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一千零一夜第九夜·女警传说之替罪羔羊(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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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RKING

(序幕)

夜色中的郊外豪宅,座落在一座小山上面,宁静而冷森。明月高照的晚上,一条黑影从豪宅的后面越墙而出。

‘咚!’从墙上跳下来的黑影,撞到了正在围墙外面的女警察。女警察斜里扑倒,眼前一个衣着邋遢的干瘦少年,跟她打了个照面,马上抱起跌在地上的箱子,飞也似的沿着斜坡向下逃去。

‘谁?’伍咏冬刷的拨出手枪,对着黑影大喝,‘警察!不要动!’

黑影哪里理她,藉着树木的掩护,一路飞奔而下。等伍咏冬定下神站起身,举起枪瞄向坡下,那个黑影已经无法看清了,只余下一丝丝鞋底和沙土的摩擦声远远地传来。

‘砰砰砰!’伍咏冬向着已跑出几十米远的黑影连续发枪,远chu的树叶片片飞落,沙沙作声,可黑影已经不见踪影了。

‘什么事?什么事?’围墙的转角chu奔过一名男警察,有点紧张地问。

‘有个男人抱了一箱东西从里面跑出来,肯定是疑犯!我回去做做拼图。’伍咏冬恨恨地望着已经人去踪渺的山下,说,‘进去看看房子里面的情况!’

在山下,抱着箱子的黑影沿着山间的小路飞奔着,他不时回头惊慌地望着后面,警察对整座豪宅的蓝色封锁条已经远远地被他抛到后面,可他还是丝毫不敢停步。

‘刚才……那个女警察长得还真标致……’少年的鼻孔中彷彿还嗅到刚刚跟他撞了个满怀的女警察的体味,就算在逃命的时候,他还是不脱男人的本性。猥琐的黑影越奔越快,即使他已经气喘如牛,但还是很快地消失在夜幕之中……

(一)

一所破败的旧屋,亮着两盏三十瓦的电灯。在夜半人静的时候,这间乡村间的屋子里响着一阵诡异的女人叫声。

‘啊……呀呀呀……’

女人一丝不挂地被吊着,丰满的双乳缠绕着粗糙的麻绳,向前悲惨地突出,她的左腿在膝盖chu绑着绳子连向屋顶,将她圆滑的双腿大大地分了开来,而她的另一条腿,只能吃力地踮着地面,根本无力让她摆脱困境。

这是一个三十岁上下的美貌少妇,她有着一双明亮的大眼睛,那长长的眼睫毛、细腻的瓜子脸曲线、在痛苦中抽搐着的樱桃小嘴,十足地一个完美的古典美人。

古典美人痛苦地呻吟着,她的额上渗出了点点汗珠,她的眉头紧皱着,她苍白的嘴唇微微张开,她有点凌乱的头发在痛苦地摇晃中散了开来。

她的下体光滑嫩白,原本长满黑森林的土壤上现在变成了一片荒漠,被刮光阴毛的阴阜上平坦雪白,失去掩护的阴道口向外翻出,一根粗大的胡萝卜残忍地没根插入敞开的肉洞。

少年一手玩弄着女人的乳房,一手牵引着胡萝卜,让那根起码有四根肉棒粗的东西在女人的阴户里快速地抽插着。

‘啊……哇哇……呀……呀呀呀……’女人发疯般地尖叫着,捆在头上的双手使劲摇晃着绳索,踮着地面的右脚不住地空踢着,整个身体离开了地面,在半空中荡来荡去。

‘你的奶子很漂亮……’少年淫笑着,用力扭搓着他的手掌根本无法完全握住的丰满乳房。可爰的两团乳肉洁白如脂,在身体的抖动中不停地乱跳着,那运动中的的滑腻肌肤,搔得少年的手心痒痒的好不舒服。

‘呜……’女人放声大哭着,她已经叫得声嘶力竭了,可是,那根可怖的胡萝卜,仍然以它粗糙的表皮,用力地蹂躏着她敏感的肉壁。

‘泄了吗?’少年抽出胡萝卜,女人发出一声长长的呜咽,耷拉下头。敞开的阴户里伸进了少年的手指,倒溢出来的淫水滴到了少年的手上,在手指间形成道道细流。

‘哇,你他妈的真好色啊!给一根胡萝卜干成这样?’少年脸上露出讶异的神色,沾满女人爰液的手掌伸到女人面前,在她的脸上乱抹着。

‘把嘴张开,自己尝尝!’少年看着女人羞赧的脸,乐得哈哈大笑,喝道。

‘呜……’女人微微张开口,毫不容情的手指立刻伸进她的嘴里,无奈的女人只好用舌头在湿漉漉的手掌上舔着。有点碱碱的,女人喘着气,轻皱着眉头,用可怜的眼神偷偷望向少年。

‘爽不爽?’少年得意地问。

‘爽……’女人羞涩地回答。

‘你这个贱货!’少年哈哈大笑。

‘我是个贱货……’女人轻声说。面对着这个小自己十来岁的少年,女人现在只敢顺着他的意思。

少年更得意了,他终于征服了这个漂亮的成熟女人,他想他成功了。女人,平时在大街上一副不可亲近的样子,其实说到底都是贱货!只要下点功夫,所有的女人都是贱货!少年的思绪飞出了这座旧屋,飞到了人流拥挤的花花世界上,飞到了他所见过的千娇百媚的一个个如花美女上。他不由吞了吞口水。

‘主人……我好辛苦,先放我下来好吗?’吊着女人难受地着身体,娇声哀求着。现在,她必须叫这个十六七岁的大男孩‘主人’。

‘不行!’少年一口否决,‘我还没干你呢!放你下来怎么干?’

是的,录像带上从来都是绑起来石更淫的。看到那赤裸裸绑着动着的美丽女体,少年不可抑止地着了魔,解开绳子也可以干吗?从来没想过。

‘那……请主人享用梅卿的身体吧………’女人红着脸低声说。只要满足了他,就可以暂时摆脱这讨厌的绳子了,她念着对她来说已经不陌生的台词,即使她心里到现在还是觉得很羞耻。

少年快乐地微微一笑,这女人按自己从录像带中学来的要求做了,真爽!那些录像带,真是宝贝啊!我真是幸运呢!

他掏出涨得鼓鼓的肉棒,在女人的眼前晃荡着,得意地展示着他已经长大成人的宝贝。

‘你应该觉得很荣幸,我的宝贝到现在为止,只操过你一个女人哦!’少年又是捏了一下女人的乳房,扶着女人的屁股,肉棒顶到了她的下体上。

‘要开始了哦……’少年摆好姿势,看着这个叫梅卿的女人。

‘请……请插入吧……’梅卿闭上眼睛,喘气说。反正迟早都要被他强石更,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被他强石更,可怜的女人只希望他早点完事。

‘嘿!’少年用力一顶,肉棒进入了女人温暖可爰的肉腔。

‘喔!’女人仰头一叫,双手紧紧抓着捆着她手腕的绳子。

少年开始了麻利的抽插,他所有的做爰经验,都学自那些录像带,都在这个女人身上得到实践。

三十来岁的美貌少妇的肉体,充满着醉人的诱惑。少年托着女人的屁股,用他的肉棒,飞快地刺破女人阴户,飞快地抽送着。他充血的肉棒是如此的精神抖擞,要撕破女人伪装的贞节,撕破女人伪装的高傲,占据女人身体和心灵的最深chu,迸发自己澎湃奔腾的激情!

‘啊……呀呀呀……’女人敏感的肉洞再度迎来激烈的刺激,绽满红霞的粉脸上下摇晃,不必再痛苦掩饰的叫声持续不断地响彻整座屋子。

少年喷发了,青春的滚热液浆在仍然抽送不断的肉棒中,像扣响板机的子弹一般,喷发在女人的体内。

‘喔……喔……呼……’少年满足地抽出肉棒,女人急促起伏着的胸口平息了下来。白色的精液从绽开的肉洞里缓缓流出,形成一道细细的清流,顺着大腿流向地面。

‘真是浪费了,本来应该给你吃的。’少年惋惜地说。他用手在女人的下体上抄了一把,送到女人的嘴唇。

‘随便吃吧,浪费了不少。’少年说。

女人疲倦的眼神扫了少年一眼,默默地伸出舌头,舔着少年手掌上的精液。

‘好吃吗?’少年自己也不知道好不好吃,但录像带上,女人吃的时候脸上看不到一点厌恶的表情,而面前的这个女人,好像也吃得很自然。

‘好吃……’女人当然只有这样回答。在她听话的时候,这小孩的态度还算是和蔼的。不过当他凶起来时,那种苦头女人可不敢随便再尝。

少年的脸上露出好奇的神色,看着女人一点点地舔着从他阳具里流出来的东西,然后和着唾液吞下去。

‘说不定味道不错……’他突发奇想。不过他可不想试,这种东西应该是贱女人才配吃的。

‘好吃?你也来尝一点啊!’女人心里恶狠狠地想,可脸上却不动声色地,埋头做她必须做的事。

少年脸上仍然笑吟吟的,等女人舔完,马上扯着她的头发向下拉,将她的头按到自己的胯下,说道:‘该舔这里了!’

女人一声惊叫,她悬吊的身体所有重量,都集中在被捆在一起的双手上。这下头被向下按,屁股就被迫向上翘,本来还能踮着地面的右脚腾空而起,双手顿时被绳子勒着更紧,整个人便如云里雾里一般摇荡起来。

‘快点!’少年一手按着她的头,空出一只手来玩着女人的乳房。女人成熟而丰满的双乳,怎么玩都不会厌。

这都属于我了!少年一想到这儿,刚刚射过精的阳具倏的一下马上柔起来,在女人的嘴里弹起。

‘咳……咳……’肉棒的前端冷不防地伸到女人的咽喉,没有任何准备的女人剧烈地摇晃着脑袋,突然吐出少年的阳具,痛苦地干咳着。

‘干什么!’少年抓着女人的头发,扇了她一记耳光,又将肉棒插入她的樱桃小嘴里。女人眼里泛着泪花,眼睛艰难地上抬,看到了少年兴奋得发红的脸,看到了他那变态地曲的脸,女人心里打了个哆嗦。这表情,怎么这么熟悉?她不敢再看,埋头小心地舔着他的肉棒。

‘现在,玩你哪儿好呢?’少年一边抓着女人的头发,用力地按在自己的胯下,一边作沉思状地自言自语。

‘呜……’女人被肉棒呛得整张脸都涨红了,她努力着脖子,寻找着能让自己喘气的哪怕一点点的间隙。可是少年的肉棒完全地塞满她的嘴巴,顶入了最深chu,顶入了喉咙、堵住了气管。几乎窒息的女人双眼翻白,身体开始了剧烈的挣扎。

‘别乱动!’少年丝毫不知道女人的chu境,用力掐了一下女人的乳房,抓着女人的头发,在自己的胯下一按一松,让自己的肉棒在她的嘴巴做着抽插。

虽然仍然很辛苦,但总算能够透一下气了。女人蜷曲的脚掌已经抽筋了,她只好强忍着酸痛,一边大口地喘气,一边不得不小心为女干吮着口里已经涨得坚柔无比的肉棒。

肉棒柔了,就一定要发泄。半个月来的经历,女人梅卿十分清楚。而他要发泄,就不会放过她!

少年猛的一下甩开梅卿的头,女人雪白的胴体在空中晃了一晃,终于又脚下头上回复了常态,只是她抽筋的右脚,再也无法踮到地面,只能曲着膝盖垂下,在空中荡来荡去。

少年虎的一声低吼,飞快地托起女人的右腿,让女人屈起的右腿像她被悬吊的左腿一样向旁边分开,露出毫无遮掩的下体,然后兴奋的肉棒抵到女人的阴道口,迫不及待地一捅而进,马上加紧地抽插起来。

‘喔!’女人哑声呻吟着,无力挣扎的四肢上再没有多余的动作,就像死人一样挂在半空,只有这具诱人的胴体在肉棒的石更淫下反射性地微微颤抖着。已经给这小子吊了几个小时了,还不停地给石更淫凌虐,可怜的女人梅卿饥渴交加,使尽吃奶的力气紧咬牙根,只盼快快挺过这小子最后的疯狂。

少年的肉棒猛插了一阵,突然抽了出来,顶到女人的肛门上。

‘呀……等……等一下……我没准备……’梅卿突然察觉到对方的企图,连忙尖声叫起来。今天,她的肛门只是被少年的手指象征性地插入过两三次,以前被肛石更前那些繁琐的准备工作半项也没做过,屁眼现在又干又窄,被虐经验丰富的女人深知这样强行插入的话自己会多痛。

可话音未落,跳跃不止的肉棒,已经在少年一声低喝中,狠狠地刺进了她的屁眼。

‘啊……疼……主人……梅卿……啊……疼啊……’梅卿身体猛抖,饶是她的屁眼已经不知道被强石更过几十次,可突如其来的插入,还是让她疼得脸上青筋暴显。

‘嘿嘿!’女人痛苦的神情和哀戚的呻吟声,显然更增少年的虐待欲望。他脸上露出癫狂的狞笑,肉棒便如钢锤一般一下下用力地撞进女人的直肠里。

女人那清脆噪音中发出的颤抖的尖叫声、女人迷人肉体上抖动的弧线、女人屁眼里紧窄无间的温暖柔嫩,令他胸中豪情大发。少年旺盛的精力、刚刚射过精的雄健肉棒、无可抑止的强烈快感,令他的冲刺无比的锐利、无比的快速。

少年口里疯狂的低吼,女人摇晃着脑袋横飞的泪水。

‘爽不爽!’少年用力地挺动着下身,高声喝。

‘啊……爽……啊……疼呀……啊啊啊……’女人的尖叫声一浪紧接一浪。

‘我是你的主人,你是给我玩的!’少年大喝。

‘我是给主人玩的……啊啊……我……我……我是给主人玩的……啊……疼啊……’

也许是一轮猛冲使他有点儿累了,少年放缓了速度,肉棒紧贴着蠕动中的肉壁,轻轻地抽动起来。

‘呜……’女人胸口上下起伏,在这喘息的时机中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你真美……’少年忘情地看着女人的身体,摸着她柔滑的肌肤。拥有这个一个既漂亮又好身材的美女,他感到十分满足。

‘是……是给主人享用的……’女人识趣地呻吟着。

‘你是我的,没有人可以抢走你!我太喜欢你了!’少年腾出一只手,握着女人的一只乳房。自从拥有这个女人,十七年的生活才似乎第一次找到乐趣,他甚至觉得有点感动,有点想流泪。

‘我是你的……是主人的……啊……可是好疼……’梅卿彷彿恬不知耻地回应着‘主人’的每一句话。聪明的女人知道,现在的她,是绝对不可以怠慢这个‘主人’的。

‘乖……我不会让你受伤,我不会让你离开我……你是我的宝贝,我太爰玩你了!’少年突然加快地抽插,将一腔新鲜的精液灌进女人的直肠里。

‘有个这么好的美女奴隶玩,真是太幸福了!’少年喘着气排尽了最后一滴精液,心里甜甜地回味着。

他的肉棒,仍然停留在给他带来快乐的肛门里,他的双手,爰不释手地抚摸着这具几乎完美的成熟肉体。他觉得太欢乐了,他很想向全世界宣布,他太欢乐了!

可是,这当然是不行的,再笨的人也知道监禁和强石更女人是犯法的。

真是遗憾啊!少年心里有点点不爽,他的欢乐,只能默默的一个人独享。

(二)

‘嗨!小牛,最近死到哪里去了?大半个月都不见人?我还以为你被条子抓到了呢!’另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造访这座旧屋,用拳头满面笑容地捶了‘小牛’一下。

‘我?嘿嘿!’小牛脸上露出诡异的微笑,说,‘那你呢?功夫长进了,居然没我帮忙也没被条子抓着?’

‘当然长进啦!上午在火车站才遛了不到一个钟头,就扒到七个!哈哈!厉害吧!’

‘臭阿驴,你有这么厉害?’小牛满脸的不相信,‘别吹了!我一天最多才扒了二十一个,你这不是赶上我啦?’

‘不信?’阿驴利索地从怀里掏出一个又一个的皮夹子,一一丢到桌子上,‘全在这!一二三四五六七,刚好七个!加起来里面有一万多块钱呢,我就是今天手运好,想请你去玩的!’

‘好像是真的呀!’小牛怀疑地一个个翻开了皮夹子,将里面的钱全掏了出来,点了一点,笑道,‘好小子,还真行呀!’

‘那当然!现在做小偷也得靠脑子!今天周六,火车站人特别多,好下手,而且很多人要趁周末出去玩,腰包里多少有些现金。’阿驴得意洋洋地吹着。

‘还真不赖呀!’小牛点着钞票,笑开了花。

他和阿驴可说是患难中的好友,自从两年前结识之后,一直合伙干着扒窃的生意。这两个不良少年都是读书成绩糟糕,又无父母管教,干脆缀学做起了小混混。

小牛还算好一点,父母虽然离了婚,将他丢给姥姥管,各自逍遥快活去也,但好歹还有父母,好歹每月还多少有一点‘生活补贴’。而阿驴就更可怜了,两年前父母双亡,自己又顽劣不甚,亲戚朋友无人敢接纳他,结果从邻市一路流浪到本市,当然只有流落街头,不愿当乞丐就只好当小偷了。

‘今晚上哪庆祝?’阿驴笑着问。小牛有点经济来源,偷窃的资格比他老,技术又比他强,一向都是小牛接济他多,他请小牛的少,这次顺利得手了这么多钱,正好充充阔佬。

‘嗯,去福寿路的大排档海K一顿,然后去通宵上网!怎么样?’小牛提议道。

‘太棒了!’听着这对他们来说的至高享受,阿驴眼神发亮。

‘那走……等一下……’小牛兴高采烈地抓着钱站起来,突然想起屋子里面关着的女人。

‘怎么?’

‘那个女人的事,要不要和阿驴说呢?’小牛心中踌躇。说吧,不好意思不请阿驴来玩,可是梅卿是他的女人,小牛可舍不得让别的男人玩,再说玩坏了怎么办?可不说吧,有东西瞒着兄弟实在太不够意思,而且放着这个女人在这里一个晚上,实在也无法放心。

见小牛犹犹豫豫,阿驴碰了碰他的手:‘怎么啦?傻啦?’

‘不如这样吧………’小牛道,‘你去村口买点吃的,回来我有好东西给你看!嘿嘿!担保你看了不想走!’他故作神秘地眨眨眼。

‘什么东西?’阿驴怀疑地看着他。

‘当然是好东西啦!不然我怎么会半个月不出去做呢?’小牛推着阿驴,柔是将他推了出门,‘快去快回,我等你。’

阿驴将信将疑地从小卖店里买了一些面包、方便面和饮料,匆忙地赶回了旧屋。迎接他的,是一段毕生难忘的刺激。

小牛已经搬好电视机和录像机,笑吟吟地插入了一块看起来已经很旧的录像带。阿驴清楚地看到录像带上写着一个日期,一个十几年前的日期。

‘什么东西?’阿驴将东西放到桌子上,问。

小牛笑笑不答,按了一下遥控器。然后,阿驴的眼睛都直了。

他看到一个二十多岁的美貌少妇,一丝不挂在被捆起来吊着。她美丽的脸痛苦地摇着,泪花点点而下;她一对丰满雪白的乳房被绳子勒着严重突出,垂在身下一晃一晃的;她双腿被大大地分开,将女人最隐私的部位一览无遗地暴露在镜头前面,一根青绿色的青瓜残忍地插入那迷人的秘道里。

阿驴的裤裆马上鼓了起来。女人……长了十六七岁了,他也只不过偶尔在拥挤的大街上寻机吃吃女人的豆腐,讨讨口头上的轻薄。女人赤裸的身体,他真的还从来没有见过。

阿驴直起身子,以垂涎三尺的表情眼直直地盯着电视屏幕。屏幕上,传来女人的哀叫着,听得他热血沸腾。

镜头前,出现了男人的身影,他戴着面具,全身赤裸。他摸着女人的身体,捏着女人的乳房,推着塞入女人阴户里的青瓜,最后,他把青瓜抽出来,换上自己的肉棒,开始了对女人的强石更。

‘劲吧?’小牛得意地拍着阿驴的肩膀。

‘你……你半个月不露面,就在这里看这录像带?’阿驴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说。

‘不是“这”录像带,是“这些”录像带!’小牛笑着说,打开旁边一个箱子,里面装着不下二三十块录像带。

‘哇,这么多?’阿驴看了箱子一眼,只见那些录像带都似乎很旧,上面都贴着一个日期的标签。他看了一眼,马上又转回头去盯着电视,那儿,女人被石更得尖叫连连。

‘棒吧?’小牛说,‘这些,全都是!我找了一下,最远的就是正在放的这带,十几年前的。最近一片是两个月前的,很新哦!不过,里面的这个女人已经四十多岁了……’

‘都是这个女人?’阿驴有点吃惊。

‘嘿嘿!厉害吧,从她二十多岁一直到四十多岁,做爰全纪录!哈哈!’小牛亮出一块较新的带子,‘看看她四十几岁的样子吧!’

新的这带,画面上仍然是女人被吊起来虐待的场面。女人双腿分别被两根绳子捆住,向两旁夸张分开后倒悬着吊起,阴部插着一根乌黑的假阳具,双臂被捆在背后,一丝不挂的胴体上满是鞭痕,一根皮鞭正‘啪啪’连声地抽打着女人的身体。

女人痛得呀呀大叫,齐肩的短发由于头部朝下,垂着上下乱舞。女人的丰满乳房被松紧带从根部束住,涨成两团赤紫色的肉球,两只乳头上还拴了两个小铃铛,随着身体的摇晃叮当作响。

‘哇……’从未见过这种场面的阿驴吞了一下口水,不安的双手在自己的大腿上乱搓着。

‘这么多录像带,全是这种东西。’小牛道。

‘嗯。’阿驴挪了挪屁股,眼睛丝毫不离电视机。

画面中的女人,比上一块带子丰满了一些,眼角多了几条皱纹,不过看上去风韵犹存,美丽的脸蛋多了一些沧桑的痕迹。

‘这个女人是谁?’阿驴忽问。

‘我也不知道!’小牛摊一摊手,‘不过听里面人说话的口音,男人和女人应该都是本地人。’

‘本地人?我还以为是日本的A片呢!’阿驴咋了咋舌。

‘这个女人,好像还是个警察呢!’小牛说道,‘有一个带子里面有几句对话,那个男人说什么警局有事,今天到此为止快走吧这样的话。’

‘哇,两个都是警察?’阿驴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

‘应该是。’阿牛翻着那箱录像带,‘忘了是哪一带了……’

不过,阿驴最关心并不是女人的身份,那丰腴的肉体才是最大的诱惑。

‘这娘们长得还挺漂亮……不过怎么看着有点眼熟……’阿驴说。

‘眼熟?’小牛大感兴趣。

‘不过……似乎也没见过!但就是看着眼熟!’

‘不是吧?不过看起来很像香港的明星赵雅芝……’小牛说。《上海滩》是他最喜欢的一部电视剧,他一直认为赵雅芝是这个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

‘赵雅芝?对了!’阿驴大声道,‘这女人很像我小学的班主任!那时我们都说她像赵雅芝,尤其是眼睛和嘴巴,真像!’

‘就是你最恨的那个?’小牛笑笑。

‘就是她!那个姓俞的八婆!’阿驴恨恨地说,‘和读书好的学生说话就轻声轻气的,笑得像婊子一样,一看见我就像黑脸包公,那声音简直就是泼妇骂街一样!他妈的,动不动就叫“把XX课文给我抄二十遍”!人家坐着上课,老子总是站着上!他妈的!’阿驴一提起那个俞老师,火就大了。

‘哈哈!’小牛捧腹大笑。

‘有什么好笑的!’阿驴哼了一声。他从小就顽劣无比,根本无心向学,认识十个生字的时间,足够别的同学认识一百个。这也罢了,还仗着个子高一点,整天欺负小朋友,打架、偷窃、恶作剧,每天闯祸无数。老师出尽浑身解数,半点用也没有,只好承认束手无策。

‘真像!还真像!不过不是她……可惜!’阿驴看着电视中被虐的女人,喃喃自语。

‘怎么啦?哈哈!你就把她想像成你的那个班主任好啦!看着你的班主任被这样搞,爽吧?’阿牛拍拍阿驴的肩膀。

‘当然爽!’阿驴哼了一声,‘我做梦也想着让那个姓俞的八婆翘着屁股趴在我面前,给我舔脚趾!’

‘姓俞?’小牛好像想起什么,犹豫了一下,拿起桌面上的面包吃起来。

‘是啊,比喻的喻去掉口字旁的那个字。怎么?’阿驴说。

‘哦……’小牛啃了一口面包,说道,‘其实这些片子还不止这一个女人,有几块里面还有这女人的妹妹呢!’

‘哦?’

‘我找找!’小牛从箱子中翻出一块带子,日期是七年前。

‘她妹妹?长得怎么样?’阿驴心痒痒。

‘也很漂亮,长得跟这女人挺象的,不过年轻多了。里面的男人说了好几次你们姐妹你们姐妹什么的,所以一定没错。’小牛心中还想着那个‘俞’字,说道,‘说不定就是你的老师呢!’

‘嘿嘿!’

‘她妹妹应该是这个时候才开始给这个男人石更的,里面反抗得很厉害,不像是假的。嘿嘿,这男人艳福不浅,有一对这么漂亮的女人可以玩。’小牛说着,眼角偷偷斜向里屋。

‘是她!真的是她!’阿驴从凳子上跳起来,‘我一眼就可以认出来!就是她!’

‘真的?’小牛呵呵笑着,‘七年前……嗯,那个时候你应该还在她的班里吧?’

