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来临了,鸟语花香,正是旅游的好时光。
来到金城,在游湖街一家美仑美奂的红丝楼客店落脚。
长得神采奕奕,是一位年甫二十的美少年。
此番奉父亲,当朝的丞相段贵之命,从皇城京都来到江南游学,读万卷书,行万里路,望能增见一番阅历。
红丝楼店夥掌柜,见来了一位文质彬彬的少年客官,殷勤地接待到内厢上房安歇。
这时已是掌灯时分,店夥未得吩咐,已端进丰盛酒菜,摆在上房桌上後,便躬身退出房间,把门轻轻关上。
沿途风尘仆仆,正有几分饥累,见店夥摆上酒菜来,就举杯独饮,畅怀开饮起来。
饮酒半杯时,突然隔房传出一阵轻微的婉啼娇语来,不由听得心里一奇一怔,於是随着音源传来的邻房壁沿看了一眼。
看得俊脸不由一红,混身筋血沸腾,原来邻房一男二女,正在玩着颠鸾倒凤的风流戏。
男的体肤白,看来有卅馀岁左右,头脸的一半,埋在一个赤身露体,一丝不挂的妇人玉腿的腿胯间。
这妇人俯卧在床上,脸容无法看到,从壁缝处仅能看到二条羊脂白玉似的玉腿,八字式的分开来,二瓣玉雪似的浑圆粉臀,在微微的摆动,刚才那婉声娇啼的声音,似乎就是她发出来的。
这时只见那个男的已把藏在妇人胯间的脑袋抬起来,妇人的胯间,诸相毕露,已是一览无遗!
看这男的,用布巾在擦嘴唇,在他两腿胯间,还蹲了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
少女的小嘴看似樱桃,衔着那男人挺起的一根阳具,像在吮吻……
到这里,已是混身酥痒难耐,「哎唷」一声轻叫,胯间那条玉茎「滋!滋!」的射出粘粘滴滴的阳精。
两腿一挟,正在注神贯看时,突然「伊呀!」一声,店夥推门进来……
俊脸粉红,自己偷看春,给下人看到,亦发怒使不得,有瞪眼看着店夥!
店夥哈腰唱诺,向施过一礼後,神秘的向笑了笑说:
「公子爷,要是有兴趣的话,小的也给您叫一个来,东西是开苞货,管叫公子爷称心如意!」
俊脸微红,异的问道:「叫谁?什麽东西是开苞货?」
店夥一听此问,知道这位贵公子,还是一位初入道的雏儿,就微微一笑,道:
「刚才隔壁房内的一出戏,公子爷看了很够味道吧?假如有兴趣的话,小的也可以替您找一个来,包管是个漂亮的妞儿,一个二个、或者叁个五个都行。」
听了,脸色微微一红,问道:「他们不是家里的妻妾……」
店夥又轻笑着道:
「公子爷,贵家富商怎麽会带了妻妾到这客店来玩……那都是小的替他们找的,要公子爷您……」
「唔!」的一声,似乎豁然起来,就道:
「她们都是叫来的女子,您能叫来的有她们这麽美丽吗?」
店夥忍住了笑,道:
「要公子爷您喜爱,小的叫来的姑娘,要比隔壁的女孩漂亮十倍!」
楞了楞道:「你去把姑娘叫来,咱该给你多少银子?」
店夥道:「随公子爷的赏赐就是了!」
听店夥说完後,想到隔壁那一幕,神智之间,一阵阵激汤起来,随手从袋囊里,取出一锭近十两重的黄金给店夥,道:
「这个给你,你替咱找一位好姑娘来。」
店夥见这位贵公子,一出手就是拾两黄金,惊讶的很,拾两黄金就等於百两的雪花白银,真是天上掉下来的财神爷。
店夥捧着黄金,道:「公子爷,小的马上给您物色一个风姿绝世的黄花闺女,保证公子爷您称心如意。」说了,两腿挟了尾巴似的,走出房门。
心里掀起了缕缕异样的感觉,似乎新的刺激,新的发现,就要在他眼前展开来!
不多时,店夥带来了一个芳龄十七、八岁的少女来到的房间,店夥向少女指着道:「红绮姑娘,这位是从皇城来的公子爷,你得好好侍候呢!」
见这红绮姑娘,年甫十七、八,长得果然花容月貌,国色天香,身披一袭水红的翠袖罗衣,叁寸金莲,隐现裙外。
红绮见店夥走出房後,轻轻把门扣上,摆动金莲,走到面前,朱唇轻启,柔绵绵的向施过一礼,道:「红绮拜见公子爷!」
说着娇躯已偎在坐的椅子沿!
搂住她盈盈一掬的柔腰,一手轻解红绮身上的罗衣,问道:
「红绮,你几岁啦?」
红绮粉颈垂胸,任替她解开身上的衣衫,朱唇微启,轻轻的答道:
「红绮今年十八岁!」
隔着兜儿,摸红绮胸上一对玉乳,滴溜溜的软中带硬,感到弹性结实……
不禁问道:「红绮,你还是未开彩的姑娘?」
红绮粉脸红红,垂颈轻轻的「嗯!」一声。
伸手替红绮解去胸前的兜儿,下手一抄,把裙子随着脱去,这时红绮羞得抬不起头来!
