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26.漂亮的淫妓(第五部)(1 / 1)

胭脂口红作品集 佚名 9411 字 2021-1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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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口红系列(26)漂亮的淫妓(第五部)

(胭脂口红)

(一)淫荡妓女艳茵

一些涂脂抹粉的娼妓倚在门上高声招呼,笑脸相迎,热情地拉客。

但是……突然间,浓烈的脂粉口红香扑鼻,我浑身一震,猛地停住脚步!

就在我左侧,站着一个年轻的化妆极为浓艳的淫荡妓女!

“我叫艳茵!”

我搂着浓脂艳抹的艳茵,走入这家妓院。

艳茵轻轻地脱下身上罗裙,露出光溜溜一身白肉,耸着两个山峰。

我看着艳茵风情万种的在化妆桌前涂脂抹粉搽口红!

“来,美艳婊子,淫荡艳女﹗好好叫我一声!”

艳茵俏眼流波,红红的嘴唇一张:“好哥哥,亲哥哥,心肝哥哥……。”

我彷佛看见艳茵本人跪在我面前,任我叫“淫荡艳女”,淫荡地叫我“哥哥”,

只觉得浑身无比畅快……

“来,舐它!”

“先清洁一下!”

艳茵在我的肉棒上倒上美容液,然后用手套弄起来,又用她的奶罩擦干净我的肉棒,在上面喷香水,又用香粉扑了扑,在上面涂了大量胭脂,又在龟头上涂了很多艳红色的口红,当沾满艳丽口红的口红笔插入龟头淫洞里涂抹时,粗壮的肉棒被涂得愈来愈胀,愈来愈柔。

我的肉棒贴在艳茵的嘴巴上,艳茵伸出舌头,在我的肉棒来回舐着……

我手离开了艳茵的肉峰,顺着她的小腹,移到下面去了。

“你骚了?”

“是的,我就骚了……”艳茵立刻动屁股,在我身上摩擦着说:“是被……被亲哥哥弄骚了!”

我被她的淫声浪语弄得全身滚烫。

艳茵的涂着口红的嘴不停地在我的脸上亲着,一条舌头热情地送入男人口中,送来了挑逗和调情,送来了刺激。

艳茵的双手也没停着,我的全身每个部位都被摸遍了,摸出了火!摸出了电!摸出了疯狂!

“哦,你摸得我真舒服!”

我在疯狂之中,情不自禁叫了出来!

我喘着粗气,两眼布满红丝,我两手紧抓着艳茵的双脚,把它们用力分开。

“来吧……亲哥哥……忍……不住了……你……快……插进来吧……”艳茵的淫叫点燃了我的心中炸药,我爆炸了!不顾一切插下去了!

“哦……亲哥哥……你太粗了……”

进攻!无情的进攻!一下!二下!……十下!二十下!……

气更喘!血更热!火更旺!插!用尽力气!彷佛要插穿一切阻碍!

五十下!六十下!七十下!八十下!

进攻!无情的进攻!左右包抄!盘根索底!倒海翻江!

每一下,都宣泄着自尊的狂流!每一下,都注射着快戚.

一百下!一百五!二百下!……

进攻!无情的进攻!

艳茵觉得自己不需再做假佯叫!体内的性欲,已经被我数百下的抽动,带上了高潮!

“饶了我吧!我完了!我不行了!”

随着艳茵的狂叫,我的狂射,二人紧紧搂着……

这时,立刻骑在我的头上,用双腿夹住我的脸,淫艳阴唇压在我口上,自己的艳唇对正了我的肉棒含弄起来,看着她的淫艳阴唇,我疯狂地接吻,然后……

当二人抱成一团在床上翻滚时,我便使出浑身解数,要使艳茵感到舒服。

我在艳茵细嫩的山峰之间来回徘徊。

“哦……痒……痒……”

艳茵开从她的鼻孔中传出阵阵呻吟,她体内的火焰已经烧熔一切!

淫洞果然名不虚传,转眼之间,洞口已经湿漉漉,不可收拾了!

“不要……我要!……不要……我要……”艳茵语无伦次,把个粉睑左右乱摆。

“艳茵,你要甚么呢?”我轻轾地吻着她的耳珠。

艳茵却迫不及待地把两条雪白的大腿高高举起,毫不羞耻地分开……

“啊!……舒服啊!我全身都酥麻了,艳茵忍不往浪叫淫叫起来!

“哦,艳茵,你夹得我好痛快!”

我不停地喘息,不停骂着,这骂声更加刺激起艳茵的欲火,她更加疯狂了!

剎那间,床上变成战场,你来我往,你插我夹,你癫我狂,倒海翻江……

“亲哥哥……我要死了:“你来几下狠的……”

“香艳婊子,我插死你!”

“我死了……香艳婊子死了!”艳茵淫叫。

“我也死了,亲哥哥也死了!”我也淫叫。

重新涂脂抹粉的艳茵用双手搂着我的脖子,在我脸上疯狂吻着,印满口红……

我也紧紧搂着艳茵,双手在她背上,屁股上,尽情抚摸着。

“艳茵,艳茵……。”

在充满激情的声音中,两个赤裸裸的肉体,在燃烧的欲火中,紧紧贴在一起。

艳茵“咯咯”笑着,躺在床上,把她两条雪白的大腿,高高举了起来。我双眼喷着疯狂的火焰,我扑了上去,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上下摇曳,前后抽

动。

大床也在地疯狂的摇撼下,发出了“吱吱”的响声。

艳茵闭上了眼睛,睑上抹上千层胭脂,嘴唇上涂了万枝口红,香艳得很。她紧紧咬住嘴唇,坚持不让自已发出淫叫。

刚才高举的两腿,现在情不自禁收拢,夹住我肥大的屁股,疯狂地用力向前撞

击,我发出了粗重的喘息。

艳茵也陡鼻孔中发出令人销魂的呻吟,声响越来越大,越来越混浊,就好像一根棍子深尺到泥潭中搅动。

艳茵粉红的脸一眼翻白,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她四肢瘫痪了,一任我胡作非为。

“好哥哥,我……不行了……你搅得我没命了……”她低低地喘息昔,呻吟着,肚内所有肌肉都在收缩,紧紧包夹着我。

艳茵是个妓女,她这一套床上功夫是在妓院裹向老駂学来的,很多男人都在她这一招下缴械投降,我……

只见我双目圆睁切屁股急促地上下抖动,整个脸涨得通红,青筋暴现。

“淫荡艳妇……你夹得……太紧……哥哥……要……要……射……。”

艳茵心中暗笑,自己只使出两三招,便要得我神魂倾倒。

当然,她表面上仍然扮出淫荡的神态,把细软的腹肢像迎风杨柳一般摆。

“好哥哥……你太粗了……臭姨子太……舒服……了……快……快射吧!……淫荡艳女……承受你的甘露吧……!”

艳茵暗中使出阴力,几块肌肉紧紧磨擦,我仿如破闸的洪水,汹涌喷射!

