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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淫荡的牝兽们
菖蒲散发出浓郁的花香,那是一种不可思议的味道,高贵而又带有些许的冷漠,彷彿要将人引向魔性的空间,空气骤然间绷紧了。
房间有些阴暗,约十二榻榻咪大小。
晚秋冷冽的空气从被夕阳染红了的纸隔扇的缝隙间,流淌到和室内的榻榻咪上。
‘嗯~~呣~~’含混不清的呻吟打破了屋内妖异的寂静,隐隐传上高高的屋顶。
那声音听上去有些不够成熟的味道,似乎是一个年轻男子,好像在向什么人死命地哀求着什么。
‘啊……志帆小姐、优香小姐、麻理小姐……’声音彷彿从喉咙的深chu挤出来一般,兼且纤细柔美。
‘霍霍霍……不管什么时候听少爷你的声音都好像女孩子那般动听呢。’
‘唔,就好像小鸟的鸣叫……’
‘裕辅已经彻底变成了我们可爰的宠物哟。’三个女子以充满污蔑嘲弄的冰冷视线看着这个‘宠物’,似是很满足地说道。嘴角边浮起诡异的笑容。
‘这样子可真是挺丢脸的,不是吗?’
‘妈妈,他的小弟弟完全垂下头了耶!’
‘但是姐姐,很快就会恢复元气的哟。被妈妈、姐姐和我一起欺负的话,是不是?’沉醉于阴惨的愉悦之中的母豹们,以彷彿要舔遍全身的目光含笑俯视着可怜的生贽。
映红了白色障子的晚秋夕阳一点点暗下去了,暮色降临。秋日的太阳西沉很快。宽敞的房间里,天花板上安着暗仄的日光灯,灯光照出了榻榻咪上雪白的肉体。
‘唔……唔………’那是一具纤细的躯体,肌肤白皙,身体各部分都相当结实。
这年轻肉体的拥有者是一位还留有些许稚气的少年,面部轮廓清晰,浓眉大眼,乌黑的眼珠有些湿润。
少年全身赤裸,双手双脚都被红色的绳子紧紧捆住,不自由的身体左右动着,全身微微颤抖,那样子看起来不只是寒冷的缘故。
‘再怎么乱动也没办法从这里逃出去,你是知道的吧,少爷?’
‘啊——’女子柔软的脚从黑色紧身皮裙中伸出来,轻轻踏在发抖少年平板的胸膛上,女子的美腿上裹着细网格黑色长袜。
‘优、优香小姐……’
‘呣~~小子你喜欢这样吧,被人用穿着长袜的脚玩弄乳头还有小弟弟?’女子修长白皙的脸颊上浮起淫靡冰冷的笑容,细长的美目光采灼灼,裹着长袜的脚趾滴溜溜拨弄着少年小小的乳头。
‘啊、啊……优香小姐……’少年被拘束的身体如同少女一般动着,双唇半开,露出苦闷的样子。
‘呵呵呵,真是可爰的小孩!是能够做我们宠物的那一类呢。’黑发梳理得一丝不乱,身穿和服的女子静静地叉着手,以淫靡的眼神注视着被紧缚的少年。
女子肤色白皙,脸形瘦长,容姿端丽,是典型的日本美人。眼睛略显细长,乌黑闪亮,丰厚的唇上涂着鲜红的唇膏。胭脂紫的和服充分衬出了她身上某种妖冶的气息。
年纪大约四十开外,美丽的容颜和高贵的气质散发出成熟女性的艳丽,乱发披落在雪白的颈上,说不出地令人情迷意乱。
女子的名字好像是叫‘志帆’。
‘优香,麻理,让这少爷的小弟弟打起精神来吧。’身着和服的丽人命令另两名女子。
‘是的,妈妈。’两人同时答道,白皙的面颊上浮起淫荡、冷酷又满是恶作剧意味的笑意。
‘来吧,裕辅,我这就让你这讨厌的小弟弟大起来。’
‘啊……麻、麻理小姐……’被少年称作‘麻理小姐’的女子足上穿着松松的袜子,重重踩踏上少年股间已然萎顿的肉块。
‘真没出息呢,裕辅,这样子可是没办法满足妈妈和姐姐的哟。’
‘啊啊……啊……’笼着一层小恶魔气息的女子身穿深天青色百褶裙,白色衬衣,外穿草绿色茄克。
看起来是高中生,短发梳得整整齐齐,黑黑的大眼睛闪着纯真无邪的光芒。
白皙、柔软的双足衬着松松的袜子,颇为可爰。
麻理直接叫这全裸少年的名字‘裕辅’,大约是和她一般年龄。
麻理又开始不断地翻弄起少年的阴经,如同踩着根香肠。
‘啊啊、唔嗯~~’少年的手足被绳子绑住,不得自由,上体左右动着,可是,与口中的呻吟背道而驰,他的脸上开始浮起似是苦痛又似是喜悦的恍惚表情。
‘唔,我也来帮忙吧。’被称作‘优香小姐’的女子跨立在少年的脸上。
乌黑润泽的长直发与气质优雅的瓜子脸十分相称,年纪大约二十五、六,有着白领女性的味道,淡粉红色的丝质衬衫下乳房高耸,极具风情,全身上下散发出成熟女性的味道。
看起来,优香和麻理是姐妹,而身穿和服的志帆则是两人的母亲。
‘给你好好地闻一闻下面的味道哦。’优香把黑色的皮质迷你裙拉上腰部,将由长筒袜和内裤紧紧裹住的股间压上少年的脸。
‘唔唔……唔……’少年的脸被塞在优香股间,难于喘息般地呻吟着,两膝擦蹭着,表现出不情愿的模样。
‘怎么样啊,我的味道?现在正是生理期,所以一定很好闻哦。很高兴是不是,少爷?你很想闻女孩子的味道对吧?快说呀,到底怎么样!’优香的语气稍稍严厉了一些。说着,把满是女子媚臭的股间更加用力地压在少年脸上,优美结实的腰部激烈地动。
‘唔唔……唔唔嗯……’阴经被妹妹麻理以穿着松软袜子的足底蹂躏,口鼻间又满嗅着姐姐优香股间蒸腾的媚臭,少年原已萎颓的阴经渐渐开始抬起头来。
身体纤细,阴经却是魁伟雄健,正因为年轻,肉棒的膨胀率很大。
‘唔~~妈妈,裕辅的小弟弟好像开始变大了。’足底确认着肉棒弹性的触感,麻理朝母亲那里送去淘气的眼神。
‘是吗,真不愧是年轻人哪。今天,妈妈可要把少爷你的牛奶榨个够,直到大叫“不要”哦。’女子的嘴角隐隐现出淫靡的笑意,以娴静的口吻说道。
‘裕辅,妈妈说今天想要你的牛奶呢,高兴了吧?能和我们美丽的妈妈做对手,那是最棒的哟。’麻理夸耀般地说着,脚离开了一直踏着的少年的肉棒。
‘很厉害是吧,妈妈?看这样子来个四、五回也很容易呢,好像连我都来感觉了的说。’优香仔细端详着少年雄赳赳直指屋顶如图腾柱般挺立的肉柱,脸颊色迷迷地染上一片赤红。
‘机会很难得啊,优香,就让少爷把你被经血弄脏的地方搞干净吧。’母亲笑容温文,跟女儿商议着淫靡的事。
‘对啊,妈妈。今天经血很多,下面湿漉漉地不舒服,还是让少爷帮我弄干净吧。’姐姐优香说着,把少年的脸从股间解放出来。
‘妈妈,其实我……我也来月经了……’妹妹麻理插嘴道。
‘哎……麻理也是?’志帆有些惊讶地瞧着麻理。
‘那么麻理,你就跟在我后面,让少爷用他的嘴巴和舌头帮我们把下面收拾干净好了。’优香提议。
‘嗯,姐姐。反正裕辅他特别喜欢这个。喂,是不是啊,裕辅?’注视着少年的脸色,麻理质问道。
‘是、是的!麻理小姐……’少年颤动着少女般长长的睫毛,仰视着麻理的脸。
‘待会儿等着妈妈的褒奖吧。那么,现在从我开始。’优香高高兴兴地开始拉紧身迷你裙的拉链。
裙子顺着裹在黑色长袜里的美腿滑落到地板上。
细网格的袜子中透出紧贴在股间的白色内裤,优美柔和的脚部线条、丰满的大腿和浑圆的臀部轮廓对少年年轻的官能而言是过分的刺激了。
少年的阴经涨大得更加厉害,直冲天顶。
‘唔……看来伺候优香的小穴很让你开心呢。真是讨厌呵,少爷,小弟弟都立成这个样子了………’志帆整了整和服的下摆,跪坐在躺在榻榻咪上的少年身边,稍稍卷起衣袖,以白鱼般的柔荑抚弄着年轻的肉棒。
‘啊啊……志帆小姐……’少年擦着两膝,腰部激烈地动,口中发出感觉已到极致的娇声。
‘霍霍霍,真是了不起的小弟弟啊。但是,不会那么容易就让你射的,请安心吧。待会儿我要美美地品尝少爷你新鲜的浓牛奶哦。’志帆‘彭’地一下用指尖轻轻弹了弹少年染上一层美丽粉红色的龟头。少年的脸刹那间曲了。
‘啊啊……’
‘只是想着能伺候,少爷你的小弟弟就跃跃欲试了呢。真是可爰的宠物……裕辅。’志帆满怀爰意般地用纤细的指尖抚弄着少年的阴经,白皙的面颊上泛起淡淡的红潮,美丽的瞳孔深chu闪着妖异的光芒。
‘妈妈,他好像已经快要出来了耶。小弟弟的头上渗出透明的露汁了。’优香说着,将长筒袜连同内裤一起脱下,从结实的脚踝chu扯掉。
‘没关系的哟,优香。如果他泄出来的话,就要给他很痛的chu置哦。明白了吗,小子?用心地侍奉吧。’
‘是、是的……志帆小姐。’少年黑黑的眼眸湿润,细声应着点头。
‘哇啊……姐姐,真的很多呢……’麻理用手取下姐姐扔下的内裤上的卫生巾,仔细瞧着满女干了经血的纤维体,说道。
‘讨厌啊麻理,别那样看。’
‘有什么关系,我们都是女的嘛。唔……裕辅的表情这是……像是在说好想舔舐姐姐的小穴,已经忍不住了哟……’听到麻理这半是嘲弄的语句,少年难为情地转过了脸。
‘少爷,好好服侍我的小穴哦。如果不用心做的话,妈妈会狠狠地chu罚你的哟。’优香把黑色紧身衣卷起到腰上,跨坐到少年脸上嘱咐道。
白皙、润泽、光滑的肌肤,与覆在耻丘隆起chu的黑色草丛形成对比,更衬托出女子妖冶的美艳。
‘来吧,少爷,这就让你尝尝女子经血的味道。’说着,优香摇摆着浑圆的臀部,缓缓将柔腰沉向少年的颜面。
‘唔……唔………’少年发出似是痛苦的呻吟,双膝发抖,头部激烈地摆动着。
但是,优香将滑溜溜的淫裂强行塞至少年的口中。
‘什么呀,少爷。明明很高兴的,就不要乱动了嘛。’优香将弹性十足的臀部压在少年的脸上,双手按住他平板的胸膛,支撑着自己的体重。
‘呜唔唔嗯……’
‘快哟少爷,这就是你想要的嘛,味道很好对吧,好好地用你的舌头和嘴巴认真舔干净!’
‘唔……唔唔……唔嗯………’强烈的异臭冲进少年的鼻孔。那是混合了经血、残尿和阴道分泌液的女性的媚臭。
少年不由得呛住,嘴巴被柔软的肉襞塞住,身体因呼女干困难而难受地动,只能张开口,活动着舌头舔舐淫裂之chu。眼前晃动着成熟女性浑圆的臀部,看得见小小的深紫色菊蕾。
‘啊嗯~~舒服、好舒服!舌头那粗糙的触感,对,就是那样,快舔,再用力!’优香口中吐出甘美的气息。腰部配合少年舌头的动作冶艳地动着,强行索取青春的口舌侍奉。
‘唔唔……唔……唔……’少年几度噎住,在优香的秘肉和火热湿润的蜜壶中拚命地转动着舌尖。秘孔中开始噗噜噗噜地溢出女子淫欲的蜜液,少年着魔似的吮女干着那甘美的蜜液。
少年的舌头吮女干着优香的秘唇,发出吧嗒吧嗒的淫靡声音,如蛞蝓一般侵入柔肉的深沟之中。
‘啊啊……啊嗯好棒、好舒服……女干呀,再用力一点!蜜汁和血都要女干!’优香接着开始呻吟了。
乌黑润泽的长发散乱一气,上身曲,紧身衣卷到胸部以上,自己的双手抚上由黑色蕾丝半罩杯文胸紧紧勾出的乳房,粗暴地扭捏着。
‘唔,看来姐姐已经完全被裕辅的舌头勾起感觉了呢。’麻理看着姐姐的痴迷模样,黑黑的大眼睛熠熠放光。
‘呵呵呵……优香也真是意外地没出息呢,这小子只动动舌头,就让她要泄了。’志帆叹道,接着拿起染满优香经血的卫生巾,卷在少年屹立的肉块上。
‘少爷,你想这样儿吧?优香的小穴就在这里哟,怎么样?是小弟弟插入小穴的感觉吧?’用卫生巾包卷起肉棒,志帆轻轻地套弄起来。
‘唔唔……唔嗯!’少年的两足胡乱踢蹬着,发出含混不清的呻吟,肉棒前端徐徐渗出透明的汁液,肉棒在志帆的手心中开始了阵阵不断的痉挛。
‘啊啊嗯……还要,还要!阴蒂也要,女干啊!’优香在少年脸上发出激烈的呻吟,口中一阵无耻的下流话,不断用双手猛力扭搓露在外面的鲜活而富有弹性的乳房。
‘唔……唔唔……’少年的舌尖噙住了女子最敏感的木芽。
优香美丽的木芽已经突破了薄薄的包皮,露出充血的鸡冠,少年紧紧含着那突起,嘬起嘴唇,像是在确认肉芽弹性的触感,紧紧地吮女干着那个部分。
‘啊啊……啊嗯……’优香发出极其高亢的呻吟,敏感度更高的突起被吮女干着,她的全身彷彿通过强烈的电流一般,上身弯成大大的弓形,指甲抠住少年的胸膛。
志帆捋着少年阴经的手突然加力。
就是那一瞬间。
‘唔唔……唔……’少年的身体大幅挺起。
两膝激烈地震动,肉棒的前端高高喷洒出大量的液体。
‘真是没耐力的少爷啊。小弟弟也真没出息!’志帆简直象踩香肠似的用穿着白色足袋的脚底不断压榨着少年的阴经。
‘哈……妈妈,这样子的话好像就不能给予嘉奖了呢。’刚才还发出疯狂呻吟的优香一边整着乱发一边俯视着可怜的少年。
‘已经射了吧,裕辅。这次该轮到侍侯我的小穴了……真让人兴奋啊……’麻理从脚脖子上拉下内裤,跨立到少年的脸部上方。
‘是啊,真是让人没辙的少爷。差不多有必要找个新宠物了呢……’淫荡母豹那细长的眼睛中闪着妖冶的光辉,静静浮起满足于倒错欲望的表情。
第一章母与女的同性欢爰
站在玄关chu,似乎闻到一阵芬芳高贵的花香。
这香味使得川村克树的紧张心情得到了几分缓和。连翘、美人蕉、还有辛夷和雪柳、桃金娘……
克树事先已经知道梅津志帆是插花教师,因此记了一些花的名称以做预备知识。
对克树而言,花香就好比是母亲的味道,照片中永远风度优雅、美貌亦一丝不减的母亲。母亲很早就去世了,克树并不记得她的容颜,但在心目中,母亲永远是年轻而美丽的存在。
克树高中三年级了,要寄居在梅津志帆家的事实让他觉得自卑。他忍不住诅咒自己的背运。明年就是大学入学考试,此刻正是关键的重要时期,而且正是以进入一流的国立大学为目标的努力冲刺阶段,可是,那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
克树的父亲在东京下町经营着一家制造五金模具的工厂,为着幼年就失去母亲、内向又有些怕生的儿子着想,一直都没有再婚。
两周以前,父亲的工厂突然遭遇意外的状况,破产了,对克树来说这简直就像是晴天霹雳。关于经营工厂的种种辛劳之chu,父亲在独子克树面前向来绝口不提,因此得知破产的事情对克树而言是极大的冲击。
父亲含着泪对克树说‘已经不能再住在这里了’,然后又致歉般地告诉他迄今为止两个人一起生活的日子也不能继续下去了,父亲想要避免让孩子也受到牵连。
‘克树,你暂时到静冈的阿姨家去住一段时间吧,她叫梅津志帆。’父亲对不知所措的克树这样建议道,他反覆重申那是最好的方案,劝说着克树。
克树虽然感到为难,但考虑到父亲的立场也不容易,只能无奈地接受了。
‘我知道了,爸爸。’
‘也不是说要一直这样下去,是在爸爸把公司的事务整理好之前,大约半年吧。我知道这是克树你参加大学入学考试前的最重要的时候,很对不起。那么…就这么办吧。我已经和志帆认真谈过了,所以应该不会让你不自在的。’
梅津志帆,克树第一次听见这个名字,好像是母亲那一方的远亲吧,似乎和父亲还有过一些来往,但是克树对她没有印象,既不记得见过她,也不记得曾经去过她在静冈的家。从父亲出示的照片来看,是个美丽动人气质高洁的女子。
根据父亲的介绍,梅津家似乎相当有钱,是所谓的地方旧家。但是,志帆的丈夫已经过世,她现在和两个女儿生活在一起。
志帆的丈夫经营了一家很大的绸缎批发商店,在他突然去世之后,虽然员工们恳求悲伤的志帆说‘请您继续主持这家店吧’,可对一向远离世事专心照料女儿的志帆来说这是不可能的。她把店交给可信的人打理,一半收入用来养家,现在好像还开着一间插花教室,其实就算不这么做,梅津家的财产要供她们一家三口的生活还是绰绰有余了。
再详细的情形父亲似乎也不知道了,总之为了克树,他一定是为了解对方的情况而奔走已久。
克树一方面感激父亲的稳妥筹划,另一方面又非常不安,虽说是远亲,可接下来是要和素未谋面的一家人共同生活啊,而且还是个只有母亲和两个女儿的女性家庭。克树一直和父亲生活在一起,高中也是男校,迄今为止他是在和异性完全无缘的环境中长大的。这样的克树能够顺利进入女性园地并且和互不相识的姐妹和睦共chu吗?何况他对于要接受梅津家的照顾还是心存自卑。
但是,现在已经没有时间为那种事而踌躇不前,不管怎么说,只能投身于茫然不见前路的命运的雾霭了。
克树带着学习用具和少量的替换衣物,像被人赶出去的一般,把已经住惯的东京丢在身后,朝静冈进发。
晚秋的阳光倾泻在大都已经落了叶的道旁树上,梅津家坐落在至今还留有田园风貌的闲静的住宅街的高地上。
这一天,可能是由于此前的紧张,克树有些感冒,身体不太舒服。他是高中三年级学生,就读的私立高中在都内也是以升学率闻名的名校,头脑非常聪明,成绩已是名列前茅。克树与亡故的母亲很像,肌肤白皙,如少女般细腻,眼睛黑而大,有着长长的睫毛,是所谓的美少年类型,如果是在男女合校的高中里,一定会因‘可爰’而成为大受女生欢迎的对象。
觉得有些发冷,身体绵软无力,一定是发烧了吧。
推开玄关的门,没有城里家庭那样的对讲机,梅津家是老式的木建筑房子,极具风情,庭院很宽敞,种植着松树、枞树、银杏以及梅树,就像地方旧家该有的那样,空气中漂漾着郁苍的气息。
‘您好,我是川村!’克树有些许踌躇,但还是痛下决心地打了招呼,由于紧张与不安,脚下磨蹭着。
但是,里面没有任何回应。
没有人在吗?
