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胧间不知已是什么时候了,小刚醒了过来,伸开了四肢在床上打挺,把骨骨节节的乏困逼了出来。
他找了一根香烟叼在嘴角点燃。躺在他身旁的孙倩赤身裸体,只盖了条毛巾被,像是完全还没有清醒似的一动不动。他想起了沙漠风吹过形成的起伏优美的沙梁,沙梁下有稀稀的毛拉子草,草窝里有一个精巧的泉眼。
小刚变换了一个姿势,用大腿再次缠住了她,小腹也顶在孙倩高耸着的屁股上面,粗硕了的阳具如同长了眼似的,一下,就在她那丛萎萎乱草丛中找着了泉眼,那里还渗香流蜜地涔涔溢出些汁液了来。接着,他把烟雾喷在她玫瑰红的头发,钻进头发的烟雾变成几缕细流慢慢地升起。他低下头,在厚幔的窗帘遮盖下特有的黛色的朦胧中,轻轻寻找孙倩的嘴唇。
孙倩正做着一个香艳的梦。梦里的她,正漂荡在天空中,一群大雁从她的身边飞过,翅翼里扇起的气流使她旋转如一只红色的陀陀螺,发出嗡嗡的啸响,使她浑身痒痒难耐,便有一只大雁伸着粗壮的脖子,探进了她身体里边,用尖嘴一下子一下子啄击她身体最痒的部位,一种奇异的感觉袭击了她的身体,使她忍不住大声地像一只大雁一样快活的吟唱起来。
这时,她就醒了过来,她睁开了眼睛,跟小刚对视片刻,然后静静地接吻,经过酷睡了的吻温情脉脉,像小鱼在水里游动时的那种润滑。
孙倩想挪动身体,发现真的她的那一chu地方正让大雁啄着了,她娇柔地咕噜了一声:“你还要啊。”就遏制不了自己似的把腰一沉,把小刚那根魔棍尽根吞没了。小刚有着年轻男子汉特有的精力,对他几乎狂暴的粗野行为大喜若望,孙倩在他的身上品尝到了真正男人的滋味。
从昨晚好几次性交之后转醒了过来的孙倩,用有些胆怯又有些陶醉的眼光仰望着兴奋的小情人:“你怎就爰不够啊。”
“因为姐太迷人,哪个男人都一样的。”小刚说着,用已经恢复了的体力再次发狂般地迎接了孙倩。
“真的是一个超一流的高手,你又把我的欲火勾引出来了。”孙倩闭着眼睛喘息地说。像是有人放了一把邪火,那把火很酷毒地从地狱一直烧到了天堂。孙倩从来没有那么地亢奋过,疲倦过,欲仙欲死过。这个雄健的男人让她认识到作为一个女人是多么幸运,而拥有一个真正的男人又是多么不容易。
当他们又经历了一阵高昂激越的高潮,才发现已快到中午了。出到客厅时,东子正独自对着电视,摆弄着手中的遥控器。
“白洁走了,什么时候走的。”孙倩边走边挽着头发问。
“是八点多就走了。”东子说着眼睛不敢正视她。
薄而透着轻纱裹着一个绝妙的胴体,窄窄的双肩徐徐地细下来,一根绸带子束在纤细的腰间,隆起的胸脯含蓄地暗示着什么。在恰到好chu的地方,细下来的圆润蓦地舒展膨胀成一个诱人的空间。
“小刚呢。”东子问。
“软绵绵的,下不了床。”说着,就咯咯咯地放纵一阵大笑。东子就起身朝那房子里探头,孙倩随后才说:“说笑的,洗澡哪。”
东子一只手就按捏在孙倩的屁股上,孙倩拍开了那只像火钳一样滚烫而危险的手。走到了长沙发上,东子就跟到了长沙发说:“倩姐,你知道你身上哪一chu最惹人吗?”
孙倩仰起脸问:“哪里啊?”