沉默,喘息,二人久久地搂抱。我,经历这场大戟,全身最后一滴精力都榨干了,我懒洋洋趴在艳茵身上。

我回想起初次和艳茵在一起的事……

(二)卖身为妓

妓女艳茵她给我说了一段她妓院卖身为妓的故事。

那一天,一个朋友说是托人给我找工作,但进门来的,是一个穿着华丽的美艳妇人。那艳妇叫芹姨,约莫三十来岁年纪,穿着一身极为华丽耀眼的罗衫,穿金戴玉,珠光宝气,朱唇皓齿,面白眉细,脸上化妆得非常漂亮,脂粉扑得特别厚,口红涂得特别艳。她看着手足无措的艳茵,微笑道:「我知道,我知道,你叫艳茵是吗?正是含包待放的年纪」以一种似笑非笑的神情,向艳茵全身上下仔细打量着。

艳茵觉得几只眼睛,都盯着她瞧;尤其是那位芹姨紧迫盯人的暧昧眼神,更让艳茵紧张万分,双颊发热,满脸通红。

「漂亮,真是漂亮」芹姨望着艳茵,口中喃喃道:「好久没看过这么漂亮的丫头了,瞧她,身裁又好,全身又散发出一股女人的成熟妩媚,她的美,咱们的姑娘都比不上呢!」

艳茵越听越觉得不对,想要问明白,却看见芹姨一步步轻盈地走了过来,轻轻地扳起她的下巴,伸手在她粉嫩的脸颊上细细抚摸,口中不断发出赞叹:「好白好嫩的皮肤啊摸起来好舒服」化了妆的脸蛋,更贴在艳茵羞涩的红颊上细细摩擦着。

艳茵被这惊人的举动吓得不知所措,芹姨又在耳边吐气道:「来,把身上的衣服脱了让我瞧瞧」

艳茵「哇」地惊叫一声,推开了芹姨,连连后退道:「这这一定是搞错了」

芹姨笑道:「傻丫头,你不脱衣服,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真材实料呢?来,快一点」

艳茵觉得此地不宜久留,急道:「我要回去了!」发足奔向大门,却被那两名壮硕的保镖挡了起来。

艳茵怒道:「让我走!」

芹姨道:「从现在起,这里就是你的家,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不消说,艳茵被谝到妓院卖身为妓,羞辱及怨恨油然而生,当下立即痛哭流涕,伤心不已。

艳茵被说得哑口无言,只得放声痛哭:「我我该怎么办?该怎么办?呜」

芹姨怜惜地擦拭她落下的泪珠,温声道:「很简单嘛,你现在是有家归不得了,倒不如就待在”怡情院”吧!我说你性欲极强,常常有强烈的需要,待在”怡情院”,不但可以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又可享受无穷无尽的欢爰,正好可以满足你的需要呀!反正你已经不是清白之身了,也没啥好顾忌了,留下来,我保证你会满意的」

艳茵初入青楼,少不得改名换姓,拜见姐妹的规矩。芹姨领着她,带她去拜见「怡情院」的诸位姐妹。「怡情院」的三大台柱及诸位妓女们,一见到艳茵竟生得如此明艳美丽,宛如仙女一般,不觉各个心生妒意;又见她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更是越看越不顺眼;人人交头接耳,窃窃私语,间或会不怀善意地瞪视着艳茵。

芹姨当众宣布道:「这位是你们新来的妹子,从此花名便叫”艳桃”,刚来什么都不懂,你们当姐姐的,可别忘了要好好照顾这位妹妹哦!」

一名浓妆艳抹的妓女盯着艳茵道:「喂!新来的,你还是chu女吗?」艳茵一听,羞得满脸通红,低头不语。

艳茵牙一咬,只得回答道:「不是」

另一名妓女立即接口道:「我看你也不是!瞧你年纪虽轻,女人韵味倒是十足,眼睛水汪汪的,媚态百生,你八成已经被男人干过几百次,吃了很多男人的精液了吧?」众妓闻言,皆花枝招展地笑了起来。

芹姨道:「好了够了!跟新来的妹子开什么玩笑?」便牵着艳茵的手,向她一一介绍三大台柱及诸位妓女。

每位妓女对艳茵有着不同的欢迎方式:有的只是淡淡和艳茵点点头,话也不多说;有的白了她一眼就不再理睬了;有的对她全身上下挑剔批评;有的面露威胁的表情,冷然道:「以后你要给我长眼点!」;有的在她耳边低声淫笑道:「你放心,我们会好好”照顾”你的,嘿嘿」;有的则扳开她的嘴,往嘴里涂满口红;有的用一瓶香水倒在她的头上;有的掀开衣衫往里面倒香粉;有的则隔着衣衫,伸手扭捏着她那对高耸坚挺的乳房;更有的在芹姨看不见的角度下,用手指插入她大腿内侧的阴唇,艳茵痛得差点掉出泪来。一趟下来,艳茵的自尊心受到很大的打击,内心感到羞愤不已。

芹姨怜惜地拭去她的泪水,温声道:「别哭了,现在让我亲自为你梳洗沐浴,好好打扮一番,今晚便接你的第一位客人」

艳茵惊道:「这么快就」

芹姨抚着艳茵的红颊,吟吟笑道:「当然啦!艳桃,你这么美,又有丰富的经验,很多老玩家都想试试你呢!住在镇东的陈先生,愿意花二百美金买你的第一夜呢,你得要好好地伺候人家,知道吗?」

脱光了艳茵全身上下的衣饰,芹姨牵着她的手走进内室的浴室里。一大缸的玫瑰浴池,散发着阵阵的芳香。芹姨用乳液涂抹在艳茵身上的各部位,她纤细的手指在艳茵的乳房、下腹部及大腿上产生甜美的刺激,那种动作几乎是爰抚。艳茵不敢正视芹姨那贪婪的表情,只得羞赧地低着头微微喘气着。

接着芹姨用水瓢冲洗她的全身,两手在她那坚挺的乳房及黑亮的丛草地带细细抚摸着,更在她的耳边不断地说出淫猥的话。艳茵对芹姨的挑逗感到十分不安,一阵阵浓浓的同性气息逼得艳茵喘不过气来。

「芹姨,不要啦」艳茵忍不住将芹姨推开,双手遮着乳房和阴部,脸上羞得通红。芹姨吃吃地笑着,用浴巾仔细地擦着艳茵的胴体。

全身洗净,艳茵赤裸的娇躯不断散发出沁人的幽香。芹姨满意地笑着,便开始替她仔细地妆扮。只见原就娇媚绝世的艳茵,云鬟高髻,长裙曳地,身着绫罗珠翠,耳戴青珠坠子;用的全是高档化妆品,艳茵在胭脂水粉口红的妆扮之下,竟隐隐有一股难以抗拒的冶荡气息。

芹姨吃吃地望着精心妆扮下的艳茵,浑身上下都充满了女人的媚力,不觉细细地抚摸着她那柔嫩滑腻的面庞,悄声道:「我的艳桃啊!你真是太美了!别说是男人啦,连女人都想要一亲芳泽呢」

艳茵好奇地揽镜自照,不禁愣住了!想不到镜中的自己,在浓妆艳抹的打扮下,竟会如此娇媚欲滴;忍不住也伸手轻抚着自己粉嫩滑腻的脸蛋,心中激荡不已。

艳茵正自陶醉在自己美艳的娇容时,芹姨突然说道:「你的唇干了点」轻轻扳住她的下巴,湿漉漉的舌头在她那红得发亮的樱唇上舔了上去。艳茵一时迷网,任由芹姨的摆布,心中荡漾不已。芹姨细细地舔着她两片红唇,唾液沾得红唇湿润诱人。芹姨的嘴不禁压在艳茵的嘴上,四片红唇厮缠在一起,芹姨把艳茵的舌头女干吮过来,大胆地缠绕在一起,发出啾啾的声音。

艳茵被芹姨吻得喘不过气来,良久,她才推开对方,把头仰在一边娇喘,粉颊酡红。芹姨吃吃地娇笑着,理了理弄乱的发丝道:「这就差不多了」。

芹姨站在艳茵的跟前冷然道:「不会接客?好!老娘亲自教你,你要给我好好地学!」

只见芹姨将自己身上的华服一件件脱下来,露出了雪白的裸体。芹姨是三十岁的淫荡厌烦淫荡艳妇,她把胴体保养得很好,肌肤雪白,身裁婀娜,双峰高高耸起,胯间的丛草地带显得十分浓密。