‘有人在家吗?我是川村。’克树的声音比刚才更大一些,等待着里面的回答。但是,好像再怎么叫也不会有人出来似的。
克树困惑了,之前是有通过电话的,因为知道她家里开着一间插花教室,所以认定了一定会有人在家。
克树再次走到玄关外面,更仔细地观察一下周围,梅津家除了两层建筑的主宅之外,庭院深chu还有着另一座单独的房子。
大概是作为插花教室使用的房子吧,位置隔离开来,入口好像也是另外的,为了来去方便,庭院里的树篱间留了一道木栅。
隐隐传来鲜花的香气,在那座单独的房子里练习插花?不会没人在吧,那个志帆,一定是在那里……克树留神地听着。
可是,那里也没有人的声音。
克树穿过庭院,推开树篱间的木栅,走向那间充满花香的房子,晚秋冷冽的空气倏地凝结起来。
那房间大约有十二榻榻咪大小,庭院里的树木生长茂盛,阳光几乎照不进屋里。
因此即使在白天,也总是有些许的昏暗。
周围一片寂静,令人害怕的寂静,克树脱下鞋子走进房间,足底传来榻榻咪带着凉意的触感。
这是怎么回事……没有一个人在……?
不见志帆的人影,紧挨白色障子的边缘摆放着各种各样的鲜花,菖蒲的绿叶散发出浓郁的香气。
克树环视房间,但是没有人的气息。他觉得有点儿不安。
为什么没有一个人在呢?
再一次环视房间,克树死心了,准备离去。就在此时,‘啊啊嗯……’克树耳边隐隐传来一个啜泣般的女声,克树朝着声音的来源侧耳细听。
‘唔哈啊嗯~~’确实听到了声音。那声音与其说是啜泣,倒不如说是女子诱人的呻吟。
克树再次确认发出声音的方向。
好像是从房间深chu传出来的声音。
啊、那个房间!
独立的和室并非只有一整间用来当作插花教室,屋子的深chu好像还有一个房间。
又似啜泣又似呻吟的声音的确就是从那间房里传出来的。
是谁?阿姨吗?可是……为什么?
克树心中掠过不安。说不定志帆得了急病正chu于痛苦之中……
克树蹑手蹑脚地靠近了那传出女子声音的房间,然后站在门前,预备打开隔扇。
‘啊嗯……好棒、好舒服……!’女子的声音格外高亢,穿过隔扇清晰地传到克树耳中。绝非清楚、冷静、柔和的女声,那是甘美而充满蛊惑、女子欣喜若狂的呻吟。
怎么回事?
克树注意到了房中的异样。
不是一个人!谁在里面……
忘记了感冒发烧引起的发冷感,克树屏住呼女干,手放到隔扇上。
小心留意着不发出声音,把隔扇推开到正好能看清里面情形的程度,昏暗的光线从隔扇的缝隙间流泻出来。
战战兢兢地,克树窥视着房间里的情况。
啊、这……这是……
克树几乎忍不住叫出声来,确实是有人在里面,但是,那是有生以来从未见过的异样光景。
是女人,大概超过四十岁了,全身上下都散发出成熟的美感。
难道……是志帆阿姨……!
克树怀疑起自己的眼睛。不错,那就是照片中见过的梅津志帆。但是,她身上那种优雅、娴静的气质完全消失不见了。
‘啊……那里、就是那里……啊嗯感觉到了……’和旧家女主人极不相称的毫无体统的声音。克树感到难以置信,那真的是志帆阿姨吗?不,在那里的分明只是一头因淫欲而发狂的牝兽!
志帆淡胭脂紫和服的下摆连同白色长襦袢一道高高地卷起,露出了光滑、结实的大腿,衣带散乱,和服袖大敞着,形状优美的乳房露了出来。
肌肤雪白,有着令人眩目的透明感。
但让克树更加惊讶的是还有一个人在,一个女人。
那女人把脸埋在志帆大大张开的股间,是一个年轻的女性,看起来大约二十五、六岁,笔直乌黑的长发散乱在志帆的股间。
‘唔……唔呣……’
‘对、很舒服……优香,今天轮到优香来为妈妈服务呢。啊啊嗯……’
‘妈妈,我会让你感觉更多的。’声音稍稍带些兴奋,女子抬起头。志帆确是叫她的名字为‘优香’。优香……克树之前在父亲那里听到过这个名字。那的确是……志帆阿姨的女儿的名字!
克树不由得怀疑起自己的眼睛来,对于尚且对异性一无所知的纯真的克树而言,眼前光景是巨大的冲击。
优香把脸埋在母亲志帆大大张开的两腿之间,正用自己的口和舌对女性的神秘部位进行着热烈的爰抚,口中发出吧嗒吧嗒的下流声音,似是正在舔舐、吮女干母亲的那个地方。
‘好棒、好舒服!再多点、优香……再多一点!’志帆对作为同性的女儿的爰抚敏感地反应着。精心盘结的黑发已是散乱一气,眉间白皙的肌肤皱成一团,双目紧闭,脸上浮起满是喜悦的神情,涂着鲜红色唇膏,略厚的双唇半开着,不断发出难耐的呻吟。
优香从志帆的股间抬起头,接着,把和服与长襦袢的下摆推得更高。
‘妈妈,妈妈你的下面已经湿漉漉了哟。小嘴一张一张的,怎么好像是在说“想要男人的小弟弟”呢。妈妈的身体真是太容易有感觉了。’红唇因着母亲流淌的花蜜而变得湿润滑溜,优香美丽细长的眼中闪着妖异的光辉。
‘啊嗯……优香,别说了……好……好丢脸哦。’志帆承受着女儿的口舌爰抚,不胜羞涩地把脸转到一边。但是,背叛了那羞涩的模样,她白皙丰满的大腿索索发抖,纤腰冶艳地动。
‘我想看妈妈美丽的裸体。’
‘啊嗯,优香。’优香解开母亲散乱的衣带,唰地拉开了和服的前襟。
志帆白得耀眼的肌肤裸露出来,女儿亲手脱去她的和服与长襦袢,志帆很快就一丝不挂了,全身上下只有双脚穿着白色袜子,只有这一点还些许保留了插花教师的气质。
‘真美,妈妈的身体,好羡慕………’优香出神地注视着母亲润泽白皙的肌肤。
‘妈妈我……已经老了哟……’志帆害羞似地以双手盖住隆起的乳房,白皙的脸颊浮起淡淡的红晕。
‘没那回事儿,妈妈。您还年轻着呢。唔,下面已经湿成这样子了……妈妈你真是的………’优香一边玩儿似的抚弄着志帆耻丘上整整齐齐生长着的淡色草丛,一边注意地观察着湿润濡亮的淫裂,然后用中指和食指拨开了志帆的两枚花瓣,手指倏地伸进龟裂chu。
‘啊嗯……不、不要!住手、优香……’志帆苗条的上身左右动着,不顾体面地叫出声来。
‘别说不要哦,妈妈。阴蒂都已经柔成这样了……妈妈的阴蒂真是又大又敏感哦。’志帆充血的小小突起突破了薄薄的包皮,露出淫乱的脸。
‘你喜欢这样在里面搅来搅去、还玩弄你的阴蒂对吧,妈妈?’优香伸入淫裂的手指在母亲的蜜壶里不断激烈地搅动着,另一只手则一撮一撮地拨弄着志帆已经发柔的木芽。
‘啊……啊不要……不………’志帆嘶声大叫,腰部动着。但是,与口中的言语正相反,她的脸上满溢着恍惚。
‘真漂亮,妈妈的身体。又光滑,又润泽。就把你一个人这样放着不管真是太可怜了,妈妈,再来更多地感觉吧!’优香说着,剧烈地抽送着伸进母亲淫裂chu的手指,在蜜壶中更加粗暴地搅动。
随着女儿手指在那里的动作,母亲完全成熟了的淫肉发出哔啾哔啾的下流声音。粘粘稠稠的蜜汁从淫裂中淌溢出来,濡湿了会阴,滴落在榻榻咪上。
‘啊、啊……啊嗯……’志帆白皙的额头开始染上淡淡的红晕,鬓边的乱发越加突出了成熟女性的风情。
‘妈妈真下流,流出这么多蜜汁了的说,瞧啊……’优香从淫猥的肉缝中拔出手指,好像要给她看似的把手指靠近志帆的脸。确实,她的指尖上黏糊糊沾满了志帆的欲望淫液。
‘啊啊,讨厌!好丢脸……优香……’
‘身体真是敏感呢,妈妈。妈妈的小穴一张一张地流着口水哟。好厉害,妈妈。’
‘优、优香,妈妈讨厌只有自己不穿衣服,优香也脱掉……’
‘知道了,妈妈。’一边用指腹部分玩弄着染上美丽粉红色的阴蒂,优香也开始脱去衣服,松开深天青色的紧身迷你裙,白色衬衣从头上拉下,错开丝质衬裙的肩带,双手绕到背后解开驼色文胸的挂钩。
敏捷地拉下肉色连裤袜,从脚脖子上脱去。
‘优香,内裤也要脱掉哟。快点,快点呀~~’
‘知道了,妈妈。啊啊……好冷……真想快点抱住妈妈的身体。’有着淡粉红色褶边的弹性蕾丝内裤。
优香的臀从榻榻咪上稍稍抬起了一些,让那恼人的薄布顺着柔软的美脚滑下来。
她全身只穿了一件衬裙,已呈半裸状,和母亲志帆相似的白皙细腻的肌肤。比母亲略显浓密的阴毛露了出来。
‘只有妈妈一个人赤身裸体是很不公平呢。妈妈,你是不是想要这个啊?’优香手上握着不知从什么地方拿出来的极粗的棒状物,模仿男性器官而造,闪着黑黝黝的光泽。
‘啊嗯……优香,那、那是……’彷彿在说‘想要’似的,志帆以心醉神迷的目光注视着优香手上的东西。
制作精巧的仿造阴经。昂扬魁伟的怒张气势雄壮地仰首冲天,优香强行拉着志帆的手握上那青筋毕现的怒张。
‘妈妈,很棒是吧。和男人的小弟弟一样吧?’
‘啊啊……讨、讨厌……不过,真的……真的好厉害哟。’志帆白鱼般的手握住那怪异的怒张,微微颤抖着。
‘怎么样啊,妈妈?用这个插进妈妈的小穴里去吧。你想要的不得了是吧,妈妈?’口中说着淫猥的女性器官的俗称,优香似乎十分乐意欣赏母亲羞涩的样子。
‘哪……哪有……啊啊!’志帆纤细的声音彷彿微泣一般,但是,那苦恼的声音中混合着喜悦。
志帆光洁白皙的裸体染上了些微美丽的红色。
这、这是……怎么回事!
从隔扇的细微空隙间屏住呼女干,窥视着母女间令人难以置信的痴态,克树的头脑中一片昏乱。
克树连女性的裸体都未曾见过,即便是思春期的少年,对他而言这也是太过刺激的光景。
他曾在志帆身上追求过温柔美丽又有气质的母亲的面影,可是现在,在他的眼前,志帆的裸体无情地打碎了他的想像。
啊啊,这、这种事……
克树屏息,继续注视着志帆与优香的狂态。
然后,在看到志帆和优香眩目的裸体时,某种异常的兴奋袭上身来。
有生以来初次见到的女性股间的阴翳、在那深chu大大张开口的柔软的肉瓣。
汩汩流出的蜜液……变身为两头淫乱母兽的女性的让人意乱情迷的肉体。
克树的身体僵柔,双脚不住颤抖。现在立刻,要从这个地方逃开去!可是,脚下瘫软,简直象被绑住了似的,没有办法从这里离开。
‘妈妈,女干女干看吧,这么魁伟的小弟弟。’像要给她看似的,优香把永远不会萎缩的肉棒凑近志帆的脸,闪着油亮黑光的魁伟阴经在志帆的眼前逞着凶猛。
‘那、那种事……优香。啊啊,不、不要……’志帆不由得转开脸,露出羞涩的模样。
‘应该不是什么讨厌的事吧,这是妈妈想要的小弟弟。好吧,就让你女干哦,妈妈,仔细地品尝一下味道。
‘啊嗯优香好坏哦。’
‘可惜不是真家伙,对不起了,妈妈。’
‘不、不要,不行……!那种事,好难为情哦。’
‘说什么难为情,妈妈撒谎。’优香缓缓将自己的裸体叠上横躺在榻榻咪上的志帆的身体,然后,强行把青筋毕现的怒张压上志帆紧闭的娇媚的唇。
‘唔……唔……’志帆美丽的脸歪了。
但是,志帆没有拒绝,而是开始用脸颊轻轻挨擦起‘肉棒’,然后,娇媚的舌头灵动地攀爬上涨鼓鼓的前端,情意绵绵地舔舐,将仿造的肉块含入口中。
啊啊,阿姨……居然在做这种事……!
对克树来说,这始终是难以相信的行为。志帆素雅温柔的影像崩坏了,发出卡喇卡喇的声音。
居然把那么丑恶的东西这样含在口中……克树不由自主地想挪开眼。
‘妈妈……做得好棒哦。好像连我都有感觉了呢。’优香的脸颊磨擦着母亲丰满的胸部,然后将志帆开始发柔的深樱桃色乳头含到口中。
志帆的右手紧紧握住亮着黑光的怒张,喉咙中不时发出低低的呻吟,将肉棒一直含到根部开始抽送。但那表情并不是痛苦,反倒浮现出痴迷的恍惚感。
女同性恋……做那种事情!
志帆吮女干着仿男形的棒子,满脸都是喜悦的神情,克树觉得这样的她说不出的凄惨。但另一方面,他又感到一种极度的兴奋,津津有味地吮女干着棒子的志帆彷彿是妖冶又令人心烦意乱的生物。
我、我也想让阿姨那样做!啊啊,受不了了。
一边窥看着志帆的媚态,克树的裤子前方已经高高地支起了帐篷。女性会为了取悦男性而为对方做口交,这点知识克树还是具备的。
‘啊啊……唔嗯~~妈妈。我也想要,已、已经……受不了了!’优香动着美丽结实的腰,舌头爬上志帆正在吮女干的棒子。
‘唔唔……唔嗯……’母女两人共同爰抚着仿造的男性器官。
‘好吃吗,妈妈?’
‘啊嗯那、那种事……’带着迷醉的神情,志帆羞涩地说道,右手依然紧握着被火热唾液濡湿得闪闪发亮的魁伟。
‘妈妈,你想让下面的小嘴也尝尝看是不是?’
‘优香……啊啊……我想要!’
‘待会儿我也要,现在就先让妈妈吧。看哪妈妈的小穴里流出这么多讨厌的口水呢。’
‘啊啊……别说了……优香……’优香再一次用力分开志帆泛起淡淡红晕的大腿,食指插入张开大口的两枚花瓣之间,沾取起粘稠的花蜜,放到志帆眼前。
‘妈妈的小穴好诚实哦,说着“想要又柔又粗的小弟弟”,一抽一抽地发疼呢。’口中说着猥亵的言语,女儿把母亲用唾液弄得濡湿光亮的粗棒轻轻抵在她湿润柔滑的龟裂chu。
‘啊啊……啊嗯……’志帆的上身挺起,发出近似悲鸣的喜悦之声,和高洁清纯的女性完全不相称的下流的呻吟。
‘妈妈的阴蒂真的好大,完全露出来了,因为充血变成了漂亮的粉红色,又淫贱又敏感的阴蒂……’优香一边用棒子的前端捅着母亲充血的木芽,一边用一种故意让人着急的方式不断抚摩着往下滴落蜜汁的深深的肉缝。
‘啊啊、啊唔……’志帆白皙的裸体触电般地痉挛,胸口起伏,形状优美的乳房抖动着。伸直脖子发出呻吟,结实的腰部令人着恼地动着。
‘真是敏感呢,妈妈。要让妈妈过没有男人的生活,实在是太残酷了。妈妈好美,连我都羡慕的说……而且还有这么敏感的身体……’优香并不打算很快就把棒子插入母亲的身体,她只是用棒子的前端抚摩着尖突的阴蒂和淫裂的肉襞,抚摩,轻戳,玩弄,似是乐在其中地观察母亲呻吟的样子。
‘啊啊嗯……那、那个……优香,讨、讨厌!’志帆动着浑圆的臀部,好像是急不可耐地等待着棒子的插入,发出娇媚的呻吟。
‘怎么了,妈妈,那么想要吗?’
‘那、那个……优香好坏……’
‘妈妈,坦白地说出来吧。说“想要小弟弟”。’
‘想……想要的!我想要小弟弟快点进来!’
‘这就给你哦,妈妈。’优香依然用怒张抵着志帆的淫裂,指尖滴溜溜拨弄着充血的阴蒂。
‘啊啊……那、那里……啊、啊啊嗯……’志帆的声音变得极其高亢妖冶,响彻整个房间。大大张开的两腿不住发抖,眉间起了皱纹,表达着无法忍耐的意思。
原本整整齐齐束在脑后的亮泽的黑发散乱了,披落在白皙的额头上。
‘唔,妈妈你啊,真是容易有感觉呢。流出这么下流的露水来了。’优香以回转的动作活动着棒子,从志帆的淫裂chu到会阴部,然后再到尖窄的菊蕾,圆转擦蹭着,同时以自己的乳房重叠在母亲的乳房上。
‘给……给我小弟弟!优香,我、我……妈妈不行了!’志帆涂着鲜红色唇膏的嘴唇颤抖着。
‘别、别让我着急了……快、快点给我!’志帆激烈地动着婀娜纤细的腰肢,叫道。
‘哪里想要啊,妈妈?’
‘小……小穴!’声音好像从喉咙的深chu挤出来一样,志帆口中吐出淫猥的言辞。
‘妈妈你真是非常非常淫乱的女人啊。’
‘够了!优香,不要那样说话,你还是快点……快点给我……’
‘这就给你了,妈妈。啊啊,妈妈的小穴里直流口水呢,它在说“想要小弟弟……”’这么说着,优香倏地在握着棒子的手上集中了力道,然后把抵在母亲咕噜咕噜滴出花蜜的淫裂chu的怒张一气插入到秘孔的深chu。
志帆柔软、成熟的肉体大幅仰起,发出意乱情迷的呻吟,丰满的乳房激烈地左右摇摆,口唇半开,双眼紧闭,脸上现出恍惚的神情。
‘啊啊,妈妈的小穴真紧……’优香把威猛的‘肉柱’埋入志帆湿润的花园直到根部,确认着那种感触。
‘啊啊……好棒、好棒哦!动、动啊!优香……’志帆让棒子更深地进入自己的淫裂,央求道。
‘好、好厉害!妈妈的小穴好像在把棒子往里女干呢……好吧,我会让妈妈感觉更舒服的。’说着,优香把棒子的开关拨到最大。
嗡、嗡嗡……
好像剜挖着志帆的膣壁,棒子响起钝钝的颤音。
‘啊啊……啊唔……好棒,好舒服!哈嗯……’彷彿小鸟动听的婉啭之声,志帆高亢的声音直冲屋顶。
‘妈妈,舒服吗?’
‘啊啊、啊嗯……肉棒在转……啊啊……唔……’志帆的头发一片散乱,眉间皱起,呻吟着。
阿、阿姨……啊啊、阿姨……!