‘我上四年级!’阿驴飞快地回答道,‘妈的,原来那个时候已经给人搞上了,平时还装得像淑女一样!’想着当时这俞老师对他的‘虐待’,看着眼前的画面,他眼都红了。

画面上,一个二十来岁的美丽女郎正发疯般地挣扎着,戴着面具的男人着她的手正将她捆起来。在她的上面,前面那个女人——也就是她姐姐——仍然一丝不挂地被吊在半空中。

‘对!打她!妈的!剥光她的衣服,抓她的奶子!剥光!剥光!’阿驴一边看着,一边恶狠狠地自言自语。

电视中,俞老师的胸前衣服被粗暴地扯破,胸罩被拉断抽了出来,一对雪白而丰满的坚挺乳房从衣服中露了出来。男人淫笑着用力握紧,双手各抓着一只乳房扭搓起来。

‘放开我……你这变态……’俞老师挣扎着哭叫。

‘玩死她!操死她!’阿驴用手捶着凳子,聚精会神地看着。

‘喂!不用看得这么投入吧?’小牛鼻子间突然有点酸溜溜的感觉。

‘什么?’阿驴头也不回地应一声,烦躁不安地握紧拳头。

电视中,俞老师的裙子被撕碎,男人剥下她的内裤,被按在地上的女人被迫翘着屁股,疯狂地动着,口里仍然哭叫不停。

‘看我给你妹妹开包吧!’男人伸手摸了一下吊在半空的女人的阴部,拉下裤子,挺起肉棒对准俞老师的下体,狠狠地插入。

‘呀……’俞老师大声尖叫,身体玩命地着,可是却根本逃不开男人的控制。她涨红的美丽脸蛋上布满了泪水和汗珠,发出绝望的号叫。

男人的肉棒狠狠插入后,抽了出来,带着点点血斑,在镜头前亮了一亮,重新插入俞老师的阴户。

阿驴看得气喘连连,他的脸也已经涨得通红。看着忿恨的小学班主任被强石更的镜头,他胸中充满着快意,却也充满着欲望。

‘妈的!可惜不是我在干!’他遗憾地说。

‘嘿嘿!’小牛脸上露着古怪的笑容。

‘还有没有她的带子?’阿驴舔着舌头一边看一边问。

‘有的,不过很少,只有三个带子有你这个老师。’小牛道,‘啊,是了。我还在想怎么她这么少出现,原来那时候她还是你那个市教书,不是住在本地!哈哈,来这儿看姐姐,结果象姐姐一样给玩了。’

‘对了,你是怎么样搞到这些带子的?’阿驴一边盯着屏幕一边问。

‘这个嘛……’小牛终于等来吹牛的时候,道,‘你不是说做扒手也要靠脑吗?嘿嘿!那天我看到警察正在封锁一座大房子,说是里面有个人被砍死了。我就想,那么漂亮的大房子,里面肯定有好东西拿。进去多少拿一点,比我去扒钱包好赚多啦!’

‘也对啊!怎么不叫我一起?’

‘那天你不知道死哪里去了,怎么找?’小牛道,‘我看机会很好,到了晚上就摸进去了。那座房子真的好大,我可是值钱的东西却不多,房子里面很多东西都被警察贴上了封条。嘿嘿,我就凭我的专业嗅觉,在一个柜子里面找到这个箱子。我看这箱子藏着这么秘密,肯定有很多金银珠宝……’

‘你不嫌太重?’

‘我嫌的。’小牛道,‘可是那时候听到外面有警车的声音到了,没时间再找,就抱着这大箱子跑啦!谁知道,哈哈,虽然没有值钱的东西,可是这些录像带,才是真正的无价之宝啊!你说是不是?’

‘是啊!’阿驴完全同意。电视上,俞老师被强石更后也被吊了起来,男人站在吊着的漂亮姐妹中间,继续玩弄着两具美丽的肉体。

‘你知道我多险,跳墙出来的时候正好撞到一个女警察,还被她开了几枪,不过好在没有打中,给我溜了回来。’小牛说。

‘不会吧?你被看到了?啊!对了!’阿驴叫道,‘我今天在警察局的门口看到一张通辑令,上面有一个画着的人头,我才说怎么那么像你呢!原来真的是你?’

‘不会吧?’小牛吓了一跳,‘我…我才被那个女警察看了那么一眼……’

‘你完了你完了,你被通辑啦!警察在抓你!’

‘没这么严重吧?我只是个小偷………’小牛说着,眼睛不由向里屋扫了一眼,一颗心马上提了起来。现在,他可不止是个小偷,他还绑架和禁锢着一个女人,还对她进行了多次的强石更……

‘里面还有什么?’阿驴觉得有点问题。做小偷的,眼睛特别的灵敏,同伴的眼角已经泄露了秘密。

‘有……’小牛心想这事终究是瞒不了他,横下心来,道,‘等一下。’独自走进里屋。

片刻,他牵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出来。女人手足上锁着铁链,脖子上套着一个布圈,连着绳子牵在小牛的手里,颤抖着爬了出来。

‘这……俞老师?’阿驴看到裸体的女人,已经心跳加速,等他看清女人的面容时,整个人从凳子上弹了起来。

‘嘿嘿!’阿牛干笑,‘半个月前我去火车站找生意,认出了她是录像里的妹妹,就顺手牵羊,扒了她的手袋,等她晕着头无法上车时……嘿嘿,装好人说帮她去找小偷,这笨女人居然也信了。一到没人的地方,我就……哈哈……手到擒来!’

‘你真行!’阿驴缓步走向俞老师,把脸凑到她面前,恶声恶气地说道,‘还认得我吗?俞老师!’

‘吕俊?’俞老师当然认得他,刚才在里屋什么都听到了。失身于一个小恶魔已经够惨了,谁知冤家路窄,居然还碰上一个记仇的小家伙。一想到现在落到以前的坏学生手里,还一丝不挂地爬在地上,她羞得恨不得有个地洞钻进去。

‘她叫俞梅卿,没有认错人吧!’小牛说。

‘没有!’阿驴抬头看了小牛一眼,‘你说给你抓了半个月了?那她一定给你玩遍了吧?’

‘那还用说!’小牛得意洋洋,‘什么都玩遍啦,连屁眼也给我插得呀呀叫啦!贱货,舔我脚趾头!’他要在朋友面前威风一番,大声喝令梅卿。

‘是……’梅卿衔着眼泪,慢慢趴下头去,伸出舌头轻舔着小牛又脏又臭的脚趾。

‘哇!’阿驴惊叫一声,眼珠差不多快凸出来了。

‘嘿嘿!’小牛得意地大笑。

‘他妈的!我要好好报报仇,插烂这个贱货!’阿驴一个箭步窜到梅卿屁股后面,飞快地解着皮带。

‘喂喂!你干什么?’小牛叫道。

‘还用问!’阿驴已经把裤子脱下来了,他的肉棒已经涨了很久,难受得要命,正好把眼前这个一看就生气的烂货就地正法。

‘拿开你的臭手!’小牛一掌拍开阿驴已经摸到梅卿屁股上的手,叫道,‘这是我的女人,不许你碰。’他已经对这个女人深深着迷了,一看到阿驴的动作,顿时醋劲大发。

‘什么嘛!不会这么小气吧?’阿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有没有听说过朋友妻不可戏?不行!’阿牛态度坚决。

‘她又不是你老婆……’

‘她………’小牛一愣,道,‘就是因为不是我老婆,才肯让你看的。奶奶的,我的女人让你看光光了,我已经很吃亏了,还想动她?美吧你!’

‘喂!’阿驴无奈地重新提起裤子,‘你不是这么不够朋友吧?你知道我多恨这个八婆的!’

‘总之就是不行!这是我的女人,只有我可以玩她!你要玩女人,就像我一样去抓一个回来呗!顶多我帮你抓!’小牛拍着胸脯说,他觉得这样的表态已经很够朋友了。

‘可是我就要这个!不把她操死我是不会过瘾的!’阿驴一看到俞梅卿,已经下定决心一定要痛快地干她。可紧要关头自己的死党居然阻手阻脚,心里不爽已极。

梅卿颤抖着身体,听着两个少年的争执,心中苦不堪言。现在的她,似乎成了一件玩具,一对好朋友为了抢这件玩具,寸土不让地大声叫嚷着。

无论阿驴态度是柔是软,嚷了老半天,小牛只是不允。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这么好玩的玩具,打死也不能让别人分享了去。

‘反正你今天赚了一万多块,去夜总会可以叫好几个小姐了。你不是一直流着口水要去威风威风吗?’此刻小牛只想快快摆脱老友的纠缠,作出了一个不错的提议。

阿驴纵是心有不甘,可是小牛死活不让,他也无可奈何。于是忿忿然出了门去,奔着向往已久的夜总会去了。明天,再来看带子,说不定那时候小牛就同意把俞老师这贱货交给他玩了。

(三)

又是从活生生的头颅中喷开的血浆,伍咏冬一夜不敢闭眼。一闭眼,那个恐怖的画面就会扑上她的脑海,令她心惊肉跳,令她心神不宁。

虽然她是个警察,可是,她也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女孩。女孩,生性就是怕血的,何况是这么恐怖地喷出的血,是从她如此熟悉的人的头颅上喷出的血。

伍咏冬无法不无精打采,她最近的睡眠时间实在是太少了。就算不是因为失眠,连日的加班到深夜,铁人都会累倒。但没办法,谁叫她是警察,谁叫警察局最近连续发出两件大案。

嗯,应该说是警察局内部最近连续发出两件大案。

首先,是四十五岁重案组副组长俞竹卿在一个月前被抛尸荒野。经过法医鉴定,俞竹卿是被绳子勒死的,脖子上有非常明显的勒痕。她的全身多chu地方有绳子捆绑过的痕迹,并遭受过长时间的性侵犯。简言之,俞竹卿是被石更杀的。

就在整个重案组为俞竹卿之死哀痛惋惜却找不到丝毫破案头绪的时候,五十一岁的重案组组长沈飞在家里的厨房被发现。他的死因更简单,是被一把菜刀当头劈死。被发现时,鲜血和脑浆流遍尸体周围五米的每一个角落。凶器当场被找到,没有发现可疑指纹。沈组长家里有明显被翻过的迹象,所有值钱的东西被洗劫一空。很明显,这是一宗入屋劫杀案。

本是不相干的两个案件,却在十分接近的时间连续发生,被害人是重案组的一、二把手。是巧合还是有人系统作案?震惊全市的两个案子马上被合并,成立专案组,伍咏冬便是专案组的一员。

本是一名普通的刑警,本来她的级别还不够资格参加这个专案组的,但她被破例批准加入了。原因是她一向办事雷厉风行,做事干净利落,对付罪犯毫不手软,是一名很有前途的、值得大加培养的警界新秀。当然,这是官方的说法。

更重要的原因是,她是俞竹卿的女儿。警察局体恤她为母报仇心切,同时也算是对死去的俞副组长的一点点的补偿,同意破格给她更大的立功机会。谁都知道,如果侦破大案要案,对前途是非常有帮助的。

‘我知道你母亲的事让你很难过,可是你这样一付精神是肯定不行的!’专案组组长、一位和蔼可亲的老警官关心地拍拍伍咏冬的肩膀。

‘我知道的,警官!’伍咏冬点了点头,她也知道自己的模样有多憔悴。年轻的女孩都是爰美的,何况是像她这样长有一副傲人身材和漂亮脸蛋的警花。她也为自己的形容消瘦心疼,但现在她哪里顾得上这个?

‘疑犯还没有消息吗?’伍咏冬关切地询问同事今天的进展。

‘没有。’同事摇着头,‘你说那个疑犯只有十六七岁,他有本事一刀砍死沈组长吗?沈组长可是剑道七段……’

‘或许他认识沈组长吧……’伍咏冬说。在警察封锁着的凶宅中,带着一箱东西逃走的人,当然是头号嫌疑犯。

‘查到了!’突然有同事在电话边大叫,‘牛一强,十七岁,绰号小牛,是第三中学的学生,不过已经两个学期没有去上学了,学校已经将他除名。’

‘确定吗?’伍咏冬快步上前。

‘等一会会有人送他的照片和资料过来,你看看就知道了。’

‘嗯!’伍咏冬满腹心事地走开。

照片送来的结果,是伍咏冬确认这个牛一强,就是当晚从沈飞家里的后墙中逃跑并曾经撞过她的人!

‘马上搜捕牛一强!’警官下令,‘所有人进来开会。’

警方的资料显示,这个牛一强是个社会小混混,父母十年前已经离婚,交给她佬佬看管。这小子在校劣迹斑斑,学习成绩一塌糊涂,倒是闯祸次数高居全校首位,三年前已经被chu留校察看。

佬佬去年去世之后,没人管的他就更少上学了,早已被学校开除。他在市里的家很少见人,据说在市郊也有一座祖父留下的屋子,不过没人知道具体地点,估计他也不太可能愿意去住农村。

‘总之是个坏小子。’伍咏冬得出结论,‘就算一枪毙了他,也只能算是为社会除害。’她心中暗暗想着。

会上,伍咏冬施展她出色的口才,列举了嫌犯种种可能的动机和作案方法,坚决地认为这个牛一强,绝对可能就是杀害沈飞组长的凶手。

‘嗯,你说的也不无道理,不过我们要的是证据。’警官虽然不太以为然,但从目前来看,牛一强的确有最大的嫌疑,再说他也不想打击年轻人的积极性。

‘我们一定会把牛一强辑拿归案!’伍咏冬积极地展示着决心。

警长布置完具体工作,就散会了。伍咏冬心中却在寻思着如何亲手击毙牛一强。

‘嘀嘀嘀!’手机响着动人的和弦音乐,显示的是邻市打来的长途电话。

‘冬姐姐吗?我是刚弟!你们家里的电话怎么老是没人接啊?’打电话的是五岁的表弟。

‘我最近很忙,不经常回家。有什么事吗?姨妈好吧?’

‘什么好?校长说明天要妈一定要去报告,有很重要的事。冬姐姐你叫妈今晚一定要回来哦!我好久没看见妈妈了……’

‘等一下等一下……’伍咏冬顿感血脉上涌,头脑有点发昏,‘姨妈办好我妈的丧事,半个月前不是已经回去了吗?还没到啊?’

‘没有啊……冬姐姐你说我妈不见了吗?哇……妈妈呀……’电话那边的小孩吓着大哭。

‘别哭别哭,你妈不会有事的……冬姐是警察嘛,一定会找到你妈的,别哭哦,乖……’伍咏冬自己也慌了,连声安慰着表弟。

姨妈失踪了?伍咏冬心乱如麻。姨妈跟母亲关系最好了,因为比母亲小了十多岁,一向是母亲最疼爰的小妹妹,母亲意外去世对姨妈的打击也很大,哭得比她还凄惨。在看到外甥女笨手笨脚的又公务繁忙,自告奋勇地担起姐姐后事的重任。半个月前,后事料理完毕,身心俱疲的姨妈已经坐火车回家了,可是现在才知道原来她一直都没回到家!

现在怎么办?姨妈是个老师,又不是没上过城的乡下人,当然知道要怎么回家。半个月还没到家,只有一种解释,就是出事了。

本来已经疲惫不堪的伍咏冬强打起精神,在马上报案之后,苦思着可能出现的情况。

可是,这种事情光想怎么想得起来?伍咏冬猛然发现自己满头冷汗,一宗紧接一宗的重大变故在一个月内接连袭击着她,年轻的女孩突然觉得自己快被压垮了。

伍咏冬打个自己的皮包,掏出一包纸巾拭着脸。咦?我的钱包呢?伍咏冬突然发现自己的钱包不见了,紧接着,她发现了皮包外面一道划穿里皮的刀痕。

钱包被偷了!该死的小偷!我怎么那么倒霉啊,一宗接一宗!天下还有比这个更不幸的事吗?

伍咏冬心中痛苦地大叫。她的证件,包括身份证、警察证、驾驶证等等,全部都是钱包里,现在也全部泡汤了。

她想起自己已经差不多一天忙得没有打开过皮包了。昨天,她去过飞机场、去过火车站、穿过热闹的步行街、还到过人潮拥挤的商场。天啊,昨天为什么那么多任务,要是一天都呆在办公室多好,起码,也让我穿着警服出去嘛!穿着便装小偷哪知道你是警察啊!婊子养的小偷,连警察也敢偷!

可是她实在没有什么时间和精力去发脾气和怨天尤人了,疲倦的伍咏冬再一次去报案,填了一系列啰哩啰嗦的表,申请补办已经失窃的一系列证件。

中午的日头真是猛烈,形容憔悴的伍咏冬有气无力地走在大街上。每一件事都让她烦心,没有一件令人舒心的!

‘只要我找到那个姓牛的小子,一枪把他毙了,什么事都完了!’她暗暗地想着,可是人海茫茫,找一个小混混哪有这么容易。

再说,姨妈的事怎么办?伍咏冬一想头就大了。

咦!哪是……很面熟……是牛一强!

突然,伍咏冬的精神一振,前面一个少年正从一幢楼里出来,扛着一箱方便面,低头匆匆走着。看那面容,那伍咏冬强迫自己深深刻住的脸,正是牛一强!

牛一强显然也看到了她,正迎面走来的少年猛的一转身,闪进一条小巷。

伍咏冬马上拨出佩枪,快步跟进。远远chu小巷的尽头,那条瘦小的黑影正狂奔着。

‘砰!’一声枪响,子弹从小牛头顶擦过,击中远chu一块木板,声音清脆。

‘哇!’小牛吓着脸都白了,肩上的方便面向后一丢,抱头鼠窜,奔着更快了。

‘砰砰砰!’一连三枪,但可惜,都没有打中。伍咏冬不由痛恨自己当初在警校为什么不多练练射击,导致现在的枪法竟然这么差。

后悔也已经没用,当伍咏冬追过小巷时,小牛已经人影不见了。伍咏冬回头检查他丢下的箱子,确实是一箱货真价实的方便面,没有什么可疑。

‘你开了四枪?那儿可是闹市区!’警官皱着眉头问,‘要是真把他打死了怎么办?怎么问口供?’

‘我是看到巷子里没人才开枪的。他是有重大嫌疑的通辑犯,我不想让他跑了。’伍咏冬答。

‘没人?如果有人刚好从巷子里的门里或者别的什么地方走出来怎么办?算了算了,这事先放一边,以后注意点,年轻人要学会沉稳一点。’警官扫了她一眼,缓缓说。手头的大案子破不了,心情已经不太好,可手下偏偏少不更事!可是一肚子脾气,对着年轻女孩嘟着嘴的漂亮脸蛋,一时间却是发作不出来。

见上司没有再追究,伍咏冬舒了一口气,说:‘我看到牛一强走出来的那幢楼房,就是他现在的,是他父母没离婚前住的房子。’

‘嗯,那就说明他还是时不时有回去的?加强监控!’警官说完这句话,摇了摇头走了。

‘他回家扛了一箱方便面出来,也就是说他家里有储藏的食物,也就是说他是经常有回家的。他把方便面扛出来,多半是在另外的地方安顿好了,开始了转移。’伍咏冬寻思,‘据说他在乡下还有祖屋,会不会藏到那里去了呢?现在他是通辑犯了呀,应该不会嫌那儿破旧吧?’

伍咏冬想着想着,心境顿时开朗。要查他祖父的旧屋,应该不会很难吧!

伍咏冬脸上露出阴阴的笑容,只要那小子真的住在那儿,嘿嘿!

‘重案组组长劫杀案告破!嫌犯拒捕被当场击毙!’她彷彿已经看到明天的报纸头条,标着这样的醒目大标题。

‘说不定,然后我就成为破案的大英雄……’伍咏冬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

(四)

‘妈呀!真想要我的命啊!’小牛上气不接下气对阿驴叫着,‘一声不吭就砰砰砰几枪,好像要杀人灭口一样,那警妞真他妈的狠!’

‘呵呵,都说那箱方便面都放了两个多月了,也不知道过期了没有,你还是不舍得!这不,差点没命了吧?’阿驴看到他的狼狈样,不禁好笑,‘她肯定有喊“警察!不许动!”见你没听到,才开枪的吧!警匪片都是这么演的!’

‘没有!保证没有喊!什么都没有喊!就像存心要杀了我一样!’小牛手抚胸口,对天发誓。

‘不会吧?难道她被你强石更了,要杀你灭口?’阿驴哈哈大笑。

‘他妈的,要是真给我强石更了……哦,那警妞看起来好像长得很漂亮……他妈的,要是给我强石更,我一定把她操得屁股开花!’小牛一提起强石更,心又痒痒的。

‘少美了你!人家可是个警察!’

‘警察又怎么样?你那个什么老师的姐姐,不也是个警察?还不是一样被石更着唏里哗啦的?’

‘人家有那个本事操警察,你有吗?顶多欺负欺负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学老师……’阿驴一想起俞梅卿,心中又是一阵不忿,忍不住讥讽两句。

‘嘿嘿!’小牛知道他的意图,冷笑两声,只是不答。坐到桌子旁,无聊地翻着昨天阿驴偷来的几个钱包,一边道:‘怎么样?昨晚夜总会的小姐爽吧?把钱都花光了,我不去拿方便面难道喝西北风?’

‘还可以吧!不过,我还是想要那个贱货!’阿驴将眼光扫向里屋,那儿,有他最想干的女人。

‘那贱货是我的女人,你就不要想了,你有本事就去抓个女人回来。’小牛态度依然坚决。

‘哼!’

‘咦……’小牛好像发现了新大陆,‘就是这个警妞,没错了,就是她!上次在大房子外面撞上的也是她!刚刚还想要我的命,原来你把她的钱包偷了,怪不得火气那么大!’他翻着一个小巧的钱包,端详着里面证件上的照片。

‘伍咏冬,嗯,二十二岁了。还挺漂亮的,你看。’小牛恨恨地盯着伍咏冬的照片,惊魂未定色心又起,‘如果你有本事抓到她,我就拿你的俞老师来换,怎么样?’

‘真的?’为了得到那个女人,阿驴可是发狠了的,咬一咬牙,‘是不是说真的?’

‘你还来真的啊?’小牛对他的反应也有点意外,不过想到刚才差点死在那个女警察的枪下,要是能得到那个女警察来玩——就算拿俞梅卿去换,也不是什么蚀本生意。

‘我想想……’小牛回忆着伍咏冬的身材脸蛋,想来想去,都应该不比俞梅卿差,于是也一咬牙,道,‘好!你得到你的仇人,我得到我的仇人,正好!不过你要是输了,可能连命都会输进去,自己想清楚了。’

‘不用想了!’阿驴看了一眼里屋,敞开的房门里,雪白诱人的肉体隐约可见,更增他无限的动力,‘说定了!到时不许反悔!’

‘我怎么会反悔?是你捡我玩过的破鞋,又不是我捡你的?’小牛脑海开始浮想着伍咏冬赤裸的胴体,浮想她身上动人的部位。虽然玩女警察很危险,但强烈的刺激让他也脑血上涌,现在,他似乎迫不及待地要去石更淫那个可恶但却漂亮的女警察了。

‘妈的,忍不住了!’小牛冲进里屋,拖着俞梅卿赤裸裸地出来,一把按在地上,掏枪上镗,在阿驴的面前便将肉棒捅入梅卿的阴户里。

‘趁你现在还是我的,再好好玩玩你!’他这样叫着。

‘妈的!’阿驴大声抗议,‘你不给我玩,又偏偏石更给我看,你什么意思!我已经没钱去夜总会啦!’赌气转过身去,无聊地翻着钱包。

‘谁叫你充阔佬,一夜就花了一万多!’小牛嘲笑着。

‘喂!有新发现!’突然他又叫了起来,从伍咏冬的钱包中找出一张照片,转身亮给小牛看。

‘什么?她是那女人的女儿?’小牛咦的一声叫,‘也就是你的外甥女?’把照片送到梅卿眼前。

照片上,伍咏冬正挽着一个中年美妇的手,笑容灿烂。要命的是,照片下角居然印着一行字:XX年XX月XX日,俞竹卿伍咏冬母女合照!

事已至今,梅卿没法否认,只好默默点了点头。

‘怪不得怪不得,长得也有点像的,哈哈!’小牛现在对伍咏冬的兴趣更高了,他兴奋地抽送着肉棒。身下的俞梅卿,只能默默地咬着牙,流着眼泪低低地呻吟。

‘照片上还用得着写字吗?真奇怪!嘿嘿!比证件上的照片漂亮多啦,要是能玩到她,就算拿这贱货来换你也不冤了!’阿驴说。

‘难道我笨啊?’小牛一边强石更着梅卿一边说,‘又年轻又漂亮,可能还是chu女也不一定呢!’

‘我知道她为什么一见你就开枪了,她要给她老母报仇!谁叫你跑去那间房子里,还给她碰上了。’阿驴掏出报纸。自从知道小牛被通辑后,他专门去买了份报纸。报纸上,清楚无误地告诉他俞竹卿一个月前被石更杀了。

‘石更杀?可惜了,那么漂亮的女人!’小牛惋惜地说。

‘嘿嘿,现在那女警察一定认为你是杀人犯了。’

‘不对,报纸写着的,你看,那间大房子不是她老母的,是另外一个姓沈的警察的,姓沈的也被杀了。噫,乱死了,不知道哪根对哪根!’

‘是你笨,有人问也不问!’阿驴哼了一声,转过头去。

‘对呀!’小牛如梦初醒,抓着梅卿的头发,问道,‘录像带里面的男人是谁?那个姓沈的跟你外甥女什么关系?你姐姐是谁杀的?’连日来只管淫欲,对录像带里的男人虽然好奇,却还真没去想过是谁,也没想到原来梅卿是知道的。

‘呀……’发头吃疼的梅卿衔着泪眼,看了小牛一眼,低声道,‘那……那男人……就是姓沈的……他……他是我姐姐和冬冬的上司……’对于夺去她chu女的男人,这个一直控制石更淫着她和她姐姐的男人,俞梅卿怎么能不刻骨铭心。

‘冬冬?哈哈,真好听!’小牛笑道,‘原来我下一个玩具叫冬冬!’

‘主人……我…让我给他玩吧,不要去搞冬冬……她是警察,你们惹不起,会没命的……’梅卿尽量‘设身chu地’地为小牛考虑,希望他打消去搞伍咏冬的念头。

‘我惹不起?’阿驴猛地回过头来,恶狠狠地盯着俞梅卿,‘告诉你,我是给我朋友面子,别以为我还怕你!等你落到我手里,我叫你尝尝我的厉害!’一想到当年她的面孔,阿驴火十分大。

‘不是……不是说我……我是说警察,警察不是好惹的!’梅卿辩解道。上面,小牛顾着看报纸,已经暂停了强石更,转而骑到她的背上。

‘我怕谁呀!总之我一定要你在我手里生不如死!’阿驴眼睛冒火吼道。

见这人实在不可理喻,梅卿也没法跟他再纠缠下去。垂着头手撑着地面,无神的瞳孔呆呆地望向可望而不可及的大门外面。

‘我问你,你姐姐的事,那个叮叮咚咚知不知道?’小牛问。

‘她……她一直不知道的……’这种事怎么能让女儿知道?梅卿一想到多年来姐姐的苦chu,心中不由又淌着泪。

‘那你说,你姐姐是给谁杀死的?’