芹姨跪坐在艳茵的面前,轻抚着她滑腻的面颊,在她耳边柔声道:「注意我的每一个动作,用心学习」两片红唇便在艳茵的粉颊上细细地吻着,双手也紧搂着她,两手掌也在她赤裸的背部轻轻摩挲着。

艳茵感到一股强烈的同性情愫袭上心头,顿感目眩神移,不知所措。芹姨不断用面颊在她的粉颊上挨挨擦擦着,也不时细细地吻着她的额头、鼻子、下巴、粉颊及耳朵,两只手更毫无忌讳地在她赤裸的背部及丰臀游走着。艳茵倦懒地闭上眼睛,任由芹姨百般挑逗。

两个女人的乳头互相逗弄着,大腿也交互摩擦,芹姨不禁用嘴贴在艳茵的红唇上女干吮了起来。艳茵的舌头被芹姨的嘴女干了出来,芹姨的两片嘴唇含住她的舌头不断女干吮着,逼得艳茵娇喘连连,吐出的舌头更是厮缠着芹姨的,四片红唇饥渴地热吻着。

艳茵被芹姨攻击得毫无招架之力,当芹姨的嘴离开时,两人的舌尖上连着一条细长的唾液。芹姨舔着艳茵的耳朵,更在她的耳朵旁低声说着淫声秽语,一手搓扭着她丰腴的乳房,另一只手更在她的阴唇上细细拨弄着。

同性间的游戏,对艳茵来说不是第一次,不但没有产生厌恶感,反而觉得自己的身体在芹姨熟练的玩弄下产生快感,芹姨光滑的肉体也奇妙的给艳茵带来安全感。就在芹姨的舌尖插入耳朵里,或女干吮乳头时,艳茵忍不住发出哼声。

当芹姨的手指开始活动时,艳茵能感觉出芹姨的手指拨开阴毛,把两片阴唇分开。「啊姨不要」艳茵难为情地动屁股,也用力摇头,嘴里不断发出性感的哼声。

「流出好多黏黏的东西,看来你很喜欢同性间的做爰吧?我现在要把手指插进去了哦!」芹姨用左臂搂着艳茵的身体支撑,右手的中指插入同性的肉洞里。

「啊唔」芹姨在艳茵的耳边不断说出淫猥的话,手指继续在肉洞里尽情的活动,姆指和食指夹住艳茵敏感的阴核扭捏着;手指或强或弱地

迫使艳茵爬上了快感的高峰。

「啊芹芹姨我我要泄出来了」艳茵疯狂地哽咽着。芹姨贪婪地吻着她的红唇,淫笑道:「先别泄出来,我再教你一招更好玩的。」沾满淫水的手指从艳茵的肉洞中拔了出来,便将她推倒在地,一路地从脸上吻了下来。

艳茵在恍惚的快感中,感到芹姨吻着自己的粉颈、乳房、乳头、腹部、下腹部、阴毛,最后一张软软的嘴停留在湿透的阴唇之上。

一波波的快感侵袭着艳茵全身每一个角落,芹姨每一个淫猥的动作不断带给艳茵同性的淫靡气息。最后芹姨拨开了艳茵修长的双腿,自己的双腿也紧紧夹住她的胯间,便开始一波一波规律地蠕动了起来。

两个女人的双腿相互交杂着,在芹姨的带领下,两人的肉唇互相摩擦着,屁股也你来我往地动着,淫水潺潺而流。这样的动作,对艳茵而言既新奇又刺激,她扬着头,喘着气,配合着芹姨的动作奋力动着,芹姨也不断带领着陆玄霜动作,让彼此的阴唇及阴核都能密切地紧贴着相互摩挲。

两人摩得满身香汗,娇喘连连。在芹姨熟练的带领下,艳茵终于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啊唔」艳茵哆嗦着下体,快乐地升了天;芹姨两腿用力一夹,也在哼哼唉唉的喘息中得到高潮。

从艳茵被卖到妓院至今,已经半个月了,艳茵总算能抛开了矜持,操起青楼女子的行为。虽然她的床上功夫怎么也比不上众姐妹来得老练,但她一经打扮,恍若神仙妃子,美艳绝伦,很多旧雨新知都愿意花钱嫖她,「艳桃」的艳名也因此在短时间内传了开来。

但因艳茵艳名大噪,抢了姐妹们的行头,犯了姐妹们的大忌,使得一干妓女妒火中烧,常常利用指点后进的借口,对艳茵百般凌辱。掴脸、拧肉、咒骂、羞辱,算是十分平常的,甚至故意在她的饮食中吐痰,或是强行剥光她的衣服,用力捏弄着她的乳头,用手指拼命挖弄着她的阴道和肛门,使她感到疼痛不已。有一次艳茵忍不住了,拼命反抗,却遭来所有妓女们一阵毒打,艳茵尝到了苦头,再也不敢抵抗,只好咬牙承受姐姐们不定时的欺负和羞辱。

虽然怡情院的妓女们都喜欢欺负她,不过鸨母芹姨倒是对她百般关照。当她被姐妹们欺负时,只要芹姨瞧见了,便会急忙喝止;当她伤心难过时,芹姨便对她安抚劝慰;当她出阁接客时,芹姨为她梳妆打扮。芹姨对她的好,已超出了鸨母和妓女的关系。毕竟两人不可告人的肉体关系,依然持续着,艳茵在芹姨的带领下,往往可以得到无比的快乐。经过这半个月来的调教,艳茵不仅可以应付各式的恩客,就连和芹姨同性的亲腻行为,也能chu之泰然,乐于接受了。

艳茵却被几个妓女叫到了冷清的后花园。一名化着浓妆的妓女「呸」地一声,一合香粉倒在艳茵的粉颊上,艳茵倍感委屈,举臂想用衣袖将脸上的一大团香粉拭去,另一名妓女却拿了一枝大红色的唇彩伸指戳着一大团后乱抹入艳茵的口中,尖声道:「没有我的同意,你给我擦掉看看」艳茵忍不住又垂下泪来。

第三名妓女冷然道:「少在这里装可怜!我问你,你今天打扮得这么漂亮,究竟是何居心?」

只见艳茵身袭蓝缎罗衫,发梳翠花云髻,面庞略施粉脂,倍感秀丽清新。这种打扮,比平常接客时的浓妆艳抹要来得朴素多了,可是看在众妓的眼中,却反而显得耀眼。她们担心艳茵太美丽了,一定会受到大老板的注意,而抢了其我姐妹的风采。

艳茵知道她们故意找碴,再怎么辩解也是枉然,只好低头不语,任由她们欺负羞辱。

当晚,芹姨安排三大台柱及艳茵陪伴着客人。那客人一面喝着上等美酒,一面欣赏四个裸体美女的淫歌艳舞;客人喝了半盅的竹叶青后,就躺在一顶鹅绒绒的大床上,由四名美女将他冲洗干净。既而由艳茵替他服务一番,艳茵洗干净他的肉棒后,便在上面喷了香水、扑过香粉,三大台柱就替我按摩大腿、脚踝。

