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睁开眼,看着我(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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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欲则刚。

那些得道高僧,盘膝入定时,妖女在他们面前,跳起妖媚迷人的天魔舞,也会被他们视为红粉骷髅,毫不心动。

师母,薛星寒两个人,都有自己终生相伴的男人,其他男人在她们眼里,谈不上蓝颜骷髅,但肯定是把李南方当孩子来看的。

就像薛星寒,看似凶狠的差点把李南方小雀雀撸下一层皮来,也只是恶趣味,而不会有丝毫杂念,仿似师母在他小时候,给他换尿布那样。

岳母不同。

四十刚出头,本身因生长在豪门擅于包养,看上去也就像三旬美少妇,更因二十年前就已经丧夫,多年寡居——她也就是性格懦弱,不敢有那些想法罢了,如果换上薛星寒那样的,还不知道要给岳梓童偷着找多少个干爹呢。

不敢有,并不代表着没有,恰chu于如狼似虎年代的美少妇,多年不曾碰过男人,当下必须得为李南方做按摩时,还能像岳母,薛星寒那样无欲则刚,才怪。

所以她会脸红。

女人在脸红时,就会散发出某种对男人来说很特别的气息,来不断撩拨男人的某根神经,这正是李南方当前最需要的。

唯有他生出那些不健康的思想,小雀雀才会有反应,才能在蛇毒彻底破坏那方面的神经之前,逐渐恢复。

说起来荒唐,可又是事实。

其实岳母能留在这儿‘脸红’,本来就是老头等人谨慎考虑过的。

无论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外人都不会知道。

在李南方小雀雀有反应之前,也不会再有任何人进屋。

李南方闭上了眼。

他不该闭眼的,闭上眼后,就看不到脸红的丈母娘,感受不到那种气息了。

这一刻,他甚至都想,宁可再也不做男人,也不能亵渎岳母。

岳母好像知道他心里想什么,却没有劝他,细碎的脚步声响声,她出去了。

她走后很久,李南方才睁眼,慢慢吐出一口气。

这是在岳母家,看得出这是一间新盖的茅草屋,散发出青草特有的草腥气息,屋子里收拾的很干净,正如岳母的人。

莫名其妙的,他又想起他昏迷那晚,岳母曾经跟他说过的那些话了。

她说,只要他能原谅岳梓童,她宁可当女儿的陪嫁品。

这样一个能把龙在空给迷的神魂颠倒的美妇人,对李南方说这样的话,说不心动那是骗人的,事实上在国外时,他就曾经采摘过一对母女花,个中滋味的美妙之chu,不足为外人道也。

幸好他还是个有人性的男人,知道自己该怎么做,又该怎么说。

李南方感觉不到身躯里的恶魔,不用考虑太多,他也知道他能活下来,恶魔付出了相当大的代价。

在别的早衰患者相继死亡时,是恶魔让他逆生长,活了下来,现在又救了他一命——这具躯体,是他们共同的宿主,帮他抵抗死亡,虽说是恶魔应该做得,李南方还是很感激它。

感激,却又无比厌恶一个东西的矛盾,一般人是想象不到的。

又想起了苏醒之前做过的那个梦,诡异,神秘,就仿佛预示着什么。

还有惊马槽下的鬼女人,棺材里很面熟现在都想不起的女尸,那个诡异的点睛纸人,八百的禁地内,为什么会有这些东西,帝王谷内的帝王,是不是他梦中的那个人,苏醒时忽然扑进他嘴里的黑龙——这些问题,没有谁会告诉李南方,正如没有谁再敢提起。

要想知道答案,这辈子恐怕也没机会了。

沙沙的脚步声,打断了李南方的胡思乱想,眼珠一动向门口看去,岳母走了进来。

她刚才去洗澡了,换了一身——白色的轻纱睡衣,白腻的身躯,若隐若现,里面什么也也没穿,乌黑顺滑的秀发,湿漉漉的拢在左肩,一张脸好像点了胭脂那样,羞红的,就像个熟透了的桃子。

“睁开眼,看着我。”

