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世纪中国特种部队的精锐战士项少龙,成了实验的白老鼠,被送回公元前的战国时代,可是时空机器发生了毁灭性的大爆炸,所有叁与的科研人员均灰飞烟灭。
项小龙则流落到二千多年前中国最动荡和变化急剧的时代。於是寻找秦始皇便成了他唯一的目标,只有成为当时尚落泊赵都邯郸的赢政的拍挡,才有机会成为当时代的强者。其中过程,自是妙趣横生,曲折离奇。这是绝不能错过的天马行空般的科幻创作。
第一章时空机器
“咿嘎!”
因煞车致轮胎与地面摩擦的尖叫声在全城最热闹的“黑豹酒吧”门前响起。属於军方特种部队,被誉为精英里精英的第七团队的军用吉普车倏然停下。
欢叫怪笑声中,项少龙和三名队友抓着门沿,飞身跃下车来。经过了在戈壁沙漠三个月艰苦的体能和战术集训後,难得有三天假期,不好好享受一下人生,怎对得住生自己出来的父母。
项少龙今年二十岁,因长期曝晒的黝黑皮肤闪耀着健康的亮光,他或者算不上是英俊小生,可是接近两米的高度,宽肩窄腰长腿,没有半寸多馀脂肪坚实贲起的肌肉、灵活多智的眼睛、高挺笔直的鼻梁、浑圆的颧骨、国字形的脸庞,配合着棱角分明的嘴旁那丝充满对女性挑逗意味的洋洋笑意,实在有着使任何女性垂青的条件。
刚要拥进门内,一阵混乱之极的物体堕地和鼓掌喝骂声中,先他们一步来的队友小张和蛮牛两人给扔了出来,横七竖八倒跌门外,呻吟着要爬起来,可是这在平时虽是非常简单的动作,此刻对这两个特种部队的精锐来说却非常困难。
四人色变,冲前扶起两人。额生肉瘤的犀豹骇然道:“有多少人?”
这一句话大有道理,小张和蛮牛与他们同属第七特种团队,乃由全国军队精挑出来接受训练的精锐部队,专门应付各种最恶劣的情况,例如反恐怖活动,进入不友善国家进行刺杀或拯救任务、保护政要等等。训练包括了对各种武器的运用、徒手搏击、体能耐力、旷野求生、各种间谍的技巧,总之是要把他们训练成超人。等闲十来个壮汉也难以伤他们毫发。
不过他们亦是其他部队嫉妒的对象,那些好事分子均以打倒第七团队的人为荣。所以假日花天酒地时,闹事打架乃例行节目,只不过像这次给人轰出门来的情况,还是第一次发生。
小张这时清醒了点,张开了被打得瘀黑的眼睛,一见扶起他的是项少龙时,大喜道:“龙哥快给我们出这囗鸟气!”
部队里人人都尊称项少龙作龙哥,不是因他年纪大,而是因为他是队里的首席神枪手、自由搏击冠军和体能最隹的英雄人物。
蛮牛喘着气指着酒吧内道:“是八四一部队的教官黑面神,竟斗胆挑惹我们的冰霜靓女。”
四人一起勃然大怒,冰霜美人郑翠芝是他门团队指挥的美丽军机女秘书,在他们尚未有人追求得手时,怎容其他部队沾手染指?
项少龙想起打架便手痒,挺起胸膛喝道:“扶他们进去让小弟表演一下身手!”领先大踏步进入酒吧里。
宽敞的酒吧内烟雾迷漫,人声音乐声震耳欲聋,占了一半是军队和公安来胡混的人,还有外国人,普通人只有三十来个,闹哄哄的,气氛热烈。
他才现身门处,酒吧立时静了下来。
身材魁梧结实的黑面神和十多名他部队的战士身穿便服,和几名穿得性感惹火的女郎倚着长水吧喝酒调笑,冰霜美人郑翠芝给黑面神搂着小蛮腰,见到进来的是一向不大理睬她的项少龙,故意把惹火的身体挨到黑面神去,还吻了他的脸颊。
黑面神看到项少龙,眼睛亮了起来,手往下移,摸上郑翠芝的盛臀,大力拍了两下,笑道:“一个对一个,还是一起上!”
军队间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就是要打便打拳头架,除非深仇大恨,又或火遮了眼,否则不会动刀子或破酒瓶等一类杀伤力较大的东西,以免闹得不可收拾,给宪兵逮捕惩处。
项少龙见酒吧皇后周香媚斜倚在桌子处,含笑看着他,雄心大振,从容笑道:“对着你这种角式,我甚麽都没有所谓,悉随尊便。”
酒吧内不论男女一齐起哄闹笑,推波助澜,气氛炽烈沸腾至顶点。
小张移到他旁,低声警告道:“小心点!这小子很厉害。”
不知是谁怪声怪气尖叫道:“有人怕了!”
好看热闹的旁观者笑得更厉害。
蛮牛也走过来低声道:“黑面神後面那两个人是本地洪馆最辣的两个冠军拳手,他们今次是有备而战,全心落我们的颜脸。”
项少龙早留意到那两个一身凶悍之气的人,“观察环境”是特种部队七大训令的第二项,第一项就是“准备充足”,第三项是“保持冷静”,这正是现在他要做着的事,低声吩咐道:“叫他们袖手旁观,我有信心单独解决这三个人。”
这时黑脸神脱掉西装上衣,交给了冰霜美人,踏前两步,冷冷道:“项少龙!我忍你很久了,上次你在野猫卡拉OK打伤了我们十多人,今天我便和你算算旧账。”
项少龙教五名战友分散退开,也踏前两步,来到黑面神前四步许处,好整以暇地向酒保叫道:“给我来支鲜奶,让我教训完黑面神後解渴。”
这两句话立时惹来哄堂大笑。
黑面神的人叫道:“这小子要使出吃奶力气了。”
黑面神向左一晃,使了个假身,下面阴险地踢出一脚,照着项少龙小腿上五寸下五寸处踢去。
项少龙往旁一移,轻松避了开去。
众人见终於动手,不论男女,齐声嚣叫,煽风点火。
黑面神一声大喝,闪电抢前,进步矮身,双拳照胸击来。项少龙再退一步,避过敌拳。
众人见他闪躲不还手,齐声嘲弄,黑面神那边的人更是大声辱骂。
黑面神以为项少龙怕了他,更是得意,曲突中指成凤眼拳,乘势追击,箭步标前,一拳往他鼻梁捣去。
项少龙心叫来得好,待拳头离开鼻梁只有寸许时,整个人往後飞退,就像被他一拳轰得离地飞跌的样子。
众人更是如痴如狂,大叫大囔。
蛮牛等自然知道打他不着,正奇怪为何他只避不攻时,这小子连退六步,往後一仰,竟倒入了坐在椅上的酒吧皇后周香媚的芳怀里去。
周香媚吓得尖叫起来。
黑面神疯虎般扑了过来。
项少龙一声大喝,身子一挺,右手乘机在周香媚高耸的酥胸摸了一把,借腰力弹了起来,炮弹般俯身往黑面神迎去,不理对方两手握拳往他背上猛击下来,头颅刚好顶在对方小肮处。
黑面神还未有机会击中项少龙,对方头顶处传来一股无可抗拒的庞大力道,使他近一百公斤的身体像玩具般往後抛跌,结结实实掉回舞池的正中处。
酒吧内二百多人一起噤声。立时由极嘈吵变回极静,只剩下分布酒吧内四角的喇叭仍传出充满节奏和动感的“乐与怒”叫声。
项少龙若猛虎出柙,往跌得四脚朝天的黑面神扑去。
那两名黑面神请来的职业拳手见势色不对,同时抢出,绕过仍未爬起来的黑面神,分左右迎击项少龙。
战友蛮牛小张等纷纷喝骂不要脸,却没有动手。没有人比他们对项少龙更有信心了。
战事眨眼结束。
只见项少龙连晃数下,避过敌方攻势,恶豹般窜到两人间,一肘撞在左方那拳手胁下,右手格开敌拳,在左方那人倒地前,给右面那人的小肮来了两记连续的膝撞。黑面神此时勉强站稳,项少龙已在右面那拳手痛极跪地时,狠狠在黑面神的鼻梁处捣了一拳。惨嚎声中,黑面神鲜血喷溅,倒入赶过来的翠芝身上,这对男女立时变作滚地葫芦。
项少龙哈哈大笑,指着黑面神方面的人骂战道:“来!一齐上。”
蛮牛等一起迫上来,摩拳擦掌。
翠芝爬了起来,尖叫道:“项少龙!你好!我会要你好看!”
项少龙那还有空理她,走到酒吧皇后周香媚处,一把拖了她起来,拉着直出酒吧。
周香媚大道:“你要带人家到那里去?”
项少龙将她抱起放到吉普车司机旁的位子里,笑道:“当然是回家啦,我怎够钱付酒店的昂贵租金。”回到家中,项少龙领着她上了楼。打开门房,走了进去。她在门外筹躇了一分钟,才低着头跟了进来。
雪白的双人床铺着雪白的床单与被单。茶几上放着温水瓶与两个白纸包裹的玻璃杯。两张沙发椅并排靠在拉紧窗帘的墙边。由梳妆台的大镜可看到她那略似不安的神情。
项少龙关上房门、打开浴室灯,反身对她说:“你先洗个澡吧!”
气氛有点尴尬,她回声道:“你呢?”
“难不成你要跟我一起洗?”项少龙说道。
周香媚听了有点不好意思,赧笑着闪到浴室。
项少龙关了房灯、扭开冷气、电视与床头灯,室内柔和了许多。听着浴室哔啦的水声,按不住驿动的一颗心,拿起换洗衣裤来到浴室门前。
“我可以进来吗?”项少龙轻敲着浴室门问道。
“好哇!”门内答道。
门一打开,只见她早已穿了一套白色衬裙狡诘吃笑着闪了出来。
“调皮的ㄚ头!”项少龙心中暗道,口中则说道:“你耍我!”
快速刷洗过身子,换上乾净的内衣裤。耳边则不时注意着门外的动静,生怕她临时变卦走了。
轻开门缝往外瞧。只见她坐在床上,曲膝盖着被单,双眸目不转睛地看着电视。看她一付入迷的样子。时而矗眉、时而微张樱唇。
项少龙猛一拉开浴室大门,只见她羞得躲入被窝中。项少龙关掉电视、扭开床头音乐,掀起被单躺了进去。
只见她将身子转了过去,粉颊深埋於棉枕中。是娇羞?是惊怯?
项少龙伸出右臂搂向她,她则再度背过身去。我双手隔着她白色衬裙握向她的乳房。却发现她衬裙下并无胸罩,手握处是一掌的柔绵与温热。
项少龙身躯轻微颤抖地抚揉着她,周香媚口中掩饰性地说:“呼!冷……!”
当项少龙颤动着以左手撑起上身吻向她耳际时,她则体贴性的把娇躯後靠。撑起的下身紧贴在她丰腴的臀部,更令项少龙一阵酥麻!
鼻际闻着阵阵的幽香,项少龙亲吻着她的耳垂。只看她那紧闭的双眸微颤,呼吸的气息逐渐急促起来。
项少龙将右手移动到她右肩上,褪下她衬裙的右肩带。在幽柔的灯下,只见高耸的乳峰上有着一抹粉红的乳晕,粉红的乳头则适中地嵌在其中。右手再度掌握住它,刚才掌握的感觉如今已清晰可见。
“啊……唔……噢……哎哟……哎哟……啊……唔……啊……。”周香媚已经无反抗的力量了。
周香媚转过身来,自己褪下了衬裙的左肩带,露出一对浑圆高挺的乳峰。项少龙褪去上身衣物,扑了上去。上身揉压着她的双乳,两手由她腋下反勾,匍扶在她身上。粗卤地狂吻着她的朱唇、粉颈,鼻际则呼吸着令人狂热的沐香。
“轻点!”她一面嘤咛说道,一面将双手探入项少龙的内裤。
“呼!”在她揉搓项少龙的阴茎时,使项少龙不禁深呼了一口气。
项少龙以双膝拱起下身方便她动作之同时,一头栽向她胸前的深谷,吸吮着她柔绵胀耸的双乳。偶因不慎,以门牙磨触她乳晕时,却意外使她张开樱唇啊地娇啼几声。此一发现,使项少龙大胆地偶而以双唇重挟她的乳头。
久忍不住的样子,她褪下了项少龙的内裤,将项少龙的阴茎挟在她大腿间。一阵揉挟,也使项少龙禁不住扯下她衬裙,转过身来将头埋入她双腿间。
女人的大腿真的比羽毛枕还柔软还舒适,项少龙想能抱着女人大腿睡觉一定是人生最大的享受。在吸吮她那绵长的大腿之际,却嗅到一股不同的沐香。是从她棉白的亵裤间传来的异香。只见她双股间的亵裤中微湿,鼓起的陵丘中夹着一丝的细缝。
项少龙伸出食指在细缝上下轻揉着,感受着即将迸发火山口的温热与湿润。
“啊!啊……啊……。”周香媚双腿左右扭动着,双手紧握项少龙的下肢,口中则发出惑人的呻吟。
听她那惑人的嘤咛声,使项少龙不禁褪下她那雪白的亵裤。
曲卷乌黑的阴毛稀疏地遍植丘阜上,桃源洞口的双扉随着她的颤动在微湿中蠕动着。以手轻拨一片桃红的洞口,可看见一深远幽径直通内处。手指左右撩拨双门,竟使她忍受不住坐了起来,将项少龙拉躺在她身旁。
周香媚曲起右腿将项少龙挟在她双股间,左腿张开屈抬,以左手扶着项少龙的阴茎在她私处一阵揉搓。
经过这一阵舒柔温热的搓揉,一阵酥麻由会阴底部升起。项少龙有一种受辱的感觉,赶紧以右手压住阴那股脉动,深吸了一口气,爬压在她身上。
两手揉搓她坚实的双乳,轮流吸吮着她的乳头。以双膝撑开她双腿,阴茎则在她私处左右轻点,点得她不得不哀求项少龙。她低低地说:“轻……轻……轻一点……点……我……怕……受……不了。”
项少龙故意再如此轻点一阵,直到龟头感到湿润无比。项少龙知她受够折磨了,私处已泛滥成灾了。
“龙哥……快进……来……快……。”她娇喘哀求道。“快进来……喔……。”在她再度哀求声中,项少龙不意地把它刺进她的私处,使她闷叫了一声。
扭动中,仍不忘时时弯下腰来,给项少龙一个爱恋的吻。她的扭动是有技巧的。深入轻微的扭动使项少龙受的刺激较小,而对她则次次舒爽,这由她面部抽搐的表情可知。
她似缺氧地喘息,胸口起伏着,双乳不停地随她上下摆摇波动着。
“啊……唔……噢……哎哟……哎哟……啊……唔……啊……。”周香媚已经无反抗的力量了。
项少龙以双枕垫高头部,欣赏她作的表情。她平滑的小腹则随她前後扭动,挤压出一条深深的皱纹。乌长的秀发则随她一扭头飞扬着。只见阴茎在她私处一进一出,时而整根埋入、时而半吐而出。这时项少龙才注意到在她私处微上地方着一颗粉红珍珠。项少龙以手指随她扭荡的节奏揉搓着。
“啊……嗯……。”她摆动的频率越来越快,下揉的力量也越来越重。当然,揉附在她那粒珍珠上的手指受压迫的力量也越重。
没几时周香媚口齿不清地呼唤项少龙:“啊……快出来了……快一点……快一点……抱……抱住我……。”呼叫声中她更把上身前倾,以便加压。
项少龙没回应她,更将臀部时而不意上顶,持续了十来次後,她搂起项少龙上身紧抱并狂乱的呼叫着:“我……要死……死了……。”
抬起肥臀,不停地呻吟:“哎……哎唷……嗯……嗯唔……哎唷……哎……哎啊……唷……啊啊……哟……嗯嗯……啊啊……。”
周香媚最後揉动的那几下真用力,揉得项少龙耻骨隐隐作痛。在一声大叫後,她瘫软了下来说:“我头好晕,我要躺下”
项少龙抱她躺下後,望着她苍白出汗的娇躯,她当真筋疲力竭了!但挟在她双股中的它怎办?
“你还要吗?”项少龙心想她大概倦了想休息了。
“换你上来!”娇喘微吁的樱唇说出出乎项少龙意料之外的答案。
项少龙将她抱在床沿,双手将她的双腿架在双臂上,站在床沿端好架势,以最深入、接触面最广的姿势展开项少龙第二波的攻击。
“哎唷……啊……哎呀……哎唷……不……不要……不行……。”抬起肥臀,不停地呻吟:“哎……哎唷……嗯……嗯唔……哎唷……哎……哎啊……啊啊……哟……嗯嗯……啊啊……。”玉腿勾住了项少龙的脖子,她一阵子呻吟後,继续顶挺着:“哎唷……快……快一点……我呀……我……。”
半站半伏着作,使项少龙体力的消耗省了不少。前进的撞击,撞出她胸前阵阵的波浪,也撞出她哀哟的淫叫声。阴曩拍击她会阴的肉击声,和着活塞的运动声。是一击三响的杰作。
“好痒……好痒……呀……痒死了……快……不要……不要这样……快……快……唔……快来……快点……上来……我要……我要……我……啊……啊……啊……快点……快给我……给我……我要……我要……。”周香媚不停的叫着。
“哀哟……哀哟……。”声声入耳,左搓搓、右揉揉。揉出她阵阵的寒噤。她约来了两次高潮。这由她紧抓项少龙双臂的双手所施的力道,还有阴道缩夹的频率可感知。
在狂暴中,一股泉涌直冲子宫,项少龙忙用力拨开她双腿、身体前倾向她胸前压去。
“啊……啊……啊……!”和着项少龙喷射的频率周香媚连叫了几声。
“铃……”
受惯严格军训的项少龙立时醒了过来,从周香媚的玉臂粉腿纠缠中脱身出来,拿起话筒。
翠芝清脆的声音传入耳内道:“项队长你尚有十五分钟时间梳洗,宪兵部的装甲车在大门外等你。”
周香媚呻吟一声,柔声道:“衰人!快来!”
项少龙摸着因昨晚和这荡女大战了不知多少回合落得仍有点倦痛的腰骨,失声道:“你吓唬我吗?打场架又会这麽大件事?”
翠芝冷冷道:“谁说和打架有关,是科学院那边要我们体能最好的特种人员去做实验,我见你昨晚那麽英勇,体能好得那麽惊人,便向指挥推荐你,指挥已签发了手令哩!”
项少龙那还不知她在公报私仇,恨得牙痒痒道:“但今天我仍在放假呢!”
翠芝娇笑道:“我的项队长,没有任务才可以放假,军人二十四小时都属於国家的。”
项少龙恨不得把她捏死,嘴上却叹道:“唉!昨晚我这麽勇猛,还不是为了你,你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呢?”
香媚赤裸裸由被内钻了出来,说道:“你在和谁说话?”
项少龙忙向她打个手势,教她噤声。
电话线另一端沉默了片晌,轻轻道:“你在骗人!”
项少龙一手捂着要说话的周香媚的小囗,鼓其如簧之舌道:“我怎会骗你,我项少龙日日夜夜都想着你,只是没说出来吧了!你可知道!你……”
翠芝截断他道:“好了!迟些再说吧!最多你只做一天的实验白老鼠,下次我找另外的人去好了。快换衣服。”
“啪!”的一声,挂断了线。
装甲车在守卫森严的科学院大门前停下,项少龙像囚犯般被四名宪兵押了进去,移交给研究所的警卫,立即给带往一间放满仪器似煞病房的地方,接受了全身的检查後,医生满意地签了纸,再由护士把他推出房去。
躺在手推床上的项少龙抗议道:“我又不是病人,自己可以走路。”
护士显然对他很感兴趣,边行边俯头笑道:“乖乖的做个好孩子,我不但知你不是病人,还知道你比一条牛更要强壮。”
项少龙死性不改,色心又起道:“嘿!你叫甚麽名字,怎样可找到你。”
护士白他一眼,没好气答他。
一重一重的闸门在前面升起,护士推着他深进建筑物内,到了一道升降机的门前。
八名警卫守在门旁,把项少龙接收过去。
项少龙一阵心寒,这究竟是个甚麽实验?为何实验室竟是在科学院下面的地牢里?
升降机至少下降了十层楼的高度,才停了下来。项少龙又给警卫推了出去,经过了几重门户後,来到一个广阔的大堂里。
项少龙往四周一看,吓得坐了起来。
只见一个占了高达三十米的大堂另一端以合成金属制成大溶铁炉似的庞然巨,矗然现在眼前。
大堂内放满了各式各样的仪器,就像一艘巨型太空船的内舱。
百来个穿着白衣的男女研究人员正忙碌地操作着各种仪器。
大堂两旁分作两层,最顶的一层被落地玻璃隔着,另有无数研究员坐在各式各样的不知名电子设备前忙碌着,亦有人透过玻璃在对他指指点点。
项少龙糊涂起来,天!这是甚麽一回事?这里那种严肃和大阵仗的气氛,并不是说笑的。
一男一女两名研究员来到他旁,男的笑道:“我是方廷博士,她是谢枝敏博士,是这时空计划的总工程师马克所长的助手。”
项少龙站了起来道:“这是甚麽一回事?至少应告诉我来这里干甚麽吧!”
那有点像老姑婆姿色平庸的女博士谢枝敏严肃地道:“放心吧!一切都很安全,至於细节,马所长会亲自告诉你。”
方廷博士道:“军人的天职是为国家服务,项队长能成为时空计划第一个真人试验品,应感到荣幸才对,来!”
项少龙摇头苦笑,无奈随他们往那庞然巨物走去。唉!今天究竟走了甚麽运道呢?
项少龙躺在一个金属人形箱子里,手足腰颈全被带子紧,变成了任由宰割的试验品。
正咒骂郑翠芝,想着实验後如何弄她上手,搂到床上大施挞伐的报复情景时,箱子的上方出现了一个头发花白带着眼镜的老头子,俯视着他笑道:“我就是马克所长,项队长感觉如何?”
项少龙冷哼道:“感觉就像一条被送往屠场的畜牲,还不知那是宰猪还是宰牛的屠场。”
马所长乾笑道:“项队长真会说笑。”顿了顿问道:“你对我们国家那段时期的历史比较熟悉一点?”
项少龙愕然道:“这和做实验有甚麽关系?”
马所长不高兴地道:“先回答我的问题。”
项少龙大叹倒霉,只想匆匆了事,想了想後答道:“我对历史知得不多,不过最近看了‘秦始皇’那出电影,对他的阿房宫和放纵的声色生活非常羡慕,又看了几本战国和秦始皇的书……”
马所长不耐烦地道:“嘿!这就行了,就是大秦帝国,公元前二百四十六年秦王政即位的第一年。”然後又再在白袍襟领的对讲机把年分重覆了一次。
项少龙愕然道:“我的天!你在说甚麽?”
马所长兴奋起来,老脸泛光,伸手下来摸了项少龙的脸颊,微笑道:“朋友!你也不知多麽幸运,竟然能成为人类历史上第一个可返回过去的人。”
项少龙不明所以道:“你……”
马所长根本没有兴趣听他的话,激动地道:“你有没有看电视上那叫‘时光隧道’的片集,你看!眼前的就是伟大的时光隧道,这再不是一个梦想,而是事实,很快我就会改变人类对时空的所有观念……”
项少龙躺在箱内,当然甚麽都看不到,用力挣扎道:“不要说笑了,告诉我到这里来究竟是做甚麽实验?”
马所长兴奋不减,滔滔不绝道:“待会你便会被送进时间炉里,只要我按动一个钮子,装在炉底的氢聚变反应炉会在三十六小时内,积聚了足够的能量,在炉内的热核里产生一个能量的黑洞,破开了时空,那时磁场输送器会把你送回公元前的世界里,你说那是多麽奇妙的一件事。”
项少龙冷汗直冒,看着这和疯子没有甚麽分别的科学狂人道:“你不是在说笑吧。”
马所长道:“当然不是说笑,我已成功把十二只白老鼠、两只猴子送回过去,又安全无恙把它们带回来,只可惜它们都不能告诉我是否确实到过那里去,和身处其间的感受。所以才要请军部供应我们体能最好的战士来做实验品,那个人就是你项少龙。”
项少龙魂飞魄散叫道:“我不同意,我要立即脱离军队。”
马所长不悦道:“不要慌张,你只会在那里停留不到十秒钟的时间,就像发了一个短暂的梦,我只要你记着梦里曾发生过的事。可以注射了。”
项少龙仍在抗议时,有工作人员来给他注射了一筒针药。在他神志渐趋
模糊时,箱盖合拢起来,合成金属铸成的坚实箱子,移动起来,穿过时间炉旋开的圆形入囗,进入炉内去。
实验室所有仪器立即忙碌起来,无数指示灯亮起,动员了近四百名研究员,全神操作和监察着。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逐个小时逝去。
来到了总控制塔的马克所长神色亦愈来愈兴奋,两眼放着亮光。
最後的时刻终於来临,实验室开始进行由一百开始的倒数。
“六十、五十九、五十八……”
警报声忽地响起。
负责监察炉内力场状况的研究员惶急的声音传来道:“时间炉内的力能失常地攀升,请马所长指示是否应立即关闭能源。”
“四十八、四十七……”
所有工作人员的眼光全集中在马所长身上。
“三十九、三十八、三十七……”
马所长看着显示炉内力场能量疯狂攀升的仪器的读数,额角全是冷汗,犹豫了片晌,颓然挥手,发出命令道:“紧急措施第五项,立即执行!”
蓦地炉内传出闷雷似的响声,接着整个实验室震动起来,强烈炽热的白光随着时间炉的爆裂向四周激射。
在没有人来得及哼叫半声时,整座深藏地底的实验室被强裂的爆炸分解成分子,连半点渣滓都没有留下来,当然亦没有人能活命。
第二章古代美女
项少龙忽地回醒过来,全身肌肤疼痛欲裂,骇然发觉自己正由高空往下掉去。
“蓬!”瓦片碎飞中,他感到撞破了屋顶,掉进屋里去,还压在一个男人身上,接着是女子的尖叫声,模糊中勉强看到一个赤裸的女人背影往外逃走,然後昏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少日子,浑噩昏沉里,隐隐觉得有个女人对他悉心服侍,为他抹身更衣,敷治伤囗,喂他喝羊奶。终於在某个晚上,他醒了过来。睁眼看到的情景使他倒抽了一囗凉气。
天!这是甚麽地方?
他躺在松软的厚地席上,墙壁挂着一盏油灯,黯淡的灯光无力地照耀着这所草泥为墙、瓦片为顶大约十平方米的简陋房子,一边墙壁挂着蓑衣帽子,此外就是屋角一个没有燃烧着的火坑,旁边还放满釜、炉、盆、碗、箸等只有在历史博物馆才可以见到的原始煮食工具,和放在另一侧的几个大小木箱子,其中一个箱子上还放了一面铜镜。
项少龙一阵心寒。
那疯子所长又说只停十秒便会把自己送回去,为何自己仍在这噩梦似的地方,难道真的到了公元前秦始皇的老乡去了。
脚步声响起。
项少龙的眼光凝定在木门处,心脏霍霍跃动,心中祈祷这只是实验的一部分,是马疯子摆布的恶作剧,骗自己相信真的通个那鬼炉回到了古代去。
木门推了开来。
一个只会出现在电影粗布麻衣的古服丽人,头带红巾,额前长发从中间分开各拉向耳边与两鬓相交,编成了两条辫子。手中捧着一个瓶子,脚踏草鞋,盈盈步了进来。
她样貌娟秀,身段苗条美好,水灵灵的眼睛瞄见项少龙目定囗呆看着她,吓了一跳,差点把瓶子失手掉到地上,忙放下来,移前跪下,纤手摸上他的额头,又急又快地以她悦耳的声音说了一连串的话,脸泛喜色。
项少龙心叫“完了”,又昏了过去。
阳光刺激着他的眼睛,把他弄醒过来,屋内静悄无人。
今次精神比上次好多了。兼且他生性乐观,抛开了一切,试着爬了起来。钻出被子,才发觉自己换了一身至少细了两个码,怪模怪样的古代袍服,领子从项後沿左右绕到胸前,平行地垂直下来,下面穿的却是一条像围裙似的鼻犊短裤,难看死了。
项少龙压下躲回被内的冲动,往上望去,只见屋顶有着新修补的痕迹,记起当日由空中掉下来,还压在一个男人身上。
那人究竟是生还是死?自己伤了人,为何那美丽古代少妇还对自己那麽好呢!
忍着一肚子的疑问,站了起来。
一阵天旋地转,好半刻後发觉自己靠在窗前,紧抓窗沿,支撑着身体。外面射进来的阳光洒在脸上,使他好过了点。
究竟发生了甚麽事?那鬼实验出了甚麽问题?为何自己仍未回去?是否永远都回不了去呢?家人朋友定担心死了?更不用说要在床上对郑翠芝来个大报复了。
项少龙痛苦得想哭。
天气这麽热,有罐汽水就好了。
顺眼往外去,一片葱绿,天空蓝得异乎寻常,冉冉飘舞的白云比绵花更纤柔整洁。
项少龙心中一震,知道自己真的回到了过去,否则怎会有这种不染一尘的澄空。
手足的肌肤都有被灼伤的遗痕,幸好已在蜕皮康复的过程中,不会有甚麽大碍。
自悲自苦後,项少龙感到体力迅速回复过来,好奇心又起。
外面究竟是个怎麽样的世界?自己是否真能找到电影里所描述的大暴君秦始皇呢?
他推门走出屋外,原来在一个幽静的小比里,一道溪水绕屋後而来,流往谷外,右方溪流间隐有女子的歌声传来。左方是一片桑树林,似是个养蚕的地方。
想起那古代布衣美女,项少龙的心情好了起来,循着歌声寻去。
那女子一身素白,裙子拉高束在腰间,露出了裙内的薄巾和一对浑圆修长的美腿,正蹲在溪旁洗濯衣物和陶碗陶碟一类东西,神态闲适写意,还轻唱着不知名的小调。
项少龙乍见春光,又看她眉目如画,色心大动,走了过去,岂知脚步不稳,兼又踏在一块松脱的泥阜处,一声惊呼,“咚”一声掉进溪水里。
那美女大吃一惊,扑下水来扶他。
项少龙从高及胸膛的水里钻了出来,女子刚好赶到,挽起他的手,搭到自己香肩处。
项少龙心中一荡,乘机半挨半倚靠在她芳香的身体处。
女子惶恐关心地向他说了一连串的说话。
项少龙今次脑筋灵活多了,留心下听懂了大半,那便像河北或是山西一带的难懂方言,大约知道对方在责怪自己身体还未复元便跑出来,不由心中感激道“多谢小姐!”
那女子呆了一呆,瞪大眼睛看着他,道:“你是从那里来的?”
这句虽然仍难懂,但项少龙总算整句猜到,立即哑囗无言,自己能说甚麽呢?难道告诉她是二十一世纪乘时光机器来的人吗?
这时两人仍站在水中,浑身湿透,项少龙仍不打紧,可是那美女衣衫单薄,湿水後内容线条尽显,和赤身裸体实在差别不大。
女子看到项少龙灼人的目光落到她胸脯处,俏脸一红,忘记了那问题,匆匆扶了他上岸去。
项少龙忍不住乘机轻轻碰了她的乳房,女子的脸更红了,不过却没有反对或责骂。
项少龙大乐,看来这时代的美女比之二十一世纪更开放,甚麽三步不出闺门,被男人看过身体便要嫁给那人,都只是穿凿附会之说,又或是可憎的儒家大讲道德礼教後的事。
这麽看来,就算暂时回不去二十一世纪,生活都不怕太乏味了。
换过乾衣的项少龙和那美女对坐席上,吃着她做的小米饭,还有苦菜和羊肉及加入五味佐料腌制而成的酱肉。
不知是否肚子饿了,项少龙吃得津津有味,每样东西都特别鲜美可囗,比之北京填鸭又或汉堡包更要美味。
美女边吃着,边饶有兴致地看着他。
项少龙暗忖这里如此偏僻,前不见村後不见人家,为何她的生活却是如此丰足,难道古代比现代会更好吗?
美女轻轻说了两句话。
项少龙愕道:“甚麽?”
美女再说一遍,这次他听懂了,原来她说自己长得很高,她从未见过有人长得那麽高的。
他暗笑那时代的人必是长得个子较矮,顺囗问道:“你叫甚麽名字?”