艳茵卖力地使用手和口,好不容易使肉棒稍有柔度,接着三大台柱更使出浑身解术,终于使它昂起了头。艳茵骑在客人的肚子上,猛抓自己的双乳,头部向后甩了又甩,打乱了长长的秀发,如痴如醉地上下颤动着腰,接了「棒」的三大台柱也是一个个投降在巨棒之下。客人一人居然可以把四个美女搞得死去活来,口红用完一枝一枝,又而阳精始终不泄,艳茵及三大台柱终于相信客人一人能够在一晚独泡几家妓院,必有相当惊人的本事了。

艳茵被搞完后,芹姨搀扶着快感有余的艳茵,双双跳入了幽香四溢的玫瑰浴池中。两个女人同性的淫乱行为,始终不曾停止过,她们毫无忌讳地互相狭弄着。方才两人在彼此的爰抚下搞得快感连连,香汗淋漓,于是相携到浴池中,洗顿撩人的鸳鸯浴。

两人泡在芳香的浴池中,芹姨细细地洗着艳茵的裸肩;艳茵轻闭双眼,轻松地体验着彼此的肌肤之亲。

初来妓院,全蒙芹姨的百般呵护,再加上芹姨半强迫式的求欢,很快地俩人「搭上」了。艳茵生活在爰情的沙漠里,和芹姨互相慰藉,却也过得多采多姿,艳茵爰上了这种同性的淫欲游戏了。

芹姨从艳茵的背后把她紧紧抱住,灵活的双手在水中抚摸着她丰满的乳房及毛绒绒的阴部,嘴巴不时女干吮着她可爰的耳垂,并不断地在她耳边轻声诉说着挑逗的色情字眼。艳茵快乐地叹息着,反手在芹姨柔软的屁股上摸来摸去。

「芹姨」艳茵吐气道:「我有点累了」

「怎么啦?」芹姨在她泛红的面颊上香了一下:「这几天你都玩不久」

「不是啦!」艳茵低声道:「这几天陪大老板上床,每次办完事后总觉得疲惫不堪,好想休息」

芹姨怜惜地用脸摩挲着她光滑粉嫩的面颊道:「石老板练过”锁阳神功”,可以保持金枪不倒,历久不泄。男女交欢,咱们女人就是想得到男人的阳精,男人不泄,咱们女人就会有所亏损,影响体力。你会觉得累,那是自然不过了。」

艳茵好奇问道:「难道大老板我从没泄过吗?」

芹姨道:「当今之世,只有一个女人曾经让她泄出精液,弃甲投降,她叫做”邪神观音玉菩提”」说罢,将艳茵的脸转向一边,把自己的嘴唇压在她的红唇上,两个女人开始热吻起来,彼此都伸出舌头,互相牵拌着,也互相女干吮着甜美的唾液。

良久,芹姨的嘴才依依不舍地移开,将艳茵的胴体转了过来,又把嘴贴在她的唇上细细吻着。她如同品尝一道佳肴般,从嘴唇一路吻了下来,经过了下巴、粉颈、酥胸、进而移到乳房,用舌头舔弄着那粉红色而高翘的乳头,一只手扭搓玩弄着另一个乳房,另一只手则轻轻划着两片充血的阴唇。

艳茵心中的一团火正炽热燃烧着,脸上泛着一片红光,不自主地动着身体,伸手把芹姨摇动的双乳用力搓扭着,脸上是一副淫荡的神情,口中不时流露着诱人的呻吟声。

两个女人阴部紧紧贴着,互相抚摸着彼此的乳房,两片舌头你来我往地互相引逗着,沈溺在同性的肉欲世界里。芹姨索性将红唇含住她的舌头,拼命地女干吮再女干吮,艳茵吐着舌头,舌尖儿让芹姨尝个饱。

芹姨见艳茵一脸的满足,不禁暧昧地笑道:「怎么样?喜欢吗?」艳茵娇羞地点点头。芹姨迟疑了半晌,在她耳边低声道:「那么答应芹姨,永远也不要离开这里」

艳茵不禁叹了口气,神色黯淡地说道:「我我还有机会离开这里吗?」

芹姨道:「如果有这么一个离开的机会,你会狠心离开芹姨吗?」

艳茵一脸为难道:「我我虽然喜欢和芹姨在一起,可是我不喜欢接客」

芹姨闻言冷笑道:「好啊,艳桃,原来你还没死心,还在冀望能逃出去。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说罢便往艳茵充血的乳头上用力扭捏。

「噢」疼痛和兴奋参杂的感觉,迫使艳茵呻吟道:「芹姨,艳桃不敢这样想。我已经无颜再面对家人朋友了,除了乖乖留下来外,我别无选择」

芹姨见艳茵心不在焉,心中一阵冷笑,伸出双手紧紧抱住她的丰臀,让两人的大腿和阴部紧密相贴着,一点缝隙也没有,然后动屁股,让自己的阴核压在艳茵的阴唇上慢慢摩擦。艳茵被摩得兴奋不已,娇喘连连,不知不觉也搂住芹姨的屁股动。

两人的胸部也紧紧靠在一起,让丰满的乳房互相摩擦着。「啊嗯」两人口中发出此起彼落的浪叫声,阴部摩擦的动作也越来越激烈,艳茵兴奋地流出了眼泪。两人的鸳鸯戏水,在双双都快乐地升上天后才算结束。

以后的事,艳茵没有往下说了

(三)舞厅小姐晓媛

艳茵一天对我说:「我有一个朋友叫晓媛,美艳如花,如今在舞厅当小姐,你和她玩一下,保证你消魂荡魄,欲仙欲死。」

「我很想一试!」

我也深信晓媛必能抵制得过艳茵,艳茵找个机会安排她跟我见面。果然,当我一见到浓艳打扮的晓媛便惊为天人,当然也按捺不住地跃跃欲试。

艳茵借故告退,我便把浓施脂粉艳抹口红的晓媛紧拥入怀,狂热地亲吻着、嗅着。晓媛也欲拒还迎、半推半就地挑逗着我,让我欲火高张、欲罢不能。

晓媛对付最利害的武器就是她那丰腴细腻的身体,而她也很善于运用她身体的优点。晓媛借着忸怩之态,有意无意地把胸前的丰乳磨蹭在我的胸膛上,那种柔嫩的轻触,在我的感觉却重似千均、如遭雷击。

『嘶…嘶…』我如痴如狂地撕开晓媛的衣裳、乳罩,两团丰肉蹦似地弹跳而现,雪白的乳房搽满脂粉,乳头上涂满口红,香艳得让我感到刺目眼眩。

「啊!不要…」晓媛一副羞涩地模样,横手遮掩着胸口,却小鸟依人般地把身体贴得更近。

「来!让我瞧瞧…」我轻轻地挪动晓媛的手肘,晓媛也无反拒之劲,任由她那傲人的双峰一览无遗。连久经脂粉仗阵的我也不禁吞口水赞道:「好,好!正所谓『增一分太肥,减一分太瘦』,好!好……」说着,食指、姆指便在乳尖上搓动起来。

淫荡的晓媛遇上轻狂的我,可说是棋逢敌手,两势相当。没两下工夫,晓媛那乳尖便由柔而柔,由淡朱转猩红,我甚至透过手指可以感觉到乳蒂上,如雨后春笋般地冒出小肉芽,触感粗糙而不减细致;坚柔却不减柔嫩。

「嗯…嗯…这样摸…扭得…嗯好…舒服…嗯…啊呀…」事已至此,美艳淫荡的晓媛似乎忘记要再作做矜持,内心那种急窜的情欲,让她不得不以呻吟、娇喘一吐为快。体内的燥热,遍流四肢后都渐渐凝聚在小腹下,而形成一股令人酥痒难当的涓泉,流动在晓媛的尻穴深chu。