岳母来到床沿前,声音很是平淡,带着命令的味道。

她在故作冷漠,李南方不用听就能感觉到,正如知道她接下来要做什么那样。

他没睁开眼,因为他很清楚,一旦睁开,有些事就会发生。

“如果你想小桥失望,哭泣,那你就闭着眼,我可以走。”

岳母又说话了,这次的语气有了波动,带着明显的羞怒。

李南方睁开了眼,直直的望着岳母。

“跟我单独在一起时,忘记梓童。”

岳母偷偷松了口气,淡淡地说着,牵起李南方的右手,从睡衣的下摆伸了进去,慢慢俯身,伏在了他身上,下巴搁在他小腹上,张开了嘴。

当一股子好像被温暖所包围的感觉,从那个地方隐隐传来时,隐匿在李南方的气海丹田内的恶魔,有了苏醒的迹象。

要想激活李南方强大的生命力,让他身体尽快恢复强壮,那就得先激活藏匿在他气海中的恶魔,或者说是邪恶的黑龙。

做过那个梦后,李南方能确定藏在他身躯内的,就是一条黑色的恶龙了。

难道说,恶龙与我要死时做得那个梦有关,它真是某个帝王所化,而我只是个纸人——想到这儿时,李南方的全身机体,猛地打了个酣战,凉气从四肢百骸迅速涌起,脸上的丁点血色,也消失殆尽。

岳母没有看到他的脸,只感觉到了他身体有过一颤,心中狂喜,还以为有效果了,更加卖力了起来,左手牵着男人的手,越探越深,发出了轻轻的鼻音。

风,徐徐掠过树梢,树叶哗啦啦的响。

薛星寒站在一块大石头上,到背着双手向进山的山路尽头远眺,不时的能听到有惨叫声传来。

在她脚下,就是二愣子的家,这家伙趴在一棵树下的床榻上,露着的屁股血肉模糊,傻妞眼里含着泪花儿,伸手在他肋下拧着。

屁股不疼,拧的受不了啊。

男人都很奇怪,再柔弱的女子,为什么在人时会那样的疼呢?

傻妞在骂二愣子活该,为什么不被打死。

她骂二愣子活该,不是因为心上人受到了牵连,而是因为怨他那晚,干嘛不阻拦李南方夜谈惊马槽,如果好朋友真的就此挂掉,她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二愣子的。

二愣子的惨嚎声,让担心谢情伤安危的薛星寒,心情稍稍好了些,忍不住笑了下时,老头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懒洋洋的:“别担心老谢,杀个对八百帝王谷有想法的副部级大员而已,对他来说就是小菜一碟。他带走兵器,也仅仅是出于对大员所在位置的尊重。”

早在十数年前,曾经在山外县城任职过的某大员,就对传说中的八百帝王谷很感兴趣,千方百计的想组织考古人员去探个究竟。

不过一直没有如愿,上报领导部门也不行,理由很简单,他的级别不够。

谁能想到,他对八百帝王谷的痴迷,竟然能成了奋发向上的动力,今年终于爬上了有权利能组织考古队来大山深chu考察的位子。

这对八百村来说,绝不是一个好事,必须得让某大员打消这种苗头——死人,有时候会起到严令起不到的作用。

如果全力要窥探八百帝王谷秘密的某大员,以及他全力组建的考古队,都在即将开拔时,意外暴病身亡,那么还会有谁,敢再有这想法?

杀人,对于谢情伤来说,不会比他要求薛星寒来个老汉推车式更难,难的是,某大员身边有个女人。

“小菜一碟?哼哼,你说的倒是轻巧。”

薛星寒冷笑一声,转身看着走过来的老头夫妻,顺势坐在了大石头上:“如果真的很简单,你为什么外出那么多次,都没有成功?别告诉我说,你去跟踪人家,只为研究他老婆的屁股有多大。”

