交杂而曲。
‘不要这样折磨我了,要插就插进来吧!’游文妤再也忍受不了这种猫捉老鼠般的折磨,大声的哭喊了出来。
此时的她虽然害怕被比阳具粗大的扩张器插入,但比起从直肠里窜起的麻痒感,游文妤还是巴不得肛门可以赶快被扩张器插入。
林春声看着游文妤难受的样子,简直比自己肉棒插入时还兴奋。
‘嘿嘿,忍不住了是吗?’
‘喔...’当扩张器往肛门里插进去时,伴随着痛苦的快感使游文妤本能的发出呻吟。
但林春声故意进两分退一分的慢慢前进,迫使游文妤不由得着急起来,不顾羞耻的大叫:‘快啊...快啊...快插进去...’
经过好长一段时间的煎熬,终于鸭嘴全部进入游文妤的直肠里。
‘怎样?舒服了吗?’林春声看着因被冰冷的金属扩张器撑开来而不停痉癵的菊花,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嘿嘿,接着要把你的屁眼张开来了。’
‘啊...还要...张开?’游文妤轻声的呢喃着,声音小的好像蚊子在叫。
‘兴奋吗?’林春声边说边开始在扩张器的握把上施力。
‘喔...哼...’从游文妤嘴中哼出的声音,让人分不清楚是痛苦还是舒服。
游文妤强忍着,当肛门里的鸭嘴微微开始张开所带来的阵阵疼痛。
听到游文妤夹杂着痛苦的呻吟,及看到她脸上那种认命的表情,让林春声狂喜不已,毫无节制的猛压握把。
‘啊...慢一点...很痛啊...求你慢一点...’已经认命的游文妤,还是发出了求饶的哭声。
‘这可是你要求,要我把这个东西插进去的啊。’
‘啊...停下来啊...痛死人了...’游文妤全身不住颤抖,就连求饶的声音都是颤抖着的。
游文妤感觉好像整个人要被撕成两半那样,已经达到无法忍受的程度,然而林春声却残忍的不顾已经脸色发青的游文妤的反应,继续压着握把。
‘啊...啊...啊...啊...’伴随着连续不断的惨叫声,游文妤的肛门被扩张到了极限。
‘哈哈...这真是太美了。’
‘让我瞧瞧!’守在一旁的高添鸣边说边挤过来,探头俯瞰游文妤的屁眼,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哇,里面什么都看见了,想不到这小妞的屁眼这么好看,真是太妙了。’
‘让我摸摸看。’高添鸣说着便将手指伸到游文妤肛门里面。
直肠被手指碰触所造成的痛楚,实在太过强烈,让游文妤连哀嚎都发不出来,只剩急促的喘息声。
‘屁眼完全被张开的滋味如何?’林春声邪恶的询问坠入痛苦地狱里的游文妤。
此时的游文妤连闭上双眼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边喘着边祈求这场羞辱的煎熬能赶快结束。
‘到底舒不舒服?’林春声猛摇扩张器:‘乖乖回答!’
‘舒...服...’在激烈疼痛的强迫下,游文妤勉强用颤抖的声音回答。
‘好极了!接下来就帮你清理清理吧。刚刚弄得我阴经都是粪便...’
一直在一旁静静的看着林春声折磨游文妤的陈小玉乖巧的递上了灌肠药。
林春声看着眼前的猎物,一想到游文妤待会的糗态,全身就不由自主的热血沸腾。
打开灌肠药,故意在游文妤眼前晃了晃。
‘用过灌肠药吗?’
‘不要...’游文妤想到林春声要对自己做的事,恶心得想吐,本能的挣扎起来。
但林春声已经一手扶着她的臀部,一手将灌肠药瓶口顶到她已充分被张开的菊蕊中心深chu。
‘不要...救命啊...饶了我吧...’游文妤拼命的摇动着自己的屁股乞求着。
当灌肠药猛得注入她的肠道时,游文妤不敢想像:待会忍不住便意时会有怎样的糗状。
‘天啊...我好难过...为什么要这样...’液体在肠道里流动的怪异感觉,让游文妤感到痛苦难当。
灌肠药不断的注入她的肠道,游文妤可以清晰得感觉到灼热的液体由屁眼chu往身体里面不断深入的可怕感觉。她全身激烈摇晃着,强烈的便意逐渐上升,但腰臀被林春声紧紧的掌握着,已无力举起的头部,此时也被陈小玉紧紧的压在床上,让她根本无法随意移动身子。
‘咕噜...咕噜...’没过几秒,游文妤的腹腔就发出了令她发狂的声音。
‘洗手间...求你...让我去一下洗手间...’由于直肠里的赃物开始不断剧烈搅动,使她感觉到肚肠一阵一阵的抽痛。
当游文妤想尝试紧闭肛门,她才又记起自己还被插着肛门扩张器。
‘哇,大家来看看世界奇观吧。’
‘臭死了,有什么好看的。’高添鸣虽然这样嘟囔着,可是还是与张素甄、陈劲性抢着往游文妤屁股挤。
只见游文妤被林春声摆成开口朝天,并被强制张开的直肠里,慢面有粪水涌上来。
‘啊...’游文妤口中不停发出痛苦的叫声,全身布满了斗大的汗珠,感觉全部生命都要由肛门冲出去一样。
但残忍的林春声却还故意说道:‘再忍一忍,可别拉在床上了。’
怪异的痛苦让游文妤回忆起有一次:因为吃坏了肚子,让正在搭公车的她,腹痛难当,当时那种腹痛夹杂着担心在众人面前拉出来的不安情绪,再次重现。
为了抑制不断要由直肠冲出的便意,游文妤痛苦的紧绷着全身的肌肉,但偏偏肛门口的扩约肌因为被扩张器撑着,根本无法收缩。
‘啊...我不行了...’
已失去时间感的游文妤,不知自己到底支持了多久,但终于,她知道再也不可能支持下去了。什么面子、名誉、女性的矜持都顾不到了。
林春声急忙拔出扩张器,跟陈小玉一起将游文妤翻到床下,让她坐到陈小玉事前已准备好的脸盆中。
巨大的放屁声及恶臭充斥着房间。
游文妤的理智早已被无法克制的强烈便意给淹没,不顾羞耻的在众人面前一口气泄出了压抑已久的赃物。
感觉像是经过一世纪才获得纾解的游文妤在拉完之后,全身虚脱无力的趴在床沿上,不住喘息。
‘哈哈哈...’林春声看着游文妤的丑态,发出了得意的笑声:‘像你这样肮脏又淫秽女人,还真是少见啊。’
稍稍回覆了理智的游文妤想到刚才的糗状,痛苦的想一死了之。在男人面前排泄竟然远比在男人面前裸呈更令她感到羞耻:因为潜意识里一方面就认定排泄是非常肮脏与私密的事情,所以比展现出美好的朣体更让人难堪;另一方面则是有排便应该能自主控制,不像衣物是被暴力撕毁,非自己所能控制的想法。
就在游文妤羞愧的想一死了之的时候,之前被注射的催情剂,就像刚才灌肠药造成她肛门氾滥一样,让她的阴道开始淫水氾滥。
原本因为排泄后的虚脱而发冷的身体,在焚身的欲火燃烧之下瞬间就大汗淋漓。游文妤两唇微张,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从紧锁着的眉头可以看出,她正在竭力地忍受着。但陈小玉给她注射的是可以让母猪不是在交配期也能发情,以利配种所用的催情剂,给畜生用的剂量在体内的翻腾实在不是她所能够承受的。
这一刻,游文妤只想尽快解脱。
她爬到坐在床边上的陈劲性身上,一屁股就坐在他的肉棒上...,然后是...,再然后是...,......
是谁的肉棒对被毒品与淫药主宰着的游文妤,已经没有意义;她只专心的不停动身子,好让每一只插在肉穴里的肉棒能更猛烈得磨擦她的阴道壁;虽然很不幸的,那搔痒好像是源自阴道的深chu,怎么搔也搔不着,可是游文妤只能持续不断的努力着,努力着......
【第四夜反抗】
‘骚货,你知道嘛,昨晚陈小玉替你算过,你一共来了十三次高潮。听说很多女人,特别是那些三从四德的好女人,一辈子连一次高潮都享受不到。想想你能碰到我们,你真是幸福啊。有多少女人一辈子都没尝过肛交的快感,更别说是有机会使用母猪专用的催情剂了。’
当林春声正一边拨弄着游文妤左脚踝上象征性奴的银色脚链、一边羞辱游文妤时,客厅的电话铃声突然响起,让屋里的人都吓了一大跳。
搂着游文妤、舔着她滑嫩细长脖子的张素甄,第一个反映了过来,捏了捏游文妤的脸颊命令道:‘去接,别乱说话。’
打电话来的是公司中最关心她的学姊李安妮:‘是文妤吗?怎么这么多天没来上班呢?’
‘嗯...我...生病...突然生病...’
‘去看过医生了吗?怎么不打电话跟我说一声呢?你自己一个人在外面租房子住,没有人照顾你,怎么行呢。我待会下班就去看你。’
‘不要...不要...千万不要...’
‘跟学姊还客气什么呢,我看我这就跟老板请个假过去,你先快去休息吧。’
‘别...’,话筒里传来的嘟、嘟、嘟声,显示李安妮学姊已焦急的挂断了电话。
当游文妤发现已经来不及阻止,想到万一学姊真的来了,那岂不是羊入虎口?紧张得哀求张素甄:‘让我打电话去告诉学姊,叫她不必过来好不好?’
张素甄捏着她的圆润的肩头,笑着问:‘你得先告诉在座的这些色狼:你这学姊长的是丑还是美?’
‘不过丑也没关系,丑女我们小高最喜欢了是不是?’张素甄边伸出舌头舔着她的脊柱骨,边亏高添鸣。
高添鸣倒是一点也不在乎:‘没错,只要有洞就可以。’
‘求求你们,别...别...让人来,万一要是发现你们就太危险了,是不是?’游文妤想到要是害刚为人母的学姊,像自己这几天来一样的被石更污,那自己的罪过就大了;不禁难过得哭了出来。
冷眼旁观的林春声看到又有折磨游文妤的好机会,可不愿放过,劈手取过陈劲性正在强灌陈少玉的酒杯,往茶几上一放道:‘想打电话可以,这里还有半杯米酒,你用淫水把这个杯子装满就让你去打电话。’
‘好!’一旁的高添鸣兴奋得跟着起哄,一把就把游文妤从张素甄怀里抱了起来,放到茶几上,让她用撒尿的蹲姿,蹲在酒杯上方,还一边揶揄:‘只准用蜜汁,不准偷撒尿喔。’
‘你们...你们...太过分了!’