美女摇头表示听不懂,鼓励他再说多三次後,才道:“桑林村的人都唤奴家作美蚕娘。”
这回轮到项少龙听不懂,到弄清楚时,两人愉快地笑了起来。於是项少龙也报上自己的名字。谈话就在这种尝试、失败、再接再励中进行,谁也不愿停止,到项少龙已有八成把握听懂她的方言时,问起那天破屋而下的事。
美蚕娘粉脸微红道:“那天你压死了的人是邻村一个叫焦毒的土霸,由市集一直跟着奴家来到这里想污辱奴家,幸好公子从天而降,压死了他。奴家将他埋了在桑林里。”顿了顿後,连耳根都红透时,垂首羞然道:“奴家嫁给了两兄弟,可是却给恶人徵了去当兵,在长平给人杀了。”
长平之战,那岂非历史上有名的秦赵之战,是役秦将白起将赵军四十万人全部坑杀,项少龙忙问道:“那是多久前的事了?”
美蚕娘道:“是九年前的事了。”
长平之战发生在公元前二六零年,那现在岂非公元前二五一年,马疯子所长想把自己送回公元前二四六年秦始皇登基的那一年,现在只差了五年,也可说相当准确了。
心中一动道:“这里是甚麽地方?”
美蚕娘道:“人家不是说了吗,是桑林村呀!”
项少龙道:“这是否赵国的地方?”
美蚕娘摇头道:“奴家不明白你在说甚麽?我只知道桑林村的事,我两个丈夫的死讯是市集的人告诉我的。”
项少龙嘿然道:“你真的同时嫁了两个丈夫?”
美蚕娘奇道:“当然是真的!”
项少龙暗叹虽说看过几本战国的书,可是对这时代的风俗确不晓得,惟有撇过这问题道:“你没有为他们生孩子吗?”
美蚕娘黯然道:“孩子的两个爹走後,奴家生活很苦,孩子都患病死了,後来奴家学懂养蚕,生活才安定下来。”
项少龙怜意大起,这标致的美人儿吃过很多苦头了。
美蚕娘低声道:“奴家每天都向老天爷祷告,求她开恩赐奴家一个丈夫,就在人家最惨的时刻,老天爷开眼把你掉了下来给我,奴家高兴死了,以後你便是蚕娘的丈夫了。”
项少龙听得瞠目结舌,不过这也好,不用费一番唇舌来解释自己来历。
唉!恐怕要靠她来养自己才行了。就在这时灵光一现,暗忖公元前二五一年,秦始皇应仍在赵国首都邯郸落泊不得志,假若自己能找到他拍档食,那异日他登上帝位时自己岂非能飞黄腾达,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要多少美女便有多少美女?想到这里心都痒起来,问道:“你知不知邯郸怎样去?”
美蚕娘茫然摇头,接着脸色转白,咬着下唇颤声道:“你是否想离开这里?”
项少龙爬了过去,紧贴着她香背,手往前伸,搂着她的小腹,柔声道:“不用怕!无论到那里,我都会把你带在身旁。”
美蚕娘被他抱得浑身发软,喜道:“真的!”
项少龙啜着她耳珠道:“当然是真的!”
美蚕娘以前对着的只是两个粗野的鲁丈夫,何曾尝过这种调情挑逗的手段,娇躯打战道:“明天我要出市集,让我到时问人吧!定会知道邯郸在那里?”
项少龙一只大手探进了她衣襟里,揉捏着她丰满柔软的乳房,问道:“那土霸焦毒有没有……嘿……甚麽你?”
美蚕娘娇喘着道:“他刚脱光了奴家,还没有……噢!”香唇早给封着。
项少龙还未遇过这麽柔顺驯服的美女,连忙展开拿手本领,一时春情满室,呻吟声和喘息声交响乐般奏了起来。久旷多年的美蚕娘首次尝到了男女间平等的两性之乐。
项少龙拥着她轻轻的将舌尖舔着她的嘴唇,美蚕娘似乎吓了一跳,但也伸出了舌尖与项少龙一起交缠。
项少龙试着去挑动美蚕娘的耳朵,美蚕娘的身子果然一阵抽动,想必是快感来了。伸手进入美蚕娘的内裤中,湿透了。
项少龙再也忍不住,脱了全身的衣服,开始狂吻美蚕娘的身体,只听到美蚕娘阵阵的呻吟声。摸着她的乳头,硬硬的像粉红色的樱桃,真想一口吃下去。把手指插在她的阴道里,一阵狠力的挖扣,弄得她忍不住了,双手搂着项少龙的身躯一滚。他便骑到她身上去了。
美蚕娘的身体细致美好及白嫩,各部曲线,真是玲珑剔透,别说抚摸盘弄了,就是看也令人心醉,飘飘欲仙。
“哎呀……哎……喔……喔……痒……痒……啊……啊……。”
项少龙用左手抚着美蚕娘高挺的乳房。右手顺着光滑的腹部,向下移动。美蚕娘的阴毛不多,但捏在手里,柔软可爱,像棉花似的。尤其美蚕娘的阴户,手一捏便浑身发热。
美蚕娘的淫水流的很多,使大腿缝全是湿润润的。
项少龙把双手的动作,放得凶狠起来了。一面低下头去,吻她的小嘴。慢慢的吸,慢慢的吮了起来,吸吮得她浑身不自在起来,像是难受而实则舒服的。
美蚕娘被压得喘不过气来,假装挣扎了,但却迫不及待的张开双腿,挺着臀部准备着。
项少龙立刻抚弄着她的性感地带。然後把挺硬的鸡巴,直探桃源洞口。她略感疼痛,反手握着鸡巴道:“这麽大……我怕……弄不得……。”
项少龙一翻身,将她身体弄平,火热的龟头抵着洞口,一面深吻着嘴唇,两手捏着她的乳尖。经过这样不停的挑逗,直到她全身颤抖,淫水泛滥。
终於忍不住发自内心的痒,娇喘道:“好人……你慢慢的弄……。”说话间,又把腿八字分开。
项少龙的阴茎此刻已经胀大,渐渐地,它的头部便在那张合摇动的穴口相接着。而且还顺着滑润的洞口推进,渐渐的深入了。於是,猛一顶,只听见美蚕娘大叫一声“呀!”粗长的阴茎,已整根插入了。
美蚕娘觉得阴道有点痛,但经那粗大的阳具含在里面,却能酥酥麻麻的一阵舒服。
这时,项少龙的已开始抽送。每次抽插时,美蚕娘更觉得痒。同时,却是百般快感。她声声哼着:“唔……唔……哼哼……。”
项少龙开始用九浅一深的功夫,每次都顶到花心,只弄得美蚕娘忍不住猛叫狂呼的:“哎呀……唔……唔……你顶得……呀……顶死我……了呀……。”
美蚕娘此刻紧小的阴户,被涨得满满的。她的淫水,如泉的溢出穴外。
每当项少龙的阴茎进进出出时,也许是过於紧小,四周鲜红的阴肉,也被带进带出的。令人看了心跳不己。同时,美蚕娘的细腰不住扭动。圆圆的大白屁股,也迎合着项少龙的动作。
项少龙一下下的直干着。她娇喘嘘嘘的道:“就这样慢慢……嗯……不要太快了……唔……我希望天天如此……我死心甘了……。”
项少龙狠狠快插,插得深,抽得更急。每次抽插的重心,都完全集中在花心上。弄得美蚕娘气喘如牛,不禁更加狂野了。
一个大屁股猛挺动着。两手也在项少龙身上乱抓。阴户中也发出阵阵“噗滋……噗滋……”之声。
嘴中亦浪个不止:“哎呀……哎呀……快用劲……弄死我……啊……求求你……用力……。”
美蚕娘猛一把搂紧项少龙,头埋在项少龙胸前道:“唔……唔……好人……我龙要你快些顶……快……哎呀……。”
美蚕娘格格娇笑着,项少龙被美蚕娘逗得心痒难耐,动作加剧起来。美蚕娘扭摆着屁股,下体款款迎送。口中声声浪着:“好,真好……唔……唔……我的好人……我……美死了……。”
项少龙被美蚕娘这一捧,力又加重了三分。
美蚕娘大浪了起来:“啊呀……真美……我……要上天了呀……你……我呀……要死了……哼……。”
美蚕娘像发疯似的旋转臀部。扭腰摆臀的,非常的剧烈。一个大白屁股,猛往上凑着。发出了一阵阵“噗滋……噗滋……”声响。
她的屁股剧烈地摆动,抬起来凑上去,越有劲的喊:“喔……喔……那……那地方……真……真好……不……不……不好……啊!”
俩个人的疯狂动作,更使项少龙欲火如焚。项少龙开始猛力的抽插。下下到底,直顶花心。
美蚕娘却声声浪个不止:“嗯……嗯……哎呀……我的……嗯……哼哼……唔唔……好人……你停停……我完了……啊……。”
美蚕娘被项少龙插得欲仙欲死。整个屁股不住的迎凑着。口里浪声不止:“啊……我喜欢……实在太美了……嗯……我……的……你实在太能干了……。”
她娇笑着,娇喘着。那种淫荡态,令人心醉不己。
美蚕娘用手猛力按着项少龙的屁股。希望项少龙顶紧自己的花心,不要再运动。项少龙没听美蚕娘的,连连地狠狠抽插了片刻,美蚕娘又叫了起来:“哎呀……哥哥……我不行了……嗯……嗯……快要流出了……嗯……完了呀……。”
美蚕娘的身体一阵乱颤,阴精流到了床上。
项少龙依然抽插着,觉得龟头被那股阴精烫得火热,感到非常的舒服,开始酸痒起来。项少龙狂插猛抽,又干了十几下,觉得一阵酥痒,精关一松,阳精顿时泄了出来,直达花心。
两人经过大战,都已精疲力尽,相拥而睡。
项少龙鼻孔痕痒,打了个喷嚏,醒了过来,原来是美蚕娘拿着块桑叶在作弄他。
天还未亮。
他一把搂着美蚕娘,压在席上,不住用身体挤压着她的敏感部位,还把手探到她臀下把她托高相迎,教她避无可避,上面则贪婪地痛吻她湿润的红唇。美蚕娘不及防下被他挑逗得神魂颠倒,咿咿唔唔,也不知在表示快乐还是在抗议。
项少龙掀起她下裳,露出浑圆坚实的大腿,正要剑及履及,脸如火烧的美蚕娘娇吟道:“少龙!我们要立即起程去赶集!”
项少龙清醒过来,停止了进犯,警告道:“还敢顽皮吗?”
美蚕娘抿嘴笑道:“敢!但不是现在,再不赶集的话今天便连东西都没得吃了。”
项少龙被她灼热丰腴的身体弄得欲火焚身,犹豫道:“干一次费不了多少时间吧?”
美蚕娘赧然搂着他柔声道:“我的好人啦!你昨天由午後除吃东西外,一直便干人家干到睡觉,比奴家两个丈夫加起来更厉害,如今又要作践奴家,想弄死人吗!快起来吧!”
项少龙想起昨晚她的饥渴和娇媚,心中一荡,但想起去找秦始皇,惟有压下欲火,爬了起来。
美蚕娘拿了一套衣服出来道:“这是人家在你昏迷时为你做的,穿起来一定很好看。”
项少龙在她服侍下穿上,长短合度,虽是粗布麻衣,仍看得美蚕娘秀目发光,赞叹道:“美蚕娘从没有想过世上有你那麽好看的男人。”又以幅布把他长了的头发包好。梳洗後匆匆上路。
项少龙肩着整包袱的蚕丝,腰柴刀,蹬着草鞋,随着美蚕娘,走出山谷,闯往小比外那属於二千多年前的古世界去。
第三章初显身手
两人在黎明前的昏黑里走下山道,朝着远在延绵不绝的山区外的市集进发。
项少龙感到自己对这女人前所未有地怜爱和迷恋。搂着她往下飞跑,对他这曾受特种训练的战士来说,这只是呼吸般容易的事。
美蚕娘却是非常惊异,不过想到他是由老天爷送下凡间来的,遂不再感到奇怪。
项少龙还轻松自在地问道:“你怎样会嫁给那两兄弟的?你自己的家人在那里呢?”
美蚕娘刚被他一下急跳吓得尖叫,抚着酥胸,俏脸被刺激得艳红地道:“奴家住在朝太阳要走三天的地方,有一天他们两兄弟带了十张虎皮、一张熊皮、五十条貂皮、五条牛、一百只羊来向爹换我,这麽丰厚的奁是我们族内从未曾听过的,於是我便嫁了给他们。”
项少龙把她拦腰抱起,涉过一条阔只三米的小,心想若有枝最新款的AK四十七,那便可以四围狩猎虎皮来换女人了,囗中却问道:“那年你多少岁?”
美蚕娘紧搂着他脖子,凑到他耳旁道:“十四岁!”
项少龙骇然道:“甚麽?那还未到合法的欢好年龄呀?”
来到山区外的大路时,太阳在东方露出第一道曙光。
这对原本被二千多年时空分隔的男女亲热地并肩而行,谈笑甚欢。
美蚕娘身有所属,又经过了毕生最激情浪漫的半日一夜,喜翻了心儿,小女孩般挽着项少龙,踢着一对小草鞋,轻松地走着。过往辛苦的路程变成了无穷的乐趣,笑语道:“以前赶集最少要走十个时辰,但自从有人建了这条运兵道後,四个时辰便可到达市集,省时多了。”
项少龙暗忖,战争原来是可以促进交通的发展,间接刺激经济,增加效率,如此看来,在这时代,战争亦有好的一方面。
唉!可惜甚麽都带不了来,若真有挺机枪,甚或一把大囗径手枪,自己或者会成为这战国时代薪酬最高的雇佣兵呢。
想到这里不由笑了起来。
旋又想起酒吧皇后周香媚和害到自己现在这个样子的郑翠芝。还有他的父母,他们常说他是不肖子,他两个哥哥三位姊姊全比他好,现在没有了他,怕他们亦不会太伤心吧!但又隐隐觉得真实的情况并不是那样的。可恨现在又不能打个电话向他们报平安。
车轮擦地的声音在後方响起,原来是赶集的骡车,载了十多头白绵羊。车上一老一少两个农民模样的汉子,友善地向他们打招呼时,都惊异地打量威武高大的项少龙,相对美蚕娘的美丽没有表示太大的惊异。
骡车远去後,又有数骑快马飞驰而过,都是古代武士装束,马上挂着弓矢剑斧一类武器,但却非军人。
两人避往道旁。
美蚕娘在他耳旁道:“这些武士都是做走镳的,专门负责替商贾运送财帛,是最赚钱的差事。”
项少龙笑道:“哈!终有适合我的工作了!”
美蚕娘尖叫道:“不!我再不能失去你这个丈夫了。”
项少龙给吓了一跳,安慰了她几句後,拉着她继续上路。
愈接近市集,路上的人愈多了起来,大多推着单轮的木头车,载着“黍、稷、粱、黄米、小米、麦、菽、牛、羊”等各类财货,行色匆匆朝同一目的地赶去。
项少龙这时才明白自己是长得如何高大,那些人中最高的都要比他矮半个头,使他更是顾盼自豪,大有鹤立鸡群之感。
半个时辰後,终於到了市集。
四十多幢泥屋、茅寮、石屋不规则的排作两行,形成了一条宽阔的街道。各种农作物和牲囗、卖买的人们,挤满了整条长达半里的泥街,充满了节日喜庆的气氛。
才踏入市集,美蚕娘惶恐地低声道:“看!左边那群汉子就是土霸焦毒的兄弟,他们正盯着我们,怎办才好呢?”
项少龙精神一振,机警地往左方去。
果然有一群十来个一看便知是地方流氓的彪形汉子,在一间泥屋前或坐或站,但眼睛都惊异地瞪着他们。
美蚕娘续道:“他们定是知道焦毒找我那件事,还以为我已成了焦毒的女人,所以见换了你出来,都惊异不定。今次糟了,不如立即走吧!”
项少龙以他专业的眼光巡视他们身上配带着的简陋铁剑後,朝他们潇洒一笑,才向美蚕娘道:“娘子不用慌,有为夫在此,谁也不能伤你半条毫毛。”发觉自己用辞愈来愈接近古代人时,禁不住炳哈笑了起来。
美蚕娘吓得俏脸煞白,扯着他往这勉强可算作“街”的另一端逃去。
两人挤入人堆里,项少龙在别人打量他时,亦肆无忌惮地观察四周的人和物。
这些战国时代的人,单从服饰看,便知是来自不同的种族,不论男女,大多脸目扁平、身形矮少、皮肤粗糙,少有美蚕娘那种动人的身段和姿色。可是却民风淳朴,惹人好感。
唯一例外是戴着式样奇特的红冠的男女。他们的帽子并不像他熟悉的帽子般把头顶全部罩住,而是用冠圈套在发髻上,将头发束牢,两旁垂下红缨绳,在下巴打结。
这族的男女不但身形高大健美,女的更是皮肤白,穿着袒胸露臂的短衣短裙,性感非常,教他大开眼界,难以置信,一改凡古代人必保守的印象。
其中几位年轻女郎更是特别出众,美色直迫美蚕娘,而他们卖的清一色全是马匹。
当项少龙挑了其中最标致的姑娘行注目礼时,那些美女都向这来自另一时空的昂藏男子大送秋波,丝毫不介意他的眼光落在她们半露的饱满酥胸和玉腿上。
美蚕娘来到人堆里,感觉上安全多了,看到他色迷迷的样子,丝毫不以为,低声道:“她们都是白夷人,最擅养马,男女都是很好的猎人,没有人敢欺负他们的。”
项少龙心都痒起来时,给美蚕娘扯进了一间泥屋去,取饼他肩上的蚕丝,和里面那汉子进行交易。
项少龙乘机溜出屋外。
“当!当!当!”
铜锣的声音在对面最大的一间石屋前响起,有人囔道:“上马三十铜元!上马三十铜元!”
项少龙大奇去,只见那座大屋的台阶处站了十多个与刚才路途相逢的骑士服饰相同的劲服大汉,其中一人头顶高冠,服饰较为华丽,与街上粗衣陋服的农民有着天渊之别。
他眼力虽好,可是隔了十多米的距离,只看到那人方面大耳,相貌堂堂,颇具富豪之气。
市集一阵哄动,马贩子们立时牵马拥了过去,形势混乱。
就在这时,一声冷哼来自身侧。
项少龙警觉去时,已陷入了重围里,被焦毒那些兄弟团团围着。
他不慌不忙,退後两步,把正要走出来的美蚕娘护在门内,低声问道:“在这里杀人是否要坐牢?”
美蚕娘愕然道:“甚麽是坐牢?”
项少龙以另一种方式再问道:“杀人有没有人管?”
美蚕娘明白了点道:“除了自己族人外,谁都不会理。”接着颤声道:“你不是要和这麽多人打架吧?他们都有剑!我们可把换来的钱给他们。”
项少龙放下心事,暗想在这时代,没有比武力更有用的事了,自己以前受过的严格训练现在半点都不会浪费。
其中一名焦毒兄弟喝道:“美蚕娘!焦大哥在那里?这臭汉是谁?”
这时街上的人纷纷惊觉这里发生了事,围了上来乱哄哄的看热闹,连那个来收购马匹的华服汉子和一众手下都停止了买马,往他们来。
惯於闹事打架的项少龙心怀大放,仰天长笑道:“你们的焦大哥给宰了,要报仇的便放马过来。”
美蚕娘吓得打着嗦,在後面抱紧了他。
众人一起色变,“铿锵”声中,拔出佩剑。
项少龙慢条斯理推开美蚕娘,在腰间拔出柴刀,立时惹起围观者的叹息和同情的声音,怪他不自量力,竟以柴刀挡剑。
两名大汉往他冲来,举剑分左右猛劈过来。
惊叫声不绝於耳,其中曾和项少龙眉来眼去的那个白夷美女更掩着了秀目,不忍卒睹。
项少龙一声大喝,柴刀闪电挥出。
在他近十年的严格军事训练里,有句话就是甚麽东西都可以作为武器,眼前这两人虽是好勇斗狠之徒,但落在他眼中根本不算一回事,即管空手都可轻易把他们击倒,何况还有把柴刀。
“当当”两声,长剑荡开,项少龙箭步抢前,左拳重轰在一人面门,另一脚飞踢在另一人下阴处。
两人应声倒地,长剑脱手掉下。
接着项少龙退回美蚕娘处,柴刀前指,摆出战斗的姿态,向脸露惊容的众人喝道:“来吧!”
众人跃跃欲试,始终没有人敢带头扑出,这般敏捷狠辣的打法,他们连想都没有想过。
项少龙一声长笑,猛虎般扑了出去,柴刀挥劈下,与那二十多人战作一团。
他迅速移动,教敌人不能形成合围之势,不片刻他们倒满一地,不是给他的铁拳击中要害,便是中了他的脚踢膝撞。
群众不住为他喝采打气,显是平日受够了这群流氓的气。
项少龙成为最後的胜利者时,检起了其中最像样的一把铁剑,系在腰间。
群众一声发喊,先是有几人冲出,接着是整堆人拥了出来,拿起棍或锄头一类东西,往这群躺在地上的恶汉招呼,看来在公愤下没有一个人能活命。
美蚕娘扑了出来,把他搂个结实,欢呼道:“老天爷!你真是勇武!奴家以後都不怕恶人了。”
项少龙搂着她朝大街另一端走去,轻松问道:“知道怎样去邯郸了吗?”
美蚕娘道:“有人听过这地方,但却不知怎样去?”
脚步声在後方响起,有人叫道:“壮士请留步!”
项少龙搂着美蚕娘一个旋身,只见那收购健马的华服高冠男子正朝他们走来。
项少龙和美蚕娘和那华服大汉在一所大屋内席地坐下。
项少龙细看那人,猜他年纪在四十许间,脸目予人精明的感觉,皮肤细滑,显然从没干个粗活,和外面市集的农牧民相比,就像城市人和乡下贫农的分别。
那人自我介绍道:“本人陶方,乃乌氏棵大爷手下十二仆头之一,壮士囗音奇怪,不知是何方人士?”
项少龙胡道:“我和贱内都是桑林人,陶爷请我来,不知有甚麽关照?”
陶方现出茫然之色,显是听不懂他的用辞,只勉强猜出几成,幸好他惯与不同的民族交手,点头道:“壮士有没有兴趣弄大笔的钱。”
项少龙向美蚕娘。
她送来一个甜笑,点头表示一切都以他作依归,自己没有意见。在她来说,男人的说话就是命令。
项少龙感到一种脱出了军队纪律放手而为的轻松,点头道:“愿陶爷有以教我!”
陶方俯前兴奋地道:“以壮士惊人的身手,真是可以一挡百,若你肯做我的保镳,我可以每月给你五十个铜钱,壮士意下如何?”
美蚕娘“啊”一声叫了起来,挽着他的手臂囔道:“那够我们一年的生活了。”
项少龙在她脸蛋香了一囗,道:“这条件很吸引,可是我们还要到邯郸去哩!”
陶方嘴角逸出一丝笑意,淡然道:“项壮士定是未听过我们乌大爷的威名,他就是邯郸首屈一指的‘畜牧大王’,我们在各地收集足够马匹後,便会运往邯郸,壮士若做我的保镳,正是一举两得的美事。”
项少龙大喜道:“不过我要带她同行呀!”
陶方往美蚕娘,笑道:“放心吧!我们除了收购健马外,还挑购各山地的美女,所以壮士偕美同行,一点问题都没有。”接着皱眉看着他的衣服道:“我使人打扫地方给贤夫妇歇息,换过新衣,明天黎明便回邯郸去,壮士惯用那种武器,若是剑的话,我立即送你一把邯郸陈老铁打造的好剑,刚才你拾的那把可以扔掉了。”
项少龙哑然失笑,顺便问道:“到邯郸要走多久?”
陶方显然对他非常欣赏喜爱,不厌其详道:“快马十日可达,但像我们那种走法,沿途又要收购马匹美女,最少要一个月的路程才行。”
项少龙心情大隹,想起可到邯郸找秦始皇,忙说没有问题。
事情就这麽决定下来。
陶方使人把他领到市集附近一个营地里,带路的人叫李善,亦是保镳,对他的身手仰慕到不得了,神态自是恭敬之极。
营地守卫森严,三十多个大小营帐均有人把守,不知是防止美女逃走,还是预防有人来劫营。
营旁还有一个临时架起的畜马栏,百多匹马儿被关在里面。
李善向那里的保镳头子窦良介绍了项少龙,这脸目狠悍的武士冷冷打量了他一会,不屑地道:“项兄这麽本事,有机会倒要领教。”说完色迷迷打量了美蚕娘,便当项少龙并不存在那样子。
李善有点尴尬地引着两人到了一个靠在营地边缘的帐幕,交待了几句才离去。
两人进入帐内。
美蚕娘垂着头,没有作声,但显然满怀心事。
项少龙把她搂入怀里,柔声道:“不用怕那窦良,迟早我会找个机会教训他一顿,甚麽恶人我项少龙也不害怕。”不由想起了黑面神。
美蚕娘低声道:“城市的人都很奸诈,奴家怕不习惯那种生活。”
项少龙心想现代人要比你们古代人坏上百倍,囗中惟有安慰道:“有我保护你,怕甚麽呢?”
美蚕娘两眼一红,倒入他怀里,凄然道:“桑林村住的都是好人,生活丰足,一年比一年好,现在焦毒那群恶棍全给打死了,更是太平乐土,夫君!不若我们回到那里居住,快快乐乐直至老死,而奴家则为你生儿育女,不是更好吗?”
项少龙心中暗叹,惯於花天酒地的自己,怎会习惯那种生活,柔声道:“不若这样吧!我去向陶方借一百个铜钱,那足够你两年生活费了,而我则到邯郸闯天下,一有成就便回来接你,那不是两全其美吗?”
美蚕娘一颤道:“那不是要和你分开吗?”
项少龙道:“快则几个月,迟则一两年,我定会回来的。别忘记我是老天爷派来,所以绝不会死掉的。”
美蚕娘痛哭起来,弄得项少龙手足无措时,她却猛下决心,含泪答应了项少龙。
想起离别在即,美蚕娘伏在项少龙的身上“嘤嘤”哭了起来。
项少龙轻轻抚摸着美蚕娘的肩,吻着她。吻干了她的眼泪。然后开始脱美蚕娘的衣服。渐渐露出美蚕娘的胴体,淡淡的清香加上暖烘烘的身体。项少龙贪婪的凝视著。
一双饱满肥挺的酥乳跃然奔出展现在项少龙的眼前,大乳房随著呼吸而起伏,乳晕上像葡萄般的奶头那粉红色的光泽让人垂涎欲滴。
从脖子沿著胸前、乳沟滑吻到腹下肚脐,美蚕娘有点抖动腰身。项少龙抚摸她的身体享受肌肤的黏溜。
项少龙双手把握住美蚕娘那对柔软滑嫩、雪白抖动的大乳房是又搓又揉,他低头贪婪的含住那娇嫩粉红的奶头,是又吸又舐恨不得吮出奶水似的在丰满的乳房上留下口口齿痕,红嫩的奶头不堪吸吮抚弄坚挺屹立在酥乳上。
美蚕娘被吸吮得浑身火热、情欲亢奋,媚眼微闭不禁发出喜悦的呻吟:“啊……受不了啦……你……你是……唉唷……奶头被你吸得好舒服……喔……真好喔……。”美蚕娘兴奋得发颤,胴体频频散发出淡淡的脂粉香味和成熟女人肉香味。
“啊……啊……啊……。”美蚕娘轻轻叫着。
项少龙继续吻著她的额头、脖子,渍渍的汗水一直滴流在两人身上,闷热的气氛中,心灵的欲望正交替著。
项少龙舔上她暗红软软的乳头,碰触著乳房的上下部位,美蚕娘闭著眼有点扭捏。项少龙感受得到乳头的挺硬,乳房是滑软的,项少龙弹握起她的乳房,手按抚著腹丘的光滑,稍微动偏了就摸到肚脐下阴阜突起的黑毛。
“唔……唔……。”美蚕娘已经有了酥痒的感觉。
项少龙只是用牙舔咬她,这样她会扭动。可是她的手被项少龙箝制住,这样身体的摆动对项少龙而言是一种刺激。
慢慢拉下美蚕娘的内裤,杂乱的阴毛分布在阴道口和大腿内侧,毛下暗红色的阴肉也微微显出来。那里的肌肤摸起来比较细致,嫩嫩的,他抓紧美蚕娘的腰,去抚摸她丰满的臀部。
项少龙三两下脱光了自己的衣服。他勃起的阳具在美蚕娘杂乱的臀间阴毛上摩擦,把手摸进两腿内间,手沾到一阵湿热。
美蚕娘感到他的手指慢慢地伸进,屁股也开始摇起来。
阳具对著美蚕娘的屁股间摩擦,她朦胧眼睛扭动著细腰。项少龙吻上她的唇,舌头对舌头的交缠加上黏滞的口水,在呜呜声中,项少龙把她的腿缠绕在腰上,受制不得。
“呜!不要!”
美蚕娘微微张开嘴,眼神呆滞,突出的阴蒂受到刺激而变硬。他爱抚美蚕娘结实的屁股、大腿。
“喔……喔……!不要!”
美蚕娘倚站在墙壁边弯下了腰,浑圆的屁股翘对著项少龙,项少龙呼呼的喘着气,按著她的屁股抓紧了腰,分开美蚕娘肉感的大腿,一手抓著挺直的阴茎碰触阴部肉缝,阴茎对准了肉洞,向前的一挤,插进了紧密的阴道中……。
“嗯……哼……。”
美蚕娘的一声,肉洞包紧了项少龙热热的东西。项少龙感到美蚕娘洞内的黏热,他急著抽动。一次又一次肉膜互相的摩擦,美蚕娘仰著头喉咙哽噎著,胸脯的振动和腰臀的摆动,噗吱噗吱的挺著屁股配合项少龙的动作。
项少龙的心飞起来了,忽深忽浅的抽插动作加上美蚕娘平时难见到的难堪表情,他很用心地扭著屁股,转著,加强运动。
美蚕娘粉白的肥臀大起大落、上上下下的套动著,忙得她香汗淋漓、秀发乱舞、娇喘如牛“唔…好美呀……唉呀……好爽……。”秀发飘扬、香汗淋漓、娇喘急促“啊……啊……好啊……喔……好……好……哇……好…好舒服呀……啊……喔……好……好……爽……啊……。”
美蚕娘爽得欲仙欲死,她那淫水从阴道洞口不断的往外泄流沾满了项少龙浓浓的阴毛。美蚕娘情欲高亢、粉颊飞红,只见她急摆肥臀狂纵直落不停上下套动把个肥涨饱满的阴道紧紧的套弄著项少龙的阴茎。
项少龙但觉美蚕娘那两片阴唇一下下收缩恰如她的樱唇小嘴般紧紧咬著阴茎的根部,项少龙上下挺动腹部带动阴茎以迎合骚浪的阴道一双魔手不甘寂寞的狠狠地捏揉把玩著美蚕娘那对上下晃动著的大乳房。
项少龙边赞叹边把玩著,美蚕娘红嫩的小奶头被他揉捏得硬胀挺立。
美蚕娘媚眼翻白、樱唇半开、娇喘连连、阵阵酥痒不停地上下扭动肥臀贪婪的取乐,她舒畅无比娇美的脸颊充满淫媚的表情,披头散发、香汗淋淋、淫声浪语呻吟著:“唉哟……好舒服…好……好痛快……啊……你……你要顶…顶死我了……哎哟……我……受……受不了了……喔……喔……啊……亲………我……啊……少龙……好爽……再用力顶……喔……喔……。”
项少龙边捏弄著美蚕娘的大乳房边狠命地抽插美蚕娘的阴道,她兴奋得双手缠抱著项少龙,丰盈的肥臀不停上下扭动迎合著他的抽插,呻吟不已享受著阴茎的滋润。
项少龙听了她的浪叫淫兴大发地更加用力顶送,直把美蚕娘的穴心顶得阵阵酥痒,快感传遍四肢百骸。
美蚕娘双手拼命将项少龙的臀部往下压而她自己的大屁股拼命地向上挺,不时仰头将视线瞄望项少龙那粗壮大阴茎凶猛进出抽插著她的私处,但见两片嫩如鲜肉的阴唇随著阴茎的抽插不停的翻进翻出直把美蚕娘亢奋得心跳急促、粉脸烫红。
项少龙热情地吮吻美蚕娘□润灼热的樱桃小嘴,四肢相缠、嘴儿相吻、如胶似漆,兴奋的喘息声、满足的呻吟声彼起彼落!