在她二条玉腿的顶处、隆起的小腹上,轻轻的摸了下,道:
「红绮怎麽连裤子也没有穿,就是这麽一条带子,夹在胯里?」
红绮听此问,「吃!吃!」的几声笑,抬起红喷喷的粉脸向妩媚的白了一眼,嗔笑着问道:「公子爷,您还没有娶夫人吧!」
听得一楞,心道:「女孩子穿不穿裤子,与娶夫人有什麽关系……」
见她粉面妩媚可爱,禁不住抬起她粉颈,在她樱桃朱唇,紧紧吻了下,随手移到她胸前,捏弄着红绮一对少女结实的玉乳。
红绮朱唇轻启,塞进的嘴里,二条粉臂把颈项搂住。
的手,滑到她玉腿顶点,把红绮胯间狭窄的小布拉掉,把她玉腿分开……
红绮芳龄十八,虽是窑子姐儿,还是未开苞的清倌人,所以她的下阴,尚未被人摸弄过。
手掌伸进红绮胯间,少女娃子感到一阵异样刺激的感觉,玉雪粉臀微微一摆!
把她衣裤脱去後,分开红绮玉腿,仔细览看她的胯间……。
阴户疏疏几根阴毛,延贯下去,胯下夹了二瓣嫩白柔软的阴唇,肥厚的阴唇中间,横了一条细长的肉缝,浅浅的小缝中,隐现出一颗嫩红的阴核。再用手指拨开阴唇,里面肉色殷红,殷红的肉膜上,还含着滴滴粘液。
红绮娇羞满面,「哦!哦!」婉声轻啼不已!
的手指轻轻滑进红绮胯间的阴户缝里,食指顺着塞进阴道时,里面紧紧窄窄、滑润润热烘烘的,一股游电似的快感,从手指贯一直流到周身,以及小腹的丹田处……
周身血液沸腾,热流潮涌般的注向下体,一股自然的趋向,那根玉茎阳具,直挺起来。
红绮的阴户洞里,给手指的逗弄,顿时混身奇酥、奇痒,阴道里感到丝丝的痛,酥酥的痒,不由得玉股微微晃摆了几下。
脸上羞答答的鲜红,向飘过一眼,轻轻的婉声断续道:
「公子爷,红绮下面又痒……又痛……怪难受的……」
没有回答,将首俯下,朝红绮的粉脸上,似落雨狂吻,接着又吻在她那二片火辣辣的樱唇上。
的阳具,似铁棒般从裤里挺出来,撞在她的玉股边沿。
红绮春情撩起,欲火焚体,已顾不到少女的矜持,纤手把裤腰带解开,柔绵绵的玉掌,从他裤腰处,摸进胯间,红绮的纤指把火辣辣的阳具,紧紧握住。
俯首到红绮胸前,用嘴将她处女结实弹性的玉乳含住,又用舌尖舐吻她的玉乳顶的尖点……
红绮撩起一股无法言状的酥痒,赤裸的娇躯,禁不住又是一阵抖颤……
「哎唷……公子爷……你别这样好吗……红绮难受的紧……」
玉掌紧握中的阳具,慢慢的替他翻起包皮,露出龟头,纤手一进一出的替他抽送。
手指儿塞进红绮处女的阴道里,快慢的抽送,一面又摸着红绮阴道口沿的阴核儿……滑粘粘的淫水,从阴道里滴滴的泛滥出来。
红绮偎在的胸前,柔绵绵的轻声,道:「公子爷,你也把衣裤脱了……这样怪热的……」说着纤手放下紧握的阳具,替解脱裤子……
赤身裸体,无形中,露出了男性肉体的美点,红绮朝他看了一眼,速把粉脸又垂落下来。
红绮热烘烘的粉脸,贴在耳沿道:「公子爷,咱们上床去玩,好吧?」
「哦!」一声,双手把红绮抱到床上……
红绮自动把赤裸的娇躯,面天仰卧,两条玉腿拨得大开。
迷惑站在床前……看着这个一丝不挂,赤身露体的娇娘。红绮粉脸赤红,秀目流波,见直挺了阳具,站在床前直看自己,不由得樱唇一泯,妩媚一笑,轻声道:
「公子爷,上床吧!」
「哦!」的一声,似乎苏醒过来,腾身上床。
红绮舒伸玉臂,把环颈搂住,把他重压在自己身上,把嫩舌塞进嘴里。
挺起的阳具,刚好插进红绮玉腿中间,红绮玉腿一挟,把阳具夹在胯间。
歇了半响,哼了一声,道:「红绮,你把两腿分开。」
红绮「唔!」的一声,立刻将玉腿伸得像大字般的分开。一手摸进红绮胯间,用手指轻轻翻开阴唇,食指塞进阴道里,进进出出的抽送。红绮秀眸微启,朝白了一眼,柔软无力的道:
「公子爷,你手指在红绮下面这样抽送……红绮痛得很,痒得少.……」
听了一楞,道:「哦!红绮,手指儿怎麽样动,你才会感到痛快……」
红绮小脸儿红红,「吃!吃!」的一阵羞态无状的娇笑,轻声道:「要这样子,才痛快……」说到这里,红绮羞得把手紧紧将脸掩住。
笑了道:「哦!要这样挖,你才痛快……」
照红绮所说,弯了弯食指,在阴道里挖弄抽送,磨擦阴道沿的一颗阴核。
红绮柔腰抖颤,玉股急摆,嘴里一阵的「唔!唔!」婉声娇啼,阴道淫水泊泊流下。一边玩弄,一边异的问道:
「红绮,你是清倌人姑娘家,怎麽会知道?」
红绮「格!格!」一阵娇笑,玉掌又把阳具紧紧握住,媚态横溢道:「有时下面痒得难受的时候,就偷偷一个人在房中自已玩一下……」说到这里,已羞答答讲不下去。
突然间,红绮玉腿向内一夹,「哎唷哎唷!」的娇啼,玉股上挺,一阵晃动,一手把挺起的阳具紧紧捏住,阴道里像缺堤洪水似的涌出一股淫水。
「哎唷……公子爷,红绮下面水给你弄出来了……哎唷……痒得难受。」红绮情不自禁,一阵婉声娇啼……
阳具被红绮软绵绵的玉掌,紧紧握住,刺激得欲火如焚,跃身跨上红绮赤裸的娇躯,挺起的阳具,对准弓红绮的桃花洞猛塞进去。
红绮又是一阵娇啼,道:「爷……轻一点……红绮还是姑娘家,下面小的紧……哎唷……痛……」
「滋!」的声中,阳具随着润滑滑的粘液,塞进红绮阴道中!