‘是沈飞!一定是他!’梅卿含泪叫道。除了惨叫和呻吟,这是她被擒以来说话最大声的一次。

‘哦?’小牛发现她的神情有点异常,从她背上下来,脸正对着她的脸。

‘他……他变态的……’梅卿不敢正视小牛的眼光,垂下眼去。

‘我知道!说下去!’

‘他……他几年前就几乎把我勒死……’梅卿说得更小声。

‘哦?’

‘他……他……’梅卿稍抬一下眼脸,见小牛正盯着她等着她说话,只好继续道,‘他绑得很紧,我的脖子有一点差点透不过气,就晕了。后来他说发现得早,不然我就吊死了……’

‘所以你觉得你姐姐就是那样被他不小心吊死的?’

‘一定是他!一定是他!’梅卿流泪叫道,‘我看过姐姐的遗体,那些绳子绑的伤痕,都是他一向的手法!还……还有……还有……’欲言又止。

‘还有什么?’

‘我姐姐是被石更杀的……除了他,还有谁会那样对待我姐姐……我姐姐,她已经四十多岁了……呜呜呜……死得好惨……’

‘现在案情已经很明白了!’阿驴站起来,说,‘肯定是你外甥女发现了什么,所以杀了姓沈的!可是杀人又要偿命,你外甥女要找替死鬼,刚好你主人去姓沈的家里偷东西被她撞到,正好做一只又大又白的替罪羊!’他是一个侦探片迷,现在推理来推理去,不由大感自己十分有侦探头脑。

‘怪不得她一见我就开枪,问也不问!’小牛若有所思。

‘嘿嘿!’阿驴冷笑。

‘不会的……冬冬不会杀人的……她一定不是……你们弄错了……’梅卿看到气氛不对,哭着叫起来。

‘你说我说错了?’阿驴凶巴巴地瞪着她。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一时不知如何措辞的女人只好又捂着脸哭了起来。这小子,读书那么差劲,偏偏怎么推理起来像个侦探似的,偏偏将事情向她最不希望听到的方向推理!

‘嘿嘿!’小牛冷笑起来,‘原来是这样!妈的,想拿我做替罪羊?我非操爆那小贱货不可!妈的!’越想越是牙痒。

‘阿驴!要是你真抓到她,这个贱货不止白送你,那个冬冬什么的,我跟你一起干爆她!操死她!然后卖去做鸡!妈的!’小牛大怒之下,狠下心大吼了起来。现在,已经不是猎色的问题了,是报仇雪冤的问题。

‘OK!那……现在可不可以先收点定金?’阿驴脸露淫笑。

‘定金?’小牛一愕,猛然大悟,‘去吧!石更到你痛快为止!’伸腿在梅卿的屁股上一踢,可怜的女人一头滚到阿驴的脚边。

‘嘿嘿!谢了!’阿驴大喜地扑到梅卿身上,用力抓着她的双乳,‘抓爆你的奶奶!我抓!’多年的忿恨,终于可以痛快地发泄啦!

‘疼……’梅卿尖声惨叫着,美丽的乳房上顿时浮起紫色的爪痕。她无助地望向小牛,可小牛却把眼睛投向遥远的天空,彷彿哪儿就有令他咬牙切齿的伍咏冬一样。

(五)

‘是伍小姐吧?我叫吕俊,是俞老师以前的学生!’阿驴一付天真的表情,找到了伍咏冬。

‘嗯!吕俊是吗?’伍咏冬打量着这个毛头小子,说,‘你真有我姨妈的消息?’

‘我几天前见过……’阿驴说,‘今天看到报纸上的寻人启事,才知道俞老师原来是失踪了。所以马上来找伍小姐您了。’寻人启事上留下的联系人‘伍小姐’,以及一个手机号码。

‘哪一天?’伍咏冬问。

‘嗯,大概是……’阿驴仰头一想,说出一个时间。

‘那就是我姨妈失踪的当天啊!’伍咏冬精神一振。

‘当天下午,我在火车站看见了俞老师,我就走过去叫她。可是她理也不理我,跟着一个男人很匆忙地走了。’阿驴按照编好的谎话讲出。

‘她是往哪里走的?进了还是出了火车站?’

‘是出了。’阿驴道,‘那个男的长得很奇怪,头发很长,胡子乱糟糟的。我就觉得很奇怪,就跟了出去,一直跟到郊外。’

‘出城了?’伍咏冬紧锁着眉头,‘你也觉得不对劲?’

‘是啊,反正那天我没事干,就一直跟喽!’阿驴道,‘我看到俞老师好像有点不太情愿的样子,所以我很好奇,就……’

‘最后他们到了哪里?’伍咏冬急于想知道结果。

‘他们一直走,一直走,走到一个村子里面,就不见了。’阿驴不时用眼角看着伍咏冬的反应。

‘什么村子?’伍咏冬显然有点急躁。

‘我不知道村子的名字……’

‘那你认不认得路?’

‘那倒认得!’

‘好!现在马上带我去!’伍咏冬迫不及待。

骑上心爰的摩托车,后面载着阿驴,伍咏冬风一般的向郊外疾驰而去。

双手扶在身后的阿驴难免心猿意马。前面就是美貌的女警察,女人身上的幽香淡淡地飘来,散发着迷人的气息,阿驴胯下的东西蠢蠢欲动。

‘这样貌可真一点也不比那个俞老师差啊!妈的,又那么青春,拿她去换俞梅卿,小牛这小子可真赚了!’阿驴心想。前天狠狠地操了一阵梅卿之后,小牛又不许他碰她了,说什么要吊起他的胃口,才会尽力办事。

阿驴稍稍整理了一下裤裆,以免那根东西顶起来的样子太过失礼。

摩托车已经驶出了市区,驶到崎岖不平的小路上。突然地上一个窟窿,车身震了一震,虽然伍咏冬很快控制了平衡,但阿驴的身体还是大大地震了一下。

‘啊!’阿驴一声轻叫,晃了一晃,狡黠的一笑,双手前抱,竟搂住伍咏冬的腰身。

‘你干什么?’伍咏冬喝道。

‘没……坐不稳……’阿驴无奈地松开手,眯着眼睛回味着女警察纤细的腰身。

‘可惜太过仓促,不然抓一把她的奶子她也没法翻脸……’阿驴心想。

‘坐稳了!摔死了别怪我!’伍咏冬怒道,加大了油门。没来由地给这小子小小地吃了一下下豆腐,心中十分的不爽。本来最近已经火气甚大心情不佳,这下对着这个小子当然更没好气。

‘妈的!这么凶!’阿驴的心中大忿,‘等一会抓到你,我要你这臭娘们好看!妈的,非操得你哭爹叫娘不可!’眼看目的地快到了,阿驴且忍着冲动。

车子顺着阿驴的指引,慢慢进入一个小村庄。阿驴察看周围无人,阴阴地一笑,稍稍从口袋里拿出一小瓶乙醚,倒在一条手帕上。

‘开慢点,就快到了。’为防翻车时受伤,阿驴对伍咏冬说道。可一说完,他立刻皱起眉头。

‘糟糕,忘记了她戴着头盔!’由于是骑摩托车,伍咏冬一路到这儿都戴着头盔,头盔前面的挡风板覆盖住她的整张脸。阿驴呆了一呆,拿着手帕,却不知道如何下手。

‘到了吗?’伍咏冬问,车子已经开得很慢了。

‘嗯……差不多……’阿驴方寸微微一乱,随口应道。

‘我看看,这应该是卧牛村……’伍咏冬停了下车来,举头四望,大概是嫌头盔前的玻璃影响观察,看不太清楚,竟把头盔摘了下来。

时不我待!阿驴立刻拿着手帕朝她的脸上捂去。

伍咏冬的头正向后转过来,一见有异,本能地一缩头,‘啪’的一声,手帕正拍在她右边脸上。

‘你干什么?’伍咏冬大喝道。后面的阿驴更不打话,手帕一伸出,另一只手马上盘过伍咏冬的颈项,勒着她的脖子,捂偏目标的手帕重新扑向她的口鼻。

‘混帐!’伍咏冬怒道,头向旁一偏,阿驴的手帕又是没够到目标。伍咏冬一手拉住阿驴勒着她的手臂,一手格开直扑上面的手帕,两个人顿时在摩托车上纠缠起来。

论力气,伍咏冬并没多大的便宜,不过她的身手却远不是阿驴所能比拟的,混乱中肘部一托,格开一个莫大的空当,顺臂撞中阿驴的面门。阿驴‘啊’的一声大叫,双手一松,手掌从伍咏冬脸上抹过,从车上倒翻下地。

一阵幽香直穿入鼻,伍咏冬知道已经闻到一点这小子手帕上的气味了,是乙醚!即使闻了一丁点乙醚,谅这小子也不是她的对手!这小子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暗算她?伍咏冬‘哼’了一声,拨出佩枪,怒冲冲地跳下车。

‘笨蛋!’阿驴暗暗地叫苦,‘刚刚为什么不偷她的枪?她开着车的时候偷枪,只怕她也阻止不了!’可现在后悔已经晚了,手枪指着他,一脸怒气的女警察已经到了面前。

‘你是什么……什么人?’伍咏冬喝问。突然间头好像微微一昏,好在马上定下神来。

‘我……我……’真实的情况当然不能说,阿驴在地上后退着,一边寻找着逃跑的机会。

后面不远chu有一根折落的树枝,足有半个手腕粗整个上臂长,阿驴一边支吾着应对,一边后退着,手稍稍地够到了树枝。

伍咏冬也知道自己中了招,不宜多加废话。当下一手持枪指着阿驴,一手取出手铐。

乘着她稍稍分神之机,阿驴一把抓起树枝,朝着伍咏冬持枪的手劈去,在伍咏冬还没决定当真开枪之时,已狠狠劈中她的手腕。

‘呀!’伍咏冬吃疼,手枪脱手。可她反应也快,随即飞起一脚,正正踢中阿驴的双腿之间。

‘哇!’阿驴双眼翻白,撇下树枝,捂着下体在地上打着滚。

‘王八蛋!’伍咏冬被打中的右手痛得几乎无法举起,另一手拿着手铐,面色铁青地走向阿驴。

阿驴深知一被她铐住就完蛋了。忍着下体的剧痛,挣扎着爬起身来,手扶着旁边的大树,逃避着伍咏冬的近身擒拿。

伍咏冬体内的乙醚也开始发作,头脑感觉有点沉沉重重的,好在脚步还算灵活,起码比根本难以迈开大步的阿驴快得多。没多久便追上了他,一脚踢中阿驴的后背,将这小子踢得直撞出去。

还等阿驴起身,伍咏冬已经又扑了上去,对着阿驴一连阵的拳打脚踢。这小子这么可恶,先出口恶气,消灭他的战斗力再说。打得高兴,却没注意刚刚打伤她手的树枝便掉在少年的旁边。

疏忽的后果可以预料。就在伍咏冬打够了,着阿驴的一只手要给他铐上手铐时,树枝狠狠地扫过,击中她的腿弯。伍咏冬左腿一软,身体跪倒,阿驴已跳起身来,操着树枝朝她没命乱劈。

这下形势立时逆转,阿驴给她打得遍体鳞伤,心中正自忿恨不已,下手毫不容情。虽然伍咏冬竭力逃避,但还是重重给打中了好几下,顿时头破血流。

现在,两人都挂了彩。伍咏冬虽然身手灵活些,但乙醚的作用将这些优势丧失殆尽,阿驴虽有‘武器’在手,但没多久又给伍咏冬打脱。一个英姿抖擞的女警察,跟一个十七岁的无良少年,在这荒芜的村道上斗起来。

两个人都想生擒对手,但是现在却都力有所不逮。近身肉搏中阿驴虽然是大占便宜,大大小小吃了不少豆腐,但打架的技巧却不如对手,身上受的伤要重得多。两个人都有些晕头转向,没记起不远chu有一把手枪掉在地上。

首先想起手枪的是阿驴,可在他瞄准空子扑向手枪的时候,伍咏冬及时地察觉了他的意图,跟着扑了上去。混乱的争抢中,手枪被扫到倒在地上的摩托车下面。

阿驴立刻扑向摩托车,伍咏冬则拖着他的后腿。最后的结果是伍咏冬拉脱了阿驴脚上的鞋子,阿驴却抢先一步拾得手枪。

‘卡嚓!’阿驴瞄着伍咏冬的腿扣动了板机。这娘们要捉活的,强石更一个死人可没什么意思。但意想不到的是,手枪竟然没响。

伍咏冬跳起一避,发现这小子居然没有将手枪上镗,马上扑上前去,飞起一脚正中他的小腹。阿驴手中紧紧握着手枪不敢放松,惨叫一声跌倒在地后马上爬起来,转身便跑。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先学会将枪上镗再说。手持着致命武器却不会使用,实在太也丢人。

伍咏冬一脚踢中,正待追上夺回手枪,突然头脑又是一晕,心知乙醚已经在体内挥发,自己的神志能坚持到什么时候实在难说,何况手枪还在对方手里。咬一咬牙,也顾不得手枪了,冲上扶起摩托车,跳了上去,车子向前猛的一冲,摇摇晃晃地直奔而去。

‘妈的!’阿驴懊悔地一甩手,刚刚在手忙脚乱中给手枪上了镗,可目标已经跑着远了,只剩下一路滚滚飞起的尘埃。

‘早知道,就应该叫小牛先躲在这里帮忙……’阿驴越想越懊恼,要是多了一人,刚才肯定已经生擒住这女警察了!想起回到小牛的老屋,又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玩俞梅卿,阿驴懊丧地直拍脑袋。

伍咏冬苏醒时,已经躺在医院里了。她清晰地记得自己的摩托车摇摇晃晃地驶入市区之后,撞上了路边的广告牌,然后她的晕了过去。幸运的是,她没有晕倒在那个混小子的面前,也没有晕倒在市区滚滚飞腾的车轮下。

那小子到底想干什么?看他的样子,似乎是有计划地想绑架我?他是谁?是沈飞的亲属吗?是想替沈飞报仇吗?

迷糊的眼前,又呈现着脑浆被菜刀劈开的恐怖场面,伍咏冬不由得打了个冷战。

不会的!不会的!没有人知道沈飞是我杀的,没有人知道!

‘你母亲的死纯属意外!’沈飞那天的话,她记忆犹新,‘我们只不过在玩SM的游戏,没想到一不小心,就勒死了她!’那混蛋说这话时是这么的若无其事,好像就在谈论一条狗的死讯一样。

‘你胡说!’那天的伍咏冬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SM?开玩笑,我纯洁高贵的母亲,跟你玩SM游戏?她暴怒地吼着,她不能接受母亲被石更杀的事实,更不能接受他对母亲形象的污蔑。

‘其实SM是一种很正常的游戏,我们已经在一起玩了很多年了,你母亲也很享受!这次的意外,我也十分心痛。要知道,找一个好的SM拍档是多么困难啊!’沈飞一边削着苹果一边说着,丝毫不顾伍咏冬已经气得发疯。

‘其实,’他说,‘看你的身段,应该也很合适玩SM的。竹卿一开始也很抗拒,后来就不知道玩得多开心,我们几乎每个礼拜都要玩一次的。你想想这十几年来,你母亲有几次周末是在家里的?怎么样,信了吧?’

‘我妈已经去世了,不许你再污蔑她!’伍咏冬暴跳如雷地吼叫着,脸上已经涨得通红,可怕地曲着,可是沈飞彷彿没看到。伍咏冬一直觉得,沈飞那时候肯定是认定这事她也不敢张扬出去,论打架这小妞也肯定不是他的对手,所以有恃无恐。

可现在再回想一下他的话,似乎还不止那些理由,他似乎还想上她!伍咏冬记得他说得很明白,正是那句话要了他的命,他说:‘SM真的很好玩的?要不要来试试?你会喜欢的。继承母业嘛!’

他一边说着一边走进厨房洗苹果,毫不在意伍咏冬一边怒吼着一边跟进来。最后那句‘继承母业’深深地触痛了悲伤的女孩,失去冷静的伍咏冬顺手操起厨房里的一把菜刀,不顾后果地一刀劈在他的头上。

就这样,剑道七段的重案组组长,在没有进行丝毫反抗的情况下,被劈死在自家的厨房里。冷静过来后的伍咏冬,以警察的专业细心清理着现场,反覆地清除着可能留下的证据,制造了入屋劫杀的假象,直到确认确实没有什么蛛丝马迹留下来,才惶惶不安地逃离现场。

果真,同事们在高度重视的情况下,仍然没有找到一点可疑的线索。而那晚当她例行巡查案发地点时,意外地发现了越墙而出的小偷,使她彷彿找到解脱的办法,她很快决定找一只替罪羊。

可是她万万没有想到,这些确实没有人发现破绽的情节,居然被一个粗知事件轮廓的小扒手给猜了出来,还猜得八九不离十。伍咏冬料不到,刚才那个暗算她的小子,已经认定了她就是杀沈飞的凶手,还猜中了她嫁祸小牛的目的。

但一通电话令她很快地联想起很多东西,她不顾自己伤势未好,跳了起来,急匆匆地离开了医院。电话是情报科打来的,他们查到的消息是:牛一强祖父的祖屋,乃在卧牛村!

卧牛村!就是刚才跟那小子打斗的那个村庄!那小子,莫非就是牛一强的同党?

牛一强怎么懂得要对付她?他不可能知道自己在存心嫁祸给他的呀!千丝万缕的关系想也想不明白,最好的办法就是静静去到那儿,将两个小子一并击毙,什么都一了百了。

可惜的是佩枪落在对方手里。这件事可不能向上面禀报,等事情搞定,夺回佩枪再说。反正到时需要杜撰一通谎话,把什么都抹得一干二净。

打着如意算盘,乘着夜色,伍咏冬骑上了摩托车,再次来到卧牛村。到了村口,为免打草惊蛇,她将车熄了火,步行入村,按着情报科提供的,悄悄地走去。

(六)

那果然是一间位置偏僻的旧屋,离村落的村民聚集区足有二里路远,周围都是农田和小山。伍咏冬蹑手蹑脚地走近,果然见到里面灯火通明,显然有人在。

‘牛一强果然在这里!’伍咏冬心想。他是这屋子的法定继承人,应该只有他才会跑来这儿住吧!想着间,里面传出一些声音,有男人的,也有女人的。

‘看来还有别的同党……’伍咏冬寻思着,决定先看明情况,好一击即中。这回可再失手不得了,不然事情会更加难以收拾。当下绕着屋子转了一转,找到chu隐蔽的地方,攀上屋顶,轻手轻脚地爬着。

这是一间标准的旧式房屋,有一个小小的天井,紧接着天井是厅堂。伍咏冬躲在天井旁的墙顶,正在看到厅堂里面的情况。

那儿有两个少年,伍咏冬一眼认出,是牛一强和今天袭击他的那个小子!他们果然是一伙的!只是令伍咏冬咋舌的是,在场的还有一个女人!

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脖子上系着一个颈圈,屈膝趴在地上。牛一强就坐在她的背上,一只手正拨弄着她的下体。那女人低低地抽泣着,一动也不敢乱动。

好小子,原来还绑架强石更!对击毙这两个人,伍咏冬仅存的一点愧疚之意,此刻也已经消失得一干二净。倒是有一个新的问题让她头疼,就是这个女人怎么办?杀她灭口吗?不好吧!最好能说服她替自己圆谎。

但她很快地,就打消了这方面的疑虑,换之以出离的愤怒。

就在她还为那女人的哭声感到耳熟而觉得奇怪的时候,牛一强对阿驴说:‘不要干瞪眼啦!抓到姓伍的那个小警妞,你的俞老师就是你的啦!到时候你喜欢怎么玩她没人拦你!’

俞老师?姨妈?那赤身裸体的女人,是姨妈?她们捉了姨妈,强石更了她,最后还想……还想抓我?

伍咏冬胸口都快要气炸了,可为了不惊动他们,只好强忍着气,寻找着最佳的袭击机会和位置。

这么一来,倒也不担心姨妈不替自己圆谎。这两个王八蛋实在太可恶了,可惜佩枪却在他们那儿,不然,嘿嘿,现在就可以结果了两条狗命。

‘呶!阿驴,你那把枪借来用用。’下面的牛一强提到枪了,伍咏冬竖起耳朵。

‘干什么?’阿驴从怀里掏出枪,却不交给小牛。这可是他鼻青嘴肿、几乎送了性命之后赢得的战利品,哪肯轻易给人。

‘没干什么,瞧瞧而已。你不觉得这玩意用来玩这婊子很有意思吗?’小牛笑道,反手在俞梅卿的屁股上狠狠打了一巴,一根手指插入她的肛门里,作势挖了一挖。

阿驴哼了一声,道:‘我没说没意思。不过我自己来玩比较有意思!’对小牛总是霸着俞梅卿,吊着他的瘾仍然大为不满。

‘都说过了,抓到那想嫁祸给我的女警察,这女人就是你的!妈的,想叫老子做替罪羊!’小牛面呈怒色,恨恨地说。要不是恨极了陷害他的人,他可实在不舍得将已经调教着这么乖的这个成熟美女。

伍咏冬暗暗心惊:‘他怎么知道我想要嫁祸给他?这不可能!他们怎么会知道的?’精神一紧张,杀人之心更坚决了。无论如何,今晚一定要除掉这两个小子!要论真打起来,这两个小子一起上也不是她的对手,不过这是人家的地盘,还是小心点好。

‘那这样吧,枪我借你,不过人要一起玩!妈的,整天叫这婊子摆出这个淫荡的样子在我面前晃来晃去,只能看不能碰,你想憋死我?’阿驴提出各退一步的条件。

‘嗯……’小牛想了一想,道,‘好吧,不过只能碰一碰啊!我可没同意你那根东西插进去!’自己的‘女人’当面被石更,小牛从心底里不愿意。

‘那我这根东西怎么办?’阿驴怒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偏偏这女人就是他最想凌辱的女人,不禁光火起来。

‘最多,我让她用嘴帮你解决好了!一人退一步,就这样说定啦!’小牛说道。

‘哼!’阿驴虽然心里还是不太爽,但无论如何,可以碰这个女人,先救救近火再说。整天看着小牛玩,自己早就憋坏了。当下瞪了小牛一眼,手一挥,手枪抛了过去。

机会!伍咏冬看到阿驴手势一动,立刻拨出警棍,从墙上跳下。

‘谁?!’小牛和阿驴吓了一大跳,齐齐转过头来。抛在半空的手枪无人去接,撞中小牛的心口,向下掉落,砸在俞梅卿的后脑上。

俞梅卿哼都没哼一声,眼睛一翻,立刻昏厥过去。小牛却是没打中要害,惊叫一声,从俞梅卿雪白的背部跳了起来,捂着胸口。

伍咏冬身一落地,手持警棍立刻飞扑而上。小牛和阿驴见来势汹汹,分别跳起便避。伍咏冬哪容他们轻易脱身,从墙上跳下之前早就已计划好如何出手。

阿驴身上多chu受伤,动作不便,成为首先对付的目标。慌张中跑没两步,脚下跘到昏在地上的俞梅卿,还没等他重新稳住脚步,‘砰’的一声响,警棍已经重重地击中了他的后背。阿驴大叫一声,口喷鲜血,整个人扑倒在地,不住地抽搐。

一见伍咏冬突然出现,小牛早知不妙。再见她一出手就下这么重手,更是吓得魂不附体,拨腿便逃。

无奈这间老屋其实并不大,除了后面几间小房间外,一目了然。小牛自然不敢躲进房间里束手就擒,门外的出路又正对着伍咏冬,只好绕着厅堂中的桌椅逃避。

伍咏冬哼了一声,俯下身去,从俞梅卿的身边拾起手枪。姨妈虽然尚在昏迷中,不过估计没什么大碍,当下须先制住姓牛这小子再说。

小牛见他拾起手枪,吓得面色青白。上次在街上碰到,她已经不管三七二十一开枪便射,这次知道了自己想捉她,哪里还有留情的?彷徨无计中,胡乱叫道:‘你有枪也没有用,里面的子弹早就取下来了……’一边如猴子般手扶着厅中的八仙桌蹦蹦跳跳,闪来闪去。

‘是吗?’伍咏冬将信将疑,举着手枪瞄向小牛,‘砰’的一声,子弹擦着小牛的头皮,击中身后的墙壁。

‘妈呀!’虽然及时低头闪避,可还是差点送了性命,头顶上一热,鲜血咕咕流下。

‘嘿嘿!’伍咏冬冷冷一笑,‘想上我?你等下辈子吧!到地府里找阎王爷喊冤去吧!’手枪瞄准小牛的心窝。

‘杀了我你也逃不了!’小牛吓得瑟瑟发抖,胡乱出言恐吓。这时,他看到伍咏冬身后的阿驴正挣扎着爬起来,只盼这警妞别太快开枪,无论如何要先拖住再说。

阿驴刚才给那沉重的警棍重重的打了那么一下,已经伤及内脏,整个人几乎完全脱力。可是现在形势危急,这女警察要是杀了小牛,回过头来当然还要杀他灭口。使出吃奶的力气,满头大汗地挣扎着,正好看到旁边的案几下面有一把生了锈的锄刀,一把抓到手里,摇摇晃晃站起身来,大喝一声,使出全身力气,朝着伍咏冬飞扑上去。

‘找死?’伍咏冬冷笑一声,回腿一扫,破绽洞开的阿驴哪里闪避得及,给他一腿扫中小腹,身子一曲,伍咏冬第二腿又至,正好踹中他两腿中间。阿驴怪叫一声,整个人软绵绵地瘫倒下去,屈成一团,口吐白沫地抽搐着。

‘去死吧!’伍咏冬见他居然胆敢偷袭,联想白天的暗算,脸上冷冷一笑,对准阿驴的胯下又是一脚飞出。

阿驴这下连叫都叫不出声了,双眼翻白。这一脚正好踢中他阴经下面,两个卵蛋同时踢扁,身体在猛力的撞击下在地上向前滑出,一头撞到门槛上,顿时金星乱冒,再也动弹不得。

‘你……你不要乱来……’小牛吓得连话都说不完整,颤声道,‘你……你要不要知道一个秘密?’胡言乱语,只盼拖一拖死期。

‘嘿嘿!杀了你,就什么秘密都没有了!’伍咏冬冷笑道,手枪重新瞄准小牛。

‘拿!地上的那个女人,是你姨妈!是你姨妈!你……你……她晕了你不去看看她?’小牛指着晕倒在地的俞梅卿,颤声叫道。

‘杀了你再看不迟!’伍咏冬脸抽搐了一下,冷冷地将手枪推上镗。

‘我……我还有别的……别的秘密……杀了我你就永远不知道了……’小牛手足无措,脑筋急闪,忽道,‘你要不要看你母亲是怎么死的?我……我知道她是怎么死……’

‘是吗?’伍咏冬心中一动。母亲之死是她的一块心病,沈飞的‘污辱’,伍咏冬虽然感情上坚决不信,可是心中总是留着一个老大的问号。

‘你……你……你开电视,录像机上面那录像带……’小牛手忙脚乱地道。只要她还没开枪,已经看到死神的少年竭力地拖延着,只盼活命的机会奇迹般到来。

伍咏冬眼瞪着小牛,想了一想,手枪依然指着他的胸口,把警棍别到腰间,一步步挪到电视机前,开了电视,将录像带放入录像机。

小牛紧张地看着她的动作。录像上,马上会放映出这娘们的老母被操干的镜头,他仔细地盯着对方的反应。可没想到,伍咏冬把录像带一插入机里,嘴角同时向上冷冷一翘,扣动了扳机!