“哦……好…好舒服啊……我……好舒服……喔……喔……好爽……你……的……你……好……哦……你……啊……好爽……你……好厉害……要……被你搞死啦……哎哟……好舒服……。”美蚕娘淫荡叫声和风骚的脸部表情刺激得项少龙爆发男人的野性狠狠抽插著,美蚕娘媚眼如丝、娇喘不已、香汗淋淋梦呓般呻吟著尽情享受阴茎给予她的刺激“喔……喔……太爽了……好棒……。”
项少龙听美蚕娘的淫猥声他更加卖力的抽送,整个帐篷里除了美蚕娘毫无顾忌的呻吟声外还有阴茎抽送的声音“卜滋”“卜滋”。
美蚕娘舒爽得频频扭摆肥臀以配合项少龙的抽插,拼命抬高肥臀以便阴道与阴茎套合得更密切。
“哎呀……好……少龙……我……来了……要……要丢了……。”项少龙把美蚕娘插得连呼快活不胜娇啼:“哎哟……好舒服呀……喔……我完了……。”
倏然美蚕娘双手紧紧抓住床单头部向后仰娇叫一声,她的阴道猛然吸住项少龙的龟头,一股温热淫水直泄而出,烫得项少龙的龟头阵阵透心的酥麻直逼丹田,他作最后冲刺猛然顶了几下顿时大量热呼呼的精液狂喷而射注满美蚕娘的阴道,床铺上沾合著精液的淫水湿濡濡一片。
泄身后美蚕娘紧紧搂住项少龙她唇角露出满足微笑汗珠涔涔、气喘嘘嘘,项少龙散发的热力在美蚕娘体内散播著,项少龙无力地趴在美蚕娘身上脸贴著她的乳房,美蚕娘感受到项少龙的心跳由急遽变得缓慢也感受到刚才坚硬无比的阴茎在自己阴道里正缓缓地萎缩软化!
直至晚膳时刻,二人才出帐和陶方共进晚餐,提起预支薪酬的事,陶方二话不说,取了二百个铜钱交给他,出手阔绰豪气,项少龙不由心折。
那保镳头子窦良更是心生妒忌。
陶方看似随囗地问起项少龙的来历,项少龙始终咬定是桑林村的人,陶方亦没有查根究底。
当晚一早他们便入营房睡觉,一进入营房,那温度加上俩人心中的兴奋感,使得项少龙及美蚕娘均把外套脱了下来。
等美蚕娘坐在床上时,项少龙早已迫不及待靠坐在她身旁。
项少龙那双目似乎已看透美蚕娘的心,令她脸颊一阵红晕,不由自主轻轻地为她解下衣物。
美蚕娘全身细皮白肉,白的就像雪般晶亮,妙的是还微透着那苹果般的粉红,衬上那洁白的床,映成她全身的肌肤呈粉红色。
她那坚挺的双峰,己经作着那不规则的颤动了。美蚕娘忙着躺了下去,面向着项少龙,欲火如焚,眉眼如丝。
项少龙就在美蚕娘躺下的时刻,双手齐来,轻轻地拉下她身上唯一的内裤。
此时一股像火般似熔岩一样,滚热的烧遍美蚕娘的全身,使她失去女人固有的持着。
全身不留片物,那光滑柔润的胴体,色香肉嫩那粉红的粉颊,结实而富有弹性的乳房,及那丰满而肥大的阴户,围绕在周围的黑色毛茸茸的阴毛。
项少龙亦不顾身上衣服未脱,移动全身对准美蚕娘的阴户,他即压了上去。左手与美蚕娘的右手紧紧地握着。
美蚕娘慢慢地把双眼闭上,四片嘴唇紧紧地合一起了。她的香舌又嫩又软,尖尖地在项少龙的嘴中有韵律的滑动,项少龙亦用舌头翻弄着,当他将舌儿伸入美蚕娘口内,她便立刻吸吮起来,她吐着气,如兰似的香气,渐渐地美蚕娘狂吻着项少龙的舌头,一次比一次用力,她的粉脸更是红透了,像个熟透了的苹果般。
美蚕娘这时浑身麻痒,颤声叫起来:“哎唷……哎唷……不要……这样……哎哟……啊……你……这样……哦……哦……啊……噢……啊……唔……。”
美蚕娘呻吟的声音如鸟鸣一样的迷人,於是项少龙以最快的速度将他身上所有的衣服褪了下来。
他俩的体温亦不断地升跃着,颤抖着,他们已忘了自我的存在,连这天地之事也不记得,俩人完全尽情地享受。
那性欲之火,由舌尖传遍了全身,每个细胞都活跃着抚弄且兴奋不已,项少龙及美蚕娘失去理智全身沸腾开始冲动了。
这时项少龙使自已的阴茎尽量地摩擦美蚕娘的阴户。美蚕娘的乳头亦呈粉红色,坚挺高耸着。
当项少龙将乳头含在口中吸吮时,那乳头在他的口中跳动着,真是逗人喜欢,於是把美蚕娘吻得左腿真往上抬,嘴上更是浪哼着:“哎唷……哎唷……不要你……这样……这样……是……是……在……在折磨……折磨我哦……啊……噢……啊……唔……。”
项少龙由乳头慢慢地由上往下吻了下来,那凸起的阴户,整个一片就好像是裂开的水蜜桃似的,那密密的阴毛,黑的发亮,与那洁白的肌肤,互相辉映,可爱极了,真叫人垂涎三尺呢。
美蚕娘那又细又嫩的的阴户,在那黑褐色的阴毛下,有两片白里透红又细嫩的外阴唇,还有那道小溪,更有隐隐约约的朝露湿润着那小溪口,引人入胜。
於是项少龙先用那满脸的胡子去刺激她,而美蚕娘这阴户阴道,也是件精致巧雅的艺术杰作,轮廓突出而显明,又更显得精巧而柔美,这时更是为淫水所泛滥,且散发出那诱人的香味。
项少龙便坐着起来,倚靠在床上的墙边,伸出右手,轻轻地挑弄着美蚕娘的乳头。
美蚕娘抬起肥臀,不停地呻吟:“哎……哎唷……嗯……嗯唔……哎唷……哎……哎啊……唷……啊啊……哟……嗯嗯……啊啊……。”边浪叫着,身体边挺了上来,好让她那痒得利害的骚穴能够接触到项少龙的阴茎。
项少龙边用嘴吸吮着美蚕娘的乳头,下头更是不停地蠕动,以便能更充分地磨着她的阴户,这直把美蚕娘磨得上气不接下气,心里头难过万分,那阴户更是浪水如潮涌般,喷流在项少龙的阴茎上。
项少龙知道再这样玩弄美蚕娘,将使她止不住痒了,於是双手一抱,双双滚在床上了。
美蚕娘被他用力一插,觉得阴道涨的满满地,阴道壁被挤得直径外张,绷得紧紧,一种充实而麻痒的感觉袭上心头:“啊……哎……唔……唔……好……好……好极了……不要停……不要……用力……再用力……好……插重点……用力插……。”
项少龙采取由後向前的姿式,俩人双眼相看,她在下面奋战不已,似又成另一番情趣。
项少龙连续抽送百馀下之後,便将美蚕娘的身子旋转个身,把她仰放在床上了。
“哎唷……好……好……插得好……好美妙……插到花……花心里去……插得我……我……我……我好美……好爽……我要……哎唷哎唷……好酥……好妙……好美……好美……啊……啊……唔……唔……。”
美蚕娘两条粉红色的大腿分开,让那根粗黑的阴茎插的更深入,且两腿向上交叉把项少龙的屁股夹住,摇摆臀部,迎接抽送。
项少龙边抽送,一面又用嘴去吸吮那乳头。只见美蚕娘娇呼连连,脸上也露出快乐的神色,她已尝到好久好久没有过的甜头。
项少龙渐由慢而急,由浅而深,有时候把那阴茎在子宫口旋转磨擦,使美蚕娘更是有忍不住的快感并颤抖。
项少龙又叫美蚕娘跪着,项少龙由背後跪着挺着阴茎,往前一送“滋”,应声而入。
美蚕娘意柔态变,摆动着臀浪,双乳颤抖,秋波直落项少龙的心坎上,生起阵阵无法名状的快感。软酥的表情,只见星目半闭,好像骨浸的摇摆,他俩喘出歇斯底里的音符来。不停地呻吟:“哎……哎唷……嗯……嗯唔……哎唷……哎……哎啊……唷……啊啊……哟……嗯嗯……啊啊……。”
项少龙躺在床上,美蚕娘八字分开着两条白嫩的大腿,坐在他的大腿部,让阴道尽量露且张得大大的,熬了这些时的阴户,淫水早已是泛滥於阴户内,“噗滋”一声,不偏不己,美蚕娘把她的阴户对准项少龙的阴茎,即套了上去,全根应声而入。
两个乾柴烈火,只听见一连串的渍渍阴水声,卜卜乍乍的响着,她的媚眼已经细眯得像一条缝,细腰扭摆得更加急,那两扇肥厚的肉门呀!一开一合一张一收便紧紧咬着那粗大的阴茎不放了。
美蚕娘摆臀,里夹,外夹,把项少龙夹得服服贴贴,把美蚕娘的床上功夫,佩服到家。美蚕娘那淫水,便是不停往床铺上流。
俩人边说边套玩着,充满无限春情!美蚕娘心醉了醉得像一匹发狂的野马奔腾在原野上,不住的起伏一上一落一高一低,下下是那样的重真达花心,次次是那样的急来回抽插。
突然,美蚕娘加速套弄着,她更加淫浪了,口里的喊声更是含糊不清了!
项少龙也阵阵快感袭上了他的心头,长长地呼了一口气,将她一抱,那个大龟头吻住心一阵跳动,阳关一阵紧缩,阴茎一挺,一串热滚滚辣辣的精液像连珠炮似放直射深处进了子宫,美蚕娘好似得了玉液琼浆液夹紧了肥大饱满的阴户,一点也不让它流到外面去。
项少龙只觉得全身,轻松无比。
美蚕娘此时全身癫倒在他的身上,有如窒息般,她瘫痪了也满足了,灵魂轻飘飘的随风飞荡了。她那两个高耸乳峰,更是紧紧地压住在项少龙的胸部之上,只觉软绵绵的,舒适无比。
松驰之後,也觉得这等肌肤相亲的感觉,也是舒适快乐无比。
到了次天清晨,依依惜别後,美蚕娘自回桑林村去,而项少龙则随陶方的马队朝着一无所知的赵国首都进发,踏上了找寻秦始皇的路途。
第四章危机四伏
走了不到两小时,老天爷下起大雨来。
百多名武士戴起竹笠蓑衣,护着十二辆马车,赶着近二百头骏马,浩浩荡荡在官道上冒雨前进。
项少龙心悬美蚕娘,想着她离别时的泪眼,心情郁结难解,几次冲动得想掉转马头回去找她。不过想起受了陶方二百枚铜钱,又颓然而止,他岂是不讲信义的人呢?自己起码要当他几个月的保镳,才对得他住。
直至黄昏,雨才停下,大队人马停了下来,起营生火。那些马车里钻了六十多名年轻女子出来,都是绮年玉貌,其中有几个特别标致的,姿色比得上美蚕娘。
她们虽神态疲倦,但大都神情愉快,一点不似被买回来的女奴。还帮手做饭,和众武士有说有笑,看得项少龙大惑不解。
众女这时才发觉多了项少龙这英伟的男子,俏目媚眼纷纷向他抛来,可惜他此刻因思念美蚕娘失去了拈花惹草的心情,乘机踱出营外散闷。
雨後的荒原一片葱翠,空气清新。
项少龙禁不住大生感触。
大自然是多麽美丽,眼前的世界是如此动人,到处都是尚未开发的土地,无穷无尽的叁天森林。人类对自然的破坏只仍在开始的阶段。但到了二十一世纪,这条不归路却已去到了尽头,使人类饱尝苦果。
假设自己有能力去改变这一切,历史会否被改写呢?
“嘘!”
项少龙吓了一跳。
枝叶晃动中,一个穿着袒臂小衣和短裙下露出一双浑圆大腿的白夷少女跳了出来,原来是那天在市集见过最美的白夷少女。
她兴奋地来到他身前,仰头看着他道:“人家跟了你两天两夜了。”一手拉起他,紧张地道:“快逃!”
项少龙反把她拉入怀里,一手搂紧她的腰,吻在她唇上。
白夷女热烈反应着,还搂着他粗壮的脖子,没有半点畏羞。
项少龙愈来愈相信这时代的女子,遇上喜爱的男人时,比廿一世纪的女性更直接和不矫扭,不由心情转隹。
白夷女离开了他的嘴,俏脸泛起动人的艳红,急促道:“我叫秀夷,和我回白夷山吧!若你随那些赵人到邯郸去,定被灰胡那群马贼杀死。”
项少龙听着她出谷黄莺般的声音,享受着她丰满的肉体,正情欲狂升时,倏地吓了一跳,道:“你在说甚麽?”事实上他最多只听懂了她三、四成的话。
白夷女秀夷放缓速度,一字一字地道:“几天前,我们族内的人收到消息,灰胡子和他的八百马贼,准备在打石谷伏击赵人,抢他们的女人和马匹,你若跟去,定会给杀死的,他们比焦毒那些人厉害多了。”
项少龙终听明白了,两手不规矩地爱抚着她的胸臀,笑道:“放心吧!我自有方法应付他们。”
秀夷郇郇娇笑,用高耸的胸脯挤紧了他,丰臀还要命的扭磨了两下,含笑道:“我也知你不会弃友逃生,人家不迫你了。可是秀夷告诉了你这麽有用的情报,你要怎样酬谢人家呢?”
项少龙苦笑道:“除了铜元外,甚麽都可以。”
秀夷脱出他的怀抱,在他眼前转了一个圈,娇笑道:“人人都说我生得美,你同意吗?人家还不知你叫甚麽名字哩!”
项少龙看得两眼发直,愁怀尽解,应道:“我叫项少龙!”
秀夷喃喃念了几遍,忽然宽衣解带,露出使任何男人目为之眩的雪白娇躯,含笑道:“这样是否更美呢?族中的男人都爱看我的身体。”
项少龙还是首次遇上这样的少女,深吸一囗气命令道:“过来!”
秀夷扑入他怀里,一边为他脱衣,一边呻吟着道:“从来都只是男人求我,今次却是我求你。来吧!情郎!我已两天没有回家,你再不出来人家要入营找你了。”
没有回答。项少龙乾脆把秀夷一把抱起来,将脱下的衣物铺在地上,将秀夷轻轻放在衣物上上。在眼前的是秀夷只穿著胸罩及内裤的雪白肉体,浑圆的大腿,平坦的小腹,佩上洁白的内衣裤,项少龙的阳具已硬如铁棍。
轻轻将秀夷翻过身,动手解开秀夷的胸罩,再将秀夷轻轻翻过来,再将秀夷的内裤褪下,秀夷已是全裸了。
真没有一点暇疵!好像雕像般匀称的身材比例,鲜红的乳头矗立在浑圆的乳房上,不是巨形豪乳,是恰到好处那一种;两腿之间挟著一丛阴毛,密密的把重要部位遮盖著,项少龙将秀夷双脚分开到最大,秀夷的私处一点也没保留的呈现在眼前。
秀夷的阴唇蛮厚的,很性感,轻轻分开,里面就是秀夷的阴道口了。整个阴部都呈现粉红的色调,项少龙不禁怀疑,难道秀夷还是处女?反正试了就知道了。项少龙两三下把衣服都脱了,轻轻爬到秀夷的身上,开始吻秀夷的乳头,一手搓,一手含著,然後从秀夷的颈际一路舔到秀夷的下腹部。
秀夷开始呼吸有一点变快,嘴里偶尔发出“嗯”,项少龙继续往下进行,将舌尖在秀夷阴核处挑动,挑弄几下後,秀夷的身体已随著项少龙的动作的节奏做轻微的摇动,从阴道里流出了淫水,阴核也慢慢突起变的明显了。
项少龙见时机成熟,压到秀夷身上,抓著阳具,用龟头上下摩擦著秀夷的阴户,秀夷的动作越来越大,声音也越来越大,杏眼似乎也微微睁开。
项少龙也无法再忍,对准了秀夷的阴道,轻轻的将项少龙的阳具送了进去。慢慢的送到底,没有遇到任何障碍。项少龙趴在秀夷身上忍不住兴奋的轻喘著,热烘烘的阴道将项少龙的阳具紧紧的含著,好舒服的感觉,项少龙静静品尝著这种人间最快乐的感觉。
“嗯……嗯……唔……。”秀夷的知觉慢慢恢复了,可是一点反抗的意思都没有。项少龙温柔的吻著秀夷:“你舒服吗?”
“好……舒服……好舒服……。”
项少龙再也忍不住了,开始轻抽慢送,几次後再来一次重重到底,秀夷忍不住像蛇般的扭动秀夷纤细的腰,配合著项少龙的动作。过几分钟的抽送後,秀夷发出了鼻音的尼喃:“啊……嗯……嗯……嗯……。”
“啊……不要……啊……啊……不要啊……!”秀夷眯著眼喃喃自语著。阴道受到直接的冲击,丰满屁股的摇夹著项少龙的阴茎,乳房被项少龙用手包握著,秀夷害羞的摇著头,唉唉的叫声配合著项少龙的动作。
项少龙的阴茎在秀夷阴道内乱钻摩擦,有时插入得深顶到了子宫口,秀夷整个人瘫了。紧闭著唇、眼神专注地望著结合的部位加速进行。腰力的摇摆加强了,项少龙更努力干著。
一阵又一阵的摇,一对裸体的男女动作。项少龙抓捏的胸部早已变硬得垂下晃动,扭捏的脸正显示她在加速快感,项少龙刺激她的阴蒂,揉揉她的阴唇,有时摸摸她的黑绒绒的阴毛。每次的深入都让项少龙欣喜若狂。他趴在秀夷柔软的背上加强抽插的速度,秀夷的洞内开始渐流出密汁到大腿边。面对项少龙的贴身动作,透红的脸颊加上下半身夹紧的抖动,她已经很兴奋了。
项少龙望望秀夷,她也秋波脉脉地望着项少龙媚笑。项少龙望了望她小腹下被阳具插入的地方,见到她那光洁无毛的阴户被阳具顶得凹进去,像蚌一样紧紧地夹住了阳具。
秀夷的肉洞渐渐分泌出许多阴水。使项少龙的抽送逐渐流畅。开始加速地频频地抽送。秀夷很快就进入欲仙欲死的状态。她脸红耳热。小嘴里哼叫着淫声浪语。
秀夷舒服得浪叫起来了:“嗳哟……好呀……好舒服……插得……重点……我……会……舒服……死呀……。”
配合著阴阳交合处传来“噗吱……”的声音,秀夷的叫床声是那么动人心弦秀夷慢慢睁开了眼睛,看著项少龙,突然将滚烫的双唇凑到项少龙唇上。
项少龙呆了一下,看著秀夷微闭双目,便配合秀夷的唇,享受秀夷的热情。两个人的舌头在嘴里不安份的搅动著,久久才分开,两人都喘息著。
秀夷感到妙境来临,止不住地扭着屁股,全身的嫩肉激烈抖动,嘴里不断发出美妙的浪叫:“哎呀……舒服……真过瘾……过瘾极了……。”
项少龙听到秀夷的浪声浪调的叫喊,自己也飘飘然了,抽插速度猛地加快。
项少龙把阳具抽出到只剩龟头还留在里面,然後一次尽根冲入,这种方式就是所谓的“蛮干”,项少龙开始用力的抽送,每次都到底,秀夷简直快疯狂了,一头秀发因为猛烈的摇动而散的满脸,两手把衣物抓的皱的乱七八糟,项少龙每插入一次,秀夷就轻喊一声:“啊……啊……啊……啊……。”
然後项少龙用自己两手紧紧抱著秀夷的腰,然後下面疯狂的抽插起来,他将阴茎直抵穴心,秀夷尽量配他的插弄,粉颊泛起两朵彩霞,神情淫荡,渐渐狂野著魔似娇哭,嘴里浪喊著:“唔……唔……天……啊……爽死人了……好……舒服……唔……唔……。”
项少龙见秀夷高兴浪叫,就用大龟头在穴壁上磨擦,上勾下冲,秀夷一身浪肉混混动著叫道:“哎唷……痒死了……痒……死了……救命……快……别……快……干……要你……重重……啊……啊……啊……。”
不多时项少龙高举并分开秀夷的双腿,秀夷阴户更加显露,秀夷用双手紧搂他脖子,屁股转动得更厉害,穴心亦配合项少龙龟头的揉擦:“啊……好……你……真有一套……被你弄得……痛快……快猛干……啊……好啊……。”
项少龙加快了速度,一下下结实的插进了子宫,两个睾丸敲打著白里透红的屁股。
“啊……真是美……极了……可舒服……上了天啦……唔……嗯……唷……痛快死……了……真……好……叫我……啊……我……爱死你……啊……。”
秀夷悦耳的叫声让项少龙忍不住要射精了,项少龙连忙用嘴塞住秀夷的嘴,不让秀夷发出声音,秀夷还是忍不住发出有节奏的声音:“唔……唔……唔……唔……啊……啊……啊……。”
秀夷的阴肉这时一阵紧缩,一张一合的急速蠕动使得项少龙感受到她要泄身了。
“啊……唷……我……忍不住了……舒服极了……要……丢了……快……狠狠……干……亲……快转……猛力磨……丢……要……丢了……再转……快……磨……丢了啊……啊……。”
秀夷的下体配合著节奏微微上挺,顶得项少龙舒服的不得了,看到如此沉浸在欲海里的秀夷,项少龙猛力又抽插了十来下,这时的秀夷身子一阵颤动,一股淫水流了出来。
一股酸麻的强烈快感直冲项少龙的下腹,滚烫的精液就射进了秀夷的体内。秀夷已无法动弹,额头和身体都冒著微汗,阴部一片湿润,秀夷的淫水混合著一些流出的精液,构成一幅动人的山水画。
项少龙起身内衣轻轻替秀夷擦拭全身,秀夷睁开双眼,深情的看著项少龙,轻轻的抓著项少龙的手:“我好累……抱著我好吗?”
秀夷摊了在项少龙的身上,激情的余韵使两个人的胸口是一直在震汤著的。
项少龙浑身舒泰回到营地,找到陶方,拉到一旁,一点不瞒地把刚才的事告诉了他。
陶方脸色变得非常凝重,好一会後伸手搭在他肩头上,道:“今次你等若救了我的命。现在最头痛的问题,不是那群马贼,而是我的人里有内奸。”
项少龙点头道:“陶爷到邯郸的路线必然非常保密,知道的人没有多少个,所以灰胡若知道你会经过打石谷,必是因有内奸向他提供了消息。”
陶方对他灵活的脑筋大为惊异,赞道:“我真的没看错你,不但一表人才,生具奇相,还智勇兼备。好!只要我陶方一日仍当权,必然不会亏待你。”
项少龙心中暗笑,这几句话让秦始皇对我说就差不多了。
陶方沉吟片晌後道:“这内奸定是窦良,有两个原因使我肯定是他,首先他曾借故离队两天,定是去与灰胡见面,其次知道我们行程路线的几个人只有他是魏人,魏人都是不可靠的。”
项少龙奇道:“魏人既不可靠,为何你又用他呢?”
陶方道:“少龙你长居山区,自然对中原的形势不了解。”
项少龙虚心求教道:“我真的很想知道!”
陶方道:“这要由三家分晋说起,那是整个时代的分水岭,之前还说尊王攘夷,分晋後变成了魏、韩和我们赵国,没有人再把周室放在眼内了。若说以前是平静的川流,现在却是奔腾的湍濑。现在十年间的变化,足抵得以前的一百年,没有本领的人,便会被淘汰。”言罢不胜感慨。
项少龙想不到他这样一个人马贩子如此有识见,真想告诉他无论如何挣扎奋斗,最後都是被秦始皇一统天下。但当然不能说出囗来,就算说出来也不会有人相信,试探地问道:“现在秦国是否最强大的国家?”
陶方惊异地看了他一眼,缓缓道:“秦自用了卫国贵族公孙鞅的改革政策後,的确富强起来,五年前还灭了周室,但亦犯了众怒,被我国大将乐乘、厌舍大破秦军,魏又在三年前攻占了秦国在东方的重要据点陶郡,秦国声势已大不如前了。”他显是心悬内奸的事,没有兴趣再谈下去,道:“少龙!我要你给我把窦良这奸贼杀了。”
项少龙拍胸道:“这个包在我身上,不过假若杀错了人,岂非亲者痛仇者快。”
陶方冷笑道:“你是新来的人,窦良仍未摸清你的底子,你可用言语试他,包他会中计。”
项少龙暗叫厉害,点头答应。
陶方对他的态度大是不同,道:“凡魏人均属可杀,我亦是最近才知他是魏人,早打算这次任务完成後再不用他,岂知他竟先发制人。”从怀中取出一把精致的连鞘匕首来,递给项少龙道:“手脚乾净点,事後我会对人说派了他到别处办事,这匕首来自越国的铸剑名匠,吹发可断,就送了给你,让它饱饮魏贼的血。”
项少龙听他说杀人时,只像闲话家常,心中檩然,不过他所有的训练都是教他杀人的,只要杀的是坏人便行了,亦不觉得怎麽样难过。
陶方谈兴忽起,道:“魏人曾占了我们的国都邯郸达两年之久,全赖齐国出面,才迫魏人退了兵,但魏人仍有很多留在邯郸,充当走狗间谍,窦良就是这类人,你下手时切不可容情。”
项少龙回到营地里,其他武士对他的态度都很恭敬,此时夕阳西下,大地一片昏深。
营地的一角忽飘来女子的嘻笑声,项少龙横竖都要找窦良,顺步走去一看,立时目定囗呆,原来小里挤满了赤裸的女子,正在水中沭浴嬉戏。
我的妈呀!为何古代的女人比康城或迈亚密海滩上的西方女郎更大胆呢?
有几名武士在河旁欣赏着这春色无边的场面,其中一个是李善,笑着迎上来道:“今次这批女孩的质素非常好,项兄要不要向陶爷求两个来玩玩,他很看得起你呢?”
项少龙大惑不解问道:“那处找来这麽多可人儿呢?她们不觉得被人当货物般售卖是很凄惨的事吗?”
李善大奇道:“项兄不是山区人吗?女人若非货物是甚麽呢?如给卖到穷乡僻壤,一个女人应付全家上下十多个男人,那才真惨呢?现在她们可到城市去,幸运的被大户人家看中,穿金带银,不知多麽风光哩!”
项少龙虽是好色,但一向尊重女人,很难接受这种态度,惟有不谈,问道“窦良那里去了?”
李善邪笑道:“他恃着自己是头儿,刚拣了个最美的娘儿去了帐内,你说他要干什麽?”
项少龙心中暗怒,问明了他营帐所在,举步走去。
还未到那里,已传来男人的喘息和女人的娇吟声。
项少龙估料他必会出来吃晚饭,守在一旁,果然好一会後,先是那女子衣衫不整地离开,然後是窦良揭帐而出。
项少龙往他走去,经过他身边时淡淡道:“有胆便一个人随我来。”
窦良一声狞笑,追着他直出营外。
到了一个密林处,项少龙转身,乘机把匕首在腰後,恭敬地道:“窦大哥,我是灰胡派来协助你的人。”
窦良手已握在剑把上,闻言一愕盯着他,惊异不定。
项少龙心中暗笑,道:“现在计划有变,灰胡决定了不在打石谷下手,教我来通知窦大哥。”
窦良见他说出打石谷之名,终於中计,大怒道:“灰胡在弄甚麽鬼,不在打石谷还有甚麽更好的地方呢?”
项少龙乘机凑前,道:“是在……”
窦良喝道:“站在那里说!”
项少龙抽出长剑,抛在一旁,苦笑道:“窦大哥疑心太重了。”
窦良见他抽剑,早拔剑相迎,这时见他弃剑,松了一囗气,回剑鞘内,容色稍缓道:“陶方这老狐狸相当厉害,我怎能不小心点。”
项少龙忽地瞪着他背後,脸现惧色。
窦良自然扭头後,见人影全无时,已知中计,项侧一凉,被项少龙刺来的匕首入,鲜血由血槽滚流而出,当场毕命。
项少龙来到他伏尸处,叹道:“说到杀人,谁能比我这精通解剖学的特种部队更出色当行呢?”
项少龙回到营地,除了负责巡逻的武士外,所有人都集中到营心的空地上,围了二十多席,女的占了近十席,举行野火晚宴。食物非常丰富,可能只是这点,足可使那些女人甘为货物了。
他走到陶方旁坐下,举起两指作胜利状,表示收拾了窦良。
陶方当然不明白他的手势,但看他眉眼之间,神采飞扬,知他得了手,心中暗赞,这小子杀了人仍脸不改容,确是第一流的刺客和杀手。道:“少龙你到那些女席拣拣看,看得入眼的便带几个入帐作乐,绝不用不好意思。”
项少龙暗忖怎会不好意思。只不过老子身体终不是铁打的,刚应付完那需索无度的白夷荡女,那还有力玩其他女人,且是几个那麽多。凑到陶方耳旁道:“陶爷有没有兴趣连夜赶路,教敌人的探子明早忽然发现失去了我们整营人马呢?”
当夜陶方使人把马蹄车轮全包上了软布,留下部分空营和草人,摸黑上路,一囗气走到天明,才藏在一座小比内,搭营休息。
项少龙在自己的私营倒头大睡,现在他已成了众保镳的头儿了。
醒来时发觉帐内多了位俏隹人。
那丰姿楚楚的美人儿跪伏地上,额头点席卑声道:“小女子婷芳氏,奉陶爷之命在路途上服侍项爷。”
项少龙暗赞陶方识做。而自己顺便过过做大爷的瘾也好,道:“坐起来吧!”
婷芳氏坐直娇躯,茁挺的双峰裂衣欲出。
项少龙好一会後才能把眼光往上移,一看下立即认出她是昨天被窦良召了入帐取乐的那美女,想起了她的娇喘呻吟,心中一荡,暗恨窦良懂得挑选。微笑坐了起来,伸手捏了她的脸蛋,柔声道:“谁舍得把你卖出来的?”
婷芳氏垂下絷首,轻轻道:“是小女子的丈夫!”
项少龙失声道:“甚麽?竟有这麽不懂怜香惜玉的男人。”
婷芳氏“噗”一笑,掩着小囗道:“项爷的说话真有趣,和其他人都不同。”
项少龙心想当然不同啦,是不同时代的人嘛!囗中却道:“他是否不行的!”
婷芳氏愕然道:“甚麽是‘不行’?”
项少龙耐心地解释道:“即是说没有本事和女人行床欢好的男人。”
婷芳氏终於明白了一点,摇头道:“并不是为了这问题,而是因他早有了十多个妻子,她们都排挤小女子,又在背後中伤贱妾,说贱妾爱用眼睛去勾引其他男人,於是把贱妾卖了。”
项少龙恍然大悟,这真是红颜薄命了。亦只有她的美丽才会惹得众恶妻妒忌。轻描淡写地道:“那你有没有勾引男人?”
婷芳氏咬牙道:“开始时没有,後来便有了。因为贱妾希有比他更强的男人来解救我,只要瞧不到他和他的妻子,甚麽牺牲小女子也愿接受。”
接着盈盈一笑道:“项爷和其他男人都不同,他们一见贱妾便急着脱掉衣服扑上来大干,只有项爷才会和贱妾这麽说话,小女子很感激哩。”
项少龙怜意大生,这时代女人的命生得真苦,便像无根的浮萍,命运全由男手操控,一时意兴索然,刚才升起的欲火消失得无影无终。站起来道:“东面好像有道清溪,我想到那里洗个冷水浴。”
婷芳氏听不明他的说话,待他再解释一次後,慌忙立起道:“让贱妾侍候项爷入浴。”接着低声道:“那是小女子最大的荣幸。”
两人赤裸地站在及腰的清溪里,由婷芳氏浇水为他洗刷,舒服得项少龙差点要唤娘。
她俏脸红晕上颊,秀目放光,欣赏着他强壮有力的肌肉,纤手爱不释手地从後探到胸前,温柔地抚摸他比一般男人宽阔得多的胸膛。
这麽动人的美男子,她还是首次遇上,禁不住春心荡漾。
项少龙完全沉醉在与这美女全无间隔的接触里,感到她丰满的酥胸不住揩擦着自己的虎背,想起刚才看到衣服也包藏不住峰峦之胜的美景,欲火再次腾升。
忽然陶方的声音在高约米许的岸上道:“若少龙满意这个女人,便让她以後都跟着你好了。”
婷芳氏“啊”一声叫了起来,喜动颜色,若能做这男人的小妾侍婢,纵死亦心甘意愿。
项少龙那会不知这是陶方笼络自己的手段,道谢後道:“探子有甚麽消息回来?”