红绮芳龄十八,初经人道,蓬门凿开之际感到一阵激痛!
一手搂住红绮粉颈,张嘴吻她的嘴唇,一手搓磨捏她结实浑圆的少女玉乳……阳具猛力抽送,火辣辣的龟头,点点撞进花心。红绮玉股掀动,哼声不已!
阳具塞进阴道底处,红绮一阵肤裂肉裂的激痛,当抽出来时,混身酸麻酥痒,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火辣辣的阳具,一阵子急抽猛送,经过了一个时辰,阴道四周的肉膜,已是淫液淋漓,滑润润的伸缩如意。阵阵的激痛,已化成丝丝的酥痒。
突然间,红绮玉臂把紧紧搂住,柔腰抖颤,玉股急摆,顶住了塞进的阳具。
「哎唷……爷……红绮受不了了,酸痒……哎唷……下面水出来了啦……」
陡然感到红绮的娇躯一阵抖颤,阳具已被阴道肉膜紧箍住,一阵热溜溜的淫水,烫得龟头一阵火热。
红绮玉掌紧贴着的大臀上,娇喘绵绵的道:
「公子爷,你的玉棒在红绮的洞里,先不要动好吗,歇一会儿再玩。」
亦感到有些累,就伏扑在红绮赤裸裸的胴体上,一根火辣辣的肉棍,像生了根似的插在红绮阴道里。
红绮初次到情的真正快感,少女的热情,纤手捧了的脸,一阵「啧!啧!啧!」雨落似的狂吻。
吮吻着她的粉脸儿,道:「红绮,我的阳具还没有出来,怪难受的!」
红绮媚笑着说:「少爷你别慌,待一会儿,红绮和你换一套式子玩玩,会更有味。」
听得,又是感到一阵迷惑的问道:
「红绮,你是刚开彩的清倌人,你看床上还有你下面流出来的血呢,你怎麽会又知道这麽多呢?」
红绮朝看了一眼,微微的叹了一口气,道:
「公子爷,你是贵人,那里知道做窑姐儿的苦,红绮八岁卖进窑子,十四岁时就开始学这些事了。」
异的问:「这些事怎麽学的,是谁教你的?」
红绮一笑,道:
「没有人教,自己看了学的,窑子里的姐儿们,跟客人在玩的时候,那鸨儿就叫清倌人姑娘,在隔房的暗洞处偷看,看多了,慢慢就学会了!」
纳罕不已,心道:「天下还有这等怪事,对床第之事,还有学的。」
就笑了问道:「红绮,你从十四岁学到现在,学会了几套,能做出来给我看看?」
红绮听得粉脸一阵娇羞,轻声的道:「有四、五套红绮都会,就怕你公子爷吃不消哩!」说到下面,红绮纤手掩脸,「唔!唔!」的娇笑起来。
听得不由高兴起来,伸手把红绮柔腰紧紧搂住,在她粉颊上亲了一下,道:
「红绮,宝贝儿,你好好的侍候我,待会我替你赎身出窑子。」
红绮听这位贵公子,要替自己赎身,欢喜的差一点眼泪出来,紧紧的抱住,道:
「公子爷,你能把红绮赎出窑子,不要说这些玩的事,就是红绮替公子爷您做牛马亦成。」
说着,叫拔出自已阴道里的阳具,向道:「公子爷,你朝天躺着,让红绮替你玩……」
听红绮说,得仰天躺下,一根火辣辣的阳具,已像根旗似的,直竖起来。
红绮蹲了玉腿,臻首粉颈,藏进胯间,嫩白肥圆的玉臀,高高的翘起。
红绮听要替她赎身,已是欢喜至极,使出浑身解数,来讨好。
红绮低头,张开樱桃小嘴,一口就把的阳具龟头含住,阳具进入樱口,已塞得满满的一嘴。
红绮翻动丁香嫩舌,一阵子的吮舐龟头上的马眼。
感到一阵奇痒,从丹田冒起,混身顿时一阵瘫痪酥麻,说不出的一种快感。
这时红绮的肥白玉臀,拨开粉腿蹲了下来,已翘得甚高,正朝了一面。
仰天半依躺下,就伸手玩弄红绮的粉臀玉股,手摸进她的胯里,见她胯间玉股的二瓣肉唇,微微裂开一缝,手指翻开肉唇,红红的肉膜上,一片湿粘淋淋。
食指塞进阴道缝里,肉膜把手指紧紧裹住,阴道底口,一阵张合吸收,红绮玉股摇摆,嘴里含了阳具,鼻子里缕缕「哼!」声不已。