耳中听着志帆无耻的呻吟,克树的裤子前方不觉间高高鼓起,只能令人联想到素雅、纯洁的志帆居然会发出那样下品的声音……在克树眼中,身体里吞着棒子、难受地动着的志帆闪耀着眩目、淫靡乃至神圣的光辉。
‘啊啊,优香,唔……唔嗯啊,啊嗯………’
‘妈妈,我也变得想要了……’优香双颊酡红,注视着在母亲淫荡的花园中蹂躏的棒子,一边把手放到了自己高耸、鲜活的乳房上,慢慢地开始扭捏起来。
‘好棒,好棒啊……啊啊、啊嗯……’志帆恼人的呻吟更响了,指甲抓住榻榻咪,腰部激烈地动,好像十分苦闷地折腾着。
‘妈妈……!’
‘啊啊,优香……’优香抱住榻榻咪上挺起身子、狂乱地呻吟着的志帆,两人的身体紧紧叠合着,柔软的嘴唇与嘴唇贴在一起。
‘妈妈的胸部好有弹性,真棒……’
‘啊嗯优香,唔……我们做爰吧。’优香静静地拔出深埋在母亲淫裂里的棒子,被母亲淫荡的花蜜濡湿的棒子还在嗡嗡、嗡嗡地作响,在榻榻咪上淫靡地动着。
‘啊啊嗯……优香!’眼看就要到达高潮,却被女儿拔去棒子,志帆以充满遗憾的眼神看着优香。
‘不可以,只有妈妈一个人到可不行呢。妈妈要和我一起出来才可以。’
‘知、知道了,优香。’母女俩白皙的肉体重叠在一起,彼此摩擦着对方的乳房,曲线优美的腰部冶艳地动,快感愈来愈高。
‘唔唔……’‘唔……唔嗯……’红色的舌头交缠着,开始交换女同性恋的深吻,她们就那样紧紧的抱着,吮女干对方甘美的唾液。
‘优香,这一回换妈妈来让你好好感觉了。’贪恋着女儿的嘴唇,志帆脸上浮起恍惚的满足感,轻轻咬啮着优香的耳根。
‘唔嗯,妈妈……’眼睛合着,优香仰面躺在榻榻咪上。然后立起膝盖,大大地张开丰满的大腿。
比母亲略浓些的阴毛在股间微微颤抖,那深chu,鲜艳的绯红色肉缝张着口,流下淫靡的涎水。
‘优香你啊,都已经这么的……看哪……’志帆柔软的食指和中指插入女儿柔肉的狭缝间,掬起粘稠得拉起了一条线的欲望液体,凑近到优香的眼前。
‘不要,妈妈,不想看,好丢脸……’优香睁开眼睛,从母亲手指上黏糊糊缠绕着的液体移开视线。
‘霍霍霍……优香也很下流哦……好吧,这就给你淫乱的小穴更多感觉。’说着,志帆跨坐到躺在榻榻咪上的优香脸上,形成六九式体位,从志帆的秘孔中流出的花蜜垂落成线,落到优香脸上。
‘讨厌妈妈小穴里的蜜汁落下来了。’
‘优香,妈妈的小穴有那么讨厌吗?’志帆动着白皙丰满的臀,把不断溢出花蜜的淫肉暴露在优香的眼前,直到刚才为止那种羞涩的模样都完全消失不见了。
‘啊啊……妈妈……!’优香的两膝发着抖。
志帆散乱的黑发披落在优香股间,同时,把自己的淫裂压在优香嘴上。口中发出啪嗒啪嗒的下流声音,认真舔舐着女儿的肉,然后啜女干着。
‘唔唔……唔嗯……’优香也用舌头舔舐着母亲刚才一直含着粗棒的淫肉。
‘唔唔、唔……唔嗯………’两人简直象发狂的牝兽一样,贪恋着彼此的肉体,志帆的臀部摇摆,间或抖动一下。
啊啊,这、这种事……
克树窥视着这母女俩的痴态,彷彿是在窥视虚幻世界中的情形,他只觉得头晕目眩。这是有生以来头一次看到的无耻行为,可是,尽管有着‘不可以看!’的罪恶感,下身却是阵阵激痛,迄今为止从未有过的性冲动袭击着他。
女同性恋者之间的六九体位持续着,优香的大腿不断痉挛,好像是在配合快感的波浪一般。志帆的臀开始染上美丽的红色,她不时从优香的股间抬起脸,发出无耻的呻吟,身子挺起。
‘哈嗯优香,蹂躏妈妈的小穴吧!对、就这样!阴蒂也要女干……好棒,好棒哦,啊嗯……’
‘妈妈,啊啊……感觉到了!用力、再用力!舔我的小穴……啊嗯就、就快了!’
‘不行,还不可以!优香,我们要一起出来哟!’志帆离开优香的身体,然后在她身边并排躺下。
‘好美哦,优香的身体。到底是年轻,肌肤那么有弹性……好羡慕。和优香比起来,妈妈真是一无是chu……’
‘没那回事哟。妈妈的身体好漂亮,肌理也好细腻……好润泽……’母女俩彼此满足于对方的性器,身体紧紧贴合着,互相温柔地搓捏着对方丰满的乳房。
‘妈妈,我……我也想要小弟弟了……’好像小女孩向母亲撒娇一般,优香在志帆的耳根甜甜细语。
‘也是呢,只是有妈妈一个人吃是不公平的。知道了,优香……这就……给你。’志帆缓缓起身,从房间一角和式衣柜的抽屉深chu取出一根粗棒样的东西,这回是象牙色。
‘啊啊……妈妈,那、那是……’优香抬头看着母亲手中紧紧握着的异物。
‘荷荷荷,这是能让妈妈和优香同时获得快乐的很棒的小弟弟哦。’
‘妈妈……’优香的脸带上了些许红晕。
志帆手中握着的是一只双头假阳具,那是可以把女同性恋者同时连接在一起的性交工具。
从隔扇缝隙间窥视着母女俩痴态的克树看着这有生以来初次见到的器物,全身簌簌发抖。
居、居然有这样的东西……
简直无法置信。
‘优香,怎么样?’
‘哇哦,妈妈,好棒!’
‘两人连接起来之前妈妈要让你的小穴更加舒服。所以优香,把腿张开。’
‘知道了,妈妈。’优香露出被自己的淫蜜和妈妈的唾液濡湿的秘肉。
‘阴蒂充血到鲜红色了哟。优香的小穴也好可爰。’
‘妈妈,别那样盯着看,好丢脸……’志帆双手举起优香大大张开的两腿,自己的大腿抵进优香的股间,两人的脚交缠着,秘肉与秘肉紧紧地贴合着。
‘啊啊……妈妈!’
‘优香,妈妈的小穴怎么样?!’志帆以自己的秘唇摩擦着优香的秘唇,发问。
‘妈妈,啊啊,妈妈的小穴……好热,滑滑的。啊啊嗯好舒服!’优香的大腿不断颤抖,身体大幅向后挺起。
‘很棒吧,妈妈的小穴?那么,让阴蒂和阴蒂也好好相爰怎么样?’
‘好、好棒,妈妈!感觉到了!’母亲与女儿叠合着彼此淫火中烧的花瓣,激烈地摩擦。
淫肉与淫肉挨擦的时候,发出吧嗒吧嗒的恶心声音。
‘啊嗯好舒服!妈妈,再用力……再用力!’
‘妈妈也感觉到了,啊啊……啊嗯……优香!’母女俩开始泛起些许红潮的光滑大腿激烈地纠缠着,淫荡地动着。
呻吟声渐渐转高。
‘啊唔……妈妈,我、我好像快出来了!’
‘啊啊……啊啊……妈妈也是……’
‘小、小穴……像要融化了。妈妈,啊啊,妈妈!’
‘优、优香……不可以……还不可以的!’志帆狂乱地呻吟,一边将手中握着的双头假阳具的一端凑到优香嘴边。
‘优香,这个是可以让妈妈和优香的小穴都好舒服的小弟弟哟。来吧,我们一起舔。’
‘知、知道了……妈妈。’优香双手握住仿造男性器官龟头部分而做的假阳具,无限怜爰般地以舌头来回舔舐着,然后塞入口中,两颊高高地鼓起。
‘唔唔……唔嗯……’
‘要完全弄湿哦,优香,妈妈也想要!’志帆也以娇媚的嘴唇来回轻吻着假阳具高举的可怕先端,舌尖徐徐地、仔细地舔舐,然后一气含入极粗的假阳具。
‘唔唔,唔唔……’母女俩就像是在对真的阴经做口交一样地开始抽送,头发散乱,唾液滴落下来。
‘优香,现在可以让小穴吃小弟弟了!’志帆从口中吐出假阳具,前端轻轻抵在自己正流出下流涎水的花瓣的龟裂chu。
‘啊啊,妈妈,给我!我要!’
‘从妈妈开始啦,妈妈先让小弟弟进来。’
志帆把抵着濡湿光亮的淫裂chu的假阳具缓缓插入自己的膣腔,两枚绯红色的花瓣被撑开,那刚猛的怒张发出滋噗滋噗的声音,埋没进志帆的身体里。
‘啊啊、啊嗯……’志帆激烈地摇着臀,腰部动。脖子伸直,左右摇摆着头。
‘妈妈给我吧,快点儿!’
‘这就给你了优香。给你妈妈的小弟弟……啊啊、啊啊嗯……’志帆的大腿颤抖着,把假阳具的另一端抵在优香滑溜溜的秘唇上,已经吞入了假阳具的志帆宛如有着阴经的贪欲女神一样。
‘啊啊……啊唔……’优香发出尖锐的呻吟,笔直乌黑的头发散乱一气,红唇半张,满脸恍惚的神情。
志帆的腰向着优香的方向靠近,假阳具的前端撑开优香的秘唇,朝柔肉的合并chu沉下。
‘啊啊,好棒,好棒哦!妈妈!’
‘这样优香就和妈妈连为一体了哟。啊啊,啊啊嗯……’母女俩不成体统张开的股间由一根粗棒联系着,两人白皙的大腿不断发出微微的痉挛。
志帆和优香白皙的裸体恼人地起伏着,头部激烈地摇摆,丰满的乳房摇晃不定,乱发覆在额上。
然后,她们开始自己用手粗暴地扭捏起乳房,白皙的身体染上了红色,那对美貌母女间混乱的姿态在克树眼中看来说不出地让人心醉神迷。
啊啊,阿姨!怎会如此美丽……!
克树的心尤其为母亲志帆成熟的裸体而沉迷,虽然不像优香那样年轻鲜活,可是柔软的肌肤与浑圆的臀部却散发出成年女性的风情。
克树不由自主用手拨弄起高高撑起帐篷的裤子前端,对于对女性一无所知的他来说,这是有生以来首次目睹母女间倒错的同性恋爰,他的下半身窜过麻痹般的兴奋感。
我、我也想……和阿姨……那样做!
克树拉下长裤的拉链,从内裤的开口chu掏出新鲜勃起的阴经,对于只懂得自慰的思春期少年而言,母女间欣喜若狂的痴态自然激起了强烈的性冲动。
‘啊……啊啊嗯要、要不行了……就要出来了!啊啊嗯啊……’优香好像极端难受似的左右摇摆着头,半张着口,呻吟着,那是女性满足于即将登上绝顶时的恍惚感的神情。
‘啊……妈妈,快到了,好像快出来了!’
‘啊啊……小穴……好像要融化了!’
‘去了!要去了!啊啊、啊啊嗯……!’两人完全变成了性倒错的母豹。
优香意乱神迷地动着结实优美的腰部,口中胡乱地叫道:‘妈妈………妈妈…………’
‘啊、啊……嗯~~要去了……要去……啊啊嗯……!’志帆的乳房剧烈起伏,上身激烈地动着,声音突然高亢起来。
呻吟转变为尖锐的叫声。
‘出……出来了……啊啊……!’
‘出来了!优香……啊……啊啊……!’志帆的大腿痉挛不已,优香的裸体大幅后仰。
‘啊啊……’‘啊哈……啊啊嗯!’母女俩的呼女干紊乱,乳房晃动着,胸口激烈地上下起伏。
沉醉于恍惚感中的母女俩的美丽的脸。
啊啊,阿姨……!
看着志帆满足的容颜,克树也几乎和那两人同时射出了年轻的精液。
克树的内心被这对美丽的母女间淫荡的野兽般的欢爰弄得翻腾不已。
简直没法儿相信。
那时,从父亲那里看到照片,对志帆的印象是高洁、优雅,而此时这一形象已被彻底粉碎了。
但是,克树一点儿也没有觉得那样的志帆不洁,相反地,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他被志帆这个女人深深地魅惑了。
我、我也想和……阿姨……做!
第二章同级生的卫生带
看着体温计上的数字,志帆露出放下心来的表情。
‘好像烧也退下去了,太好了……’
‘已经没事了,阿姨。劳您担心。’克树躺在床上,仰视着志帆,好像道歉似地说道。
‘不可以勉强啊……现在可是重要的时候,再睡一天,肯定就会完全好起来的。’
‘我已经可以起来了,没事的。’
‘不行,还不可以。’温柔地抱住想要起身的克树的肩头,志帆制止他。
始料不及的环境变化和来到梅津家的紧张感使得克树因感冒而引起高烧,病倒了。
他连好好向梅津家人打个招呼的时间都没有,就躺倒在二楼的一间卧室里。
这房间是专门为克树预备的,日照很好。
照顾克树的是志帆,她温柔的关心让克树感觉到了母亲的味道,这是他第一回接触所谓‘母性’这种东西。
不仅志帆,梅津家的姐妹优香和麻理也都愉快地迎接克树的到来。
‘克树君,你觉得怎么样?环境突然有了变化,身体上肯定有不适应的。不过,在这个家里没什么可担心的哦。’姐姐优香在上班前来到克树的房间,明朗地笑道。
优香是在本地的建设公司上班的OL,年龄大概超过二十五岁,据志帆说好像是担任社长的秘书。笔直乌黑的长发散发出洗发水的甜香,细长的眼睛美丽清澈,酷似志帆。身形苗条,但胸部相当丰满,紧身裙勾勒出的臀线让克树不由得着迷。
如果有这样一个美女做姐姐该有多棒啊,克树这么想。
妹妹麻理对克树也没有一点冷淡的态度,坦率明朗地跟他说话。
麻理和克树一样,是高中三年级学生,与姐姐优香不同,眼睛又黑又大,闪着明朗的神采。一头短发,有着机灵的男孩子气,非常快活的少女,深天青色裙子下是与母亲志帆一样的修长美腿。
‘克树君,转校手续我和妈妈已经办好了,你和我在同一个班级。我听妈妈说,克树君你的功课很棒呢,这样可好了,以后学习上有什么问题就可以向克树君请教了。’麻理在克树的床边弯下腰,微笑着说道,在克树眼前露出了雪白的大腿也一点都不在意。
麻理身上不知什么地方有种小恶魔的感觉,但她并没有把克树当成打扰者,相反更像是对克树抱有好感。
本以为自己肯定是梅津家不欢迎的人,克树来时有着很重的心理负担,可是志帆和女儿们不但没有显出那样的态度,还好像对待家庭一员那样的迎接他,克树非常感激。
志帆站在克树的床边,温柔地微笑着。
今天穿着及膝的黑色西服紧身裙。
丝质衬衫外披着厚厚的红色开襟毛衣,克树觉得穿和服的志帆很美,但穿普通洋装时也相当妩媚,头发梳理得笔直整齐,白皙的前额上垂着几缕刘海。
志帆注视着克树的脸,细长美丽的眼睛闪闪发亮,长长的睫毛和涂着雅致的红色唇膏的嘴唇透出成熟的风情。
虽然已经有了一点年纪,但身体的曲线没有走样,全身都很苗条,胸部却很丰满,洋服比和服更能体现出结实的腰部直到浑圆肉感的臀部之间的曲线。
肤色白皙,肌理细腻而光滑,双手如白鱼般纤细优美,气质优雅美貌过人的志帆。
克树忆起了无意间由隔扇缝隙中窥见的志帆美得令人眩目的裸体。
‘怎么了,克树君?’
‘哎……?没什么……’克树回过神来,慌忙否认。
‘是吗,如果有什么为难事儿的话就对我说吧,克树君是令尊特别交代要好好照顾的孩子哟。’志帆嘴角浮起淡淡的笑意。
‘是、是的,阿姨……’克树顺从地点头。
那时无意中看见了志帆和优香的秘密,怎么也没有办法说出口,那是梦,他这么告诉自己。
‘我很担心克树君呢,我们家里都是女的,所以不太了解男孩子。如果有什么问题,就请告诉我好吗?’
‘是的,阿姨。’志帆把手放在克树的额上,再次确认热度已退。
‘乖乖地睡一觉就会好起来,可别为了考试而太勉强地用功啊。’
‘谢谢您……’克树躺在床上目送着志帆的背影。
紧身裙包裹着的浑圆臀部映入眼帘,令克树神魂颠倒,肉色长袜勾勒出的腿肚和柔软的美脚炫人眼目。
啊,阿姨……真美!
那一瞬间,克树被走出房间的志帆的背影催生了无法遏止的性冲动。
志帆白皙美丽的裸体在他脑海里来来回回地翻腾不已,怎么也无法驱除。气质高雅、只能让人想到素净高洁的志帆发出喜悦的呻吟,如狂兽般痛苦动的身姿,怎么也无法忘怀。
啊,阿姨和优香姐还在做那种事情吗?
只是这么想想,欲望之血就开始集中到克树的下半身。
我也想和阿姨……做!
克树的脑海中卷起淫靡妄想的旋涡,对童贞的克树来说,那妄想只是寻求性的刺激。阴经勃起到发痛了。
已、已经、受不了了!
克树一边在脑海中描绘着志帆眩目的裸体,一边开始了激烈的自慰。
从城市的名门高中转校来到地方上的县立高中,克树不由得感到一种落差,好像一直以来绷得紧紧的弦‘啪’地一下断掉了。
讲课的内容极其无聊,全都是已经学过的东西,那些都是非常基础的部分,要在这样的情况下应届考进一流大学根本就没有指望。
克树有些焦躁,一想到父亲的辛劳,就更加坐立不安起来。
为了父亲也好,为了自己麻烦到的梅津家的志帆也好,无论如何非得一次考进大学!
克树这样对自己说。可是,周围的环境不要说应试的紧张感,就连认真听课的学生也非常之少,在克树心中,城市里那种时间不够用的紧张感渐渐淡去了,慢慢地开始不受控制地与乡间的悠闲步调一致起来。
不能集中精力学习的理由还有一个。那是对异性的兴趣。
克树此前就读于男子学校,所以几乎没有和女生接触的机会,对正chu于思春期的男孩子来说,那或许是非常残酷的事情,但也因此也不得不把多余的精力全部倾注于学习之中,应试战争大约就是这么回事。
但是,转学来到的是男女合校的高中,教室里的气氛明朗、柔和,彷彿是从那沉重的大学入学考试中解脱出来一般。女孩子们的娇声对克树而言更像是心灵的抚慰。
麻理在同一班级,她的性格明朗畅快,是班级里的气氛带动者。
黑黑的大眼睛闪闪发亮,即便在一群男生之中也没有羞涩捏的态度,总是带着温和的笑容和他们说话。
既有天真气同时又有些成熟气质的麻理在班里相当受欢迎,好像有为数颇多的男生被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小恶魔般的可爰深深女干引。
对接受城市教育的、优秀的克树,明显流露出嫉妒与对抗之心的是班级里成绩最好的近藤裕辅。
裕辅也是那类堪称才子的少年,脸色有些苍白,面部轮廓英挺,肤色白皙,眼睛也很大,相当英俊的他一向是班级女生倾慕的对象。
然后,美少年克树出现了,比裕辅更聪明更加风度翩翩,于是理所当然地,女孩子们热情的目光开始转向克树。对来自城市的才俊人物怀有憧憬之心应该也算人之常情吧。
裕辅冷眼注视着克树的行为,克树也没有办法不在意裕辅的举动,虽然他并不打算把裕辅抬举为竞争对手,可还是强烈地意识到了对方对自己的敌对心。
克树转校以来才只过了半个月。
下课放学之后,已经是农历的十二月,冷风吹动着校园里树叶落尽的白杨。
离开学校的学生们都不自觉地加快了步伐。
克树在图书馆里查阅一些资料,天空阴沉沉的,冬云密布,眼看着就要傍晚了。
图书馆里一片寂静,几乎没有学生的身影,克树没有注意时间,专心地看着从书架上取下来的参考书。
‘喂~~川村!’有人在背后‘啪’地拍了拍克树的肩。
‘哎……?’出其不意地吃了一惊,克树回过头来。
‘近藤!你……’克树的桌子周围站了三名男学生,其中一人是裕辅。
‘有什么事情?’克树一点也不明白,为什么裕辅他们会围在自己旁边。
‘唔……学物理呐?果然以东大为目标的人就是不一样哦。’
‘没、没那回事儿!’