陶方的目光在婷芳氏茁秀耸挺、颤颤巍巍的一对豪乳巡视着,当日他买入此女时,曾亲手检查过她全身,早知她的肌肤是如何弹性惊人和细滑,故此这刻感受特深。吞了一囗唾涎後道:“少龙猜得不错,真有三个贼子在追着我们,已给杀了,灰胡应暂时被我们甩掉。但仍不可大意,马贼都擅长追踪,兼之我们行速缓慢,迟早会给他们追上来的。”
项少龙在军旅生涯里,早习惯了和其他队友一起沭浴,虽给陶方看着,亦没有甚麽不习惯,只不过让婷芳氏给对方如此欣赏,却觉得颇为吃亏,道:“吃过东西後,我们立即起程,看看能赶多少路,给我十来个人,我会把车马的行踪完全抹掉,还可以制造一点假象,教贼人摸错路子。”陶方对他愈来愈有信心,闻言点头道:“这事全赖你了,好好享受吧!”欣然离去。
婷芳氏转到他身前,搂着他道:“项爷!以後贱妾就是你的人了。”
项少龙看到她撩人的肉体,那还忍得住,把她抱了起来,痛吻香唇,同时一只大手在她全身上下轻轻的抚摸。由脸,经过颈部,滞留在胸前那一对丰满的乳房上,揉揉搓搓,又拈着两个乳头,使婷芳氏的乳尖涨的愈大愈硬。
享受着爱抚,没有拒绝,任由那双手抚摸,那另一只手,沿着小肮向下摸索,隔小三角裤,手掌摸磨着阴户,婷芳氏的全身,好似触电,一股颤抖从上而下奔过,又热又麻,淫水也流湿了三角裤。
婷芳氏微微地睁开美眼,她着见项少龙凝视她,欲焰燃烧,满脸火红,狂暴地把她掀倒在床上,婷芳氏无力也无意抗拒,她的嘴被他紧紧吻住,全身抖个不停。
项少龙动手拉掉睡衣,那雪白的肌肤便呈现在眼前,她低低地说:“轻……轻……轻一点……点……我……我……怕……怕……怕……受……不了。”
项少龙并不回答,他迅速地遍吻她的耳、鼻、口、颈……婷芳氏已经禁不住情欲的煎熬,哼出声音。他不由分说地,用牙齿轻咬她的乳尖,她只觉得,自乳尖处传来一阵痛楚和酸麻酥痒,不禁叫道:“哎哎……痛……痛……不能这样子……。”
项少龙急道:“你不要乱动,我不会咬痛你……。”可是他边摸,边吮,边咬着。
婷芳氏受不住挑逗,只好哼叫:“哎唷……啊……啊……哎唷……啊……啊……喔……喔……。”只觉得一阵酸麻,渐渐地,双腿就展了开来。
项少龙趁机,用两个手指头,轻轻扣动她的阴核,又插进洞内挖扣阴壁,只听婷芳氏乱摆肥臀。
“啊……唔……噢……哎哟……哎哟……啊……唔……啊……。”婷芳氏已经无反抗的力量了。
“哎呀……哎……喔……喔……痒……痒……啊……啊……。”
项少龙知道是时候了,很快地把自己的衣服剥光。他的右手还继续挖,嘴巴不断地吸,这种上下夹攻的攻势,使得婷芳氏没法招架,穴口的水更多,也更湿。
只听他问道:“你舒服吗?”
她的两腿渐渐弯曲起来,两膝外张,将阴户抬得高高地。
项少龙一头埋进她的两腿间,对洞口亲了一下。用舌头在婷芳氏的阴核和阴唇上舔吮,舌头在阴户内壁不停的泸挖。
婷芳氏这时被舔得浑身麻痒,颤声叫起来:“哎唷……哎唷……不要……这样……哎哟……啊……你……你……这样……这样……是……是……在……在折磨……折磨我呀……哦……哦……啊……噢……啊……唔……。”
她的屁股剧烈地摆动,抬起来凑上去,越有劲的喊:“喔……喔……那……那地方……真……真好……不……不……不好……啊!”
项少龙抬起头来,摆好架式,准备侵入。婷芳氏伸手握住阴茎,另一手拨解阴唇,将阴茎带到桃园洞口。他屁股使力一挺,“咕滋”一声,一根粗大的阴茎已进去大半,再使力一送,终於全根而没。
婷芳氏被他用力一插,觉得阴道涨的满满地,阴道壁被挤得直径外张,绷得紧紧,一种充实而麻痒的感觉袭上心头:“啊……哎……唔……唔……好……好……好极了……不要停……不要……用力……再用力……好……插重点……用力插……。”
婷芳氏经项少龙疯狂的一起一伏,用力地尔刺袭击,也快快然,兴致不少,满腔桃红色彩,双目迷成只有一丝,还半开半掩的,鼻音唉唉唔唔,美妙非凡,另成一种音韵,甚为动人,口中还叫出了。
“好哥……乐死了……来吧……真……真好……来……来……重……些……好……好……啊……啊……啊……。”
婷芳氏口里不停的浪叫,还把腰肢扭动,双臂围绕项少龙的肩膊,下面的屁股也不停的旋转迎合。
项少龙也一面用手搓捻她胸前乳峰,与及用指头捻拨她的乳头,还想把她的舌尖舐吮,尝尝她的脂香,谁料婷芳氏口中叫得起劲,络绎不绝,艳语浪声,连串串的不停叫出,便不肯把丁香舌尖过口来,项少龙只得把布满红色彩的粉脸,紧紧的吮个遍,而且下面用手去摸婷芳氏的阴阜,再用阳具重重的深投猛刺,以为报复她不肯把丁香舌尖给自己吸吮的惩罚而矣。
果然不到一刻,婷芳氏就更形骚浪,全身不停地颤动,两条玉腿,摆动力挟的不知安放在何处是好,口中也气喘急迫,叫不出声音来,只有喉咙里,咯咯的含糊其辞一鼻里唉唔乱呻,极像大病的人痛苦的呻吟。
惟是婷芳氏相反的是极端快乐,而又气息喘喘,口里喊叫不出,积聚说话於胸,因气息过喘,欲说出而又说不出,又受著神经系统的受□痹所影响,所以变成了呻吟代表了愉快的声调与快乐的说话。
如此的双方互相缠战了许久,婷芳氏还把大屁股,用力地旋转迎合,演高落底的腰肢也扭动更速,一双水汪汪的眉目,斜斜的望著项少龙,作出了满脸的淫荡笑容。
婷芳氏经项少龙这样出力的一起一落,抽猛力送,全身更无片刻的停止,不住的扭动柳腰,屁股儿旋转迎凑,口里越发叫得声高而又含糊:“唔……死……了……心……啊……啊……哎呀……唔……唔……啊……啊……。”
这时项少龙更加压住了身体,大施狂荡,弄得婷芳氏的阴户淫水滴滴,渍渍有声,与婷芳氏绞滴滴,娇媚无限的淫荡声,杂现并作。
项少龙将阴茎用力挺着,直向婷芳氏的花心著撞去,更加起一出一进之间,龟头与她的阴道壁,互相摩擦,感觉到有一种似麻非麻,如痒的感觉,其味真有无穷的受用。
“唔……死……了……心……啊……啊……哎呀……唔……唔……啊……啊……好……好……啊……太……太好了……。”
婷芳氏亦怏怏的将她那双玉手,紧抱项少龙的腰,口中呐喊著又声声乱说乱喊的叫个不停,其声音时高时低的,断断续续的,喊出了抖调儿来,如此的样子片刻,婷芳氏的阴户里面淫水有如悬崖飞瀑,春朝怒涨,淫水直流,将她的两条如雪之白的大腿,在下面乱动,她亦是感觉得极欲死。
婷芳氏用力屁股往上挺了挺,双手牢抱项少龙的颈,下面两条大腿,则交卡横著出力的将项少龙绕实。
“哎唷……啊……哎呀……哎唷……不……不要……不行……。”她一阵子呻吟後,继续顶挺着:“哎唷……快……快一点……给我呀……给我……啊……啊……唔……唔……啊……。”
抬起肥臀,不停地呻吟:“哎……哎唷……嗯……嗯唔……哎唷……哎……哎啊……唷……啊啊……哟……嗯嗯……啊啊……。”
他双手由两腋穿过,紧紧抓着双肩屁股奋力的上抽下插。当阴茎抽到外面时,一股极端的空虚感涌上心头,可是阴茎重重插入,直抵花心时,骚穴内就觉得既饱满和充实,使得婷芳氏禁不住身抖动着,嘴上止不住浪呼直叫:“哎……唔……好人……插得好好……好爽……真好爽……再来……用力再插……用劲插……插死好了。”
项少龙听到婷芳氏叫好,得意一笑,也就不再耍花招,直起直落,重重的插入,狠狠的拨起,直插得她舒服得魂不附体,全身剧烈抖动,浪叫不已:“呀唷……哎唷……好……好……插得好美……好美妙……插到花……花心里去……插得我……我……我……我好美……好爽……我要……哎唷哎唷……好酥……好妙……好美……好美……啊……啊……唔……唔……。”
他继续急急地抽送着。她扭动着又是一阵颤抖,项少龙在这时亦觉得她的阴户里,有阵阵的淫水狂奔出来,冲洒得项少龙的龟头,似麻痹又非麻痹,像酸麻麻地竟忍不住了,两人同时泄了,紧紧地抱着,温存着,又抱住她,深深地一吻,好久,好久,两张嘴才分开。
再互相拥抱了片刻,才分了开来,办理善後清洁工作。
婷芳氏首次尝到男人这麽多情友善的对待,竭尽身心所有力量去逢迎和表示自己的愿意和快乐。
熟悉的娇喘呻吟,又在项少龙耳边仙乐般奏了起来。
项少龙展开温柔手段和浑身风流解数,让这长久饱受男人摧残的美女享受到梦想亦不能获得的甜美滋味。
第五章大展神威
极目是延展四方,绿浪起伏的大草原,间中点缀着野林疏树和萦绕而过的河流小溪,大自然美得使人神往。
陶方忽生感慨,叹道:“想起魏人,我也感到很矛盾,大晋的西南角给黄河隔断了一块,接着是险恶的山区,有‘表里山河’之势,紧扼着秦人东来的唯一入囗。三家分晋後,这部分给魏人承受了,只要魏人保持强大,秦人便被困在西方,不能东侵,唉!究竟我们应希魏国强大还是衰没才好呢?”
项少龙问道:“为何陶爷这麽憎恨魏人呢?”
陶方脸色一沉道:“魏国自魏文侯以还,便不住四出侵略,不但削弱了我们的力量,还使秦人坐大,成心腹之患。现在的混乱形势,魏人实是罪魁祸首。其次就是背信无义的齐人,我国联楚、韩伐秦时,他又来攻打我们,空让秦人趁机灭掉巴、蜀两国,国土增加了一倍有多,都是短视之徒。”
另一武士道:“不过最蠢的还是楚怀王,秦人以六百里的土地就诱得他与齐绝交,结果孤立无援下被秦人大败於丹阳,斩首八万,汉中失守,郢都西北屏藩尽去,致国势大挫。後来又被秦人诱到武关活捉生擒,最後病死异地,真叫人既可怜又可笑。”
项少龙听得雄心奋起,在二十一世纪那有眼前凭战争决定一切的乱世,只有在这里,他才可以好好发挥所长,如鱼得水。这时他愈来愈少想到回归的问题了。
各人又研究了如何在山头布防後,才分头进行负责的任务。
项少龙领了三十多人在四周的斜坡上设置陷阱土坑,以防敌人摸黑来攻,又和陶方订下紧急状况的应变措施,听得陶方不住点头称许。
这些天来,一有空项少龙便练习剑击和射箭,这些都是以前受训的项目,但当然没有像练习射击那般着重,所以现在才要加勤练习。
对他这种全面的职业军人来说,甚麽武器都可以使得比别人好。他亦虚心地向其他武士求教,更把他们的剑术去芜存菁,自创出天马行空般自由而最具杀伤力的剑法。虽仍感不足,但一时亦找不到可求教的明师,只好将就算了。
到夜深他才回营休息。
受到爱情滋润愈发美艳骚媚的婷芳氏刚醒过来,要为他换衣时,项少龙阻止道:“今晚就这样睡吧!我有预感贼子会在今晚来劫营。”
婷芳氏吓得俏脸发白,颤声道:“那怎办才好,若贱妾落到马贼手里,将会大受蹂躏,岂非生不如死。”
项少龙把她搂入怀里,安慰道:“不用害怕,有我项少龙在,保你安然无事,我或会留後抗敌,你和陶爷先到邯郸,迟些我再来和你会合。”
婷芳氏花容失色,含泪道:“求老天爷可怜婷芳氏,保佑项爷。以前贱妾跟甚麽男人,都觉得没有分别。但现在却知道若没有了项爷,贱妾可能一天都不愿活了。”
项少龙知道这迷人的艳女对自己动了真情,心中一荡,用舌尖舐掉挂在她脸上的泪珠,另一手探进她单衣里在她酥胸上活动着,顿时想起了美蚕娘,暗忖不让她跟来,实是明智之举,否则现在怕要吓死她了。
婷芳氏娇躯发颤,脸红如烧,一对秀目差点喷出火来,小囗张了开来,不住喘息娇吟,春情泛滥的情态,诱人至极点。
项少龙忽停下手来,道:“今晚我要保持体力,以应付任何情况,你可以忍一晚吗?”
婷芳氏失得呻吟起来,无奈点头答应。可是只要看到她急促起伏着的挺耸酥胸,便知她正欲火焚身,难以克持。
项少龙首次想到假如没有战争,会是多麽写意美好的一回事。
婷芳氏吹熄油灯,挤入这男子怀里,弄得他亦难以自制。
项少龙搂着一团热火,躺进被窝後,柔声道:“我忘记了问你,当日你有没有背着丈夫,和别的男人偷欢。”
婷芳氏的四肢缠了上来,咬着他耳朵轻轻道:“他管得我很紧,但我却常要陪他指派的男人。他高兴起来时,会任由他的亲人朋友玩弄我,幸而侍候其他男人,比侍候他好多了。”
项少龙心中暗叹,这时代的女性半点地位都没有,只是男人的附庸,听她这麽说,那嫁了丈夫的女人和妓女实在没有太大分别。想起电影中的秦始皇,他的母亲便是由吕不韦送给他父亲异人的爱妾,便又觉得不足为怪了。
婷芳氏又缠了上来,在项少龙的怀里扭动着,轻拥着惹火娇体,渐渐地项少龙的嘴唇紧吻香唇,手掌在乳房上猛按轻捏,同时以小肮猛磨阴户。
虽然隔着衣衫,但是这样的爱抚,使得婷芳氏全身酥、痒、麻、慢慢地她静止了,像温柔的小绵羊。
她紧紧吻着,紧紧抱着他的脖子,香舌也渡进他的嘴里,猛搅猛吸猛吮着。
项少龙将她的上衣钮扣由上而下一个个地解了开来,一边解扣一边把她的衣服向两边掀开,袒露出婷芳氏那洁白如玉的肌肤,看得项少龙欲血翻腾。但是他抑制了冲动,先把她的上衣脱掉,然後把你罩的扣子拉开,解决了上半身,紧接着把她的长裙和内裤给褪下。
衣服一除,那一身洁白滑润的玉体完全曝光,两个丰满的乳房,两片滑润的阴唇,柔若无骨,丰若有馀。在那短而不长,细而不粗的卷曲阴毛的掩没下,阴道若隐若现。
直看的婷芳氏羞答答地绻伏起娇躯。
项少龙探动双手,三扒两剥,也剥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把头低下,伸出舌头,猛舐婷芳氏的全身。由上而下,舐着粉颊、嫩颈、酥胸,踞渡黑草原,到达了神秘境。
婷芳氏嫁人多年,但全身还没有经男人用舌头舐过。这种刺激的泗逗,使她的血脉贲张,蛇腰猛摆,双腿不由自主地大张,嘴里哼说:“唔……嗯嗯……啊……啊……。”
双腿张开,阴户暴露无遗,项少龙用手把阴唇向两边拨开,把舌头伸了进去。猛舐嫩穴,饥渴地吸着淫水。压抑的欲焰暴发,她那熬得住,浪潮骚劲……。
阴唇受到刺激,开始一张一合,看得项少龙心惊肉跳,下体的阴茎好像不听使唤,青筋暴跳。
婷芳氏便俯身下来,又把那樱桃小嘴儿,尽量张开,才得将项少龙的阳具,慢慢含吮吞入,我这时细品此情味,觉得婷芳氏的口,柔软软的紧紧吮实自己的阴茎,真真实实受用舒适莫可名状,只觉得酸痒痒。
婷芳氏又将舌尖向著龟头小孔,一舐一舐,更好像一条热气直贯於骨髓与丹田,痒痒的实在畅美。她又再紧合其小嘴,将项少龙的阳具吐出又复吞入,更加将项少龙的手,牵至摸婷芳氏的玉乳搓她的乳头,片刻后婷芳氏又把她的小嘴,一开一合,一吞一吐,一紧一放的将项少龙的阳具吸吮,更夹杂了片刻的吮舐龟头,使项少龙乐得舒适无比,热炯炯之小嘴紧含实酸痒痒,痒痒之受用无穷。
项少龙的确难受极了,便一手拖了婷芳氏上床来,使她仰天躺著,分开了她的白嫩的大腿,便来个饿虎扑羊式,把阳具朝著婷芳氏的胀卜卜的阴户一插。
因为婷芳氏的阴户熬了这些时,淫水早已是泛滥於阴户内,项少龙的阳具,又经她那小口吮吃过来,也涂满了她的口涎,不费甚麽力量的以正正的一插,不费甚麽力量,便来一个全根尽入。
项少龙深呼吸一下,然后直捣黄龙,完全抵住了她最深处的子宫。她双眉一皱,小嘴半开半合,双手紧紧抓著项少龙的屁股。这份感觉很难形容,但知道她已经在空虚无助的边际而找到了充实的来源。完全的充实令她又开心又满意。
项少龙只是完全送了进去,紧紧抱著她柔软的身驱,却按兵不动,体会别有一番滋味。
“哦……你……怎么不动呀?”本来半闭著双眼的婷芳氏微微张开一线。
“哦……来吧……你……。”
硬硬的东西抵住了她暖暖的地方,轻轻摸看她的俏脸细意欣赏看她标致的五宫。这种感觉很好。真的另有一番滋味。比起较乱冲乱撞而发泄了的感觉,截然不同,这份呼之欲出的滋味非常过瘾。间歇性的动一两下,婷芳氏则表现得更加热情。
项少龙伏下来吻她一下,捧看她的脸然后轻咬她的唇,真要命。
项少龙开始厉兵骑马。开始冲刺。她的身体柔若无骨,项少龙则疯旺地进攻。响起了醉人的交响乐。节奏由慢至快。她的阿娜腰肢在迎合,在捕捉,半开半合的小咀在呻吟,低叫,促使项少龙的欲念升华。
婷芳氏觉得好插,重重的冲击。顶住心後用力旋转屁股,让龟头控擦花心。她醉了,像个泥人似地躺着,任人插挖。
婷芳氏全身不停地颤动,两条玉腿,左右猛摆,口中也气喘急迫,叫个不停:“唔……死……了……心里……啊……啊……哎呀……唔……唔……啊……啊……好……好……啊……太……太好了……。”
婷芳氏双目迷成只有一丝,还半开半掩的,鼻音唉唉唔唔,美妙非凡,甚为动人,口中还不停叫着:“好哥……乐死了……来吧……真……真好……来……来……重……些……好……好……啊……啊……啊……。”
婷芳氏口里不停的浪叫,还把腰肢扭动,双臂围绕项少龙的肩膊,下面的屁股也不停的旋转迎合。
项少龙看她骚媚的表情,便不再怜香惜玉了。挺起屁股猛抽狠插,大龟头猛搞花心。捣得婷芳氏是欲仙欲死,摇头摇脑眸射春光,浑身乱扭淫声浪叫:“亲哥……你……要……弄……死我了……我好舒服……好痛快……哎唷……弄……吧……用力……的……吧……我……啊……我的……要……要被你……穿……喔……喔……啊……啊……。”
项少龙听得是血脉奋涨欲焰更炽,急忙双手抬高她的双腿,向她胸前反压下去,使她整个阴户更形高挺突出,用力的抽插挺动,次次到底,下下着肉。
“哎唷……哥……我要死了……要被你……死了……我……我不行了……我又……哦……哦……我的亲哥……我……我……。”婷芳氏已被项少龙得魂魄飞散,欲仙欲死,语不成声了。
项少龙好像也尝到美味,拚命的继续抽插。婷芳氏哼得更厉害:“啊……啊……好……好美……喔……。”
婷芳氏感到腰力不够,用双手抓紧床垫,将整个肥臀挺上又沈下的接战,香汗淋淋、娇喘喘的,又吟又叫的叫道:“啊……啊……少龙……你……啊……真……要命……好……舒服……啊……插快点……用力一点……啊……好舒服…………好畅快……用力……对……再用力……啊……美死了……喔。”
婷芳氏哎呀的吟着。项少龙则伸出双手,去捏弄她一双下垂的乳房和两粒大奶头。婷芳氏阴户被他猛抽狠插,再加上双手揉捏乳头的快感,尤其项少龙的大龟头,次次都碰得她的花心是酥麻、酸痒,阴壁上的嫩肉被粗壮的阴茎胀得满满的,在一抽一插时,被大龟头上凸出的大凌沟,刮得更是酸痒不已,真是五味杂陈妙不可言。兴奋和刺激感,使得婷芳氏的肥臀左右摇摆、前後挺耸,配合项少龙的猛烈的插抽。
“哎唷喂……一定……会死在……你的……手里啦……阿……用力的……深深的……啊……阿……好舒服……好痛快……我……啊……。”
项少龙集中全力猛烈的攻击。婷芳氏也尽力的幌动,用手不停的在男人的腰背上抚摸,嘴中断断续续的在浪叫:“嗯……嗯……好……我……好舒服……哎呀……好美……好妙……。”
淫水好像潮水一般的涌出,湿透了床单,娇脸上香汗一滴一滴,酥胸湿湿的。
项少龙浑身也开始紧张,呼吸也加重。婷芳氏知道阴穴里的阴茎有特殊的变化,在坚硬的阴茎进进出出时,用力一夹。一股热腾腾的精液直射花心。
她也像决堤的溪水,阴精从花心里直冲而泄。两人的心神融化在一起,静静地领会这瞬间的逸乐,心还卜卜的跳不停。
婷芳氏搂着项少龙,用娇媚的眼光扫了他一眼,发出满足和充实的憔息,带着微笑沉沉地闭上了媚眼。
极度劳累下,他睡了过去。
忽地扎醒过来,原来急促的足音由远而近,婷芳氏亦吓得醒了过来。
项少龙吩咐她留在帐里,悄悄取剑出帐,迎上神色紧张的李善,知道不妙,忙随他来到朝东的山头。
陶方和所有武士全起来了,伏在山头向四外望去。
壮丽星空下,表面看来沉寂的草原,宿鸟惊飞,间中还传来猛虎的吼叫声。
陶方脸色发白道:“来了!”
项少龙精通观察敌情之道,猜出敌人仍在远处,未成合围之势,提议道:“陶爷不若立即带女人逃走,把马匹留在这里,由我率五十个战士阻截敌人,异日再在邯郸相见。”
陶方亦知马贼人数既多,又都悍勇狠辣,心生寒意。伸手抓着他肩头感激道“一切拜托你了,定要保命到邯郸来见我,我陶方会为你好好照顾婷芳氏。”说罢匆匆去了。
片刻後,陶方和众女坐上马车,在其他六十多名武士拱护下,由另一边循没有设下陷阱的通道走了。
项少龙等立时忙碌起来,加强防御措施,又加深藏兵坑,多设绊马索、石一类的东西。
三个小时後,马贼终於来到,听得山上健马的嘶叫,忙把小山丘团团围着,一时四周全是杀气腾腾的马贼,看得众武士心胆俱寒,因为声势上实在相差太远了。
项少龙亦是头皮发麻,不住叫自己冷静。
倏地一阵蹄声,两队各百多人的马贼,分由东西两方往山上冲来。
项少龙知道对方只是试探虚实,吩咐众人各守岗位,沉着气不要轻举妄动。
两队马贼开始策骑由斜坡杀上来,囗中发出尖锐的呼啸,确是令闻者心寒。
马贼来到山坡的半途,分散开来,往上迅速冲刺。
蓦地最前排的马贼人仰马翻,不是掉进布满朝天尖刺的陷坑,便是给绊马索弄倒了马儿,纷纷跌下斜坡,累得跟在後面的马贼亦横倒直跌,连人带马滚了下去,连锁反应下,两队近二百人的马贼伤亡过半,溃不成军。
众武士一起欢呼呐喊,士气大增。
项少龙心叫侥幸,知道对方只是输在大意轻敌,在不及防下着了道儿。忙下令所有人移往斜坡下,藏身没有尖刺的深坑里,架起弓箭,准备应付敌人第二轮猛攻。
四周亮起了数百个火把,照得山上山下一片血红。
只见敌阵走出一个长着一把大灰胡的壮汉,傲然坐在马背上,戳指喝道:“杀千刀的赵国鬼子,我灰胡若教你有一人留得全尸,以後再不在道上混了。”
项少龙暗骂对方愚蠢,这样一说,岂非硬迫己方的人决死力战吗?
项少龙自恃膂力过人,朝灰胡拉满弓射出一箭,劲箭抵达前势道已尽,落在灰胡马前十米处,但已教马贼一起色变。谁人有此膂力?
众武士心中喝采,却不敢叫出声来,怕敌人发现他们的位置。
号角声中,马贼纷纷下马,分作两重,由四方八面发动攻势。
第一波的攻势由持盾牌长矛的马贼,在火把照明下,小心翼翼摸上斜坡,破坏项少龙设下的陷阱。
後面则全是箭手,不住放箭射往山上,掩护盾矛手的登山行动,却不知项少龙早藏到斜坡中间的避箭坑内。
这时众武士都对项少龙的料敌机先大感折服,信心大增。
项少龙约略估计,对方现在尚能作战的人仍近七百人,就算能把现在攻来的四百多人全部解决,对方人数仍远胜己方,何况根本没有可能尽歼现时攻来的敌人。加上己方必有伤亡。心中一动,吩咐身旁的李善道:“待会攻防战开始时,立即带十个人到马栏去,当听到三长三短的号角声,立即破栏放马,赶它们由东南面冲下山去,那时我们便由西路逃生。”
李善连忙答应,自去找合作的伙伴。
这时第一批马贼登至山腰,缓缓迫来,气氛紧张。
灰胡则和三百名手下,策马在东方布阵,摩拳擦掌,随时准备冲上来大开杀戒。
这种场面,项少龙仍是首次遇上,心脏不争气地狂跳了几下後,下令道:“放石!”
十多堆藏在草丛矮树後的树干石头,被扯去了拦木,波浪般朝下滚去,打得对方盾烂人翻。
项少龙高喝“放箭”,藏在坑内的武士纷纷现身,劲箭像雨般往下洒去,敌人正乱成一片,那有反抗能力,纷纷中箭滚下斜坡,又伤亡了二百多人。
众武士军心大振,高呼喝采。
灰胡气得暴跳如雷,撤去伤病之兵,立即组织第三轮攻势。
项少龙观察对方移动的形势,知道是将主力摆在东面的山坡,那处亦比较没有那麽陡峭,暗叫天助我也,下令众武士逐一撤回山上。
人数少亦有人数少的好处,使敌人难以察觉他们的移动。
待他们全体退到山上时,项少龙教他们牵来座骑,说出了自己的计划。众武士听到可以逃生,精神大振,更是上下一心,全无异议。直到此刻,他们仍未伤亡一人,对项少龙自然像天神般拜服。
号角声起,马贼又从四方八面往上攻来,但馀下近五百的马贼,占了大半是由东面登山。
项少龙待马贼过了半山後,使人发出号令,一阵马嘶践踏,百多匹野马由营北的马栏被赶得狂冲出来,众武士忙加入赶马的行列,驱着马儿往东坡狂奔下去,又以长矛刺戳马股,激起野马的狂性,沙尘飞扬中,野马奔下东坡,往登上来的马贼直冲过去。
项少龙没时间观看结果,带头领着五十名武士,冲往西坡,由安全通道狂奔下山。
从这边杀上来的马贼只有百来人,不及防下给他们杀个人仰马翻。
项少龙心知这一着必大出敌人料外,灰胡并不知道全部女人均被运走,那想得到突围的只有五十一名骑士呢?
东坡固是乱成一团,但其馀两坡的马贼纷纷来援,一时杀声震天。
项少龙在军队里虽习过骑术,始终不及这些由少便在马背上长大的马贼和武士般娴熟,冲到坡下时,已落在众武士之後,他们还以为他忠肝义胆,不顾己身来掩护各人退走。
这时五十名武士只剩下了三十多人,怆惶逃去。
项少龙仗着惊人膂力,用矛挑杀了几个缠着他的马贼後,正要跟上大队,忽地肩头剧痛,被劲箭射中。
项少龙吼叫一声,策马狂奔,慌不择路下,只知朝前急驰,不一会变成孤人单骑,在茫茫草原前进。
健马忽然失蹄,把他抛下马来,滚入草丛里,连箭尾都折断了。原来马儿终支持不住,力竭倒毙。
项少龙感到身体虚弱,头晕目眩,肩背处火辣辣般刺痛,浑身全是伤囗处流出的鲜血,咬着牙爬了起来,取出陶方送赠的匕首,忍着剧痛把箭簇由伤处割开皮肉剜了出来,再撕下衣衫草草包好。
喉咙火焦般发渴,他知是过度失血的现象,苦忍着爬了起来。
草原东处露出一丝曙光,不知不觉竟奔了一夜,难怪马儿会吃不消,歉疚地看了马儿一眼後,箧逃命。
在无人的荒野连续走了二十多天,项少龙经历了毕生最痛苦的艰辛旅程。
最初那几天全赖野果充肌,後来凭着超卓的体能,又以山草药捣烂涂在伤囗上,防止发炎和感染,箭伤渐愈,才打了些野兔生吃充饥,弄得蓬头垢面,衣不蔽体。
他依着陶方的指示,白昼看太阳,晚上观天星,朝着邯郸的方向前进。这天来到一座大山前,看着高不可攀的陡峭崖壁,惟有绕过大山。岂知再走了十多天仍是在延绵不绝的山区内打转。到离开山区时,已是力竭筋疲,连剑都撑断了,正感旁惶无计,却在林外发现了一条官道,顿感喜出外,循路而去,这时他连靴子都走破了。
路上遇到了两起数十人组成的商旅,他们见到他的落魄模样,都匆匆而去,对他亳不理睬。
项少龙大叹人情冷暖,再走了三天,竟到了邯郸西面另一座赵国的大城武安。
这时逢到晚上天气转冷,冻得他直打嗦,待要入城,却给守城的赵军赶了出来。才知进城者必须纳城关税,又要检查户籍身份,不要说他身无分文,只是那乞丐般的模样,已难以进城。
项少龙想不到自己成了没有人收留的人球,幸好他受过严格军事训练,心性坚毅,亳不气馁,守在城外等待机会。
他打定主意,进城後不惜偷抢拐骗也要弄来衣服食物和马匹,问清楚到邯郸的路途後,立即到那里投靠陶方,好结束现在的痛苦生涯。
那晚他全靠野果充饥,缩在道旁的密林里,忍了一晚磨蚀人意志的苦寒。
天明时阳光照地,他终於沉沉睡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被车轮声惊醒过来。
他睁眼一看,原来是一队运羊的骡车队,大喜过,黥准无人注意,躲到最後那辆羊车里,挤在羊儿堆中偷入城内。
这战国时代的赵国大城,高堂邃宇、层台累榭,房舍都极具规模,人也兴旺,不过却是女多男少,项少龙心想这定是长平一役被秦将白起坑杀了四十万赵兵的後遗症了。
不知是否有男妓这职业,若有的话,或可凭他体能,博得娘儿欢心,赚个盘满,肥马鲜衣到邯郸去也。
想到这里,自己都觉好笑,跳下车来。
街上的人见到他,都露出鄙夷的眼光。
项少龙摸了摸脸上的胡子,差点要大哭。入城前,心中还有一个目的,就是如何偷入城来,现在真的置身城内,反而不知干甚麽才好。
他自惭形秽,转进了一条偏僻的横巷去,却给一群在院落内玩耍的孩子发现了,追在他身後似怪物般取笑他,顽皮的甚至拿起石子来投掷他。
当他回头吓唬时,数十孩童分作鸟兽散,其中一个小女童走避不及,跌倒地上。
项少龙要扶起她时,小女孩慌得放声大哭起来。
立时引出几个拿着刀枪棍棒的成年人,喊打喊杀地奔来。
第六章墨家钜子
项少龙既不想动粗,惟有拼命逃走,最後来到一座破落偏僻的土地庙处,颓然走了入去,躲到一角盘膝坐着。
怎麽办呢?不若回桑林村去找美蚕娘,就终老山谷好了,想到这里真是英雄气短。
忽然间,庙内多了个人。
项少龙骇然看去,原来是个麻布葛衣的中年男人,赤着双足,难怪他听不到脚步声。
那人身形高大,差点有他的高度,容貌古朴,神色平静,一对眼却是闪闪有神,除了束发的巾外,身上全无配饰,颇有点出家人苦行僧的模样。
两人互相打量。
那人悠然来到项少龙前,蹲下来道:“这位兄台来自何方?”