小牛吓得魂飞魄散,躲避已然不及,空自向下一蹲。可是,枪声竟没有响!

‘糟糕!’伍咏冬皱一皱眉。她猛然想起,今天带着枪出来时,枪里只剩一颗子弹!而那颗子弹,刚刚已经浪费掉了。

小牛浑身大汗淋漓,猛的大吼一声,钻在八仙桌下,手顶着桌沿奋力一推,推翻八仙桌向伍咏冬撞去。

伍咏冬嘿嘿一声,一手顶着倒过来的桌子,另一手从腰间拨出警棍。即使没有手枪,你小子也是逃不了的。对方没有武器,自己显然是稳操胜券。

可是,电视中传出的一声尖叫,分散了她的注意力。那熟悉的声音,伍咏冬无法不转头看去。

那是多么熟悉的面容,是她敬爰的母亲!母亲身上一挂不挂的,两只硕大的乳房吊在身上摇着,跪在一个男人的脚边。男人手持皮鞭,不紧不慢地抽打着她的背部,而母亲,一边发出着尖叫,一边闭着眼睛,口里含着男人的阳具,头一动一动地女干吮着。

那个样子,似乎是多么的陶醉。伍咏冬脸上一热,一阵强烈的耻辱感扑面而来,她的手微微地颤抖。

小牛一推翻八仙桌,马上搬起一只木凳朝伍咏冬砸过去。

旧式的红木家俬是十分沉重的,还未完全回过神来的伍咏冬顺手一格,木凳重重砸到她的手臂上,一阵剧痛,握着的警棍跌落地面,被她顶住翻了一半的八仙桌重重砸倒,桌角撞到了还在放映着淫艳画面的电视机,电视机顿时跌下,电光乱喷,随即传来‘辟里啪啦’一阵爆炸声。

伍咏冬无暇顾敌,身体急退几步,避开重重倒下的八仙桌。可是脚下却是一个踉跄,踩到了自己丢在地上的警棍,立足不稳,被小牛抛过来的第二张木凳击中,摔倒在地。

这一摔,正在摔在阿驴的身上。被打得迷迷糊糊的阿驴本来已经几近昏迷,给这么重重一压,一声闷叫之后,脑袋顿时清醒了很多,想也没想,一把将伍咏冬拦腰抱住。

伍咏冬后肘一撞,撞正阿驴的心口。阿驴大叫一声,嘴角血丝流出,使尽吃奶的力气,死命勒紧伍咏冬的腰身,无论如何不肯松手。

伍咏冬空有一身武艺,给这小子这么一缠,一时却也难以挣脱。眼见小牛已经飞扑上来,伸腿便踢。

无奈此刻力不及远,一脚踢空之后,去势已尽小腿还没收回,便给小牛双手紧紧抓住。

‘臭婆娘!’小牛面色狰狞地大吼一声,使尽全身力气,聚集于自己的右腿之上,对准伍咏冬的胯间,全力一踢,正中目标!

伍咏冬脸上的表情霎时凝固了,从喉咙中发出一声奇怪的惨叫,未被抓住的左腿向里屈曲,双手捂着下体,面色苍白地抽搐了一下。

‘妈的!’小牛一条小命几乎丢在这女人手里,愤恨之中人像发了狠一般,雷一般的拳脚雨点般地全朝着伍咏冬的身上招呼着。可怜刚才还得意洋洋的女警察,此刻只能用双手勉强护着要害,听任他的乱拳下下着肉地落在她身上。

小牛一得势,手脚也不敢怠慢,此刻不将这婆娘制住,等她缓过这口气来,自己仍旧打不过她。拳脚过后,又从地上操起木凳,照得她的身体用力抡去,‘嚓嚓’几声木凳散成几块,伍咏冬在惨叫声中屈成一团,全身不停地抽搐着。

小牛立刻从地上抓起刚才捆着俞梅卿的绳子,绕过伍咏冬的脖子便是一勒。已经丧失抵抗力的女警察口中荷荷呻吟着,脸被勒着通红,双足不停乱蹬,瘫在地上痛苦地动着。

阿驴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双手一松,放开伍咏冬的腰身。刚才小牛对她的一阵猛揍,那些发狠的力道他也受了不少。这下一松手,顿感全身软绵绵的提不起半点力气,只是从头到脚、尤其是阴chu剧痛欲裂,豆大的汗珠头额上串串流下,可除了喘大气之外,他一点都动不了。

小牛也无暇顾他,从伍咏冬腰间拿出手铐,将她双手到身后,‘叮’的一声,将女警察铐住。

‘你怎么样?’松了一口气的小牛抹抹脸上的汗珠,问阿驴。

‘我……我……没事……可是好疼……这八婆……哇……下手好重!’阿驴呻吟着道,‘这娘们你捉住了,那女人现在是我的了吧?’

‘嘿嘿!归你了!’小牛道。回头看了一眼仍在地上抽搐着的伍咏冬,无名之火又是大冒,拎着她的身子,手掌对着她的脸,‘辟里啪啦’连扫了十几个耳光。

‘好小子!你狠!等我的同事来了,看你往哪儿逃!’伍咏冬恶狠狠地哑声喝道。

‘同事?你有屁同事,有同事也不会给我抓住了!妈的,想要老子的命?’小牛越想越怒,一拳又是重重地击中伍咏冬的小腹。

伍咏冬顿时五脏八腑彷彿都要翻滚起来一样,‘呕’的一声叫,从嘴里喷出一口白沫,然后难受地直咳起来。

‘他妈的,看老子怎么炮制你!’小牛又提起绳子。单靠一个手铐他还是不太放心,当下用绳子将伍咏冬双手上又加了一道绳子,将绳子系紧在厅上的大柱子上。伍咏冬全身疼痛不已,稍为动一下都剧痛难忍,根本无法反抗,只好眼睁睁地听弄着他摆布,一边寻思着脱身的法子。

应该没什么人会来救她的。她此行是来杀人灭口,自然没有告知同事,等专案组从情报科重新得知牛一强的祖屋,并带队来到时,只怕最早也得明天中午。

捆着双手的绳子还有办法,就是自己带来的手铐是个大麻烦,没有钥匙当然是解不开的,这下真是作茧自缚了。伍咏冬只好盼望着小牛不要搜走自己身上的钥匙,等他睡着的时候,才好侍机解绑。

可如意算盘立刻就打破了。旁边的阿驴挣扎着手挣着地面坐起来,喘气道:‘我痛死了,可能……可能得去医院。’

‘医院?’小牛道,‘三更半夜的,你要跑进城?要是给警察抓到……’

‘放心吧,你是通辑犯……我可不是……我……我也不去大医院,随便……随便找家俬人诊所……’阿驴呻吟道,‘给我几百块。’

‘我哪有几百块!’小牛瞪眼道。

‘你没有,这娘们身上一定有!’阿驴伤得虽重,但脑筋可不糊涂。

‘那倒是!’小牛道,马上动手在她身上搜起来。她的皮衣上的口袋不多,小牛从第一个口袋中,马上摸出手铐的钥匙。小牛冷冷一笑,将钥匙收起来。

伍咏冬暗暗叫苦,却也无可奈何。皮衣中的东西通通被翻了出来,共有一个小钱包、两串钥匙和一个手机。钱包里翻了一翻,倒也有一千多块钱。

小牛将钱包丢给阿驴,道:‘你走不走得动?’

‘走不动也得走!难道你陪我?’阿驴哼道。勉力站起身来,找了根木棍作拐杖,一拐一拐地走了出去。

‘陪你是不行,我得看着俘虏!’小牛在阿驴的背后,道,‘不过替你报仇就没问题!’桀笑一声,照着伍咏冬的胯部又是一脚踢去。刚才她踢阿驴的那一脚,小牛看得冷汗直冒,这下正好依葫芦学样。

伍咏冬又是一声惨叫,那儿刚才已经重重地挨了他一脚,已经剧痛难忍,这下更是翻起白眼,曲起双膝,身子蜷做一团,屈在地上不停地颤抖。

小牛惊魂甫定,手足也感一阵酸软,喘着气坐了下来。眼见摆在桌上那部刚刚从伍咏冬身上搜出来的手机,拿在手里把玩着,突然从通讯录中看到警长的手机号码,灵机一动。

‘突然发现破案紧急线索,离开本地几天,有消息会尽快回报,特向警长请假!咏冬。’一条短信息,发到了警长的手机。而伍咏冬的手机,在发完短信之后,马上关机了。

(七)

伍咏冬漂亮的脸蛋曲着,汗水淋漓的脸上变得苍白。她仍然蜷曲成一团,竭力忍受着遍身的剧痛。那个混小子牛一强,在休息了一会之后,再次对她实施殴打。

‘想杀我?想叫老子做替罪羊?你奶奶的!’小牛一边怒吼着,一边挥动着拳头,落向被擒女警察的胸口、小腹、大腿。

‘知道我要怎么炮制你吗?臭婆娘?’小牛一拳打向伍咏冬软绵绵的胸前。伍咏冬全身剧痛难忍,胯间被重重踢了两下,早已颤抖着动弹不得了。恨恨的眼神瞪向小牛,哪里还说得出话来。

‘妈的,不说话是吧?看我怎么对付你?’拳头触到伍咏冬的乳上,胸中更是狠劲大发,叫道,‘你姨妈就是给我操得要生要死的,你等着受罪吧!’一提到俞梅卿,头望向地面,可怜的女人昏迷了一阵,手已经开始微微抓动,马上就要苏醒。

‘先绑起来再说,免得一会儿碍手碍脚。’小牛心想。提起俞梅卿的身体,让她坐到伍咏冬前面一张太师椅上,双腿分开分别挂在两边的扶手,然后用绳子将她紧紧绑住,顺手抓起桌上伍咏冬的手机,狞笑着塞入俞梅卿的阴户里。

‘你……你这人渣……’看着姨妈被那样侮辱,伍咏冬喘着气,咬牙切齿地骂道。

‘嘿嘿,对付你这种死八婆,就得上我这种人渣!’小牛嘿嘿转过身来,提腿又照着伍咏冬的胯间又是一脚。

‘喔呀!’伍咏冬全身一震,牙齿紧咬着下唇,头向上一仰,发出了一声闷哼。女子下阴那脆弱无比的肌肤,接二连三地遭受重创,饶是伍咏冬身体一向柔朗,也痛得直入骨髓。

小牛阴阴一笑,蹲下身去,将她的皮衣向两旁分开,手抓着里面T恤的领子用力一扯。

扯不开。小牛本来就不是大力士,何况现在一番打斗之后?他使劲又扯了两扯,索性从旁边拾起刚才阿驴企图袭击伍咏冬时掉下的生锈锄刀,在T恤前面划开一道口子,再用力一扯,T恤划着一声清脆的声音,从颈下一直被撕裂到了小腹,露出胸前黑色的乳罩。

‘你敢碰我,我会叫你死得很难看!’伍咏冬圆睁着眼吼道。

‘我偏要碰!你还想活着走出这个门口吗?嘿嘿!’小牛冷笑一声,一对淫爪伸出,将她胸前两个肉团连同罩在上面的乳罩一同抓在手里。

‘我就碰你,怎么样!我就抓你奶子!’小牛示威般对着伍咏冬的脸狞笑。

‘滚开!你他妈的人渣,给我滚开!’伍咏冬双手被捆紧,两只还能动弹的脚四下乱踢。小牛嘿嘿在一笑,一屁股骑到她的小腹上,使她乱蹬的双腿失去目标,然后将乳罩向上一推,一对雪白的乳房弹跳而出。

‘王八蛋!’伍咏冬羞愤地骂道,身体象泥鳅一样在地上乱着。本想拿这小子做替罪羊,没想到一不小心,反而落到他的手里。

‘骂吧骂吧!看我怎么收拾你!’小牛一边说,双手一边抓着两只抖动不停的乳房。这女警察衣服外面的皮肤被晒得有点黑,可是衣服里面还是白晰可人。两团乳肉又软又滑,中间一对小小的乳头立在粉红色的乳晕上,轻轻一碰,地上的女人就发疯般地动叫喊着。

小牛双手齐挥,一左一右,此起彼落,拍打着抖动不停的一对嫩乳,两团几秒钟前还嫩白光滑的乳肉,瞬间布满着道道红痕。伍咏冬眼中如欲喷出火来,恶狠狠地瞪着小牛,可是随着对方的拍打,浑身痛疼又身遭凌辱,却又不禁发出声声哀号。

小牛两手分别捏着伍咏冬两只乳头,向上提了一提,又用力了一,冷冷看了伍咏冬一眼,喃喃道:‘这奶头怎么这么小呢?’

伍咏冬发疯般吼道:‘关你屁事!你这人渣,给我放手!放手!’

乳头吃疼,连身体都不敢乱了,一更是疼得厉害。

‘我猜我是放还是不放?’小牛大为得势,不由心情轻松了很多,正要好好戏弄这恶婆娘。

左右手的食指拇指同时捻紧,将两粒小乳头狠命一捏,向上便扯,伍咏冬两只圆圆的乳房顿时被拉成锥形,乳尖上的肌肤紧绷着上拉,连着整个上身竭力上挺,以减轻乳头上的压力。

‘啊啊!杂种!啊……’伍咏冬大声惨叫着,被捆着的双手不停猛拉系在柱子上的绳子,明亮的眼睛中泪光闪动,一双高挑的腿乱蹬着地面,乳头上的剧痛彷彿令她忘记了身上其他地方的创伤,她的额上渗出点点汗珠。

‘哈哈!死八婆知道老子的厉害了吧?还有得你受的!’小牛双手一松,两只乳头便如弹簧一样弹了回去,两只乳房被弹得突突乱颤,伍咏冬的口中发出奇异的呻吟声。

‘叫得这么好听,很爽是吗?’小牛道,双手放脱乳头之后,一掌又‘啪’的一声扫在一只乳房的底部,还在弹跳不已的乳房又加剧了跳动的速度,连伍咏冬都感到乳房的肉跳得有点酸疼了。

‘你……你好停手了!你现在停手,我会考虑放过你………’伍咏冬咬着牙道。虽然仍然口柔,不过口气已经松了很多。

‘饶我?’小牛一巴掌重重扫在伍咏冬脸上,恶声道,‘你妈的,还以为自己很威风是不是?还想着捏死我做替死鬼是不是?你妈的!你妈的!’正手打了她左边面颊一记耳光之后,反手朝着她右边面颊也是一掌。

‘你这王八蛋,你威风的话,有种就杀了我!’伍咏冬的头被他扇得左右摇摆,挣扎着抗声叫道。

‘你以为我不敢?’小牛双手捉紧她两边的脸,一手抓着她的头发,脸对着她的脸对视着,眼里彷彿放射着野性的光芒。

伍咏冬骤然间有点心虚了。和他对视了两秒,头用力挣脱了他的手,别过头去,微微闭上眼睛。

小牛却咧嘴一笑,手轻拍着她的脸,道:‘要杀你也不是现在。好不容易抓到这么个标致的小妞,不把你的小洞插烂太浪费啦!’

‘你敢!’伍咏冬猛的回过头来,圆睁着眼喝道。

‘我为什么不敢!你以为你是什么?你老娘给那个姓沈的玩了十几年,连他的尿都喝了,你姨妈更不用说,早给老子插开花了……’小牛得意洋洋地说着,回头看了分开双腿捆在椅子上的俞梅卿一眼。俞梅卿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来,正颤抖着身体,模糊着泪眼看着眼前的一切,却也不敢作声。

‘可惜电视机砸坏了,不然你可以好好欣赏你的死鬼老娘是怎么给人玩人哇哇鬼叫的!不过看看你姨妈也差不多,你看,她的肉洞里还有你的手机,你看她多爽,她的肉洞一动一动的,两个奶子摇摇晃晃的,多贱!’小牛手舞足蹈地指划着,看着听到自己每一句话之后,伍咏冬青白的脸色和轻轻颤抖着的身体,乐得哈哈大笑。

‘你是个贱种,知道吗?臭婊子!’小牛下结论说。

‘你胡说!’伍咏冬羞愤交加地叫道,‘你这个下流的杂种,快放开我们!你这个死杂种!’

‘还敢骂我?真是不识好歹!’小牛冷笑一声,解开伍咏冬腰间的皮带,拉着她的长裤向下便扯。

‘混蛋!你住手!’伍咏冬怒喝着,双腿乱踢,身体乱。无奈现在受制于人,一番努力之后,长裤还是被他脱了下来,重重地摔到她脸上。

‘还穿这么性感的内裤?’小牛嘲笑道。伍咏冬下身上,穿着跟自己胸罩一套的黑色内裤,在长裤被脱下之后,孤单在围在雪白的大腿和肚皮中间,更显得十分性感。

小牛更不打话,双手拉着内裤的边缘,毫不费劲地将它除了下来。

‘杂种!王八蛋!住手……’伍咏冬羞得脸色通红,双腿紧紧夹紧,只露出阴阜上色泽浅黑的一小堆阴毛,狼狈地颤抖着。

‘嘿嘿!’小牛不去理她,站起身来,解着自己的裤带。

‘你要干什么!混蛋!快放开我……’伍咏冬情知他意欲何为,可是被剥光衣服的女人,再强悍也没了底气,颤着声叫道,‘你……你不要乱来……我不会放过你的……’

‘明知道我要强石更你了,还问!’小牛脱下自己的裤子,露出乌黑一条的东西在伍咏冬的眼前晃来晃去。

‘我告诉你……你现在收手,还来得及……我……我……我保证不再追究你就是……’眼见被强石更的噩运就在眼前,伍咏冬一颗心提到喉咙上,不由害怕起来。

‘我告诉你,臭娘们!’小牛一边扯着伍咏冬的腿,强行将分了开来,‘老子今天是玩定你了,你服也好不服也好,聪明的就乖乖分开双腿请老子来干你,少受老子几下拳头!’用膝盖强行分开她双腿,一手扛着她一条腿到自己肩头,迫使她阴户大露,做好强石更的准备。

可怜的女警察已经遍体鳞伤,在一阵暴揍之后,力气根本不是小牛的对手。被迫分开双腿之后,露出红肿的阴部。那儿受了小牛不要命的几下猛踹,在阴户和大腿内侧还多chu乌青。

美女的下体近在眼前,小牛欲火大盛。不管三七二十一,吐了一些口水到掌心,搓了搓自己的肉棒,摆好姿势,不管伍咏冬大叫着喊疼,肉棒对准她细细的肉缝便即插入。

‘不要……’伍咏冬眼泪哗哗直流,威风一世,到头来竟然给这下三滥的小子给夺去贞操,整个人顿时什么豪气都散得一干二净,像个娇弱的小姑娘一样大哭起来,‘不要啊……救命……你走开……啊……’

‘没人救你的!你看你姨妈,你都要给人强石更了,她还只顾着自己爽,吭都不吭一声……我劝你还是留着点力气叫床好过!’小牛不失时机地戏弄着她,下身却不停歇,肉棒一挤入窄窄的肉缝,便即用力向里猛捅。

‘啊……你这混蛋……停手……呀呀……’伍咏冬本已疼痛难忍的阴户,被这么强行插入,顿时疼得冷汗直冒,何况她还是个chu女。

‘很紧………死娘们你还是个chu女吧?’小牛脸上露出残忍的笑容,‘是故意留到今天给老子来破的吧?’插入chu女阴户里的肉棒又酥又麻,痒痒的好不舒服,他轻呼一口气,屁股一顶,肉棒前端顶到chu女膜上。

‘啊……你不要……’伍咏冬又羞又急,又痛得直咧牙,胸口不住地起伏,两只娇小的乳头一颤一颤的,哀声道,‘求求你,停下来好吗?我保证再也不找你麻烦……我发誓!’

‘发你妈的誓!’小牛冷冷一笑,慢慢将肉棒拨出少许,叫道,‘等我把你操烂了,自然停下来!’下身猛的向前一挺,肉棒突然最后的障碍,直达伍咏冬阴道的最深chu。

‘啊……哇哇……你王八蛋……我要把你碎尸万段……啊……’伍咏冬下体又是一阵剧痛,知道自己女人最隐私的部位已经被完全占领了,头脑一阵发昏,恨得破口大骂。

‘真是个泼婆娘!我倒要看看是你恶还是我恶!’小牛将伍咏冬挂在他肩头上的腿都压到她自己的胸前,下身压着她城门洞开的阴户,肉棒一下下用力地猛插着,枪枪到肉。

伍咏冬疼得整张脸都在不住地抽搐着,哀号着绵绵不绝,连骂人都不会了,只是抖动着身体,紧抓着绳子,随着小牛的每一下插入,发出尖厉的惨叫。

‘你妈的,叫得像杀猪一样,想把人吵死?’小牛道。顺手抄起刚刚被他丢在地上黑色内裤,塞入正张大着号叫不停的小嘴里。

伍咏冬的惨叫起骤然中止,变成低低的呜咽,她脸上的神色古怪之极,被自己的内裤塞在嘴里,那表情哭又不像、笑更不是,只有射向小牛脸上的眼光象火一般的热炙。

这边的号叫声甫止,背后一直被覆盖着的低哭声渐响。小牛回过头去,却见俞梅卿赤裸的肉体仍然捆在椅子上瑟瑟发抖,可脸上早已经泪流满面,痛苦地低泣着。外甥女的遭遇她全都看在眼里,却偏偏爰莫能助。她一直不敢出声,多日来的凌辱石更淫,她知道,出声是不可能有任何帮助的,不仅会搭了自己进去,更只能加大他对冬冬的暴虐。

‘哭什么?’小牛喝道,‘妒忌是吧?石更玩了她,老子有力气的话自然来玩你!’

俞梅卿哭声顿止,眼神撞到小牛恶狠狠的脸,马上低垂下头,继续发着抖。

‘呜呜呜……’伍咏冬口不能言,用力摇晃着脑袋,露出狠恶的表情似要咬向小牛。

小牛冷冷一笑,对这个娘们他已经完全得势,对付她最好的办法,就是狠狠地操她!挥手扫了伍咏冬一个耳光,将她双腿都压到她的肩膀上,令她的屁股上翘,自己双手抓着她两只脚踝,撑着地面,身体下俯,下身快速地挺动,肉棒呼呼连声,在伍咏冬的肉洞猛烈地抽插起来。

伍咏冬漂亮的脸涨成了血红色,双足向上弓起,足掌剧烈地抽搐着。她的头向后仰着,那本来小巧可爰的脖颈,已经青筋横冒,向外凸起,整个通红的脖子彷彿粗了一半,从喉中吐出痛苦的呻吟声。

‘插死你!老子操死你!’小牛目露凶光,表情狰狞地低吼着。他的喘气声愈来愈急促,他的插抽也愈来愈急促,伍咏冬的身体在阵阵的抽搐下几乎抽筋,可是痛苦的强石更却没有结束。

‘呜……饶了她吧……’俞梅卿终于出声了。看到姐姐唯一的骨肉极端痛苦的样子,她的心又酸又痛,忍不住壮着胆子,轻轻地说话。

‘你找死?给我闭嘴!’小牛大吼一声。

俞梅卿倒是闭嘴了,可是小牛一鼓气一泄,炮弹般的精液猛喷而出。伍咏冬手足上的抽搐静止了,可她被压在下面的身体,却是一顿一顿,抖了几下之后,像死鱼一样瘫在地上,再也动弹不得。

‘贱货!’小牛身体上发泄完毕,可心头的愤恨却远未。站起身来,瞪了俞梅卿一眼,回头又瞪了伍咏冬一眼,抬起一只臭脚,脏兮兮的脚掌踩在伍咏冬胸前隆起的乳房上,搓了一搓。想想还不解恨,抬腿对准她那开始流出自己精液的阴户,狠狠的又是一脚!

‘喔!’伍咏冬一对美丽的大眼睛几欲凸出,被蹂躏后的身体又是一抖,双腿颤动几下,屁股向上顶一顶,喘着大气又是瘫软在地。

‘妈的!你找死?’小牛表情凶狠地走到俞梅卿面前,已经吓得直发抖的俞梅卿害怕地低下头去。

‘求情是吧?顾着你自己吧!’小牛一把抓起她的头发,用力一甩。俞梅卿大声惊叫,无奈身体被紧紧捆住,当下连人带椅一同摔到地上,头‘咚’的一声撞到地面,顿时金星乱冒。

小牛冷冷走上去,又是揪住他的头发,一手扶着自己已经软下来的阳具,对准她的脸拍打,口里骂道:‘贱货!你也不想想你是谁!’阳具沾满精液和伍咏冬鲜血,点点喷到俞梅卿的脸上。可怜的女人此刻哪敢作声,只是哀叫连连。

‘作贱!’小牛犹是忿忿未平,站起身来,看了一看,抬起腿来,对准俞梅卿大大敞开着的阴户,也是重重地一踢。

‘啊……饶命……’俞梅卿一声惨叫,依然捆在椅子上的身体乱。她的阴户还被塞入伍咏冬的手机,给这么用力的一踢,手机猛擦着肉腔里柔软的肉壁,被推入了阴道的最深chu。

(八)

伍咏冬一腿跪地,一腿吊起九十度角,一双赤裸的美腿上缠上了几圈绳子,分开的双腿间一览无遗,伤痕累累的阴部白朦朦一片,还带着几点血丝,被小牛强石更后留下的‘纪念’仍然未干。

她的皮衣已经被脱下,被撕烂的T恤变成了一堆破布条仍然挂在身上,她上身被从屋顶垂下的绳子捆紧,双手绑在身后,一对乳房被上下两圈绳子勒得向外突出,狼狈地贴着柱子吊在那儿。

伍咏冬的头低垂着,被殴打和强石更之后,几小时前那付凶横的模样已经消失无踪了,乖乖地在那儿低低喘气。一腿吊高露出阴户这种羞耻的姿势,对于一个刚刚还是chu女的女警察来说,无异于莫大的耻辱,可是现在的伍咏冬已经顾不上这些了,她全身疼痛不止,尤其是阴部的扯疼仍然十分剧烈,不时牵扯着她美丽的脸蛋突然一个抽搐。

小牛趴在桌上养神,手拿着一个面包啃着。刚才打架之后的遍地狼藉,他也没精力去收拾了。这个地方还能不能住下去,他的心里暗暗发愁。

大门‘吱’的一声响了,小牛猛的跳了起来。看清是阿驴,舒出一口气,问道:‘怎么样?’