‘别哭,别哭。’林春声装出一副温文有礼的语气道:‘做不到就别太勉强自己,反正待会儿你学姊就来了,两个人一起努力,应该很快就可以填满酒杯。’
游文妤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可屋里其他三男二女却是哈哈大笑,色咪咪的盯着她的私chu。
林春声拍了拍正在用屁眼套弄陈劲性那只入了珠的鸡巴的陈小玉道:‘去帮帮小妹妹;不过,限你十分钟内帮小妹妹完成任务,否则让陈老大的肉棒等急了,我可救不了你。’
林春声像是在开玩笑般的说着,但陈小玉可不敢把他的话当开玩笑;自从二十九天前被他从诊所掳走之后,已经不晓得有多少次,自己只是忽略了他一个简单的命令,甚至只是一个含糊不明的手势,就被整得死去活来的。
陈小玉心想:要让这个害怕得脸色发青的游文妤在十分钟内流出半个酒杯的淫水,几乎是不可能的任务,但也只有积极的去试一试了。就直接来最刺激的,从搓扭她的阴蒂开始吧。
当陈小玉的手指碰上游文妤的阴蒂,游文妤嫌恶的想避开,一不小心脚跟碰倒了酒杯。
就在游文妤还没反应过来时,吹弹可破的秀丽脸庞上一阵火热,已被林春声一巴掌留下五个大红指印;珍珠大的泪珠从眼框喷了出来。
‘好大的胆子,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林春声一手将小茶几上被打翻的酒杯扫到地上,另一手取过米酒瓶,就往游文妤的小尻里塞。
‘还敢乱动!’林春声一边吼着,一边将原本两只脚都踏在茶几上的游文妤的右脚推出茶几。
突然失去重心的游文妤,上半身往后仰,幸好双手即时在自己身后抓住了茶几两侧,撑住了身子。
可是当林春声将她的左脚也推离茶几,游文妤就被以一种非常尴尬的姿势,固定在茶几上,进退不得。
双脚大开,跨坐在约六十公分高,四十公分宽的茶几上。上半身约二十度角的后仰,全赖双手在背后支撑;而下半身由于阴户被迫含着米酒瓶的瓶颈,游文妤成ㄇ字型的双腿必须努力蹎高双脚脚尖,才能避免卡在小穴与茶几之间的米酒瓶再往阴道里面深钻。
高添鸣兴奋得凑到游文妤的小腹前,饶有兴趣看着不知是因为过度用力,还是因为过度羞耻而浑身泛红的美妙膧体。一边还侧头看了看站在一边的陈小玉,批评道:‘可惜毛太长了,重要部位都被遮着,看不清楚。春声你应该先把她像小玉一样,剃成一只白虎才对。’
‘现在剃也还来的及。小玉你去准备工具,把游文妤的阴毛剃了,让这个没有一点想像力的家伙能看清楚些。’
游文妤听到他们准备对她做的事,虽说这四天来已说了太多?不要?、?住手?之类哀求的话,而连一次都没有发挥功效;游文妤还是忍不住低声的哀求着:‘不要...求求你们...不要剃...’
‘像小玉那样,没有毛,才更像是个性奴。而且保证你有了第一次剃毛的经验之后,以后自己都会忍不住想重温旧梦。’张素甄在游文妤耳边柔声的说道。
‘啊...’游文妤惊叫了一声作为回应。
原来是在身体动挣扎的过程,让卡在小穴与茶几之间的米酒瓶又往阴道里深入了几分。游文妤慌张得低头看着自己的下体,感觉到强烈的耻辱与恐惧,让她不敢再挪动身体。
但当陈小玉拿着工具回到茶几边,游文妤看到闪着光芒的刮胡刀刀片,全身又不由得颤抖了一下。
而当陈小玉将调配好的肥皂水泡沫,刷在她小腹茂密的阴毛上时,游文妤还是因害怕而本能的用力摇动身体想躲避;结果由于米酒瓶外被顺着股沟与肉缝流下来的肥皂水湿润了,更容易的深入她的阴户。阴道又被米酒瓶更进一步的入侵,让游文妤紧张得集中全身的力量到脚尖上,拼命得伸展脚趾、垂直脚背、掂高臀部,希望能防止酒瓶的再深入。
就在此时,林春声示意陈小玉将刮胡刀交给张素甄:‘既然是大姐的性奴隶,那就由大姐执行这除毛大典吧。’
张素甄也早已迫不及待,拿着锋利的刮胡刀在插着酒瓶的洞口两侧比划。
‘别再像刚才那样乱动喔,老娘可不要一个被割掉一片阴唇的女人当性奴。’
‘呜...’游文妤咬紧牙关,含糊的发出声音。
张素甄猛的在游文妤因剧烈恐惧而不停起伏的下腹部上,滑过第一刀。
当小腹上连短短的毛渣都不剩,露出泛着青白、从未见过光的肉丘之后,张素甄才将刀片凑到游文妤细致的阴唇嫩肉边上。
过度的刺激使游文妤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而当冰冷的刀面碰到嫩穴周围的肉时,阴道不由自主的紧缩,使得已经深入小穴中的酒瓶对嫩肉产生更强烈的刺激,让阴道内传出阵阵强烈的快感,使游文妤泄出了大量的淫水。
张素甄在游文妤那因插入酒瓶而隆起的洞口四周,滑动着刮胡刀的刀面;每动一下,附近娇嫩的肌肉就会跟着蠕动,引起不断溢出的蜜汁,顺着酒瓶内外分别流下来。
当刀口刮过最敏感的阴核,游文妤立刻被刺激的全身剧烈颤动,双脚再也无力维持掂着脚尖的状态,全身重量都压在酒瓶上,让原本只能接受瓶颈的小穴,猛得被直径六、七公分以上的瓶身也侵入了,造成的疯狂兴奋程度,似乎像是连身体里所有的水分都要泄出来一样。
一旁的林春声却还不放过她的揶揄道:‘淫水是不少,可是要装满酒瓶还得再努力,小玉你去帮帮她。’
高添鸣一边高喊:‘我也来!’一双手已抢到游文妤无毛的阴部,喃喃说道:‘真是太可爰了,好像连毛都还没长出来的小女孩一样啊...’
陈劲性也来到游文妤背后,用跟她一样的姿势,跨过茶几,坐在她的后面,伸出双手穿过她的腋下,猛抓她的双乳,插嘴道:‘这么说,她应该感谢我们,让她一下年轻十岁,重新回到中学那种清纯的年代...’
游文妤听到这个坏了她chu女之身、捅裂了她的屁眼、用肉棒顶了她喉咙的浑蛋居然说她?清纯?;让她的心纠结得比被酒瓶超限撑开的阴道还痛。
精神面的污辱让游文妤痛不欲生,但生理上的痛楚却也不是正常人所能忍受的。
双乳被陈劲性这个杀人魔,强而有力的双掌像两团面团般的扭捏着,才没几下已经浮出一道一道的淤青,左右乳头被陈劲性左右食指中指像两只老虎钳似的夹着,更让游文妤在性的刺激与痛的刺激间徘徊游荡。
此时阴户传回大脑的讯息,则已经只有痛而没有性兴奋的感觉。游文妤害怕的猜想阴道是不是被瓶身给撑裂了?子宫是不是被瓶嘴给刺穿了?
性的刺激是从阴核传到游文妤的大脑的,被高添鸣执着的用手指头不停得转动着的阴核,已经肿的像颗要滴出血来的肉球。
而脚心、腋窝、蛮腰、嫩颈在陈小玉舌尖不停得刺激下,又是另一番让人难以忍受的感受。
没想到林春声还在游文妤耳边调侃她:‘连英国女皇都没你的命好,一次可以有这么多人服侍。’
并且一边强吻着游文妤张的大大、却已发不出任何声音的小嘴;一边还不满足游文妤目前所受到的待遇,向张素甄道:‘甄姐,你的性奴的屁眼还闲着耶,你这个主人别偷懒啊。’
‘你们留点体力慢慢玩,免得她的同事来了你们玩不动。’
张素甄的话让游文妤想起:会沦落到现在这种悲惨境地的原因。奋起最后的一丝清明,做出最后的努力,希望自己的牺牲能挽救学姊的命运:‘求你们让我阻止同事们过来,我让你们玩...怎么玩都行...’
‘我们是最守信的人。’林春声故意夸张的看着酒瓶:‘你只剩三分之一瓶,就能去打电话了。以你这样的骚劲,再让我们五个人服侍你一个晚上一定就装满了。’
‘饶了我...不...不...饶了我学姊就好...她才刚生过小孩...你们放过她吧...我...我随便你们摆布...’
‘哈哈哈...看你这么拼命阻止你学姊过来,一定是你学姊太美了,你怕她来了就没人要跟你玩了。’
‘没错,没错,还是我们这个白面书生对女人了解的比较透彻,那我现在就用手玩就好,肉棒留着待会儿用。’
游文妤知道这些恶狼是不会放过她的学姊了,游文妤感到一阵昏炫,再也无力反抗;一边默默的承受着身体上的蹂躏,一边静静的流着泪想着:那么温柔、高贵、仪态端庄的学姊,不知会遭到怎么样的凌虐。
当清脆的‘叮当!’门铃声响起,高添鸣磨拳擦掌的兴奋劲,与游文妤如丧妣考的表情,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张素甄已抢到通往楼下的楼梯间的铁门边,将门打开。
‘请问游文妤在吗?我是她公司的同事,跟朱总经理一齐来看她。’细心的李安妮,高声的提醒应该是在屋内的游文妤:不识相的肥猪老板死缠活缠的一定要跟她一起来;让游文妤能有时间赶紧准备一下;免得让朱总经理看到她不想让他看到的东西。
可是浑身赤裸的游文妤,却只能乖乖的保持着最羞耻的状态,挺腰向前突出已经被充分暴露在空气中的阴户,等着迎接客人。
门口传来张素甄用暧昧的语气向屋内的三匹色狼传达的讯息:‘李安妮小姐你真是成熟妩媚的丽人。’
李安妮正在奇怪这个女人怎么这么说话,光着身子的高添鸣已经忍不住冲了出来迎接,刚走到门口的李安妮还没反映过来,就被门里的景象吓呆了。
屋子里竟然还有四条光溜溜的肉虫,而蹲在中央被其他三个人抚摸、舔吻着的竟然是身无寸褛的游文妤。
走在李安妮背后的朱总经理也看的目瞪口呆,小弟弟猛的肃然起敬,正想冲向前去看个真切;突然后脑被高添鸣一记重击,打的晕跪在地上。
‘果然称的上是美女,要不是游文妤做了详细介绍,还真看不出来是生过小孩的女人。’吓呆了的李安妮,被一个粗狂淫邪的声音给拉回现实世界。
林春声抚摸着赤裸的游文妤,接着陈劲性的话头道:‘跟你这个纯情娇弱的学生型性奴是两个完全不同的型态。’
用像是在审视已落入陷阱的猎物的眼光瞄着李安妮续道:‘能把丰腴、成熟、高贵、端庄、性感,又有专业学养的OL,调教成性奴会更有意思。’
李安妮深深的做个深呼女干,让自己冷静下来,沉稳得问道:‘你们是什么人?请先把我的同事放开。’
可惜所获得的回应是一连串的狂笑声;大笑未止的高添鸣抢着回答:‘你连鼎鼎大名的陈劲性都不认识?’
‘原来是陈先生,那另外两位想必是高先生及林先生了,我们都是穷苦的打工族,我想各位都是劫贫济富的英雄豪杰,一定不会为难我们对吗?’
陈劲性大笑道:‘我是粗人,你不用跟我咬文嚼字的说话;你说的没错:你可以放心,我们不会绑架你。’
李安妮没想到他这么好说话,已砰砰乱跳得几乎快要跳出喉头的心脏,稍微的缓和了下来。
‘你老公大慨不会像白兵兵有上亿的财产,我绑架你也捞不到什么钱。我只打算跟你老公要一样东西。’
李安妮已稍微缓和的心情,又紧张了起来;但还是冷静的问:‘您要跟我老公要什么东西?’
‘当然是要他的老婆啰。’
就算李安妮再沉稳、再冷静、再有商业谈判经验,但是面对着三个杀人凶手,又看到游文妤以无比羞耻的姿态,呆滞赤裸的被他们狎玩,也不禁害怕的说不出话来了。
‘学着游文妤把衣服脱了。’高添鸣已经迫不及待得提出进一步的要求。
李安妮脑袋瓜飞快得运转着:自己并没有告诉老公是到游文妤家中探视她,因此即使自己九点、十点还没回家,老公也一定会以为自己是跟平时一样,是在公司加班;而朱总为了怕老板娘知道,更是骗公司的同仁,他是要出来应酬。所以是没有人会发现她们沦陷在这里,当然也不会有人报警来救她们了。
刚才在门口一点也听不阁楼里的声音,因此叫救命大慨也没有用。李安妮了解到:能否脱离险境,只有靠自己了。
李安妮肠枯思竭的回忆着以前上过的一些如何自我保护的课程。好像都是说:一定要表现的很冷静理性,惊惶失措只会女干引歹徒得寸进尺,惊叫、求饶只会增加歹徒?性?趣......