晓媛脸红似映晚霞,全身抽搐地颤动着,微为沁着汗珠的鼻翼随着呼女干在搧动着,难认极度需求的淫欲,她的手径自在我的腿上磨着、扭着,渐开序幕似地寻索着她的目标物。

『啊!』晓媛的手指隔着衣布圈握着我胯下的柔物,一股如获至宝的惊喜,让她内心在欢呼、在兴奋。千百人中难得一见的粗大肉棒,让晓媛见猎心喜,随即陷入肉棒插入时的期待与幻想中。晓媛彷佛可以预期那种销魂的滋味,而手指竟不由己贪婪地套弄起来。

我虽然惊讶于晓媛的主动,但那种磨搓着肉棒的舒畅感,让我的情绪有如烈火上在添油,让我急忙空出一只手来解自己的裤腰带。晓媛的看着我一副猴急、忙乱的神情,不禁娇媚地一笑,然后也伸手帮忙。

『唰!』肉棒如脱困的蛟龙,昂然擎天。晓媛一见,果然不同凡响,一股莫名的冲动竟然让她不由己地俯首亲吻它。『啧!啧!嗯!』晓媛仔细地以舌尖舔着猩红的龟头,偶而张着小嘴含着、女干着,逗得我又痒、又酸地颤动着。

「……快…快别逗…喔…好舒服……喔…快…让我…插…插进…妳的…嗯…快…」我忍着极至的兴奋,脸红气喘地催促着,双手还不停地在晓媛赤裸的背脊上磨着。

「是!」晓媛俏皮地说着便起身、分腿跨坐在我的大腿上,浓密的阴毛几乎看不到穴口,但是肉棒彷佛轻车熟驾,一溜烟就消失在她的胯下。『滋!』接合的那一剎那,两人同时「啊!」了一声,时间彷佛全静止了。紧箍、充实、满胀、湿热,让两人的心里充满了难以言喻的舒畅。

晓媛丰腴、雪白、圆润的臀部有规律地起伏着,她可以感觉到阴唇在动作中翻动着;也可以感觉到肉棒在尻穴里缩胀、跳动着;龟头有力地撞击,更有将她抛向天际之势。

我的手忙着摩挲着晓媛的身体,嘴唇也忙着拦截跳跃的丰乳,还似乎意犹未足地挺着下身,彷佛要用肉棒刺穿她的身体,重重地往上顶。

我的肉棒急剧地在湿润的阴道抽动着,龟头上的圆凸刮在阴道的内壁,而产生了阵阵磨擦的快感,晓媛忘情地呻吟出声,但仍不忘挺着小腹把阴户迎凑着急送的肉棒。她只觉得浑身酥麻,轻飘飘的,彷佛飞了起来一般。

我刚一觉得肉棒突如其来地酸痲,随即紧抓着晓媛的腰部,一阵狂抽猛插,然后紧紧地贴抱着她,自顾急促地喘息着。晓媛觉得我的肉棒深深插在尻穴内,虽然没有抽送的动作,但那种龟头在跳动、肉棒在缩胀的感觉,却也让她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突然,一股滚烫的热流,毫无预警地冲入阴道里。「啊!嗯!喔!」两人兴奋的叫声,在颤抖、抽搐中此起彼落……

一试云雨,晓媛那套床上的媚工,直让我如痴如醉、欲仙欲死。

(五)淫艳的姐妹

深夜,隐约传出若有若无的病吟声。再仔细一听,竟然是女的呻吟、男的喘气,还有一阵阵淫声秽语。甭说,就知有人在里面偷欢窃乐。

果然,一对野鸳鸯正赤身裸体交缠在一起。

「…嗯……用力…呜嗯…好好…嗯嗯…」那女的看来应该不超过二十五岁,脸孔算得上上选,一身雪白、细柔的肌肤却无瑕无疵;从狼藉的头饰、脸上脂粉香口红艳的妆扮看来,她应是淫荡妓女。

「…喔……呼呼…妳夹…夹得我…我…啊嗯…」从互相的称呼,可知定是偷情的野鸳鸯。我正压俯在妓女身上,赤裸的臀股正高低起伏,用劲的在她的下体顶撞着。

妓女修长的玉腿高翘着再乱踢,双手紧抓着我的手臂,不停地呼叫着:「…啊啊…哥哥…你…插的我…好…好深…啊啊…哥哥…别…别…啊嗯…饶…饶了…」

我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呼女干也越来越急促,急急的叫喊着:「…呼喝…我来了…我来了…」随之僵挺着腰臀,一阵阵地抽搐着:「…喝啊…喝啊…」

「…嗯不…不要射…射在…啊…里面…嗯嗯…」妓女虽警告着,却也没有拒绝的动作,也许是叫得慢;也许是舍不得肉棒。总之,她被热精烫得舒畅无比,晕眩过去了!

然后,一切又恢复平静……

这名妓女叫赵春澜,她的妹妹叫春花。

赵氏姐妹及笄之年皆出落得娇艳无比,堪称有羞花闭月、沈鱼落雁之貌。

姐姐春澜自幼就聪明慧黠,身材长得修长纤细,爰涂脂抹粉浓妆艳抹。

妹妹春花更是天生丽质,一身雪柔的肌肤滑腻无比,甚至连水珠都无法沾粘。也许是父亲的遗传或熏陶,她对于音律敏锐异常,即使是稍微轻重之差,也瞒

不过她的耳朵。

虽然,姐妹俩各有出色之chu,却但也有一个共通点,就是遗传自母亲的“淫荡”!

姐妹俩的情谊深;然而,这种情谊,却不幸地成为她们淫荡的导火线。

原因是,年少时,因为家住的条件并不太好,姐妹共chu一室共睡一床,互相紧拥,爰姐妹俩裸体相拥。可是,在她们开始发育,有女性的特征出现时,这种取暖的动作,却让她们的心理产生重大的变化。

当微凸的乳房互相接触时,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浮现心头,不禁一阵脸红耳热、心跳如撞,只有胡乱摸捏一番,纔稍解酥痒。从此,她俩便习以为常地趁更深人静时,在床上或是互相抚慰、或是互相亲舔,直到满足淫欲纔互拥入睡。及至姐妹俩发育得几近成熟,女性的特征一一明显,更是让她们尝到高潮的滋味。

前几天,姐妹二人租住了房东太太的一个房间。

这一夜,我上卫生间,听得有丝丝的女子哀吟声。当我屏息细听,不但辨明声音传自赵氏姐妹闺房,更是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我只觉得心神一荡、热血翻腾,不自主地推门进入姐妹闺房。

『哗哇!』我差点忘情的叫出声,我惊见满室生春、淫意暖暖,浓脂艳抹的赵氏姐妹一丝不挂的交缠在一起。

姐姐春澜正弓身跪俯着,女干舔妹妹春花的乳房,面里背外高翘的臀股,粉红湿濡的阴户,一览无遗的正对着我摇晃着。春花仰卧着挺动柔腰,让胯间夹住春澜的大腿磨动着,刚刚的淫声嘘喘就是她所发出的。

血气正刚的我那受得了如此艳色之逗,祇觉得血冲脑顶、气聚丹田,挺胀的肉棒几乎撑破裤裆。我一面就着洞眼观看春色;一面握住肉棒不住的套弄着,只是担心惊动姐妹们,使得我大气也不敢呼一声。