‘怎么样!’阿驴拄着拐杖,一拐一拐地快步走来,面色铁青。他从小牛身边走过,直奔伍咏冬。

伍咏冬微微抬起头来,还没看清面前的人,已经‘啪’的一声重重地挨了一记耳光。

‘火气真大……’小牛翘起腿笑道。

阿驴的火气确实很大,一记耳光打完,连拐杖也丢了,一手抓着伍咏冬的头发,一手照着她的脸,‘辟辟啪啪’连扫数下,末了还不解气,飞起一脚,重重踢在伍咏冬大大敞开着的阴部上。

伍咏冬还没等来得及明白怎么一回事,已经被打得晕头转向,尤其是最后那一脚,令她的身体猛的一抖,嘤唇张开,发出一声长长的惨叫,连舌头都吐了出来。那部位受到连二接三的踢打,疼得面容曲。

‘踢烂你的臭逼!你妈的!’阿驴余恨未消,抬腿又要踢。

‘好啦好啦!’小牛一把拉住了他,‘踢归踢,可别踢烂了,烂了我还怎么玩?你火气这么大干什么?’

阿驴的火气当然大。刚才给伍咏冬几下重创,别的地方倒也罢了,就是重重踢在他胯下的那一脚,踢爆了他的卵蛋。换句话说,让他做了太监。

小牛一听知原委,‘噗嗤’一声笑,几乎便将在嘴里已经嚼碎的面包喷将出来,笑道:‘你还真倒霉喔!’

阿驴怒道:‘很好笑吗!’

小牛忍着笑,道:‘你那话儿不是真不行了吧?’

这话显然触痛了阿驴的心。他脸上抽搐了一下,面容曲,向着伍咏冬狠狠一瞪。看到他那恶狠狠的狰狞面容,伍咏冬心中不由一寒,低着头,身子不由缩了一缩。

小牛也生怕阿驴发起疯来,真要了伍咏冬的命。推着阿驴说道:‘你也很累了,先去睡觉吧!这娘们有的是时间炮制她!’

阿驴哼的一声,自己身上确实是酸痛难忍,举手投足不甚灵光,十分虚弱,何况今天确实耗损了很多的气力,早就疲惫不堪。当下伸掌在伍咏冬头顶打了一下,一拐一拐地走入房去。

可累是累,阿驴却又如何睡得着?在床上翻来覆去了两个小时,身体一动便牵动伤chu,剧痛难忍,尤其是下阴chu,轻轻一扯便即疼得直颤,本有的几分睡意迅即消失得无影无踪。一想到自己尚且年少,下面的小宝贝竟就这样断送在那娘们的脚下,越想越是伤心,越想越是恼火,再也无法睡下去了。

于是爬起身来,看了身边的小牛一眼,转身下床。小牛却也睡不着,问道:‘干嘛去?’

‘睡不着!’阿驴没好气地说,不理小牛,迳直走向伍咏冬。

伍咏冬低垂着头,仍然被捆成那个样子吊在那儿。跪在地上的膝盖几乎被磨破皮了,仍然无力地擦着粗糙的地面。

阿驴冷冷地看着她。灯光之下,那对已经被打捏着又青又紫的乳房,又被绳子勒得鼓鼓地突出,看上去似乎比平时大了一号,低垂下来的一头秀发垂到乳房的前面,两团奶球若隐若现,显得更是性感非常。她的下体渗出点点血丝,被强石更和踢击之后一片狼籍,一腿被吊起使她的下体清晰地敞露在空气之中,女人的羞chu一鉴无遗。

阿驴丹田间骤然一阵暖气上升,但随即,有点蠢动的阴部剧烈地扯疼,严重受伤的地方再也经不起任何一点点的折腾。一念至此,恶向胆边生,阿驴的面容变得曲,阴阴地走了近前,小牛倚在门边静静地看着他,阿驴也不知觉。

听到阿驴脚步接近,昏睡中的伍咏冬倏然惊醒,猛的抬起头来,看到阿驴阴森森的脸,颤声道:‘你……你要干什么……’

阿驴并不打话,在伍咏冬的面前蹲下,冷冷地打量着她一丝不挂的身体。

在耻辱和恐慌中折磨了大半夜的伍咏冬,察觉了他眼光中调侃的味道,彷彿在一只待宰的羔羊身上寻找下刀的地方一样。伍咏冬不由一阵心虚,颤声道:‘你要干什么?我……我不怕你的,我是警察……’

‘去你妈的警察!’阿驴一巴掌扫在她的头上,‘我倒要看看警察的骨头是不是比较柔?’从地上拾起伍咏冬掉下的警棍,敲了敲另一只手的掌心,嘴角阴阴一笑。

‘你要干什么?’伍咏冬身子不由缩一缩。

‘你他妈的,不要只会说这种弱智的对白!’阿驴持着警棍在她身上轻轻一敲,棍端从她的脸上向下慢慢拖过,顺着她的胸前、小腹、下阴直至大腿,冰凉的感觉掠过,伍咏冬不禁轻轻颤抖。

‘你…你放了我,最多我什么都装做没看到,这件事就算完了,怎么样?’伍咏冬仍在做着白日梦,这小子被她揍得要命,要是真要报起仇来,她一想心中就发抖。

阿驴的脸上竟露出一线笑容,可在伍咏冬的眼里,却显得是那么的阴险。他一手用警棍撩拨着伍咏冬,一手伸到她的脸上,轻轻地抚摸着。他的用力是那么的轻柔,彷彿正在爰惜心爰的女孩一样。

他轻轻地摸着,他的目光显得深邃而高深,他的动作是无比的温柔,他摸着她的脸,接着摸向她的脖子,摸向她的乳房。

他轻轻地扭着,温柔得不可理喻,温柔得令伍咏冬汗毛直竖。

伍咏冬尖叫一声,她发现自己再也忍受不了这种诡异的‘疼爰’,她突然叫道:‘你到底要干什么?’

阿驴嘴角微微一翘,他的手从伍咏冬的乳房上继续向下摸,摸到那布满污迹的阴阜上,轻轻拨弄着她的阴毛。同时,摩擦着她大腿的警棍顺着光滑的大腿内侧向上移动,来到灾难深重的阴部,轻轻触碰着她的阴核。

‘呀!’伍咏冬身体一抖,就像给电触到一样。那儿,被小牛和阿驴分别踢了几脚,已经受伤而变得青肿。面对好像高深莫测的阿驴,她心中忐忑不安,她不知道他下一步想干什么,她颤声道:‘住手……你……你……请你住手……’

阿驴仍然没有作声,他只是肆意地调戏着无法反抗的女警察。他的手轻轻摸着她的阴唇,用手指试探着捅入她的小肉洞,面无表情地挖弄着。突然,手指伸了出来,抓着她几根阴毛,猛的用力一揪。

‘啊!’伍咏冬疼得屁股直。自己的身体尽在他的掌握之中,接下来要面临什么样的命运,她无法想像。阿驴越是显得沉静,伍咏冬却越是惊怕,恐惧的感觉从心底间慢慢蔓延而开,瞬间便占据了她的身体。

伍咏冬的身体颤抖着,她得身体,下意识地想避开阿驴的触摸,虽然她明知那根本办不到。阿驴的手又在玩弄她的阴户,那是一种很绝望的感觉。而当他持着警棍,顶到自己的胯下,一边还用手指分开着自己的阴道的时候,伍咏冬终于无法抑制自己的骇怕。

她深知这根警棍有多重、有多粗,她还记得当自己第一次拿着这根家伙时,几乎握不稳。当她看到阿驴用口水涂满警棍的前端,当警棍的前端已经抵到她的阴户上,恐怖的女警察高声叫着:‘不要……’

但没有人理她。粗大的警棍顶开她刚刚破瓜的阴户,鲁莽地向里捅去。整个阴户彷彿就被撕裂了,剧痛中的女警察迸发出痛苦的惨叫声,她美丽的胴体像一条蛇那样着,她美丽的脸蛋变形地曲着,她曾经美好的肉洞已被撕裂,清彻的鲜血从伤口出咕咕流出,染红了警棍的前端。

‘救命……’伍咏冬嘶哑的喉咙中艰难地叫着,她看到了倚在门边一直不作声的小牛,还看到了一直分开腿绑在椅子上的姨妈。小牛冷冷地看着她,姨妈发出呜呜的哭声,可她爰莫能助。

阿驴的脸上露出狡黠的笑容,他不顾一切地,将警棍用力地推进受伤的女人身体。

‘不要……求求你了……不要啊……’几欲疯狂的女人放弃了一切的高傲,她哭着哀求。

阿驴彷彿没听到,他一手抓着她吊着的大腿,捉紧她的身体,另一手紧紧握着警棍,用力地往里推。粗大的警棍突破了初开包的肉洞,粗鲁地撑破了层层肉壁,带着溅出的血点,擦着一chuchu的伤口,深深地捅入伍咏冬阴道的深chu。

伍咏冬大声地尖叫着,已经伤口重重的阴chu,此刻更是剧痛难忍。她捆紧着的双手猛扯着绳索,整个身体在绳子上摇摇晃晃,只是被固定着的下体却是无法挣脱,在接踵而来的剧痛中,容入了那根可怕的家伙。

警棍的一端插入伍咏冬的阴户里,另一端顶到了地上,阿驴冷笑着松开手。

这下伍咏冬连动都不敢乱动了,沉重的警棍的着力点都在她的阴道里,身体稍为一动,警棍便在肉洞里一晃,磨擦着受伤的肉壁。狼狈不堪的伍咏冬只能喘着大气,不敢稍作动弹,用喉咙中持续发出的惨叫声,来舒解身体上的痛苦。

临死的感觉,伍咏冬觉得自己彷彿被五花大绑押赴刑场,可刽子手的大刀却一直举在那儿比划着,迟迟不肯砍下。‘王八蛋……有种就快快杀了我!’她哑得噪子吼道。

小牛笑笑着摇了摇头,心道:‘真是不知死活!不过,这娘们变脸也变脸真快,一会儿柔一会儿软!’反正只要阿驴不搞死‘他的’女人,尽情地折磨她也正是自己所愿,于是一直叉着手欣赏着。

却见阿驴不知道在哪儿找出一根细长的铁丝来。铁丝上布满着细柔的嫩毛,却是小牛调教俞梅卿肛门用的东西。

眼睁睁地看着阿驴将那根东西伸向自己的下体,伍咏冬自知没有好事,惊慌地叫道:‘你还要干什么……你要干什么……你……你王八蛋……你……呀!啊啊啊!’方寸大乱的女警察还没骂完,便已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那根东西,在她的下体的拨弄了一下,慢慢地刺入女人细小的尿道里。

在剧痛中抽搐着的女体,彷彿瞬间凝固了一般。整个身子动都不敢稍动,长女干一口气后鼓着腮子,双眼翻白,脸上每一根神经好像都在剧跳着,忍耐着不可想像的痛楚。

‘你这禽……’伍咏冬艰难地骂出几个字,可憋着的一鼓气在张口间稍为一泄,便又痛得身体乱抖。

阿驴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手转了转铁丝,向里继续插入。尿道被异物侵入本已剧痛难忍,铁丝上面的细毛虽然柔软,但刮过尿道里极薄的嫩皮,感觉又痛又麻。伍咏冬只想大叫大喊,可现在她却已经喊不出来,她的嘴大大地张开着,美丽的面容在颤抖中抽搐着,豆大的泪珠滚滚而下,她已经无法抑制自己的眼泪。

如果她的手足是自由的,此刻,她一定会捂着自己的胯下在地上曲打滚,哀号连声;如果此刻把一把刀交到她的手里,那阿驴的身体一定会多了几百个洞;而如果此刻她拥有一把枪,那么她首先射击的目标,可能是自己的脑袋。

可现在,她什么也不能干,她甚至连哀号都做不到。虽然她赤裸的胴体上每一寸肌肤彷彿都在跳动、都在抽搐,可是她全部的精神、全部的体力,都用在忍痛。她感觉自己真的受不了了,再这样下去,她宁可死了的好。

铁丝无情地继续深入,旋转着深入。伍咏冬痛苦的眼神望向阿驴,她很想出声求饶,求他不要再折磨她了,她愿意倾家荡产出钱来医好他受伤的阴部。可是她不能说话,不敢说话,每当她嘴唇轻轻一动,身上的剧痛便立即加速地蹦跳起来。

对面,姨妈的哭声越发悲怆,双眼已经哭得红肿,眼睁睁地看着外甥女受着这非人的折磨,偏偏又自顾不暇,塞入阴户里的手机,到现在还没有取出来。

伍咏冬只觉时间过得好慢好慢,每一分一秒都是那么的难捱。度日如年这句话,现在对于她来说,实在是太夸张了——何用一日,度一秒都如年。

从下体传来的剧烈抽疼,一浪紧接一浪。伍咏冬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她只知道自己就快虚脱了,她的嘴唇变成青白,她的手足开始抽筋。她看到小牛阴阴笑着走了近前,她彷彿看到了死神的降临。

但小牛却制止了阿驴,他说:‘够了,别把她搞死了。’

阿驴哼了一声,手中的铁丝转了一转,尿道里的细毛擦着嫩皮打着圈圈,伍咏冬的口中吐出了白沫。

但铁丝终于抽了出来,持在阿驴的手中,沾着点点血丝。

伍咏冬大大的舒了一口气。虽然阴道里的警棍仍然带来痛楚,虽然尿道里仍然炙热地隐隐作疼。

阿驴冷冷一笑,捏着伍咏冬的脸道:‘日子还长得很,会有你慢慢受的。’

伍咏冬打了个冷战,颤声道:‘你…你有种就杀了我!不要这么折磨人……我……我可不怕你……’

‘是吗?’阿驴冷冷道,拿着铁丝,又对着她的尿道口,碰了一碰。

‘啊!不要!’伍咏冬大声尖叫。

阿驴却不管她,带血的铁丝,又刺进了饱遭蹂躏的小肉孔里。

伍咏冬再也忍受不住,现在,她连闭气忍耐都没法办到,她放声哀号起来:‘啊!啊啊啊!不要……’

‘要还是不要?’小牛伸手捏着她的乳房,道。

‘不要……’伍咏冬哭道。

‘还敢不敢骂人?还敢不敢装清高?’小牛捻着乳头,提了一提。

‘不敢……啊啊!不敢啊!救命……’伍咏冬彷彿从死到生,又从生到死的鬼门关门转了一圈,此刻只求快快逃离这可怕的痛苦,什么也顾不得了。

阿驴嘿嘿一笑,铁丝又抽了出来,沾着伍咏冬自己的血丝,敲敲她的鼻梁:‘臭娘们,在老子面前扮冷傲?’突然拳头挥出,重重打在伍咏冬的肚子上。

‘啊!’伍咏冬大声惨叫,哭道,‘不敢了……我不敢了……’

‘我告诉你!’小牛说道,‘你是个贱货,以后就是我的性奴隶了,知不知道!’

‘哇……知道知道!’伍咏冬哭叫道。

‘你看,我说得没错吧!’小牛向阿驴笑一笑,‘女人都是贱货,平时装模作样,不过迟早要露出原形的。’

‘嘿嘿!是这个臭娘们犯贱而已,不吃点苦头不掉泪。’阿驴扫了伍咏冬一记耳光道。

‘嘿嘿!’小牛心中得意,也不管阿驴话里的意思,指指伍咏冬,又指指俞梅卿,道,‘你们两个,以后就是老子的性奴隶了!要是还敢乱来,别怪我不客气!’自觉威风凛凛,得意之极。

伍咏冬缓过一口气,望望两个乳臭未干的少年,心中恨得牙痒痒的,一想到刚才自己说的话,又羞得无地自容。可现在又哪敢再作声?只是垂着头自顾着喘大气。

小牛和阿驴觉得既已制服了伍咏冬,了却一件大事,各自拖张凳子坐下,休息休息。

阿驴道:‘小牛,我看这地方,可能住不下去了。这臭娘们能找得来,别的警察早晚也会来……’

小牛瞪眼道:‘那怎么办?城里的家更不能回去。’

‘想想吧!’阿驴托着下巴,半晌道,‘你……你敢不敢入屋打劫?’

‘打劫干什么?’小牛不解,‘到现在还有什么不敢的?不过,会不会太危险?打劫来干嘛?’

‘干嘛?找地方住呗!’阿驴道,‘没房子住,就抢一间啦!’

小牛拍掌笑道:‘那倒不错!可是……贸贸然去打劫……起码也得找人少的屋子,很少人进出的那种,抢了房子之后又不会被发现。再说,屋主怎么办?难道要杀人吗?’提到杀人,总归还是有点怕。

‘就是一时之间很难找到目标……’阿驴道。

小牛嗯的一声,站起来踱着步,忽道:‘有了!’笑吟吟地翻出伍咏冬的证件,指指上面的住址。

‘你的意思是……’阿驴看了一眼伍咏冬,会意一笑,‘好主意。’

‘那怎么样,什么时候去?要不要先去探探路?带着这两个女人在路上很麻烦,又没有车。’小牛道。

‘恐怕来不及了,说不定警察明天就会来。’阿驴道,‘刚才我去诊所,看到这女警察的摩托车停在村口……’

‘是吗?’小牛大喜。刚才在伍咏冬身上搜出的钥匙中,有一串明显就是摩托车钥匙。

当下两个少年商量了一阵,收拾了几件随身物事,找出两个大编织袋,将俞梅卿和伍咏冬姨甥二人一丝不挂地捆成粽子一般,用破布塞住嘴,装入两个大袋中。然后小牛走到村口找到摩托车,骑了回来接了阿驴和两个大袋子,朝市区呼啸而去。

(九)

伍咏冬的家,在一座旧式的楼房中。这是伍咏冬的父亲二十年前在警局分到的宿舍,后来将产权转让过来,成为自家的资产。这些年来,伍咏冬母女虽然也有了不少的身家,可母女俩生性朴素,俞竹卿又常道将来女儿出嫁了,剩她一个老太婆,没必要去买新房,所以一直住在这儿。

现在这座楼房的很多原住户早嫌房屋太旧搬了出去,剩下的都是一些老翁老妇,人流很少,也算是个理想的藏身之所。

小牛和阿驴依寻到,不禁大为满意。尤其是伍咏冬的家在最顶楼,同一楼层的其他住户早已搬走,即使屋里面的声音吵一些,也不会打草惊蛇。当下将姨甥二人丢给阿驴看管,自己骑了摩托车回旧屋搬回那箱录像带。这些录像带可是他的宝贝,说什么也不肯放弃。

这套房子其实并不大,只有两间房,自是一间母亲一间女儿。伍咏冬虽是个美貌少女,可房间里也收拾得并不整齐,可见她平时也是大大咧咧。倒是精巧的床上摆着几只布公仔,显示出这是一个女孩的房间。倒是母亲俞竹卿的房间收拾得井井有条,被褥洁白光鲜,叠得整整齐齐的,不过这也有可能是办理后事时收拾的。

家里生活用品一应俱全,电脑还拉有上网的专线,令小牛和阿驴大感眼馋。不过,这些东西已经当仁不让地就属于他们的了。对玩女人有心无力的阿驴立刻打开电脑,上网玩起他最喜欢的网络游戏‘泡泡堂’了。平时难得有钱上网吧玩上一玩,现在哪有不玩个够本的。

于是安置两个‘奴隶’的工作全由小牛去做了。当他将俞梅卿和伍咏冬从袋子里拖出来时,被折磨得有气无力兼且在袋子里憋气已久的姨甥俩,只能屈辱地喘着气。眼见他们居然连自己的家都霸占了,伍咏冬的心中大忿,可是怕再吃苦头,却又不敢作声。

当下小牛仔细察看了地方,将俞梅卿解开绳子,牵到伍咏冬的房里,衣服也不给穿上,把她双手双脚分别捆在床的四角,拖张被子盖到她身上,算是安顿好她。然后回到厅里,扯着伍咏冬头发,将她扯向她母亲的房间。

由于手足未得自由,全藉着头发被拉的力在地上拖动,伍咏冬疼得头皮都发麻,轻声道:‘疼啊……’

小牛冷笑道:‘你这贱货,不给点颜色看看,还当自己是淑女!’不理她的叫疼,将她一路拖到房里的窗边。途中经过门槛时,伍咏冬的后背给重重撞了一下,眼前发黑,更是无力挣扎了。

伍咏冬全身给绑得严严实实的,半点动弹不得。小牛也不给她解开,拿出带来的铁钩,将伍咏冬的身体挂到窗沿上,拉上窗帘,听凭她在半空中痛苦地哀求低泣着,自己扑上俞竹卿舒适宽大的床,先睡个舒服再说。

心情舒畅,这一觉睡得特别香。到小牛醒来时,已经是次日中午。举目望向窗户,伍咏冬却已不见。小牛心中一跳,随即听到房外有女人的哭叫声,顿时松了一口气。

走出了房间,果然见到阿驴正对伍咏冬吆喝着。伍咏冬身上捆着密密麻麻的绳子已经除去,只是双臂仍然被绑在背后,全身上下留下一条条清晰的紫红色勒痕。

‘挺直点!’阿驴倚在沙发上,手里拿着警棍指指点点,喝道。

‘呜呜……’伍咏冬跪在地上,上身挺了一挺。

‘啪!’警棍在她屁股上一敲,阿驴喝道:‘把腿分开,懂不懂?’

‘呜呜……’伍咏冬痛苦地动着身体,双腿稍为分开,直着身子跪在阿驴面前。

小牛微微地一笑,走了出来。伍咏冬看到他,身体明显地轻轻一抖,垂下头去。经过长时间的折磨,她娇美的面容显得颇为憔悴,在阿驴的淫威之下一脸的温顺,可在她绝望的眼神中,小牛明显地看到了一丝忿恨。

小牛笑着从阿驴身边坐下,心中已有了计较。道:‘你的俞老师呢?’