不多时,阴道口处粘液滴滴流下,直得一身。
红绮樱嘴吐出阳具,向撒娇婉啼的道:
「公子爷,你怎麽捉弄人……红绮不来了,你还没有出来,红绮的下面又给您弄出来了。」
俊脸红红,笑着看着红绮,说不出话来。
红绮笑了下,道:「公子爷,你躺着,红绮再来跟你玩一套。」
说着摆动赤裸裸的娇躯,翘起玉腿,跨在的腰下,玉腿左右尽量拨大,又用纤指剥开自己阴唇,阴唇中细缝一道,顿时成了一个肉洞,把挺起的阳具,「滋!」的一声,塞进阴道。红绮摆动娇躯玉股,顿时也跟着抽动起来。
红绮玉股往下一坐时,火辣辣的龟头,尽根插进深处,点点打在花心,撩起一股迷惘情不自禁的娇态。赤裸的娇躯,一起一坐,晃摆之际,胴体的每一块嫩肉都在抖动。
一手抚摸她细嫩的玉腿,另一只手搅了她盈盈一握的叁寸金莲,细细的玩弄。红绮玉股粉臀坐下之际小腹一挺,火辣辣的龟头,撞上花心……
各色的水,黄的、白的,殷殷微红的,粘粘的水,从红绮的胯间阴道缝里,泊泊不绝的流下来……
的阴毛上,胯臀间,溅得一片淋漓……
用褥衾,垫在背後,把身子微微躺起,见红绮套着自己阳具的阴户,活像一只小嘴,红红的阴唇,一翻一塞之际,正若樱口二片嘴唇。
红绮正如醉似痴,激情销魂之时,见楞了眼看着自己下体,粉脸儿一阵赤红,媚态横溢,娇喘呼呼的道:
「爷……亲哥哥……这样子你感到舒服吗……红绮下面又……又要出来啦……」
说到这里,玉臀摆动,一阵子猛插、急抽……
已感到浑身酥痒,。卜身小腹处,隐隐地撩起一股异样的快感,正像有东西,要从阳具里面涌出来。
「哎唷……红绮……妹妹……我下面精……出来了,快紧搂了我……」
混身酥麻,酸痒澈骨,小腹急挺!
就在这时,红绮亦是一声婉啼娇呼,凝嫩如雪的玉体,和身向扑上……红绮玉臂紧搂了颈项,粉腿挟紧,玉股猛朝下面挫下。二手也紧按了红绮的粉臀,龟头顶住花心,阳精泊泊,直往阴道里射去!
歇了半响,从阴道里拔出阳具,已是湿粘粘的一片淋漓,红绮赤裸着娇躯,不穿衣裤跳下床去,拿了巾布,把阳具,细细的擦乾净。
「爷!你也有点累了,让红绮搂了你睡一下吗,待会儿,红绮再伴你玩。」
红绮说毕,把紧搂进酥胸玉怀里。一对恋鸾,交腿叠股,朦胧的睡去。
春梦中醒,漏鼓更敲,红绮睁开睡眼,见赤条条的睡在自己玉臂臂弯里,脸儿相偎,腿儿相叠,同睡在一个枕上。
红绮见周身皙白,方面大耳,英俊非凡,看得芳心一阵荡漾,情不自禁在他俊脸轻轻吻了数下。
这时天气渐热,红绮轻轻掀起被角,见胯股毛茸茸的地方,阳具还是翘得直高。红绮看得混身酥软,一阵荡漾,胯下阴户处顿时掀起一缕说不出的感觉,像是痒,又夹了一点酸,阴道里火辣辣的自动开合起来。
红绮用玉掌轻轻一摸一摇,睡梦中的经红绮软绵绵的纤手一擦一捏,骤然包皮翻口的硬涨起来。红绮看得淫心更炽,一缕缕的淫水,从她阴道里自动流出来。红绮激情销魂,意荡神漾,再也忍不住,粉颈扑进胯间,轻启樱唇,把火辣辣的龟头含进嘴里。红绮樱嘴,被龟头满满的塞住,翻动嫩舌,舔吻着龟头上的肉,马眼。
一阵浑身奇痒,把从梦中惊醒过来,睁眼一看,原来不是梦境,是红绮在大发媚态浪劲。
这时,红绮粉头钻进胯间时,下身正对了一边,见她玉腿粉臀蹲下张开之际,胯间私处已是一览无遗。两瓣的阴唇已分裂开,一条肉缝从阴道直通玉股肛门,阴道里的肉膜,沾着一滴一滴粘粘的淫水,直往下流。
红绮口含龟头,舔吻得如疯似醉之际,「滋!」的一声,手指迅即插进她的阴道里。