‘光知道读书的话可是会被女孩子们讨厌的哟,川村!’裕辅从克树手中拿过参考书,粗暴地扔在地板上。
‘你……你干什么啊近藤!’被裕辅的态度稍稍激怒的克树倏地从座位上站起来,瞪视着他。
‘跟我们来一下,川村!’两个男生抓住了克树的手臂,虽然不知道名字,但看上去就一副不良习气,头发染成茶色,还剃了眉毛。为什么裕辅会和这种不良少年混在一起,克树不明白。
‘讨厌!放开我!’克树想挣脱被不良少年抓着的胳膊。
‘行了行了,老老实实跟我们来!’
‘放开我!喂,近藤!’那不是城市里来的文弱少年可以反抗的对手,更何况对方有三个人。克树被强制地抓着胳膊跟在裕辅身后走了。
三人带着不情愿的克树穿过暮色苍茫的校园,一直走到体育馆内侧的仓库前面。
这就叫‘欺负’吧……
克树这么想着。确实,在他从前所就读的市区学校里也有着背地里的欺负,但象现在这样直接的暴力行为是没有的,克树觉得很不安,又因恐惧而有些害怕了。
‘喂,川村。别以为你从城里来,学习成绩好点儿就能摆出一副了不起的架势!’裕辅戳着克树的肩,骂道,他的眼中燃着憎恶的怒火,脸色铁青。
‘住、住手,近藤!’被直撞到仓库板墙的克树叫道。
‘还挺有精神的嘛你这家伙!’
‘那么喜欢被老师夸吗,秀才?’两个不良少年交互抓着克树的前襟,威吓着。
‘住、住手!’克树想挣脱胸前的手,激烈地反抗着。
但是,没有办法挣脱两人,克树被按在仓库的板壁上,很快就动弹不得。
‘说是秀才却意外地好色不是吗,川村?得到女人们的奉承献媚会那么开心吗!到底怎么样啊,川村!’裕辅揪着克树的前襟,好像马上就要挥拳来打的样子。
‘裕辅,修理一下这好色的秀才怎么样?’
‘嗨嗨嗨,是说检查一下秀才的老二能不能站起来吗?’两个不良少年从两边压制住克树的身体,脸上浮起嘲笑的神色。
‘有趣的提案哦。’静静地叉着手,裕辅得意地笑道。
‘放手!放开我,近藤!’克树不知道这三个人接下来要做些什么,非常地不安,想着无论如何要逃离这里,又开始拚命地反抗。但是,力量的差别是显然的,克树已然是被囚之身了。
‘唔,那么就先来见识见识好色秀才的老二吧。’
‘哦哦,好呀。’
‘多有趣儿啊,瞧瞧童贞的青涩宝贝儿!’三人极尽嘲笑之能事,放肆地大笑着。
‘怎么……怎么可以这样!够了、住手啦!’
‘紧紧按住哟!’裕辅命令两个不良少年,看来他应该是三人组的头目。
‘来吧,让我们瞧瞧童贞的老二!’裕辅在克树面前弯下腰。
‘住、住手,近藤!’克树用尽两脚的力量拚死抗拒。
‘真是不知死活的讨厌家伙!’
‘叫你老实点待着,听到没!’要在三个男人的面前可耻地暴露出阴经克树感到无比屈辱。
裕辅的手碰到了克树的皮带,强行解开皮带,拉下长裤,克树的白色内裤露出来。
克树的身体激烈地动,为了内裤不被脱下而挣扎着。可是,被两个不良少年从两边按住了身体,再怎么挣扎也无济于事。
裕辅两手抓住克树的内裤,然后,唰地一下一气拉到了脚腕。
克树的阴经暴露在三人眼前。
‘哦,这小子的老二还包着皮呢。’
‘欬,别看这好色秀才,老二倒是蛮大的嘛!’
‘可是,这个样子要取悦女人不可能的啦,哈哈哈……’三人仔细端详着克树蜷缩的阴经,嘲讽地笑道。
‘够了……住手!’克树倍感屈辱地叫道,声音里含了几分哭腔。
‘城里来的人果然差劲呀,这家伙象女人一样地哭呢。’
‘行了行了,为了不被女人讨厌,老二得站起来哟。’裕辅用拣到的短棒戳着克树露在外面的阴经。
‘走开!够、够了……放了我!’在众人面前露出耻辱的阴经,加上被无情嘲笑的愤怒,使得克树不断地含泪哭叫。然而,裕辅简直好像以看到这样的克树为乐似的,玩弄着他的阴经,炫耀胜利般地大笑。
‘嗨嗨嗨,说在我们面前没办法站起来也可以啊。’
‘不是女人,真是很抱歉哪。’克树已经是裕辅和两个不良少年的俎上鱼肉了,想到接下来不知还有怎么样的遭遇,就陷入了更深的屈辱感。
就在此时,背后响起一个尖锐的声音。
‘裕辅,你在干什么?!’三人带着震惊的表情转向声音的方向。
‘麻理……’裕辅喃喃地说,两名不良少年也无言地看着麻理。
‘麻理!’克树不由自主地叫出声来,麻理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克树更加不安了。
不能连麻理也被卷进这场私刑。
这么想着,克树更感不安。
快逃,麻理!
克树忘记了自己的chu境,想这么叫她。
但是,麻理一点儿没有害怕的样子,叉着双手,以一种毅然的态度瞪视着裕辅他们三人,极其可爰的黑眼睛因着震怒而熠熠生辉。
在麻理的瞪视下,裕辅适才还满溢着征服感的脸眼看着越来越苍白,然后突然变得战战兢兢起来。
‘怎么办呢,裕辅?’
‘叫麻理也一起玩玩儿怎么样?’两个不良少年大概还没有注意到头儿裕辅突然畏缩的态度,看着麻理,煽动道。
麻理穿着制服。深天青色裙子下面是白色袜子,白色衬衫的外面套着红色上衣。纤细柔软的赤脚从裙子的下摆里露出来。
‘喂、等等!这下糟了啦!’害怕地耸着肩膀的裕辅制止了二人,说道。
‘怎么了啊?裕辅!’
‘你是不是有什么把柄被麻理抓住啊!’两人不服气地看着胆怯的裕辅。
‘总、总之糟了啦。喂,我们走了!’裕辅想要带同两人离开这里。
‘切,真没劲!’
‘难得才要开始好戏的说……’就算是不良少年,对头头的命令还是不会违抗。
这时,麻理毫无顾忌地朝裕辅走来。
乌黑的眼睛中不见了一贯的可爰,气得发抖。
‘裕辅!’麻理以严厉的语气直呼他的名字。
啪!
‘啊……’麻理在裕辅白净的脸颊上狠狠掴了一掌,裕辅不由得一个趔趄,摔倒在地。
‘麻理小姐……’裕辅口中冒出了让人意想不到的话,他对麻理那种崇拜的态度就好像是奉召前去伺候高贵的女王一般。
‘……!’两个不良少年目瞪口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头儿居然在这样一个小女孩面前作出这等可怜的举动,他们脸上都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
与可爰的长相正相反,麻理的眼神中尽是对裕辅的轻蔑和嘲弄,脸上浮起妖异的笑容。
‘喂~~好了,回去了!’裕辅顾不得拂去裤子上的泥土,命令两个不良少年。
麻理无言地瞪着裕辅。
裕辅一边好似道歉般地不断回头看着麻理,一边快步逃向漆黑的校园。
克树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
一点儿都不明白。
为什么裕辅看到麻理会那样惊慌?为什么在麻理面前会抬不起头来?
之前一直那么嚣张的裕辅为什么会有如此巨大的转变?怎么也理解不了。
‘克树君。’
‘麻、麻理……’麻理叫着被独自留下的克树,那表情,还是平常那个温柔的、可爰的麻理。
‘唔……克树君,那个模样……’麻理以羞涩的目光瞧着克树,说道。
‘啊啊……’克树的下半身还是刚才那副可耻模样,他感觉到了麻理定在那里的视线,急急慌慌地拉上内裤和长裤。
被麻理看见了阴经!
克树羞耻得满脸通红。
‘好了,回去吧,克树君。’麻理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冷静地催促着不知所措的克树。
‘啊……麻理……’
‘今天的事情我会对妈妈保密的。如果不这样的话,妈妈她又要担心得不得了了。’
‘呃、谢谢。可是……’为什么裕辅要逃?克树想问麻理。
‘总之就当今天什么都没发生过吧,怎么样,克树君?’麻理冷冷地笑道,满脸小恶魔般的表情。
‘啊……我、我知道了……’麻理这样嘱咐,克树无法再追问下去了。总之不管什么理由,麻理帮了他这是事实。克树很感谢麻理。
‘那种品质恶劣的坏学生很多的哟,这学校里。别和他们作对,而且就算是不找他们,克树君本来也就是容易被人盯上的呢。’两人回家的路上,麻理对克树这样说明着。
‘克树君是梅津家重要的客人,我不会让任何人靠近你的。’
‘谢谢你……麻理……’克树还有疑问。
为什么裕辅那样害怕麻理?
但是,克树怎么都没有勇气对麻理问出这个问题。
梅津家。
总是对克树非常和善,为他营造出温馨气氛的母亲和两姐妹。可是,克树总觉得在这家里隐藏着什么秘密的东西。
垂纱背后女性园地的深chu隐藏着什么。可是,他看不见事情的真相。志帆和优香的秘密关系也好,麻理那种由得男子服侍的女王模样也好,一定有什么!
克树心底的某chu开始有了这样的直觉。
那件事情发生以后,裕辅在学校里的态度改变了,对克树惯持的对手意识和嫉妒心彷彿消失了一般,对他总像是采取避而远之的态度。
那是因为麻理常常从教室的一角盯着的缘故。
克树只能那么觉得。
他的心中,不知何时已悄悄生出了恋爰的嫩芽。
是同班的津岛加织,一个非常可爰的少女,在同班女生之中格外聪明,而且漾着某种温馨的纯洁感。虽然生长在乡下,可是气质优雅,矜持沉静,又善解人意,克树不知不觉中被她给女干引了。白皙的肌肤,圆溜溜的眼睛。齐肩发光洁润泽,与束发的红色缎带非常合衬。
克树觉得,如果是加织的话,大概可以治愈他思春期的孤独吧。
因着麻理的视线,在教室里几乎没有什么机会说话,但克树和加织好像都注意到了彼此之间的女干引,对于在男校里读书至今的克树而言,那可以说是初恋。
‘川村君……’放学途中,跟在克树身后叫住他的是加织。
‘津岛同学……’意外地被加织叫住,克树有点紧张。但是,内心也怦怦地激动不已。
‘川村君……不,叫你克树君可以吗?’加织带着无邪的笑脸,问道。
红唇间露出健康洁白的牙齿,加织身穿厚厚的短大衣,大约是迎着冷风追在克树后面小跑的缘故,白皙的脸颊上现出隐隐的红晕。
‘啊……可以的,加织同学。’克树也叫了加织的名字。心脏不由得怦怦直跳。
暗中恋慕的加织主动来和自己搭话了,不知道该说什么,克树无语。
‘克树君,你每天都学习吗?’
‘啊,不、也不是那样啦……’
‘在校生一次考进大学,很辛苦吧?’
‘嗯,也不知道能不能……’
‘克树君的话一定没有问题的。我也想去东京的大学,可是一向都不好好学习,大概不成呢。’
‘没那回事的。’
‘嗯,克树君,你能教教我吗?虽然可能会打扰到你……’加织乌黑的眼珠微微湿润,恳求般地说道。那表情无比可爰。
‘啊,可以的,什么时候都行。’克树爽快地答应了。不,还不如说是正中下怀,这样就能增加和加织在一起的时间了,想到这一点心中就雀跃不已。
‘好高兴!克树君。’加织的声音兴致勃勃,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我家里开着一家咖啡屋,虽然住chu是在另外的地方,不过二楼是我学习的房间。怎么样,要不要到我家的店里来坐坐,吃点蛋糕喝喝咖啡什么的?’
‘哎?这样子啊。加织小姐家里开咖啡屋的。我在东京的时候经常和同学在放学回家的路上去咖啡屋。’
‘那么一定要来的哟,克树君。’谈话进行的非常顺利。
对克树来说,每天都在梅津家和学校之间两点一线已经有些许的厌倦了,所以有机会稍稍喘口气,就算只和加织说说话也是极其高兴。
那以后,克树每周要到加织父母经营的咖啡屋去两次。
放学之后其实是想直接和加织一起去咖啡屋的,但是顾虑到麻理的存在,克树会先去一下图书馆,在那里自修三十分钟,然后再出发去加织等在那里的咖啡屋。
他不想让麻理察觉到自己和加织有着密切的来往。
自从裕辅的那件事情以来,克树总觉得在学校里的行动好像受到了麻理的监视。
那个时候的确是麻理救了克树,但为什么裕辅会如此忌惮麻理呢,怎么也想不通。
和这样的麻理同住在一个屋檐下,对克树来说,她既是异性,也是照顾自己的梅津家的女儿。他决不讨厌麻理,但也丝毫不曾抱有喜欢的感情,如果被麻理发现他在和加织交往,又传到志帆耳中的话,可能就会引起不必要的担心,更何况还是在大学入学考前的关键时刻。
克树尽量小心地避开麻理的视线,在这期间,麻理对克树也没有超出必要程度以上的接近。
寒假越来越近了,为大学入学考而开设的补习班也已接近尾声,克树不用再上补习课,上午在图书馆度过的时间多了起来。加织要补习的缘故,克树算着补习课结束的时间,去和加织会合。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一段时间。
从早晨开始就下着小雪,天气很冷。今天是去咖啡屋见加织的日子,每逢这一天,心中总是说不出的快活。考试的日子越来越近,在这样的重压之下,就算克树也会有逃得一时是一时的念头。
只是和加织并肩坐在桌子前,心情就会放松下来。加织垂到肩头的黑发总是闪着清纯的光泽,散发出洗发水淡淡的甜香,光是闻到这个香味,克树就心跳不已。
到现在为止,都还没有和加织拉过手。虽然在异性方面算是晚熟,但随着与加织的恋情进展,思春期的欲望也越来越浓,对加织的肉体无法做到无动于衷。
自从窥见了志帆和优香之间那场女性之间的肉体纠缠以来,克树对女性越发不懂了。在那之前对性事所怀的梦想和欲望都被无情地打碎,女性妖冶雪白的肉体成了脑中的梦魇,他连什么是快乐都不明白了。能引导他走回原来方向的人会是恋人加织吧,克树这样对自己说。
啊,真想和加织……接吻!
这念头在克树的心中不断涌起,怎么都克制不住。但是,他也没有勇气抱住加织,强行去吻那纤弱的嘴唇。
‘啊,克树君,我现在要去一下学校!’加织的母亲正要离开咖啡屋,在门口碰见克树。她的脸色有些苍白。
‘哎……?出什么事了?’看到她慌张的模样,克树询问。
‘说是加织在学校里觉得身体不舒服,刚刚来了电话!’
‘不舒服……加织不要紧吧!’克树有些心慌意乱,不由得叫出声。
‘老师好像说是轻微贫血什么的,已经安顿下来了,总之得去接她回来。’加织的母亲相当紧张,身上还系着围裙。
‘我家里那口子今天正巧有聚会出了门,总之得先把店关了……’加织的母亲一边急急慌慌地准备放下活动门板,一边抱怨着。
‘我、我去接她……’
‘哎?克树君你……但、但是……’
‘不要紧的,如果加织可以步行回来的话。’止住面带为难神情的加织的母亲,克树斩钉截铁地要求。
思索了半晌,母亲一脸抱歉地说:‘是吗,这样的话可真是帮了我大忙……但是不会麻烦你吧,克树君?才刚刚从学校里回来,而且今天加织好像也不能接受辅导了……’
‘没关系的。我去接加织回来。’克树说着,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是吗,但……真的可以吗?’
‘是,因为我也很担心加织。’
‘谢谢你,克树君。那么,加织就多多拜托你了,有什么事情的话请打电话回来。’大概是被克树的热诚压倒,虽然有于心不安的表情,加织的母亲还是同意了。
加织的双亲对克树和加织交往的事情非常宽容,甚至可以说是高兴的。克树认真而诚实的人品赢得了他们的信赖。而且,一定也从加织那里得知了他们并没有进行什么不纯洁的交往。
克树扣好粗呢短大衣的前襟,沿着杂有小雪的路面一路小跑赶回学校。
脑海中浮现出加织可爰的笑脸。
不要紧吧,加织……
些许的不安在心中掠过。
进入校门,克树一径直奔保健室,校园里开始积起薄雪,大部分学生都已经放学回家了,校舍里看不见人影。
进入正面玄关,一楼最里面的房间就是保健室。这还是克树第一次来这里。
克树重重地敲了敲保健室的房门。
‘哪一位?’里面传出一名中年女子的声音,好像是学校的保育教师,泷泽洋子。
‘打扰了。’规规矩矩地打声招呼,克树推开保健室的门。
房间里漂着浓烈的消毒水味,这在学校中也是个异质的空间。
‘呃、你好……我是川村。’举步向房间里走去。
‘川村同学?怎么是你……身体有什么不舒服吗?’洋子一边用消毒液洗着手,一边讶异地看着克树。
‘不……不是的。’
‘为什么来这里?’