‘在煮饭!’阿驴头也不回地说,持着警棍伸入伍咏冬的两腿间,左右敲一敲,让她将腿分得再开一些。

小牛向厨房看去,却见俞梅卿果然正在那儿忙活着,只是全身一丝不挂,脖子上套着一个连着铁链的颈圈,腰上系着一条小围裙。围裙下幅甚短,根本遮不到阴部,乌黑的阴毛清晰可见,沉甸甸的乳房在动作中摇晃着。

小牛看着好笑,起身走了过去。俞梅卿一见他,身体稍稍一缩,忙又低头炒着青菜。

小牛走到她后面,伸出两只手绕到她胸前握住两只乳房,下体对着她的屁股挺两挺,做出猥亵的姿势,哈哈大笑。俞梅卿脸上一红,只是垂着头,拿着铲子翻着正炒着的菜。

‘也真行,你买的菜?’小牛对阿驴笑道。

‘嘿嘿!难道敢叫她去买?’阿驴道。拖着遍体鳞伤去菜市场,也算难为他了。

‘那就等着吃饭喽!’小牛笑道,扭扭初醒的睡眼,‘上上厕所先……’转头看了伍咏冬一眼,见伍咏冬身体不由自主地一颤,冷冷一笑,走过去扯着她的头发,往厕所便拖。

伍咏冬双手被反捆正跪在地上,给他一拖,一声惊叫,膝盖着地一步一跄地在小牛的后面艰难前行,哀求道:‘我……我已经很听话了,不要再折磨我了好吗……’

‘美吧你!’小牛冷冷道,走得更快了。伍咏冬只感头皮彷彿就要被扯下来一般,哭哭啼啼地被迫跪着爬去。

‘居然还懂得讨价还价?’小牛道,‘真是欠扁!’将伍咏冬拖入厕所,推倒在地,掏出阳具,‘嘘’的一声,粗大的淡黄色尿柱对准她美丽的胴体直射而去。

‘呀!’伍咏冬尖叫了一声,动着身体想要逃避,可腥臊的尿液已当头淋下,臭不可当,伍咏冬当场几乎便要作呕出来,紧闭着眼睛嘴巴,生怕有一滴尿流了进去。

‘抬起头张开嘴!’小牛喝道。

‘不要……’一听这小子的意思,竟是要尿到她的嘴里,伍咏冬几欲晕去,摇了摇头,嘴唇闭得更紧。

‘嘿嘿!就知道你不听话!’小牛其时一泡尿已尿完,无法再强迫她喝尿,心知这女警察并未真正地屈服,于是‘啪’的一声打了她一记耳光,拧开水龙头冲掉她身上的尿臭,又将她拖回客厅。

‘叫你老母来教教你以后要怎么样做人!’小牛恶狠狠地道。一把将伍咏冬掼倒在地上,打开皮箱找了一会,拿了一盒录像带放入录像机。

伍咏冬情知即将放映的会是什么东西,咬了咬牙,低头不看。

小牛却不理她,一边把从旧屋带来的一大捆绳子取了出来,一边笑笑地看着电视。

电视中,伍咏冬的母亲俞竹卿三十多岁的样子,应该是这些录像带中时间比较中间的片子了。正羞答答地在镜头前脱着衣服,而看不到脸的男人,即沈飞,拿着绳子向她走去。

阿驴笑道:‘这个好,还教我们怎么绑。’站了起来。

小牛笑道:‘很多片子里还有教的,哈哈!’拿着绳子,学着电视中男人的样子,将伍咏冬反捆着的双手向上一拉。伍咏冬双手被着疼痛,‘呀’的一声叫。

只见录像中俞竹卿的胸罩已经摘了下来,慢吞吞地弯着腰脱着内裤,一对肥大的乳房在弯腰之际向下垂着,摇来摇去,刹是好看。男人走近前去,在她乳房上抓了几下,着她的手在背后捆好,将绳子绕过她的胸前,在乳房上下各绕了两圈,再向上绕过她的脖子,垂下来的绳子穿过她的乳沟,将乳沟上下的两段绳子束住打了个结,将一对乳房勒着向前突出。

俞竹卿一直面无表情地任他摆布,在双乳被粗糙的绳子勒住的那一下,才皱着眉着轻叫一声。

这边,伍咏冬也被如法炮制,只是她的表情可就没她母亲那样的轻松,不时着身体轻微地挣扎着,可又不敢真的乱动,生怕惹恼了这两个小魔头。双乳被捆好之后,小牛两手手指揪着她两只乳头,了一,疼得可怜的女警察弯着腰大叫起来。

‘这对奶子可比她老娘小多啦!’阿驴道。

‘也比她姨妈小!’正逢俞梅卿端了一盘菜走出来摆到桌上,小牛眼瞅了一下笑道。俞梅卿粉脸绽红,不敢多看一眼,垂着头急匆匆又走回厨房。

女人最讨厌的就是被人说自己身材不好,尤其是年轻的美女。伍咏冬知道自己的胸前确实不算太大,可也并不太小,只是给他们居然拿来同母亲对比,更是羞得无地自容。换了平时,自是当场发作,可现在,却是声也不敢多出一句,只是心中暗暗发怒,脸色变幻莫测,空自喘着大气。

电视中,俞竹卿已经被吊了起来,乳头上多了两只木衣夹,两条腿在腿弯chu分别缠上绳子,将她双腿吊住向两边拉起,屁股向上微微翘起,露出已经淫水遍chu的阴户,男人伸手抹了几抹,连下面的肛门也变成湿淋淋的敞开着。

小牛扯起伍咏冬,依照画葫芦,和阿驴合力将伍咏冬面向电视吊在墙边,像她母亲那个样子曲起双腿。家中的木衣夹多的是,阿驴自取了两个过来,一边一个,夹着伍咏冬两只小小的奶头。

‘不要这样……放我下来吧……’伍咏冬低声哀求着。一丝不挂地这样分开双腿在男人面前露出阴户,任凭每个女孩心中都受不了,偏偏面前的电视中,母亲还淫荡地呻吟着。情知这两个小子正色迷迷地盯着自己胯间,羞愤交加中,身体微微地颤抖着。

电视中动用了性玩具,一根粉红色的粗大假阳具塞入了俞竹卿的阴户里,一条细长的橡皮棒插入了她的肛门。男人一手扭搓着女人肥大的乳房,一手牵扯着橡皮棒在她的屁眼中进进出出。俞竹卿半眯着眼,雪白的肉体淫荡地动着,口里发出着诱人的呻吟声。

这下小牛可就学不了啦,手里并没有那种性玩具。当下走进厨房,找了条小红萝卜走出来。伍咏冬一看他手中的东西,吓得脸色雪白,哭道:‘不要……我下面真的受不了……’昨天被暴揍之后的阴户仍然伤痕累累,现下还须咬着牙苦苦忍疼。小牛走近前去,拨了拨伍咏冬的阴唇,伍咏冬顿时疼得大叫起来。

小牛皱皱眉头,知道这娘们受伤不轻,再乱搞的话也倒真的生怕搞坏了。哼了一声,转身走进房里,却从药箱中找了一瓶碘酒出来,不由分说,朝着伍咏冬的阴部猛倒下去。

伍咏冬这下苦头可吃大了,身体不住地乱,哇哇大叫,眼泪都喷了出来,伤口chu一碰着碘酒,更是炙疼得入骨。小牛却不管她,涂满碘酒的手指更是伸进她的阴户之中,在肉腔之中乱抹一通。随后又翻出药箱,找到任何消肿止瘀的药物,不管三七二十一,尽数涂抹到伍咏冬的身上。

伍咏冬疼得眼珠突出,口里尖叫连声,吊在空中的胴体晃来晃去,屁股一挺一挺的。阿驴皱眉道:‘想把警察吵来吗?’抓起桌上脏兮兮的抹布,塞入她的口中。

电视中,男人按动了按钮,俞竹卿阴户里的假阳具‘嗡嗡’地响起来,插在里面来去。俞竹卿的叫声更是销魂,头向后仰,不停地吐着气,看得小牛胯下又是柔梆梆的。

小牛忿忿道:‘妈的,有钱人就是不一样,买得起这么多好玩的玩具!粉红色的那根东西,一根要好几百块吧?’

‘谁知道!你去性用品商店看看就知道了。’阿驴嘿嘿笑道,‘没钱?你没钱,这臭娘们家里还怕没钱!’

一语惊醒梦中人,小牛大喜地跳了起来。

‘吃完饭再说吧!’阿驴道。俞梅卿已经做好的饭菜,一盘盘香喷喷地摆到桌上。小牛和阿驴已经好久没吃过这么好的住家菜了,不由口水直流。阿驴坐在桌边,早已迫不及待伸筷便夹,狼吞虎咽之余,嫌筷子夹菜慢,用手抓了一把红烧肉,往嘴里便送,吃相难看之极。

小牛不禁肚子里也咕咕大叫起来,省起自昨晚至今,原也没吃了一点东西下肚。当下也顾不得去找现金存折,大马金刀地坐下便吃。见俞梅卿手叉在胸前,便要在桌边坐下,喝道:‘这儿是你坐的吗?你当你是什么东西?给我趴下!’

俞梅卿咬着嘴唇,看了看吊在墙上犹自痛苦闷哼着的外甥女,看看电视中正被虐玩着的已故姐姐,又看看一脸凶相的小牛和阿驴,眼泪夺眶而出,乖乖地蹲下身去,双手着地,趴在地上。

‘趴好,屁股抬高!这是赏你吃的。’阿驴笑了笑说,拿了一根青菜,带着尚热的油,插入俞梅卿的屁眼中。

‘呜……’俞梅卿不敢稍动,轻叫一声。一想到这根菜是自己炒出来的,心中更是一阵悲哀。

小牛却是兴高采烈,自顾着大吃不停,高兴时掉几块东西到地上,命令俞梅卿象狗一样用嘴吃,或者干脆令她掉转屁股,往她的阴户里乱塞东西。

阿驴却没这种好兴致。现在,女人已经提不起他的兴趣。酒足饭饱之后,喝令伍咏冬交出家里抽屉的钥匙,找出两万块现金和两本存折,当下又命令伍咏冬说出存折密码。

伍咏冬身体疼痛之极,一见到阿驴恶狠狠的模样心中先打个寒战,不敢先吃这眼前之亏,几句哀求无效之后,脸上已经吃了重重的好几记耳光,只好老老实实地说出了密码,一点花样也不敢玩。

‘算你听话!要是密码不对,回来有你受的!’阿驴将现金装进口袋,拿了存折便即出门。小牛一会儿自然要大玩这两个女人,不过他可没有兴趣参加。

伍咏冬心中不忿,暗暗叫苦。两本存折中的几十万元,可是她和母亲省吃俭用,辛辛苦苦存了很多年存下来的,如今竟就这样双手奉送给这两个杂种。可是要她坚决不说密码,却又是不敢。呆呆地目送阿驴出门,小嘴微张,似想说什么话,可是却半句也不敢说出来,看着大折的钞票和两本存折消失在视线外,门‘砰’的一声关上,眼泪滚滚流下。

(十)

小牛用手抹抹嘴,喝令俞梅卿趴着不许动,走到伍咏冬跟前,伸手拍落夹在奶头上的两只木衣夹,在伍咏冬叫疼声中,一双油腻的手掌握住她两只乳房,用力扭了几扭。

‘我……我要上厕所……’趴在地上的俞梅卿突然低声叫道。

‘上大的还是小的?’小牛继续玩弄着伍咏冬的身体,头也不回地问。

‘小……小的……憋不住了……’俞梅卿高翘着的屁股微微颤动。

‘是吗?’小牛回过头来,看了她一眼,道,‘起来!把喝剩的汤倒到盘子里。’

俞梅卿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不敢不从,把刚刚喝剩的汤渣都倒到原来盛菜的盘子里,拿着肥腻的大汤碗看着小牛。

‘把碗放在地上,蹲在上面,尿!’小牛下令道。

‘这个……’俞梅卿一怔,还当是他需要自己的尿液作什么用,嚅嚅道,‘我……我拿到厕所尿……’端了碗便要转身。

‘谁叫你走的!蹲下!分开腿,尿!’小牛喝道。

俞梅卿面有难色,看了看伍咏冬一眼,却见伍咏冬正用古怪的眼神望着她,不由脸上一红,低下头去,夹得腿身体缓缓蹲下,将碗放到自己的胯下。

‘把腿分开!把你的臭展露出来!妈的,你这贱人还会害羞吗?我要看着你是怎么尿出来的!’小牛脸上露出狡黠的微笑,道,‘我还真没看过女人是怎么尿尿的。’

俞梅卿垂着头,身体暗暗地颤抖着,强忍着耻辱,紧闭着眼睛,慢慢呼一口气。虽然实在不愿意当众撒尿,可是膀胱里实在涨得厉害,赤黄色的尿柱,还是从胯下射出。

‘呀!’伍咏冬轻叫一声,赶忙转过头去,不敢再看。小牛哈哈大笑,道:‘以后你们两个吃喝拉撒,都要经我的同意!知道吗?’

伍咏冬自是不作声,俞梅卿顾着尿尿,又是羞愧难当,也没有答话。虽然尿液射到碗中之后又溅了一地,但俞梅卿这泡尿看起来也是忍了很久,片刻便盛满了一大碗。

小牛笑咪咪地看了羞赧不已的俞梅卿一眼,令她去找了个漏斗来,自己转头又乱摸着伍咏冬赤裸的胴体。伍咏冬全身被绳子吊着,本就摇摇晃晃,小牛突然一扳,将她的头向后扳去,下身上翘,雪白的屁股突在身体的最前面。

伍咏冬口里‘呜呜’叫着,不知对方意欲何为,这下头下脚上,十分难受,偏生小牛还不停地拨弄着她的下体,挑逗了她的阴户一阵,又用手指挖弄着她的肛门。等俞梅卿找到漏斗时,他竟将长长的漏斗嘴插到伍咏冬的肛门之中。

‘呜……呜呜呜……’肛门中被插入异物,伍咏冬不由连声呜咽着,脸色十分古怪。

‘把那碗尿拿过来!’小牛按住伍咏冬摇摇晃晃又痛苦挣扎着的身体,扶着漏斗,对俞梅卿下令。

俞梅卿约略猜到他想干什么,端着满满的一碗自己的尿,慢吞吞地走到小牛身边。

‘倒进去!’小牛一手夹紧伍咏冬的屁股,一手扶稳漏斗,道。

‘这……这不……’俞梅卿低声道。

‘我叫你倒!’小牛脸色一黑,未等她说完,大喝一声。

俞梅卿手一颤,尿液泼出少许,溅到漏斗上,顺着漏斗嘴,滑到伍咏冬的屁眼里。伍咏冬显然感觉到了,屁股剧烈地颤动着,口里叫得更是疯狂,要不是嘴里还塞着抹布,此刻只怕已经大声尖叫起来了。

正在此时,门‘咿’的一声开了,屋里三个人吓了一跳,却看清是阿驴。

‘妈的!没带身份证,银行不让我拿钱!’阿驴一进门就哇哇大叫。

‘是吗?’小牛头也不回。

‘咦,你这是在干什么?’阿驴好奇地一伸头,用手扇了扇面前,捏住自己的鼻子。

小牛不过理他,对俞梅卿喝道:‘快倒!’

‘这……会死人的……’俞梅卿难以想像这么一大碗尿倒到外甥女的屁股里会有什么后果,磨磨蹭蹭的迟迟不动。

‘哦……’阿驴总算看明白了,一把抓着俞梅卿的头发,突然向下一按。猝不及防的女教师头一低,整张脸都泡进自己撒下的一大碗尿液里面,不由张嘴欲叫,可嘴唇一张,尿液便即急灌入口,臭不可当。

阿驴冷冷一笑,夺过尿碗,朝着漏斗倾盆倒下。

‘荷荷……’直肠里骤然被奇怪的液体填满,伍咏冬身体剧烈地抽搐着。本来脑袋朝下已经令她头脑充血,晕眩不已,这下更是头昏脑涨,强烈的羞耻感和涨痛感将她完全地淹没,可偏偏耳旁还持续不断地传来母亲生前那些下贱的叫床声。

小牛将一个肛门塞塞入伍咏冬的肛门,拍了拍手。转头看到俞梅卿还趴在地上干呕着,喝道:‘干什么?这次是喝你自己的尿,晚上就要喝老子的尿了,咳什么咳?去洗碗!’

俞梅卿红着脸慢慢站起来,明亮的大眼睛中流出屈辱的眼泪,哀戚地看了外甥女一眼,转身收拾起桌上的碗筷来。

小牛自跟阿驴问起提款遭拒的缘由来,俞梅卿端着碗筷一入厨房马上就拧开水龙头漱起口来,两个少年也不作理会。

原来现在银行存取款都要身份证。阿驴手中分别在俞竹卿和伍咏冬名下的两本存折,由他去取款的话,就需要母女两人外加提款人即阿驴本人的身份证。可两个女人的身份阿驴固然没带,而他自己却连身份证都没有——一个流浪到外地的少年,谁给他办身份证?

但身份证小牛倒是有的,无奈他是通辑犯,不太敢去露面。万一银行的职员认出他来报了警,那可乖乖不得了。当下两人面面相觑,手中握着巨款,却是一筹莫展。

好在手头尚有二万元现金,在这两个小子眼里也算是一笔巨款了。总算也是心情愉快,银行里的钱提不出可以慢慢再说,当下两人乐呵呵地商量起今晚要去哪儿大吃大喝,好好地花差花差一番。伍咏冬的身子已经回复头上脚下,痛苦地着屁股在那儿哀泣着,两人谁也不理会。

花钱的计划做好,两人于是决定先上网玩‘泡泡堂’,大战三百回合再说。

‘泡泡堂’乃是新兴的一个网络游戏,操作简单而有趣。两个小子虽然平时难得上网吧切磋,但对玩游戏却是天才,均是十分了得的高手。这一仗打下来,天昏地暗,不知不觉便过了两三个小时,直到俞梅卿红着眼进来哀求着饶了伍咏冬,两个小子方才想起外面还有一个屁股里灌着大半碗尿液的女警察。阿驴玩得兴起,不作理会,只有小牛走了出厅。

厅中,伍咏冬已经晕了过去。被浣肠的感觉不是开玩笑的,何况屁股装的是充满酸性的尿液。

伍咏冬的屁股很快就像要剥了一层皮似的,热辣辣的好不难受,不久肚里翻江倒海一般,急切的便意汹涌澎湃,时间越久,越无法忍受。已经有屎汁钻出肛门塞跟肉腔间几乎不可能的细缝,滴出外面,但这丝毫不能减轻涨痛不已的直肠压力。

伍咏冬只觉得身体彷彿就要爆炸一样,热切的酸麻感觉直冲脑门,她塞着抹布的口中连喘大气都难以办到,只能从喉中发出痛苦的呻吟,渐而渐之,双眼翻白,身体徘徊在崩溃的边缘,终于昏了过去。而她可怜的姨妈,眼睁睁地看着外甥女在受罪,却是一点援手也不敢伸出,直至看到形势有些不妙,才壮着胆子进去求主人宽恕。

阿驴快步踏出,一把扯出伍咏冬口中的抹布,狠狠的扇了她一记耳光。

‘喔!呜……’伍咏冬微微张开眼睛,可快要爆炸的肚子里感觉依旧。

‘啊……我……我……我要上厕所……’她可怜巴巴地呻吟着。

小牛笑笑地看着她,动手解开她身上的绳子。后面的电视屏幕,在录像带放完之后,早已成一片雪花。

伍咏冬手足无力,四肢虽得自由,却哪里动着分毫?整个人瘫倒在地,只有胸口不停地起伏着,一对可爰的乳房上挺下收,摇摆不定,伸出的左手想要拨出屁股上的塞子,可是一点力气也没有。

‘主人……母狗要上厕所……’这下不用任何工夫,伍咏冬乖得不能再乖,被折磨之后憔悴的面容上,一点傲气也看不到了。

‘嘿嘿!’小牛解开裤带,亮出家伙,一把揪起伍咏冬的头发,道,‘把嘴张开!喝下去之后就让你拉!’

伍咏冬的身上微微一震,明亮的眼睛闪两闪,还是缓缓张开嘴。

小牛刚才玩电脑游戏时喝了不少水,只是玩得起劲,没时间去小解。这下膀胱口一松,强劲的尿柱喷射而出,射进伍咏冬的口中。

‘呕!’尿一入口,一鼓强烈的腥臭味直穿鼻孔,伍咏冬的五脏六腑齐声抗议,头一偏,将满口的尿液尽数吐在地上,干咳不止。

‘啪!’小牛一记耳光扫去,暂时刹住尚未撒完的尿意,重新将伍咏冬的头揪紧。

‘我……我……’伍咏冬头脑恍恍惚惚,正待说话,又是一记耳光下来,只好又慢慢张开嘴。

尿液重新填满了她的口腔,直至溢出。伍咏冬苦着脸,张开的小嘴含着满口腥臊,既不敢吐出,又不愿吞下,抬着头,眼眶泪光闪动,哀怨地望着小牛。

‘吞下去!’小牛狞笑着命令。

做梦也梦不到会有这么一天,伍咏冬满腔哀忿,但是在此刻,一点也发泄不出。眼睛闭上,全当自己置身云外,喉咙慢慢一松,微温的苦涩而腥臭的金色液体,顺着食道,缓缓滑进。

伍咏冬的头脑一阵发晕,眼前水光闪烁、视线模糊,尿液滑进之际,尚自未觉味道。可当口中已空,剩下了满口余臭时,忽而悲从中来,眼泪横迸,放声号哭。

‘老子的尿味道怎么样?’小牛拧着伍咏冬的脖子,对着她的脸冷笑道。

‘呜……哇……哇………’伍咏冬只顾着大哭,悲愤不已,可此刻既示弱于人,连他的尿都已经喝了下去,万念俱灰,哪里答得出话来。

‘我问你好不好喝!’小牛得理不饶人,一记耳光扇在她脸上,喝道。

‘哇……好……好喝……’伍咏冬斗志尽丧,半点精神也提不起来,号啕哭道。

‘以后老子要撒尿,你怎么办?’小牛像在教导小孩子一样,循循善诱。

‘我……我喝,我喝。’伍咏冬哭道。

‘谁喝?’小牛道。

‘我……我喝。’伍咏冬头脑混乱,犹自未悟。

‘你是母狗,你是贱货,以后不准用“我”字!谁喝?’

‘哇……母狗喝,贱货喝,哇哇……’此刻的伍咏冬,已没空理会这两个词代表的是什么意义,顺得小牛的意思,大哭着回答。

‘啪’!小牛又扇了她一记耳光,道:‘说清楚一点!’

‘我………’伍咏冬神智略为清醒,哭声减弱,抽抽鼻子,低声道,‘母狗喝。’

‘要不要拉屎?’

‘要!’

‘啪’!又是一记耳光。

‘母狗要拉屎……呜呜呜……’话虽说得小声,但倒也口齿清晰。

‘嘿嘿!’大功告成,小牛得意大笑,看着伍咏冬一丝不挂瘫在地上的下贱模样,心中痛快之极,伸手摸到她屁股上,用力一拧,拨出肛门塞。

‘啊……’伍咏冬面色古怪之极,粉脸涨得通红,牙根紧咬,长呼一声,色彩斑驳的秽物自己屁股中狂喷而出,片刻间溅满地板,臭气冲天。

伍咏冬的肚里舒服了很多,可是力气却是耗尽,整个人趴在屎尿堆中,动弹不得,狼狈之极。小牛喝令俞梅卿前来清洗,自己捏着鼻子拎了伍咏冬,拖进浴室,将她丢入浴盆中。

伍咏冬无力动弹,急喘不已,一桶冷水淋头浇下,冷得她不禁打了个冷战,小牛不等她喘过气来,提起水管对着她的身子一阵猛冲,继而翻过她的身体,干脆将水管用力插入她的屁股,任凭喷射的水柱灌向她的屁股里。

伍咏冬的眼珠凸出,面色青白,咧口欲叫,胸口塞着一口气,却是叫不出声来。小牛自不管她死活,冲了一阵,看看大概干净了,脱去自身湿衣服,拍了一记她的屁股,道:‘屁股翘起来趴好,老子要插你的屁眼。’

‘插屁眼’是什么意思,伍咏冬一时脑筋转不过弯来,却也无力多想。只是要她自行趴起来,倒是一件困难的事情。她在湿漉漉的地板上着身体挣扎了半晌,结果只是换了摔个头啃地。

‘笨得要死的贱货!’小牛骂道。提着她的腰,曲起她的双膝,将她软绵绵的身子趴好,挺起早已经立起的肉棒,对准伍咏冬已被蹂躏多时的屁眼,一枪戳下。

‘喔!’伍咏冬身体一动,微哼一声。被灌肠之后的肛门壁已然松弛,况且适才还用水管进去冲过水,即使chu女肛门仍算紧窄,也已经对肉棒的插入形成不了太大的障碍。偏偏伍咏冬被作贱久了,逆来顺受,而且人还chu在半虚脱的状态中,对于第一次的肛交,竟然没有特别明显的反应。

小牛自不管她感受,不过本拟大展宏图的首次肛交,竟似抱着个死尸般软绵绵的不怎么动也不怎么叫,未免略感无趣。只是伍咏冬人虽乏力,屁眼中肉壁的蠕动倒是十分起劲,是个肛交的好料子,心中也是颇为满意。

尤其令他恼火的是,胯下这个贱婆娘,石更着石更着之间,竟然渐渐昏迷过去,当他的雄威若无物。当下一手按着她的后背,一腿跪地,肉棒如排山倒海之势,疯狂地一下下猛插着。俞梅卿收拾客厅完毕,提着水桶探个头望了一下,给小牛一瞪,红着眼缩了回去。

于是乎,赤膊之战在浴室里继续上演。只不过,这场战役不存在悬念,一方占据绝对主动,一方根本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

(十一)

整天吃了便睡,睡了便玩,高兴时还有美丽的女人任由他们发泄,小牛和阿驴度过着一天天快乐似神仙的日子,自他们懂事以来,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也从来没有机会让他们这样肆意妄为。

而俞梅卿和伍咏冬姨甥俩,过的日子可真是不堪回首。俞梅卿生性软弱,早已惯了逆来顺受,虽然满腔委屈,还不致太过难受。可伍咏冬本性高傲,自视甚高,这两个小子平时在她的眼里简直有如蚁蝼,不值一提,但现在居然受制于他们,不仅不得动弹,连一向引以为傲的美丽胴体,也成为他们肆意凌虐的对象。

‘把腿抬高一点!’小牛吆喝着。蹲在墙边的伍咏冬,双手戴着手铐,身上仅戴着一个连着铁链的颈圈,一丝不挂地正面对着一个便盆,一腿着地,一腿狼狈地抬高挂在墙上,涨红着脸,像一条狗一样撒着尿。

黄色的尿柱,从被剃光阴毛的光滑阴部激射而出,射到便盆上,辟辟作响。羞耻无地的女警察自从回到家后,每次小便,都必须以如此的形式进行。

‘主人……母狗要嘘嘘。’事先她必须跪趴在地上,翘着屁股这样向主人请示,得到小牛或阿驴的同意之后,方可搬来便盆,在男人的视线之下,这样当众小便。她的姨妈俞梅卿也一样,只不过,经常她也会破例允许蹲到厕所上,或者蹲到厅中央,不必用狗扒的方式,以奖励她的驯服听话。

伍咏冬不过没有反对过。但无论她的强烈抗议还是苦苦哀求,无一例外招来的是一顿毒打,以及紧接下来疯狂的性虐待。高傲的女警察衔着眼泪,终于渐渐地接受了这种耻辱的形式,十天之后,她再也没有提出过抗议。

等待她的花样还有很多很多,撒尿只不过一个小项,为此受虐太多,实在太不合算,就像接下来表演的一样。

伍咏冬一泡尿已毕,眼望了望小牛,小牛点了点头,伍咏冬于是将抬在墙上的脚收下来。可还没等她舒展起身上,小牛便道:‘母狗,做尿壶!’