很不幸的,似乎所有课程好像都有一些要女性被害人不要太拼命挣扎的意思,透露着性命重于贞操的意思。只是李安妮一向都不能接受这样的看法,万一今天晚上真的在这里失去了贞操......李安妮全身一个冷颤,不敢再想下去。
‘快脱,快脱,别吊老子味口。’
‘对不起,陈先生,请你们赶快离开吧,我们公司其他十几位同事待会也都马上要一齐过来探视游文妤,请你们赶快离开吧。’
但陈劲性可不是被吓大的:‘好及了,不必来十几个,只要再有一个跟你一样等级的美女过来,我们就满足了。别多啰唆,快把衣服脱了。’
‘我不能这么做,也希望你们尊重女性;请你们想想如果今天受到这样威胁的是你们的母亲,你们做何感想?’
由于所有人都围到了李安妮身前,游文妤恢复了暂时的自由。她看着学姊不卑不亢,冷静的与歹徒周旋,对照自己这几天毫无反抗就屈服了,不禁产生了极度的自卑,深感自己的懦弱无用,并痛恨自己没有尽力维护自己的贞操。
只是李安妮的理性交涉,其实对这些恶棍而言,也是毫无用chu的。
果然林春声用阴森的声音说道:‘你自己不肯脱,那我就请你的好学妹帮你。’转身向游文妤招了招手。
游文妤艰难的爬下茶几,由于不敢伸手去取下还挂在阴户的酒瓶,只能开着大腿慢慢的挪移到林春声身边。
‘你们不要为难文妤,你们都是江湖中的英雄好汉,这样联手欺负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传到道上不怕被人耻笑吗?’
林春声嘻皮笑脸的回答:‘我们不欺负弱女子,我们是要欺负自以为高高在上,从来都看不起我们这些人渣的贵妇。’
陈劲性、高添鸣、张素甄听到林春声这么说,想到能把眼前这个与他们这群社会底层人物大大不同的高雅端庄,有专业形象的贵妇调教成:可以由自己任意指使、摧残的性奴,都不禁兴奋不已。
舒服的坐在沙发上等着看好戏的张素甄,拍了拍自己翘着二郎腿的雪白大腿,示意游文妤趴上来。
游文妤不敢违抗,乖乖的爬到沙发上,高高的翘着屁股,像只小母狗似的伏趴在主人大腿上,淫糜的小穴居然还紧紧的夹着酒瓶。
‘李小姐,现在麻烦你把已经勾引我们很久的美丽脚丫子,从你的高跟鞋里解放出来,让我们能仔细观赏观赏,好吗?’
挡在李安妮背后的高添鸣咽了口口水高呼:‘还是春声了解我。’
原来李安妮今天穿的是一双拖鞋式的高跟鞋,只包住了五跟脚趾的造型,加上没有穿丝袜,毫无遮掩的脚踝已让高添鸣春心大动,加上不时可以偷窥到的美丽脚底线条,早让他几乎已控制不住要冲上去脱了她鞋子。
‘我不会配合你们,也请你们尊重别人。’李安妮还是尽量保持冷静得反驳,希望能尽量拖延时间,但是颤抖的声音已经把心中的不安完全泄漏出来。
可是林春声也是一点都不急,慢条斯理的继续戏弄这个已经无法脱身了丽人:‘既然你不肯让我们欣赏你的脚丫,那我们就只好退而求其次,改欣赏你学妹的脚丫。只是她的脚我们都玩腻了,得加点料才行,小玉去帮甄姐把藤条拿来。’
‘如果李安妮小姐还不肯露出她的脚底板来满足一下我们的小小渴望,就麻烦甄姐你狠狠抽一抽游文妤这个小可爰的脚心,让兄弟们解解谗吧。’
‘啊...’张素甄没等林春声说完早已一藤条打在趴伏在自己大腿上的游文妤小巧的脚掌心上,让她不只痛得整只脚掌蜷了起来,也扯开了喉咙大叫。
‘才打一下就这样鬼叫。’林春声轮流欣赏着游文妤因肉体痛楚及李安妮因内心天人交战而双双曲的脸庞,继续说道:‘陈老大,你还记不记得咱们蹲苦牢的时候,那个叫牛头的管理员,最喜欢拿咱们的脚底板出气,每次犯在他手上,不挨个百来下是过不了关的。’
陈劲性也搭腔道:‘是啊,像咱们这种皮粗不怕痛的,每次受刑后也都站不起来,得像个畜牲似的到chu爬,待会看我们的游文妤满地乱爬一定很有趣。’
‘你们不要再说了...’李安妮终于失去了冷静,愤怒的踢掉了双脚的高跟鞋大吼:‘你们不要再折磨文妤了...’
高添鸣才不理会她的激动,噗通一声就趴到她的脚边,像只狗似的用鼻子猛嗅李安妮被包裹了一整天的脚趾;冲鼻而至的女人特有汗香味,让他大赞:‘太香了。’
‘这个娘们的脚长的真是不错,’远观的张素甄边扭捏着游文妤的脚趾边评论道:‘我这个性奴的脚趾也是极品,但相较之下就不够丰腴,太骨感了。’
事实上因为李安妮四个月前才刚刚分娩产下她的第一胎,虽然身材大致已恢复(除了乳房因泌乳大了两号),但脚还有一点儿水肿,可是反而让她的脚趾头更显得丰满圆润,加上现在因恐惧而不停动着,更是女干引男人欲一亲芳泽。
高添鸣第一个忍不住,挺起腰,将手伸进李安妮裙底,把她的三角底裤在她还来不及反应的情况下,直拉至膝盖chu。
李安妮惊慌得捂着裙脚,退后着想挣脱高添鸣的脏手,反而被缠在自己膝部的底裤给绊倒,向后一屁股坐倒在地;幸好双脚警觉的紧闭着,没有让春光外泄。
李安妮正在惊魂不定,没想到林春声居然来到她的身边温柔的将她搀扶起来;当李安妮正迟疑要不要像他道谢,林春声已经双手伸到她的洋装下面,抚摸起她裸露出来的小蛮腰。
‘求求你...不要这样...放过我吧...我才刚生了小孩...’
对于能够让李安妮无法再像当初那样保持理性,开始像个弱女子般的求饶,林春声感到满意极了;只是李安妮端庄却又给人高高在上的形象,太像他在中学时不断贬抑他、让他在学校呆不下去的女老师,也像让他在出社会,为一做过的一份正式工作里,那个不断批评他、让他在公司呆不下去的女主管。林春声心中突然浮起一个让自己十分心醉的恶毒想法:一定要使她怀上一个小杂肿,让她用一生的时光来享受屈辱生涯的滋味,来逞罚这个自以为有权利瞧不起出身于下流社会的人的女人。
‘真是对不起,’林春声用让人听了由心底发冷的虚伪声音说道:‘要不是你自己把小蛮腰露出来,像我们这种人是不敢冒犯您的。’
‘所以请你乖乖得把裙子及上衣也脱了,邀请我们玩你吧。’
‘不...你们这些禽兽...你们到底要怎么样...’
‘别急,别急,你办事不是最有条理,按步就般的吗?我们慢慢来,下一步请把裙子脱下来,让我们看看你刚生过小孩的阴户吧。’
‘不...’
‘甄姐那就要再麻烦你了。’
‘我的小性奴还在忙着制造淫水呢。’
‘真是不好意思,把这瓶十全大补酒给忘了。甄姐可不可以拿来给大家品尝品尝。’
‘啵!’的一声,拌着游文妤的娇呼声,张素甄拉出了深埋在游文妤小穴里的酒瓶,并尝了一口混合了游文妤的分泌物及米酒的美妙滋味。
然后递给陈劲性、高添鸣、陈小玉、林春声轮流品尝。
游文妤听到大家故意发出的啧啧声,想到居然在学姊面前让大家公开的品尝自己的淫液,羞愧得真想一头撞死。可林春声虽然忙着羞辱李安妮,却也不放过任何可以欺负她的机会,当大家喝过之后,将酒瓶递到她嘴边命令道:‘你也尝尝自己淫水的骚味。’
游文妤拼命的摇头躲避:‘我..我不能喝酒...我对酒过敏...会起酒疹...’
啪的一声,游文妤脸颊上一阵火热,又被林春声赏了一巴掌。
‘她吗的!你排泄的东西大家都不嫌脏,就你最高贵不能喝?’
‘她真的对酒精过敏,你们就放过她吧,’李安妮虽然已经像是一只落入狼群的羔羊,但还不忘维护这个小学妹,‘让我替她喝吧。’
‘学姊...’游文妤想到学姊都自身难保了,还在拼命保护自己,不禁感激得痛哭流涕;尤其一想到学姊会沦落至此,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而起,悲从中来,嚎啕大哭。
大家也不阻止她,反而把她的哭声当成了美妙的配乐。
‘你想抢着喝也成,不过...’林春声眼光扫过李安妮哺乳中的大胸部,恶毒的主意又浮上心头道:‘你得先把你的奶水,也分给大家喝喝。’
‘不...’
林春声根本不理她的反对,自顾自的继续说:‘麻烦李安妮小姐把上衣及胸罩脱下来,让大家可以像你那个幸运的小baby一样,一起分享你的奶水,好吗?’
‘不...不...不...’
‘甄姐,那就又要麻烦你了。’
藤条打在游文妤娇小乳房的着肉声、游文妤抢天呼地的痛苦哭声、加上李安妮喊'不'的声音,回荡在这个充满春色的屋顶小阁楼里。
鞭打声、喊痛声越来越大,只有李安妮拒绝的声音越来越小。
她看着学妹的胸部不断出现的鞭痕,内心痛苦的挣扎着。
把胸部裸露出来可不像刚才同意脱鞋子、喝口酒那么轻松。李安妮知道:如果自己答应主动脱衣,事后自己如何让丈夫能谅解她是被胁迫的?无论丈夫表面是否原谅她,这在她及丈夫心中一定会成为永远也无法抹去的阴影。
李安妮觉得抽在游文妤乳房上的竹鞭子其实是抽在自己心上,心中的煎熬比游文妤肉体所受的折磨还要难熬。当藤条扫过游文妤娇嫩无比的乳头,让她发出几乎要刺破所有人耳膜的尖叫声时,李安妮艰难的解开了自己洋装上的扣子。
在游文妤还持续着的哭声中,李安妮说服自己:就算自己不主动脱,最后的结果也是一样。
只是李安妮当时绝对想不道:形式上的主动与被动对她一辈子的心理伤害是多大的不同。而且事后李安妮更在潜意识里逐渐行成是游文妤害她沦落至此的错觉。
但是在当时,支持着李安妮能在男人的淫笑声中,自行宽衣解带的力量是:为小学妹牺牲的奉献精神。
当美丽动人的上半身总算裸呈,高添鸣已经迫不及待得冲了上去,一口刁住像颗小葡萄般高耸于成梨状的乳房上的乳头。
在随之而来的女干啜声中,高添鸣大叫:‘真的有奶!白面书生你这个主意真是太妙了。’
被称做白面书生的林春声大笑:‘你吃了人家的奶,得叫声娘啊!待会等我上了这个贱人,你就得改口叫我干爹了。哈哈哈...’