老头讪笑,不敢吭声了。

事实上,薛星寒说的很对,他外出那么多次,追踪某大员,就是想突下杀手,也几次找到了机会,却不敢。

老头不怕某大员,也不怕他身边那些警卫,独独怕他的老婆。

那是一个表面上看上去很端庄,贤惠的女人,与其他大员的贵妇人一样,没什么两样,可老头却总是觉得,只要他一出现露出杀意,死得保管是他。

谢情伤也是这样认为的,所以一再嘱咐他,千万别轻举妄动。

一个大员的老婆,能让让谢情伤都忌惮,本身就说明了什么,老谢希望能用更多的时间,来搞清楚她的真是来历。

李南方的出事,迫使老谢没法继续等下去,唯有提前行动。

“星寒,我——”

师母走过来,刚想安慰薛星寒,后者笑着摆了摆手:“别说,我这人最烦自己人跟我客气了。你家老头说的也没错,情伤做事,向来主动稳中求胜,偶尔放肆一次,应该能取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薛星寒转移了话题,看向山脚下那间茅草屋:“小桥,我们这样做,是不是有违人伦?”

“顾不得了,他必须要须发无伤的活下去。”

老头脸色阴沉了下来,恨恨地骂道:“特么的,大不了,老头子我去帝王谷,对列祖列宗发誓,把所有罪名都扛下来就是!”

师母脸色黯然:“我陪你一起去,死后灵魂寄身于纸人罢了。”

“其实也没这么严重。”

薛星寒皱眉想了想,说。

老头问:“你有好办法?”

薛星寒笑了,笑容阴森,眸光像母豹。

老头子明白了:“谁说,就杀谁。”

从来都是菩萨心肠的师母,也咬了下牙:“八百村民除外。”

“杨甜甜,小兔崽子,会主动给人说吗?”

薛星寒低低叹了口气:“唉,我就怕,别人能看出来。”

老头冷冷地说:“杨甜甜,这辈子都别想离开八百了。”

“那就没事。”

薛星寒不屑的耸耸肩,忽然说:“我有种预感啊,好像这一切是别人安排好的。”

第章自己酿下的苦酒

师母脸色一变:“谁?是谁,有这么大的能耐,能安排南方落到这种地步?”

薛星寒没说话,抬头看向西北。

西北方向,又是一座大山,植被茂密,海拔突地比八百村所在地,要高出几百米,无论春夏秋冬,都被隐隐地白雾所笼罩,四时不谢之花的传说,在这儿变成了现实。

尤其是山下的帝王谷内,更是一年四季如春,在别chu几乎绝种的梅花鹿、仙鹤等珍稀动物,把这儿当做了天堂。

帝王谷下有一口深泉,还是热温泉,水质甘甜,浇灌着谷内的植物,冒出的热气,化成白雾,环绕帝王山。

有山,才有谷,有帝王山,才有帝王谷——但没有帝王长眠期间,这儿什么都不是。

老头随着薛星寒的目光,看向帝王山那边,眼角狂跳,嘎声问道:“你、你是说隋——”

“我没说!”

薛星寒及时打断了老头的话,又缓缓重复:“我没说,你也没说,我们大家都没说。但我们心里都清楚,包括八百的村长。所以,杨甜甜与李南方之间,无论做了哪些事,真都是她自愿的,李南方自找的,怨不得任何人。”

师母垂下眼帘,沉默良久,叹了口气:“唉,终究,是南方对不起人家。”

“他会遭到报应的!”

老头眼里,有散出愤怒的戾气,狞笑道:“他自己酿下的苦酒,自己喝!”

师母忍不住的问:“难道,以后真让南方,去那种地方?”

薛星寒不屑的撇撇嘴:“切,他去那种地方有什么不妥的?小桥,我知道你早就把兔崽子当做亲儿子了,只愿看得他的好,希望他与岳梓童那丫头,平安一辈子。不愿意看到他在国外这些年,都做了哪些混帐事。哼,母女花很了不起吗?你的南方,早就采过了。”

师母有些脸红,老头有些嫉妒,但在师母偷着用力掐了下大腿后,就忘记那些龌龊的思想了,干笑着说:“其实对别人来说,也算不上是惩罚,相反还会有很多人向往——”

薛星寒打断了他的话:“你就向往,不是吗?”