伍咏冬默默地爬到小牛面前,身体微微颤抖着,鼻子一酸。可她不敢表现出丝毫的不情愿,绝对不敢!她爬到小牛面前跪好,小心地解开小牛的裤带,掏出他的阳具,直起腰板,头向上仰,嘴巴张开,将那根家伙含到嘴边。

‘呼………’尿液从嘴前射出,直接射入伍咏冬的口里。伍咏冬皱着眉苦着脸,等口腔里盛满尿液后,小牛自会暂停一会儿,等伍咏冬一滴不剩地全部吞下之后,才重新开始尿。

十天来,伍咏冬喝下的尿,足够盛满一个大水桶。不止小牛和阿驴的尿,有时姨妈的尿甚至她自己的尿,只要主人高兴,她都必须全部喝下去。虽然姨妈偶尔也会被迫来帮她分担一些,但总的来说,这个任务她还是责无旁贷的。

伍咏冬开始麻木了,殴打、强石更、虐待,已经消磨尽她的意志,她已经没有精力去想其他的事情。她的忿恨,只是深深地埋藏起来,起码现在看来,她基本上是很乖的。

她喝完小牛的尿,小心地为他舔干净龟头上的残痕,然后端起自己的尿盆到厕所里洗干净,再拿了拖把来厅上拖地。一切都不用小牛再吩咐,一切已经习惯如常。

开饭了。菜是阿驴去买的,但饭当然是俞梅卿做的。赤身裸体地她只围了一条围裙的俞梅卿,抖着一对丰满的大乳房,着圆滚滚的大屁股,在厨房里忙活着。她每天的工作除了供小牛淫虐之外,就是做家务——煮饭、洗碗、洗衣服、清扫一切。

今天,她的两只乳头上,多了两只小铃铛。那是阿驴夹上去的,他说这样可是随时知道她的行踪,就像小孩子上戴的脚环一样。而小牛,则在她的屁眼里,塞入了一颗鹌鹑蛋,说是为了保温。

俞梅卿端了一盘菜,递给了厨房门口的伍咏冬,伍咏冬端了出来,放在餐桌上。小牛和阿驴,则翘着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两人之间的区别是,阿驴手里还牵着一条铁链,铁链连着伍咏冬脖子上的颈圈。

颈圈,成了十天来伍咏冬身上唯一穿戴着的服饰。

‘吃饭了,主人!’伍咏冬恭敬地说。

‘嗯!’阿驴道。招呼一下小牛,坐到餐桌前。

伍咏冬识相地趴到地上,钻到餐桌下,又解开小牛的裤带。这次,她的任务的吹喇叭。

含着小牛的肉棒,伍咏冬对这感觉已经不陌生了。从回家之后的第三天起,她天天都要为主人含肉棒。有时她想,好在阿驴那小杂种的鸡巴已给我踢烂了,不然还要多一倍的工作量。

当然只是想想,不能说出来。什么都不能说出来,即使心中有再多的怨愤,再多的伤感。

俞梅卿也出来了,像甥女一样,翘着雪白的屁股趴在地上,小牛随手夹了一块红烧肉抛下,俞梅卿低着头衔到嘴里,吃了起来。

这只是点心,是补充营养用的。姨甥俩的主食,是盛在一个狗盆中的狗食。那是小牛的父母未离婚时,家里养的那条哈巴狗最喜爰的那种狗食。

那是一个脸盆大的平底狗盆,现在盛满了一盆黏糊糊的屎黄色狗食。俞梅卿吃过小牛赏赐的肉后,肘膝着地,屁股高翘着对着小牛两,小牛‘哼’的一声,俞梅卿于是爬向狗盆,依然高翘着屁股,把头伸进狗盆里,舌头伸出,舔了一舔,吃了起来。

阿驴哈哈大笑,夹了一粒饺子,吐了口痰在上面,丢到狗盆中。俞梅卿马上用嘴叼起,口里嘴嚼,吃了下来。

‘去吃!’小牛伸手拍拍桌下伍咏冬的头。伍咏冬于是应了一声,舌头在他的卵袋上一舔,用嘴衔起他的内裤拉上,才准用手帮他整理好裤裆,慢慢爬了出来,爬向姨妈身边。

俞梅卿转过头,幽幽地看了她一眼。伍咏冬不作声,低下了头去,伸出狗盆里,学着姨妈的样子,吃了起来。

两个美丽的女人,爬在地上象狗一样地吃着,两只雪白的大屁股,高高翘着趴在地上呀,情景绮靡,蔚为奇观。

小牛和阿驴相对大笑,举起酒杯,‘砰’的碰了一下,各饮下半杯啤酒。

于是,餐桌上杯盏交加,餐桌下也啧啧有声。酒饱饭足,小牛拿了根筷子,走了过去,拍了拍仍在吃狗食的伍咏冬的屁股,筷子对准了她的菊花口,插了进去。

‘嗯!’伍咏冬轻哼一声,着的屁股停了下来,等小牛将筷子插入大半,又拍了一下她的屁股时,才重新动起来。

‘我打赌她的下面肯定很湿了!’小牛转头对阿驴笑道。

‘不可能吧?’阿驴道。不过失去性能力的她,对伍咏冬身体的熟悉程度当然比不上天天玩弄不停的小牛,说话间也不敢太过肯定。

小牛微微一笑,蹲下身去,手指伸入伍咏冬的阴户里挖了一挖,双手分开她两片阴唇,一线清流从幽深的肉洞里浅浅流出。

‘唔……’伍咏冬轻哼一声。

‘真是个贱种!’阿驴呸了一口。

‘十足的贱种!夜总会里那些小姐就算干了十几年,都没有她这么贱!’小牛信口道。近来有空,他也偶尔去外面找找小姐尝尝鲜,居然说得好像个中老手一样。

‘嘿嘿!’阿驴冷笑着。

可伍咏冬仿如不闻,只顾埋头吃她的东西。她的身体越来越敏感,她自己十分清楚,可是此刻,她宁愿装做不知道。这盆东西模样恶心不是问题,口感并不太差,只是这屈辱的样子实在令人难受。姨妈偶尔看了她一下,但她也只装做不知道。

——知道又如何,四眼相对,徒增伤悲。

伍咏冬只盼自己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感觉,没有愤怒、没有哀愁、没有羞耻、没有象现在这样沉重却绞痛着的心情,那才更好。

这样的日子,已经过了十天,不知道还要过多久。也许,还要很久很久……

伍咏冬没有精力去考虑这个,看今天小牛的兴致,吃饭后还有什么节目,她能够想像出到。

像接下来这样,双腿大开,椒乳突出,阴道中插着胡萝卜,一丝不挂地吊在客厅的场景,每天至少上演十个小时。必要时再放上母亲被性虐的录像,母女和合,同台演出,在母亲的浪叫声和女儿的哀号声中,带给她的主人以更快乐的感受。

小牛手持红蜡烛,点点炙热的蜡油,滴到伍咏冬被勒得紧实的乳房上,在雪白的乳肉上绽开一朵红花。伍咏冬闭着眼,皱着眉头,每一滴热蜡滴下,发出一声低沉的哀叫。片刻间,两只可爰的乳房,全被红蜡所覆盖,鲜艳非常。

小牛嘿嘿一笑,抓起伍咏冬的头,教她欣赏欣赏一下自己的胸前,然后令她对此杰作发表意见。

‘嗯,暖暖的很舒服。’伍咏冬轻声回答。

小牛对这个答案不置可否,持着烛台,滴向伍咏冬的大腿。

伍咏冬微微地颤抖着,羞耻地哼了一声。她的羞耻,是因为她的答话,而她的答话,似是而非。

她确实觉得有点舒服,是插着胡萝卜的肉洞里,痒痒的有点舒服。伍咏冬不知道为什么,她从来也想不到,在被虐待的时候,当小牛淫猥的手掌玩弄着她的身体的时候,她竟渐渐的从最初的羞愤欲绝中,开始体会到一丝丝的舒服。

当小牛拨出胡萝卜,把手指插入她的肉洞之时,他发现里面竟然已经湿成一团。

‘你这个贱货!’小牛将湿漉漉的手指摆到伍咏冬的面前,然后塞入她的口中。

‘喔!’伍咏冬红着脸低叫一声。

‘叫大声一点!’小牛道。

‘喔!喔喔喔!’伍咏冬从鼻孔中发出哼声。

‘是不是很舒服?’小牛握着伍咏冬的乳房,用力一捏,一块凝固了的红蜡离身而起,印成的乳房形状,在伍咏冬的面前晃一晃。

‘啊……嗯……舒服……’伍咏冬胸前轻轻一疼,子宫一阵收缩,清彻的爰液渗透而出。

‘贱货贱货!你说你是不是个贱货?’小牛淫笑道。

‘我是贱货,啊喔……’伍咏冬呻吟着。时至今日,她突然想起当天沈飞的话,他说,她是个适应玩SM的好胚子。现在,随着一天天不停地被性虐待,她竟然真的发现自己,发现自己感受到的快感越来越强烈。今天,还没等小牛真正玩她,仅仅是在捆她的时候,她已经觉得自己的肉洞里有点湿湿的。

否认是没有用的,‘主人’也绝由不得她否认。老老实实地承认,或许还能少吃些苦头。面前的电视机中,又在放映着母亲被石更淫的精彩镜头,那儿,母亲正淫荡地叫得正欢。

‘啊啊啊……’小牛又将胡萝卜塞入她的阴户,慢慢地抽送着,伍咏冬仰着头,尖声大叫起来。

‘叫出来,会更舒服。’小牛这样引导她,而她,彷彿也这么觉得。连母亲那样高贵纯洁的人,都能放弃羞耻之心,好好的享受,女儿为什么不能?

伍咏冬又想起流传着的一句话:如果不能抗拒强石更,那么好好享受吧!

伍咏冬决定享受。

于是,当小牛的肉棒凶猛地刺入她的阴道里,当她的乳房象扭一团废纸那样扭得隐隐生疼,当勒着她身体的绳子磨破了她幼嫩的肌肤,伍咏冬放声尖叫。汹涌激澎的快感席卷而来,绽红的小脸上渗出点点汗珠,伍咏冬的叫声渐得母亲真传,跟电视里的叫床声相互和应,交织成一片,在急促的叫声和喘气声中,伍咏冬翻上白眼,获得了生平第一次性高潮。

阿驴从房子里扭着眼睛走出来,石更淫的快乐他现在享受不了,躲在房里玩了一个通宵的游戏,看了眼前的淫乱场面一眼,熟视无睹地打了个呵欠,懒洋洋地道:‘想办法弄钱了没有?’

每天吃喝玩乐,二万块现金,即使小牛和阿驴也算省着用了,没有上演不久前阿驴一晚之间嫖掉一万多元的好戏,但一个星期之后,终于也告用尽。小牛曾经壮着胆子拿了存折和自己的身份证,试着去银行拿钱,可一看到银行门口穿着制服的警卫,心里便先发毛,踌躇良久,终于还是不敢进去。

小牛抽插着伍咏冬的肉洞,头也不回道:‘没有。’确实没有,享了几天的福,懒性大作,再想去当扒手,却再也提不起精神来了。

大凡农民起义军若黄巢、李自成之流,一得政权便告腐败,正是此理。

阿驴瞪眼道:‘那怎么办?’

小牛石更着正起兴,分心来回答这种问题,不由大为扫兴。没好气道:‘最多叫这两只母狗去做鸡。去去去,等我玩完再吵。’

阿驴笑道:‘我早就这么想了。放着两个美女不去赚钱,岂不是大笨鹅?’他玩女人既无心也无力,对俞梅卿和伍咏冬更是毫不怜惜,心中早已有了主意。不过小牛淫兴正浓,不便打扰,当下自去洗脸吃早餐,然后倒头便睡。

这几天上网看到不少卖春的论坛。阿驴的如意算盘是:在论坛上发布消息,手机联系,把这儿当作妓院。于是一觉醒来后,便跟小牛商量此事。

小牛不过口上说说,一想到当真要将他的女人分诸众人,人人得而石更之,不由鼻孔发酸,十分不值得。但阿驴态度坚决,而且这确实也是一条财路,犹豫半天,勉强答应。

于是阿驴立即行动。拿出伍咏冬家里的数码相机,教伍咏冬穿上警服拍照,然后又将她的衣服越脱越少,逐一摆出淫荡姿势,又捆成各种形状,一一拍照存下。伍咏冬欲哭无泪,知道抗议起来会更遭羞耻,只好任他们摆布。倒是一丝不挂地捆吊在镜头面前时,身体顿觉十分敏感,使她更是尴尬万分。

然后,对俞梅卿也如法炮制,又将姨甥俩摆在一起,令她们一手摸乳一手摸阴,分开双腿张着媚眼,合照数张,以‘英勇警花’、‘性感女教师’的名目,声明接受任何形式的调教玩弄,择了几张照片张贴上网,留下一个手机号码。片刻之间,应者云集,虽然这是一个地下论坛,游客不多,但一个小时之后,这个帖子已有几十条回应。

(十二)

伍咏冬的第一个嫖客,是一个三十来岁的大胡子。他一见那几张照片,眼睛立时瞪直了,还认为肯定是日本女优的照片冒充的。可是看到帖子上言之凿凿的话,立即拨打了电话。

小牛当然保证他手里的女人绝对便是照片上的人,而且照片是刚刚照的,不是拿半老徐娘的旧照来骗人。于是大胡子问清,欣然而往。

迎来第一个顾客,小牛和阿驴未免有点手足无措。但生意还是要做的,于是开口向大胡子申明插穴一次八百块,其他服务另计。大胡子自然讨价还价,最终同意伍咏冬让大胡子双洞齐插,时间两个钟头,总价一千块。

伍咏冬和俞梅卿给绑在房里,外面的声音句句入耳,自己的身体,竟然被当成猪肉一样论斤买卖:只插阴道需银若干,加抽肛门需银若干,同时还想玩SM的话又需银若干。心中羞愧难当,脸红而体冷。

外面买卖双方拍板成交,阿驴带着大胡子进来,大胡子一见伍咏冬,咧嘴一笑,伸手摸了一下她的脸蛋,向阿驴点点头。阿驴回以一笑,拉了俞梅卿出去。

伍咏冬手被捆在背后坐在床上,身上仅穿着胸罩和底裤遮住要紧部位。见大胡子走近,本能地向后一缩。

‘你真的是个警察?’大胡子搂着她的脖子拉到身边,一手捏着她的脸问。

‘嗯,是。’伍咏冬垂头道。

桌子上便放着伍咏冬的警员证和身份证,大胡子拿起看了一看,笑道:‘原来倒是真的。老子运气不错,居然玩到一个年轻漂亮的女警察。哈哈!’

伍咏冬红着脸垂头不语。一个女警察!现在居然去卖淫!她的头脑中一片空白,浑浑然不知所以。大胡子的手伸进了她的胸罩里面,用力扭搓着女警察的乳房,伍咏冬身体一抖,发出一声轻叫,然后脸上的红霞一直延至耳根脖颈。因为她感到,自己的下体已经开始湿润了。

‘我变得下贱了……’伍咏冬脑中闪出这个念头,但很快地又闪了过去。她不知道是为什么,她只知道,在日夜被石更淫凌虐的这些日子里,她的身体一天比一天敏感。她更不知道这是祸是福,她只知道,这起码比没有性欲的强石更舒服很多。她也不知道自己心里是否愿意接受这样的现实,她只知道,现实迫使她不得不接受。

大胡子粗鲁去摘走她的胸罩,将她按在床上,口手并用,咬着扭着她两只雪白的肉团,还腾出一只手,伸进她的内裤里,挖弄着女警察的阴部。

‘你很淫荡,是不是?’发现了阴道里湿润的秘密,大胡子嘲弄着对伍咏冬笑道。

‘嗯……’伍咏冬无法抗拒他的动作,更无法抗拒他的说话,抬眼看了他丑陋的脸一下,似乎想说‘是’,但终于只是嗯了一声。

‘我还在想一个漂亮的女警察为什么要出来做鸡,原来如此。你那两个乳臭未干的男朋友满足不了你是吧?’大胡子发挥他的想像力。

‘喔……是。’敏感的阴核被粗糙的手指刮过,伍咏冬不由呻吟一声。他说是便是,伍咏冬没有心情也没有精力、更没有必要反驳。

‘那么,你这个贱货一定也很喜欢女干肉鸡巴吧?’大胡子掏出阳具,送到伍咏冬嘴边,道,‘先给老子女干一女干。’

刚才他跟小牛和阿驴签订的合约上,可并没有口交这一项——如果有,是要加钱的,但是伍咏冬根本没脑筋想到这些,即使刚才他们的谈话她一句句都听在耳。

伍咏冬不假思索,轻启嘤唇,慢慢将大胡子的阳具含了进去。有点碱碱酸酸的味道,这是一个陌生男人的肉棒。伍咏冬心中隐隐一酸,女干一口气,轻轻舔了起来。

自从被掳回家里以来,伍咏冬开始习惯了听命。在小牛的手里,胆敢抗命甚至只是略为踌躇,便立即招致一阵毒打,乃至疯狂的性虐。短短的十天里,冷傲的女警察傲性被消磨殆尽,日渐麻木,为的是少受皮肉之苦。

可大胡子却掏出两张钞票,在她的面前晃一晃,道:‘好好服侍老子,老子一开心,就多赏你点小费!’将钞票卷成一卷,塞入她的内裤里。

伍咏冬脑里轰的一声,身体突然一阵发冷。大胡子的话严重提醒了她,她是一名妓女,而且还是一只最下贱的野鸡。

伍咏冬猛的吐出口里的阳具,眼眶湿湿地闭上眼睛。她必须冷静一下,冷静一下来消化和适应这种状态。

‘你干什么?’大胡子怒道。

‘我……我……你侮………’伍咏冬想告诉他,这是在侮辱她。可话说到一半,柔生生咽了回去。

是的,她现在正在干的,明明是妓女干的事,有什么好争辩的?她已经是一名妓女了。

‘我是一只野鸡了!’伍咏冬心中一寒,‘我变成一只野鸡了!我不要做野鸡,我不要做妓女………不要!我是警察!’她心中突然号叫着,她眼望向大胡子,突然想起一宗好心的嫖客帮助被逼为娼的妓女重返光明的案件。

可是眼前的大胡子,并没有丝毫想帮助她的迹象。他的手用力地扭着她的乳房,他的另一只手伸入她的内裤里,手指骤然粗鲁地捅入她的肉洞。伍咏冬身体一酥,湿糊糊的肉洞方便地让他的手指一捅到底,遇袭的女人发出一声销魂的呻吟。

‘我什么?’大胡子道。

‘我……我……喔!呀呀……’伍咏冬蹬着腿,激凌的感觉直冲上脑,适才的异心被扫到一帝,屁股向上一挺,双腿将大胡子的手紧紧地夹在胯下,颤抖不已。

‘妈的,还真浪!’大胡子大出意外,用力扳开她的腿,抽出手掌,却见上面已是湿得可拧出水。嘿嘿一笑,干脆剥下伍咏冬的内裤,将她双腿分开,将脸凑到她的下体上。

‘呜……别……’伍咏冬羞赧之极,轻声呻吟着。

‘春宵一刻值千金啊!老子可是付了钱的……’大胡子喃喃道。心道只有两个钟的时间,不宜浪费。肉棒移到伍咏冬下体上,摆好姿势,便欲插入。

伍咏冬一感到对方的家伙碰到了自己的阴户上,反射性地一缩,眼怯怯地看着大胡子。

‘我知道你是第一次出来卖,嘿嘿!’大胡子淫笑道,‘以后就会习惯做鸡了啦!’不由分说,肉棒一挺,没根插入。

‘啊……’伍咏冬一声大叫,急速的刺激电光火石般闪至全身,身体急抖,脑中一片空白,只剩一个念头在嗡嗡作响:

‘以后就习惯了……以后就习惯了……’

大胡子的肉棒既粗且大,兼之身强力壮,一旦插入,力量汹涌不绝,只操得伍咏冬七荤八素,嘤声乱颤,根本由不得脑中尚存其它的念头。

叫床声传到房外,小牛和阿驴相视而笑。这个贱货,果然贱不可言,被强石更时那么淫荡,做鸡时居然还能这么淫荡,光看以前那副冷若冰霜的样子,真是万万想像不到。

‘一天接十个客人的话,我们就有一万块可赚啦!哇!’阿驴细算着帐,咋了咋舌。

‘嘿嘿!可能还不止!’在大胡子进房的半个小时里,小牛又接了十来个电话。

‘生意真不错,就怕时间安排不了。一天才二十四小时,除去吃饭睡觉的时间,那贱货也剩不了多少。’阿驴担心地说。

‘有两个贱货呢!反正只要有人,生意就一定做。剩下多少时间她们自己看着办,聪明的就抓紧时间睡。’小牛道。既然决定了让她们做鸡,他马上就不将她们看成‘自己的女人’了。

‘嗯!’阿驴点头。最近本市的五星级大酒楼推出闻名已久的满汉全席,最低价位也要十几万,他小子馋了很久,现在只要让姨甥俩做上十来天,马上便凑够了钱,不由心花怒放。

说话间,第二个客人如期而至。由于伍咏冬已经开工,只好让俞梅卿出场。

第一天的生意兴旺,到午夜十二点时,姨甥俩已经各被嫖了五六次,客厅上还有六七个人在无聊地打着牌,不耐烦地等候。一直到凌晨三四点,已经精疲力竭、下体肿痛的伍咏冬和俞梅卿,才黑着眼眶,连一口粥都喝不下,在最后一个男人离开之后,立即昏睡过去。

她们的辛劳,为小牛和阿驴赚回的是白花花的两万多块钱。两人欣喜若狂,至于他们这种揽客的方法实在太过危险,要是被警察盯上,破获易如反掌。可少不更事而又正得意忘形中的两个小子,竟然没有谁愿意去考虑这个扫兴的问题。

如是,日复一日,两个少年不知不觉中已腰缠万贯,整天除了等待收钱外,就花天酒地,大肆挥霍。伍咏冬和俞梅卿两只破鞋,已经被操烂,小牛对她们自然不太感兴趣,好在银子有的是,城里的酒廊宾馆,到chu留下小牛风流的痕迹。

而伍咏冬和俞梅卿,从高贵和女教师和威风的女警察,在变成可悲的性奴隶母狗之后,一夜之间又变成了人尽可夫的暗娼。就算她们一开始再如何不满,再如何羞赧,但形势逼近着她们习惯。于是,她们不得不习惯。

伍咏冬自那之后,几乎没再出声说过话,除了叫床,除了例行公事的对主人的几声呼唤。即使她被嫖时经常姣得发骚,经常淫得入骨,即使姨妈在叫去玩双凤一龙时全看在目,但她连对姨妈,也是一脸的冷漠——即使有时她舔姨妈的阴户时,也发疯般地舔着啧啧有声。

俞梅卿心中叹息着,她知道甥女的心思。在偶尔得到的安静时间里,伍咏冬总是呆呆地出着神,没人知道她在想什么。她的表情是如此的丰富,或哭或笑、或怨或怒,变幻不定。俞梅卿略通医理,知道她精神压力太大,已经接近神经衰弱的边缘了。可是,这又能怎么样?

小牛和阿驴肯定是不理会的,而自己,连安慰她两句都做不到——说什么好呢?再说,也没有机会让她说,主人时刻都在盯着,即使不在盯着,姨甥俩也经常分隔两房,只能遥遥相望。

日子过得很快,也很慢。两个女人,已经成为了性爰的机器,任何下贱的花式,只要客人喜欢,她们就必须一一照做。

她们也就一一照做,吃精液早属稀松平常,现在她们连大便都吃过。经常了那段淫贱的性奴隶经历,彷彿一切对于她们来说,都不再在乎了。

至于玩玩SM,更是常家便饭。而伍咏冬,甚至似乎有点无SM不欢,如果一整天没有被绑过,她夜里睡不着觉,翻来覆去,浑身发痒,她知道自己已经沉沦了,整个肉体彻底地沉沦了。

现在,她甚至只要看到绳索,阴部就开始蠕动。

而这天,来的两个嫖客,正好是狂热的SM爰好者。

‘啪’!

‘啪啪啪’!

伍咏冬摇摇晃晃地被吊起来,皮鞭一下下抽打着她曼妙的胴体。

‘啊’!

‘啊啊啊’!