高添鸣没空回嘴,因为他的嘴正忙着享受。两排牙齿就像两把锉刀似的,夹着因泌乳而异常肿胀着的乳头,来回的左右搓磨着,舌尖则像把钻子,顶在敏感的乳头正中心用力的钻着。
chu于泌乳期的乳头本来就异常敏感,连原本每天几次替小女儿喂食母乳的时候,李安妮每次都会被还没长牙的小宝贝搞的小穴发痒出水;现在又如何能承受的起高添鸣技术高超的挑逗?
原本抱定用不服从、不反抗的甘地精神与匪徒周旋的李安妮,实在是忍受不了那钻骨的搔痒,手脚并用得猛推高添鸣。
由于实在是反抗的力道太大,高添鸣居然被这个弱女子推倒在地上,只是李安妮受的苦也不轻,被高添鸣紧咬着不放的乳头几乎差点被扯断。
然而让李安妮苦恼的是:已经因为被剥掉内裤而裸露在空气中的小穴,居然还冒出淫水来。
‘妈的!死婊子!’受到大家耻笑的高添鸣,勃然大怒并迁怒李安妮,一把将她压倒在地上,并且取过李安妮刚刚脱下,丢弃在地上的胸罩,将她的双手缠绕固定在背后。然后扑到她身上,猛力的女干允她的左乳,另一方面也没让她的右乳闲着,用左手粗暴的搓扭,让李安妮原本丰满美丽的梨型乳房,像一团被扭撵着的黏土,不断的变化着形状。
当高添鸣五指收缩像挤塑料瓶似的,把软绵迷人的奶子挤成可乐瓶的中凹形状时,奶水居然像喷发的可乐一样由李安妮的奶头喷了出来。羞的她恨不得一头撞死。
正当高添鸣得意的大笑,已经舒服的坐在沙发上让陈小玉用屁眼抚慰着鸡巴的林春声向高添鸣抱怨道:‘你这个家伙就知道用暴力。这么有情调的少妇哀羞调教剧码,被你搞成不入流的强石更片。’
‘妈的,我们这里这么多人,就你这个白面书生会玩女人。你敢批评我们陈老大、我们甄姐不如你吗?’
‘你别挑拨离间,我只说你除了用暴力之外,什么好玩的招式都不懂。’望了一眼早已转醒但还趴在门口想装死,只是两个眼睛瞪着光溜溜的李安妮、游文妤、陈小玉、张素甄舍不得闭上装死的朱老板道:‘我看这方面,连门口这只肥猪都比你强。’
‘放屁,他要是比我强,老子就跟他姓。’
‘你吃了李安妮的奶,当了他的龟儿子,自然就得跟着操她的人姓。’向朱老板招手道:‘你叫什么名子?给我滚过来。’
‘小弟姓朱单名雄,英雄的雄,从小就最佩服像各位这样的英雄好汉。’朱雄一边谄媚的讨好着,一边乖乖的像只小狗似的,爬到林春声脚前。
‘你是李安妮的老板?’
‘是...’
‘你玩过她吗?’
‘没有没有,今天还是托各位的福,小弟才有机会看到她的美腿跟美胸。真没想到她平时在公司端庄的像个圣女,在各位精采无比的调教技术之下,还不到半个小时就露出淫荡的本性。’
在地面拼命动,因双手被缚在背后失去遮掩身躯能力,只能尽量蜷曲身体减少裸露面积的李安妮,没想到自己的老板会说出这样污辱她的话;一直强忍着恐惧与被污辱情绪的李安妮,终于忍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那么朱老板,你想不想操一操你这个本性淫荡的女职员啊?’
朱雄猛咽口水,拼命点头;这可不像刚才说的那些违背良心的谄媚话语一样是违心之论;事实上从李安妮四年前来到公司之后,朱雄已不知道已经有几百次把她当成意淫的对象,即使在现在这种有性命之忧的环境下,朱雄还是忍不住想要把握这个难得的机会,玩到这个冰山美人。
‘那我就给你一个机会。’林春声转头笑着问高添鸣:‘小高那你敢不敢跟朱雄比划比划?’
‘妈的,谁怕谁,你就划下道来。’
‘我建议的比赛规则是:你跟朱雄轮流整她,一次两分钟,看李安妮在谁手上先受不了,愿意主动求人操她的小尻。’林春声瞄到一旁正被陈劲性、张素甄夫妇用手指分别抠着前后两个肉洞,眼睛却泪汪汪的望着躺在地上低泣的学姊的游文妤,一个恶毒的念头又浮上心头:‘不过你们只能提供整人的方法,必须透过游文妤执行。’
‘行,谁先来?’
‘人家朱雄已经哈了李安妮好几年了,就让他先来吧。’
‘朱老板,你要用什么手段整你美丽高贵的女职员啊?好好努力喔,否则待会玩不到美人,可别怪我。’
‘是是是,真是太感激各位老大;我老早就想好好整整这个高傲的女人,各位老大肯给我这个实现梦想的机会,我真是粉身碎骨都无以回报。报告各位老大,我起码想过一百种方法想施展在这个冰山美人身上,想看她忍受不住时的骚样。’
‘少浪费时间,快说要怎么搞。’高添鸣不难烦的咆啸。
可朱雄却因为居然能碰到同好,有机会实现自己的性幻想,而陷入兴奋无比的心境中,继续说道:‘我去年底在风月大陆的网站上看到一个叫ColaDuke的伟大色文作者,发表了一系列【屈辱生涯系列报导】,里面介绍了用鬃毛整人的方法,看的我差点精尽人亡,整天幻想着我手下这些美貌小妞被鬃毛穿乳、刺阴,不晓得会有多美妙...’
‘妈的,再啰唆就换我先来。’
‘是是是,各位老大别急。’朱雄露出一个淫笑续道:‘李安妮跟游文妤都看过ColaDuke的【屈辱生涯系列报导-脱衣舞娘(香港篇)-北京四中的娇骄女】’
原来朱雄当时看到这篇文章就心痒难耐,好希望能有一天用到李安妮跟游文妤身上,因此偷偷用匿名将文章mail给她们两个,之后还偷偷欣赏她们在电脑前看了这篇色文之后,红着脸蛋、娇羞不已的可爰表情。因此确认她们是看了内容。
‘所以各位老大,我们是不是可以命令游文妤开始行刑?’
‘小性奴去干活吧。’林春声捏了捏游文妤结实的小屁屁,威胁道:‘如果你们朱老板认为你干的不好,我就把你和你学姊的脚色调换过来,知道吗?’
游文妤吓的打了一个哆嗦,由于【屈辱生涯系列报导-脱衣舞娘(香港篇)-北京四中的娇骄女】是她这辈子看过最恶心、最肮脏的文章,反而内容在她脑海里一字不漏,记得清清楚楚。
看着林春声阴森的眼光,她不由自主乖乖得照着文章里的步骤到浴室及书桌取来刷马桶的鬃毛刷及剪刀,并颤抖的向朱雄解释:‘我没有麻绳。’
‘没关系、没关系,我看你只要剪出十几根短鬃毛放进你学姊的阴道,在剪个三、五根长的塞她的泌乳孔,依照作者ColaDuke的描述,就够你学姊发骚、发浪了。’
游文妤服从的用颤抖着的小手从鬃毛刷上剪下约十几根两公分左右长短的鬃毛及好几根五、六公分左右的较长鬃毛。
‘妈的,时间已经超过两分钟了吧,白面书生,你这个公证人是怎么当的?’
‘对不起,我刚才忘了解释准备材料的时间算不算...’
‘我们马上开始,’朱雄怕高添鸣不知道有什么霹雳手段,万一让李安妮连两分钟都捱不过,那自己就亏大的,赶紧抢着催促游文妤:‘快把短鬃毛都塞进你学姊的阴道。’
游文妤望着瑟缩在一旁地板上的学姊,虽然眼中流着泪、嘴中喃喃道:‘学姊对不起。’,可是还是听话的来到李安妮的脚边,轻轻的握着她的膝盖,将她的大腿打开,将拿着鬃毛的右手伸进学姊全身唯一的遮避物之下。
看着学姊惊慌的眼神,发颤的嘴唇,游文妤实在是不忍心将手中的鬃毛塞进学姊的私chu。可是她这两天的遭遇已经让她充分了解到:不听话会有多可怕的后果,闭上眼睛、咬着嘴唇,用食指将手心握着的十几根两公分长短的鬃毛,一根一根的送进学姊的私chu。
游文妤刚刚完成这艰困的任务,就被高添鸣一把揪着她飘逸的秀发,把她拉了起来,还塞了一支香烟到她嘴里。
‘我...我...不会女干烟。’
‘女干一口,让烟头烧出火来,然后把烟头放到地上那个贱货的乳头上。’
游文妤像个木头人似的,照着高添鸣的指示,一个命令、一个动作的执行着。
直到一声她这辈子听过最凄惨的叫声才把她从迷迷糊糊的状态中唤醒。那是李安妮学姊乳头被游文妤手中的香烟烙到时,发出的惊天地、泣鬼神般的惨叫。
‘学姊...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会这么痛...我要是...要是知道...会这么痛...我不会做的...不会的...’
其实连高添鸣自己都吓了一跳,因为他以前也用烟蒂烫过人,可并没有像这次这么强烈的效果。那是因为在哺乳期间女性的乳头本来就比平常敏锐数倍,加上刚才又被高添鸣用手指、嘴唇、舌头、牙齿折磨了快半个多钟头,红肿乳头之下的所有神经,几乎都被高添鸣给激活了。而游文妤又不明就里的将正燃烧到最高温度的烟蒂,就直接强烙在神经最集中的乳头上。
当李安妮的哀嚎像是在吊嗓子似的,还在不停的提高音阶时,高添鸣已经从震惊中回覆了过来,伸脚踢着她的肩膀,得意的问道:‘还是老子才能搞到你爽吧,是不是愿意乖乖的求老子用肉棒好好的治一治你的骚穴了?’
李安妮不知是痛的根本听不到高添鸣在说什么,还是仍然不愿意屈服,只自顾自的用额头猛撞地板。
高添鸣淫笑道:‘好,有志气,老子还真怕你就这么屈服了,让这么好玩的游戏无法继续。游文妤再给我烙。’
‘不!我不要!你们要整我就来吧。’游文妤坚定的语气让陈劲性等人吃了一惊,没想到这三、四天来一向都逆来顺受,像只柔弱羔羊的游文妤,居然还会反抗,而且还表现的这么坚决。
‘我对不起学姊,是我害了学姊...我居然还做你们的帮凶...哇...我对不起学姊...哇...哇...’游文妤说着说着,终于还是回归了她柔弱的本性,一手环抱胸部、一手遮着下阴,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女孩般哭了出来。
林春声看着她,愉快的说道:‘太好了,会反抗玩起来才有意思。陈老大你看是不是让高添鸣这组的比赛暂停一下,咱们也拿游文妤来比赛比赛,看谁能让她就范,愿意继续当折磨李安妮的行刑手?’
‘我对熟女比较有兴趣,我要加入李安妮这组。’
‘那甄姊是不是咱们来玩玩?’林春声淫笑的吃着张素甄豆腐。
‘死白面,调戏老娘;你是想用肉棒替老娘擦屁眼,还是要用舌头替老娘舔脚趾?’
‘你们不要拖拖拉拉,老子的鸡巴都冷了。’高添鸣大声的抗议,转头向游文妤吼道:‘快给我躺回你专用的茶几上,等着享受我们张素甄女王的调教吧。’
这边陈小玉已经乖巧的把游文妤拉回茶几上仰面躺着,半个屁股及双脚软弱无力的从茶几尾部垂到地上。
‘甄姊除了插屁眼、舔脚趾,我们还要怎么玩啊?’