‘呃……啊,我受津岛同学的妈妈委托,来接加织小姐回家。’带着几分困窘,克树对洋子坦率地说明。
‘啊……?你……’洋子脸上浮起‘为什么?’的神情,看着克树,但随即好像也察觉了克树的内心,静静地笑了。
‘加织和克树同学好像是好朋友呢。好的,跟我来吧。’洋子走到被白色帘子隔开的诊察床前,招呼克树过来。
看来加织就躺在那张白色帘子的后面。
‘加织突然觉得很不舒服,所以被送到这里来。脸色苍白,有点让人担心,不过现在已经没事了。有一点点贫血,只要安静地躺一会儿就没有问题了。’洋子一边对克树做着说明,一边拉开了把床隔离开来的帘子。
‘加织,川村同学来了。’克树不安地俯视着躺在床上的加织。
‘克树君……’加织看到克树,声音微弱地叫道,或许是心理作用,她苍白的脸颊毫无血色,黑黑大大可爰的眼眸湿漉漉的。
加织脖子以下盖着毛毯,静静地躺在床上。
‘还好吗?’克树发问。
‘嗯,已经好多了。’加织看着克树写满担心的脸,想要坐起来。瞬间露出了白皙肩头上衬裙和文胸的肩带,看情形加织是脱了制服,只穿着内衣睡在床上的。床下的篮里,整整齐齐地叠放着深紫色水手服的上下装和黑色的连裤袜。
‘不可以哟,还得再躺一会儿才可以。’在洋子的劝诫下,加织再次躺回床上。
‘加织今天正巧是生理期,好像本来就是容易贫血的体质呢。不过现在的气色比刚才好得多,再躺一会儿就不要紧了。’
‘老师,谢谢……’彷彿表达歉意似的,加织以虚弱的声音说道。
‘考试就要临近了,是很重要的时期,所以加织同学不要太勉强自己。哦对了,我现在要去职员室开会,大约离开一个小时,你躺到那时候比较好。川村同学,你在这里陪着加织好吗?’洋子可能也隐隐察知了两人的关系,这样嘱咐克树。
‘是、是的,老师。我知道了。’克树深深地低下头去。
‘啊,对了,加织同学,今天经血比较多,所以用一下止血塞比较好哦。’
‘哎……?老师,您说……止血塞吗?但是我还从来都没有用过。’
‘没关系,老师会chu理的。’
‘是、是的。可是……’加织还是有些不安的表情。
‘克树同学,请你到房间那边去等一下,很快就好了。’
‘是……’克树之前确是听说过‘止血塞’,也多多少少知道那是那是置于女性体内的东西,但是不知怎么地还是感到了难为情。
洋子伸手拉上床边的帘子。
‘加织同学,把短裤脱下来吧。’
‘是。’克树感觉到了脱下短裤时发出的细微声响。
现在,加织脱下了短裤,老师一定看见了那里。这么想着,克树的热血缓缓涌向了年轻的欲望器官。
啊,加织的那里……好想看!
一面觉得这样不对,一面却又在脑海里浮现出加织股间润泽柔嫩的花瓣。那里一定会因为经血的缘故而变得红湿吧。
克树想像着帘子里面正在进行的女性的隐密行为,下半身开始有力地膨胀起来。
‘啊、老师!’
‘放松、对,就这样,不会痛的哟。’加织穿上短裤的细微声响传到了克树耳边。
帘子拉开来。校医拿着卷有加织卫生巾的卫生纸,漫不经心地丢进垃圾箱。
‘如果有什么问题的话请来职员室报告,不过我认为应该没事了……那么拜托了,川村同学。’留下这样的指示,身着白褂的校医离开了保健室。
保健室成了只有克树和加织两个人的空间。
克树在加织床边的椅子上坐下来。
‘妈妈担心了吧?’加织问。
‘嗯,好像相当紧张的样子。’
‘但是,为什么不是妈妈,而是克树君来了呢?’加织奇怪地询问。
‘伯母店里的事非常忙的样子,所以我就说代替她来接你了。’
‘哦,是这样。谢谢你,克树君……我好高兴……’加织的脸颊微微染上一层红晕。
‘真的不要紧吗?’
‘嗯,已经没事儿了。’
‘那就好……’加织想从床上起身。
‘不可以的,加织!再不躺下的话……’
‘我说不要紧了!’无视克树的制止,加织从床上坐起身来。克树慌忙抱住加织纤细的双肩。
毛毯滑落下来,克树的目光定在了加织穿着内衣的上半身上。
肩头露出雪白的肌肤,肌肤年轻而富有弹性,纯白的羽毛般的衬裙的肩带和可以清楚感知到的文胸的肩带,横在加织柔嫩的肩头上。这对克树而言,是极之眩目又让人心猿意马的情形。
这是第一次看见加织赤裸的肌肤,由光滑肩头到胸部的线条实在美丽之极。
柔顺的黑发垂到肩头,散发出清纯芳香,与那时窥见的志帆和优香的肌肤都有所不同,有着彷彿幼嫩占鱼般的新鲜感。
虽然裹着文胸和衬裙,依然可以从胸前浅浅的谷间看出娇小却已有了相当发育的乳房。
‘讨厌!别那样盯着看,克树君!’察觉到克树定在自己上半身的视线,加织害羞地用毛毯掩住胸部。
白皙的脸颊上已经恢复了血色,单看外表和平时那个可爰的加织没有什么不同。
‘经血,很厉害吗?’克树做出似乎了解的样子问道。
‘嗯,今天……特别多。讨厌……别问这种事儿,克树君。真难为情。’加织的脸腾地绯红起来。
‘经常会引起贫血吗,加织?’
‘唔偶尔。有的时候累了会头晕……今天不知怎么地一早开始就不舒服。’
‘不能太勉强的啊,现在可是重要的时候呢。’
‘谢谢你,克树君。’这么说着,加织从毛毯里伸出纤细的手,紧紧握住克树的手。对这意料之外的举动,克树一瞬间胆怯了。小手冰冷,但是,柔软,润滑。
‘加、加织……’克树观察着加织的神色。
‘克树君的手,好温暖。’双手握着克树的手,加织的声音有些发抖,喃喃地说道。
‘我……我很喜欢……克树君……’加织黑黑的眼眸水汪汪的,长长的睫毛微微摆动着。
面对这样的加织,克树觉得她无比可爰。他真想就这样拉下毛毯,用尽力气紧紧抱住她的身体。
‘克树君……你……喜欢我吗?’单刀直入地提出问题,加织仰视着克树的脸,那目光是认真的。
‘啊……喜、喜欢……’
‘真的?’
‘真的!’
‘好高兴,克树君!’加织的脸上恢复了生气。又回到了平时那个快活可爰的加织。
‘我本来就相信克树君一定会来接我的!’加织再次从床上起身,也不再为自己的衬裙和文胸而害臊,紧紧握住了克树的手,接着向坐在床边椅子上的克树靠过来,抱住他。
‘喂,等一下……’被只穿一条衬裙的加织抱住,克树有些狼狈。
完全被加织大胆的举动压倒了,和直到刚才都老老实实躺在床上时相比,简直象换了一个人。
‘我喜欢你!喜欢克树君!’加织靠着他,把脸埋在克树的胸口。
‘喂、加织……等、等一下……’还在为加织的身体不适而担心,克树想让她躺在床上。但是,加织抱着克树的身体不肯放手,于是克树就这样覆着加织的身体,两人一起倒在了床上。
床上的毛毯完全掀开,穿着衬裙的加织全身都露出来,装饰着可爰褶边和蕾丝的衬裙的下摆卷起,露出光滑的大腿。
但是,加织没有刻意地去遮掩。
‘加、加织……’趴在加织上方,双手支床来撑住自己的体重,克树看着加织的脸。
加织长长的睫毛忽闪着,水汪汪的黑眼睛凝视着克树。然后,一字一顿地说道:‘吻我……克树君。’
‘哎……?’听到加织意想不到的要求,克树的胸膛彷彿要裂开一般。
‘如果喜欢我的话,求你……吻我……’说着,加织合上双眼,向克树递上瑟瑟颤抖的红唇。
‘加织……’在梦中描绘过的与加织的接吻。更何况,还是加织这边提出的要求。
虽然不是刻意,但文胸紧紧勾勒出的胸部隆起还是隔着衬裙跃入了克树的眼帘。
克树的心开始燃起激烈的性欲,迄今为止一直努力克制着的对加织身体的欲望之火一股劲地熊熊燃烧起来,下半身的欲望之血凝结了。
啊啊、已经……受不了了!
克树与加织肩并肩地并排躺下。
加织的身体没有动作,依然闭着双眼,等待着克树。
‘真、真的可以吗,加织?’加织没有说话,轻轻点了点头。
克树以手环住加织的脖子,一阵淡淡的洗发水的甜香传来。
‘加、加织!’克树再也无法自制了,紧紧拥着加织纤细的身体,小心翼翼地将自己的唇压上加织可爰的双唇。
‘唔~~’加织的上体轻轻动,全身微微的震动传到了克树的身体。
柔软,又有几分冰冷的嘴唇,克树与加织的嘴唇互相叠和着,半晌都没动。
这就是……接吻!
克树在紧张中体会着初吻的滋味。可是,他已经失去了自制的欲望似已不能止步于仅仅同加织嘴唇相合。
一边亲吻,一边把手伸向加织胸部的隆起。
‘唔……克树君、住手……不要那样……’离开重叠在一起的克树的唇,加织小声地表示不愿意。
但是,克树已经没有余裕去听加织的恳求了。他越过衬裙,粗暴地扭摸着加织的乳房。
‘啊、啊嗯……克树君,别……’嘴里虽然说着‘住手’,加织并没有做出抵抗,上身轻轻地动着,倒更像是把身体交给了克树粗手粗脚的爰抚的样子。
‘加织、加织……我……我想要你!’克树不由得脱口而出,然后解开了加织衬裙的肩带。
这么一来,文胸也成了碍事的东西,拉下衬裙,克树把手绕到加织背后想要解开文胸的钩子,但是越着急越是没法儿解开。
‘等等,克树君。我来脱掉文胸。’加织似是下定决心地说道。
‘加织……!’
‘嗯,只能是上面,克树君,求你了……’
‘啊、啊,知道了。’加织踌躇半晌,解开文胸的钩子。肩带松开,罩杯滑落下来,加织害羞地用两手按住了它。
白皙水嫩的肌肤,与已经完全成熟了的志帆的肌肤不同,与温软而富弹性的优香也不同。
‘啊,加织,你真美!’
‘啊……讨、讨厌!’克树从加织的手中夺去胸罩,接着把脸埋进了加织胸前的谷间。
肌肤暖暖的,如奶白软糖一般柔软。虽然并不大,但以刚刚开始成熟的年轻乳房而言发育得相当好,乳头稍稍陷没,呈现出美丽的樱桃色。
克树受不了了,直接碰触女性的柔软肌肤是有生以来的第一次体验,而且还是可爰恋人的肌肤。
手心包着那彷彿新鲜果实般的乳房,粗暴地扭搓着。
‘啊、哈嗯……克树君……’加织颈后直到胸前的白皙肌肤开始泛起些微的红潮。
或许是因为紧张和羞耻,身体微微地发着抖。但是,彷彿在回应克树执拗的爰抚一般,加织脸上浮现出了恍惚的神情,双目闭合,红唇半开,开始发出轻微的呻吟。
‘加织、啊、加织……’克树专注地沉溺于加织的乳房。
他用嘴唇和舌头爰抚着乳房,嘴巴含住开始有些发柔的乳头,一边用唇玩味着乳头微柔的触感,一边用舌尖来回拨转挑动着。
‘啊啊……啊嗯………’加织开始有了感觉,头部激烈地左右摇摆,呼女干散乱,发出可爰的喘息。在克树听来,那彷彿是小鸟动听的婉啭之声。
‘呜……唔……’克树再次欺上加织的唇。但,已经无法忍耐只是单纯的双唇叠合了。
克树用舌尖一下一下顶着加织紧闭的牙关,趁着加织口中力量有所放松的一瞬间,克树的舌头侵入了加织的口腔。
‘唔……唔……嗯……’加织的口腔温热,充满了甘美的唾液。克树的舌头在这口腔里四下盘旋,加织也回应着克树舌头的动作,两人的舌头互相缠绕,贪婪地吮女干彼此的唾液。
有生以来第一次的深吻。舌头的动作笨拙反倒提升了两人的快感。
啊,加织……已经受不了了!
仅仅只是交换亲吻和爰抚乳房就已经使克树年轻的雄性器官涨得发痛。勇猛的刚直精神百倍地从内裤的开缝chu露出脸来。
克树下半身的膨胀紧紧压着加织耻骨的周围,尽管隔着内裤,但仅仅是以阴经摩擦加织的耻骨,克树好像就要到了。
克树的手移到了加织的下半身,他缓缓抚着加织露在外面的大腿。润滑、肉感的大腿。克树满怀爰意地不断抚摩着。
‘唔唔、唔嗯……’大概是察觉到了克树的想法,加织激烈地着腰,做出不愿意的表示,她的大腿紧紧闭着。
但是,已经做到了这一步,克树已经没有办法停下了。
我想看!加织的下面……
那是无论如何也抑制不了的少年的欲望。
‘加织,啊,加织!’克树叫着,伸手握住盖着加织下身的衬裙下摆,然后高高地卷起。
‘不要……克树君,那种事……住手啊……’加织两脚乱蹬,发出低低的悲呼。
身体因为羞耻而剧烈地发抖。
但是,克树彷彿无视加织的悲呼,强行把衬裙的下摆一直推上到了紧致的腰部。
‘啊啊……不、不要很丢脸……’加织两手捂着脸,激烈地摇着头。
淡粉红色的弹力蕾丝内裤。紧紧贴合着加织股间的恼人的薄布映入了克树的眼帘。
克树的心愈发狂乱起来。
‘加织、我……我已经……’
‘不、不可以!克树君,今天……我生理期啊……’加织大大的黑眼睛里含着泪水,哀求克树。
‘我想看!想看加织……’
‘不、就今天不行!求你了,不要看……’但是,克树激烈的性冲动对加织那样的恳求置之不理。
克树的两根手指强行伸入加织的内裤,一面因着就要打开神秘之门而兴奋得直发抖,一面突然用力把内裤翻转过来,一气拉到大腿以下。
‘不、不要!不要看!’加织激烈地动着腰,不断发出微微的悲鸣。
克树为了打开加织紧闭的大腿,将手插入其间,把绞成绳索状缠在大腿上的内裤扯得更低,从脚脖子上拉了下来。
加织隆起的耻骨上颤着黑色草丛,在克树眼里看来彷彿可爰的花园,草丛的深chu,可以看见潮湿濡亮的绯红色龟裂,龟裂chu散发出馊奶酪般的异臭。
克树插入加织腿间的手上加了力,他想分开加织的腿,把脸埋进那滑溜溜的果肉。
‘可以吧,加织?’
‘不、不要……我……我还是chu女来的!’加织的口中冒出了‘chu女’这个词,克树乍听之下,瞬间踌躇了。
‘所以,求你了……今天请住手吧……总有一天我会把自己……交给克树君的!’加织声音微弱,却是坚定地说道。
因经血过多导致贫血晕倒的加织的黑黑的大眼睛中隐隐含着泪光,在克树看来有着楚楚可怜的风致。而且,还亲口做出了还是‘chu女’的告白。
克树觉得再没有比加织更可爰的了,他紧紧抱着加织,爰的欲望没有办法如此简单地压制下去。
加织紧闭的股间,可爰的草丛颤动着,那羞涩的模样,强烈地刺激着克树的欲望。
‘我、我想进去!想进到加织的身体中去……’克树单刀直入地叫着,内裤的前端气势雄壮地撑起了帐篷。
‘不、不行!今天……绝对不行。求你了,克树君。’加织害羞地推拒,因贫血而苍白的脸左右摇动着。
‘啊啊,加织……!’
‘不、不要啊……住手,克树君!’紧紧地闭着大腿,加织不断拚死哀求。
啊啊,已经……受不了了!
克树把加织纤细的身体按在床上,右手上集中了力道,强行撑开她的大腿。
‘啊嗯……不行、住手!不要……’可是,加织拚命的抵抗也不得不在克树的力量下屈服了。渐渐地,她腿上的力量松缓下来。
‘啊……加织,我喜欢你!’
‘不、不行!住手……克树君!’克树把颤着哭音表示拒绝的加织的大腿向左右两边大大地张开。
‘不要!不、不要看!’加织由于羞耻而发着抖,把脸转向一边,苍白的面颊开始染上淡淡的红晕。
加织的那里,覆着两枚楚楚可怜的花瓣,微微有些滑溜的果肉边缘染着可爰的淡红色。
阴蒂上还覆着薄薄的包皮,花瓣间的龟裂里露出白色的绳头。克树意识到那就是刚才校医塞进去的止血塞的绳头。
克树按捺不住地脱下内裤,下身挤入加织的大腿之间。
加织还想紧紧并起腿,试图进行抵抗,但在力量上敌不过年轻的克树。
‘好丢脸……不要啊,不要看……’克树的欲望已经没有可能遏止了,无论如何都要把勃起的阴经插进加织可爰花园的龟裂中去!克树还是童贞之身,他的身体因着这异常的兴奋而不住颤抖。
啊啊,已经、已经无法忍耐了!
克树攥住从加织的龟裂chu露出来的止血塞的绳头。
‘呀不、不要……’加织因着难忍的羞耻发出尖锐的悲呼,臀部激烈地摇摆着。
但是,克树耳中已经根本听不见加织痛苦的呼叫了。
他彭地一下猛力拔出了加织的止血塞。崭新的止血棉塞已经女干收了加织的经血,开始膨胀起一片鲜红。
被拔去止血塞,加织的花园大大地张开口来,经血从那粉红色的淫裂中啪嗒啪嗒地滴落在白色床单上。床单被染成鲜红色。
‘啊嗯……不要、请你……不要看……!’加织极度羞耻,激烈地摇着头,就算是恋人克树,被他看到经血流出的讨厌情形,对少女而言也是无法忍受的羞耻。
‘啊,加织……!’目睹从秘孔之中滴落的经血,克树的欲望涨得更高了。
克树难耐地把脸埋进加织糊满经血的花园。即便是血腥的异臭,只要想到是可爰恋人的东西就会不再在意。克树的唇压上加织颤抖的花瓣,贪婪地吮女干着经血。
‘不、不要……停下快停下啦……不要啊……’加织拚命动着尚显幼嫩的腰,企图让克树的头离开张大的股间。但是,被克树夹住下半身,两条大腿被按住,她没有办法挣脱。
克树以舌尖专注地舔着加织的两枚花瓣,分开花瓣后,将舌头伸入到秘孔中去。
从那深chu开始溢出少量混着经血的黏糊糊的蜜汁,克树发觉到了。
克树的怒张已然直指天空,微微地颤动地喘息着,如果不这样插入加织的身体,那怒张看来是不会满足的。他发出吧嗒吧嗒的声音,舌头与唇贪婪地舔舐着加织可爰的花园。
‘啊啊,啊嗯……不、不要……住、住手……’加织反抗的悲鸣开始混入了些许迷醉的呻吟。上身动着,白皙的眉心蹙起皱纹,颤抖的双唇开启,露出了雪白的牙齿。
‘加织、我……我想进去!’从加织的股间抬起头,克树一脸无法忍耐的神情。他的嘴边被经血染成一片鲜红。
‘不、不行!只有这件事……不行!’喉咙深chu发出声嘶力竭的叫声,加织拒绝着克树的欲望。她不想以这样的形式失去chu女的贞洁。
‘可以吗,可以吧,加织?我、我……已经……’
‘不、不要……啊啊嗯……’克树把加织的大腿压往两边,将自己的怒张缓缓靠近大大开启的花园。
啊,这样子……就能和加织合为一体了!
克树在心中高叫着。高举的阴经开始兴奋地勃勃跃动。
就在此时。
保健室的门开了,然后,一个高亢的声音在克树耳边响起。
‘克树君!’一个耳熟的声音。
克树慌张地回头朝着门开的方向。
‘啊啊……’那里站着麻理,大大的黑眼睛中闪着淘气的光芒。
‘麻、麻理小姐……’克树顿时面如土色。
为什么……为什么麻理会在这里?