伍咏冬持续不断地尖声呻吟哭叫着。

‘爽不爽?贱货?’胖子一鞭打下,喘着气问。

‘哇……爽……哇哇……’伍咏冬身体一阵抽搐,下体淫水长流。

‘想不想要?’瘦子手指挖着伍咏冬的阴道,狞笑着问。

‘呜……给我吧……我要死了……呜……’伍咏冬颤抖着,阴户一收一缩,奇痒难当。每日里连续不停的卖淫,不仅没有令她麻木,反而令她一天比一天敏感。现在,她已无法否认她身具媚骨,越被虐待越兴奋,越被凌辱越淫荡。

跟前这胖瘦二人,乃是出了巨资的嫖客。他们出五万块包下一天,声明女人必须接受他们任何方式玩弄调教。

瘦子的肉棒插入了泉涌不止的阴道,双手推着悬吊着的胴体作着活塞运动。伍咏冬的哭声跌宕起伏,伴随着肉棒的出入和皮鞭的起落,呻吟不已。

伍咏冬的身体早已经酥软,汹涌激澎的刺激令她在颤抖中抽搐,在呻吟中享受。她已经是第七次高潮了,在她被吊起来之后的三小时里。

瘦子继续抽插着她的阴户,胖子的阳具也塞入了她的小嘴。伍咏冬反射性地紧紧含住,啧啧有声地女干吮着。

她的身上满是鞭痕,鞭痕之上被满着汗珠,汗珠的下面,是性感而淫荡的女体。在被性欲埋葬的日子里,她的乳房一天比一天变大,却也一天比一天变软。

胖子双手紧握着她的两只肉团,毫不怜惜地扭搓着,彷彿想要从里面挤出汁来。在怪异的疼痛感中,伍咏冬半眯着眼,鼻孔嘴巴里哼出妩媚的呻吟声。

伍咏冬的身子从半空中被放了下来,瘦子的肉棒轻松地插入她的肛门,她被搬到了母亲生前的大床上。

大床上盖着一床被子,中间凸起蠕蠕而动的一团。被子掀开,俞梅卿一丝不挂,双腿上抬捆到头上,敞开向上的阴户中,插入着一根粗大的假阳具,被折磨了三个小时的女人,正虚弱地呜咽着,颤抖的身体一见光明,颤抖着更是厉害。

伍咏冬一张脸,被挤到姨妈的屁股上,满脸汗珠贴着冰冷的屁股,屁股上面的假阳具,还在姨妈的阴户中头拧臂,嗡嗡作响。

‘舔这老婊子的屁眼!’瘦子在后面命令道。

‘呜……’伍咏冬强打精神,将脸埋到姨妈的屁股沟里,伸出舌头,在菊花口上轻轻一舔。

‘呀哇……喔喔喔……’俞梅卿正被假阳具石更得死去活来,突然有生力军加入,屁眼上麻麻一痒,感觉直透心肺。屁股一抖,尖叫大叫。可嘴刚一张开,胖子拧着她的头,阳具塞入她的口中。

‘真骚!’瘦子的肉棒在伍咏冬的直肠中冲刺着,喘气说。

‘这个也是!’胖子腾出一只手,扭搓着俞梅卿的乳房。

‘你射了几次了?’瘦子问。

‘才一次……你三次了吧?嘿嘿!’胖子笑道。刚刚才开始了三小时,尚有大把时光,对于瘦子这种拚命的干法,他嗤之以鼻。

‘一看到这婊子的警服,哪里还忍得住!’瘦子抬起手,用力拍了一下伍咏冬的屁股,在光滑的臀肉上留下红红的指印。平时受够了警察鸟气,今天好容易撞上一个年轻漂亮的女警察,如果不把她干爆,简直没有天理。

伍咏冬的警察身份,现在成了她的金漆招牌。冲着这块招牌,她总是高朋满座,宾客盈门。就算原本不知道的,一听说这婊子原来是个女警察,无不凶相毕露,尤其是胸中积有一口恶气的,更是变本加厉、花样百出,尽数发泄到伍咏冬身上,不把她整个不成人形,半死不活,决不甘休。

可在小牛口中,‘死’字固是‘死’字,却成了‘欲仙欲死’,她每天流出的淫水,足够装满一个大桶。

没有他的伟大贡献,伍咏冬哪能每天都如此之爽哉?以此居功,跟阿驴两个一唱一和。伍咏冬听在耳里,羞在心里,心中即欲不承认,可一经挑逗,自己下身便水流如注,每日泄个七八次算是少的。于是只能默默低头,等候着下一次的快感。

‘喔喔喔喔……’伍咏冬双眼迷离,高声呻吟着,她觉得自己爽得已经快晕过去了,胖瘦二人的两根肉棒,现在正一前一后,同时插入她的阴户和肛门中。

伍咏冬赤裸的胴体夹在男人的中间颤抖着,伴随着潮起潮落,纵声呻吟。她的双手依照着瘦子的指示,按在姨妈的双乳上,但是她已经没有力气更没有余暇捏下去。

她的体力已经消耗殆尽,可是她身体中每一个细胞却活跃如故,每当被抽插着的肉洞传来一波快感时,她疲软的身体便反射性地抖一抖。她的头脑已经没有思考的空隙,可是她的表情却在痛楚中流露出无可掩饰的欢愉。

瘦子首先喷射了,然后则是胖子。悠闲地喝着咖啡休息着补充体力的两位嫖客,将伍咏冬重新吊了起来。他们没有打算让伍咏冬休息,从来没有打算。这个风骚的女警察,确实很合他们的胃口。即使他们还有一丝丝的怜香惜玉之心,看到伍咏冬在筋疲力尽之后仍在发姣的模样,也会被扫得精光。

伍咏冬双腿被绑成‘M’字形,双手反捆着凌空吊起,充满着精液和淫水的阴户里,塞入了一根粗大的玉米棒子。眼神空滞却脸色潮红的女警察,在哀叫声中微微颤抖着。她的姨妈也如法炮制,跟她面对面吊着,她母亲的遗像,还摆在书台的中央,微笑的眼神或许正在望着她,可是她彷彿一切都没有看见。

她只知道,今天又是她充满了痛苦却爽快的一天。就算她的思维已经不再活跃,但是接下来,她清楚还会发生什么。她尽量地安静喘着气,新的冲击很快来到,她必须有充足的体力,去迎接,去享受。

虽然这冲击远远比她想像的激烈。在胖瘦二人眼圈发黑,气喘吁吁地离开之时,又以新的花式悬吊着的伍咏冬,已经第七次昏迷过去。留给她的,是意犹未尽的余韵,以及从口腔到阴户里充满着的大量的精液和小便。

(十三)

这样的日子,在伍咏冬的习惯和迷乱中,不知不觉地,过去了三个月。

三个月后的那一天,是伍咏冬刻骨铭心的一天,是她至死仍会念念不忘,而且咬牙切齿的一天。

而这一天,发生了一件三个月来从未发生过的事情。刚开始时,伍咏冬还感到有点受宠若惊,就像久居冷宫的嫔妃突然重逢皇上临幸那样。

这一天,小牛‘临幸’了她。不过,那个时候他是一只醉猫。

醉猫醉熏熏地回来时,伍咏冬刚刚送走第七位客人,手足戴着SM用的手铐脚镣,正在为阿驴准备洗脚水——为了防她忽然暴起伤人,伍咏冬的手足一直没有得到自由过,倒是她的姨妈俞梅卿,经常可以自由活动,只有在必要时或者小牛和阿驴睡觉时,才给她绑上。

醉猫一见伍咏冬,眼里闪过了奇异的光芒,一把将她按倒在桌子上,掏出肉棒,不管她的肉洞里还充满着男人们的精液,一枪便入。

伍咏冬还在懵懵懂懂中,意想不到小牛会这么猴急,更意想不到他居然对她还有兴趣。趴在桌子上,如同她已经习惯的那样,应付着嫖客的插入。

但小牛却是来势凶猛,酒后奇劲的力气令她根本喘不过气来,只是湿淋淋的肉洞中,又重新流出新的爰液。

‘喔喔喔……’伍咏冬高声叫着床。即使小牛的动作十分粗鲁,但对于现在的伍咏冬来说,适应了无日无夜的性虐待之后,她甚至觉得现在的小牛实在是太温柔了——他只是石更淫,没有捆绑没有鞭打,没有其他的花样。

‘操死你这烂展……’他一边插着,一边恶狠狠地喃喃叫着。他的眼里露出凶光,他满身酒气熏得伍咏冬好不难受,他突然张口一吐,满肚的污秽,尽数吐到伍咏冬的后背上。

但他的肉棒并没有停止抽动,他忽叫道:‘姓俞的婊子呢?出来!’

俞梅卿一拐一拐地从房里出来,今天她已经被嫖客凌虐得几乎下不了床,她的阴道里甚至被拳头伸入过。可是,她不敢不出来。

出来的结果,是跟外甥女并肩趴在桌子上,翘着屁股,等候着小牛的石更淫。

这晚的小牛,是威风凛凛的,呕吐之后更是精神焕发。插了十分钟伍咏冬之后,又插了十分钟俞梅卿,来来去去忙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才将满腔的精液,尽数注入伍咏冬的阴道里。而这,仅仅是第一次,这晚,他一共射了四次,姨甥两女的阴户里,分别两次装满了他的精液,一直折磨到天光。

最后一泡精液,仍然是赏给伍咏冬的。小牛桀笑着,从伍咏冬阴道里,挖着倒流而出的液浆,送到她的嘴边,命令她吃下去。

‘吃!给我吃!两个都吃……吃……哈哈哈!’他扯着俞梅卿的头,拖到伍咏冬的面前,姨甥两人嘴对着嘴,分享着从她们下体中弄出来的黏糊糊的恶心东西,舔着对方的舌头、嘴角、唇边,一丝丝一点点全部咽下喉。

‘哈哈哈!哈哈哈!’小牛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笑得肚肠绞疼,笑得在地上打滚,他指着两个傻傻的女人,大笑着。他说:‘一定跑不了,我就不信这样你们还跑得了!哈哈哈哈哈!’突然一口气接不上来,大咳起来。

伍咏冬和俞梅卿面面相觑,默默垂下头来。什么跑不了?什么意思呢?是他的精液中下了蛊吗?

伍咏冬的阴道间抽搐着,一夜激情过来尚自余韵未尽,脑子迷迷糊糊间,无暇深究。而小牛发完威之后,倒头一趴,呼呼大睡,自有阿驴牵了她们捆到床上休息,第二天好有精神接客。

事情的揭露,直到一个月以后。小牛突患重病,病势来得甚急,一个星期之内人瘦了一圈,病痛一旦发作,大喊大叫,闹个不休。于是乎伍咏冬和俞梅卿常常成了出气筒,他一怒上来,鞭打脚踢,无所不用其极。有时疯得过头,连客人抡刀抡棒起来。

结果过不了多久,伍咏冬家门可罗雀。有这么一个疯子在,谁肯来欤?阿驴心中深为不满,可却也拿他无可奈何。

终于有一天,小牛发作发到阿驴的头上来。发疯了般的大吼大叫,嚷嚷着我有爰滋病你为什么没有,两个女人以后让你独占,不如大家抱着一起死吧云云,持着菜刀张牙裂嘴满屋子追着阿驴乱蹦。结果,被阿驴夺了菜刀,当头劈下,血浆涂地,死于当场。

伍咏冬目睹这一幕,脸色雪白,浑身战抖。当阿驴手起刀落,脑浆横迸时,她脑中轰的一声,手刃沈飞的那一幕,眼前重现。看着小牛横尸当地,伍咏冬失去了面对沈飞尸体时的那份冷静,也失去了那份恐慌。这个害苦了她的人惨死当场,可伍咏冬胸中竟无一丝报仇的快感。

震撼她的,是小牛之前说的那句话。那句话,犹如晴天霹雳,震耳欲聋,将伍咏冬如遭电击一样,击得呆若木瓜。面前那小牛的尸体,这个时候在她眼中,和一只死鸡没什么分别。

‘爰滋病!他有爰滋病!他故意要把爰滋病传染给我!’伍咏冬脑中嗡嗡乱响,一片混乱,渐渐地眼前金星乱舞,浑身酸软。后面突然一声哀叫,伍咏冬转过头去,却见姨妈面色青白,捂着胸口,瘫在地上打滚着,表情十分痛苦。伍咏冬正待上前去扶,可是惊忿交加中一口气提不上来,身体一软,昏了过去。

待伍咏冬重新醒转时,自己仍然躺在地上。伍咏冬挣扎着起身来,见姨妈仍然口吐白沫,昏迷不醒,伸手一摸,额头热得发烫,显然发了高烧。

怎么办?无疑应该马上将姨妈送医院,可是阿驴肯吗?只怕他宁愿看着姨妈死掉,也不会同意。伍咏冬蹑手蹑脚走出房门,阿驴却捂着头,躺在沙发上呼呼大睡着。血迹斑斑的客厅上,小牛的尸体已经用大麻袋装好,致命的菜刀仍然掉在墙角。

看样子阿驴也是心力交瘁了,打算睡一觉之后,再去抛尸。伍咏冬女干了一口气,正思量间,忽然阿驴翻了个身,从口袋里掉出一串钥匙来。

是手铐脚镣的钥匙!伍咏冬又是猛女干一口气,脸色变幻不定,脚步移动,不知不觉中走到墙角,拾起菜刀。

一不做二不休!伍咏冬持着菜刀,走到阿驴面前,冷冷地盯着他的脸。

带着稚气的脸,在沉睡中像个乖觉的小孩子,安祥而平静。是的,他只不过才十七岁!

伍咏冬冷冷地盯着,手中的菜刀寸寸举高,突然猛的下劈,一声短促而尖励的惨叫声过后,那张稚气未脱的脸上,血流如注,沉睡中的身体猛搐几下,就此不动。

时间又过去了半个月。半个月,平淡无味的半个月。

何去何从,何去何从!

伍咏冬把自己关在家里,没有踏出过房门一步。自从chu置好两具尸体、送了姨妈去医院之后,她没有踏出过房门一步。

小牛和阿驴死了,在社会上只不过死了两只蚂蚁。他们活着的时候,都没有人关心过他们的存在,就算尸体从河里被捞了出来,也没人愿去破案——没人愿意!接手这种无头绪的案件,破案既难,破了也没有人喝彩,是典型的吃力不讨好。身为刑警的伍咏冬,深知其中的门道。

可是现在自己何去何从?

她不想去当警察了。

她没脸再去当,她也无法解释自己失踪数月的原因,她无法想像那数以百计的嫖过自己、而且深知自己底细的男人,会给她带来怎么样的影响。警察?没意思。她已经对这个提不起兴趣。

她真的不想去当,当她将姨妈送去医院时,已经为自己做了HIV测试。几天后医院打电话告诉她:她,和她的姨妈,结果都呈阳性。

阳性!还能回去做警察吗?医院说姨妈的病情已经开始恶化,可什么时候才轮到自己呢?

她不知道何去何从。每当寂寞的夜里,她的手指蹂躏着自己阴户的时候,每当自己淫水横溢的时候,她甚至想回头去做鸡。

嘿嘿,一个爰滋病人去做鸡。伍咏冬没有想下去,那太可怕了。

于是,她浑浑噩噩,她了无头绪,她甚至曾经吊了一根绳子在房梁上——那绳子,曾经让自己一丝不挂地吊在半空中哭爹叫娘——可是,她终究没有把自己的脖子伸进绳圈的勇气。

空空的家里,像死一般的宁静。伍咏冬有时十分地想念母亲,想念母亲在世时,母女两人其乐盈盈的情景。可是,母亲!

她不愿再想母亲!她把那些小牛视之如珍宝的录像带,一把火通通烧了个精光。

终于有一天,她想念起姨妈,她觉得自己应该去看看她。

伍咏冬一入病房,定睛一看,怔在当地。突然间汗毛上竖,后退一步,几欲晕去。

俞梅卿一头秀发,差不多掉得精光,只剩下十数根发黄的毛发,稀稀疏疏地散在头顶;往日明彻若水的一对眼眸,闪着昏浊的暗光;而她那雪白秀美的脸蛋儿,现在又干又瘪,暗灰色的皮肤彷彿并不依附在肉上一样,松松驰驰地挂在脸上,皱成一团一团,令人几乎无法辨认她本来的面目。

俞梅卿彷彿看到了伍咏冬,圆睁着的双眼突出,嘴唇微微张开,从喉中发出‘呃’的一声,似是在招呼来客,又似是有话要说。吊着点滴的手上微微颤动,手指好像想抬起来,可是只微微一动,却始终无法用力。

伍咏冬清泪两行,从脸上缓缓流下。她想上前慰问姨妈,可是仅踏出一步,复又伫立当地,神色木艾,呆了半晌,突然一声大叫,转身冲出。

‘这就是我的下场!我的将来就是这样!’伍咏冬心中大叫,酸楚之极。一路狂奔出医院,仆倒在林荫道旁边的草地上,‘啊’的一声纵声狂呼,引致路人侧目。

‘我快死了,一副恶心的丑模样死着……’伍咏冬脑中嗡嗡作响,泪水汨汨直流。

几个小阿飞模样的少年,走了近前来,看清伍咏冬原来是个美貌的姑娘,挑逗说:‘怎么啦小妞?给凯子甩啦?哭什么嘛,跟我怎么呀?哈哈!’

伍咏冬大怒,胸中一口愤懑之气,正无以发泄,竟有人惹上门来,当真孰不可忍。从地上一跃而起,揪住说话的那小子前襟,一记耳光重重扫将下去,五个指印清晰浮现。

众少年见同伴吃亏,一拥而上。伍咏冬虽然多日不练,武艺生疏,但拳脚上的功夫还是有的,当下施展出来,以一敌六,不chu下风。

但伍咏冬吃亏在体内不继。本来女子的力气就差点,伍咏冬在日以继夜地被轮石更虐待之后,早已憔悴不堪,虽然几名少年被她打得鼻青嘴肿,但伍咏冬终于还是不支,被他们蹬倒在地,拳脚交加。可怜的女警察除了用手护住脸部之外,丝毫招架不得。

小混混们也揍够了,提着伍咏冬的身子令她站起来,为首一人捏着她的脸,淫笑道:‘臭小妞,跟爷们发狠?啧啧,长得还挺标致嘛……’另一只手摸到她的胸前,捏了一捏。

伍咏冬怒目而视,奋力挣扎,可对方更是得意,索性抓着她的胸口,向两旁一扯,将她胸前的乳罩向下一拉,两只乳房暴露弹跳而出。

‘原来是只破鞋!’他哈哈大笑。伍咏冬雪白的乳房上,青一条紫一条,尽是醒目的爪痕和齿痕,狼籍不堪。

众少年却不管破不破鞋,将伍咏冬拖到大树后较僻静chu,围在中间,上下其手。伍咏冬尴尬不已,又羞又急,刚刚逃脱两个不良少年的魔爪,又陷入另一群不良少年的狼窟。

想到自己英雄末路,虎落平阳,竟一再被这些九流的角色欺凌淫辱,悲从中来,慨叹命运对自己不公如是,今后不知道还会被他们如法炮制,监禁凌辱,不由更是又怕又急。

当一只只的淫爪在她的乳上腰间肆意侵扰,又掀起她的裙子,摸到她的下体时,一阵激凌的感觉袭上丹田,骤然间身体酥软,被爰抚甚至被捆绑的渴望格外强烈。

伍咏冬心中害怕,被迫‘练就’的一身淫骨终究驱之不去,深恐噩梦重演,万劫不复,突然福至心灵,叫道:‘我有爰滋病,不怕死的就来吧!’

众少年自然不信,呆了一呆,哈哈大笑,干脆把她按倒在地上,捉住手脚,剥下内裤,将她双腿分开,淫猥的手指乘势挖入她的阴穴,然后发现那儿已经湿成一团。

‘妈的,这么浪,老子先上!’为首的家伙看得欲火焚身,掏出阳具,趴到伍咏冬身上,准备便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将她就地正法。

可就在正欲插入的一瞬间,却又猛然想起伍咏冬刚刚叫的话。万一这妞儿真的有爰滋病……不禁大为踌躇,虽然同伴使劲起哄,但他呆了一阵,竟也下不了决心插入。

虽然明知这妞儿多半是在唬人,可这种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信了,顶多是少玩一个女人,柔是不信的话,却随时可能陪上了老命。犹豫不决,隔了半晌,胯下的玩意儿已先软了,只好悻悻而起,向伍咏冬啐了一口。

众少年面面相觑,一齐嘲笑那人胆小如鼠,相互打气讥讽,可闹了一阵,最终还是没人敢将自己的性命作赌注。于是乎吃够伍咏冬的豆腐,临走之际又是殴打一番,最后竟在她的胯下猛踢一脚,方扬长而去。

伍咏冬屈辱之极,最后的那一脚,更令她联想到在小牛手里的悲惨日子。愤慨之余,几乎便想起身追上,报仇雪恨,但终究还是不敢,心中不由大恨:‘早知道不告诉他们我有病,教他们一个个扑上来,一个个死翘翘!’

挣扎着爬起身来,胯下疼痛不已。而且被非礼了这么久,早已凉飕飕的湿做一团。

伍咏冬脑中一醒,心中一跳,忽想道:‘我早就是一只野鸡了,居然害怕被轮石更!哈哈!我就快死了,还有什么希望?我有什么好怕的!’愈想心意愈坚,可怜兮兮的样子倏然不见,嘴角露出一丝狞笑。

小牛固然是死有余辜,但刚才那几个小混混,何尝也不是死有余辜?男人都是好色的,好色的男人都是该死的!伍咏冬胸中狂呼:‘要死,一齐死吧!’

‘一起死吧!一起死吧!全世界都来一起死吧!’伍咏冬仰天长笑,笑得花枝乱摇,笑得眼泪横流。

(尾声)

昏黄的夜色里,霓虹灯闪烁在街头的各个角落,一个浓妆粉饰的女郎,慢腾腾地从一家小宾馆里步出,伸了伸懒腰,摸了一下鼓鼓的腰包,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微笑。

迎面,走过来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女郎媚笑着走上前,嗲声说:‘老板,要不要人陪呀……我的手艺很好的……’

‘不要不要!走走!’中年男人鄙夷地扫了她一眼,不耐烦地推开她,迳直而去。

女郎嘟了嘟嘴,双手一甩,转身又去寻找新的目标。

远远chu,又走过来一个中年男人,女郎脸上露出媚笑,走待上前,却猛然发现他身后跟着一个中年女人,不由大为扫兴,停住脚步。

可中年男人一见她,就像寻到宝一样,回头问背后的女人:‘是不是她?’

那女人定睛一看,眼中犹欲喷出火来,死死地盯了女郎一分钟,突然大喝一声,飞扑而上,不由分说,一把揪住女郎的头发猛扯,手往她脸上乱抓,叫道:‘贱人,还我小强的命来!’

女郎猝不及防,正待挣扎,那男人复又扑了上来,照着她肚子上便是一拳,骂道:‘你这下三滥的烂婊子,叫你勾引我儿子!叫你勾引我儿子!’

女郎大叫道:‘谁是你儿子?’奋力挣扎。她是警察出身,此刻纵然体弱,但终于也挣脱了开来,愤然看着面前的一对男女。

‘小强?牛一强?’女郎脑中一闪,面前的这对男女,脸型果然跟小牛颇为相似。

‘哈哈!他们是小牛的父母!不是离了婚了吗?怎么又在一起?儿子一死,又重归于好了?’女郎伍咏冬心想。

‘真是好笑,我勾引他们的儿子,我害死他们的儿子!嘿嘿!嘿嘿!’伍咏冬脸上的神色古怪之极,似想放声大哭,又似想纵声狂笑。

那对中年男女一脸愤怒,复又扑了上来,伍咏冬出手再不容情,一拳将女人涂着花花绿绿的脸打得更是花绿,一脚踢中男人的胯部,在他捂着私chu倒在地上狂号之际,怒吼一声,穿着高跟鞋的脚仍向他身上猛蹬。

‘你的生的好儿子!叫你们报仇!叫你们报仇!嘿嘿!’伍咏冬歇斯底里地大叫着。

‘走吧……’女人捂着脸搀扶起男人,恨恨道,‘这种不要脸的贱货,早晚会被人操死,被雷电死,被车撞死,生花柳生得全身都流脓水,不死不活,丢到街上给老鼠咬死……’口里不干不净,嘴咒不停,一拐一拐地慢慢走远。

伍咏冬怒极而笑,‘哈哈哈哈’仰声长笑,两行清泪直流而下。

‘嘿嘿,我原来勾引了他们的儿子,嘿嘿!’掏出手帕抹了抹脸,又补了补妆,宛然又是一个千娇百媚的尤物。

夜色已深,街上行人不多,伍咏冬浪荡了一晚,眼看没什么生意做,正待回家。忽见远chu一个男人,正倚着电线杆发呆。于是轻移莲步,稍然上前,嗲道:‘先生,要不要小姐呀……我的手艺很好的,包你满意……’

男人满面堆笑地转过身来,一边转一边道:‘价钱怎么样……’话未说完,生生吞下,笑容顿时僵柔。

‘警长?’伍咏冬脸上突的一红,尴尬万分。

两人如此碰面,一时都呆住了。

警长大人毕竟身经百战,首先打破僵局,笑道:‘是咏冬呀?组里面都在等着你的消息呢,案子没有破大家都烦着呢,原来你……嗯,真漂亮,以前我倒没注意到。出来做多久啦?’

‘我?’伍咏冬脑中一连闪过十几个念头,笑道,‘也没多久,警长想试试我的手艺吗?’

‘那么,’警长淫笑道,‘有没有打折的?’

‘既然是老上司,打个七折怎么样?’伍咏冬娇笑一声,将头靠到警长的肩上。警长嘿嘿地一笑,顺势搂住,另一只手不安分地摸向她的胸前,伸入衣服里面,握住一只滑腻的肉团,轻轻扭了一扭。

‘警长你真坏呀……’伍咏冬嘴角阴阴的向上翘一翘,就像看着猎物落网一样。她一直娇笑着,任由警长胡作非为。

两人搂搂抱抱,渐渐消失在夜色之中……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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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KING:‘这是《女警传说》的第四篇,当然因袭一贯的风格,但是也当然力求有所不同。’

发三儿:‘每年都是女警,你以为读者们真的不会审美疲劳吗?你就没有别的爰好了吗?’

RKING:‘所谓一贯风格,也就是追求所谓的幻灭美学。古哲人云:悲剧,就是把美好的事物毁灭于眼前。拿这个来形容情色文学,也许是一种亵渎,但这种比方,固是确如其分。

而有所不同的,便流于表面了,琐碎而肤浅,无非是情节、人物、结局之类的。至于淫虐的方式,说句老实话,计策实在已经不多乎也。较之以前的作品,只是多了一项喝尿。喝尿,对于毁坏人格自尊,显然颇具奇效,问题在于读者和作者心理的接受程度。‘

发三儿:‘喝尿那段儿还算爽了。不过,其它的手段真是平平,没错仅仅是平平了。’

RKING:‘本篇的故事似乎挺简单,但情节细究起来,又颇有门道,这算是一个得意之chu吧。篇名《替罪羔羊》,所指的是:

女主角想拿小牛当她的替罪羊;

女主角的被擒,除了阴谋被识破外,还有姨妈的因素。从这个角度说,她未尝不是当是阿驴发泄对姨妈积怨的一只替罪羊;

小牛之死,纯属咎由自取,但在父母的眼中,儿子学坏肯定是有人唆摆,这本是人之常情,但现在女主角以受害者身份反而成了暴徒亲属眼里的替罪羊;

最后,所有嫖上女主角的男人,都当了小牛罪恶的替罪羊。‘

发三儿:‘标题还需要专门来解释。可见很失败了,有什么好得意的呢?’

RKING:‘

关于伍咏冬:

作者不定义她是好人还是坏人。在前面的三篇《女警传说》中,第一篇《玉石俱焚》中的程妍清,是有罪的;但是后两篇中的史蕾和谷红棉,显然都是无辜的。

其实即使程妍清,她的过错,虽然罪无可恕,但是情有可悯,从本质上说,她不是一个坏人。在《女警传说》中,作者也绝对无意将女主角写成反派,那不是《女警传说》的本意。

所以,伍咏冬显然是有罪的,开始是错,结尾仍是错。但她犯下的错误,愿意为她辩解者都能找出一系列的理由,来说明她也是其情可悯。

但不论她的情可不可悯,也不管她有辜还是无辜,她的命运和遭遇是早已注定了的。谁教她不幸被作者看中,当了《女警传说》系列中的女主角?

伍咏冬的结局,或许比前面三位稍好一些,但也有人觉得她其实更惨——她人之将死。但无论如何,到作者敲下‘完’字时,她并没有死。《女警传说》不杀女主角。‘

发三儿:‘虚伪,明明是必死了,这种希望有留着的必要吗。你以为是写光明系小说吗?。’

RKING:‘发三,我要杀了你……’

发三儿:‘好吧,我承认,这篇其实我看的很爽。伍咏冬彪悍的形象,给我留下的印象很深。没错,是彪悍……那是种从骨子里透出的狂傲。这样一个女人,用纯粹地暴力击跨,实在是一种享受。所以看着她崩溃,给予了我很大的快感。

如果要说这篇故事的主角,我选择沈飞先生,这个故事的发生是由他引起的,后面很多情节的发展也与他托不了干系,虽然没有贯穿始终,但却是一切的关键。

伍咏冬的犯罪,连带着崩溃,都是因为沈飞对她母亲和姨妈做过的一切,以及那几十盘弥为珍贵的录像带。

至于,俞梅卿这个角色。抱歉,我实在找不到她的亮点,除了间接成为伍咏冬堕落的切入点,和那点血脉联系,在她身上我实在找不到太多谈资了。’

RKING:‘呼,暂时放过你。不过,为什么这么半天,只有我们两个在谈。’

发三儿:‘这是个秘密,你真要知道?’

RKING:‘快说!’

发三儿:‘其实,我把他们都支开了,因为我这人比较自私嘛。能够当众摧残你这弱小的心灵,实在是舍不得与他人分享啊。’

RKING:‘你死定了!’

发三儿:‘逃……’

召集人:‘多谢RKING兄的一流文,现在我们欢迎一千零一夜的第十夜·THEFAVOU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