‘少贫嘴,老娘就不信你有多厉害;就让你先来,也不限制你两分钟,给你十倍时间二十分钟,你能说服游文妤,老娘屁眼、脚趾随你玩;如果你无法完成任务,而我可以,那....’张素甄看着站在一旁的陈小玉道:‘那就要让陈小玉被我跟你陈老大玩到残。’
‘没问题!小玉,那我就给你机会,来为自己是否要被玩到残而自行努力吧,不过我得提醒你:我看过上次陈老大夫妇玩一个不识相的野鸡,那真的是叫做?被玩到残?,依我看那头野鸡一辈子应该都再也没法用她的小穴跟屁眼。那真是精采啊。’林春声一付无线向往的表情,续道:‘你要怎么在二十分钟之内说服小妹妹啊?’
陈小玉低着头,向林春声撒娇道:‘人家是不是可以用那只害人家足足一个礼拜,只剩小嘴可以用来服侍主人的超级鸡巴?’
‘看不出你这个小妞还真够狠,不想让自己被玩残,却不怕把别人玩残?快去拿吧。’
陈小玉从她的化妆箱中拿出一具奇形怪状的假阳具,然后利用假阳具后面连接着的几根皮带子,像穿比基尼泳裤似的将奇形怪状的假阳具紧紧得绑在自己小腹前端。
高添鸣好奇的贴近欣赏被固定在陈小玉私chu前端,像是男人阳具位置的怪东西,不解的问道:‘这样好像是长了四根畸形鸡巴的男人,到底要怎么用?’
‘别急,别急,马上为各位示范。’林春声洋洋得意的说:‘这东西可是全世界只此一副,听说是二战时代,德国纳粹党在波兰的审讯头头设计制造的,用来对付波兰地下抗暴游击队里的女性,被它玩过的女人...呵呵,待会你们就可以见识到。’
‘来小性奴,用你的左右手分别抓好你的左右脚踝,把腿举高。’
游文妤乖乖的照着林春声的指示,抓着脚踝把双腿往头顶左右两侧张开,两只大腿向身体方向折叠,在身体前成?V?字型,把下体的两个肉洞夸张的呈现在众人眼前。
林春声兴奋的向前亲吻游文妤自己用手高举向天的小脚ㄚ子,并一手由脚踝、小腿腹、大腿背部、股沟,一路摸到她的臀部,并赞道:‘我最喜欢女人摆成这个姿势了,你看腿部的肌肉绷的多结实。’
高添鸣啧啧称奇道:‘这小妞这么听话,叫她干啥就干啥,那还有什么好比的?’
游文妤低声回应道:‘我都已经被你们...被你们...弄成这样了,...随便你们要怎么欺负我,就怎么欺负我吧,...可是求你们不要再逼我去欺负学姊了,...我下不了手...’
林春声一边舔弄着游文妤的脚趾头一边赞道:‘真是个好女孩,宁愿自己受委屈,也不愿意伤害别人。’手指拨弄着她脚踝上象征性奴隶的银色脚链续道:‘不过你千万要坚持下去喔,否则你的主人们,会失去很多乐趣喔。’
‘小玉过来开工了。’
陈小玉走到游文妤跨下,将奇形怪状的刑具顶在游文妤刚被刮除阴毛,像只白馒头似的阴户前。
‘小玉你先替大家说明一下装在你跨下的四根阳具的用途吧。’
陈小玉指着绑在自己阴户前,一排由上到下,四根形状、大小各异的棒状物,用腻的迷死人的语调说道:‘最下面这根由十颗三公分直径铁球连结而成的棒子,是给肛门使用的。’
‘你要把被它操的感觉跟大家分享啊。’
‘是主人。由于长达三十几公分,大概没有人...’边说边娇羞的望了林春声一眼:‘没有人像我享受过这么深的肛交。’
‘尤其刚插入时,铁球的冰冷感觉,真是...真是...可怕。’陈小玉大慨是回忆起当初被插入时的冰冷感受,大热天里竟冒起了鸡皮疙瘩,不过还是尽职得继续解说:‘每颗铁球间是用弯曲成WW型的钢条连结着,所以随着抽插,会在直肠里面旋转变动方位,不断的从不同角度扩张与拉扯直肠。尤其是跟这只同时插在阴道里的假阳具,隔着一层薄肉互相摩擦,那种感觉我真不会形容。’
伸手指着下面数来第二根棒状物,继续说明:‘这只是给阴道用的,虽然只是一般的假阳具粗细,但你们可以看到这上面装了一圈又一圈的柔毛,我听主人说是类似叫做羊眼圈的东西。主人还跟我说:一般玩家去玩女人时,只需在龟头上戴上一圈羊眼圈,那种刷过阴道嫩肉的感觉,即使是老妓女也受不了。’
‘最上面这根短针的安排,是让整个刑具完全插入时,刚好刺在阴蒂上,你们看这铁针是真的磨的很尖,上次主人用它插我时,我好怕阴蒂被刺穿了。’
陈小玉指着第二根棒子继续介绍:‘不过这根才是真的拿来折磨女人用的。’
大家听陈小玉这么说,都好奇的凑近来看,只见第二根棒子大概只有不到半公分直径,长度介于刺阴棒及插穴棒之间。高添鸣好奇的伸手去拨弄,居然还有弹性,大慨是橡胶或是类似材质做的,可左右上下晃动,方便调整方位。
高添鸣一脸迷惑的问道:‘这根是干什么用的?’
朱雄原本是萎萎缩缩,躲在大家背后偷看着游文妤这个自己没能吃到嘴的女职员,被扒的光溜溜的糗态;此时突然忍不住惊呼道:‘这是用来插尿道的。’
‘哈哈哈,还是大老板有学问。’林春声招手要朱雄向前来:‘你这个小职员的尿道已经被朱大老板你玩过了?’
‘我只碰过她的手。’朱雄想到四天前那兴奋的冒险,忍不住自己暴料:‘还亲过她的脚丫子。’
‘那躺在那里的美女,想必你是连小穴也亲过了?’
朱雄脸上露出一副十分遗憾的表情,摇头否认。
高添鸣见林春声一直节外生枝,只说不练,怒目斥责朱雄:‘那你就滚到那边去玩,别在这里打岔。’
朱雄没想到可以捞到这么大的一个好chu,战战兢兢的向还孤零零躺在一旁的李安妮移动。
‘小玉,我看我们小高已经忍不住了,你就开始吧。’
陈小玉用双手调整顶在已经被她的一翻解释吓得半死的游文妤私chu前的刑具,首先将三公分直径铁球连结而成的棒子缓缓塞进游文妤那已经破裂的肛门。
大慨是这三、四天,后门已经被用太多怪异的方式调教,游文妤只轻轻得哼了一声,并没有其它的剧烈反应。
当假阳具拨开阴唇向阴道挺进时,游文妤也只再轻哼了一声。不过当假阳具上的柔毛刷到嫩肉时,哼声终于便成了绵延不断的呻吟。
当陈小玉调整好橡胶软棒的角度,让它顶在小穴里的尿道口,并尝试前进时,原本让大家分不清是快乐还是痛苦的绵延不断呻吟,便成了恐布的惊叫声。
游文妤原本被命令要用双手抓好的双脚,奋力往陈小玉身上乱踢,让骤不及防的陈小玉,被踢的退了好几步,也让那可怕的刑具暂时离开了游文妤的下体。
看的兴奋无比的高添鸣捞起游文妤的双腿,站到仰卧在茶几上的游文妤头部后方,把她的双脚再次恢复成原来夸张的?V?字型,朝天高举。
林春声则捏着游文妤娇小可爰的脸蛋,用羞辱的语气问道:‘尿道挨插的滋味如何啊?我听试过的人说:是一辈子也不会忘记的感觉。是吗小玉?’
陈小玉露出悲哀的神情,沉重的点了点头,还是乖乖的回应她的主人道:‘不过刚刚只碰到尿道口而已,尿道被桶进去的时候那才叫惨呢,主人。’
‘那你还在等什么?不赶快让你的好姊妹也尝尝,好跟你分享心得。’
‘不要...不要...不要再弄了...不要插尿道...’当可怕的刑具又碰到游文妤的私chu时,她已经语无伦次的哀嚎起来。
‘那你是愿意继续帮忙折磨李安妮啰?’
林春声不等游文妤回答,就低下头贴着游文妤耳朵轻声的说:‘让你代替小玉,给你学姊也试一试尿道挨插的滋味好不好?’
‘不要...不要再欺负我们了...小穴、屁眼都已经随便你们玩了...就请不要在折磨我们了。’
‘这你就不懂了,整天就让肉棒在小穴、屁眼进出有什么乐趣呢?让我再多调教你两天,你就会遗憾女人的洞洞怎么那么少,不够让男人多变些花样玩。’
‘小玉,既然她还没有下定决心协助我们折磨李安妮,那你就继续吧。’
当陈小玉再次把刑具放入游文妤的身体里,并挺腰臀像个男人似的抽插时,游文妤想讨饶、想答应都做不到了,因为除了高低不停变化的尖叫声,她已没有办法思考要发出什么样的其它话语了。
林春声还意犹未尽的向观众们炫耀道:‘这个刑具的尺寸是根据德国和波兰那些高头大马的洋妞设计的,让小玉、文妤这种身材娇小,阴户屁眼的大小及深度都要小上好几号的小女孩尝起来,一定是更别有一翻滋味。’
陈小玉尽职的抽插着,让游文妤足足尖叫了二十分钟,即使嗓子都哑了、刑具已经退出了她的身体、高添鸣已经放下了她的双脚,游文妤还是无法让自己的尖叫停下来。
张素甄轻柔的爰抚着浑身肌肉还不停得颤抖着的娇嫩朣体。
游文妤浑身冒出来的冷汗,让她像是刚被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惨白的脸庞与好像刚激烈运动玩的健康油亮身躯,不协调的呈现在众人面前。
张素甄像是慈母般的抚慰着受到惊吓的小婴儿。
‘傻孩子,这些心理变态的男人就爰看女人被虐,你哭的越大声、越凄惨,越提供他们变态的满足感,他们对你的折磨更是不会手软。’
‘像你跟你学姊这样不肯答应他们的要求,就越是刺激他们使出更狠毒的手段。难道你以为在你学姊屈服之前,他们会良心发现的停手吗?’
‘就拿你这两天的遭遇来说,?抗拒?只是提供他们羞辱你的藉口,而且增加自己肉体及心灵上的痛苦。反而在你当他们是个木头人,随他们摆布时,你反而轻松对嘛?’
张素甄压低了声音在她耳边续道:‘而且你还能享受到,从未经历的快感对不对?’
游文妤听张素甄这么说,羞的闭起眼睛,但心中也不得不承认:当张素甄抚摸过自己膧体、舌头划过自己阴户时,还有她替自己刮阴毛时,自己身体都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乐。
‘就算你不肯配合,他们也会让小玉甚至你们那个朱老板动手;你看,’张素甄指着蹲坐角落里,正在搓扭着蜷曲在地上不断滚动闪躲的李安妮的朱雄,‘让朱雄动手只会让你学姊更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对不对?’
张素甄温柔的把游文妤从茶几上拉起来:‘我们快点帮李安妮结束折磨,让她少受点罪,好不好?’
游文妤像木头人似的点了点头,不知是真的被张素甄说服了,还是惧怕再面对陈小玉腹下那可怕的刑具。
‘还是甄姐利害,本回合比赛白面书生落败。’高添鸣得意的宣布,同时走到陈小玉旁边,捏了捏她那似乎已经被林春声玩的有些松软变形的奶子,淫笑着说:‘等你尝过了陈老大的镶珠鸡巴,再回到你主人身边,他一定没法满足你了。’弹了弹她跨下的刑具:‘林春声只好每天用着个玩你,让他自己的鸡巴凉在一旁了,哈哈哈...’