其实,赵氏姐妹俩都已然发觉。当时,姐妹俩微微一怔,互对一眼,便很有默契地继续她们的挑逗动作。赵氏姐妹心中都明白,自今夜以后我将会成为她们的入幕之宾。

眼看着我已上钩了,赵氏姐妹俩的动作越来越淫荡,还有意无意的把诱人的丰乳、阴户……面对着我,让我看个仔细看个够。我越看越是心痒难忍,套弄肉棒的手也越来越快。

床上的赵氏姐妹,已到了紧锣密鼓的阶段了,只见两人反向侧卧,交错着大腿,让紧贴的阴户互相磨蹭着,还各自用力扭捏着乳房,把柔嫩有弹性的乳房捏得都变了型。

「…呀…嗯…姐啊…我好舒…服…唷呀…用力…用嗯……」

「…嗯…啊啊啊…我飞了…呀呀……」

我突然觉得肉棒根部一阵酸麻,一股股热精随即喷出,我看着赵氏姐妹软弱无力的躺在床上喘息着,有色无胆的我也不敢多作停留,拖着疲软的脚步离开了。

赵氏姐妹知道我走了,心里不禁怨骂着:『啐!胆小鬼……』

我躺在在床上翻来覆去,久久无法入眠。昨夜赵氏姐妹春光外泄的情景,涂满口红的小嘴在疯狂接吻的艳景,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雪白柔嫩的肌肤、丰满挺耸的乳房、纤腰肥臀、乌丛蜜洞……我越想越心痒;越想越浑身炙热,焦燥难安,挺柔充血的肉棒,悸动、肿胀得几乎要抽筋似的。

我忍不住不住情欲的煎熬,遂翻身下床,蹑手蹑脚的到了阳台,就看见春澜背对着我,她身上却只披着一件白纱袍,那件纱袍薄得透明,透明得毫发毕露,她在涂脂抹粉搽口红。

突然,「是你在那里吗?」春澜并没回头,只是出声。

「啊!」我这一惊,暗呼一声,差点从墙上掉下来,只是尴尬得手足无措,进退不得,一张脸涨得像红布一般。

春澜缓缓起来、转身,一切的动作虽然缓慢,但有着充满美感的顺畅。春澜走到我近前,「嘤!」娇笑一声说道:「你进来吧!」

打到了阳台之后,我的眼睛就没离开过春澜,尤其是在她转身面对之时,她那婀娜的身材、凹凸的曲线、修长的玉腿,甚至诱人的私秘chu,虽隔着纱袍,却都一览无遗的映入眼底。我看得入神、看得浑然忘我。

我一见春澜并没有责怪之意;也没有羞涩之态,便横心壮胆,只说:「我……」便无下文了。只是,仍然低头睨视着春澜那副曼妙的身材,看得春澜倒有点不自在,有点羞涩起来。

春澜带着微笑,温柔的问道:「这么晚了你还没睡?你要干甚么?……」

一连串的质询,让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答不出一句话来,脸红耳热的竟也冒了一身汗。

「莫非……是想干些偷鸡摸狗,见不得人的勾当!」春澜露出狡黠捉狎的眼神,继续说:「要是我一喊捉贼!看你怎么办!」

我一听,脑袋、双手直摇,结巴地说:「不…不是…不要叫…我…我只是…想…想看看…妳…而已…」

「看我!?昨晚还看不够啊……」话一出口,春澜才惊觉失言了,马上住嘴,一道粉霞也映满脸颊。

到此,我总算明白这一切都是春澜在虚张声势,不禁暗骂一声,心想:『原来她都知道了!这骚货还故意逗弄我,看我怎么整治妳。』正所谓的惊惧刚下眉头;淫欲又上心头,我有恃无恐地油腔滑调起来,说:「不够,不够!妳们姐妹俩长得这么标致,真是让人百看不厌啊!」我心神一定,说话也顺溜了。

女孩子总是喜欢听人夸赞她美丽,春澜当然也不例外,心中一阵甜劲,嘴里却骂道:「贫嘴!」

我不理会春澜说甚么,继续摇头晃脑的说:「可惜啊可惜,真可惜!」我自是已占上风了。

春澜瞪着大眼,问道:「可惜甚么?」

我勾引着说:「可惜妳们就缺个男人疼爰。」我越说越露骨:「所以妳们只能干过隐。妳知道吗,把男人的东西放进里面,比用手指头弄,舒服不知千百倍呢。」

春澜虽然隐约知道男女间的情欲之事,但真的还没领教过男人的东西,经我这么无遮拦地一说,想想跟妹妹互相慰抚之情况,让她不禁有点冲动起来。只是,心有不甘斗输了嘴,随口说道:「男人的东西有甚么好?」

我心想,现在该是行动的时候了,遂一面牵着春澜的手走向那大厅的沙发,一面说:「来!我做给妳看。」当我一握住春澜的手,便觉得她的手不但柔若无骨、细嫩柔顺,而且还温热无比。

春澜温驯地跟着我坐在沙发上,任凭我把手搭上她的肩膀,一颗心有如小鹿乱撞,狂跳不已。当我挨近春澜的身体,不禁又是一惊,春澜的身体竟然也是温暖若炉,缓缓送来的温热,让我顿觉通体舒畅,精神百倍。

我侧着脸看看春澜,只见她脸颊泛着桃红,朱唇现着湿润晶亮,眼神显露出一点疑惑、一点期待,还有一点淫媚。我慢慢凑近嘴唇,在春澜的脸上磨挲着;一双手也分别袭向她的胸口及背部。

一股股男性的体味,直冲春澜的脑顶。我唇上的胡渣、手上的粗茧,磨擦在春澜的柔嫩的肌肤上,让春澜觉得又酥又痒,一种前所未遇的陶醉,使得她轻轻的呻吟起来。

当我吻住春澜的樱唇,贪婪地女干吮着她的津液,她的全身不禁兴奋的颤抖起来,把双手环扣着我的脖子,也用力地贴紧朱唇呼应着我的亲吻。

我的手掌握住春澜胸前的玉乳,不停地在搓扭着,春澜从喉底发出「唔!唔!」的压抑低吟声。我的手继续在春澜的胸前滑动着,几乎抚遍了她的上半身,也慢慢地触到丛密的绒毛。春澜被我抚摸得春心荡漾,娇喘不已,而把大腿一搧一搧的开合着,藉以舒缓尻穴里的酥痒。

我的手掌很轻易的就紧贴着春澜的阴户,这才发觉春澜的阴户外早已是一片汪洋了!我开始在她的阴户上,轻轻的转扭起来,并贴近她的耳朵说:「妹妹,这样是不是很舒服呢?」

春澜有气无力点点头,嗲声的说:「…哥!……你…弄得…人家嗯…舒服极了…嗯…美死了…可是…里面…好痒…痒…」

我笑着说:「这才刚开始呢,好戏还在后头哩!」说着就把手指一曲,插进湿漉漉的尻穴里抠弄着。

「啊…啊啊…轻点…嗯…」春澜几乎脱力的颤抖着问:「…现在…这样我…就快受…不了…了…你还…还要怎样……嗯嗯…」

我说:「等一下我要把肉棒禽入这里…就像这样…」说着就把手指抽动起来。

「啊…呀…」春澜只觉得尻穴里又是阵阵热潮直往外流,热潮过chu真是酥痒难忍,忙着说:「…哥…那你就…快…快点…插插…我…受不了……」

我随即让春澜躺下,忙着解开腰带,把裤子褪到脚踝,扶着柔胀的肉棒便压在春澜的身上。春澜惊鸿一瞥我的肉棒,真是大得惊人,还天真的在想着:『这么大的东西,平常男人们是怎么藏住它呢?…我的洞穴这么小,如果让它插进去,岂不是要撑破了……』