红绮嘴口含了龟头不能出声,鼻子里「唔!唔!」的哼了几声,浑圆的肉臀一阵晃摆。禁不住的,红绮吐出龟头,「哎唷……」一声,玉腿一挟,柔身扑在身上。
手掌轻抚着她的如云秀发,柔声道:「红绮妹妹,快起来,我再同你玩……」
红绮粉脸儿躲在胸前,赤裸的娇躯,压在身上,一阵子揉擦……樱嘴里,声声「唔!唔!」娇啼婉呼……
含笑的道:刚才我睡着的时候,你却这样娇态浪劲,现在怎又含羞起来……」
红绮埋在把胸前的粉脸,移到他脸颊耳沿,轻轻的道:
「公子爷,亲哥哥,红绮永远不要离开你,亲哥哥……你会喜欢红绮吗?」
两个人很快的就纠缠在一起,像是烈火般,急促的燃烧起来。
激情之後,红绮伏在的胸膛上问道:
「公子爷说要替我赎身回去,这事情不是说着玩的吧?公子爷家里可曾答应?」
这一问把听了一楞,就笑答道:「家里有的是米粮,看到好的,我就娶回家。」
红绮「哦!」的一声,接着道:
「玉哥哥,红绮的窑子里,有叁个姑娘,还是未开苞的清倌人,跟红绮很好,长得也很漂亮,你能不能也把她们救出火坑。」
听到心里微微一奇,这姑娘的心眼倒不错,答道:「红绮你有这份好心,有什麽不可以呢!」
红绮听了很高兴,把玉颈紧紧搂住,道:「玉哥哥,你在这里多留几天,明儿我把她们带来此地。」
「唔」一声,把红绮娇躯搂住,道:「快睡吧,天快亮了。」拥了红绮交颈睡去。
日上叁竿,红绮先起身,然後替穿好衣裤,从包囊里取出一个五十两的元宝递给红绮道:「你先拿回去,赎身的事,我会替你另外设法。」
红绮笑容盈盈,离开红丝楼客店。
令店夥端上酒菜,稍吃一点後,就倒在床榻睡去。
熟睡之际,被人轻轻叫醒,睁眼一看,床沿站了红绮,身後紧随着叁个风姿俏丽的美娇娘,再一看,竟已是掌灯时分了。
这时店夥见醒来,不待吩附,已在房里排上一桌丰盛的酒席,轻轻退下,把房门关上。
红绮笑盈盈的朝说道:「玉哥哥,昨晚我跟你提过的叁位姐妹都来了,这是香香,这是小倩,这是丽美。」
叁个姑娘向盈盈拜下施了礼,原来红绮已偷偷告诉叁人,这是当今宰相的贵公子。
把叁人仔细的看了看,果然绝色佳人,容貌之美,不输红绮。
红绮把小倩、丽美一推,二人离开桌座,亦到身边来了。
小倩胴体丰满,柔腰盈盈一握,下体玉股粉臀,长得奇大,阴户上阴毛葺葺,一团团的凸出一块肥肉。
丽美娇躯细长,玉乳挺实,玉股嫩白,阴道上仅是疏疏几根阴毛。
再看看怀里香香的胯间,二瓣肥肉,夹着细细一缝,却是寸草未长。
搂了香香,把身边小倩的粉臀轻轻一拍,道:「小倩,你几岁啦,下面的毛毛长得好多……」
小倩粉脸儿羞得像罩上一块红布,羞答答的答道:「二十岁了。」
「唔!」了声,把小倩粉腿放在自己膝腿上,朝她胯间阴处看,见阴逆二块肥肥的厚肉上,长满了阴毛,连中间都看不到。
把手在她胯间摸了一把,含笑着道:「小倩,你下面怎麽没有缝儿,等一下怎麽玩呢?」
小倩羞得说不出话来,是故意在调笑她,一边的红绮还当这玉哥哥,真是未见世面的老实人,娇笑的道:「傻哥哥,让红绮来指给你看。」
说着,纤指在小倩的毛上一翻一拨,殷红的肉缝,赫然显出。
道:「红绮妹妹,你的手指塞进小倩阴道里,先抽送几下,等会我这大龟头塞进去时,她才不会感觉很痛苦。」
红绮不知在耍花样,心想也对,就朝小倩「嘻!」一笑,道:「倩姐,红绮手指先来替你开苞啦!」小倩羞红了粉脸儿,白了红绮一眼。
女孩子的纤手,要比男人家柔和得多,而且跟自己又长了一般样的东西,知道怎麽玩法。
红绮轻轻剥开小倩阴唇,手指儿一注一注的塞进去,嘴里含笑的问道:
「倩姊姊,感到痛快吗?」
说话的时候,手指已在她阴道一进一出的抽送起来!