“就这屁股以上的,我已经注意好些时候了,你要坐下,简直像一小提琴。”
孙倩让他给哄得脸上现着明丽的笑。“我说东子,昨晚你对白洁使了什么手段。告诉你,她可是良家的少妇。”
“倩姐,什么事都瞒不了你,就一点西班牙苍蝇,就把她乐得那样。”东子挨着她在沙发的扶手坐下。看孙倩的背实在像琴,心里便有些痒痒的,一时把持不了,正要把手掌伸过,却怯了下来,只用手指头戳了一下她的脊骨,戳得有意无意。
“我告诉你,白洁是我的妹子,你要好好地待她的。”孙倩正式地说。
东子赴紧答应:“那是那是,不过,倩姐,那白姐真够味儿,一脱衣服,那身段,那皮肤,真的让人受不了。尤其是她的奶子,软呼呼的,没得说了。”
“又在胡吹什么。”小刚走了出来,他赤身只围着大浴巾,手中还有小一条的毛巾扭着湿淋淋的头发。
东子赶紧挪动位置,从扶手挪到了沙发的另一端。
“东子。咱该走了。”小刚招呼着他,东子就对孙倩横卧在沙发的身体艰难地咽下嘴里的垂涎。
下午快放学时,孙倩就给白洁家去了电话,是王申接着,说白洁还没回家。
问孙倩有什么事吗。孙倩就应酬着问他昨晚打牌赢了没有,要他请客的。电话那头王申好像恋恋不舍,有很多话要说的样子,孙倩也懒得理会他,就挂掉了。
回到家里,觉得好冷清。老公家明要周末才回,她的干爸张庆山这些天去了南方,赵振又沉迷到了牌卓上了。就再往白洁家打电话。“妹子,咋没找姐姐出去玩呢?”还好,白洁已回家了,孙倩就斜躺到床上,在电话里问。
“不行,我受不了那地方,太闹了。”那边白洁甜甜地说。
“东子都想你了,晚上去啊,要不就到我家来玩,昨晚玩的过不过瘾啊?”
孙倩笑着对她说。其实她这时也正想着小刚,一想到他年轻的肌肉紧绷的身体,孙倩不禁涌动了一阵热潮,大腿不由自主地夹紧。
“别乱说,他想他的呗,跟我有啥关系。”白洁说得好像很冷淡,但孙倩听得出那是她故意装腔作势的。
孙倩说着:“行了,妹子,你不也玩的挺高兴的吗?”
“再说吧,去我再给你打电话。”白洁突然一阵慌忙,想必是她老公王申在了身旁,急急就挂了电话。
孙倩从没如此冷清过,正当她百般无聊的时候。家明却回到了家,同时,也带来了小北和他的媳妇。
小北刚一进门就嚷嚷着:“姐,我们俩口子看你来了。”从他们认做干亲起,孙倩跟他已是前嫌尽弃,小北总是单呼孙倩一个姐字,那样透着股甜腻腻的亲情。
那时,在张庆山的授意下,家里的人都送了孙倩见面礼,就连小燕也从脖颈上摘下白金项链送给孙倩,小北却别出心裁地只给孙倩一金卡。后来孙倩偷着在银行里一查,卡里竟存进了整整十万元。这份丰厚的礼物让孙倩领略到了他的豪爽,同时,对于这张家的公子也有了另外一种眼光。
家明只带着一个小包,他进卧室的时候就抱怨孙倩,怎么把那房间搞得乱七八糟的,像大军刚撤退时的狼籍。那些丝袜、口红、香水、润肤露、胸罩、内裤,扔得到chu都是,让他有点踌躇,费了好多的劲归了类,放在他认为该放的地方。
孙倩在厅里给小北夫妇沏着茶,一双眼珠却时时对着房间,家明的突然回家真的让她措手不及,她想床单上一定有昨晚跟小刚的蛛丝蚂迹,至少那些精液的白渍依然残存着,不管是她的还是男人的。
“你们随便,我要服待老公洗澡了。”孙倩尽管心急火燎的,但脸上还是堆着温馨的笑容。小北就对媳妇说:“瞧见了吧,这才是老婆。瞧人家那素质。”
孙倩在卧室里就娇嗔地对着家明:“领着别人到家也不言一声。你看人家,连内衣内裤都没穿着,都让人笑话了。”
孙倩的一句话就把家明的情欲撩拨出来了,他放下了手中的琐碎东西,把孙倩搂了过去,嘴里急着说:“我瞧瞧。”边说着边掀着她的睡袍。
孙倩在他的怀里做出柔若无骨的样子任他胡闹。他的嘴唇慢慢升了起来,寻找另一片温润的唇。
“不要嘛,烟味好重的,快洗澡吧。”孙倩将快要挨向她的脸推开。
家明只好说:“好吧,我洗澡。”就乖乖地进了洗漱间里,孙倩急忙换过了床单,这才轻舒一口气斜靠在洗漱间门框站着。
“小北刚好跟媳妇要进城,我也就跟他们的车来。反正明天也没课。”家明一边冲着头上的泡沫一边说。待洗干净了头发发现,孙倩已没了踪影。