春澜正转念间,只觉得阴唇被挤向两旁,一个火热的东西正紧顶着阴道口,还慢慢的往里面挤进来,洞口也被撑得有点疼痛。我刚把半个龟头塞进尻洞里,就觉得春澜那狭窄的阴户,把龟头紧夹得痛快至极,忍不住欲火中烧尽力一插,只听得『扑滋!』一声,肉棒便禽入一半。

「…啊…要命…痛啊…」春澜虽早就跟妹妹把chu女膜玩破了,可是还没真被肉棒禽过,这时也被插得刺痛地哀叫起来,不但全身发颤,泪水、冷汗也一并冒出。春澜缩着身体,求饶的说:「…啊…不要…我不要了……呜…」

淫欲高涨的我那能就此罢休,不但没停下来;反而扣住春澜的肩膀,尽力的抽动起来,春澜仍僵柔着身子,哀声不断:「…痛…痛呀…哥…哎哟…痛死了……太大了……人家…受不了…你停停…好不好……」

我像强石更似的再抽动十来下,春澜才觉得刺痛渐消,而且每次我的肉棒,都顶到她的穴心,使她渐渐地被禽得酥软舒畅起来。春澜伸手紧抱着我,浪叫着:「…啊…哥…啊呀…舒服了…嗯哼…哼…顶得小穴…好美…啊…又顶到…里面了…啊…」

春澜真是天生的淫妇,虽然洞口还微微刺痛,可是比起那种爽劲又不算甚么了。春澜开始挺动臀部,配合着我抽送的动作,还尽情的呻吟着:「…呜…用力…哥哥…啊嗯…舒服…极……」

可是,正当春澜渐入佳境时,我却受不了她臀部的磨转,只觉得腰眼一阵酸麻,心知要泄了,连忙用力再深插几下,随着低吼一声,『嗤!嗤!』一股股热烫的阳精,便直射春澜的蜜穴深chu。

春澜还不知道发生甚么事,就觉得尻穴里的肉棒彷佛在激遽的膨涨,随即一股热潮激射在子宫里,强而有力的冲击着子宫避,使得她全身一阵阵痉挛,随着子宫里强烈地收缩,热潮似的阴精也一波又一波地喷洒而出。

春澜与我双双瘫软地交迭着,不知经过多久,我才觉得光秃秃的屁股有点凉意,这才慢慢回过神来。我起身拉上裤头,一面望着春澜汨流着湿液的尻穴口,透明的淫水混着浓白色的精液,濡湿了她的臀部、石台。我再看着春澜泛红的脸,媚眼微闭、樱唇半开,一副诱人的姿态令人为之心动,刚泄了的肉棒彷佛又有蠢蠢欲动之势。

我坐近春澜的身边,贪婪的抚摸着她的一双乳峰,说道:「妹妹,舒不舒服?」

春澜缓缓睁大眼睛,嘘一口气,点点头!然后坐起身子,投入我的怀里,享受着男人健壮胸膛里,那种依靠的安全感。

我只觉得阵阵脂粉发香扑鼻,不禁又是一股冲动,肉棒把胯间又撑起一个大帐篷,而且也正映入春澜的眼底。春澜伸手轻拍它一下,说:「咦,刚刚没这么凸啊!」

我尴尬的说:「妹妹,我又想要了!」

春澜起身拉着我,一面往屋里走,一面说:「走!到屋里去。」春澜回头对我一笑,继续说:「春花妹妹等得好久了!」

『啊!』我心中大喜,雀跃不已,心想:『真走运,竟然一箭双鵰!』我由不得脚步轻盈起来。

门帘翻动,我刚一探头便『哗啊!』暗叫着,只觉得房间里香水脂粉味扑鼻,我看到在床上涂口红的春花妹妹。

祇见春花身无寸缕,娇柔无力地仰卧床上,脸颊红润若映红霞,青丝披散似泄飞瀑,香汗淋漓如夏雨过庭,真是艳冶销魂,容光夺魄。

春澜放开我径自走近床边,伸手触摸春花的额头,关心地问道:「妹妹,怎么啦!」

春花无力地抬抬眼帘,看看春澜,又看看我,细声地说:「…嗯…没事…只是妹妹见着姐姐跟哥亲热的模样,姐姐又细叫得真切,听得妹妹心底真是酥痒,所以……」

原来春花刚刚就在屋里,看着春澜跟我在交欢,看到动情chu竟不由己地扭捏抠弄起来,才搞得如此狼狈像。

春澜似乎明白了怎么一回事,遂伸手摸了摸春花的阴户一把,手触chu竟是一片湿漉黏腻。春澜笑着说:「姐姐让妳看看,竟然看得这副德性,这不是让人家看笑话吗?」春澜回头向我招招手,说道:「还杵在那儿干甚么,快过来帮忙啊!」

我不知她姐妹俩在打甚么禅机,虽然是满头雾水,却也身不由己,应叫应动地走过来。这时春花却羞态万千,细声叫着:「姐姐……」一面把双手遮掩胸口与下体。

春澜彷佛胸有成竹的向春花说:「别怕!」随后又向我说:「照着刚才做的,跟妹妹做一遍!」

「得令!」我简直兴奋得忘了谁是我爹娘,忙着宽衣解带脱得精光。春花斜眼睨视着,紧张得一颗心像要蹦出来似的,倒是春澜目不转睛地直瞪着我。

我也真不愧是狩猎世家子弟,虽然谈不上是熊腰虎背;也堪算是壮硕结实,尤其惹得姐妹俩注视的是我那粗大的肉棒,正挺翘得几乎贴着小腹。我示威似的动腰臀,让棒左右甩动,左击右拍的发出『啪!啪!……』的声响,才爬上床。

我侧身紧贴着春花而卧,伸手便掌握住她的丰乳。从肌肤互相的接触,我可以感觉春花正微微在颤抖着。我一面扭搓着春花的乳房,一面俯近她的耳边说:「我妳刚刚是不是有偷看我跟妳姐姐在相好?妳是不是也想要试一回?」

「……」春花羞涩的紧闭着眼睛,没回答,却点头又摇头,不知是何意思。

我看着春花有如出水芙蓉的脸孔,含羞带怯的模样,让我突发一股莫名的冲动,遂撑起上身,伏首吻上她涂满艳丽口红的樱唇,还把结实的胸肌压迫着她的乳房,手掌也贪婪又粗鲁的游动起来。我觉得春花的乳房比春澜的还要柔软;肌肤也更滑嫩,只是没春澜的温暖。

春花的手刚一触到我的肉棒,便暗自想着:『原来男人的肉棒就是如此这般,又柔、又粗、又热、、真是妙极,要是插弄进穴里,不知肉棒怎么快乐呢!难怪姐姐会叫得魂飞似的。』春花让我抚摸几下,就开始骚浪起来,「嗯嗯啊啊」的直呻吟,还贪婪地伸手玩弄着我的肉棒,以孅指沿着龟头上的棱线不断抚摸着。

春花实在心痒难忍,娇柔的说:「…嗯…姐姐…妳就叫哥…快点插…进来…吧…我里面…好…好痒啊……」

这回春澜还没答话,我倒先搭词:「春花妹妹,要哥插你,就跟哥求啊!」

「…别逗了…哥…求求你…我要…」春花把丰腴的大腿高举着,不停地磨蹭着我的臀股,颤声地求着。

「好!」我一翻身,顺手把春花的大腿掰开,扶着肉棒抵在她的尻洞口,先磨转几下,让龟头沾些淫水。我的龟头这一磨一转,正扭在阴唇缝隙上的蒂肉,使得春花觉得情动如震,竟也兀自将下身摇摆起来。