红绮手指在小倩阴道里一阵抽送,小倩痛得不多,羞得厉害,徐徐酥,缕缕痒,一腿翘在膝上,柔腰玉臀微微摆动起来。不一会儿,粘粘的水,已从阴道里滴滴的流下来。
红绮笑了道:「小倩姊姊,瞧你的!水流了红绮一手啦!」
红绮在逗弄小倩的阴道时,丽美靠在的身边看着,嫩白结实的粉腿,紧紧的交夹在一起,顿时纤手偷偷的摸进自己胯间。
转眼看到,一手把丽美柔腰搂住,一手摸进她腿胯间,笑道:「丽美,你酒喝得不多,怎麽拉起尿来了。」
丽美玉腿一夹,把的手夹进暖烘烘、滑粘粘的胯间,羞答答的道:
「不是拉尿,跟小倩姊姊流下一样的东西。」
手指在丽美二腿夹紧的肉缝里,转了转,已塞进处女窄狭的阴道里。
丽美眉儿一皱,轻声道:「公子爷,轻一点,丽美下面痛得很。」
红绮纤指在小倩阴道里挖弄抽送,虽然都是女孩子,已是粉脸通红,娇喘不安,娇躯一动,把红绮的酥胸柔腰紧紧抱住,娇啼道:
「红绮妹妹,小倩快给你弄得痒死了!」
这时,纤手把红绮胸前一对玉乳,一手捏住,一手挺起玉乳,含在自己樱嘴里,舐吻着。红绮突然感到混身奇痒,娇躯急摆「格!格!」的娇笑声。
被这四位小娇娘,一丝不挂、赤裸裸的逗弄,已掀起欲火,二手分摸着怀里香香及丽美的阴道,阳具已像铁棒似的直翘起来。
摸了红绮玉臀,俊脸红红的道:「红绮,我忍不住了,你们四个,那一个先给我上马玩一下?」
四个赤裸裸的姑娘,见硬蹦蹦挺起八寸多长的阳具,光是龟头就似小儿的拳头般大,看得芳心又惊又喜都不敢上去。
见小倩的阴道,给红绮纤手逗弄後,密密的阴毛上,已溅出淫水。
心想,小倩阴毛多,年龄大,铁棒似的阳具一定挨得下。想到这里,把香香放下,牵了小倩走向床沿,笑道:
「先叫小倩妹妹来煞煞痒,以後一个一个轮到你们。」
小倩虽在这四个姑娘中,年龄最大,可是特别害羞,见她低垂了粉颈,照着的意思,拨开了玉腿,仰卧在床沿。
见小倩的胯腿间,乌黑的阴毛,白皙的嫩肤,用手指把她毛葺葺的阴毛拨开,里面粉红鲜艳的肉缝,湿淋淋的淫水,已沾满胯腿间。手指拨开小倩大阴唇,挺起龟头在阴道口抽插,滑粘粘的淫水,不断从阴道里流出来。
小倩樱口「唔!唔!」娇啼,玉股顺着龟头的擦磨。
红绮看得混身酥痒,纤手猛揉自己胯间的阴户处。
香香、丽美,虽未过男人的味道,却也看得春心荡漾,粉脸赤红。
挺起阳具,顺着阴道口沿滑润润的淫水,「滋!」的一声,尽根塞入,塞得小倩窄窄的阴道里,一阵奇痛、奇痒、酥麻不已。
小倩把玉股摆晃,娇道:「哎唷!公子爷……亲哥哥……你慢慢的插进来,我的小洞要被你插破了……哎唷……受不了啦!」
快活顶点的时候,怎肯停下来,有轻轻拍她的玉腿粉臀道:「小倩,你忍耐点,等一下就会痛快的。」
这时,连续猛抽插送数十下……,小倩「哎!哎!」娇啼不已。
丽美、香香,虽是看得春情溢起,可是有点怕,轻轻的问红绮道:
「红绮姊姊,昨晚公子爷给你开苞,也是这样吗?」
红绮「嘻!」一笑,道:「阴道里先前有点痛,慢慢就会痛快了。」
小倩的阴道塞进一根粗硬的阳具,阴道二边肉膜,暴涨像刀割般疼痛,龟头触上花心,又是一阵酥麻,使得小倩「哎!哎!」娇啼着。
的狂抽猛送,听到「卜!卜!」的声音,小倩由剧痛变成酸麻变成奇痒,这时玉臂伸出,把大臀捧住,樱嘴婉声娇啼地道:
「哎唷……公子爷……好哥哥……小倩不痛了……哎唷……」
红绮、香香、丽美,看得粉脸透红,赤裸的娇躯,肥嫩的玉股,竟自动的摇摆起来。
红绮突然二只玉臂,把香香紧紧搂住,把她按在床榻上,将香香玉腿拨开,玉股一挺,将凸起的阴户,紧紧贴在香香的胯腿间擦磨起来。
香香如醉如痴,也把红绮搂住……
香香「哎唷!哎唷!」娇啼着,把床榻上一对浴火凤凰吓了一跳,再看丽美分开玉腿,纤手在胯间的揉磨。
小倩拨开玉腿,顿时紧紧夹住,含糊不清的在说:「公子爷……亲哥哥……哎哟……痒死了……哎……哟……我下面流出淫水啦……」
这时丽美、香香跟红绮,淫心大动,阴道里感到奇痒。
知道阴精已射,拔出阳具,只见阳具还是像根铁棒似的,火辣辣挺得老高。