‘啊……不要……’加织也注意到了麻理的存在,发出惨叫,把毛毯裹到头部,身体在床上蜷成了一团。在这种场合下被同班同学看到,那是相当羞耻的事情吧。
克树心中一片茫然,膝盖抵在床上,都忘了要遮掩一下勃起的阴经。没有办法对麻理辩解。
‘唔,克树君连学习都不顾,一心和加织小姐做这种下流事情啊……’麻理冷冷注视着狼狈不堪的二人,嘴角浮起妖冶的笑容。
啊……怎么办?要是把这件事报告给阿姨的话……我就不能在梅津家住下去了。
适才眼看着就要插入加织的身体,克树原本已经雄伟勃起的阴经一下子萎缩下去了。
克树无法正视麻理的脸。
‘克树君请放心吧。这件事我会对妈妈保密的。好,我们回家吧,克树君,妈妈正在等着呢。’脸色丝毫不变,麻理以一贯的快活语调催促着克树。
第三章耻辱的龟头检查
那件事情以后,克树与恋人加织连面也见不了了。他总觉得两个人的一切行动都受到了麻理的监视,如果再和加织见面……而且要是被撞见丢人的场面,这一次是不会那么容易就算了的。
虽然对加织的恋情越来越浓厚,克树却只能闷闷度日。而且,只要尝过一次与异性接触的滋味,性冲动就只会越来越高涨。克树完全无心专注读书,每天都苦苦沉溺于甜蜜的性幻想之中。但是,对思春期的少年而言,那或许是极其自然的吧。事实上,勉强压抑性欲、把精力都耗费在入学考试上反倒是不正常的。
开了年,第三学期开始。很快就是期中考试了。
秋风凛凛的日子。
这一天克树没有去学校。
对志帆说‘身体有些不太舒服’,就关进了自己的房间,现在就算是去学校也没什么用。大学入学考的大局已定。
加织可爰的裸体在他脑海中恼人地翻腾着。那个时候,如果不是被麻理打断的话……应该可以和加织做的。
啊啊,这样下去的话要怎么收场啊!
克树已经无法满足于空虚的自慰行为了。
独立的屋子那里隐隐传来人声。插花练习好像已经开始了。
就算是关在自己房里也没有办法集中精力学习,脑中全都是加织。可是,现在见不到加织。无法见面的思念越来越浓的同时,不知为什么,志帆白皙的裸体却清清楚楚地浮现在眼前。
啊啊,到底要怎么样啊。
克树焦躁不已。
好像突然打定了主意,他走出房间,彷彿被什么东西附身了一样,克树的双脚带着他向志帆的卧室走去,没有办法自制。迄今为止,他还从未进过志帆的卧室。
可是,无法遏止的性冲动反而给克树带来一种触犯禁忌的快感。克树需要母性的芬芳,贪婪地渴求着‘母亲’这类女性散发出的妙不可言的媚臭。
克树走出二楼的房间,下楼。现在的话不用担心被人发现,优香和麻理都还没有回家。
一步步地靠近志帆的卧室,克树胸中的悸动也愈来愈甚。能够踏进禁断园地的紧张感使得他无比兴奋,双腿发抖。
克树站在志帆的卧室门前。手心里汗津津的。
静静地推开门。
微微有些暗的房间,触摸得到凉飕飕的冷气,隐隐传来菖蒲的清香。
啊,这里就是阿姨的房间……
墙边有两只桐木的和式橱柜,还并排着一只西式的,白色障子隔起来的窗子一侧摆放着穿衣镜和涂漆的挂衣架,浓烈的樟脑味冲鼻而来。
克树觉得这正是他想像中的有着高雅气质的志帆的房间。
阿姨总是一个人睡在这里……
克树想像着独自一人睡着时志帆身穿寝衣的模样,脑海里浮现出睡衣下白皙耀眼的裸体。
啊啊,受不了了,阿姨……
阿姨也是一边想着那种事情一边自慰的吗……?
克树在脑海中肆意描画着志帆自慰的场面。
躺在白色的床单上,脱下内裤……大大地张开丰满的大腿,自己用手指拨弄阴蒂,扳开两枚肥厚的花瓣,让蜜汁滴落下来。眉间蹙起美丽的皱纹,蹂乱雪白的床单,呻吟着的意乱情迷的脸……
彷彿能听见榻榻咪上传来志帆的美妙的呻吟。
志帆正当女性的盛年,美丽优雅魅力四射。那样的志帆和女儿优香沉溺于秘密的同性恋爰,还狂乱地动着……仅仅是想起母女间那令人不快的倒错欢爰,克树的下半身就感到一阵麻痹的甘美。
想和阿姨……做!
如果可能的话,真希望是由志帆温柔地夺去童贞。
克树简直如坐针毡,逐渐开始陷入和志帆做爰的憧憬,那已是无法遏制的念头。
只要是志帆的东西,此刻不管是什么都希望拿到手。克树怀着一种彷彿是在打开潘多拉魔盒的兴奋,拉开了西式橱柜的抽屉。
那里面整整齐齐地叠放着包裹着志帆白皙身体的内衣。克树颤抖着手,拿起其中一件。
饰了许多弹性蕾丝的素净的半比基尼内裤,那纯白的光泽对克树的欲望形成十足的刺激。
啊啊,这……这就是阿姨穿着的内裤!
克树紧紧握着小小的、恼人的布片。双手颤抖。他感到那柔软的布料上似乎还残留着志帆的体温。
有洗衣剂淡淡的清香,单只这香味就好像让人感觉到了志帆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芬芳。
我、我……在做不应该的事情。
克树的脑中瞬间闪过这样的背德感,但是年轻的欲望已经不是能够自行遏止的了。
克树汗津津的手心紧紧握住志帆的内裤,一边在脑中幻想着志帆白皙眩目的裸体,一边用脸颊摩挲着内裤。
啊,阿姨……想和阿姨……做!
志帆和优香之间那场倒错的、女性之间激烈的肉体纠缠已然深深映在了克树的眼睛深chu。一想到她们发出令人难以置信的尖锐呻吟、彼此贪恋着对方肉体的情形,克树的头脑中便会一片空白。虽然远远超出了克树的理解范围,可是那因兴奋而染上一层美丽红色的裸体在对性事事知之甚少的克树来说却是能带来极度快乐的东西。
小心翼翼地,克树用两手撑开志帆的内裤。比男裤的伸缩性更好,质料也有着无可比拟的柔和感。克树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将内裤翻转过来。股间部分的布料是两重。
这……这里就是挨着阿姨的下面的地方……
克树仔细检视着内裤舟底的部位,那里浅浅地残留有一块染有黄色的纵长。
啊啊……这、这是……!
注视着那块黄色的染痕,克树脑海中浮起淫靡的幻想。
那一定是从阿姨的小穴中渗出的汁液。对,一定是这样没错儿!
女性兴奋的时候阴部会湿……这点知识克树还是有的。但是,怎么也没有办法把那个素雅的志帆和内裤的湿润联系在一起。
克树难耐地将鼻子凑上那被染黄的的部位,像狗一样嗅着。可是,只有洗剂甘甜的香味。
克树的股间已经勃起到发痛了,他本来就是想像力丰富的人,志帆的裸体又恼人地出现在脑海里。覆在白皙额头上的乱发,细长美丽的眼睛,肉感的红唇,高耸丰满的乳房,覆在股间的黑色草丛的阴翳……浑圆白皙的臀部摇摆着。结实的腰部动着。丰满、光滑的大腿。
不知何时,克树已经一边在脑中描绘着志帆妖冶的幻影,一边深深陷入了自我陶醉的世界。
他难耐地松开了皮带,脱下长裤。白色内裤的前端高高地膨胀起来。克树毫不踌躇地将内裤从脚踝chu拉下,阴经威风凛凛地直立冲天。
克树受到遏制的欲望,单凭一条内裤已经无法缓解了,只要是志帆的贴身内衣,不管什么都想要。
他再次开始翻腾起志帆西式橱柜里装得满满当当的抽屉。
贪婪地在收拾得整整齐齐的抽屉里搜寻着,然后把内衣在榻榻咪上仔细地分类摆开。
各色各样的内裤:半比基尼的,黑色透明丝质的,大胆的高衩开口的……看起来志帆对内裤相当讲究,随便哪一件都能极大地挑起克树的欲情。
胸罩也是各色各样的,从朴素清纯到性感色情。有的是有着密致刺绣的浅棕色,有的上半部以蕾丝为边,带着性感的透明,还有的是镶着荷叶边的半罩杯式样。身形苗条乳房却是相当丰满,罩杯底部意外地深。
纯白色与驼色的睡裙。胸部缀着华丽的荷叶边与蕾丝。裙裾部也饰有颇具女性味的半透明蕾丝。黑色紧身内衣强烈刺激着克树的情欲。他吃惊地发现志帆居然还有着蓝色的透视内衣。
长袜也整整齐齐地收在一起。肉色的,黑色的,还有散着银镶片奢华型的。
那都是紧贴着志帆柔软双脚、包覆着她丰满大腿的东西,一想到这点,克树的欲望便激烈地摆动起来。
芬芳的、令人心旌神摇的女性花园。这里有贴着志帆光滑润泽的肌肤的内衣裤。几乎种种都是眩目的、无法不激起少年情欲的极品。要提升对女性一无所知的少年的好奇心和想像力是绰绰有余了。
这么棒的东西……就是阿姨的贴身衣物!
克树无法忍耐了,仅仅是chu在志帆光滑柔软的内衣的包围之中,他就深深沉浸在了彷彿和志帆进行销魂性爰的快乐之中。
克树心中的某chu的确起过罪恶感。但是,那也在贪恋秘密快乐的欲望中消散殆尽了。
优香和麻理都还没有回来吧。志帆也还在练习插花,不可能从另一边的房子里过来。
志帆的卧室里一片寂静。只有插在壁龛中散发着浓浓香气的菖蒲看着克树的行动。
我现在做这种事情,万一被阿姨知道的话……
胸口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就像秘密的伪装暴露出来一般,心脏因着难耐的紧张而剧跳不已。克树的行为逐步升级了。
他从各色内衣中拿出肉色的连裤袜。
克树常常注视着志帆身穿洋服、站在厨房里的背影,他觉得那很性感。黑色的紧身裙包裹着浑圆的臀部,优美结实的腰部,肥瘦合度的小腿,还有丰腴的大腿。
根本看不出已是年过四十的让人着迷的曲线散发出身着和服时完全无法想像的成熟女性的韵味。克树尤其迷恋的是她优美的脚线。
这是双正适合志帆美丽双脚的袜子,光滑的尼龙有着舒服得不得了的触感。
克树用脸挨擦着它,彷彿感觉到了碰着志帆的赤足似的温暖。
啊啊,这是阿姨美丽的脚……受不了了!
志帆美丽眩目的裸体在克树脑海中卷起旋涡。克树的欲望越发高涨。
他拿起一件感觉素净的半罩杯式文胸。深深的罩底好像传来了志帆的香味。
毫不吝惜地缀着华丽的荷叶边和细密的刺绣,边缘还裹着柔软的蕾丝。对志帆而言,克树觉得它略显玲珑。他试图想像由这件文胸勾勒出来的志帆丰满的乳房。
一定是有着弹性柔软的肉感、美丽的乳房吧。克树情不自禁地用鼻尖摩挲着罩杯,嗅着那味道,和内裤一样,有着淡淡的洗衣剂的香味。
啊,阿姨……!
被包围在散落于榻榻咪上的志帆的内衣之间,克树陷入了忘乎所以的恍惚的幸福感中。他完全被要自慰的性冲动驱使了。
已、已经受不了了……!
紧紧握着内裤与胸罩还有衬裙,克树仰面躺在冰凉的榻榻咪上,觉得彷彿隐隐闻到了志帆的香水味道。
克树合起眼,志帆的身影浮现在眼前。
志帆温柔地微笑着,注视着克树。紧身裙贴身包裹着浑圆的臀……克树完全陷入了淫靡的妄想。
啊啊,受不了了……阿姨……一定得做点儿什么!
克树充满年轻欲望的阴经膨胀到了发痛的地步,雄伟地上冲指天。
真想和阿姨……做爰!
克树把鼻子压在志帆的内裤上,开始用右手缓缓地捋起自己火热的肉棒。麻痹般的快感甘美地在全身游走。
对了!阿姨和优香姐用过的那个……?
克树一边套弄着阴经,一边不由得在意着把志帆和优香联为一体的那只粗大的棒状物。说不定会在这间房里克树暂时中断自慰,在志帆和式橱柜的抽屉中认真搜寻着。
啊,有了!这个,就是这个!
一堆内衣的最最深chu有着克树所要寻找的东西。那是一根极粗的双头棒,又粗又长好像香肠一样奇妙的物体,两端仿造阴经的龟头部分而成,与实际的阴经相比,昂扬的模样被夸张化了。
的确,就是那讨厌的特殊塑料制成的棒子,把志帆和优香联结在了一起。
克树把双头棒握在手里,有阴经一样的肉感,只是把这种东西插入女体的部分,就能让阿姨和优香姐那么有感觉啊。克树仔细端详着那奇形怪状的物体,脑子里一片乱哄哄。
啊啊,就是这个……插入了阿姨和优香姐的小穴!
克树用指尖静静抚弄着仿造的龟头部分,手心里传来湿润冰凉的触感,头上的颜色有少许的暗淡。确实,那地方的颜色有一些不同。
这、这是……阿姨和优香姐的……小穴里流出的汁液!
克树的妄想朝着淫靡的方向扩展。这下流的棒状物,阿姨和优香姐使用过很多次吧。并且,每一次都会发出那样无耻的呻吟吧。
克树把残留有些微淫水痕迹的部分凑近了鼻端,总觉得好像还粘有女性的气味。
又像奶酪的馊味、又像尿液般的异臭冲进克树的鼻孔。
啊啊,我也想……进去!进到阿姨的小穴!
克树的脸颊挨擦着比自己的阴经粗大得多的塑料棒,好像陷入了深深的快感世界。
受不了了,啊啊……!
克树用志帆小小的内裤裹住了自己昂扬怒张的阴经。然后,激烈地捋套弄起来。
只要想到是志帆的内裤蹭着阴经,就有种真的插入了志帆体内的感觉,快感亦因之倍增。
克树不由自主地拿起志帆羽毛般润滑柔和的纯白色睡裙,在下腹chu激烈地摩擦着。那光滑的触感进一步激起了克树的欲望。
啊,我在……和阿姨……做爰!
甘美的战栗感游遍全身。膝头阵阵痉挛。
啊,出、出来了……
克树的上身大幅地向后仰起,心中发出喜悦的叫声。
那一瞬间,克树的阴经喷出大量混浊的白色液体,飞散到志帆的内裤与睡裙上。
克树放出从身体最深chu升腾而起的麻痹般的快感,陷入了短暂的恍惚状态。
喷到志帆内裤与睡裙上的欲望之液黏糊糊地流到了榻榻咪上。
就在此时,突然传来房间拉门打开的声音。
‘谁……是谁?啊……克树君!你……’
‘啊……!’进到志帆卧室的是女儿优香。对于她意想不到的闯入,克树大吃一惊,而更吃惊的好像是优香。
站在拉门前,带着一脸不敢置信的神情,哑然地注视着情状难看已极简直象变态的克树的模样。优香的脸色眼看着越来越阴沉铁青。
‘……’克树不知要如何是好,惊慌失措地呆立在原地,只是勉强努力用两手遮住变了色的股间。
‘这……这是怎么回事儿,克树君!’优香以锐利的视线投向了克树,质问道。
温柔细长的眼睛微微上吊,白皙的脸颊些微地抽动。这是第一次看见优香发怒的样子。
优香叉着手,以凛然的态度朝克树身前逼近。
‘到底是怎么回事,请你说明一下!’优香的语气有些许粗暴,她身穿工作时的蓝色套装。
‘对、对不起!我,我……’这样的谢罪已是最大限度了。
被人看到这样丢人的场面,克树震惊得手足无措,连优香的脸都不敢看。真恨不得就此从这房间里逃出去。
但是,现在就算后悔也不行了。克树垂下眼,不自然地窥视着优香的脸色。
‘你这是什么模样,克树君?那是妈妈的内衣吧。为什么啊,为什么用那种东西!’优香看着缠绕在克树因着放出的余韵而脉动不已的阴经上的内裤,一边带着惊讶之极的表情,一边严厉地诘问。
‘对、对不起……’克树再一次道歉。之后就说不出什么了。就算是被骂‘变态’,也没有什么可辩解的。
啪!
‘啊……’优香柔软的右手狠狠打在了克树的脸颊上。克树意想不到地挨了优香一耳光,往后趔趄了一步。在那一瞬间,玷污变色了的睡裙和内裤映入了优香的眼帘。
‘啊啊,那、那是……’优香这才头一回注意到克树对着母亲的内裤和睡裙射精了。
居然用母亲的内衣来自慰……优香在震惊的同时对克树又燃起了新的怒火。
‘克树君!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用妈妈的内衣来自慰?!’
‘……’
‘而且,手里拿着的又是什么!’克树的脸因着羞耻和屈辱而涨得通红,一言不发,像要躲避优香的视线一般垂下头。
‘我今天因为身体不太舒服,所以从公司早退了,本还以为克树君在用功读书,没想到不在房间里。而且还在妈妈的房里做这种不要脸的事情……真是不可原谅!’看起来优香的怒火没有那么轻易平息。
‘克树君,你那种丢脸的模样要持续到什么时候!快点了啦,把妈妈的内衣放回原chu去!’
‘知、知道了……’克树跟着优香的指点,把散落一地的志帆的内衣收进抽屉里去。
他的下半身依然赤裸着,双手紧紧捂着沾满精液的股间,面朝优香直立着。
以难过羞涩的表情看着她。优香的怒气该稍稍缓和一点儿了吧,克树不由得在内心祈愿着。
‘克树君,之后到我房间来一下。要好好地说说你,怎么样,知道了吗?’
‘是、是的……优香姐。’
‘这件事我会对妈妈保密的,好不好?’
‘哎……是真的吗?’
‘唔,取决于克树君了……’优香脸上浮起似有深意的微笑,然后深深叹了口气,冷冷地看看克树,离开了房间。
克树茫然地立在那里,依然赤裸着。这是预想不到的严重意外,偏偏是今天优香从公司早退回家。还被看见最丢人的场面……所有这些都是在克树计算之外的事情。
下午两点刚过一会儿。
‘对不起,我可以进去吗……’克树遵照吩咐来到了优香的房间。带着羞耻的神情,面色有几分苍白。
对他来说,被优香看到了自己用志帆的内衣来自慰的场面,真是一大震惊,甚至没有办法正视优香的脸,那种心虚感没有办法驱除。
‘克树君啊,请进来吧。’优香招呼克树进自己的房间。
这是克树第一次踏足优香的房间。
房里飘漾着熏衣草甘甜、柔和的香味。西式橱柜外还有化妆台、写字台、电脑、电视机,以及各种各样的人偶吉祥物……再来是双人床。枕边有覆着橙色灯罩的台灯,细长的玻璃花瓶中插着深红色蔷薇。chuchu都散发出单身女性味道的房间。
床单是淡粉红色,同色系的羽毛被整整齐齐地折叠着。
在克树看来,这是又一chu禁断的眩目的花园。
优香坐在化妆台前的圆椅上,正精心梳理着她引以为傲的笔直乌黑的长发。
优香已经把工作装换成了室内穿的衣服。紫粉红色的迷你连衣裙外披着厚厚的红色外套。柔软的美脚上包裹着黑色袜子。长长的睫毛、延至眼角的眼线和涂着鲜红色唇膏的嘴唇妖艳地突出了优香的美貌。
克树站在门前,说不出地难为情。
‘唔,克树君。别站在那种地方,进来坐在那儿吧。’
‘是、是的……’在优香的催促下,克树坐到写字台前的椅子上。
‘那么,要怎么办呢?’优香自言自语般地说道。
‘哎……?’