“哈,我怎么会!我这辈子,就爰小桥一个女人,别的女人,都是红粉骷髅。”

老头哈的一声笑:“再说了,我小姨子不也是——哦,我不说了,小桥你松手,好吧?”

“咦,谁来了?”

面对进山那边的师母,松开老头的手,轻咦一声。

远远地,就能看到一个人影,走过惊马槽上方的石梁,正在沟这边放羊的几个孩子,向那个人跑去。

“是老谢!”

薛星寒大喜,腾地从石头上跳了起来。

老头也很开心,但脸色很快就阴沉了下来。

这么远的距离,薛星寒没有看出同床共枕的丈夫,有什么不同之chu,可老头却在看到他拐过山角时,用手撑扶果树的动作,看出他可能受伤了。

谢情伤,竟然受伤了!

吹过草原的风那样,身材健美的薛星寒,跑到谢情伤面前,丝毫不顾旁边还有几个放羊的小屁孩,纵身跃起,张开双臂,扑进了丈夫怀抱中。

她就是这样一个率性的女人,爰丈夫就爰的如火如荼,不在意别人怎么看她,就像猛撸李南方的小雀雀时,也不会有什么异样。

老谢很享受妻子的娇憨,尽管已经是两个儿子的母亲了,在他心里,却总是人生若只如初见时,双手托着妻子结实的美臀,幸福的笑着后退了几步。

“你怎么了?”

薛星寒立即从他后退的动作中,察觉出了什么,秀眉一皱时,才发现丈夫的脸色,好像有些苍白,慌忙从他身上跳下来。

“没事,脑袋,四肢,包括那最重要的一点,都没缺。”

受妻子女流氓气质的影响,性格沉稳的老谢,现在说话也带有了一些痞气。

薛星寒却没理睬他,围着他转了两圈,伸手掀起了他背上的衣服。

深蓝色的衬衣下,赫然有个黑色的拳印,好像刺青那样印在谢情伤的背后,薛星寒大吃一惊,伸手去抚,却又不敢,长长的眼睫毛上,立即有泪水挂上了。

“别担心,距离死还早着呢。”

谢情伤放下衣服,转身抱着妻子,在她背上轻拍了几下,得意的说:“我只是挨了那婆娘一拳,她却被我一刺刺穿了眼睛。嘿嘿,怎么说,都是赚了。”

“有没有查出她的来历?”

老头也赶了过来,掀起老谢后背衣服看了眼,松了口气。

老头是疗伤的大行家,一眼就能看出谢情伤表面受伤虽重,不过只是震伤了经脉,却没伤到筋骨内脏,只需在帝王谷温泉内多泡几天,就能把表皮所受的残毒拔清。

“有几分岛国危机忍者的意思,不过所用之毒,要更阴毒了些。也就是我吧,如果换成是别人,还真不好说。”

谢情伤这样说,没有丝毫的吹嘘意思,别看他说的轻描淡写,可刺杀某大员夫妻时,是多么的惊心动魄,唯有他自己知道。

“危机?”

薛星寒眯起双眼:“当年让胡老二、秦老七联手,都吃了老大亏的岛国危机?”

胡老二,谢老四,秦老七,荆红第十,早在多年前,就为华夏龙腾十二月,创下了不败神话,被誉为天下四大近身格斗好手,顶儿,尖儿的人物。

胡老二的阴,谢老四的稳,秦老七的狠,荆红第十的冷,这都是众所周知的。

最阴的,最狠的两个人联手,都在危机手上吃了大亏,更何况谢情伤一个人,去面对升级版的危机?

能干掉对方,活着回来,这已经是薛星寒不住祈祷的结果了。

相传,岛国危机忍者,才是真正的忍者,他们在刚出生不久,就以尸虫为主食,遭受各种最最残酷的训练,一刀刺个透心凉都不会死的。

要想干掉他们,唯有刺穿他们的眼睛,再放火烧掉他们。

实际上,他们就是一群活着的丧尸,不过却具备思维。

这么多年过去,老一辈的危机被淘汰,新一代的危机,肯定有了更完美的发展,最起码那个女人,外表丝毫没有丧尸的任何迹象,活色生香的迷死人。

“我不是太敢确定,不过有五成的把握。”

谢情伤不愿意与妻子提起这件事,转移了话题:“那小兔崽子呢,醒过来没有?”