见她们叁人,猴急似的浪动,不禁「卜滋!」一笑道:「你们叁个洞儿,我有一根肉棒,怎麽同时来伴你们玩呢?」
红绮笑盈盈的媚笑道:「办法倒有,怕玉哥你不答应!」
听了不由一奇,道:「红绮,你说吧,反正都是玩,那会不答应的。」
红绮「格!格!」娇笑着,在丽美、香香的耳边,轻轻说了几句。
丽美、香香粉脸一红,点了点头。
红绮笑道:「玉哥,你展出身上叁大件儿,伴咱们叁姊妹玩!」
听了心里一楞,道:「我身上那有叁大件儿,伴你们玩,你说来听听看。」
红绮娇媚一笑,道:「傻哥哥,你的嘴、你的手、还有你下面那根阳具,不是叁大件儿,能同时伴咱们叁姊妹们玩吗?」
「哦!」了一声,已经领会红绮的意思了,就道:「可以嘛!你倒说出来听听,什麽样玩法?」
红绮粉脸儿红红的,一层少女的羞态,禁不住的春情漾溢,就大胆的说了,道:
「咱们叁个人仰天躺在大床上,你的阳具插在红绮阴道,你的手指及嘴唇,就暂时代替阳具,与丽美、香香玩,你看好吗?」
一听拍手叫妙,顿时伸出双臂,把红绮的娇躯舐吻着,道:「红绮妹妹想的怪主意真不错,咱们就开始玩吧!」
丽美羞答答的含了一副媚笑,朝轻声道:「公子爷,你会不会嫌咱们下身地方脏……」
听了「嘻!嘻!」一笑,伸手摸进丽美粉腿胯间,在她的阴唇揉了揉,道:
「丽美长得国色天香,我能吮吻你下面的香泽,那是我的艳福不浅呢!怎麽会说脏?」
丽美听得心甜甜的,可是胯间阴处,给他手揉了又揉,感到痒丝丝的难受,「格!格!」娇笑着。
小倩经过一场风流把戏後,已昏昏的睡去。
丽美、香香仰天拨腿躺在床沿,红绮拨开了玉腿,躺在下面一边,横岔岔扑上红绮娇躯上,头的一边,却枕在丽美的玉腿上。
挺直阳具,向下垂着,红绮纤指已一把紧紧的握住,另一只手把自己阴道大阴唇翻开,让龟头插进去。感觉到龟头已触着嫩肉,大臀一挫,猛插下去。
红绮「哎唷喂!」娇啼地道:「玉哥哥,阳具还没放准,你别嘛!红绮下面痛得紧呢!」
原来红绮也不过是昨晚开苞,阳具硬塞进去,感到一阵子疼痛。
这时红绮阴道窄狭,阳具塞不进,在宫口花心却是一缕缕的奇痒,急得玉股晃摆不已。玉掌在他阳具上进出套送几下,道:
「玉哥哥,别心急,让红绮手指带你进去。」
说着,把紧窄狭的阴唇尽量拨开些,这时红绮欲火如焚,阴道里滑润润的淫水满流不止。
红绮把龟头对准自己阴道,道:「玉哥哥,塞进来……」
红绮还没说完,大臀一挫,「滋!」的一声,一根粗硬的阳具,已尽根塞进阴道里。
红绮娇声急喘,一根铁棒已塞进自己阴道里,感到一阵涨劲劲的疼痛难受。
龟头顶到花心时,却又是徐徐酥,缕缕痒。
头伏在玉腿顶点,见丽美阴道疏疏阴毛,胯间嫩白至极,在二瓣阴唇上,寸毛未长。禁不住的抚摸、狂吻,雨落似的落在丽美腿胯间。
丽美玉股摇动,「唔!唔!」婉声娇啼不已。
手指拨开丽美的大阴唇,见里面一条鲜艳的肉缝儿。
拖下一枕头,垫在丽美的玉股下面,拨开她的玉腿,把头藏进她的胯间,伸出舌尖,往她阴道里面直舐进去。
丽美骤然感到一阵酸痒酥麻,从下身冲起,撩得混身奇痒,宛若虫蚁在爬……柔腰玉股一阵晃摆,樱唇里「唔!唔!唔!」的婉啼着。
用手指把丽美大阴唇,剥得更大些,舌尖猛朝阴道里舐,激得丽美娇喘娇啼,淫水泊泊如泉般的涌出来。
香香小妮子,仰天卧了多时不见一点动静,听到红绮、丽美在:「唔!唔!伊!伊!」的啼叫,不由得娇躯霍得坐起身来。
见这位公子爷的阳具塞在红绮姊姊的阴道里,大臀猛抽急送的摆摇,他的脑袋却藏在丽美姊姊的胯腿里,「啧!啧!啧!」在吸吮着。
香香在的大臀上打一下,娇声道:「公子爷,红绮姊姊叫你做叁大件,什麽,仅仅是二大件,把香香的一大件给忘了。」
原来小妮子看得已是春情荡漾,欲火如焚,忍不住才向这样说。
的阳具在红绮的阴道里抽插,嘴口又在丽美阴道舐吻,激情销魂下,竟把如花似玉的香香给忘了,经香香在他大臀一拍,倒是啼笑皆非。
抬起里在丽美胯间的脸儿,笑道:「香香你躺下,这一件马上送过来。」
香香话说出口,又听这样回答着,「唔!」了一声,又仰天躺了下来。