孙倩在客厅里正跟小北谈笑风生,似乎说到了什么有趣的事,孙倩不端不正地坐在单人沙发上,一条腿勾住了沙发的扶手,高跟绵金拖鞋荡悠悠地吊在脚尖,随时可以啪的一声掉下地来。不断的咯咯咯的笑声旁若无人地回荡着。
小北听着孙倩说话,她脸上的表情很丰富,而且总是煞有介事地用纤细的小手比划着,他就被煽得坐不住了,心里便有一种异样的内心的焦渴,似乎这女人不是用嘴在说话,而是用丰满的乳房或是漂亮的大腿甚至是那地方说话。
小北的媳妇凤枝孙倩只见过一面,还不那么熟。齐眉短发,白胖面皮,套一件纯白西式裙衣,下着紧臀短裙。
在孙倩眼里,这小媳妇就像野地里的一株野花,饱满的身体洋溢着健康的生命力。眉眼倒是俊秀,只是神色总是郁郁不欢,满腹心事的样子,她对孙倩在家里轻挑的衣着和举止有些隐隐的不快,时不时用警惕着的眼光扫瞄着老公。
家明这时出来了,问是到外边吃饭还是在家里,小北正一双眼在孙倩活泛乱跳的,就随口答着:“简单点,在这吃。”家明就换了衣服,出门去了。
吃过饭,小北带着他们到街上狂购一番,他的目的当然是为了孙倩,不好意思美其名要给媳妇旧貌换新颜。自然地,逛得多的是服装店、百货商场了,小北这人很细致,只要孙倩的对那些商品眼里有一丝眷恋的,他都毫不犹豫,慷慨解囊,一掷千金眼都不眨巴一下。
在珠宝柜台上,孙倩看中了一条镶钻的项链,特别是那坠着的红宝石,有指甲那么大,晶莹剔透,孙倩让那小姐拿过来,放到了自己的胸间比划着,兴奋的神色洋溢于表,只是价格不菲。
孙倩恋恋不舍地走开了,却寻不着家明他们,径自往服装部去了。那里的名牌时装高挂低摆,一行行、一列列密密层层地很快就将孙倩淹没了,她拎起了一件衣服,觉得不错的,很适合自己,旁边的导购小姐也怂恿着她试试,便拿着进了试衣室。
还没等她关闭上门,小北却钻了进去,他打开了手中的丝绒盒子,一下子就递到孙倩脸前,孙倩不禁眼前一亮,原来就是刚才看中的那条项链,就颤息着问:“送我的吗。”
“自然的,不过,我要帮你戴上的。”小北说。
把孙倩乐得眉飞眼舞,就伸过脖子,妩媚的眼风抛向了他。小北凑上前,把那项链给她戴上了,又不失时机地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孙倩也不逃闪,装着不曾察觉的样子,自顾把玩着那晶莹的宝石。
试衣时,孙倩让他空手拿着衣服,站到一边,毫无羞意地脱去衣服。她像剥香蕉皮,很精心、很艺术,把自已慢慢剥得半裸,那三样剩在身上的女人小玩艺儿,更衬出冰雕玉琢的胴体的美妙。
小北对这女人心往已久,还有一段不愉快的往事,尽管他也曾亲吻过她,而且还强石更过她。但像现在这般,看着美人推云出岫、扫雾观花似地大面积展露,小北还是开天辟地的第一次。
她那肌肤比别的女人洁白,试衣室内的灯光一照,恰如绸缎一样细滑。那乳房像两个一剖两半的超级柠檬,挺拨健美,缕花乳罩太小,仿佛只能遮住乳头,大半个雪白的乳根都露在外面,颤颤耸耸,稍一用力就会挣破束缚,脱颖而出。
她双腿修长结实,与身体的其它部位一道,向空中散发着一丝幽香。他简直无法形容这股香气,如兰如麝,熏得人头晕目眩,心猿意马,几乎把持不住。
她对于他的魂不守舍仿佛视而不见,轻长脖,对恍惚局促的他莞尔一笑,她就能看透此时此刻男人的心。她不急于穿上衣服,而是继续让玉体春光大展。
小北在她的挑逗中已是欲火焚身,他把孙倩整个身子从背后搂住,搂着紧紧的,而且胯间那一chu直往她的屁股中压迫,隔着他的长裤,他只觉得那东西如陷软玉,随着,就一阵激越的暖流从小腹里倾涌而至,一鼓脑就奔泄出来。孙倩知道是那么回事,也不禁闭上眼睛,长哼了一声。
她回过头来,捧着他的脸,深情款款地亲到了一块。当他的手指有幸在女人的全身游走巡行时,他感觉到自己的每一根手指都像穿了花样冰刀的脚趾,而她的皮肤则如同新浇了水的溜冰场,行走在上边有滑不留足的感觉。