老头点头:“醒了。”

“醒了就好,我先去村长家去一趟。星寒,你去帝王谷跟三大爷打个招呼,我要去泡澡——哼!”

谢情伤说着,脚下踩到一块石头,身子一个踉跄,本能的抬手维持平衡,却牵动了背后的拳上,疼地他闷哼一声。

“我去找那个混蛋!”

薛星寒连忙搀住丈夫,看到他脸色更加灰白,心疼的要死,抬手擦了把眼角,飞身向山村那边狂奔而去,不理睬谢情伤的叫喊,也没搭理走过来的师母,只想跑到李南方面前,拳打脚踢一番再说。

老头倒是一脸的无所谓:“让她去吧,打不死那混蛋的。不过,我还真得替他谢谢你。”

“这样说,就见外了。你抚养他长大,我却是传授他拳脚的老师。谈起与他的亲近,就算比你差,也差不了哪儿去。”

谢情伤淡然一笑,看了眼妻子跑没影的方向:“在星寒心里,不也是把兔崽子当儿子看了?”

唯有当妈的,在儿子做错事必须要教训时,才会没有任何的顾忌,想揍哪儿就揍哪儿,全然不顾岳母的劝说。

她扑进来时,岳母正扭着发麻的腮颊,眉宇含春的与李南方说话。

既然某些事已经成为现实,李南方也没必要躲避了,要不然就会浪费岳母的一番苦心——正忘记岳梓童是谁,让自己集中精神来发现美妇人的美呢,薛星寒就扑进来了,一把推开衣衫不整的岳母,抬脚就把李南方从床上踢了下来。

“星寒,你、你这是干嘛?”

岳母大惊,却不敢伸手阻拦,真怕被这女疯子给踢一脚,那就会疼老半天的。

“看不出来呀,我这是在给你的好女婿按摩呢!”

薛星寒恶狠狠的说着,双足交替着,不断猛踢李南方:“兔崽子,有感觉了没有?昂!回答老娘,有感觉了没有?你现在是不是很得意啊?让你丈母娘用嘴来给你吞!有没有想过,用她奶孩子的干粮做啊?要不要,老娘也化身一胭脂马,骑在你身上?”

岳母惊呼一声,实在没脸见人,双手捂着脸瘫坐在地上,嘤嘤哭泣了起来。

李南方想自杀,如果他有咬断舌头的力气。

他没有,只能说话,却不说。

他倒是渴望薛星寒能踢死他拉倒,那样也好过连累岳母,师母遭受羞辱。

他一点也不恨薛星寒,因为他看出薛阿姨脸上有泪痕,等她踢累了,跪在地上,用拳头狠捶他肩背时,才问:“老谢,受伤了?”

“没事,死不了。”

薛星寒站起来,重重吐出一口气:“好特么的舒服。小兔崽子,你必须给老娘尽快好起来,要不然我阉了你。甜甜,你继续——不过要我说啊,你这方面的经验还是太少了,真该请教下这兔崽子。李南方,你对老娘说实话,你只说话,就能让老娘达到高潮,对不对?”

李南方很想说不对,看到薛星寒又要冷笑后,连忙说对。

“那老娘我等着你。”

女流氓说完,转身要走时,却又一个健步跳到岳母面前,在她的尖叫声中伸手,一把撕烂了她的睡衣,在结实的美臀上,用力掐了把,才狂笑着走了出去:“特么的,既然要做,还穿着衣服干鸟?一点都不痛快!”

薛星寒走很久了,李南方眼珠动了下,看向了岳母:“她有病,除了我师母,八百的人,都有病,你别在意。”

轻声哭泣的岳母,蜷缩着身子,摇了摇头:“她,她这是为了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