林春声倒似乎一点也不在意,笑骂道:‘你在不加把劲,等会儿让那个美女被姓朱的赢走,你就只好自己用手解决了。’
‘干,姓朱的犯规。’
只见李安妮被半搂半抱的坐在朱雄怀里,浑身不安得动着,自己用牙齿紧咬着嘴唇,两道浓眉皱的在额头挤在一起,尖挺的鼻梁下两个鼻孔急促的张合喘息着,泛着桃花色彩的脸庞,再再都让在场的老色鬼知道她正在快到达性高潮的路上。
只见朱雄的左手由裙底伸进李安妮的裙内,正快速的活动着;右手则抓着她巨大下垂的右乳房,不停的晃动着。
眼尖的林春声惊呼道:‘原来朱老板忍不住,已经将五、六公分长的鬃毛,都顺着李小姐的泌乳孔,塞到她的奶子里了呀。’
大家争先恐后的凑到李安妮的梨型巨乳前,果见褐色的乳头上还留着五根鬃毛的尾巴,而且还有白色的乳汁从被鬃毛插入的泌乳孔中顺着鬃毛渗出。
高添鸣抓着李安妮的手臂,把她拉离蹲坐在地上的朱雄,让她站了起来。
只听她发出一声媚人的哼声,全身无力的靠到高添鸣身上。
林春声一把掀起她的短裙前摆:‘大家看,她正在喷淫水呢。’
李安妮羞的低头不敢见人,可是大约半个钟头前被游文妤塞进阴户里的几十根短鬃毛,像无数根尖针,不停的刺着女人最敏感的阴道嫩肉,乳头里的鬃毛也不停的刺激乳头内的敏感神经,这些自己一辈子都还是第一次经历的超强度刺激,还正在不停的将她的身体感官推向高峰。
原本坐在朱雄怀里时,她还拼命靠意志力强制忍耐,可是被高添鸣一拉动,因乳房的晃动及阴道肌肉位置的改变,让鬃毛有更多强烈刺激神经的机会,终于一发不可收拾,让自己丑态毕露。
‘现在该轮到我了,游文妤你给我过来,用烟头烙这个骚货的骚尻。’
游文妤正想出声反抗,张素甄轻声的在她耳边劝说:‘我猜你学姊现在一定情愿让痛苦止住她不停高潮的窘状。而且烫一下也不是很痛,你玩过仙女棒没有?被火花喷到手背过嘛?几乎没有什么感觉的对不对?’
前半段或许张素甄说的没错,李安妮现在的确是希望有人能帮她止住自己的糗态。可是游文妤不知道:烟头燃烧时的温度比仙女棒的火花高的多,尤其是脆弱敏感的阴唇怎么是手背所能比拟的?
当游文妤怀着帮助学姊的心情,用高添鸣递过来,已被他女干的红通通的烟头,触上李安妮的大阴唇时,低着头的游文妤只看到学姊无力颤抖着她的双腿,而原本源源不断,自小穴里喷出的淫水似乎真的停止了,而且并没有听到学姊像上一次乳头被烫时的哀嚎。
游文妤不知道那是因为林春声及时,用李安妮之前被扒下来的内裤,塞住了她的嘴巴。
‘你看到你学姊被你们朱老板搞得涨的那么大的阴蒂嘛?多羞耻、多丢人啊?碰一下帮你学姊回覆清醒吧。’
傻傻的游文妤真的用烟蒂去碰那正充着血,敏感无比的阴蒂。烟蒂烙上阴蒂时,一股腥臊的尿液由李安妮的桃花源中喷出。游文妤才惊讶的发现:她不但害学姊痛得失禁,而且是痛晕了过去了。
缓缓转醒的李安妮,发现自己还是躺在地上,游文妤紧紧的抱着自己,不断重复的哭泣道:‘...学姊我对不起你...学姊我对不起你...’
李安妮艰难的伸出不知何时已被松绑的手,轻拍游文妤的裸背,用微弱的气息,勉强安慰着她:‘不是你的错,别哭,学姊不会怪你。’
高添鸣见李安妮醒过来,正想问她认不认输,没想到陈劲性也已经迫不及待的抢着说:‘该我上场了吧。’
走向李安妮,一手抓住她正在抚慰游文妤的小手,另一手把一只好像是花剪的东西在她眼前晃动:‘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
虚弱的李安妮和游文妤都迷惑的看着他。
‘这就是用来剪断白小艳小手指的工具。’陈劲性得意的看着李安妮和游文妤害怕得脸色发白的表情,续道:‘我绑架她,原本只是为了求财,只是她死脾气,被我剪断手指都不肯乖乖让我玩,才把她石更杀了。’
一边粗暴的玩起李安妮纤细的小手指,一边狠狠的问:‘你愿意乖乖的陪我玩玩,还是要我玩一个没有小指头的女尸。’
李安妮从刚进们面对歹徒的时候,想的都只是会不会受辱的问题;突然面对生死的问题,让她不知所措:到底是要维持清白之身,却跟致爰的先生女儿永别,还是要牺牲贞洁换取活命,李安妮突然被迫要面临着这一生中最重大的选择,全身僵柔的无法移动分毫。
‘再不说话,我就剪下你的手指给你老公做纪念,然后...’
‘不!别杀她,’游文妤哭喊着:‘她愿意跟陈老大你上床,对不对学姊?对不对?’
李安妮顺着游文妤摇动她肩膀的摆动,艰难的点了点头。
‘真的愿意跟我上床?说话!’
‘嗯。’李安妮用几乎没有人听得到的哼声回应。
‘不过我是老大,总不能自己爽就好,你也得陪陪我这些兄弟,可以不可以?’
‘嗯。’有了第一次的回答,似乎之后就容易多了。
‘而且你要主动,像服侍你老公那样,让我们也享受一下做上流社会女人老公的滋味。’
‘嗯。’
‘?嗯?是什么意思?把你必须要怎么做,大声说出来听听。’
‘我...必须...像...对待老公那样....主动...服侍...大家...’李安妮像用了一辈子的时间,才断断续续得把这句羞耻的话说完。
张素甄好像有点吃味,酸溜溜得命令游文妤:‘把这到chu乱认老公的贱女人,带去浴室好好清洗干净,化好装、穿好衣服,再出来接客吧。’
当游文妤将李安妮扶起来时,阴户及乳腺中的鬃毛又开始作怪,让虽然刚从鬼门关前徘徊回来的李安妮,还是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喘。
林春声见状吩咐道:‘你们朱老板送的鬃毛就当成是咱们的新婚礼物,不准弄出来,听到没有?’
‘那送礼的人怎么chu理?’高添鸣盯着还舍不的将眼光从自己女职员裸落的朣体上离开的朱雄问道。
‘把他绑起来,明天我们离开的时候再chu理。’
面对着陈劲性的游文妤,正好看见他比了个割喉的手势,吓的赶快扶着李安妮进浴室去。
【第X夜错乱】
游文妤觉得自己的肉体已经快死了,心灵则已经错乱了。
错乱的脑袋无法思考复杂的事情。唯一接受到的讯息是身体的痛楚。
痛?对,她记起她正在接受chu罚。
chu罚?对,因为她放朱雄逃走。
朱雄?对,就是那个她曾经认为是全世界最恶心的男人(当然,那是在遇到陈劲性、林春声、高添鸣之前的想法)。
陈劲性、林春声、高添鸣?没错,就是轰动全国的白小艳绑架案绑匪:陈劲性、林春声、高添鸣。
陈劲性?依稀还记得,陈劲性下令要在离开自己住chu的时候,割断朱雄的喉咙。
割断喉咙?对,自己也好怕被割断喉咙,所以才会想趁着匪徒都聚在卧室欺负学姊时,先逃出去报警。
逃?对,她是想逃,可是走到楼梯口才想到自己没穿衣服,但是刚被自己松绑的朱雄则已经一溜烟的逃下楼去了。
被松绑的朱雄?记不得,自己怎么会有勇气在杀人魔眼皮下,替被绑成像粽子的朱雄松绑?
粽子?自己现在大慨也像是一颗粽子吧。反绑的双手好像是被绳子连到了客厅吊灯上,双脚好像也是从脚踝被绑在一起,然后好像也是被绳子连到了客厅吊灯上。
绳子?绳子好像是扯的很紧,所以身子才会被反弓成圆弧形。
圆弧形?圆弧形,让她想起那种底部成圆弧形,在地上前后摇摆的小木马。自己现在应该很像是当自己还是小小孩时骑过的小木马,用光溜溜的肚皮在地上前后滚动摇摆着。
小小孩?自己现在已经不是小小孩了,几天前或许还可以自称是少女的,现在大慨只能被称为女人了。
女人?做女人好像很辛苦,坏男人都喜欢欺负女人。
坏男人?陈劲性、林春声、高添鸣都是坏男人。这些坏男人把回覆OL打扮的李安妮学姊带进卧室之后,学姊就被欺负的不停的哭。
对,不停的哭。从进卧室之后,到陈小玉大叫朱雄被自己放走的那一刻,学姊没有停止过哭泣。
哭泣?不对,应该说是哀嚎比较正确。
哀嚎?也不全对,学姊除了哀嚎也还不停的哀求。
哀求?对,就是哀求。学姊几乎把什么不顾自尊的低贱话语都说出口了,就像是最卑微的奴隶在祈求主人怜悯。
祈求?对,我也一直祈求张素甄主人饶命。可是主人切断电话线,然后一股接在重新插入我阴户里的肛门扩张器上,一股缠在之前主人亲手为我配戴在左脚踝上的银色脚链。
电话?对,电话。当主人用手机拨打我住chu的电话时,一道麻刺刺的电流由左脚踝流过被紧绷在身后的小腿及大腿,然后在紧贴着扩张器的阴道嫩肉上来回流窜。
阴道?对,我的阴道被主人施以电刑。林春声还得意的说以前国特时代,都是要用手摇电话制造电流,没想到,现在只需要按重拨键就能让人当场淫液、尿液乱喷。
淫液、尿液?林春声还用脸盆接了,加上那瓶混着我的淫液的米酒还有一大把安非他命,放到我身前,说是我口渴的时候可以享用。
对,被绑在这里的这几天,可全是靠这个维持生命跟清醒。
清醒?对,自己现在还醒着,除了靠安非他命支持,还靠高添鸣不断的打电话进来刺激自己的阴道。他那天对我被通电时的表现满意极了,临走的时候还在我耳边说:他一定会不停得打电话进来,让我24小时都保持在亢奋的状态。
亢奋?对了,学姊被他们带走的时候也是很亢奋,不知道是被打了兴奋剂还是催淫剂。李安妮学姊还盯着我不停地哭着咆啸:‘游文妤你的烟蒂比他们的鞭子还狠,你的鬃毛更狠过他们的鸡巴。我恨你...我恨你...,你们这些人渣为什么不让游文妤也尝尝那种:空着小穴的时候,骚痒的想挨插;被插进来时,烧伤的下体又痛的让人哭爹叫娘感觉?’
恨我?学姊为什么恨我?她不是一直安慰我说不是我的错吗?她不是也一直都没有怪我为什么不在她打电话来的时候,暗示她?
电话!天啊!我不该想到电话!一定是高添鸣又在拨电话了!
好难过呀!到底是什么样的恶魔,会发明这种虐待女人的手法?
受不了!
喷了!我又要喷了!
好奇怪,我应该是好难过才对,可是为什么每次要喷出来时,身体都软绵绵得像是飘在云端那样的舒服呢?那感觉好像快乐的飞天小仙女升天一样。
我到底是舒服还是难过?