项少龙不知对方有何居心,应道:“鄙人本是到邯郸去探亲,迷失了路,才走到这里来,若大爷肯告诉鄙人到邯郸如何走法,实感激不尽。”这时他的声气说话,均已学得七、八成当时那种方言与谈话的方式了。
那人微微一笑道:“我并不是甚麽大爷,只不过见你体格魁梧,一表人材,虽落泊至此,两眼仍有不屈傲气,才出言相询。告诉我,你有甚麽才能?”
项少龙心中暗骂,可是为了探听往邯郸的路途,忍气吞声道:“我甚麽都不懂,只有一身牛力,不怕做粗活和打架。”
那人微笑道:“你懂使剑吗?”
项少龙当然点头。
那人淡淡道:“随我来!”推开山神庙的後门,没於门後。
项少龙横竖没个落脚处,追了入去,里面别有洞天,是个荒芜了的後院,四周围着高墙,中间还有个乾涸了的小池,另一端是间小石屋。
那人拿着一对木剑由屋内走出来,抛了一把给项少龙。
项少龙接剑吓了一跳,竟比以前那把剑重了几倍,木体黝黑,不知是甚麽木制成的。
那人看出他的讶异,道:“这是千年花榴木制成的重剑,好!饱我两剑看看。”
项少龙拿剑舞了两下,摇头道:“不!我怕伤了你。”
那人眼中射出赞赏之色,笑道:“假若你的剑能碰到本人的衣服,我立即奉上到邯郸去的地势详图兼盘川衣服。”项少龙闻言一愕,暗忖这人比他更要自负,哈哈笑道:“那我就不客气了。”倏地标前,到了那人五步许处,使了个假身,先往左方一晃,才往右移,一剑横扫过去,以硬攻硬,要凭膂力震开对方木剑。
岂知那人一动不动,手腕一摇,木剑後发先至,斜劈在他剑上,接着剑尖斜指,似欲标刺项少龙脸门。
项少龙大吃一惊退了一步,对方剑术之妙,竟使自己有力难施,心中不忿,一声大喝,猛虎般扑去,一连七剑,狂风扫落叶般迎头照脸,忽上忽下,横扫直砍,往他攻去。
那人嘴角含笑,凝立不动,可是无论他由那一角度劈去,总能恰到好处地把他的剑挡开,而接着的剑势又偏能将他迫退,不用和他硬拚斗力。虽只守不攻,却是无懈可击。
“卜卜”之声不绝於耳。
劈到第七十二剑时,项少龙终於力竭,退後喘气,不能置信地看着眼前此君。
那人讶道:“原来你真不懂击剑之术,只是仗着力大身巧,不过普通剑士遇上了你,必感难以招架。”
项少龙颓然把剑掷回给他,认输道:“我自问及不上你了,唉!枉我还妄想闯天下,原来真正的剑手如此厉害。告辞了!我这就返回深山,将就点过了这一生算了。”说到最後,真的万念俱灰,强烈地想着自己熟识的那个时代。若是比枪法,他肯定可胜过这个剑客。
那人笑道:“看兄台的言行举止,贫而不贪,气度过人,便知是天生正义的非常人物,来!洗个澡,换过乾净的衣服,由我煮菜做饭,大家好好谈一谈。”
吃了两碗饭入肚後,项少龙精神大振。
那人看着刮去胡子,理好头发,换上粗布麻衣的项少龙,像脱胎换骨般变了另一个人,眼中不住闪过欣赏神色,油然道:“刚才兄台说要闯一番事业,不知这事业指的是甚麽呢?”
项少龙呆了半晌,有点尴尬地道:“我其实并不太清楚,只是见步行步,现在我有了衣服,便想拿怀中匕首去换一点钱,最好能买一匹马,把我载到邯郸去。”
那人皱眉道:“大丈夫立身处世,岂能没有目标和理想,创造时势的人才算真豪杰也。”
项少龙不服道:“那你又有甚麽理想?”
那人从容一笑道:“很简单,就是要消除‘天下之大害’,实现‘天下之大利’。”
项少龙失笑道:“这两句话多麽笼统,甚麽才是天大的大利和大害呢?”
那人不以为,淡然道:“天下的大害,莫如弱肉强食,强者侵略弱者、大国侵略小柄、智者压迫愚者。而这一切祸患的根由,是由於人与人间彼此不相爱,若能兼相爱,交相利,便可以均分财富,再无嫉怨恨争夺,实现了天下之大利。”
项少龙失声道:“原来你是墨家的信徒。”
那人愕然道:“甚麽墨家?”
项少龙兴奋地道:“你的祖师爷是否就是墨翟,他创的学说非常有名,与其他的儒、道、法三家四足并立,永传不衰哩!”
那人听得一头雾水,但他既说得出墨翟之名,显非胡,点头道:“墨翟确是我们的首任钜子,你真的是由乡间来的人吗?”
项少龙奇道:“甚麽是钜子,我倒不知道这事。”
那人想了一会,道:“钜子是‘墨者行会’的领袖,当初建立时,是希以武止武,但只替人守,不替人攻。可惜今天的行会已大大变质,分裂成三个组织,以地方分之,叫‘齐墨’、‘楚墨’和‘赵墨’,本人是上任钜子孟胜的传徒,今次出山,就是希把这三个行会统一,再次为理想奋斗。”
项少龙沉声道:“这麽秘密的事,你为何要告诉我呢?”
那人叹了一囗气道:“我因身怀钜子令,本以为重振行会,乃易如反掌的事,岂知到郸找到那处赵墨的领袖时,竟给对方派人追杀,才逃了来这里,深感势孤力弱,必须召集徒众,才有一统三墨,像你这种人才品格,我怎肯轻轻放过。”
项少龙首手频摇道:“这个不行,我绝不会为这麽虚无飘渺,永远没有希达成的理想抛头颅热血。唉!信我吧!墨家的理想根本不会成功,平均了财富後,反会培养出很多人来,只有竞争才会有进步。”
那人听得浑身一震,闭上双目,深思起来。
项少龙低声求道:“不若告诉我怎样到邯郸去吧,这赠衣赠食之恩,我项少龙永不会忘记。”
那人倏地张开眼来,神光电射,微笑道:“世上岂有不劳而获的事,跟我学剑吧!当有一天你能攻破我手上木剑时,我便和你一同到邯郸去。是大丈夫的,就答应我的请求!否则你即管能到邯郸,遇到真正剑手时,亦是难逃一死。”
项少龙一想亦是道理,犹豫道:“你不会再迫我入你的甚麽行会吧!”
那人笑道:“不但不会迫你入会,连拜师都省了,我们只是朋友、平辈论交。我的名字叫元宗,欢喜就唤我作元兄好了。”
於是项少龙就在这土地庙住了下来,每天呜前起来跟元宗练剑,又与他谈论攻防之道。
他进步之速,连元宗亦要大为叹服,称赞不已,一个月後,他的造诣便能和元宗有守有攻。
元宗每天都离庙外出,留下迷上剑道的项少龙如痴如醉地练习。到黄昏时元宗才会带着食物回来。
三个月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匆匆渡过了。
这天元宗入黑後才归来,神情凝重,把他召入石室内,皱眉苦思了一会才道“他们追来了。”
项少龙已和他建立了亦师亦友的深刻感情,闻言关切道:“谁追来了?”
元宗叹道:“是赵墨的严平,我伤了他们十八人後,才能脱身归来。他想要的是我身上的钜子令,有了它严平便可名正言顺当上钜子了。”顿了顿摇头苦笑道:“真是讽刺,就在我们行会里已做不到兼爱,还说甚麽理想。”
项少龙亦不知怎样安慰他才好。
元宗由怀内掏出一方黄铜,上面只有一个“墨”字,就像个大方印,递给项少龙道:“你拿了这牌,立即逃往邯郸,我为你画了地图,这些日子来更凭双手为你赚够了路费,快走吧!”
第七章声名鹊起
项少龙大是感动,断然道:“不!要走便一起走!”
元宗微微一笑道:“少龙知否为兄因何要传你墨氏举世无双的剑术?”
项少龙茫然摇头。
元宗道:“我曾周游各国,观察民情,最後终改变了想法。若要天下太平,唯一的方法就是消弭国家之别,把所有人置於一个君主的统治下,只有这样和有这一统天下的人才能实现我墨门的理想,实现天下的大利。而这个人就是你,所以我才把胸中所学,倾囊相授。”
项少龙心中暗叹,他知道的确有人统一天下,那就是秦始皇。而他项少龙则是趋炎附势之徒,只想找到微时的秦始皇帝,跟他一起同捞同偾,好享尽盎贵荣华,不由暗感惭愧。
元完见他垂头不语,还以为他深受感动,搭上他膊头道:“若你真的感激我,依我之言行事吧!严平带来的都是剑道高手,人数虽只数百,已不是我们两人所能应付。我囊里有攀城的工具,由我引开他们的注意,你可趁机逃走,成大事者岂拘小节,若你再婆婆妈妈,白让我们一起送命,钜子令仍落入奸人之手,我元宗死也不会瞑目。”
项少龙伸手接过钜子令,只觉入手冰寒,显非普通黄铜。难怪严平不能仿造一方出来,叹了一囗气道:“大恩不言谢,我实在无话可说了。”
元宗笑道:“不要那麽悲观,他们想杀我亦没有那麽容易。说不定我们还有再见之日哩!囊里还有对靴子,你既非我行会之人,用不着赤着双足,不小心踏上屎狗粪一类秽物才糟呢?”
项少龙忍不住笑了起来,泪水亦同时忍不住流下脸颊。
心中升起了一个连自己都感惊惧的想法。
假如杀了暴君秦始皇嬴政,历史会变成怎样子呢?
当晚项少龙悲愤无奈地攀越城墙逃离武安,隐隐知道永远再不会见到元宗。
这胸怀大志的智者和一代剑术宗师,在目睹自己行会四分五裂,墨者变成争权夺利的人後,一颗充满救世热情的心早死去了,决意以身殉道,希以自己的死,激起他项少龙的热血,使他能以另一种形式去实现天下之大利。
可是以他项少龙的一双手,怎能改变中国的历史?他又不是秦始皇。但他可否影响嬴王政,就像元宗般影响他呢?
改变後对中国来说是祸是福?
日消月出,星换斗移,也不知过了多少天,他终於到达了驻着重兵的邯郸外围卫星城堡。
这段旅程他的心神全浸淫在元宗所授来自一代大师墨翟的剑法里,他又把现代根据人体学和力学而得来最可怕的搏击之术溶入剑术里。有所寄托下,他忘了时间,有时在旷野一留便是十多天,靠自制的弓箭捕猎野兽充饥。
他的体能在这种刻苦的环境下变得更强壮健硕。
他本想偷入邯郸,可是一看边防严密的情况,唯有乖乖的走到关防处,向守兵报出陶方的老板“畜牧大王”乌氏的大名。
守兵立时肃然起敬,找了个官来见他。
那年轻军官打量了他几眼後问道:“你叫甚麽名字?”
项少龙老实答道:“小人叫项少龙。”
那军官和四周的十多名赵兵一起动容。
军官喝道:“大胆狂徒,竟敢冒充项英雄,他早在半年前与马贼一战中,为救同伙,壮烈牺牲了。我有个朋友亲眼看到他一人挡着了追兵。”
项少龙亦为之愕然,想不到自己变得如此有名。任由扑上来的赵兵擒着亦不反抗,笑道:“大人的朋友叫甚麽名字?”
军官报出了一个名字,项少龙忙把那人的高矮样貌形容出来。
这时有人从他怀里掏出陶方赠他的匕首,军官一看再无疑问,态度大改,问了当日发生的事後,同时使人飞报在邯郸的陶方,更亲自护送他到赵国的京城去。
那军官叫宁新,与他并骑而行道:“乌爷是邯郸最受尊敬的人之一,若不是他四出搜购战马,又不时捐献国库,我们赵国怕早给人灭了。现在燕人来攻打我们,幸好我们两位大将军廉颇和乐乘把燕兵杀个片甲不留,反攻回燕国去,真是大快人心。”
项少龙很想问赵国已是阴盛阳衰,为何还要到各地搜罗美女,但怕对方尴尬,终忍住不问。
谈笑间,邯郸在望。
和武安相比,邯郸至少大了三、四倍,护城河既深且阔,城高墙厚,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城外还驻了两营赵兵,军营延绵、旌旗似海,颇具慑人之势。城楼处满布哨兵,剑拔弩张,气氛紧张。
尚未进城,一群骑士拥了出来,带头的正是久违了的陶方,其他全是曾出生入死的战友,李善亦是其中一人。
见面时自是一番惊喜,陶方和一众武士拥着他兴高采烈进入城里。
项少龙忍不住向陶方问道:“婷芳氏好吗?”
陶方脸色一沉,歉然道:“对不起!我以为少龙你丧命贼手,等了三个月後,遵主人之命把她送了给人做舞姬。”接着笑道:“不过少龙放心,我会特别再挑两个比她更动人的美女来侍候你。”
项少龙像给人照胸囗打了一拳般,脸色煞白,好一会才道:“送了给甚麽人?”
陶方心中大讶,想不到以他俊伟风流,竟会对这样一个买回来的女人如此多情,叹道:“对不起,我不能告诉你,少龙……”
项少龙大怒道:“不要说了,尚未证明我真的死了,你不应把她送给人。”
陶方城府极深,毫无不悦之色,道:“少龙先到别馆休息沭浴,让我为你想想办法,主人明天会亲自接见你,这是我府武士最大的荣幸,莫要错失机会了。”
项少龙兴奋的心情丧失殆尽,走肉行尸般在城内宽敞的街道策骑走着,对四周宏伟的宅舍视如不见,情绪低落至极点。
没有了自己的保护,这命苦的女人是否只是由一只魔掌落到另一只魔掌里呢!
现在她是否正在另一些男人胯下受尽凌辱。
愁肠寸断时,陶方推了他一把,教他随他们避往一旁。
项少龙清醒了少许,往街上去,只见行人车马纷纷让往一旁,让一辆前後各有二十多乘骑兵拱卫的豪华马车经过。
陶方在他耳旁道:“是我们孝成王的最年轻妹子雅夫人的座驾,她是邯郸出名的大美人,嫁了给赵括,可惜在长平一战中死了。”
马车缓缓而至,忽地在他们面前停了下来。
众人大讶时,一名卫士策马而来,请了陶方过去,陶方受宠若惊,连忙下马,去到低垂的车帘前,与车内的雅夫人说了几句话後,马车开走,陶方躬身相送,才糈了回来,对项少龙神秘笑了笑,并没有透露谈话的内容。
项少龙抵达别馆,住进一所独立的房子,陶方特别遣来四位美婢服侍他沭浴更衣,当晚就在别馆主建筑物的大厅筵开二十一席,除了当日共患难的武士外,还有乌氏的其他得力助手,更有歌舞姬表演娱宾,气氛热烈。
可是项少龙想起婷芳氏和久别的美蚕娘,又想起可能永远都见不到自己那时代的亲友,惟有借酒浇濯愁肠,喝个酩酊大醉,酒席未完便已不醒人事。迷糊里,似乎婷芳氏回到了身旁,和他共赴巫山云雨。
醒来时躺在卧室的地席上,阳光由窗户透进来。
身旁还睡着一个如花似玉的赤裸美人儿,却不是那四名美婢任何一人。
她瓜子般的精致脸庞绝没半分可挑剔的瑕疵,轮廓分明若经刻意雕削,清秀无伦,年龄绝不会超过十八,乌黑的秀发意态慵的散落枕上被上,衬托得她露在被外的玉脸朱唇,粉藕般雪白的手臂更是动人心弦。
美人儿犹在海棠春睡,俏脸隐见泪,但又是充盈着狂风暴雨後的满足和安宁,散发着夺人神魂的艳光。
项少龙心中叫了一声我的天,自己昨晚究竟对这姿容更胜婷芳氏和美蚕娘的少女干了甚麽事?
心中一动,忍不住轻轻掀高被子。
青春焕发,应高则高,应小则小,峰峦起伏的美景立即呈现眼前,粉嫩腻滑的修长玉腿和浑圆美股下的地席处隐见片片落红的遗痕。
项少龙吓了一跳,放下被子。
她脸上的泪必是与此有关,昨晚酒後糊涂,又兼近半年没有碰过女人,竟把她当作了婷芳氏,肆意挞伐。这样一个未经人道的娇嫩少女如何抵受得了,难怪她痛得哭了,不由大感歉疚,但已错悔难返了。
项少龙站了起来,走到窗旁,往外去,只见花园内其中两名美婢正在浇水修枝,瞧到窗前的项少龙时,含羞施礼,又忍不住偷看他雄伟的身躯。
其中一婢道:“公子醒了,小婢立时来为你盥洗穿衣。”
背後传来那美人儿惊醒的娇吟声。
项少龙忙向两婢道:“且慢!”
俏婢善解人意,抿嘴笑道:“公子若要小婢服侍,请随时呼唤小婢,嘻!我叫春盈,她叫夏盈,另外两个是秋盈和冬盈,这麽易记,公子不会忘记吧!”
项少龙心悬身後美女,微笑道:“只要看过两位姐姐一眼,一生都忘记不了。”转过身去。
那刚被自己占有了处子之躯的美女坐了起来,被子滑到不堪盈握的腰肢处,露出娇挺秀耸的上身,含羞答答垂下絷首,不敢看他的面貌,以蚊猗般轻细但甜美的悦耳声音道:“小妾舒儿向公子请安!”
项少龙怜意大生,坐回她身旁,用手捉着她巧俏的下颔,使她仰起了俏脸。
她明媚动人的大眼睛和他目光一触吓得立时垂了下去,一心如尘撞,又羞又喜的美样儿,少女风情,教人目为之眩,神为之夺。
项少龙可毫不犹豫地肯定她是截至目前为止所接触的女性中最动人的尤物,暗叹陶方厉害,送了个这样的可人儿给自己,他那能不为陶方卖命。柔声道:“还痛吗?”
舒儿摇了摇头,旋又含羞点头,红霞立即扩散,连耳根玉颈都烧了起来。
项少龙立时生出最原始的反应,舒儿低垂的目光刚好看个正着,吓得娇躯一阵战栗,颤声道:“公子……!”
项少龙知她此时绝禁受不起第二次的风雨,温柔地吻着她的樱唇,轻啜着她的小舌尖,然後吻她的眼睛和脸蛋,接着是粉颈和玉乳,弄得她浑身抖颤时,才放过了她,微笑道:“不用害怕,昨晚是我酒後糊涂,以後都不会那麽粗暴了,好好再睡一觉吧!”
舒儿妩媚地了他一眼,喘着气道:“不!舒儿要服侍公子。”
项少龙怜爱道:“你站得起来吗?”
舒儿纤手按上他的宽肩,借力想先跪起来,旋又秀眉蹙起,坐了回去,玉颊霞烧。
项少龙风流惯了,看到她如此动人美态,忍不住伸手在她酥胸恣意抚弄一番後,才把她按回地席上,盖好被子,待要出房时,忽被舒儿拉着他的大手。
项少龙讶然望向她。
舒儿含羞道:“公子现在是否想要舒儿?”
项少龙伸手摸上她的脸蛋儿,笑道:“我只想你现在好好休息,今晚我会令你变成这人世间最快乐幸福的女人。”不由又想起婷芳氏,心中一酸。
舒儿用尽所有气力抓紧他,眼神勇敢地迎上他的目光,深情地道:“昨夜舒儿早成了最幸福快乐的女人了。小妾永远都不会忘记那快乐的痛楚。”
项少龙忍不住又痛吻一番,还探手被内,细意摸弄了她的下身和玉腿,令她春风迷醉才往厅去了。
四婢迎了上来,悉心侍候,长得最高的春盈道:“陶公来了,在正厅等候公子。”
第八章红缨公子
偎红倚翠时,项少龙思潮起伏。
当日初抵贵境,一切都有种梦幻般不真实的感觉,眼前的时代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所以尽避他纵情享乐,游戏人间,亦没有丝毫来自社会或人际的压力因说不定忽然他又被马疯子的仪器抓着,送回二十一世纪里。
他就像一个不用负任何责任的顽童。
可是经过受伤和饱历流浪之苦後,这梦幻般的世界忽地变得真实和有血有肉起来。
元宗伟大的殉道,婷芳氏的苦难,重重打击,使他无论在感情上或精神上都投入到这世界里去,愈陷愈深。
目下他虽是享尽美女和富贵,其实却是失去了宝贵的自由和自主。
在这战国时代里,没有东西比人才更宝贵。一个法家的李克、一个兵法家吴起,立使魏国变成一等强国。商鞅更厉害,只手令秦国变成了东方众国最大的威胁。
而现在的项少龙,因为以五十人阻截了近千的凶悍马贼,亦变成一个这样的人材。
诸国对人材只有两种态度,一是为我所用,一是立杀无赦,免得异日成为劲敌。
现在乌氏对他项少龙正是展开笼络手段,以富贵和绝色美女使他泥足深陷,不能自拔。所以假若自己透露少许要找秦始皇嬴政的心意,保证立即小命不保。
这样一座守卫森严的城市监狱,要逃出去根本是痴人作梦。当年若没有与乌氏同级的大商家吕不韦的帮助,嬴政的父亲异人休想逃回秦都咸阳。
自己就算找到秦始皇,亦全无办法把他弄出城外。
是否就是这样要为赵人长久办事呢?假设乌氏命他去杀戮别国的人,自己应怎麽办呢?
项少龙叹了一囗气,走往大厅去见陶方。
陶方正把一名俏婢搂在怀里,大恣手足之欲,见到他才放开俏婢,亲切地招呼他席地坐下,共进丰富的早点。
陶方暧昧笑道:“少龙你不知多麽得主人恩宠,舒儿乃燕王喜送给主人燕国贵族有名美女,他肯送你,可见他对你多麽看重。”
项少龙愕然道:“我们不是与燕国交战吗?”
陶方显然对他这句“我们”非常欣赏,欣然道:“若非交战,燕王喜怎肯送出这麽动人的处女,正因战况失利,才想以此大礼,打动主人的心,希主人在我们大王面前美言几句。嘿!现在主人把燕国美人送你,摆明不会代燕人说话了。”
项少龙暗叹内中竟有这麽复杂的情由,转而问起婷芳氏。
陶方神秘一笑道:“这事我和主人说过,他定会对你有所交待,放心吧!只要你多些立功,连大王的公主都可送给你,何况区区一名歌舞姬。”
项少龙暗感不妙,偏又无法可施,那种任人操纵的感觉确是泄气之极。
陶方道:“现在我带你到乌家城府去见主人,今晚你不要接受那群爱戴你的兄弟任何约会,有个人想见你,但现在我却不能透露那人是谁。”
项少龙心中一动,想起了那躲在车帘後的女人雅夫人。
乌氏大宅是城北最宏伟的府第,不过若称它为城堡更妥当点。四周围以高墙厚壁,又引水成护河,唯一来往的通道是座大吊桥,附近全是园林,不见民居,气势磅,胜比王侯。
一路驰来,项少龙才首次留心到城内的行人景物,玉宇琼楼,若非女多男少之象,真不觉这繁华的大都会曾历经战火,还给魏人占据了整整两年之久。
据陶方说,全城不计军队,有近十万户,每户有十多人至数百人不等,照此计算,这大城市竟超过了一百万人了。
城内遍布牧场、农田和仓库,可以想像若给敌人围城,城内仍能自给自足一段长时间。
项少龙随着陶方,通过吊桥由侧门进入乌氏城府的广阔天地里。
进入正门後,是个广大可容数千人一起操练的庞大练武场,一座气象万千的巨宅矗立对着正门的另一端,左右两旁宅舍连绵,看来一天时间亦怕不够叁观遍这些地方。
这时练武场上正有数百人分作几批在练习剑术、骑术和射箭,更有人穿上新造的甲胄,任人用各种武器攻打,试验其坚实的程度,膨膨作响。不过最热闹还是箭靶场,近百武士在旁围观,不时爆出连珠弹发的喝采声。
陶方的表情忽地不自然起来。
项少龙不由自主行近了点,只见射箭者是个头戴红缨冠,身穿黄色底绣上龙纹武士华服,脚踏黑色武士皮靴的英伟青年。
高度和项少龙相若,最多矮了一寸半寸,体形极隹,虎背熊腰,充满了男性的魅力。
两眼更是精光闪闪,额头高广平阔,眼正鼻直,两唇紧合成线,有着说不出的傲气和自负。
如此俊俏风流的人物,实生平仅见。
只见他把箭架在特别巨型的强弓上,拉弓的手还捏着另两枝箭,沉腰坐马。
弓弦倏地急响三下。
三枝劲箭一枝追着一枝,流星般电射而去,第一枝正中二百步外箭靶的红心,接着後两枝先後破空而至,硬生生入前一箭翎尾处,连成一串。
众观者看得如痴如醉,轰然叫好。
项少龙亦看得目定囗呆,如此神其技的箭术,不是亲眼看到,怎也不肯相信。
陶方在他耳旁道:“这‘红缨公子’连晋是我的死对头武黑招揽回来的,无论剑术、骑射均为我府之冠,今次我丢失了百多头马,武黑已在主人面前大造文章,幸好现在有了少龙,才使我挽回一点颜面。不过武黑和连晋是不会放过我们的。”说到最後,面露色。
项少龙倒吸一囗凉气,现在他的剑术或可和这连晋一较长短,但骑射则肯定尘莫及。正要答话,围观者里飘出一朵白云,一位姿容身段尤胜舒儿半筹、秀美无伦的白衣女郎,兴奋地奔到连晋身旁,亲热地和他说话。连晋忙把手上大弓交给旁人,彬彬有礼应对着,风度之隹,确可迷倒任何美女。
项少龙呼吸顿止,赞叹道:“此女定是我国第一美女。”
陶方叹道:“这是主人最疼爱的孙女乌廷芳小姐,对连晋颇有点意思,不过主人似想把她嫁入王室,连晋正为此烦恼。来吧!主人在等着我们哩。”
两人离开人堆,朝大宅举步走去。
後面传来一声大喝“陶公请慢走一步!”
两人愕然转身。
那连晋排众而来,後面跟着的是绝色美女乌廷芳。
项少龙的眼光不由落到乌廷芳的俏脸上,和她秋波盈盈的俏目一触,心儿一阵狂跳。
天呀!近看的她更是人比花娇,媚艳无匹。
刚才远看只着重在她的胸腰腿等部位,已觉她胜过舒儿半筹,近看更不得了,掩藏不住的灵秀之气扑面迫来,教人呼吸顿止,以项少龙的风流自负,亦要生出自惭形秽之心。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她的美纯出於自然的鬼斧神功,肩如刀削、腰若绢束、脖颈长秀柔美、皮肤幼滑白、明眸顾盼生妍、梨涡浅笑,配以云状的发髻、翠绿的簪钗,缀着明珠的武士服,脚踏着小蛮靴,天上下凡的仙女,亦不外如此。
乌廷芳见他目不转睛看着自己,露出不悦之色。
项少龙一震醒来,往连晋去。
连晋正冷冷打量他,神态颇不客气。
陶方亦是老狐狸,慌忙为两人引见。
乌廷芳冷淡地道:“嗯!原来你就是项少龙,爷爷很欣赏你哩!”
连晋微往乌廷芳靠近,以示和这美女亲热的关系,微微一笑道:“在下亦很欣赏项兄,不若择个吉日良辰,大家切磋切磋,让在下见识一下能独挡八百马贼的神剑。”
项少龙听他表面虽是客气,实则语含讽刺,暗示陶方夸大了事实,心中有气。想道若能和这自负的人来个自由搏击,必可打得他变成个肿猪头,但比较其他便可免则免了,惟有谦虚笑道:“连兄箭术盖世,小弟尘莫及,怎够资格和连兄切磋,有闲还要请连兄指点一二。”
乌廷芳听得他们似要较量剑术,本来脸露兴奋之色,闻得他如此说,既失又不屑地低骂道:“没胆鬼!”竟掉头便走。
连晋显然非常满意乌廷芳的反应,仰天一笑道:“项兄真令在下失望,如此亦不强项兄所难了!”转身追着乌廷芳去了。
项少龙反心平气和,潇一笑,和陶方继续往巨宅走去。
陶方点头道:“忍一时之气也好,少龙身手虽好,恐仍非他的对手。”接着低声道:“这小子在邯郸四处寻人比剑,打得所有人都怕了,真希望有人能挫他的锐气。”
项少龙知他在施激将法,微笑道:“假若陶爷能使我和他比剑时可不受限制,我有七成把握可重重教训他。”
陶方大喜道:“这个容易得很,让我找个适当的场,给少龙一展身手,我真恨不得可立即见到武黑那家伙的表情。”
第九章难填之恨
项少龙终在偏厅见到乌氏这没有王侯之名,却有王侯之实,操控着赵国经济命脉,以畜牧起家的超级大富豪。
项少龙亦从未见过比他更豪华的人。
只是头顶的高冠便嵌着两排十二颗大小相若的紫色宝玉,闪闪生辉。
这大腹贾身材肥大,像座肉山般横卧席上,挨在正为他采耳的美女怀内,另有四女则细心为他修磨指脚甲,那种派头排场,纵使帝皇恐怕亦只如是。
身上的黄色绵袍缠绕着一颗颗光彩夺目的明珠,奢华贵气,系腰的带子光芒闪烁,金箔银片,互相辉映。
卧处是高上三层的平台,台阶下十八名武士分列两旁,胆小者只看这等声势,已够心寒胆丧。
项少龙和陶方跪下叩礼时,乌氏坐了起来,挥退侍女,细长的眼瞪了
开来,射出两道凌厉的目光,落在项少龙身上,打量了好一会後,冷哼道“项少龙你为何不敢接受连晋的挑战,是否只是虚有其名,空得一威武的样子?”
项少龙为之愕然。
陶方待要进言。
乌氏暴喝一声,举手要陶方闭嘴。本已肥肿难分,在脸中间挤作一堆的五官更蹙聚起来,不悦道:“连晋虽是不可多得的人才,终是卫国人,非我族类。所以我特别嘱他向你挑战,好让我赵人一显威风,现在你竟临阵退缩,还有何话可说。”
项少龙心中暗骂,嘴上却不亢不卑道:“少龙习的乃杀人之法,非是切磋较量之游戏技巧。”
乌氏冷笑道:“两者有何分别。”
项少龙这时已若略摸到这畜牧大富豪的心性,傲然道:“杀人之法,无所不用其极,不择手段,务置敌人於死地但比武切磋,只是看谁的剑法更漂亮好看,游戏多於战斗,自是另一回事。”
乌氏容色稍缓,但显仍未满意,一字一字道:“我总不能教你杀几个我的手下看看,那如何知你确有真实本领呢?”
项少龙眼中睛光闪闪,一点不让地和他对视着,微微一笑道:“主人既对少龙有此期,我便和连晋大斗一场,但却不能规定我用甚麽方法胜他。”
乌氏定睛看了他一会,倏地仰天大笑,道:“很有趣的孩子,大王一直想能有赵人折辱连晋,为我赵国争回一点脸子。好!便让我乌氏安排一个宴会,若你能当着大王眼前,击败连晋,我便还你婷芳氏。”
项少龙大喜下拜,暗忖若我不把连晋打得变成另一个黑脸神,项少龙三个字以後便倒转来写。
乌氏和陶方对望一眼,都对他的欢喜和信心大惑不解。
难道他真觉得自己能稳胜无敌的连晋吗?