现在的孙倩跟以前的那个大山里的不同了,遇到了小北这么个人,她绝不手软,也不会心疼他的钱包,于是,身上穿的,从里到外,长衫短褂。家里用的,吃的,不论青红皂白,尽量搜罗。将小北的的车子装填得密密麻麻,四个人坐上去显得都拥挤了些。车子一摇晃,那有棱的宝石便在她的心窝上一松一贴,像个红指甲,抓挠得人心痒痒的,不由得笑了出来。
回到了家中,孙倩就急不可奈地从卧房里将家明推了出去,拉着凤枝进去就把自己的外衣脱了。这是一款三件式的套裙,蓝底白花的裙子,薄亮轻柔的体恤袖裙衣,又有一件蓝黑色的麻纱马夹,没领无扣,质量高挡款式极好。
凤枝就脱身上的衣服试穿着,孙倩一边帮她穿着一边说:“妹子,你胸前的这两坨,真是招男人的眼珠子。”
凤枝说:“但家里头的男人眼瞎了,已好些时没抚过它了。”穿着了,就自己往镜子前照,连声叫:“不好,不好,片片扇扇够多,不适合我的。”
孙倩对她说:“这是名牌,讲究的就是这些,你个儿不错,穿上了呼呼啦啦,又飘逸又潇洒。”
孙倩说着,自己却穿上另一件灰色的长裙,后背有一道小布条带子交叉成的装饰,孙倩在镜前着看了,欣赏腰部的装饰,屁股微微蹶着,细腰突现,交叉的布条带子乍贴不贴的好看。
凤枝连声称道:“真好看,就是后背那儿露得太多。”
“那没什么,后背又没长什么东西。”孙倩就笑着说,凤枝手拧了她的大腿内侧上,疼得孙倩踮脚在地上跳。两个女人为了衣服兴趣蛮高的,一下子那隔着的距离拉近了。
“倩姐总是穿得那么好看,从里到外,就连裤头也那般艳丽。”凤枝由衷地说。
“女人嘛,就那么一块私chu,当然要穿好些了。”孙倩接着又说:“你看你,外边的衣服花里胡梢的,可一脱胸罩皱皱巴巴,裤头破破烂烂。”
凤枝眯着眼在镜子前看着,却“噗”地笑了,说:“这就是女人,过些年有了孩子,又该念叨着孩子了。”
“女人活着就是可怜,总是为了别人,穿着漂亮也是为了让男人看的,没听说,世上没有女人,男人就不会去修厕所。
世上如果没了男人,女人就想不起去美容了。“里面两个女人正说着热闹着,外间的俩男人却是默默地喝着闷酒看电视。好在卧室里留有一道缝隙,小北依稀影影绰绰能见着一些,也就懒着跟家明搭话。
而家明却心急火为燎地等待着孙倩完事,憋了一周的那般欲火此刻正在他的体内盘旋,直烧得他心头酥麻悠荡的难受。瞅着凤枝刚从卧室里出来了,就急切地往里进去,见孙倩还在对着那些新衣服美滋滋地比划着,过去搂着她就强行求欢。
孙倩急着叫喊着:“那门,那门,关了吗。”然后,就躺向了床上,张开了双腿。
家明这边刚关好了门,边走边脱去身上的衣服,人刚一爬到了床上,身上也差不多赤裸着了。也没有做些过渡的前戏,粗鲁地把那东西冒然长驱直入。
家明觉得进入时有点涩滞,他知道孙倩容不得他几个抽送的,果然,他猛然几个努力,孙倩那里面就已淫液汪汪地渗出来,龟头如同干渴了的动物,一经那淫液的浸泡,有了生命般地暴胀了好多,一阵急风暴雨的冲剌,把孙倩送上了九天云端里,她的脸上春意洋溢,一双眼睛已汩汩泛光,嘴里头轻哼慢吟,很是惬意地享乐着。
另一间房子里的床上,小北也将胯下的媳妇当作了孙倩,穷凶极恶地猛撞狠击。凤枝对于近乎狂暴的小北的粗野行为大喜若望,也就放荡地把一个身子摊开着,闭住眼睛任小北胡作非为,当她从欢愉过后的陶醉中清醒过来时,有些胆怯地仰望着他说:“今儿是怎么了。”
小北也只是随口答道:“也许是新地方吧了。”
其实小北只是敷衍着她,说着再次搂过了她的腰,用膝盖支起挺起上身,把凤枝的腰臀都悬了起来,一下子,凤枝就让他奋力的抽送鼓捣得死去活来,闭着眼睛喘息着说:“真想经常这样。”
小北也不答她,抓住着她的大腿猛烈地摇晃着。
凤枝开始还说有些疼,后来就说出了一些女人不应该说的污言秽语来,这些话却助长了小北的兴趣,她也使出浑身的解数奉迎着他,不顾一切地发出一阵阵叫声,陷入了垂死的陶醉中。
好一会,凤枝微微睁开了眼睛乜斜着,嘴里吐出了泡沫,她全身发出阵阵剧烈的痉挛,意识也模糊起来了,小北向她发射了自己的能量后抽出身体,他仰卧着,闭上眼睛,等待着能量的再次聚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