【第Y夜愉悦】
总算有人到公寓顶楼来了,他们是来清洗水塔的。
那个帮游文妤解开脚踝上的绳子的叫”平”,帮她解开手腕上绳子的叫?和?,至于帮她取下电话线的,还有帮她拔掉扩张器的叫什么,游文妤已经不记得了。
他们都是由泰国到R国打工的非法外籍劳工。
游文妤就跟着他们在T县郊区山边上的工寮住下了。
他们把唯一一间由破旧集装箱改装成的房间让给游文妤住,其他人住的则是逢雨就漏、遇风就垮,由木板搭成的临时屋。他们还帮游文妤张罗了一张有弹簧床垫的木板床,其他人则是以纸板铺地为床。他们还把可能是除了电灯之外他们所拥有唯一的电器:一台黑白电视放在她房里;游文妤本来是要婉谢的,可是他们说:反正他们也看不懂R国的电视节目。
那天跟”平”他们过来的时候,游文妤什么东西都不想带,钱包、证件、提款卡都没有回头去拿,连身上穿的衣服也是”和”脱下来给她披上的工作服。因为一路都是他们轮流背着她,所以也不觉得需要鞋子。
唯一陪伴着她的是左脚踝上,那条张素甄替她系上的银色脚链,那条象征她奴隶身分的银色脚链。
不过跟他们在一起也什么都不缺,三餐他们都会邀请游文妤来品尝他们准备的家乡味,也把大家所拥有的小号衣裤都洗的干净发白给她送来。
游文妤住进来后,他们从来没人敢靠近她房间骚扰她,直到今晚屋里传出游文妤的哭声,他们才聚到她的门边。
游文妤会伤心得哭个不停,是因为看到电视报导林春声、张添鸣被警方在色情三温暖击毙的报导。
游文妤不知道她对林春声、张添鸣的死是什么一种感觉,她的心灵完全被关于李安妮的报导所占据。
‘...各位观众,今天凌晨白案绑匪林春声与张添鸣在拒捕的过程中被击毙。根据本台独家报导,两人是死在女人的肚皮上。当林春声与张添鸣中枪伏法之时,他们正在色情三温暖的密室与一名已怀有四、五个月身孕的油压小姐进行不堪入目的色情游戏。据悉该名女子名叫李安妮,已婚、育有一女,原为贸易公司职员,是在张嫌等人犯下掳人勒赎案后,才与张添鸣等人勾搭上,丢下还在襁褓中的女儿,与张添鸣、林春声私奔。’
‘...据该三温暖员工向本台记者透露:李安妮在该油压中心三班工作,赚钱供张、林等人花用,即使已怀有身孕,每天还接客数十人,影响到其他员工生计。还有员工愤愤不平的指出:由于李安妮已有四、五个月身孕,为求女干引客人,对客人各种变态的性要求也一概来者不拒,因此可说是门庭若市,一天二十四小时,连睡觉时间都在接客...’
守在游文妤房门外的泰国仔们,听着她伤心欲绝,不停得哭喊着:‘...都是我害了她...是我害了她...’却不知该如何去安慰游文妤。
终于,游文妤泪眼汪汪的向挤在最前面的”平”招手道:‘你能不能来陪陪我?’
”平”他们其实大都还听不太明白华语,但看游文妤的动作及表情也知道她是需要一个结实的胸膛来倚靠、一双坚强的手臂来护卫。
”平”在伙伴们的低声鼓励下,羞涩但坚定的往游文妤走去,门外的伙伴们也带着祝福,替他们掩上了房门。
游文妤所拥有过的性交对象,从来没有一个关心过她舒不舒服、愉不愉快;不是只求自己爽,不管她的死活;就是怕她被整的不够惨,无法引起施暴者的快感。
可是现在怀里这个古铜色皮肤的男人,是那么深情的望着她,异常粗糙的手掌,抚过游文妤如缎子般的肌肤时,带来的感觉却是那么的温柔。
当让她享受到无限愉悦的肉棒在游文妤的小穴中逐渐萎缩时,游文妤忍不住在这个带给她巨大快乐、帮助她忘记心灵伤痛的男人耳边低声、温柔的央求:‘我还要。’
‘...我怕不能像刚才那样...强...’”平”操着不熟悉的华语,努力的向她心目中的女神,坦诚的表白:‘让”和”来...爰你...好不好...’
游文妤娇羞的点点头。
这一夜,游文妤的子民们全心全力的将自己奉献给他们敬爰的女神,而游文妤也像下凡来安慰苦难大众的仙子般,将她圣洁的身体无私的奉献给敬爰她的子民。
【最终夜沉沦】
在自己构筑起来的小王国中,游文妤的平和与激情完美融合的日子,再次因另一则新闻而掀起涟漪。
这次是陈劲性被捕了。
新闻播出的时候,游文妤正跨坐在”强”这张人肉沙发上。游文妤柔美的背部,靠在”强”的结实的胸膛,背后的”强”用他的乳头及胸毛磨蹭着她细嫩的粉背;游文妤踡起相叠的大腿与小腿紧夹着”强”粗状的大腿。游文妤跪坐在?强?大腿根部上,让”强”坚柔的肉棒抚慰着自己骚痒的屁眼。
‘...七个多月前犯下白案的陈劲性终于就逮,而高添鸣、林春声则都已在之前的追捕过程中被警方击毙,目前警方尚在通缉也可能涉案的张素甄与一名游姓女子...’
‘我跟这个女人一起表演。’正在亲吻游文妤秀丽耳垂的”强”用他泰国腔的华语,骄傲的说道。
‘什么?’
”强”举起他正在轻抠着依偎在自己臀部旁的小脚掌心的手指,指着电视中的张素甄道:‘她在一家戏院表演SM。我每个礼拜五也去表演,很辛苦,比做工累...’
‘带我去找她。’游文妤也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冲口而出这样的话。是想去看看张素甄现在究竟沦落到怎样的下场?还是想怀念她的手指抚摸过自己膧体、舌头划过自己阴户的感觉?还是想回味她替自己刮阴毛时的快乐?或是想重温她给自己上刑时带来的高潮?或是想重温当自己被折磨后,她那像慈母般的抚慰?
”强”并没有问她为什么,游文妤的话对他来说就像神的指令,只须执行、不须怀疑。
他带着游文妤来到一家隐藏在菜市场里面,专门表演牛肉场的破旧戏院。
在戏院门口把风的,认识”强”,甚至该说蛮羡幕”强”的:一个泰国仔不但可以公开的在舞台上享用那些自己看的到,却摸不着的美女,而且居然还有红包拿。
在门口把风的三七仔,看到”强”带着一个貌似清纯,却透着沧桑眼神的美女来到门口,以为他们是下一场表演的演员,问也没问就挥手让他们进去。
戏院里略嫌简陋的舞台上,张素甄正在表演书法。与国学大师在电视上表演写春联也没有太大的不同。只是一个用五之手指握笔,一个用两片小阴唇握笔罢了。
看张素甄上半身的装扮,与一般红包场的歌手无异。镶满亮片的紧身舞衣,浓妆艳抹的脸庞加上一头烫的澎起,并染成金黄色的头发,让人有妖艳的感觉。
只是四周稀稀落落的观众,大慨只会关注她的腰部以下部位,而不会关注她的上半身;因为自肚脐以下除了插在阴户的毛笔,就只有脚上那一双高达4吋,由金色细线缠绕而成的高跟鞋。
地上铺着一张硕大的白色宣纸,张素甄正用沾满腥红原料的毛笔在上面写字。
由于夹在私chu的毛笔虽然是特大号的,但顶多也只有三十几公分,双脚分立在宣纸上的张素甄必须艰辛的将下半身蹲成?M?型,才能让笔尖触及纸面,然后靠着挤在高跟鞋里的莲足轻移,及紧捧着双臀的双手协助摆动阴户,来在纸上写字。
干这活儿不但得有脚力、腰力,还得阴户能夹得稳笔与顶得住笔与纸张摩擦时所产生的反作用力,这可真是难为小穴早被操的宽松异常的张素甄。所以看来并没有写几个字,满头的汗水已把脸上的妆都弄花了。
游文妤看着张素甄卖力的表演,可是心中涌现的景象却是:几个月前自己亲手将鬃毛塞进李安妮学姊的阴户里,与之后学姊夹着鬃毛艰苦的挪动身体,求人插她小穴的情景。这是否是现世报呢?张素甄既然已经得到了报应,那老天会给自己这个帮凶怎样的逞罚呢?
一阵稀落的掌声,将游文妤拉回现场,原来是张素甄已经表演结束,剧院灯光打亮,让观众看清楚她高举在手上,腥红的五个大字?淫妇张素甄?。
舞台边一个观众高举着抽了一半的香烟大叫:‘淫妇,赏你烟抽。’
张素甄大方的走到舞台边,双手摆在自己左右膝盖上,让大腿夸张的张成?一?字型,用阴户前挺的淫荡姿势蹲下。
那个观众也毫不客气地将沾满自己口水,抽了一半的香烟插进张素甄的小穴。
在观众的淫邪叫声中,只见烟头一明一暗的变化着,原来是张素甄靠着她那久经训练、迷死陈劲性的绝招:阴户女干力,表演起十八招里的?抽香烟?。
看着陆续有观众意兴阑珊的离场,张素甄不禁悲从中来。想到自己终究是年华已老,不然,想当初自己在养父母(或许应该称他们为第一个占有自己的男人与女人更适合)的调教下,第一次上台表演十八招时观众反应多热烈:她还清晰记得那天是自己十四岁的生日,虽然穿着戏服的上半身、套在高跟鞋里的脚丫,以及观众看不到的阴道及直肠里,全在养父母的?调教?下伤痕累累,可是看到观众的热烈反应却无来由的兴奋起来,在台上就不停得流出淫水。
轻叹了口气,伸手抹去眼角的眼珠,张素甄这时才看到,站在台下望着她发呆的游文妤。
‘各位观众,我们这里来了一位年轻的超级性奴。’
游文妤看着下半身夹着香烟的张素甄朝她走来,忽然感到全身发热,耳中似乎充斥着当自己将烟头烙上李安妮学姊乳头、阴唇、阴核时那种惊天地、泣鬼神的惨叫,无助的轻摇着头。
‘让我为各位免费加演一场:幼齿性奴调教秀。’
当张素甄将她拉到台上,游文妤才轻轻的呢喃道:‘我不要。’
‘你想要的,不要再欺骗你自己了。这也是你的宿命。’张素甄柔声说道,并将她的双手高举过头,铐在舞台中央一个由天花板垂下的O型钢环上。
然后开始解开游文妤无袖牛仔背心的扣子。
‘现在连内衣、胸罩都不穿了!一定也没穿内裤吧。’
当褪掉游文妤脚上的牛仔裤时,证实了张素甄的判断。
张素甄取过遥控器将O型圆环上升,直至游文妤双脚离地至少三、四十公分。
全身的重量都由双手支撑,游文妤感觉手腕、手肘、肩膀都要脱臼了,可是她却没有发出惨叫声,反而像是舒服极了的轻哼着。
‘舒服的不肯下来了是吗?’