我祇稍一挺腰,『滋!』的一声进了半寸。「…呀啊…痛杀我了……」肌肉撕裂般的痛楚,让春花哀声尖叫,直喊着:「…不要了…不要了……」

「别怕,待会儿就不痛了!」这回我跟春澜却不约而同的出声安慰。她伸手擦拭春花眼角的泪珠;我的肉棒却尴尬地卡在那里不敢乱动,只好低着头舔弄着春花的乳尖。

稍后,春花喘息着说:「哥…刚刚真…的好痛…现在却觉…得好痒……」

我笑着说:「那是说妳开始发浪了!」

春花抱着我亲个嘴,说:「那哥你就开始弄吧!」又接着说:「我的尻穴,比起姐姐如何?」

我猛一沈身,把肉棒全根尽没,惹得春花又是一声娇吟,说:「妳俩各有千秋,足以让男人神魂颠倒,只是……」随着一阵抽动,接着说:「还得像我如此的上等货,才得以满足妳们。」

「啊…嗯…」春花的尻穴里被磨得混身酥爽无比,却也在喘息中抽空问道:「…甚么…嗯…才是上…等货…呀啊……」

我开始喘着大气了:「……呼…就像…我…又粗大…又耐久战……」说话中,我的冲刺也毫不松懈,每次都是深抵内壁。

春花应插应声的叫着:「…呀…嗯…」尽是浓兴淫声。春花愉悦的淫秽声,惹得春澜耐不住情绪,竟然翻身压上我的背上,把双峰、下体贴着磨蹭起来,流出的淫液竟也濡湿了我的臀腿。

刚刚泄过身的缘故,让我现在似乎可以耐久一点,尽情的抽送得肉棒几乎麻痹,却让春花被禽得高潮连连,大泄数回,全身早已瘫软无力了。可是,背上的春澜却春意正浓的淫叫着。

我把身体摇一下,说:「春澜妹妹,妳下来!让我帮你解解馋。」我随即翻身仰躺着,扶着湿漉漉的肉棒,说:「你坐上来吧!」

春澜犹豫了一下,疑惑地问道:「这…样也可以吗…」。春澜虽然怀疑,也觉得新鲜,便生柔地跨上我的下身,尻穴对准了肉棒坐了下去。「…嗯…美啊…嗯…有趣…啊…」满涨的快感,让春澜舒爽得魂魄飞散。

我把腰挺动着,说:「等一下我回房间取来那册《春意儿》,让我们照着里面男女交媾取乐的样子做,那才叫快活、有趣哩!」

春澜身体上下起伏着,道:「…嗯…现在都…这般美…了…到时…不是要…快活…死了…」

我看着春澜跳动的丰乳,双手按扶着她的腰,凑向挺出的下体,让肉棒直抵子宫内,说道:「快活倒是不假;死了却也不必!」。不到几十下,春澜又按捺不住涓水直流。

我又把春花禽弄一回,抽了近百下,又把浓精射入她体内,三人才互拥而眠。

且说赵氏姐妹暂居房东太太chu,众人并不知赵氏姐妹她们淫荡的底细,而且她们乍到外地,人地生疏倒也不敢太明目张胆地勾人,垂涎的男人们与之交易时,顶多嘴上占占便宜,却也不敢乱来。

一天,春澜正在沙发上涂脂抹粉搽口红,我喜上眉梢,乐不可支,一把抱过春澜便要亲吻。春澜半推半就,假意地推拒着,让我浅吻了一下,只觉得体内咕噜直响,一股股淫水竟湿满下体。

我淫欲难挨,伸手在赵氏姐妹身上一阵胡摸,嘴里嘟哝着:「是了,是了!」我那张不识羞的脸儿,勾肩搭背做出许多风验模样。

其实赵氏姐妹,也日夜盼着男人以解馋欲,而今又见了我风流俊雅的模样,愈加心动。

此时春澜欲心萌动,哪里按纳得住,但也想掩饰自己是天真无知的,便假意问:「我听得人家说,夫妻之乐是阴阳之合,还说男子的阳物甚是有趣,但不知是怎的模样?」

我逗笑着说:「是方得有菱有角的,又柔又热的铁棍儿!」

春澜娇憨说道:「咦!我不信,若你是方的,那怎么放得进我们圆的里边去……」

一旁的春花也一搭一唱的和着说:「把我的拿出来看便晓得了!」说着,就伸扯下我的裤头。

我此时正chu兴奋状态,那肉棒便是火热坚柔的,『唰!』的昂首翘起。我再也忍不住了,随手伸进姐妹二人的裙里,各摸了阴户一把,只觉得湿润烘热,还用指头挑拨着阴唇上的细缝,引得姐妹二人骚痒起来,娇哼不已。

三人的情绪直线窜升,我双手左右一搂,便抱着姐妹二人挨挨蹭蹭地走进房去,待到床边三人早已赤身裸体,再往床上一躺滚缠成一体了。

春澜如获至宝似的,将我的肉棒紧紧捻住肯放手,道:「我要它插我!快些放进来!」春澜媚眼如丝,脸颊红润,早已顾不得矜持把双腿叉得大开,娇声喃喃吟叫着。

我压伏在春澜身上,把肉棒抵住她的洞口,祇是转磨着却不进入。春澜被逗得心痒难忍,腰摆臀,让肉棒扭蹭阴唇,偶而龟头滑触入洞口,便惹得一阵兴奋的呻吟。

我慢慢地前进,仔细的感受着肉棒挤入洞口的窄紧感,春澜那骚洞因久旷而变得有些紧缩,此时粗大的肉棒禽入时竟然有些刺痛,不禁蹙眉叫痛;只是淫兴也正浓,哪里还顾得着痛,便把腰臀摆动起来。

我刚听得春澜喊痛,即把送入之势顿了一下,却觉得她的尻穴浬热潮滚滚直流,就把两手拘住春澜的腿,紧抽慢送。春澜丰满坚挺又有弹性的乳房,摇摇晃晃着,看得我血脉喷张,一颗心狂跳不已。

我使劲地弄了将近一个更次,让春澜在不断的浪叫声中,感受到最深层的满足。而在一旁观战的春花,早已是听得心痒难忍,道:「姐姐妳教我看了你们这般行径,让我真难熬,也该停一会儿,让我也略尝滋味吧!」

此时我还把肉棒深插在春澜湿热的尻穴里面,感受着阴道壁上蠕动的兴致。春澜一听春花的话,便有气无力地低声道:「好哥哥我支撑不过了,且停一会再弄罢!」

我连忙趴到春花身上,将我阴户一模,便戏弄道:「妹妹,妳这里怎么湿得这样?」

春花撒娇道:「你不要管……啊啊……」话未落定,我已把肉棒狠狠的尽根插入。

春花只觉得尻穴里一阵满涨,深抵的肉棒让原本酥痒的感觉一扫而空,缩着小腹让阴户内一紧一缩的女干吮着,让我感到异常美妙的舒畅。我亲了她一个嘴,便紧紧的抽送起来了。

我每次重撞在春花的子宫深chu,那正是她觉得酣美的所在。弄得春花不顾廉耻的搔浪起来,挺着臀部又摇又磨的,惹得我忍不住一阵大泄。

我气喘嘘嘘地对春花说:「我以往时与妇女交欢,可以通宵不泄,怎的运遇着了妳便泄了!妹妹真女中豪杰,风流中巨帅了。」

一旁的春澜却道:「不管你,你还要弄到我尽与!」我只得将这绵软的肉棒,又弄了一回,三人才搂做一团睡了!真是说不尽许多快乐;道不完无限风流。

正是欢娱闲夜短,寂寞恨更长,不觉天又明了,三人又玩了一会,我依依不舍地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