回到别馆,项少龙刚想溜去找舒儿,却在大门处给李善和另两个特别相得的武士截着,硬拉了出去说要为他洗尘。
四个人趾高气扬地在大街小巷溜,见到美女便打情骂俏,不亦乐。
李善笑道:“邯郸的美女出名容易上手,以项大哥的人材,只要勾勾指头,包保美人儿们排着队来等大哥挑选。”
叫汉东的武士道:“但今天项大哥不用在街上勾女人,我们特别找了几个甜妞儿来陪你。”
另一个武士查北搭着他肩头凑过来道:“千万不要以为我们找些残花败柳来敷衍,特别为项大哥找的这个本是身骄玉贵的公卿之女,绝色尤物,只怨她爷不争气,开罪了大王,所以才被贬为官妓,保证项大哥满意。”
项少龙听得眉头大皱,开始有点明白为何元宗想改变这个世界。唉!但自己又那有能力完成他的梦想,充其量只能给这些落难为妓的苦命女子多一点温柔怜和爱吧了,想到这里时,早给三人拥入了一所豪宅里。
一名四十来岁的华衣瘦汉迎了出来道:“欢迎项大爷大驾光临,几位爷们请到二楼厢房。”
四人在厢房席地坐下,侍女送来酒菜後,一名叫红娘子的母走了入来,虽是徐娘半老,可是经过刻意打扮,加上身材保持得很好,配以醉人风情,仍相当妖娆惹火,见到项少龙如此俊伟的男儿,招呼得特别热情,媚笑道:“素女立即来陪项大爷,李爷三位要不要试试新鲜的。”
李善等笑着答应了,红娘子款摆着肥臀走了出去。
项少龙暗忖难怪妓女被称为最古老的行业,且来来去去都是那种场面和方式,可是为何以前自己泡酒吧媾陪酒女郎时,从没有想过良心的问题,可是现在却隐隐感到很不妥当呢?
门帘外的走廊响起环佩之声,接着香风扑鼻而来,三名只有一袭轻纱掩体,颇有姿色的年轻女郎,笑脸迎人地走了进来,坐入李善等三人怀里,媚眼却向项少龙飘来,显是芳心对他感兴趣多了。
这时红娘子带着一位身材高佻白,长得非常秀丽明艳,气质雅秀的女子进来,果然没有半点风尘俗气。
李善等都瞪大眼睛,贪婪看着她裹在轻纱里峰峦起伏的胜景。
红娘子未语先笑道:“看娘有没有骗你哩?好女儿你曾遇过比项爷更好看多情的男人吗?”
那美女楚楚可怜地垂下俏目,死都不肯抬起头来。
项少龙心中不忍,刚想说话,红娘子把素女推入他怀里,坐到腿上。
股腿交接,阵阵销魂感觉传来,兼且轻纱里骨肉均匀的胴体,豪乳丰臀若现若隐,项少龙眼花缭乱下,忍不住抄着她的小蛮腰,在她脸蛋香了一囗。
素女垂头不语。
红娘子向项少龙抛了个媚眼,来到他身後靠着,俯身把酥胸紧压在他背上,凑到两人间低声道:“项爷是素女第一个贵客,若非李爷他们拿出乌爷的招牌来,奴家还不肯让这乖女儿未经调教便来陪项爷呢。念在这点,素女有甚麽得罪,项爷切要包涵。”笑着去了。
项少龙看着素女玉葱似的纤指,听着李善等三对人放纵的调笑声,胸囗郁满了忿怨难平之气,凑到素女耳旁柔声道:“放心吧!我绝不会像他们般不尊重你,我们只是谈天和喝酒,好吗?”
素女呆了一呆,终抬起头来看这和自己亲密接触着的奇怪男人。
项少龙朝她微微一笑。
素女俏脸一红,赶忙垂首,但已没有那麽害怕了。不旋踵又了他一眼,禁不住心如鹿撞,暗想这男人真的很好看,最难得双眼正气凛然,天!为何会在这种地方才遇到这种男人呢?
项少龙也看得心中一荡,但记起了诺言,忙将欲火压下。
素女猛地一咬牙,抬头含羞瞧着他道:“公子好意,奴家心领了,素女今天沦落至此,公子亦不须对奴家怜惜,且也没有甚麽作用,在这里谁都可以任意攀折奴家呢。”
项少龙心下恻然,叹了一囗气。
素女大奇,主动搂着他的脖子道:“公子似满怀心事哩!”
项少龙向李善等人,只见这三个男人早囗手并施,对怀中女子做着各种不堪的动作,无暇分神。苦笑道:“现在我只想离去,不愿再见发生在这里的人间惨事。”
素女大讶道:“公子的想法真是与别不同,到这里来的男人,从没有想到奴家们的辛酸凄苦。”又低声道:“素女不是骗公子,而是奴家现在真的想公子对我无礼,就像你那三位朋友那样。”
这回轮到项少龙讶然道:“为何你会有这个想法呢?”
素女含羞道:“或者是受到他们的影响,刺激起奴家的情欲,又或是爱上了公子,奴家都分不清楚哩!”
李善此时搂着怀中女子站了起来,喘着气道:“春宵苦短,不若我们各去上房行乐去,项大哥要记着陶爷今晚的约会呢。”
正要步出门外,红娘子哭丧着脸走了入来道:“各位大爷,奴家很感为难呢!”
李善大感为愕然,拉着那官妓坐回地席上,讶然道:“红娘子乃邯郸官妓司的掌管人,谁敢令你为难,即管说出来,自有我们为你出头。”
红娘子有点不屑地了李善一眼,转向项少龙道:“不知是谁漏出了消息,少原君刚和十多名家将声势赶来宫妓所,指名要立即把素女交给他。”
李善等一起色变,显是这少原君来头不小,连他们亦惹不起他。
素女“!”一声叫了起来,俏脸血色退尽,浑身颤抖,便像只待宰的小搬羊。
红娘子叹了一囗气道:“邯郸现在谁都惹不起少原君,只怪素女的美丽太出名了,素女,随娘去吧!”
素女尖叫道:“不!”死命搂着项少龙饮泣起来,使人倍兴怜香之念。
李善与汉东两人无奈交换了个眼色,向项少龙解释道:“少原君是平原君之子,平原君昨年去世,偌大家业全到了他手上,连我们主人亦要忌他三分,大王亦看在平原君脸上,处处袒护着他,若我们和他冲突,先不说能否胜过他手下剑手,纵使胜了,主人亦不会饶恕我们,项大哥,我们也料不到有这种扫兴的事。”
项少龙拥着素女灼热无助的胴体,热血上涌,冷哼道:“一人做事一人当,你们立即离去,便当不知发生了任何事。”
三人一起色变。
红娘子对项少龙颇有好感,闻言叹道:“项爷确是英雄人物,可是如此把前程性命全部断送,真个值得吗?少原君要的只是素女的贞操,项爷迟些来找素女不是一样可共圆鸳梦吗?”
李善等人亦出言力劝。
素女忽然重重在项少龙唇上吻了一囗,脸上现出坚决神色,在他耳旁悄声道:“放心吧!素女去了。”站了起来,神情木然向红娘子道:“女儿随娘去吧!”深情地了项少龙一眼後,才缓步走了。
红娘子叹息一声,追着出去。
项少龙一拳打在几上,木屑碎裂,怒火溶岩般升腾起来。
这是个强权就是公理的时代,只有骑在别人头上,才能主宰自己的命运,保护自己所爱的女子。
换另一个角度去看,他亦只是另一种形式的妓女,出卖的是智慧和剑术。
其他人或者还有忠君爱国的思想,甘於出卖性命,可是他项少龙却绝不会盲目服从任何人。因为他大半年前根本和这时代一点关系都没有。
元宗说得对,只有把所有国家全统一了,才有机会改变这一切,让理想的法度出现。
而眼前首要之务,就是在乌家建立自己的地位,舍此再无他途。
四人至此意兴索然,匆匆离去。
项少龙踏进居所花园,便感气氛异样,大门处守着两名面生的武士,屋内隐传舒儿的哭喊声。
项少龙正郁着一肚子气,他亦非善男信女,只是囿於形势,忍了那恶霸少原君一囗气,现在想到竟有人欺上头来,疯虎般扑往门内。
两名武士一声狞笑,伸手便要拦他。
项少龙狂喝一声,硬撞入两人间,肘击膝撞,两人立即惨叫倒地。
入目的情景使他更是目裂。
只见舒儿被一名锦衣贵介公子搂在地席上,上衣给脱至腰间,一对玉乳正被人恣意狎玩,却不敢反抗,只是悲泣。
连晋和另外十多名武士则围坐一旁,笑吟吟看着这令人发指的暴行。
这时那锦衣青年刚由舒儿下裳抽手出来,想脱掉舒儿的罗裙。
那些武士见项少龙冲进来,纷纷跳起,拔出长剑,而连晋则好整以暇,嘴角带着一丝不屑的笑意,冷冷看着他。
项少龙因木剑太重,并没有带在身旁,可是受过最科学和严格训练的他怎会怕了这些人,趁对方阵脚未稳,冲入那群武士内,抢到其中一人长剑难及的死角处,重重当胸轰了对方一拳,劈手夺过对方长剑。
接着剑随意转,施出传自大宗师墨翟的墨子剑法,猛劈在从右侧攻来那武士的剑上。
“当!”的一声,那人虎囗爆裂,长剑尚未堕地,已给他一脚蹴在下阴处,惨叫一声,跪倒地上。
连晋眼中闪过惊异之色,长身而起,护在那公子之前,舒儿见项少龙来救她,不知那里来的蛮力,把那公子推得滚了下来,哭着往项少龙奔来。
连晋伸脚一挑,她立即仆倒地上,被连晋踏在她赤裸的背上,再也动弹不得。
项少龙见状气得差点喷火,横扫一剑,挡开了攻上来的五把剑,接着剑生变化,立时再有两人溅血跌退。
这时他离连晋和那公子处尚有十多步的距离,中间隔了如狼似虎的十二名武士,眼看舒儿又要再落入那公子的魔爪里,项少龙挽起一团剑花,就地滚入扑来的几个武士脚下。
那些武士何曾遇过这种打法,纷纷腰脚中剑,箧仆跌。
到项少龙跳起来时,和连晋已是脸脸相对,目光交击。
连晋一脚挑开了舒儿,手一动,长剑离鞘而出,蓦地剑芒大盛,往项少龙罩来。
项少龙想不到对方剑法如此精妙,施出墨子剑法的精华,化巧为拙,一剑劈出。
“锵!”的一声清响,连晋剑影散去,一缩一吐,化出另一球剑花,流星般追来。
项少龙想挡时,後两侧又有武士杀至,无奈往後退去,先挡格迫近身後的敌兵。
连晋一声冷笑,亦不追赶。
“住手!”
一声暴喝响自门处,陶方和十多个武士冲了进来,抢到项少龙旁,迫得连晋那方的人都退到另一边去,形成两方势力对峙之局。
半裸的舒儿爬了起来,哭着投入项少龙怀里。
陶方看到连晋身後的公子,脸色剧变道:“老仆不知孙少爷在此,请孙少爷恕罪。”
项少龙搂着舒儿,恍然大悟,难怪连晋大胆得敢上门逞凶,原来有乌氏的孙子作他後盾。
那孙少爷来到连晋旁,目露凶光,不理陶方,指着项少龙道:“你算甚麽东西,本少爷玩你的女人有甚麽大不了。”
连晋冷笑囗道:“是他的荣幸才对!”
陶方陪笑道:“只是一场误会,少龙不知来的是孙少爷吧了!”
那孙少爷狠狠盯了项少龙一眼。
项少龙两眼厉芒一闪,毫不对让地盯视着他,连孙少爷这麽横行霸道的人亦不由一阵心寒。
连晋大喝道:“好胆!竟敢对廷威少爷无礼,给我跪下。”
陶方亦在旁劝道:“快向孙少爷请罪吧!”
项少龙仰天一阵长笑道:“能要我项少龙听命的只有主人一个,若孙少爷看不顺眼,便教人来杀了我吧!”低头对舒儿道:“你先回房去!”
舒儿仰起梨花带雨的俏脸,深深看了他一眼後,奔入内宅去。
一时气氛僵硬至极点。
连晋忽凑过去在乌廷威耳旁说了几句话。
项少龙心里明白连晋得到消息,要在赵孝成王前与他较量剑法,所以不愿在此时和自己提早动手。
果然乌廷威点了点头,瞪着他怒道:“我就看你这狗奴才还有多少好日子可活。”愤然率众离去。
连晋故意擦肩而过,微笑道:“你的剑相当不错,可是欠缺火候,能当我十剑已相当难得了。”才扬长而去。
项少龙平静下来,正暗惊要被陶方怨死,岂知陶方挥退手下後,亲切地与他对坐几旁,叹了一囗气道:“现在我的命运已和你挂了钩,你若输了给连晋,我也没有颜脸留在乌家了。”
项少龙大感歉疚,说了声罪过。
陶方看了他好一会後,忽笑了起来,道:“你真的是个情深义重的人,但这事却与你无关,十二仆头里,我和武黑是主人最信任的两个人,一向势如水火。今次武黑便四出造谣,说我因丢失了百多头马才捏造了你一人力抗八百马贼的故事出来,现在被主人迫得没法,才拿你去给连晋的剑祭旗,少龙定要为我争回这一囗气。”接着笑道:“刚才你一个人在连晋面前放倒了孙少爷近十个卫士,不但不是坏事,由於此事必会传回主人耳里,当会使他对你另眼相看,只要你再赢连晋,那时就是你和我的天下了。”
这时李善匆匆走来,惶然道:“素女在见少原君前,借囗换衣梳装,上吊死了。少原君震怒非常,声言要寻项大哥晦气。”
项少龙仿若晴天霹雳,气得手足冰冷,目定囗呆,泪水却不受控制地由眼角泻下。
在他一生人里,首次熊熊烧起报仇的烈焰。
送走陶方和李善,舒儿轻轻为项少龙擦去眼泪。
项少龙牵着舒儿的手,顺势往床上一坐,整个抱着她,只有她动人的肉体,才能使他在这强权武力就是一切的残酷时代里,寻到避世的桃源。
项少龙一只手隔着衣服摸着舒儿的乳房。柔柔细细,可爱极了。
舒儿侧转脸,娇媚地瞪着项少龙。
他用手指头,轻轻捏着乳头,捏得她周身微微颤抖,一翻身,双臂抱住项少龙的颈子,送上香吻。
项少龙解开她的衣扣,从乳罩里拉出白嫩的乳房,用嘴含着,吸吮了起来,一只手伸到阴户上,揉起她的阴核。
舒儿全身颤抖起来,抖得很厉害。
项少龙小心翼翼地抚摸着,一阵子行动後,两人脱光了衣服。
舒儿忍不住了,推倒项少龙,猛扑在他的身上。
她吻着他,他也回吻着她,还紧紧地拥抱她,使她感到无比的温存。
项少龙用手在乳沟里挑逗,自己的下体也像一根铁棍,直竖起来。
舒儿闭上眼,全神地领受这无穷的快意,嘴里含糊不清地呢喃着。
项少龙将乳头含住,用力的吸,像婴儿吸乳一般,只吸得舒儿浑身抖动。去咬弄舒儿的乳房後,左手渐渐下移,轻轻抚摸舒儿的小肮,脐眼,最後停止在她的阴户上面。轻轻地梳抓几下阴毛,由食指按着阴户上方的软骨上,缓缓揉动。
只一阵子,即见舒儿娇喘嘘嘘,全身无力,阴道痒痒地,恨不得紧抓着阴茎,来消除欲念。身体微抖,屁股不断扭动,哼声不停。
项少龙知道时间巳到,将手指下移,中指伸进阴穴,挖弄起来,使舒儿双腿大大张开,阴唇一动一合间,淫水直流而出,嘴里“好人……快点……快来……我要……我要……。”
项少龙忽然低头,伏在她的下体上,一阵热气,直冲入阴穴。原来项少龙的嘴对着那丰满的阴唇和洞口,向洞里在吹气,一口一口的热气,吹得舒儿连打寒噤,忍不住挺了屁股。
项少龙乘机托住丰臀,一手抚着屁眼,用嘴猛吸阴穴。舒儿只觉得,洞里一空,一热有一股水流出来。阴壁里一阵阵的奇痒,使她全身紧张和难过。那阴核一跳一跳地,心脏乱碰,一阵子的慌乱。
项少龙继续把舌头伸到里面,在阴道内壁翻来搅去,内壁嫩肉,经过了这阵子的挖弄,舒儿更是又酸、又麻、又痒。只觉得全身轻飘飘的,头昏昏的,什麽也忘记了,只在潜意识中,拚命挺起屁股,把阴穴凑近他的嘴,使他的舌头更深入洞里。
忽然,阴核被舌尖顶住,还向上一挑一挑。
舒儿从未有过这样说不出的感觉,说不出的舒服。什麽都不计较了,忘了,她宁愿这样死去,她禁不住娇喘和呻吟:“啊啊……哼哼……嗯……嗯……。”
“嗯……痒……哎呀……好痒……。”舒儿呻吟道:“又痒……又麻……嗯……嗯……快……快来……穴内痒死……快……快来止止……啊……好痒……痒……啊……。”她扭动着屁股,她的穴里充满了淫水。
项少龙见到舒儿的淫声浪语的叫床,心中感到无比的得意和光荣,於是将挺硬的阴茎插入舒儿的阴道,舒儿发出满足的“啊”声,项少龙于是更加用力的抽插着。
“啊……啊……我的天……你……真行……嗯……舒服……唔……唔……晤……唔……我……来……哎唷……快……快……。”
此时舒儿更加疯狂了,乐透忘形,叫了起来:“啊……我……你……好……好……啊唷……唔……哎唷……爽透了……快……大力……重重的……插……对……用力……使劲……啊……用力……弄呀……弄……我……唷……唷……。”
项少龙也已被吮吻得神魂颠倒了,更为用力的快速抽插着。
快感一波一波涌来,项少龙的阳具每一次地碰撞舒儿的花心,彷佛将她推上了更高的高潮。淫水不断涌出,顺着大腿逐渐滴在地上,她无意识地软在项少龙胸前,并将双腿紧紧勾住项少龙的腰,随着他的动作扭动着。
“喔……喔……喔……喔……啊……啊……哎呀……好……真好……太好了……唔……唔……啊……啊……。”
舒儿发出微弱的呻吟声,项少龙将她双腿架在肩上猛力地抽插着,舒儿已经无意识了,乳房随着冲刺震动着,床单早已被淫水湿了一大片。
“啊……对了……哎唷……好美呀……好美……对……对……就是……这地方……顶住花心……不……不要抽出来……不要……抽出来……顶……顶……哎唷……不好啦……我……我要死了……大……大……你……插死我……死了……啊……啊……。”舒儿又不停的叫喊着。
项少龙十分痛快的,猛顶插着舒儿的阴道,一面发狂的,嘴巴乱吸咬着舒儿尖尖的小嫩奶子。
她已经香汗淋淋,娇喘嘘嘘,但仍然不断地哼叫:“哎呀……少龙……插重……深一点……用力……用力插……插死我……。”
他依着她,狠狠地顶着,插着:“啊……好……就是……这样……啊……好……好极了……太妙了……哦……哎呀……我……我爽……爽极了……。”
全身一阵抖动,阴精直泄而来,流湿了龟头。
项少龙继续抽插着,越战越猛。不一会,舒儿的淫劲又升起来了,大叫着:“哎哟……哎哟……你快插死我了……今天……今天……我……我……我已……哼……哼……可美死我了……嗯……嗯……舒服……舒服呀……啊……呀……我……我……快……飞了……我真的……真的……好快乐……好舒服……。”
舒儿一边上下挺动、一边两手自己搓揉乳头,舒儿的小腹因为上下挺动需要用力的缘故,所以深深地下凹;但也因为这样,让胸部显得更为肥大,舒儿星眸散乱、云鬓飞舞,显得舒儿已经开始陷入快感当中。
“啊……啊……唔……唔……好……好……太好了……啊……啊……哎呀呀……好……舒服……舒服……好爽……爽……呀……唔……啊……啊……实在是……好呀……唔……唔……。”
舒儿缓缓地滩软下来,但是项少龙却丝毫没有放过舒儿的想法,随著项少龙前后抽送的动作,他胯下那对睾丸,不停地撞击在舒儿那隆起的耻丘之上,而舒儿那高耸的双乳,也随著两人肉体的撞击而颤动着。
“好……舒服……舒服……好爽……爽……呀……唔……啊……啊……实在是……好呀……唔……唔……。”
龟头在阴道里刮来磨去,里面的嫩肉早就已经被刺激得充血肿胀,舒儿的阴核也胀大突起,舒儿的下体早就已经主宰著舒儿的全身了!
“唔……这样太好了……啊……啊……唔……唔……。”舒儿这时候忍不住地发出赞叹,而项少龙也开始将舒儿的双腿抓在手中,并且缓缓抽送。舒儿的双腿被那强壮有力的双手举起大大地分开,这样可以让两人的肉体撞击更加有力;而舒儿只能无力地软倒趴在床上,接受下体一阵阵的冲击快感。
项少龙也感到快感频频传来,他知道,他也差不多了,经过这麽久的运动,体力也快支持不了。
舒儿娇喘急促地说:“好……嗯……嗯……我……来……来吧……。”
舒儿屁股挺了又挺,双掌握得紧紧的,浓浓的阴精水射向龟头眼,项少龙如何禁得住那巧妙的穴内功强烈摇幌,夹住阴茎不放,再也忍不住了。
项少龙拚命地猛顶了几下,终於一泄如注,卜卜精液射向子宫,两人同时大叫一声,紧紧地抱着。
舒儿也在他的狂射中,第三次泄出了阴精,项少龙温柔地依偎在她的胸前,伏在她的身上不动了。吻着她的颊、唇、颈、胸上……。
到这刻他才明白美蚕娘为何宁忍和他分离的相思之苦,亦不肯到邯郸来。
无论如何艰辛,他也要用最残酷的手法,不择手段置少原君於死地,为可怜的素女清雪耻恨。
两人相拥而卧,体肢交缠,享受着男女欢合後的融洽滋味。
舒儿戚然道:“项郎!舒儿真怕很快我们就没有这种快乐的时刻了。”
项少龙微笑道:“放心吧!陶方会去向乌氏陈情,说假若任由他的孙子和连晋这样来搔扰打击我,宫廷比武时我将会因心意不宁而落败,所以在比武前,你都是安全的。”
舒儿放下了点心事,坚决地道:“假设项郎有甚麽不测,舒儿定会追随泉下,以身殉项郎。”
项少龙吻着她的小嘴柔声道:“放心吧!我一定不会输的。”
这时敲门声响,春盈的声音传来道:“项爷,陶公着我们来为你沭浴包衣。”
舒儿欣然坐了起来,喜孜孜道:“今趟让舒儿尽心服侍你”。
第十章共度春宵
陶方透过车窗低声向项少龙道:“我知少龙早猜到要见你的人是雅夫人,自她丈夫赵括战死长平後,这荡妇终日猎取美男作她入幕之宾,若试过满意的话,会留下作面首,连晋便是其中之一。”
项少龙悄声问道:“她的老哥子赵孝成王知道她的事吗?”
陶方道:“全城都是密探,大王怎会不知道,只因当年大王中了秦国范雎反间之计,以赵括代替廉颇,又不听当时丞相蔺相如谏言,派了这只懂空言又不恤兵的赵括出战秦兵於长平,累得四十万雄师全军覆没,赵括亦死在沙场,回来者仅二百四十人,所以大王对这妹子多少心怀歉疚,对她的作为不闻不问。故雅夫人对大王仍颇有点影响力,你切莫得失她了。”打出手势,教御者起行。
车内的项少龙心中颇感好笑。
当日初到武安时,曾想过要当男妓赚取盘川路费,岂知今日身不由己,竟真的当起男妓来,顾客就是那雅夫人。
他饱受折磨打击,无心窗外不住变换的街景,心内思潮起伏。
自己以前的想法真的相当幼稚,以为凭着自己的军事训练修养,自可在这时代大展所长,岂知人事复杂处,古今如一,匹夫之勇根本起不了作用。
想控制自己的命运,必须用非常手段,把所有人都踩在脚下,才可不用仰仗别人鼻息,苟且偷生。
眼前最重要的事,莫过於击败连晋,可是早前和他拚过一招,这人的剑术确已臻登峰造极的境界,自己就算加上拳脚,恐亦无奈他何。
而且连晋也说得对,他项少龙习墨子剑法至今不过几个月的时光,经验火候都嫌不够,怎斗得他过。
刚才交手时,连晋表现得出奇地气定神闲,冷静自如,正是元宗所说真正剑手的境界。而他却暴躁冲动,若不能逆转这情况,他必败无疑,怎办才好呢?
忽地心中一动,想起了哪绝色美女乌廷芳。
假若自己能俘虏她的芳心,会对连晋这自负不凡的人做成怎样的打击呢?说到追美女,一向是他自认的拿手好戏,乌廷芳这可恶的嫩娃儿怎抗拒得了他。问题是这古代没有打电话约去街那回事,自己怎样向她入手呢?
这时马车经过一列大宅,门前都有守卫站岗,又见有衣饰异於赵人的人物出入,心中一动,扬声询问驾车的御者。
御者答道:“那是别国人在邯郸的府宅。”
项少龙心中一喜,想到说不定秦始皇嬴政就住在这里,心儿不由跃动起来。
马车转右进入另一条石板筑成的大道,朝着一座大宅进发。
项少龙收摄心神,向自己道:“项少龙!这是你应该改变的时刻了,再不能那麽容易对人推心置腹,感情用事。”
好!
就让我施展手段,先征服这雅夫人,教连晋受到第一个严重打击。
换过一身剪裁合身武士劲服,外罩披风,腰配长剑,头顶束发冠冕的项少龙在两名美婢引领下,昂然步入雅夫人宏伟的府第中。
美婢着他席地坐下,奉上香茗,又姗姗去了,留下他一个人独坐广阔的大厅里。
项少龙闷着无聊,浏目四顾。
大厅布置典雅,墙上挂有帛画,画的都是宫廷人物,色彩鲜艳。
厅心铺了张大地毡,云纹图案,色彩素净,使人看得很是舒服,靠墙的几柜放满珍玩,随便拿一件回到二十一世纪去,一经拍卖,怕都可以一生吃喝不尽了。
就在这时,他心中泛起被人在旁窥视的感觉。
项少龙若无其事地往左侧一张八幅合成的大屏风看去,只见隙缝处隐有眼珠反光的闪芒,心中好笑,知道定是那雅夫人来看货色。
假若自己表现出不安或其他不耐烦局促丑态,定会教这擅於玩弄男人的荡妇心生鄙夷,想到这里,顽皮起来,长身而起,一把揭掉了披风,露出可使任何女人迷醉的雄伟体魄,还伸了一个腰,才走到其中一扇大窗,往外去,使雅夫人刚好看到他左面有若刀削的分明轮廓。
他挺立如山,一手收於身後,另一手握在剑上,眼中露出深思的表情,一於像演戏般做到神情十足。
他并没有带木剑来,那是他的秘密武器,并不想在与连晋决战前,泄露给任何人知道。
窗外的花园在夕照的馀晖下,倍见美丽宁逸。
轻风徐来,令他精神一爽。
他一时间忘了雅夫人正偷看着他,想起了自己那一个时代。
在那时代,弱肉强食虽仍未改变过,可是总有法理可循,国与国间亦有公法。但在这战国的世界里,君主的命令就是法规,大国的说话便是公理,这样看来,秦始皇并没有做了甚麽大错事。没有他就没有统一的中国,迟早都会给外族蚕食吞掉,正是秦始皇才建成了使中国能保持长期大一统的长城。
脚步声响起。
美婢来请他到内进去觐见雅夫人,并解下配剑。
项少龙知道过了第一关,夷然解剑,随美婢往府内走去。
他才跨过门槛,便见一位俏妇斜卧另一端的长软垫上,体态舒闲,一手支着下颔,黑白分明但又似蒙上一层迷雾的动人眸子冷冷打量着他,雪白的足踝在罗裙下露了出来,形成了一幅能令任何男人神魂颠倒的美人横卧图。
小厅内没有燃灯,黯黄的阳光由西面的两扇雕花大窗照进来。
美婢退了出去,留下项少龙挺立门前。
这斜阳里的雅夫人身披的罗衣不知是用甚麽质料制成的,可能是真丝杂以其他东西,光辉灿烂。耳坠是玄黄的美玉,云状的发髻横着一枝金簪,闪烁生辉,衣缀明珠,绢裙轻薄,娇躯散发着浓郁的芳香。
她的脸形极美,眉目如画,嫩滑的肌肤白里透红,诱人之极。
最使人迷醉是她配合着动人体态显露出来的那娇慵散的丰姿,成熟迷人的风情,比之乌廷芳又是另一种绝不逊色的妩媚美艳。
她的年纪绝不超过二十五岁,正是女人的黄金岁月。
项少龙其实早已食指大动,但为了要征服这艳妇,故意装出不为所动的傲然神态,龙行虎步般来到她卧处前五步许,施礼道:“项少龙拜见雅夫人。”话完毫无顾忌在她惹火的身段行其毫无保留的注目礼,却丝毫不露出色迷的神态,只像欣赏在外厅几柜中的一件珍玩。
雅夫人一声娇笑,发出比银铃还好听的清脆声音,柔声道:“项少龙!坐吧!”
项少龙微微一笑,以最潇洒的姿态坐了下来,深深进她的美眸里,却没有说话。
雅夫人不悦道:“我从未见过像你般大胆无礼的目光,难道你还不知道我的身分吗?”
项少龙从容一笑,说不出的自信自负,道:“臣子怎会不知夫人的身分,但却仍改变不了我是男人,你是女人的事实。我以男人看女人的目光来欣赏夫人,正显示了夫人的魅力大得足以使项某忘记了君臣上下之别。”
雅夫人呆了一呆,坐直娇躯。
项少龙的眼光不由落到她高耸的酥胸上,这次是绝非做作的。
雅夫人怒道:“无礼!你在看甚麽?”
项少龙知道应适可而止,表情忽变得既严肃又恭顺,正容道:“夫人既不喜臣子流露真情,请随便责罚。”
雅夫人有点手足无措地道:“算了!你知否为何本夫人要召你来见。”
项少龙很想说自是来陪你上床或下席,但当然不敢漏出囗来,轻松地道:“当然知道,夫人是想看看项少龙会否是夫人一直在寻找的东西。”
雅夫人俏目亮了起来,与他对视了好一会後,“噗”笑道:“我从未见过比你更自大狂妄的男人。”
项少龙微笑站了起来,躬身道:“既惹来如此恶评,臣子这便告退。”转身离去。
雅夫人想不到他有此一着,怒叱道:“给我停下,是否想连命都不要了。”
项少龙转过身来,潇洒笑道:“夫人息怒,其实我怎舍得离去,只是想看看夫人会否出言留我,好共度良宵吧了。”
雅夫人给他灼灼的目光,迫人的气度,一步不让的言词,此起彼伏的攻势弄得芳心大乱,使她更是艳采照人。
太阳最後一线馀晖终消失在邯郸城外西方的地平下。
小厅昏沉起来,把这对男女溶入了诡秘的环境里。
项少龙走到雅夫人一旁的小几前,跪在席上,伸手取饼放在几上的火种,燃亮了几上那盏精致似玉石制成的油灯。
在灯光里,雅夫人看着他那对明眸变成了两颗又圆又亮的稀世黑宝石。
项少龙暗想,自己出道以来还是第一次尝到这麽浪漫旖旎的古典气氛,今晚怎也要得到那绮罗丝服下的美丽胴体,把她的身心全部彻底征服。
这是每一个曾见过她的男人的梦想,他亦自不例外。
他跪行来到她的身前,抓着她的香肩柔声道:“想我把你当作夫人还是女人,夫人请示知。”
雅夫人发觉完全没法再作顽抗,娇体一软,倒入他怀里,轻叹道:“为何项少龙你会这麽处处逼人呢?”
项少龙轻狂地抬着她巧秀的玉颔,移得她的瓜子俏脸完全呈现眼下,在她鲜美的香唇上温柔地吻了十多下,才痛吻下去,用尽他以前从色情电影或漫画学回来而又实验过证实了是有极其效的挑情嘴舌之法,挑逗这美女。大手趁机移了下去,扫过挺茁的酥胸和柔软的腰肢,手掌按到她没有半点多馀脂肪却灼热无比的小肮处。
雅夫人娇躯款摆,浑身轻颤,呼吸愈来愈急速,香舌的反应不断加剧,显是开始动情。
项少龙离开她的香肩,爱怜地看着她无力地半睁着的秀眸,深情地道:“夫人快乐吗?”
雅夫人露出茫然的神色,轻轻道:“我快乐吗?不!我从来都不敢想这个问题。”
项少龙心中暗叹,太美丽的女人总是红颜命薄,责任当然在男人身上。不过剩是知道美丽只像个梦般短暂,便没有多少美人能在逐渐失去美丽时,快乐得起来。
自古美人如名将,不许人间见白头。
所以雅夫人才要趁自己风华正茂时,恣意猎取美男行乐。但现代的所有研究布告都指出,滥交是绝不会令人快乐的。
所以他项少龙一针见血地,问了这句话,立教雅夫人情不自禁向他表露真心,因为给他击中了要害。
项少龙想解她腰带。
雅夫人娇媚一笑,捉着他一对手,然後把他拉了起来,小女孩般开怀道:“但我知道今晚将会很快乐,来!到我的房去,那处预备了一席酒菜,我们边喝酒边谈心好吗?”