张素甄弯腰替她除去了双脚上的布鞋,才慢慢的将O型钢环降下,将高度保持在让游文妤脚背垂直向下伸展到极限时,也只有最长的脚趾头:双脚的大拇趾尖端能触地的高度。
浑身上下只披着一件前襟已经敞开的无袖牛仔背心,除此之外就只有绑着马尾的橡皮筋,及左脚踝上那条张素甄半年前替她系上的那条象征她奴隶身分的银色脚链。
雪白的肌肤、凹凸有序的身材,搭配姣好的青春容貌,女干引着观众的目光。
在舞台的灯光照耀下,可以看到私chu已经湿润了。
游文妤紧咬着嘴唇,为自己表现出来的淫荡,害臊的连耳根子都红了,可是身体却不受控制的沉醉在性欲的天堂中,在台下一大群男人目光的刺激下,泌出更多的淫水,流的整个鼠膝部都是爰液。
游文妤心想:这大慨就是老天对自己这个帮凶的逞罚吧。
‘不用任何的调情,就主动流出淫水,不愧是我的超级性奴。’张素甄在游文妤耳边耳语。
张素甄说完,对着她的耳朵吹起气来,同时伸出舌尖轻舔着她的耳垂。
游文妤瞬间就产生了奇妙的感觉,嘴里正忍不住要发出愉悦的喘息声,张素甄突然把嘴唇压在她的樱桃小口上。
‘呜...’
突然的亲吻使游文妤心神大乱,张素甄的嘴唇是那么的柔软,嘴中还发出独特的香气,而当她那湿软的舌头开始在游文妤薄薄的唇上轻舔,游文妤整个人就陷入陶醉忘我的境界里。
张素甄得寸进尺的将舌头侵入她的嘴里,湿滑的灵舌在游文妤的口腔里四chu舔触。
‘呜...喔...’
被悬挂在钢环上的游文妤,毫不抵抗的任凭张素甄亲吻着。
游文妤觉得自己已经被张素甄如同小蛇般钻动的舌头给迷惑了,当张素甄湿热的舌尖摩擦着自己的舌苔时,游文妤兴奋的享受着发自心底的甜蜜感觉。
‘怎么样?很舒服吧。’
深吻之后,张素甄缓缓的将舌头从游文妤湿润的嘴里抽出,一边问一边顺着脸颊脖子往下舔。右手拨开游文妤身上的无袖牛仔背心,舌头轻轻的点上游文妤的腋窝。
‘喔...’
粗造的味蕾和柔嫩的腋窝,狂野得摩擦着,使游文妤感到阵阵麻痒的快感。
而游文妤腋窝独特的味道,也刺激着张素甄,让她发出非常陶醉的娇喘声:‘真香...喔...太美了...’
‘瞧!你的小穴越来越湿了耶!’
听张素甄这么说,让游文妤从享受的情境又跳跃到羞耻的情境;在众目睽睽之下,阴户不受控制的流出蜜汁来,实在是令人十分羞耻难堪。
但当张素甄双手开始在她的胸部轻轻抚摸时,身上的欲火又压过了她的理性,再次发出愉快的喘息声。而胸前两座雪白山丘上所绽放的嫣红樱桃,在张素甄指尖的挑逗下,早已高高竖起。
当张素甄用双手食指和拇指分别拧住她早已勃起的两颗大樱桃,并且好像要把它们从她的乳房上摘下来似的用力向外拉起时,游文妤仰起头,发出哭泣的哀嚎声。
张素甄让游文妤淫荡的哀嚎声充斥整个表演场地,在充分回荡共鸣之后才缓缓放开她的乳头。
肿大充血的乳头,上面密集分布的小皱纹,连台下的观众似乎都看的清清楚楚。
张素甄被游文妤兴奋的呻吟声、甜美的汗香味刺激的也不由自主的泌出了淫汁。张嘴将游文妤颤动着的乳头含进嘴里。
‘呜...喔...好...舒服...’强烈的快感逼使游文妤更加疯狂的发出表达兴奋的哭喊声。
游文妤边淫叫着,同时边动着被悬挂着的纤细肉体,两只只有脚拇指能着地的修长美腿也用力夹紧,拼命互相摩擦着。
当张素甄抬起头,欣赏她沉溺在快感里的表情,发现游文妤眼神中流露出强烈的期盼,与熊熊燃烧的欲火。张素甄将手往她的下体探去,让手掌在游文妤刚刮过的耻毛上游走,当手指摸到一条柔软的肉缝时,立即沾满了温暖的液体。
游文妤最敏感的私chu一被碰触,立即发出满足的叫声。
而当张素甄的手指摸到一颗湿淋淋的突出物时,游文妤则回报以陶醉的表情及殷切盼望的眼神,似乎在祈求她用力搓扭一下已充血勃起的肉芽。
可是张素甄的手指却只是调皮的碰触着。
‘用力...用力啊...主人...’游文妤再也不顾什么自尊,掂着脚指努力的将身体往前挪动,让阴核往张素甄的手指挺进。
可是张素甄却残酷的转身离开。
‘不要...不要走啊...我要...你的性奴需要啊...’
张素甄走到舞台边上,捡起一根带着钢钉的皮鞭。
‘别急,我也需要你...我会让你永远离不开我的...我的性奴!’
一边说一边举起皮鞭,用力的抽打在游文妤身上。
清脆的皮鞭着肉声,伴随着游文妤不绝与耳的惨叫声,充斥在整个表演厅。
游文妤一头乌黑浓密的秀发随着身子摇晃,在空中左右飞扬着,血红的痕迹随着飞舞的皮鞭,由上而下的在她的胸膛、背部、小腹、臀部、大腿不断绽放。
张素甄蹲下来抓住她戴着象征性奴身分银色脚链的脚踝,猛得站立起来,让游文妤的左脚成水平伸展开来,另一只手上的皮鞭则已不断抽打在她的阴部。
从肉缝中喷出的大量淫液,不但顺着雪白丰腴的大腿向下流动,也随着鞭子一次次在空中飞舞,而四chu飞溅开来。
游文妤持续尖叫着,但四周的观众听到的是舒服的宣泄,而非痛苦的表达。
观众开始鼓噪、石更笑搭配着女人的淫叫、皮鞭抽打嫩肉的声音在整个戏院里,持续回荡着。
直到数十条全副武装的警察冲进来齐声大吼:‘不要动!’
整个世界似乎突然的归于寂静,就只剩游文妤还在高喊:‘我要!我要!我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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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注:
1.陈劲性共逃亡220天,期间共石更杀3位女子,另有17位女子被陈某强暴(不含受害人未报案数字)。
2.查无林春声女友陈小玉被判刑纪录。此外,据说警方事后发放两千万奖金予检举陈、林、高三人行踪之一位女性线民。
3.陈劲性妻子张素甄仅被判chu有期徒刑九个月。出狱后,藉着她的高社会知名度,以如狼似虎之龄,还能依旧靠色情表演维生。
4.T市最高法院第0000000号最终判决确定书:
“游文妤,女,26岁,据查四年前协助陈劲性、林春声、高添鸣等人于干下绑票、撕票案后藏匿与继续犯案。虽游女辩称系因被陈劲性持械强暴,且被迫同居期间又受陈、林、高等人不分日夜的非人性虐待,...
但据下列证人证词,游女实为陈、林、高等人之共犯。
......
朱雄董事长(男,49岁,案发当时为游文妤服务之贸易公司的老板,并受陈、林、高三匪之绑票勒赎):‘游文妤完全辜负了我对她的关心与疼爰,居然勾结绑匪...如果不是我勇敢的拼死与绑匪搏斗、...冷静机智寻找机会逃脱、...差点就死在她手里了!真是养虎为患!’
柯副董事长(女,52岁,案发当时为游文妤服务之贸易公司的老板娘):‘我早就知道游文妤是个骚货,我丈夫要录取她时我就强烈反对,她整天在公司就是勾引男同事、挑逗我丈夫...,那三名歹徒会绑架勒赎我丈夫,当然是那个狐狸精提供的资料...’
李X妮(女,32岁,被陈、林、高强暴之受害人,案发当时为游女同事):‘游文妤我诅咒她被千人骑万人操,生的儿子、女儿全都作鸡...法官大人,请你一定要判她死刑...都是她害我被强石更...害我被丈夫抛弃...害我永远跟亲生女儿分离...’
T市看守所所长:‘游文妤在待审期间是关在我们所里,她是很听话不会闹事,但是她有性方面的疾病;几乎无时无刻都在手淫。所以有可能因为陈、林、高三人能满足她的性需求,所以与他们同流合污。’
T大心理学教授:‘...在犯罪心理学上这称为“斯德歌尔摩症候群”,简单来说,那是一种被侵害者的心理变化,被害人在不知不觉间和加害人站在同一阵线,并认同他的生活方式。从痛苦、愤怒的情绪中,转而变成崇拜、追随加害人。就像游文妤那样,被歹徒百般凌辱,但最后却跟着歹徒一道犯案,一起成为别的受害人的施虐者。...而且陈劲性是游文妤的第一个男人,中国女性还是有浓厚的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观念,因此...’
......
跟据以上证词,本席依藏匿盗匪罪名判chu游文妤有期徒刑三年八个月,并立即入监服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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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laDuke:‘各位色友新年快乐!先说在前,这一篇也是屈辱生涯系列报导的第七章。新年不知各位色友有何消遣?是否像小弟一样,只会隐藏在卑微的暗黑空间等待阴森的暗黑好文?’
小色鳖:‘我是快快乐乐的和女友在一起,欢度新年了。’
发三儿:‘别骗人了,你这个去死团的团众。来,给你最新的‘TNT’,拿去玩吧,安全的很。’
小色鳖:‘……’
ColaDuke:‘只是够暗黑的好文似乎愈来愈难求,不知是小弟口味越来越重,还是风月越来越光明,让小弟忍不住想跳出来喷些黑墨,污染污染这片风月大地。希望各位喜欢小弟的第7号作品。
本想趁此佳节为小弟的屈辱生涯系列报导许个新年新宏愿,也为自己许个新年新希望:期盼美女与钞票来纠缠!
只是我们的生活好像也都像是游文妤一样自己做不了什么主:学业的压力、生活的压力与匪徒强加于游文妤身上的暴力有何不同?都让我们不得不低头服从。
强加在我们身上的生活规范与法律给予游文妤的判决又有何不同?都强制我们不得不遵守。甚至也像游文妤一样,大部分时间我们连自己的身体都控制不了:在听女主管训话,突然一柱擎天;在挨女老师鞭子,突然想打炮。
比方说写这篇文章吧:由于前半段用的笔法、桥段都陷入抄袭日系虐文的老套招式,所以后段设计了新的叙述方式,却让文章风格不太协调,所以最后一章又尝试着摆荡回来。虽然想全面翻修,又怕抱瓮大人不耐久候,再不定稿恐怕就要成为2006年征文了。只好安慰自己,反正凭陈劲性这些家伙的智慧,也一定只是从A片、黄色小说里学些现成的招数,不会有什么创意,所以就这么交稿吧。
发三儿:‘还好了,这部作品的核心人物游文妤矛盾的性格,表现很好。只可惜,反抗的还是太少,不够激烈。一个女人从贞妇到淫娃转变的心路历程,我一直很在意。一步一步走向黑暗的原因,究竟是自身,还是外在的助力呢。这一点很值得玩味呢。从这篇文中看到,游文妤自身的性格,成为了绝定性的因索。不过,也确实正如兄所说,最后几章的节奏确实有些过快,情节也稍显混乱。’
从不乱:‘抛开情节不谈,这个李安妮的描写,似乎是为了迎合某人的口味啊。’
发三儿:‘原来你也看出来了……但我最感兴趣的人物是陈小玉呢,这个小护士不知道之前受到什么样的调教,才变的如此听话。而张素甄原本也是个悲剧性的人物,但是她能自强不息,苦中作乐,终成一代女王。都是很出色的角色,可以说本书里所有女性都刻画的很到位。能够做到这一点,相当不容易呢。’
从不乱:‘那么ColaDuke兄,最后许下的是什么愿望呢?’
ColaDuke:‘总之,还是乖乖看文,新年就许个不要被老师、老板、老妈、老婆发现的小小心愿,比较实际。’
召集人:‘多谢作者努力写出的好文章,现在我们欢迎一千零一夜的第二十一夜·ATOM诞生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