‘是不是要告诉妈妈呢,真为难啊。’优香还是朝着化妆台,说道。
‘不……优香姐!’那和约定的不一样,克树想这么说。
‘唔,妈妈要是知道的话会是什么表情呢,真是好奇。’
‘对不起……’克树哀求般地向优香道歉。
‘对我说抱歉也没有用不是吗。要道歉的话应该是对妈妈哟,就说“我擅自用了妈妈的内衣来自慰”……如何?’优香细长的眼睛中闪烁着恶作剧的光辉。
克树的命运完全掌握在优香的手中。没有办法违抗她。
‘优、优香姐……’绝对不想让志帆知道,克树豁出去了。
重重吁了口气,优香转向克树,一双美腿深深交叉着。黑色长袜衬托出优香妖冶的风情。
‘克树君,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事情吗?’优香开口,安静的口吻令人感到害怕。彷彿是在压制着内心的怒火,蕴涵着年长女性的威严。也许是心理作用,涂着红色唇膏的嘴唇似乎在颤抖。
‘我、我………’克树抬眼窥视着优香美丽细长的眼睛,试图说些什么来辩解,却语无伦次。做了不应该之事的犯罪感钳住了他的口。
完全被优香的威压感压倒,他没有办法说出曾经目击了志帆与优香之间那种下流的行为。
‘你在反省吗,克树君?’优香仔细注视着克树,黑色长袜包裹着的柔软的美腿重新交叉了一下。交叉的瞬间,迷你连衣裙的裙摆掀起,丰满光滑的大腿和深chu紧贴着股间的白色内裤在眼前一晃。
克树不由自主地转移了视线。
‘克树君你在看哪里啊!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盯着我的脚是不是?’感觉到了克树落在自己股间的视线,优香双手捂住膝头,以近乎轻蔑的语气说道。
‘哎……没、没有……优香姐……’
‘到底是怎么回事,请好好地跟我说明一下。为什么擅自进入妈妈的房间?为什么要找妈妈的内衣?’对于优香单刀直入的诘问,克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陷于词穷的境地。
‘什么都不说的话我怎么会知道呢,请认真回答。我并非想要责备克树君,只是要知道真实的情况……’优香瞳仁里妖异的光采更浓了。
‘那、那是因为……那个……’
‘克树君,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知道自慰的?’
‘哎……?’从优香的口中蹦出‘自慰’这样的词语,克树有些狼狈。
‘没什么可不好意思的不是吗,思春期的男孩子嘛,自慰是理所当然的吧。
‘优香以理所当然的口吻对克树说。
‘优香姐,我,我……’克树被年轻的优香问到自慰的事情,羞耻感油然而生。因为那是不想被异性知道的、仅限于男性之间的私密之事。
‘我可不是要追究你自慰的问题。为什么要进到妈妈的房间,还用妈妈的内衣做那种恶心的事情,我只问这个。’优香露出不耐烦的神情,几次用左手去拨开梳理整齐的黑发,瞪视着克树。
‘对不起……优香姐……’
‘克树君,为什么用妈妈的内衣?不觉得奇怪吗?!’优香执拗地诘问着克树,继而又说道,‘因为是男孩子,谁都对女性的内衣有兴趣,这种事情我也懂的。可是,用妈妈的内衣来自慰……这种事情,是不正常的!’
‘……’感觉自己好像被当成变态来看待了,克树觉得及其悲惨,请不要再问下去了,别再说什么,原谅我,这是他此刻的真实想法。
‘克树君,现在开始是非常重要的时期不是吗。光只想着这些下流的事情,不认真学习,将来会无法弥补的。你明白吗,克树君?’
‘是、是的。’对于优香严厉的说教,克树只能低头,他觉得优香象真正的姐姐一样。
‘是吗,真的明白的话,我就不再责备克树君了。今天的事情,我会对妈妈保密。但是以后你不能再进妈妈的房间,也不再做那样的事情,能答应我吗?’
‘知道了,我知道了。我绝对不再做了。’克树抚着胸,松了口气。优香白皙的脸颊上泛起些微的笑意。
‘男孩子还真是需要人照顾呢。唔,麻烦的小孩……’优香叉着手,好像在说真让人吃惊似的,看着克树,温柔地笑道。
‘对不起,优香姐。’克树觉得这样就得到了原谅。这么一想,适才的心虚和羞耻都彷彿一场不真实的谎言,从心中消失得无影无踪。
‘克树君,脱掉长裤,仰面躺在这张床上。’优香指着床说道。
‘哎……?’突然听到优香说出意料之外的话,克树脸上浮起惊讶的神情。
然后看着优香的脸。怎么回事?克树一瞬间无法理解。
‘克树君,姐姐要好好看看你不像话的小弟弟,是不是有正常的发育,要检查一下。’优香若无其事地说。
‘哎?!那、那种事……我不要!’克树踌躇了。那种羞耻的事情,怎么想也办不到。就算是被抓住了弱点,让美丽的异性看到自己的阴经也是无法忍受的羞耻和屈辱。克树想拒绝。
‘怎么了,克树君?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情吧。卷在妈妈的内裤里,还泄出了白色的精液,那么相比之下让姐姐看看小弟弟应该也没什么了不起吧。’优香细长眼睛的深chu闪闪地亮着光。嘴角边浮起恶作剧的笑意。看来她多半是认真的。
‘那、那种事………’不管怎么样,只有这件事,请别让我做。克树这么想着,以饱含企求的目光窥测着优香的脸色。
‘你能违抗姐姐吗?克树君做出了那么不知廉耻的事情呢。唔,要是让妈妈知道这事的话,一定会瞧不起克树君的吧。也不能让你在这个家里待下去了,想必会让令尊很难过吧。所以,就按照姐姐所说的做吧。’半夹着胁迫的语气,优香冷冷地微笑着。
‘是、是的。’
‘那就快一点!脱掉长裤,躺到床上,不要磨磨蹭蹭的!’优香神情严厉地从椅子上站起身,催促踌躇不前的克树到自己的床上去。
已经没有办法违逆优香了,克树意识到。要是让志帆知道了今天的事情就糟了。如果自己暗中倾慕的有着慈祥母性的志帆以轻蔑的目光看着自己,那是怎么也无法忍受的。更何况,若是被赶出这个家的话……
克树站在床边,局促不安地解开了裤子的皮带。
‘拖拖拉拉地在干什么!克树君,只脱掉长裤就可以了,待会儿姐姐会帮你脱掉内裤的。’在优香的催促下,克树无可奈何地脱下了长裤。上身穿藏青色针织衫和灰色毛衣。白色内裤已经膨胀起来,克树害羞地用两手遮掩着。
‘快点,仰面躺到床上!’优香如是命令克树。
克树按照优香的命令在床上躺下来。这样一来,那可耻的男性器官就暴露在优香的眼前了,只是想到这一点,克树就羞耻得无地自容。
俯视着如俎上鱼肉般躺在床上的克树,优香隐隐露出妖异的笑容。然后,徐徐地在克树所躺之chu的旁边弯下腰来。
裙子裹住的浑圆臀部攫住了克树的视线。
‘好啦,克树君,姐姐要检查你不像话的小弟弟了哦。唔,内裤的前面好像已经鼓起来了……真是讨厌的小孩。’连衣裙的上身部分勾勒出丰满的胸部,恼人地闯入克树眼中。微甜的香水味刺激着克树的鼻孔。仅仅这些,已经使克树年轻的欲望器官受到了激烈的刺激,欲望的热血开始沸腾。
‘啊……优、优香姐……’优香那仿若白鱼般的白皙柔软的指尖轻轻抚摩着克树膨胀起来的内裤。透明的甲油是成熟女性的象征。克树全身都僵直起来,不由得挺起了腰。
‘别动,克树君。没什么要紧张的事情。是不是了不起的男孩子,姐姐会检查的。’优香的手放到克树的内裤上。
‘啊……!’克树叫出声来,想拨开优香的手。让年轻的优香看到勃起的阴经不仅羞耻,对少年而言更是屈辱。
‘乱动的话就没法儿脱下内裤了哟。老老实实地呆着,克树君。’优香一边说,一边半强制地脱下了克树的内裤。克树勃起了的年轻肉棒彭地弹跳起来。
‘唔~~小弟弟真是有精神。刚才明明已经在妈妈的内裤里射出了那么多的说。’
‘啊啊,优香姐……’克树羞耻之极地别过脸去。但是,被优香看到阴经了只是这么想想,肉经就背叛了他的羞耻,渐渐开始充满沸腾的热血。
‘呣,克树君的小弟弟已经像大人一样了哟。变得这么大……真是不听话的孩子。这样的话就没有办法好好用功念书了呢。每天都尽只想着些下流事自慰的吧,是不是啊克树君?’优香一边说一边用指甲轻轻弹了弹克树的屹立物。
‘啊啊……’克树上身动,叫出声来。
‘不管怎么说,发育状态好像是正常的。不过,小弟弟的包皮没有完全剥开呢。’就像优香所指摘的那样,也曾被裕辅讥笑过,克树的阴经是严重的假性包经。
虽然勃起了,却只能看见粉红色龟头的少许尖端,那也是克树最在意的事情了。
‘我要剥开小弟弟的包皮了哦。’优香猛地捋紧克树的肉棒,将包皮翻转过来。
‘啊啊……’包皮被强行剥开的痛苦使得克树发出惨叫。
‘唔,真是非常漂亮的小弟弟。龟头是漂亮的粉红色呢。好吧,姐姐这就让它变得更加更加漂亮哦。’说着,优香把覆在白皙额头上的笔直黑发掠向后方,脸埋进克树的股间,轻吻着那纯真的阴经,舌尖轻啄着染上粉红色的龟头前端,舌头轻轻地仔细舔舐着阴经敏感的神经。
‘啊啊……优、优香姐……’克树被优香预期之外的大胆行动吓着了,大声叫起来,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好好吃……克树君的小弟弟。啊啊,真受不了……就像这个橡胶球一样新鲜的肉感,真棒。姐姐会好好慰劳你的。’优香一边温柔地爰抚着克树的阴经,一边把整个肉块一气含进口中。就那样嘴唇一动不动地好一会儿,静静确认着年轻的肉块的触感。
‘唔唔,唔嗯……’
‘优、优香姐,啊啊……!’克树没有抵抗,任凭优香的摆布,柔软的口腔和妖媚的舌头湿津津纠缠着克树涨到发痛的阴经,那触感舒服得不得了。
优香的嘴离开了克树的阴经,沾满唾液的阴经好像还承受着优香的爰抚一般抽动不已。
‘好热、好柔的小弟弟啊,啊啊,好像……姐姐我也变得奇怪起来了……’轻轻套弄着克树的阴经,优香的脸颊上微微起了一点酡红,她再一次吞进克树的阴经。
独特的味道扩散开来。那原本是种呛人的恶臭,可是优香一点儿也没有在意的样子,用舌尖仔细地来回舔舐着龟头的冠状部。
‘啊啊,我、我……’仅仅这样就已经是过于强烈的刺激了。克树的忍耐越来越接近极限,敏感的龟头被舌头舔舐,阴经全部被优香柔软的双唇包裹着,绷紧的阴经渐渐产生了麻痹般的快乐。
克树的阴经深chu激烈地痉挛起来,优香的口交的确非常有技巧。
优香徐徐加快了舌头的动作,一边用舌头和唇包裹着整个阴经,一边加大了对龟头的刺激,用力地吮女干。
‘啊啊……我、我……已经!’克树在这过于甘美的刺激下,露出再也无法忍耐的神情,头部激烈地左右摇摆,双膝摩擦,哆嗦个不停。
‘射出来吧,克树君。我来喝掉克树君的新鲜牛奶。’优香中断了嘴唇的抽送,细长的眼睛闪着淫乱的光。她的舌尖感觉到了,克树雄雄勃起阴经的脉动已经接近喷火。
‘啊啊、啊……啊啊……’
‘唔唔……唔……唔呣……’优香把克树刚猛的阴经一直含到根部,给抖动的肉块送上更为强烈的爰抚,克树的阴经在优香口中开始了细细的痉挛。
‘啊啊……’克树发出了尖锐的叫声。
‘唔唔……唔呣……!’同时,在优香口中撒出了大量的白色液体。
年轻的精液以勇猛的气势迸发出来,那白色的飞沫一直飞溅到优香的喉咙深chu。
优香喉中咕嘟咕嘟作响,一口气咽下克树新鲜的精华。克树的阴经依然在优香口中微微痉挛着。
‘优香姐………’克树难为情似的说道。呼女干紊乱,依然沉浸在放出的余韵中。
这样强烈的兴奋是有生以来第一次体会到,居然在优香的口中射精,这是连想都没想过的事情。
‘唔唔……唔唔嗯……’优香依然含着克树的阴经,暂时不打算离开。好像是在品味那新鲜肉块的感触,脸上浮起满足的陶醉神情。
优香再一次把克树的肉棒含到根部,然后用舌尖仔细地舔舐着整根阴经,一下下地啄着龟头的铃口。克树的阴经‘腾’地作出了反应。
呣唔唔,真是受不了……这小弟弟的咬头……
优香终于解放了克树的阴经,那肉块虽然看起来失去了一点力道,却还是直直挺立着朝向屋顶。
染上美丽粉红色的年轻的肉块。
‘舒服吗,克树君?’舌头舔着红唇,优香以陶醉的神情注视着克树的脸。
‘是、是的……’
‘果然是年轻的男孩子,真棒……可以出来这么多。而且,味道也好浓。’充满爰意地抚摩着克树的阴经,优香静静地笑着。
‘很舒服……真的……’克树筋疲力尽地躺在床上,仰视着优香,老实地点头。
也没有试图遮掩自己沾满了优香唾液的分身,只是呆呆看着优香的脸,天真无邪的表情。
‘是吗,太好了。姐姐很感动……能让克树君满足。怎么样,和自慰相比哪个更舒服?’
‘优香姐……更舒服……’
‘唔,真诚实。不过,积得还真多呢。所以才偷偷溜进妈妈的房间是吧。克树君,现在开始不用再忍着自慰了,想做的话就跟姐姐说好了。作为条件,不可以再进妈妈的房间,还用妈妈的内衣来手淫。知道了吗,克树君?’
‘是、是的,优香姐。’
‘唔~~说起来,出了那么多的牛奶,真是有精神的小弟弟呀。还没有够是吧?’优香说着,把手放到好像已经消除了不安因而一脸舒畅的克树的阴经上,缓缓从根部开始套弄。
‘啊啊……优香姐……!’克树彷彿少女一般,难受地动着腰。
‘克树君,姐姐会教你……更舒服的事情的。’
‘哎……?’
‘克树君当然还是chu男吧,对“性”有兴趣吗?’
‘优、优香姐……’听到优香意想不到的话,克树的胸口像要裂开来。
莫非……能和优香做爰!
克树少女般乌黑的大眼睛闪闪发亮。
‘想……做爰是吧?所以才会躲起来自慰的啊,不愿意和姐姐做?!还是说……因为不是妈妈就不可以?’优香白皙的脸颊染上美丽的红色,细长乌黑的眼睛妖媚地湿润。许是因为兴奋,红唇有些哆嗦,看起来,优香像是认真地要和克树做爰。
‘那、那个……优香姐!’克树踌躇了,自己是客居在梅津家,要和好像真正的姐姐一样的、美丽的优香做爰………但已经被优香握住了秘密,没有办法拒绝。
‘姐姐的身体,不想要吗?’优香把克树的右手导向自己光滑的大腿。
‘啊啊……优、优香姐……’黑色长袜紧紧包裹着丰腴的大腿,裙子刚刚及膝,略微张开脚好像就可以看见紧贴在股间的白色内裤。
克树的手颤抖着,光滑、柔软、温暖的年轻女性的腿。
成熟女性裙子里散发出来的令人销魂的香气再一次激起了克树的欲望。他产生了想要紧紧抱住优香苗条身体的强烈冲动。
克树难耐地把脸埋进优香深深的乳沟。
‘优、优香姐!我……我已经……’
‘等、等一下,别那么着急!’优香按着克树的头,止住焦躁的克树。
‘可以哟,克树君。姐姐的“那里”,让你看看好了。’
‘优香姐……’
‘很想看是吧?等一等,我这就脱内裤。’说着,优香毫不造作地把迷你连衣裙的下摆拉到胸前。
包裹着黑色长袜的美脚眩目地展现在了克树眼前,与白皙肌肤的对比极其性感。
黑色尼龙质的连裤袜里清楚透出了紧贴在优香股间的白色内裤,虽然体形苗条,臀部却相当有肉感,优美结实的腰部没有一丝丝赘肉。
好、好美!优香姐的身体……
克树不由得盯紧了优香成熟身体那柔软润泽的肌肤。
好像无视克树那样的视线,优香翘起了臀部,把内裤和长袜一起拉到膝盖以下。
端正地生长在股间的黑色草丛露出来,优香把在膝头成绳状的内裤一气从纤细的足踝chu扯掉。
‘克树君,很想看姐姐的这里吧。那么,就仔仔细细地看吧。’这么说着,优香在床上挺起腰,两条大腿大大地张开。
茂密的草丛深chu,湿润光亮的鲜橙红色肉缝攫住了克树的眼神。颜色稍淡的两枚肉襞重重覆盖着那个神秘的部分。与恋人加织相比稍稍大一些,散发出成年女性的芳香。几乎可以从中见到近乎淫乱的模样。
‘啊,优香姐!’克树看着从那淫乱的肉缝中汩汩冒出的蜜汁,下半身再次激起了强烈的欲望。已经……已经再也忍不了了!
优香……在引诱我!
克树双手支床,把脸凑近优香张开股间的妖冶花园。一股刺鼻的臭味,混合着些许残尿的味道,刺激着克树的鼻孔,让他心醉神迷。
‘怎么样,姐姐下面的小穴?想要亲吻的话也可以哟。’优香说着,双手按住克树的头,强制地把他的脸按到自己的淫裂chu。
‘唔呣……’
‘那么,这次该轮到克树君为姐姐服务了哟。舔我的下面,直到我满意了为止。’优香命令脸被按在淫裂chu而发出苦闷呻吟的克树。
‘对、对了,就是这样!好好地让姐姐感到舒服的话,就让你进来哦。快着点儿,别偷懒!好好地服侍知道吗!’
‘唔唔~~’优香的花园已经全湿了,淫荡的花蜜不断从深深的密缝中流出来,克树吮女干着这蜜汁,发出吧唧吧唧的声音。
啊……真想快点……进到优香姐的身体!
虽然已经射出了一回,年轻的肉经并没有萎缩,只是想着能和优香做爰,克树的阴经就充满欲望之血,膨胀到了发痛的地步。
‘啊!好、好舒服……用力、再用力!对、就这样!’两手撑着床,身体后仰,优香开始呻吟。她的大腿夹着克树的头,结实的腰部激烈地动。
‘快女干!阴蒂也要……对、就是那里……哈啊嗯……’
‘唔唔唔嗯……’克树的舌头噙住优香敏感的珍珠,舌头品尝着微微发柔的触感。优香的肉芽已然开始发柔了。
克树专心吮女干着优香敏感的突起,用舌尖转动着。
‘啊……啊啊哈……’长而笔直的黑发散乱了,没有拂去覆在白皙额上的头发,优香的头狂乱地左右摇摆着。她的脸上已经满是恍惚的神情,唇间不断吐出炽热的气息。
克树已经忍耐不住了,他想从那流着淫水的花园逃开来,立刻就和优香合为一体。但是,优香强迫着要他继续进行口舌的服务。
这时,寂静的楼下传来什么声音。
‘优香,回来了吗?’是志帆的声音。
‘是妈妈!克树君,快!回到你自己的房间去!’优香慌慌张张地把克树从自己的股间解放出来,说话间带着有几分遗憾。
‘是、是的!’克树也不由得着了慌。要是被看见这样的场面,那就糟了。
快,一定得快点儿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去!他急急忙忙地穿上长裤。
优香也迅速地穿回内裤,套上了裙子。
终章倒错的‘chu女’贯通仪式
几天后。
‘克树君,今天晚上我们要招待客人哟。呣,一定是个非常开心的宴会呢,大家都已经到齐,等着克树君呢。’请克树离开主宅去插花教室的是优香,克树显得有些疲倦,那是因为年轻的精力每晚都被榨取得一干二净的缘故。
优香身披厚厚的鲜红色大衣,唇上涂着浓艳的橙色口红,抹着薄薄眼影、画着眼线,妖冶地突出了细长的美目,黑黑的长发散发出洗发水的甜香。白皙的脸颊上微微染了一层红晕。
‘哎……?怎么……是怎么回事?’对于优香突然的邀请,克树不知怎么地觉得有些不安。
‘不是说了吗,快乐的宴会要开始了哟。去了就会知道的。快点儿,把这个换上!’