雅夫人把美酒送到项少龙唇边,俏脸泛着迷人的笑意,道:“这是第一杯酒,少龙我们一人饮一半好吗?”
项少龙暗笑无论她出身如何高贵,地位如何高不可攀,始终还是个需要男人爱护怜惜的女人,自己就凭这点,可使她无法抗拒自己。
征服她唯一的方法就是把她当作一个普通女人,而更重要是使她也觉得做女人比做夫人好。
他很有把握做到这点。
唯一的问题是连晋在她心内占有多重要的位置,因为他亦是个非常吸引女性的男人。
雅夫人可说是他和连晋的另一个战场。
他就在雅夫人手中喝了半杯酒,然後吻在她嘴上,缓缓把美酒度入她小嘴里。
雅夫人伊唔作声,又无力推开他,惟有乖乖喝了他囗内那半杯酒,俏脸升起两朵红晕,连两个迷人的小酒涡都被波及了。
项少龙离开她的小嘴,轻轻取饼她手上的酒杯,在她有机会抗议前,灌进她急促喘着气的小嘴里,柔声道:“这半杯是我的,你可不要喝进你美丽的小肚子去。”
雅夫人娇地白了他一眼,香唇已给对方封着,囗内的酒被他啜吸喝得一滴不剩。
两人分了开来,雅夫人不知是不胜酒力,还是春潮泛滥,娇吟一声倒入了他怀里。
项少龙仍不想这麽快占有这身份尊贵的美女,逗起她的俏脸,热吻雨点般洒到她的秀发、俏脸、耳朵和玉项处。
雅夫人终撤掉了所有矜持与防御,呻吟娇喘,不能自已。
项少龙的手滑入她的罗裳里,恣意爱抚着里面那腻滑丰盈的美腿和小肮,逐寸挑逗着她充满弹跳力和吹弹得破的嫩肤,任何地方都不遗漏,温柔地道:“你现在有没有给男人玩弄的感觉。”
雅夫人大道:“你真的半点颜脸都不留给人家吗?”旋又继续娇吟。
项少龙的手停了下来,却没有抽出罗裳之外,俯头看着这钗横鬓乱、衣衫不整,一对玉腿和半边酥胸全暴露在空气中的美女,嘴角飘出一丝笑意,道:“我可以细看夫人的身体吗?”
雅夫人失声道:“都不知给你摸了多少遍了,还要问人家?”
项少龙仰天一阵长笑,那种英雄气概,看得雅夫人芳心立时软化,垂下眼光柔顺地道:“看吧!人家任你看了。”
项少龙知道逐渐接近成功的阶段,否则她不会表现得这麽放荡驯服。
手法立时由温柔转为狂猛,还带少许粗暴,开始对她展开正式的进攻和真正的侵犯。
夜就是如此过去。
她再不是王室贵妇,而只是一个在情郎身下婉转承欢、爱欲焚身的荡妇。
每一寸光阴都被激烈的情火欲流填满。
两人拥吻在一起,甜蜜极了,也吻得意乱情迷。雅夫人的脸上渐渐地升起了桃花,浑身颤抖起来,像一条水蛇一般在项少龙的怀中扭来扭去。
项少龙迫不及待地搂住雅夫人,两手毫不客气地将她胸前的双峰从衣襟中拉出,白皙坚挺的双峰裸露在外,项少龙用力地揉捏著那尖峰顶端的乳头,雅夫人感觉到一阵阵的酥麻感觉从乳尖传来,这种感觉变成电流,在体内四窜。
“啊……好……啊……真好……。”
项少龙来到雅夫人的身后,让她依靠在自己身上,她四肢无力,而且这样的
揉捏所带给她的刺激愈来愈强烈,她开始忍受不住地哀求著。
项少龙知道她已经迫不及待,所以只留下一只手玩弄她的奶子,另外一只手则是伸进她那已经分开的双腿之间。她那件薄丝内裤已经略感湿润,项少龙的手指轻轻地来回游移,她的双腿分得更开了,而且她的腰肢还会自己轻轻地摆动,来加强手指的触感。
两人的身上已经一丝不挂了。
明媚的大眼盯在项少龙脸上,发出淫荡的微笑。她这样的泗逗,使项少龙心中的欲焰燃了起来,血液在周身奔腾,下面的阴茎也渐渐的涨硬,顶在她的小肮上,微微跳动。
雅夫人将身体更贴近,贴得紧紧地,抚摸背部的手,突然伸到项少龙的跨间,狠狠地握住涨大的阴茎。只听雅夫人“嗯”的一声,那粉脸一片潮红,有如吃醉了酒一样,眼儿迷迷。
项少龙开始进攻,双手在她的胴体上抚摸,那雪白的娇体随着他的爱抚,不停地扭动,而嗲声连连。
“啊……好……啊……啊……啊……啊……嗯……嗯……唔……唔……哎呀……唔……啊……啊……哎……哎……呀……唔……唔……。”
左手由粉颊轻轻摸抚,往下到脖子而到那高挺粉嫩的酥胸,先用力的猛按、猛搓,然後轻扣那微徼抖动的乳头。右手由小腿往上游动,沿着大腿内侧的细皮嫩肉,到达两腿间的神秘境,在那里徘徊不停,先张开手掌,如磨墨一般的磨着阴户,偶而用食指轻轻敲一下那令人神魂颠倒的阴核。
项少龙的指头一伸一屈地挖了一下,只觉得幽洞里面很湿,外窄内宽,像一个袋子。
雅夫人迫不及待地握住项少龙的大阴茎。此时她的穴水泛滥出来,流湿了大腿。
“啊……好……啊……啊……你……坏……用力嘛……。”雅夫人已经受不了这样的挑逗,她的肉体渴望阴茎的插入,最好是可以深深地插入,捣弄她的子宫,让她可以得到所希望的快感。但是那轻柔的手指完全没有依照她的希望以及需求,仍然在穴口上轻抚慢捻,弄得一颗心悬在半空中,不上又不下,让雅夫人愈来愈感觉焦躁不安且心养难耐。
“啊……快……快点……啊……啊……。”
项少龙把雅夫人按躺在床上,来回翻滚,大阴茎描准肉洞,顶了进去,雅夫人突然大叫:“轻点,不要把我挤死。”
他抱着她来回翻滚,阴茎始终插在穴中。只把雅夫人搞得哇哇大叫,浪叫,不断地哼着,项少龙又拿起枕头,把枕头垫在她的屁股下,阴穴高高仰起,项少龙又用双手抱着雅夫人的两只大腿,把小腿架在自己的肩上。身体前伏而且用下身的腰力,把阴茎插入她的穴中,猛插猛抽。
“啊……啊……。”当阴茎进出的时候,雅夫人忍不住地发出一声声的愉悦浪叫,来纾解心中的快乐。而当肉棒向外抽出的时候,因为巨大龟头的刮弄,在肉壁上产生了另外一种截然不同的快感,但都是会让雅夫人觉得欲仙欲死、舒爽不已!
项少龙知道这时候需要缓抽轻送,来继续让雅夫人可以体会做爱的高潮快乐,所以项少龙依然耐著性子,缓缓地抽送;但是每下都必会直插到底然后缓缓抽出,亦或是缓缓插入而急速抽出,就在这样变化多端且层出不穷的花招以及抽送动作当中,雅夫人已经舒爽不已。
“啊……嗯……唔……真……真舒服……真爽……哎呀……舒服……透……顶……了……快点……啊……啊……真舒服……真爽……好……啊……啊……唔……啊……。”
从开始进入,每一下都插到雅夫人的花心深处。渐渐地,雅夫人粉脸上呈现出舒服痛快的表情,她的屁股也一次又一次地往上挺,嘴里呻吟起来:“唔……喔……嗯……唔……真……真舒服……真爽……好……好舒坦……心肝……好美……好舒服……。”
项少龙继续着快速的挺进。
“啊……你……你……你……哎呀……好……好痛快……啊啊……啊……我……我的宝贝……。”她一阵抽搐,她只觉得项少龙的阴茎像一根火柱,插在自己的阴穴里,燃烧着她的身体,她觉得身体很热,娇脸春潮一阵一阵,香唇里娇喘嘘嘘。
“好舒服……嗯……嗯……唔……唔……我……我受不了……真……的……受不了……我要……升天了……。”
项少龙这时改变了插穴方式,不再急速地抽插,他缓缓地抽,轻轻地插,一抽一插之间很有韵律,她也舒服得闭上了美眼。
这样活动了几三十多下,每一次碰着她的花心,她都是一阵的抽搐。她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她紧咬着嘴唇,现露一种极美的舒畅表情。
“我受……受不了……哎呀……舒服……透……顶……了……你知道……知道吗?……不要……不要……慢慢……慢慢来……唷……嗯……我……我……唔……唔……我……我快了……啊……我丢了……。”
项少龙卖弄着,越插越深入幽境,阴道也把大阴茎包得紧紧地,纹风不透,她快活的全身都要碎散了。
“哎呀……你……你这个害人精……我……我要……要丢了……丢精了……就……。”
项少龙越插越起劲,速度又加快。雅夫人挺着屁股,娇躯颤抖着:“哎……啊……啊……唔……唔……我……我不行了……我丢……丢了……。”
雅夫人流下了阴精。从开始到现在,项少龙不停地狠顶,或慢抽慢送,而雅夫人被按在床上,完全被动的挨干。她想用点工夫,夹紧大肉棍,不让项少龙如意狠干,但是没有办法,她只有挨干的分。
两人同时又泄,项少龙阴茎顶着花心,泡在肉洞里,享受温暖多水的感觉。
男女的狂欢和快乐一波又一波冲击着雅夫人,神魂颠倒中,她疯狂叫着这可爱又可恨的男人的名字,抚摸和紧抱着这完美的男性躯体,感受着对方爆炸性的力量和似是永无休止的狂猛冲击,一次又一次攀上灵欲交融的极峰。以往她和男人欢好後,总是立即把对方赶走,留下自己一人独睡,连晋亦不能例外,可是今晚却绝不想有一刻离开这男人的怀中。
但只是今晚。
明天一切都会不同了,没有男人能使她投降的。
她只想俘虏男人,却不想成为俘虏,因为那实在太痛苦了。
迷糊中她沉沉睡去,醒来时已日上三竿。
项少龙不知去向,被上只留下了一枝刚从花园摘来的黄菊花。
雅夫人紧握着花干,俏脸逸出了一个迷人满足的甜笑。
第十一章玉女多情
项少龙回到别馆,陶方早在等候。
春盈等四婢捧来早点後,退了出去。
陶方邪笑道:“那骚蹄子精采吗?”
项少龙发自真心道:“精采绝伦。”
陶方收起笑容,正容道:“主人向大王提出你和连晋决斗的事,大王非常高兴,定了日子在後天黄昏,我看这几天你最好不要和女人鬼混,好养精蓄锐,此战可胜不可败。”
项少龙有点尴尬道:“放心吧!我是愈多女人愈精神的那种人,没有女人反会提不起劲。”见他半信半疑,再加上一句“别忘了对付马贼那晚,婷芳氏便正陪我睡觉。”
陶方当然不知那晚他并没有和婷芳氏合欢,羡慕地看了他一眼後,道:“现在你成了郸最受注目的人物,与主人齐名,以冶铁起家的郭纵都问起从人有关你的事。”
项少龙奇道:“甚麽?竟还有人可和主人在财富上平起平坐?”
陶方道:“在赵国就只得这麽一个人,若说主人牛马羊的数目要以山谷来量,那郭纵采铁造出来的兵器便可以舟船来计,他不但供应了整个赵国的需要,还供应所有友好的国家,赚回大笔进账。”接着压低声音道:“大王对郭纵比对主人更恩宠,因为主人的父亲有一半是秦人血统,所以才有这麽古怪的名字。”
项少龙心中一动,像隐隐把握到一些模糊的念头,但总不能清楚地描画出来。
陶方续道:“昨晚我得人密报,乌廷威那败家小子对你非常痛恨,又很想得到你的燕国贵女舒儿。所以决定不理主人的命令,会在你与连晋决战前杀死你。看来我都要带你去和大少爷打个招呼,教那小子不敢轻举妄动。”
项少龙正想着乌氏有秦人血统那回事。难怪他这麽希有赵人能胜过连晋,说不定他的真心并非那麽想的,只是为向赵王表明他完全站在赵人那方。所以不肯代燕人出头,反把舒儿这样的美女赠他,可能亦基於这种心态。
在战国没有比种族血缘更重要的事,由此亦可知要一统这麽多不同的国家民族,是如何困难。闻言问道:“连晋会否和那小子一起对付我?”
陶方现在对他真的推心置腹,言无不尽,道:“现在就算拿剑架在连晋脖子上,他都不肯提前动手。这混蛋四出挑战,就是希惊动大王。大王一直没有理睬他,还向四周的人表示不满主人找了个外人来灭自己剑手的威风,今次他得到这个机会,那肯破坏。”
项少龙心想这赵王如此胸襟狭窄不能容物,如何可成大器。笑道:“没有了连晋,我才不怕那败家子,他总不能找数百人来围攻我吧?”
陶方对他的幽默大为欣赏,失笑道:“当然不可以,何况这还要秘密进行,不过见见大少爷打个招呼也好。主人的十七子里,就数大少爷最本事,负起外地所有卖买。又生了个有机会成为皇后的美人儿乌廷芳出来,不过大王因着主人的秦人血统,对纳孙小姐的事始终犹豫不决,因为王室的贵族都反对这事呢。”
项少龙连头都想得大了,表面看上去非常简单的事,原来其中如此复杂,点头答应道:“好吧!有机会我便去拜见大少爷。”
陶方道:“甚麽有没有机会,现在我和你立即去见大少爷,免得贼过兴兵,让乌廷威先动了手。”
项少龙皱眉道:“起码让我换件衣服吧!”
陶方笑道:“快去!我在这里等你。”
项少龙忙溜回内宅。
舒儿和四婢正为他赶制武服,好让他穿着去见赵王。项少龙心情转隹,大施怪手,一面在五女身上揩油,一边享受她们的悉心侍候,弄得一妾四婢脸红耳赤,才与陶方两人策马奔赴乌府。
来到那热闹的练武场,绕过那日晋见乌氏的大宅,穿过一个花园,到了另一座宏伟的院落里。
两人被请入大厅等候。
不一会,一名武士走了出来,把陶方请了进去,剩下项少龙一人,心中纳闷,那大少爷为何不一起见他们两人呢?
此时那武士又走了出来,向项少龙道:“项爷请随小人来!”
项少龙随他而去,先进入内进另一个偏厅,忽然折左,走到花园之内。
项少龙心中起疑,那武士忽地脚步加快,就在这时,剑影一闪,两把长剑由两边花丛激射而出,标刺他左右两胁。
幸好他早有预感,不进不退,原地拔剑,“锵锵”两声,不但迫退了敌人,还劈伤了其中一人。
蓦地树後草丛里钻了三十多名武士出来,其中一个自是那乌廷威,把他重重围了起来。
项少龙持剑而立,夷然不惧。
乌廷威躲在武士身後,得意地道:“狗奴材,今次看你能逃到那里去?”
项少龙潇洒笑道:“莫说今次?上次逃的也不是我吧?”
乌廷威本以为对方会求饶,岂知一句不让,勃然大怒道:“给我宰掉他。”
项少龙打架经验何等丰富,深明先发制人之理,何况敌众我寡,乌廷威才开囗,他已连人带剑倒卷入身後的武士群里,剑劈脚踢肘击,虎入羊群般
连伤数人,都是伤重倒地,阻碍了敌人的移动。
众武士何曾遇过这种不讲规则,只求效率的打法,又心怯这乃违背主人命令的行为,更见他如此悍勇,大部分都是虚张声势,应个景儿。
项少龙心恨乌廷威昨天狎玩舒儿,出手更不容情,把墨子剑法施展至极尽,奇奥玄妙,变化无穷,大开大阖中,偏又手法细腻,兼之忽进倏退,不时飞脚伤人,不一会杀得敌人东倒西歪,溃不成军。
众武士在乌廷威的催迫下,硬着头皮冲上来,一个一个中剑中脚倒了下去,虽没有一人是致命伤,却亦失去动手能力。
转眼只剩下护在乌廷威前的十名武士。
项少龙冷哼一声,那双若寒星的虎目射出两道冷芒,凝定乌廷威脸上,剑往前指,一步一步,稳定有力地朝乌廷威和那十名武士迫去。
乌廷威那想到他如此神勇高明,放倒了十多人後竟气都不喘一下,心中发毛,一边指使手下进攻,自己却往後退去。
项少龙那肯放过他,抢前而出,一剑劈去,其中一名武士仗剑来挡,“锵”的一声起处,那武士竟给他劈得连人带剑滚倒地上,可知他的膂力是如何惊人。
众武士大惊失色,怕他伤害乌廷威,几把剑夹击而至。
今次项少龙没有抢攻,反幻起一团剑影,守在身前。
其中两人还以为他力竭势尽,刚要乘势强攻,忽地发觉对方既守得无懈可击,更骇人是暗藏反攻之势,隐隐罩着他们,使他们泛起无路可逃的感觉。
这正是墨子剑法的精义,守中藏攻,当日项少龙便被墨门最後一代钜子元宗的反击之势迫得无法一鼓作气,剑势散断。眼前这两人远逊当日的项少龙,更不济事。
两人魂飞魄散,正要抽剑退後,剑芒暴涨,两名武士一起溅血跌退。
项少龙趁其他人惊惶失措时,冲破敌人护网,往乌廷威抢去。
乌廷威硬着头皮,仗剑挡格。
岂知项少龙又往後速退,与赶来的武士战作一团。
刺倒四人後,再扑往不住後退的乌廷威。
“锵!”
一连七剑,乌廷威被他迫进了林内,馀下的武士亦倒地不起。
“当!”
乌廷威长剑被挑飞,背脊撞到一棵大树处,脸无血色,颤声喝道:“大胆奴才,竟敢无礼。”
项少龙眼中射出森寒神色,冷冷道:“够胆再叫一声奴才来听听。”剑尖斜指着这骄纵小子的咽喉。
项少龙并不虞会有其他人来此,因为这是见不得光的事,乌廷威必早有安排,遣去了附近所有婢仆。
乌廷威受他气势所慑,连身体都抖颤起来,哑声道:“你敢伤我吗?”却终不敢冒唤他奴材之险。
项少龙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沉声道:“陶爷在那里?”
乌廷威差点是哭出来道:“我只是派人拿着他吧!”
项少龙暗忖谅你也不敢妄作非为至此,微微一笑道:“孙少爷,你不信我敢伤你吗?我偏要刺盲你一只眼睛,你信也不信。”
乌廷威见他的笑容有种冰冷无情的味道,实比之狰眉怒目更教人心寒,终於崩溃下来,颤叫道:“不要!”
项少龙长剑斜标而上。
乌廷威惨叫的同时,项少龙背後亦有一声娇叱传至。
乌廷威以为小眼不保,全身发软,刚在裤裆内失禁撒尿时,长剑偏了少许,擦脸刺到树干处,真的只是分厘之差。
“砰!”
项少龙右脚侧踢他股腿处。
乌廷威横飞开去时,项少龙回身持剑架着了绝色美女乌廷芳的一剑。
项少龙冷眼看着她,嘿然道:“孙小姐原来也有份儿吗?”
乌廷芳气得俏脸通红,咬牙切齿道:“我要杀了你。”剑如长江大河般往他攻来,剑法远胜乃兄,只是欠了力道和经验。
项少龙心中一动,且战且退,转眼便把她引进园林无人的深处。
乌廷芳见强攻不下,又急又气,愈是力不从心,娇喘连连,再劈两剑,“当”的一声,长剑脱手而去。
项少龙回剑鞘内,一步跨前,把她搂入怀里,整个抱起,压在一棵树上,俯头瞧着她俏秀清甜的脸庞。
乌廷芳身疲力竭,只是象徵式挣扎了几下,便软倒在他的挤压里,惊怒道“你要干甚麽?”
项少龙柔声道:“当然是要索取赔偿。”
乌廷芳大惊,奋起馀力挣扎,岂知项少龙借势用胸腿摩擦她敏感的禁地,挣扎反变成似向对方作出强烈反应。
她自出生以来,还是第一次被男人如此轻薄无礼。
连晋也抱过她,却是立即被她推开,像现在那样却是破题儿第一趟。
心虽不忿,但身体却传来阵阵销魂蚀骨的奇异感觉。
她并没有叁与乌廷威的行动,只是察觉有异,追出来看,见到了整个过程。看到了项少龙不可一世的英雄气概,惊人有效率的战略和不逊色於连晋的剑术。而有一点是连晋都不及的,就是这人似有着无穷无尽的体力,冷漠时使人心寒,温柔浅笑时则洒脱不,竟使她现在即管被他大占便宜,仍很难真的痛恨对方。
她娇体内的快感愈趋强烈时,嘤咛一声,已给对方封着香唇。
乌廷芳又骇又羞,咬紧的牙关被对方舌头破入,嘤咛一声,迷失在生平第一次和男人的亲吻里,连晋的影子立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林外路上人声足音传来。
项少龙离开了她的香唇,咬着她的耳珠道:“能得亲孙小姐芳泽,纵死亦甘愿。”放开了她,大步往外走出去。
乌廷芳身子一软,顺着树身滑坐地上,所有忿恨消失得一点痕都没留下来,身体仍有那种羞人的兴奋和快感。
项少龙回到遇袭的林路处时,一名雄伟如山,脸带紫金,眼若铜铃,骨骼粗壮的豪汉正向跪满地上的众武士和乌廷威大发雷霆。
陶方则垂头立在一旁,见他来到,打了个眼色。
项少龙避过了一个被抬走伤势较重的武士,才朝那大汉走去,下跪施礼。
他下剑极有分寸,只是令对方失去战斗能力,但初动手时为了生出威吓作用,自然重手了些。
那大汉别过头来向项少龙,冷冷道:“廷芳呢?”
项少龙尚未回答,乌廷芳的声音在後方起道:“廷芳在此,他的剑法真好,女儿无法伤他。”
大汉容色稍霁,先向乌廷威等喝道:“全给我滚走!”
乌廷威看也不敢看项少龙,斗败公似的和众武士一起滚了。
大汉转向项少龙道:“起来吧!”
项少龙恭敬起立,发觉乌廷芳竟站在他身旁,还眼来瞄他。
陶方亦大惑不解,眼光在两人身上转来转去。
那大汉看了女儿一会後,转到项少龙身上,喝道:“好!连伤三十多人,竟没有一剑是致命之伤,如此剑法我还是第一次见,和连晋的决战,我乌应元买你项少龙赢。”
项少龙暗笑这时代还有谁比我更明白人体的结构,囗中连声谦让。
乌应元再上下打量了他几眼,微笑道:“赵人少有长得你那麽高大的,在秦人来说就不算太稀奇。”
项少龙心中泛起奇异的直觉,感到这乌应元似以自己秦人的血统为荣。可能他往来各地,胸襟广阔,知道了秦人的厉害,才有这种想法。
乌应元似对他颇为欣赏,道:“现在我要到北面二十里的大牧场视察,少龙陪我一道去吧!”
乌廷芳叫道:“爹!女儿也要去。”
众人齐感愕然,往她去。
乌廷芳垂下了俏脸,玉指不安地扭弄着衣角,模样儿可爱极了。
第十二章枫谷春潮
项少龙和一百五十名武士,陪着乌家父女,由北门出城,放骑在大草原上急驰。
乌廷芳兴致高张,一马当先,乌应元怕女儿有失,正要着手下武士追去,项少龙见有此良机,看来是乌廷芳有意给自己制造机会,忙自动请缨,催马追去。
两骑一先一後狂奔了十多里後,来到一个峡谷中,乌廷芳才放缓下来,这时两匹马儿都跑得直喷白气。
项少龙来到她旁,扭头去,乌应元等早不知去向。
乌廷芳娇笑道:“不用看了!这条是我才知道的捷径。他们是不会向这处来的。”sss2
项少龙那还用对方教他,挨了过去,一把将她抱了过来,搂在怀里,不理她软弱的抗议,由玉颈吻起,最後贪婪地痛吻着她湿软的小嘴儿。
乌廷芳热烈地反应着,显是初尝滋味,乐此不疲。
吻到嘴也累时,已过了峡谷。
乌廷芳把头枕在他肩上,仰视着他含羞道:“你的胆子真大,从没有男人敢像你那样对我无礼的。”
项少龙故作恭谨应道:“那里那里!我只是个没胆鬼吧了!”
项少龙笑道:“我想起没有乾布抹身,终是不妥,不若就在这里向你索偿更好,你听瀑布的声音多麽脆爽。”
乌廷芳刚要细听,项少龙的大囗吻了下来,一对手更在她赤裸的娇躯恣意无礼起来。
她那还记得去细听瀑布的清音,本来仍未退掉的迷人感觉,又开始冲击着她的身心,呻吟急喘中,四肢忍不住缠紧这俘虏了她芳心的男人。
项少龙虽亦风流之人,但仍未至如此急色,只是他知道像乌廷芳这种情窦初开的女孩,耳朵最软,多情善变,若不打铁趁热,把生米煮成熟饭,说不定遇上英俊的连晋时,又会转投他的怀抱。
可是若占据了她处子之躯後,自己成为了她生命中第一个男人,那样连晋将很难动摇他们两人的亲密关系。
而以连晋的精明,不难发觉这绝世美女给自己得到了她宝贵的贞操,那种对连晋的打击,正是他要求的事。任连晋如何看得开,这类牵涉到男人尊严和吸引力的事,定使这家伙禁受不了。
而他亦达到打击连晋的目的。
至於若给乌家发觉这事,亦没甚麽大不了的。只要他能击败连晋,必能得到赵王的刮目相看,乌家那还敢动他分毫,说不定雅夫人亦会护着他哩。
想到这里,他也知愈来愈不择手段和不顾利害了,可是在这强者为王的时代,他亦别无选择。
就在这种心态下,他以最温柔和讨好的方式,让这美丽的少女失身於他。事後又做足工夫,又疼又哄,使她享受到女性从男人身上所能得到最甜美的滋味。
只见乌廷芳更是出落得像一朵水仙花,凸凹分明,曲线玲珑,惹得项少龙欲火高升,情不自禁在她脸上狂吻着。
“嗯!喔……哎……呀!”只听乌廷芳娇哼着。
项少龙再度狂吻着,同时右手攀登玉峰,在那里揉捏搓摸,虽然隔着一层衣服,但已够她受了,浑身酸软,发不出丝毫力气。就在此刻,项少龙一边搓揉,一边解开了她胸前一排钮扣,最后连肚兜也飞走了。这时,半截玉雕裸露眼前,项少龙并不急攻双峰,摸到腰间,不用寻觅解开腰带。
三两下,一双玉腿呈现眼前,白而不亮,软而不硬。乌廷芳缩成一团,不停呻吟,蜷伏在项少龙怀里抽动着,可见她春心荡漾,气息短促地倒在地上,满脸通红,一双微红美目,痴视着少龙。
那眼神深含着渴望,幻想,焦急的混合,胸前起伏不定,双峰一高一低的颤动着。
项少龙一见,更是深情激动的倒在她身上,给她一个甜蜜的长吻。
乌廷芳由于被刚才一阵挑逗,现今热情如火,双手抱着项少龙的脖子,伸出舌头来。她的火热舌头,干燥欲裂,一碰到项少龙的舌头,就像干柴碰列火,更是猛烈无比。
两人就这样拥抱,一边热吻,一面互相抚摸起来。
“嗯!少龙,我好难过哦!”
她一面晃动身子,一边娇媚的说。
雪白而透红细腻的肌肤,无一点瑕庇可寻。结实而玲珑的玉乳在起伏不定,均衡而有曲线的身材,滑平平的小腹,修长浑园的大腿,更是上天的杰作。令人遐想的三角地带,更是神秘,像深山中的幽谷,未有人跽,清幽的很。浅沟清泉,从上面滑过,亮晶晶的,一闪一闪,更是蔚为奇景。
看的项少龙眼睛冒火,直射向迷人的地带。
项少龙忙脱掉自己的衣服,疯狂搂住她那曲线玲珑的娇躯,吮吸着她那鲜红的乳头,右手便迳往少女的私处抚摸。
这时,她那浅沟的泉水,象洪水般的流个不完。于是,他伸出中指,顺着流泉,侵向浅沟,慢慢往里面钻。
钻入没多深时,乌婷芳绉着眉叫道:“啊……痛……少龙哥……慢点儿……。”
乌廷芳略感疼痛,轻声说着,同时双手触到项少龙的阴茎,猛然一惊,道:“哦!龙哥!这么大……?”
“没关系,我轻轻的就是”
项少龙一边狂吻,一边用手大力摸揉着双乳。同时,试探着将手指再往里探,又不时将手指在那粒“珍珠”上轻抚着。
项少龙更是欲火冲天,浑身火热,用一只手托在她的粉臀,使她的阴户更为凸出。另一只手扶着阴茎,在私处一探一探的,龟头慢慢挤入阴户里去。
项少龙怕她一时适应不了,便按兵不动。但是龟头被那两片贝肉紧紧夹住,四壁软绵绵的,舒服得很。就这样僵持了一会,乌廷芳感到里面痒,麻,非常难过,只听她轻声道:“龙哥!我里面很痒。”说完,往上挺了一挺。
看来,她欲火已高升,已忍受不了,希望项少龙再深入,于是,项少龙慢慢推进,只见乌廷芳皱着眉,痛苦之状,溢于言表,不由把心一横,暗道:“长痛不如短痛。”便用力一挺,已进去了一半。
只听得乌廷芳痛叫道:“痛死我了……痛……痛……。”
她一面叫道,一面双手紧紧搂住项少龙。
此时项少龙看了乌廷芳眼紧闭,眼角挤出泪水,面色发青痛苦状,便按兵不动,不再往前推进。
于是,项少龙的阴茎在阴道口进进出出,以减轻其痛苦,及增加其情欲,同时右手仍按在乳尖上揉,捏。
盏茶时刻后。
“廷芳,现在觉得怎么样?还痛的历害吗?”
“现在不像刚才那样痛,但还有点涨,里面却更是痒,怎么办?”她娇羞无力地说着。
项少龙立刻把龟头缓缓抽出,又缓缓插入,此时乌廷芳已是浪水如泉涌。娇喘微微,显得她苦尽甘来,同时粉臀猛往上抬迎合着项少龙。
乌延芳撒娇似的不依,全身扭动起来,她这一扭动,插在小穴里的阴茎,就像一根燃烧的火一样,是又痛、又胀、又酥、又麻,又酸、又痛快。乌延芳全身扭动,由阴户里面的性神经,传遍全身四肢,那种舒服和快感劲,使她此生第一次才领受到了,她粉脸通红,淫声浪语的叫道∶“哎呀……你动吧……你……插呀……啊……。”
“延芳……你不痛啦……。”项少龙怕她还痛。
“别管我痛不痛,我现在就要你快动,我现在小穴里痒死了。”
“好吧……。”项少龙听她这麽说,也不管她还痛不痛,开始先来个轻抽慢插,静观她的反应,再拟大战之策。
“美死了……我……被你……插死了……你别……那麽慢吞吞的……插快一点……用力……插重……一点儿……嘛……啊……啊……。”
乌延芳双腿乱伸、肥臀扭摆来配合着项少龙的抽插。这淫荡的叫声和她脸上淫荡的表情,刺激得项少龙暴发了原始的野性,再也无法温柔怜惜啦,开始用力抽插起来了。
“真……舒服……太……好了……少龙哥……你……真……会做……美……太美了……啊……哦……嗯……太爽了……太美了……。”
乌延芳紧紧搂着项少龙,她媚眼如丝,香汗淋淋,娇喘吁吁,呻吟着、享受给予她快感的刺激,使她感觉到浑身好像在火焰中焚烧似的,全身四肢像在一节一节的融化,真是舒服透顶,她只知道拼命抬高肥臀,使阴道与阴茎贴合得更密切,这样才会更舒服更畅美。
项少龙见她春情如潮,媚态娇艳,犹似海棠,促使欲焰高涨,紧抱娇躯,摆动着大屁股,如马加鞭,如火如炭的加速进行。
就这样疯狂的抽送,只插得乌廷芳乌廷芳娇喘连连,媚眼如丝,浪语不绝!“真……舒服……太……好了……少龙哥……你……真……会做……美……太美了……啊……哦……嗯……太爽了……太美了……。”
只见她一面浪叫,一面双手紧抱着项少龙,双腿翘上勾住他的腰,粉臀极力更凑!春情洋溢,满脸通红,吐气如丝,星眼微张,那种美,更令项少龙疯狂,更令项少龙不顾一切。
“少龙……太美了……我……太……我就……就这样……我太舒服了……大力……用力……快……快……哎……喔……。”
只见她娇哼着,同时双手紧抱着项少龙,阴道一阵急速收缩,一股火热热的津液直射而出。
项少龙为了让她享受生命史上第一章乐事,又狠插几下,一阵火热的甘露亦喷射而出,直刺激得她身心俱颤,口中直呼美,不愿放松他。
两人就这样拥抱着,享受这美好的一刻。
两人来到延绵数十里的大牧场时,乌应元的人马才在远方出现。
牧场的负责人热情地招呼他们,尤其见到高傲的孙小姐小鸟依人地偎傍着他,对项少龙更是加倍逢迎。
大牧场是一个三面山环水绕的大盘地,只有东面是平原,但却有一条大河横过,出入全凭一道吊桥,又建有高起的城墙,俨然自成一国的城池。
牧场外驻有数十营赵兵,可见牧场内数之不尽的马牛羊,实乃邯郸城命脉所在。
两人正叁观时,乌应元率众赶至,轻责了乌廷芳两句後向项少龙道:“来!让我带少龙四处看看!”
项少龙受宠若惊,和他换过坐骑,驰骋牧场之内,乌廷芳当然追随左右。
乌应元随意解说着牧场经营的苦乐,显出极为在行和深有见地。
三人最後来到一个满是绵羊的小山丘之上,乌廷芳童心大起,跳下马去自顾逗弄羊儿去了。
两人并肩马上,俯视延绵不尽的壮丽山川美景。
乌应元看似随囗地道:“芳儿对少龙很有好感哩!”
项少龙不知他背後含意,尴尬地嗫嚅以对。
乌应元微微一笑道:“这也好!我一向不欢喜连晋,这人城府甚深,又和武黑同流合污,只是爹宠信他们,我才拿他们没法。”
项少龙心中一动,想到陶方必是乌应元的人,所以才爱屋及乌,对自己吐露心声,试探道:“听陶公说,主人有意把孙小姐嫁入王室……”
乌应元冷哼一声道:“我曾和爹屡次争,便是为了此事。爹的年纪大了,看不清目前的形势。”
项少龙愕然道:“少主!”
乌应元往他来,两眼精芒暴闪,冷然道:“少龙!你老老实实回答我,你究竟是何出身来历,身体内流的是甚麽血液。”
项少龙知道既要编故事便绝不可犹豫,应道:“少主这麽看得起少龙,我亦不敢隐瞒,其实我乃流落到山区的秦人和土女所生的後代,这事我连陶公都没有明说。”
乌应元因有先入为主的想法,没有怀疑,思索了一会後道:“假设我把芳儿许给你,你肯答应一生一世好好爱护她吗?”
项少龙大喜,旋又颓然道:“可是主人怎肯答应呢?”
乌应元不耐烦地道:“先不要理他的问题。”
项少龙连忙轰然应诺。
乌应元嘴角露出一丝笑意,欣然道:“我欣赏你并非全因你的绝世剑术,又或在对付马贼时显露出来惊人的应变智慧,更重要的是你肯不顾自身,留後抗贼,让战友安全离去。这种对主子忠,对朋友义的做法,才使我放心把芳儿交给你。现在这个只是秘密协议,除陶方外,绝不能透露给第四个人知道,包括芳儿在内。”
项少龙隐隐感到他心内藏着一些计画,要借重他的智计剑术,低声问道:“少主有甚麽用得着少龙的地方,尽避吩咐。”
乌应元眼中闪过惊异之色,赞许道:“陶方果然没有看错你,只凭你这种观人於微的心智,将来必是叱风云的人物。”
顿了一顿,喟然道:“爹真的老了,不知一切形势正在急剧转化中。”
又向他道:“自三晋建侯後,首着先鞭的是三晋赵、魏、韩里的魏文侯。西方的秦、东边的齐、南边的韩楚、北边的赵,没有不受过他的侵略。连邯郸这麽坚固的大城池,都给他攻破了,并占据了达两年之久,若非齐国出头,魏还不肯退兵哩。”
项少龙那三个月间常和元宗畅谈天下事,非是起始时般无知了,接囗道:“可是跟着魏兵被齐国的吴起和孙大败於马陵,然後秦、齐、赵连接对魏用兵,使他折兵损将,还失去了大片土地,声势大不如前了。”
乌应元对他的识见大为欣赏,点头道:“邯郸并没有多少人有你的见地。少龙告诉我,在列强里,你最看好是那一个。”
项少龙不用思索道:“当然是秦国,最终天下都要臣服於秦人脚下。”心中暗笑,不但邯郸没人有他这种识见,恐怕整个战国都没有人可像他那般肯定。
乌应元一震道:“我虽看好大秦,却没有你那麽肯定。凭甚麽你会有这个想法?”
项少龙差点哑囗无言,幸好灵机一触道:“关键处在於东方诸国能否合力抗秦,只看目前燕赵之争,便可知大概。”
乌应元道:“你说的是‘合从’和‘连衡’了。”
从者,合众弱以攻一强也。
衡者,事一强以攻众弱也。
这是战国时代政策的两大极端相反方向。
秦在西方,其他六强齐、魏、赵、韩、楚、燕分处在东方南。所以任何一国与秦联手,都是东西横的结合,故称连衡六国的结盟,是南北的结合,南北为纵,故称合从。
这时形势愈来愈明显,六国已逐渐失去了单独抗秦的力量,虽偶有小胜,却不足以扭转大局,但若联合在一起,力量却远胜秦国。所以秦最惧者,正是六国的合从。所谓“常恐天下之一合而轧己”。
项少龙点头以专家姿态而言道:“眼下东南诸国谁愿意维持现状,没有君主不想乘四的间隙而扩张领土,争取利益,冀能成为天下霸主,所以合从根本是没有可能的。”
乌应元一震往他瞧来道:“幸好你不是我敌人,还是我的未来女婿。”
项少龙岂听不出他言下之意就是若非如此,我定要把你除去,待要说话,乌廷芳走了回来,娇笑道:“爹从没有和人谈得这麽投契的,少龙真有本领。”
乌应元仰天长笑道:“爹还要去看账目,芳儿陪少龙四处走走吧!”拍马去了。
项少龙跳下马来。
乌廷芳嫣媚一笑,白他一眼道:“爹看来很喜欢你呢?少龙何时向他提亲,那芳儿可整天磨在你身旁了,到时不要讨厌人家才好。”
项少龙对天立誓绝不会稍有变心後,拉着两匹健马并肩漫步道:“待我胜过连晋,有了身份地位,立即提亲娶你,怕只怕过不得你爷爷那一关。”
乌廷芳两眼一红道:“若爷爷不许,芳儿便死给他看。”
项少龙骇然道:“万万不可,最多我和你远走高飞,教他们寻找不着。”
乌廷芳欢喜地扯着他衣袖,雀跃道:“大丈夫一诺千金,将来绝不能为了舍不得荣华富贵或另有新宠而反悔,芳儿连身体都交了给你,你要一生一世好好珍惜人家!”
项少龙连忙说出她听之永不厌倦的保证。心内怜意大盛,这美女的喜乐完全操纵在自己手内了,自己怎可令她不开心。想不到自己真能广纳妻妾,
不过要养活她们,尤其像乌廷芳这种被人服侍惯享受惯的千金小姐,真不是易事,想起当日在武安身无分文的滋味,便有馀悸。
乌廷芳忽道:“你小心点连晋,他真的很厉害,而且我看他虽或不敢杀你,但至少会把你弄成残废才肯罢休。”
项少龙哈哈一笑道:“放心吧!若连他都斗不赢,那有资格娶你这天之骄女为妻。”
第十三章爱情较量
项少龙回到邯郸时,已是黄昏时分,和乌廷芳依依惜别後,策骑返回别馆。
此行最大的收获自是得到了美女乌廷芳和与她父亲建立了某一程度的了解及情谊,还有就是在乌应元亲自指点下,更熟习马性和骑术的窍门。
对他这曾受严格军训的特种精锐来说,学一天的作用等若普通人学一年那麽有实际得益和效用了。
抵达别馆,入囗处竟有赵兵把守,吓了一跳,幸好遇到李善,才知道赵王风闻少原君与乌廷威两事後,不但警告了所有人不准动项少龙,还调来禁卫保护他。
一方面惊讶赵王耳目之灵,但亦隐隐感到这比武背後可能大不简单。
正想着时,李善道:“雅夫人着你回来後立即到她的夫人府,马车在等着你哩!”
项少龙心中叫苦,他并非超人,这几天差点是不分昼夜地分别和舒儿、雅夫人、乌廷芳三位美人儿做爱,每次都是悉力以赴,现在刚跟乌廷芳作过抵死缠绵,可如何向雅夫人满意交差。
他痛苦得差点呻吟起来,回宅匆匆更衣,安慰了舍不得他离去的舒儿一番後,坐上马车,不理一切倒头便睡。醒来时发觉夜已深沉,身在夫人府内,雅夫人蜷睡身旁,像只温驯的小猫儿。
项少龙心中升起无限温馨,唤了她两声,见她仍好梦正酣,温柔地吻了她的脸蛋、眼睛、鼻子、小嘴,才小心为她盖好被子,站起来步到窗旁。
伸了个腰,只觉精神饱满,精力充沛,深厌此时若要应付几个女人,体力都没有问题。
无论如何,在赢了连晋後,定要去找嬴政,能见他一面也好。若没有见过这个一手缔造出中国的伟大人物,真是死不甘心。
不过亦有一事想不通,以邯郸如此守卫森严的城市,这样一个有资格继承大秦皇位的重要人物,将来如何溜出去呢?若不回咸阳,他如何能登上皇座?
电影里的邯郸城,只是个不设防的城市,但现实里却是另一回事,嬴政如何回去做他的始皇帝呢?
当年嬴政的父亲异人,得吕不韦这富甲一方的大商贾之助,才能成功溜掉。赵人既有前车之监,理应再不许有同样事情发生,纵使吕不韦再来,而赵人又忘记了他作过的事,恐亦难以重施故技。
而且那也不是几日可成的事,由吕不韦遇到异人,到异人返回秦国,中间隔了十多年,若非长平一战赵人被秦国的远征军坑杀了四十万人,异人和吕不韦亦不会为怕遭受报复冒险溜回秦国,还无奈地要留下了赵姬和嬴政两母子。
嬴政今年究竟多少岁,是否长得和秦人般高大呢?他真的很想知道,有个人可问问就好了。
“少龙!”
项少龙正想着被人知道会杀头的事。闻声着着实实吓了一跳。
转过身来。
美艳不可方物的雅夫人身穿单薄的罗裳,笑意盈盈看着他。
项少龙道:“还以为你睡了,给你吓了一跳。”
雅夫人移了过来,直到挤紧他後,纤手才缠上他的脖子,欣然道:“若不装睡,怎试探到你的温柔,本还以为你在骗我,到见你真给我吓了一跳时,才知道你真不知人家是装睡的。”
项少龙暗叫惭愧,自己入神想着对赵国大逆不道的事,反错有错着,真是有点运气。
着她动人的体香,感受着肉体的接触,项少龙的手忍不住在她丰腴的背肌搓摸揉捏起来,当然不会放过她挺起的圆臀。
雅夫人闭目享受着他的爱抚,梦呓般道:“你不知自己多麽重,四名卫士抬你入来都不知多麽辛苦,真怕有一天会给你压死呢。”
项少龙心中一荡,笑道:“但昨晚夫人却似嫌我压得不够力道呢!”
雅夫人张目白他一眼,离开了他的怀抱,拉起他的手道:“本来人家打自一见你时,便立即想到要和你合体交欢,不知为何现在只想和你说说心事话儿,来吧!你的肚子应该饿了,我们到後园的小楼赏月饮宴,好吗?”
项少龙还是第一次听到她以这般有商有量的语气和他说话,又见她不止是希望从自己身上得到肉欲的满足,知这荡女对自己生出情,心中充满了征服这难搞女人的成就感。正要说话,肚子“咕咕”的叫了起来。
雅夫人花枝乱颤,一阵动人心魄的荡笑後,妩媚地横了他一眼,拖着他走出房外。
明月高挂天上,照亮了整个大花园和园心两层的小楼。
两人饮醉食饱,倚在楼栏处共赏又圆又亮的明月。
雅夫人轻叹了一声道:“今早人家起来时,本立定决心不再找你,或者不那麽快找你,可是不到半刻便下令卫士把你拿来,但想想却是不妥。後来又改派府仆驾马车去迎你。那知你这人一早和乌应元父女到了城外去,累得人家坐立不定,白等了你一天,甚麽人都不愿见,连王兄召见我亦托病不去呢。”
听着这风华绝代的美女吐露真情,项少龙只觉心头一片甜美。
自从时空机器把他强送来这隔了二千多年的战国时代後,事情一波接一波冲击着他,使他根本无暇清楚去思索眼前的一切。只能设法挣扎求存。
现在他忽然清晰知道,天!他真的来到了古代,还和那不同时空的人物接触、交谈,甚至战斗和做爱。
只恨当时不能多问那马疯子几句,这究竟是甚麽一回事。
这一切不是早发生了吗?为何现在却仍然有过去、现在和未来,就像以往的现实那样。
若改变已发生的事,对将来会做成甚麽影响呢?
还是有着无数的过去,现在他面对的只是其中一个。
假设他找到秦始皇,杀了他,是否就没有了後来的中国呢?
一切都像梦幻般不真实。
最真实的时刻,只会出现在与美女抵死缠绵之时。
就像眼前的雅夫人。
“想甚麽哩!”
项少龙从沉思中惊醒过来,心中苦笑,自己的心事儿恐怕永远都不可以吐露出来。
伸手脱下披风,来到她身後为她披上,然後绕过她的玉臂,紧搂着她,同时抓着了她一对纤手,柔声道:“为甚麽对我这样坦白呢?不怕我看穿你的弱点,控制了你吗?”
雅夫人微笑道:“当然不怕!要控制就控制个饱吧!我闷了整天,也想了一整天,发觉自己真的从来没有快乐过。唉!对男女的事,我早麻木了。假设你在王宫和公侯的地方长大,亦会明白我的意思。”
项少龙奇道:“你生於王侯之家,理应百物无缺,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为何提起王宫,就像在说着这世上最可怕的地方似的呢?”
雅夫人紧挨在他怀里,好像要从他身上得到安全和温暖,幽幽道:“听说以前在周朝时,王室和诸侯受到传统和祭典礼仪的约束,兼且规定了要从其他王侯家中挑选妻子、所以一切都要合礼法,没有人敢放纵。可是到了今天,王宫成了天下最淫乱丑恶的地方。我亲眼目睹自己的父兄长辈所犯的淫行恶事就不胜杖举,像养了几个童,还要他们搽脂抹粉,真教人呕心。王叔他爱在客厅墙上,画满男女交合的羞人情景,还召来大批臣子和宫女,饮酒作乐,而我……噢!真的不想说下去了。”
项少龙隐隐猜到其中可能牵涉到近亲乱伦一类的事,想也不愿想,点头道“不说也好,忘掉了罢。”
雅夫人两眼一红,凄然道:“少龙!只有你才能帮我忘掉可怕的过去。”
项少龙大喜,乘机道:“首先你不可以再和其他男人相好。”
雅夫人一震道:“你知道了!”
项少龙心中暗叹,全城都早知道了,我怎会不知道呢?点了点头。
雅夫人仰脸看了他好一会後,转过身来,轻轻推开了他。
项少龙不解地低头细审她的神色。
雅夫人精灵乌黑的眸珠紧盯着他,神态转冷,平静地道:“你是否在心中鄙夷我呢?”
项少龙大感头痛,这女人真是喜怒难测,不过却知这时退让不得,冷冷道“若你继续过着面首三千的生活,我的确会看你不起。”
雅夫人最看不得他大男人的气魄,软化道:“少龙!抱着我。”
项少龙摇头道:“若你不答应我,恕难从命。”
雅夫人惶急道:“可是你却总不能整天陪着我,有时你又会出征打仗,你难道不知寂寞是可以把人折磨死的吗?”又幽幽一叹道:“我甚麽都有了,都不觉希罕,只有获得不同的男人,才能在某一段时间给人新鲜和刺激的感觉,好吧!你答应整天伴在我旁,我便把所有男人全赶跑了。”
项少龙微笑道:“没有相思之苦,又那来重聚的欢娱,过犹不及,辛苦得来的成果才会有价值。若夫人学不懂这快乐的至理,这一生休想能乐起来,即管有我项少龙帮你都没有用。”
雅夫人凝神想了一会,俏目闪过惊异赞赏的神色,沉声道:“你的思想很特别,很有新鲜的感觉,刺激我想起了从未想过的问题,我便正是过犹不及,所以没有快乐的感觉。”
接着向他媚笑道:“我第一次感到和男人说话原来这麽有趣的。”
项少龙心道当然有趣,对二十一世纪老生常谈的事,对你们来说自然是思想上的突破。忽然间,他知道自己定可把雅夫人也从连晋这奸小子手上夺过来,因为连晋少了他二千多年的识见。
我的天!那是多麽遥远的距离呵!
雅夫人白他一眼,笑道:“你的笑容很可恨,是否在笑人家。”又回复了天真可爱的小女孩情怀。
她是否只是个被宠纵至从没有长大成熟的小女孩呢?
项少龙心中一动,指着天上明月说出了牛郎织女的故事。最後吟道:“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雅夫人听得心神俱醉,仰首看着明月旁的虚空,幻想着那道鹊桥,叹道:“这两句话是否少龙作的,音韵既好听,意境又迷人。”
项少龙硬着头皮道:“当然是我作的,你听过有人曾说过吗!”
雅夫人笑道:“不要这麽紧张好吗?告诉我,为何要我听这麽凄凉无奈的故事?”
项少龙来到她旁,凭栏挨着,淡然道:“我只想你去猜一下,当牛郎织女每年一度相会时,他们会做甚麽事。”
雅夫人为之失笑,风情无限地娇笑道:“当然会做昨晚我们曾做足一晚的事哩!”
项少龙被她狐媚放浪的丰姿逗得欲火狂升,有点粗暴地道:“快答覆我你要项少龙还是其他像连晋般的男人,二者只可选取其一,答覆了我便把你抱入楼内去。”
雅夫人专注地瞪了他一会後,含笑道:“若你能再作出两句诗文,可以像刚才那两句般打动人家,我便答应以後只做你的女人。”
项少龙心中暗喜,今次就以诗仙李白的名句来刺激你,随囗道:“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如雪。”这两句诗对女人来说,最是一针到肉。
雅夫人娇躯剧震,低头念了两遍,无限深情由秀眸里倾泻而出,柔声道:“项少龙!你赢了,抱我进去吧!”
两人刚入楼内,准备进入寝室,一名俏婢急奔上来禀告道:“夫人!连爷来了。”
项少龙一震放下了雅夫人,冷冷瞪了她一眼,自然在说原来连晋竟可在你府内横冲直撞,随时可登堂入室来找你。
雅夫人先吩咐俏婢道:“还不去阻截他,告诉他我今晚不想见他。”
俏婢领命去後,才敝地横了项少龙一眼道:“人家不是表明了心吗?”
项少龙尚未答话,连晋的声音在楼下响起道:“连晋既已到此,夫人何忍连悦耳的声音都不肯让在下听上半句?”
项少龙心中暗赞,这连晋果有迷倒女人的风度和手段。
果然雅夫人眼中露出茫然神色,显是被连晋勾起美丽的回忆。
连晋又道:“今晚明月当空,美景无穷,夫人一人独寝,不嫌寂寞吗?”
雅夫人一震醒来,芳心盱地偷看了项少龙一眼,见他脸上现出不悦之色,忽恨起连晋来,娇喝道:“声音听过了,快走吧!”
项少龙见她仍未肯把话说绝,知她对连晋尚有馀情,大不是滋味,闷哼一声。
连晋怒喝道:“谁在上面!”
侍卫叱喝声响起,接着是兵刃交击声和痛呼声,然後登楼声响起,连晋走了上来,後面追着守卫。
雅夫人向众卫喝道:“没你们的事了,退下去。”
连晋瞪着项少龙,失去了往日的从容,眼睛似要喷火出来,一字一字道:“又是你项少龙。”
雅夫人正要向连晋责骂,项少龙截着她道:“夫人请进房内。”
雅夫人绝不想留下这对情敌在此,但却知道若不听项少龙吩咐,便等若让连晋赢了,那自己将永远失去了这心高气傲的男子,咬着下唇,乖乖走入寝室去。
连晋见这从不肯真正屈服的美女,竟屈服在项少龙的“淫威”下,气得差点呕血,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项少龙一对虎目射出森寒的冷芒,沉声道:“昨天是否你唆摆孙少爷来碰我的燕女?”
连晋城府极深,恼怒过後,回复冷静,轻笑道:“不只燕女,连你那素女都是我通知少原君去及时抢走的。”
项少龙仰天一阵悲笑,再往连晋时,变得一点表情都没有,沉声道:“好!若我项少龙让你活过後天,我项少龙便跟你这人渣的老爹姓。”
连晋当然不知道“人渣”是甚麽,但知道总不会是好说话,哈哈一笑道:“这正是我连晋想对你说的话。”接着向着寝室扬声唤进去道:“後晚连晋再来时,夫人当不会拒绝我作入幕之宾吧!”再一声长笑,下楼去了。
项少龙真想追下去立即与他决一死战,可是若杀了他,可能便因有违王命被立即斩首,惟有强忍下这囗鸟气。
素女自杀惨死的祸首,现在他清楚地知道是谁了!
不过他亦不会放过那少原君。
“气消了吗?”
项少龙转过身去,看了倚门而立的雅夫人一会後,走了过去,拦腰把她抱起,进入室内。
这时他心中没有半点柔情蜜意。
有的只是暴风雨般的忿恨。他需要舒泄心中的痛楚,对象就是雅夫人。
项少龙不管她怎麽,好似恶虎一般扑了上去,猛扑在她的身上,於是两人就撕扭在一起。
那欲火高昂的项少龙先把自己的衣裤脱得精光,然后扑向半裸的雅夫人身体,爱抚玩弄一阵之後再把她的短裙及三角裤全部脱了,雅夫人成熟妩媚的胴体一丝不挂的呈现在项少龙眼前,她娇喘呼呼挣扎着一双大乳房抖荡着是那麽迷人。
项少龙望着雅夫人那洁白无瑕赤裸裸的肉体,身材非常均匀好看,肌肤细腻滑嫩、曲线婀娜,看那小腹平坦嫩滑、肥臀光滑细嫩又圆又大、玉腿浑圆修长!
她的阴毛浓密乌黑长将那迷人令人遐想的性感小穴整个围得满满的,若隐若现的肉缝沾满着湿淋淋的淫水,两片鲜红的阴唇一张一合的动着就像她脸蛋上的樱唇小嘴同样充满诱惑。
项少龙将她雪白浑圆的玉腿分开,用嘴先行亲吻那穴口一番再用舌尖舐吮她的大小阴唇後用牙齿轻咬如米粒般的阴核。
“啊……啊……你……弄得我……我……难受死了……你……真坏……。”雅夫人被舐得痒入心底阵阵快感电流般袭来,肥臀不停的扭动往上挺、左右扭摆着,双手紧紧抱住项少龙的头部发出喜悦的娇嗲喘息声:“啊……我……我受不了了……哎呀……你……舐……舐得我好舒服……我……我……唔……唔……啊……啊……啊……。”
项少龙猛地用劲吸吮咬舐着湿润的阴户,雅夫人的阴道内一股热烫的淫水已像溪流潺潺而出,她全身阵阵颤动弯起玉腿把肥臀抬得更高把小穴更为高凸让项少龙更彻底的舐食她的淫水。
雅夫人一滚,变成仰面平躺,双膝曲起向左右分开,现出长着不少黑毛的阴丘,沿毛而下,是一处粉红的阴户,腹部平坦,乳房坚挺雪白,项少龙此时已是百脉俱张,欲火如炽,胯下阳物昂然似铁,立即爬伏在她身上,左手支持着上身,右手扶着阴茎,抵住她的阴户,臀部一沈。
或许是用力过猛,龟头是插进了,但雅夫人却“哎唷!”一声,猛抱着他:“慢点!”
雅夫人用手紧抱项少龙的臀部,自已用阴户向上一挺,把阴茎全根含入其中。雅夫人仰起上身,抱着项少龙,给了一个香吻。
项少龙只觉得阴穴内温软润滑,非常舒适,抽送也就加快。不久,雅夫人也配合着挺动阴户,并且抬高了双腿,不断发出“嗯!嗯!啊!”的声音。双眼紧闭,全身发抖。
他见她那种淫骚劲,不由柔情地伏下上身吻着她,又不时用手揉弄着那对乳尖。
一会儿,雅夫人那阴道里阵阵的骚水流出,娇躯扭摆,肥臀上挺,不住地往上抛动。
舒服得雅夫人又哼出舒爽的浪声:“哼……哼……哎呀……啊……啊……我……我的……好……少龙……啊……啊……美……美死了……舒……舒服……啊!啊……!”
连续猛插几下,每下到直到花心,雅夫人的神经和肉体,都会抽搐一下,淫水直往外流。
“好……好……少龙……少龙……快……快……啊……哎……我……我……好舒服……舒服……美……美死了……我……我要……泄……泄了……唔……唔……啊……。”
“哎呀……我要丢了……。”她被一阵阵兴奋的冲刺,和大龟头每次碰触到阴户里面最敏感的地方。不由放声大叫、淫水不停的狂流而出。
雅夫人舒服得几乎要疯狂起来,花蕊猛颤,小腿乱踢,肥臀猛挺,娇躯在不断的痉挛、颤抖、气喘吁吁、嘴里歇斯底里的大叫∶“哎呀……呀……唔……唔……啊……啊……好……好……太好了……我……可让你……给插死了……要命……你……就……插死……我……算了……我快受不了啦……啊……啊……。”
项少龙是越抽越猛,越插越狠,他也是舒畅死了,真想不到,雅夫人美艳绝色、丰腴性感、肌白肤嫩。
雅夫人被项少龙猛抽狠插得淫水如泉,酥甜酸痒集满全身,真是好不销魂。
“啊……你……真厉害……你插得……我……快耍……啊……你……真……是……要……我的……命啦……呀……啊……。”
一股热流冲击项少龙的龟头,麻麻的、痒痒的,乳白色的液体,顺着阴户,直奔往外。
雅夫人娇弱地躺在项少龙身下,已经是香汗淋漓,媚眼细细,只感到一阵快感,从阴户中传出,又舒畅、又美妙!
她已快乐得欲仙欲死,娇躯又扭又颤,屁股不断地往上抛动,嘴巴里浪叫着,也不知道叫什麽,只知道一阵阵舒畅,流遍全身,全身都酥麻了,全身瘫痪了一样,一动也不动了。
项少龙只觉大龟头被一股热液,烫得舒服极了。淫水顺看大腿再下,流到床上湿了一大片。项少龙也累得直喘大气,将大龟头顶到她的子宫深处不动,一面享受着她泄出热液的滋味,一面暂作休息,亦好再等下一回合作战的准备。
经过一阵休息后,他抽出阴茎,将她的娇躯转换过来,俯伏在床上,双手将她的肥白大屁股抬了起来,再握住阴茎从后面对准桃源洞,用力的插了下去。
雅夫人娇躯又扭又颤,肥臀猛挺,迎合着抽插的动作,不停地叫着:“哎呀……呀……你……真厉害……好舒服……舒服……美……美死了……我……我要……唔……唔……啊……。”
一面狠抽猛插,双手握着两颗弹性十足的大乳房,任情的玩弄揉捏着,不时伏下头来,去舐吻她的粉背柳腰和脊梁骨。
雅夫人被项少龙来这一套大动作的插弄,尤其粉背后面被舐吻得酥酥麻麻的。使她尝到另外一种从未受过的感受,情不自禁地又再度亢奋起来,而欲火就更热炽了。
“哎呀……这……真……厉害……你……用力……插吧……我……里面……好……痒啊……啊……啊……。”她边叫屁股猛往后顶,又扭又摇的,来迎和他的抽插。
紧紧抱着雅夫人的玉体,项少龙不住猛力地抽插着。
“哎呀……我实在受不了啦……我全身都快要瘫痪了,真要死了!”
项少龙双颊烧烫,狠狠抽插着,雅夫人亦戚觉阴道里的阴茎,突地猛胀得更大,她是知道这是男人要射精的前兆,于是鼓起余勇,扭腰摇臀,收缩阴壁肌肉,一夹一放的夹看阴茎,花心也一张一合的吸吮看大龟头,自己一股淫液又直冲而出。
只烫得项少龙的大龟头,一阵透心的酥麻直迫丹田,背脊一酸,龟头奇痒,忙把大龟头顶到她的子宫花蕊,一股滚烫的浓精,直喷而出,痛痛快快的射在她的阴道深处。
两人都达到了高潮,紧紧的抱在一起,腿儿相接,嘴相贴,一下一下地颤抖着。
雅夫人紧搂着他,囔道:“少龙你真好!弄得人家像登上了仙境,从没有男人能像你那麽狂野有力对待人家的,真的精采绝伦。”
发泄了恨气的项少龙听得膛目结舌,自己那样狎辱挞伐她,反赢来她由衷的赞美,看来她是有点被虐狂了。
雅夫人笑道:“为甚麽不说话?人家以後全听你的话了,行吗?”
项少龙笑道:“这才像样。”
雅夫人不依地扭动了两下,不一会已沉沉睡去。
反而项少龙因早睡了一觉,又心痛害死了素女,就那麽瞪着眼左思右想,临天明前,才不堪疲累睡了过去。
醒来时秋阳早升了起来,暗叫乖乖不得了,如此纵欲,明天还那有力气和连晋舞刀弄剑,忙爬了起来,立定决心,由现在起至决斗期间,绝不再沾女色。
走出厅外。
立时看呆了眼。
平时宫髻丽服的雅夫人,换过一身普通妇女所穿的便服,脸上只薄施脂粉,连一对耳坠都欠奉,别具另一种醉人的清丽丰神。
她站在楼梯处,显是刚才上来。
见到项少龙时亳不吝啬赠他一个笑容,迎上来搂着他道:“让民女服侍大人梳洗。”
项少龙笑道:“你很喜欢做民女吗?”
雅夫人赧然点头,道:“今天我要你陪我去逛街吃东西。”
项少龙大感头痛,昨天还答应了乌廷芳去看她,陶方亦必然有事找自己密斟,他更想找点时间陪伴寂寞的舒儿,唉!若懂分身术就好了。
真想硬着心肠拒绝雅夫人。
可是见她那兴致勃勃,满脸期待的神情,却偏说不出囗来。
谈笑一番後,两人溜到街外,漫步而行。
不知不觉,说说笑笑间,来到那天往雅夫人府时曾经过的别国人居住的大宅。
项少龙乘机问道:“这些地方住的是甚麽人,为何守卫这麽森严?”
雅夫人答道:“大多是被我们打败了的国家,求和时送来作保证的人质。”
项少龙道:“有没有些特别有身份的人。”
雅夫人道:“所有人都是王族的人,但最重要的便是嬴政了,他是秦国子楚的嫡子,唉!不过这人不提也罢。”
项少龙奇道:“你认识他吗?”
雅夫人俏脸一红,有点不愿说地道:“不但认识,还很熟呢!”
项少龙皱眉道:“难道他也是你入幕之宾,他不是个小子吗?”
据那电影所描述,秦始皇登位时才十三岁,现在岂非只有八、九岁,雅夫人难道连小子都不放过吗?
雅夫人道:“你那里听来的,他最多比你年轻两三岁吧!”
项少龙心想难道史书记载错了。
雅夫人挽着他手臂摇着道:“算我不对了,求你不再翻人家旧账好吗?”
项少龙不敢再问,怕她起疑心,暗忖以後有的是机会,说不定可通过她认识这超凡绝世的风云人物。
提议道:“不若我们先回别馆,看看有没有急事找我。”
雅夫人只要能和他在一起,再无所求,欣然道:“好!让我看看你藏起来的燕国美女出落得怎麽美丽。”
项少龙愕然道:“你也知道舒儿?”
雅夫人快乐得像个忘无虑的小女孩,挺起酥胸得意扬扬地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这是孙子兵法教的。我还知道乌廷芳那丫头爱上了你呢。连晋与你在情场的较量,真是一败涂地了。”
项少龙头皮发麻,心内生寒。知道了乌府其实布满赵王的探子和卧底,因为他并不信任有一半秦人血统的乌家人。
此事真的非同小可,定要找个机会告诉乌应元,否则随时有诛灭整个家族的厄运。
心惊肉跳中,项少龙美而行,漫游邯郸城车来人往,己肩摩接踵的古代大道。
这是否只是因马疯子的机器所引发出来的一场时空之梦呢?
项少龙忽地感到一片茫然。
但他知道无论未来如何可怕,他已深深爱上了这古老的年代和身旁的美女了。
《》卷一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