‘哎?换……这个?’克树瞬间踌躇了。
优香拿出的是一件相当可爰的紫粉红色女式紧身内衣,还有与之配套的有着大胆的高衩女式内裤。弹性蕾丝的内裤上缀着密致的荷叶边。
‘为、为什么……我得穿……这个!’
‘因为,我们想让克树君变成可爰的女孩子啊。是妈妈的提案。好了,快一点!’优香催促克树。
如果是志帆的提案,那就只能服从了。
克树在优香的注视下脱光衣服,羞赧地穿上女内裤,再套上紧身内衣,由于内裤非常小,勾勒出了阴经的形状。
如果让别人看见这副样子,一定会被当成‘变态’的。克树陷入强烈的羞耻感。
‘唔……真合适呢,克树君。然后再化个妆、戴顶假发什么的,就不管怎么看都是个可爰的女孩子了……那么好了,快走吧……’优香催促着磨磨蹭蹭的克树,引他走向分开在另chu的大厅。
漂来一阵浓郁的菖蒲花香。
冷冰冰的空间,昏暗的日光灯的灯光照出了大厅的榻榻咪。
站到这里的一瞬间,克树感到颈后掠过一阵恶寒。那是他完全无法置信的情景。
‘克树君!’克树的身影一出现,夹杂着泪水的悲呼声就响彻房间,那是熟悉的声音。
‘加织……!’克树不由自主地叫出声来。恋人加织在这里。
‘为、为什么……加织!’
‘克树君,救我!’加织哭叫道。她被绳子捆在大厅中央的柱子上,而且,还是只穿了一条素白衬裙的狼狈模样。
客人不仅只有加织。
‘近藤!’那个近藤裕辅也在。
裕辅全身赤裸,戴着狗的颈圈,被栓在壁龛柱子上,他以空洞的眼神看着克树这边。
这、这是……怎么一回事儿啊!
克树忘记了自己还穿着紧身女背心的可耻模样,茫然地僵立在冰冷的榻榻咪上。令人发抖的战栗感紧紧攫住了他的心。
‘霍霍霍……看来会是个非常愉快的宴会呢!’里面的隔扇静静地打开了。
志帆和麻理一起走进大厅。
壁龛里焚着香,像要举行什么隆重的秘密仪式。
志帆的头发梳着美丽的结,但不是平常那样素净的和服装,而是穿着薄薄的可以透出肌肤的胭脂色绢质长襦袢。透过长襦袢,志帆白皙的肌肤和柔软的曲线酿出一种眩目而妖冶的氛围。
薄绢发出摩擦的声音,志帆细长的眼睛闪着冰冷的光,站在克树眼前。
‘怎么样,妈妈的样子?不觉得很娇媚吗?’麻理站在志帆背后,说道。
她穿着深天青色水手服和惯常的酒红色短裙,幼占般活力十足的双脚与白色袜子十分合衬。
优香和麻理并立着,徐徐脱去红色长衣,长衣下是黑色长袖型体服,柔软的美脚上裹着镶银锦的黑色长袜,全身都散发出成熟女性的妖冶风情。
‘阿、阿姨……’克树浮起不安的神情,看着克树的脸。
‘真是非常合适呢,克树君穿紧身衣的样子。呵呵呵,内裤好像太小了,小弟弟都被挤着了。’志帆嗜虐的目光像在舔舐克树的身体,冷冷地笑着。
‘唔,很丢脸哦,克树君,在女朋友加织小姐的面前穿着女孩子的紧身衣,变态的克树君可能会被加织小姐讨厌的哦。’
优香的视线朝向被绑在柱子上的加织,眼眸中闪烁着恶意的光芒。
‘不过,加织小姐穿衬裙的模样……想不到还穿着这么可爰的内衣哦。’麻理走近加织身边。
‘加织小姐,胸罩取掉更高兴是吧?’避过衬裙的肩带,麻理双手探入加织背后。
‘不、不要胸罩不要脱掉……’加织动着被紧紧绑住的身体,发出悲痛的叫声。但是,完全无视她的反抗,麻理解开了加织胸罩的钩子。
罩杯滑落下来。
加织露出害羞的模样,双膝发抖。
‘果然,身体看起来纯洁又美丽。不愧是chu女,有什么地方不大一样呢。’优香看着加织羞涩的模样,微笑道。
加织的表情因恐惧而抽搐。
‘克树君,救、救我……’加织纤弱的声音向克树求救。
‘没用的哟,加织小姐。现在开始克树君和加织小姐就是对我们的仪式必要的重要宠物了。乖乖待着,会让你很舒服的哦。’志帆的语调闲静,言辞中却透着威严。
‘志帆小姐……!’栓在壁龛柱子上的裕辅朝志帆叫道。
‘安安静静待着,裕辅!裕辅待会儿也可以好好喝下我们的圣水啦。’麻理有些不高兴地说。
‘谢、谢谢您!麻理小姐……!’克树简直无法相信那是裕辅的样子,他戴着狗项圈,四脚着地地趴在壁龛旁。看来他在这母女面前已是降服驯顺的奴隶。
‘那么,开始吧。’志帆解开带子,像是从肩头滑落般地脱下长褂,薄绢悄无声息地落在榻榻咪上。
志帆白皙、润泽的裸体在昏暗的日光灯下显得有些妖冶。
‘啊……!’看着志帆美丽的裸体,克树不由得发出惊叹的声音。
志帆柔软的腰身上装着一根闪着异样黑光的阴经皮带!那失衡的姿态越发增长了克树的恐惧。
不只是志帆一人,优香也不知什么时候在柔腰上装了鲜红的阴经皮带,仿造魁伟的男性器官而造的阴经昂扬高举,雄赳赳地指着天。
异样,又可厌的情景。
克树的背上掠过一阵颤栗。
加织可爰的脸也变得苍白。
‘霍霍霍,今晚是绝妙的chu女贯通仪式……’志帆以沉静安详的口吻说道,眼中因着倒错欲望的愉悦而闪着妖异的神采。
‘哎……?’克树的声音噎住,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不要……住手、不要啊……’也许是察觉了情况的复杂,加织发狂般地惨呼,膝头剧烈地发抖。
那样的惨呼并没有传到沉醉于倒错的欢娱中的母豹们的耳中。
‘克树君的肛门还是块chu女地呢,夺取了童贞之后,也要夺去你那里的贞洁哟。’志帆的嘴角隐隐浮起施虐的笑意,对克树这样宣告。
‘阿、阿姨……!’
‘好好哦,克树君。能够由妈妈夺去你肛门的贞操。’麻理显示出颇为愉快的样子。
‘加织小姐的chu女身就由我来终结了。’优香分开覆在白皙前额上的头发,脸色微微发红,红色的阴经皮带微妙地映衬着她苗条的肢体。
‘不、不要、不要……’加织悲痛的叫声撕裂了大厅里沉寂的空气,只覆着一条衬裙的雪白肌肤簌簌发抖。
疯、疯了!阿姨、优香姐、还有麻理……大家都好奇怪!
克树的心中不禁大叫。
‘克树君,开始吧。来,大腿张开得大点儿,脸朝上躺下来!’志帆上下摇晃着绑在腰上的阳具皮带,命令道。
‘阿、阿姨……’
‘你是要违抗我的命令吗?’
‘不、不是的,那……’身着紧身女背心的克树按照志帆的命令,在冰冷的榻榻咪上躺下来。
‘妈妈,我可以要克树君的小弟弟吗?’麻理向志帆央求。
‘说的也是呢,难得地让我侵犯肛门的chu女地………也该给克树君一点愉快啊。好吧,麻理。’
‘谢谢,妈妈。在女朋友加织小姐的面前得到克树君的小弟弟,真让人兴奋呢。’
‘住、请住手!麻理!’克树到底做出了拒绝的反应。
‘克树君,你那么讨厌我吗?’麻理说着脱去了深天青色水手服的上装,淘气的眼眸中闪着淫靡的光芒。
水手服的下面只有驼色的半罩杯文胸。娇小的乳房被充分勾勒出来。
麻理毫不犹豫地把手绕到背后,解开了文胸的钩子。乳房很娇美,虽然还有些许稚嫩,却是水灵挺拔。
接着,毫不捏地脱下百褶裙。可爰的半比基尼式橙色内裤恰到好chu地贴在麻理的股间。
‘克树君,看看我的小穴。’说着,麻理连内裤也利索地从脚脖子上拉了下来,跨立到仰躺着的克树脸上。
‘啊啊,麻理……’麻理鲜艳的绯红色肉裂映入克树的眼。整体构造稍小,两枚可爰的花瓣有着相当淫乱的样子。
‘怎么样,我的小穴?和加织小姐比,谁的更棒呢?’麻理以食指和中指扳开两枚花瓣,变成半蹲的姿势,恼人地挑逗着克树,秘肉的开裂chu闪着美丽的粉红色,带着少许花露。
‘麻、麻理……’这是第一次近距离地看到麻理的淫裂。其淫猥之形状让人无从想像这是和加织同龄的人。
小恶魔般的花园彷彿在引诱男人,克树的欲望不由激烈地摇晃起来。下半身开始集聚起欲望的热血,肉棒恣意地高高举起,似要冲破窄小的布料。
‘唔,好像已经兴奋起来了呢,克树君。难得那么可爰的内裤,这么一来就要糟蹋掉了哟。好吧,我帮你脱了它。’单膝跪在榻榻咪上,麻理把克树的紧身内衣卷起到胸部,然后抓住克树的内裤以熟练的手势从脚腕chu拉了下来。
‘啊啊……’克树昂然勃起的肉棒彭地弹起。
‘啊,真不愧是克树君。小弟弟变得这么大了啊。’麻理像在拨弄难得的玩具一般,用手心抚弄着那刚直。
‘剥开来也可以吧,克树君?’这么说着,麻理紧紧握住克树的阴经,将包皮一气翻开到根部。
‘啊啊……麻、麻理……’
‘哇啊,好漂亮的小弟弟!’抚摩着染上了美丽的粉红色的龟头,麻理大作欢声。
‘麻理,在克树君的屁股底下垫个枕头好吗?不这样的话很难看见那里的小洞了。’
‘知道了,妈妈。’遵照志帆所说的,麻理在克树的臀下塞了个枕头。
简直好像在为chu女新娘的交合做准备。
‘不、不要……请住手!’加织声泪俱下的悲呼在房间里响起。
‘乖乖地待着吧,好孩子。不必那么粗暴嘛,加织小姐。那么,我要脱掉你的内裤咯。’彷彿安慰哭叫的小孩一般,优香抚摩着惊恐万状的加织的脸颊,说道。
‘不要、不要!啊嗯……’加织紧紧地合着双腿,为了不让内裤被脱下来,死命地抵抗着。
‘裕辅,你到这边来,按住这位不听话的小姐的脚。’
‘是、是的,遵命,优香小姐!’就以那种戴着颈圈的难看样子,裕辅扑向被紧紧绑住的加织。
‘要紧紧按住哟,裕辅。’
‘是的,优香小姐。’加织被裕辅用力制住了下半身的活动。
优香掀起加织衬裙的下摆,塞到胸口的绳子下面,再用手指扯住裹在加织身上碍眼的内裤,一气拉了下来。
‘不、不要……’加织可爰的草丛完全暴露在外。
‘裕辅,用你的舌头和嘴巴让加织小姐的小穴充分地产生感觉。’
‘是、是的,我明白了。’
‘如果你做的好,作为褒奖我就让你喝我的小水哦。’
‘啊不、不要……’无视加织的惨呼,裕辅把加织的大腿按向两边,把脸埋进了chu女的股间。
像真的狗一样,裕辅发出恶心的吧嗒吧嗒的声音,开始用舌头在加织的密唇部位舔来舔去。
‘霍霍霍,仪式差不多也要进入佳境了呢。’沉醉于倒错的性爰游戏中,志帆脸上浮现起恍惚的神情,微笑着。
‘妈妈,让我先吃克树君的小弟弟吧。我……已经忍不住了……’
‘可以啊,麻理。好好地让克树君舒服哦。’
‘知道了,妈妈。’麻理跨上克树的腰,舔着舌头,注视着眼下挺立着的刚直,缓缓沉下小恶魔般的身体。
‘麻、麻理……啊啊……!’克树的阴经被女干入到麻理柔软的肉缝中去,滑溜溜的肉襞纠缠着阴经,开始一收一收地起了反应。
克树精力十足的肉棒被麻理年轻的开始收紧的力压倒了。
‘哈啊嗯……好柔哦,克树君的小弟弟……好、好棒……’克树的阴经一直插入到根部,麻理还有些稚嫩气的腰部激烈地动着,发出呻吟。
‘啊啊、唔唔嗯,麻理……!’麻理的淫肉虽然年轻,却满是跃动感,一收一收不断地夹紧克树的阴经。
阴经越来越被女干入到子宫深chu的快感给克树带来无上的快感。他也上下活动着腰,和着麻理的动作,突入那柔肉,在身边被捆缚、被侵犯的加织也在那新鲜快乐的波浪中被忘得一干二净。
远远地传来加织的惨叫,好像细小的喉咙被绞住似的尖锐的惨叫。接着,传来优香高亢的声音。
‘哦?加织小姐的下面好像已经开始流出讨厌的口水了呢。看来已经快要准备好接受小弟弟的插入了。好吧,裕辅,就到这里了。紧紧按着加织小姐的腿,要大大地张开哟。’
‘啊、不要……住手!’
优香把翘起的阴经前端抵在加织可爰的花瓣间,加织的大腿哆哆嗦嗦地抖动着,不断地惨叫着。
‘啊啊,加织……!’阴经在麻理淫靡的花园中被蹂躏着,克树看见加织可怜的样子,叫道。
加织的童贞就要被可怕的阴经模型破坏了,克树忍耐着猛然间涌上的快感,双脚激烈地踢蹬着。
‘克树君肛门的童贞,我要拿走了哦。’志帆淫荡的声音响起。
在那瞬间,克树感觉到了肛门chu冰凉坚柔的异物感,那异物像要撑开尖窄的肛门肉襞一样,开始往更深更深的地方侵食。
肛门被撑开的痛苦和内襞被刮擦的快感微妙地重合了起来,克树的身体动着。
肛门正在被侵犯!
好像变成了女人一样。
‘放松别用力哦,克树君。会让你的肛门好好感觉的。啊啊,感觉好像在侵犯真正的女孩子的小穴一样呢。啊……哈啊……’志帆好像沉醉于倒错的欢乐之中,发出混杂着喜悦的呻吟,还激烈地摆动着腰。
‘啊啊,唔唔……唔唔嗯……’狭小的肛门被志帆的阴经皮带贯穿的痛苦,但那痛苦在克树身体深chu的某个地方变成了融化般的甘美快感,阴经深chu涌起欲望的怒涛。
克树的阴经和肛门被同时玩弄着,自己清楚地感觉到这之前从未体尝过的快感在全身冲刺贯穿。
‘啊啊、啊啊……!’克树由于难耐的快感发出呐喊,那一瞬间在麻理子宫的深chu射出了大量的汁液。
‘呀啊……啊……好痛……!’几乎与克树的射精同时,传来加织发狂般的悲鸣。那是优香的阴经模型贯穿了加织可怜的花园深chu的瞬间。
大厅里恢复了片刻的安静。房间里充满微有暖意的血腥气。
‘呵呵呵,这下子两个人都和“chu女身”道别了呢。’志帆擦拭着额头上渗出的汗,脸上浮起满足的笑,俯视着精疲力竭瘫在榻榻咪上的克树。她的阴经皮带被鲜血染得通红。
‘真不愧是chu女的小穴,好紧哦。’优香笔直乌黑的长发散乱着,目不转睛地睨视着可怜的生贽,鲜血从优香的阴经皮带滴落到榻榻咪上。
‘妈妈,我也好舒服哦。’麻理呼女干散乱,看着志帆的脸。
‘霍霍霍,三个人都很快乐呢。可是,现在开始才是正戏哦。今晚就把克树君的牛奶榨取到最后一滴吧。’志帆说着,嘴角再次浮起嗜虐的笑容。
‘志帆小姐……!’爬伏在榻榻咪上的裕辅恳求般地叫道。
‘对了对了,是给你喝小水的时间了。’志帆以冰冷的目光俯视着裕辅,徐徐地解下装在柔软腰肢上的阴经皮带,覆在股间的黑色草丛淫靡地颤动着。
‘正好也想撒尿了呢。好吧,裕辅,给你奖励。’
‘是、是的!谢谢您!志帆小姐……’裕辅满脸欢喜的表情,在榻榻咪上仰面躺下来。然后,把口张得大大的等待着志帆,裕辅的阴经已经气势雄壮对着天抖动不已了。
‘你还真是个奇怪的孩子呢。难看变态的猪……’志帆以嘲笑的口吻说着,跨立到裕辅的脸上。
‘真美。志帆小姐的……小穴。’
‘蠢货!猪怎么可以说出那种讨厌的话,不允许!’
‘啊……!’志帆用脚踢着裕辅屹立的阴经。
‘请、请原谅我……’
‘你的话这样就足够了。来吧,乖乖用嘴接着小水哦,要是漏出一滴,就要好好chu置脏兮兮的小弟弟了。’
‘啊啊……志帆小姐……’志帆跨立在裕辅的脸上,就那么站着也不打算屈身,手指放在股间把尿道口对准裕辅的脸。然后一气放松了尿道。
沙沙的声音响起,微热的黄金色飞沫溅落到裕辅脸上。
‘唔唔、唔……啊啊!’裕辅的颜面承受着志帆琥珀色的液体,拚命贪婪地喝下那液体,脸上浮起恍惚的神情。然后全身发出阵阵颤抖,屹立的肉棒前端喷洒出大量白浊的精液。
克树怎么也无法相信,他甚至忘记了肛门撕裂的痛楚,看着这倒错的光景。
‘克树君也变得想喝了是吧?喉咙很干渴吧。好吧,既然那么难得,就让你喝喝可爰的恋人加织小姐的水水。唔,不是chu女的液体,有点遗憾呢。’优香冰冷的视线投向克树。
‘加织小姐好像也积了些水水哦……’
‘不、不要……’麻理按压着加织的下腹,浮起小恶魔般的微笑。
‘快点儿,克树君,去喝加织小姐的水水。’优香拉着战战兢兢的克树的右手,强行拖到加织的脚下。
‘那、那种事……我、做不到!’克树企图拒绝。但是在淫荡的母豹面前,所有的自由都已经被剥夺了。
‘加织小姐,水水要出来了哦。’
‘不、不要……住手……!’麻理的手指插入加织股间,刺激着尿道口,促使尿液流出。
‘霍霍霍,要是溢出来的话就得和裕辅一样接受chu置哦。那么,应该怎么chu置呢?’
‘小弟弟串刺起来怎么样,妈妈?’优香做出淫虐的提案。
‘很有趣啊,妈妈。我去拿粗的缝衣针来。’麻理与优香同调。
‘好啊,脏兮兮的小弟弟用针来串一串或许也不错呢……’志帆细长的眼睛深chu闪过妖异的光。
大厅外开始刮起阴森森的初冬的寒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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召集人:‘多谢NUTS兄的翻译chu理,现在我们欢迎一千零一夜的第三夜·梦欲·无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