伸出手,摸进香香胯里,小妮子年纪最轻,阴部寸毛未长,光滑滑,软柔柔,更有一丝丝温温的凉意,凝肤端是迷人至极。手指拨开香香阴唇,食指「滋!」的一声塞进她窄窄的处女阴道。
兵分叁路,果然展出叁大件的妙手。
红绮被的阳具,猛抽急送,阴道酥痒难熬,淫水汨汨如注,婉声娇啼,乐得已是混身软绵无劲。红绮淫情火炽,欲痴欲醉,阴道已注满淫水,阳具滑进抽出,直抵花心……
突然间,红绮一声娇啼,粉肚小腹一挺,颤颤的啼道:「玉哥哥……哎唷……红绮下面……的淫水出来啦……」
感到龟头有说不出的一种快感,可是硬硬的阳具,还是没有把阳精射出来。
见红绮阴精已射,知道她已过足瘾,轻轻从她阴道拔出阳具,在她粉脸上吻了下,道:「红绮妹妹,你先休息一会吧……」
红绮「唔!」一声,腿胯间挟了湿粘粘的水,翻身就睡着了。
这时见到二个赤裸裸肉体的少女,丽美长得媚,香香却是娇,真是各有千秋,各占其美。
丽美经在她阴道舐吻後,已是淫水淋漓,顿时翘起她的玉腿,搁在双肩上,手握着挺起的阳具,在丽美阴道的肉膜慢慢擦磨着。
丽美玉股晃摆,一阵娇啼娇喘,软绵绵的道:「公子爷,别磨了,丽美里面痒得难受……」
经丽美此说後,就用手指拨开大阴唇,把挺起的阳具,使劲的往阴道猛插。
龟头滑进阴道,却见丽美「呀……呀……」娇啼,玉股急颤,求饶似的道:
「公子爷轻一点,丽美洞处痛死了!」
一看丽美胯间阴道边,果然有丝丝红血滴出来,心中不由一奇,忖道:
「同样是女孩子,这洞穴长得不一样。」
阳具塞进阴道半截,得暂定一下,就用手抚摸,紧搓她酥胸的一对玉乳……一边大臀摆动,阳具慢慢塞进阴道。
丽美玉乳被一搓一揉,下体淫水又汨汨的流下来。大臀一挺,「滋!」的一声,粗硬的阳具,已尽根塞进阴道里,忙得抽插。丽美娇躯抖颤,玉股急摆,细腻嫩白的体肤、香汗,殷殷的流出来,婉声娇啼,道:
「公子爷,慢一点,丽美下面痛得利害……受不了啦!」
一面抽送,一面在她雪肤上抚摸,怜爱万分的道:「丽美,你忍耐点,等一下就不会痛的。」
时快时慢,阳具在丽美阴道里,滑进滑出的抽插,不一会儿,果然丽美哀啼的声音,变成了「唔!唔!」娇喘的声音。
轻拍着丽美玉臀道:「丽美你现在感觉怎麽样,阴道还痛吗?」
丽美粉脸赤红,娇柔无力的道:「公子爷……亲哥哥……美美不痛了……痒……里面痒得难受!」说完自动把玉股一阵晃摆!
香香在这四个姑娘中,年纪最轻,芳龄十五、六,刚是情窦初开的时候,见了二人的风流把戏,粉脸通红,感到自己膀间阴道缕缕奇痒,一面看了二人在玩,一面自己用手指忍不住在阴道上挖弄。
「啪!」在大臀上打了下,道:「公子爷哥哥,你跟丽美姊姊玩了半天,怎麽还没好,要不要叫香香替你加点劲呀!」
站在床沿,挺起阳具,插入丽美的阴道!在猛抽急送,正值激情销魂之际,没开腔来回答香香。
香香霍的下床,一丝不挂,赤裸的娇躯,扑在背後,挺起结实的玉乳,在背後又揉又擦。把二只玉腿岔得大开,胯间的阴道肉唇,粘贴在的大臀上,一阵的磨。软绵绵的胴体,贴在背臀,不禁感到舒适奇痒,令暴涨的阳具,膨胀得更粗、更热。
丽美突然间,一阵的酸酥奇痒,从下体冒起来娇喘连连,含语不清的「唔!唔!」娇啼,知她阴精快要出来,紧紧的二手把丽美腿臀摇晃,挺起阳具的龟头,猛朝丽美阴道底层花心宫口,直直的顶了进去……
骤然感到龟头上一阵滚烫,阴道口一收一缩,丽美的玉腿紧紧把自己挟住……
丽美「呀……呀……呀……」的婉声娇啼,阴精像热流似的从阴道里涌出来。
的背後,香香一团滑润润,柔绵绵的娇躯在磨,龟头上一阵奇激的快感,不由「唷……唷……」数声,阳精心汨汨射出,注进丽美阴道里。
丽美初巫山云雨,一场颠鸾倒凤,已是疲惫不堪,拔出阳具後,感到混身软绵无劲,就翻进床里躺着。
香香怔着,看到胯间荡荡无劲的阳具,纳罕的道:「公子爷,这根阳具像了气似的,挺不起来啦!」
给她说得俊脸一红,讪道:「等一下又会硬挺起来的,来!香香你伴我,咱们再喝点酒。」说着把香香赤裸裸的娇躯把到酒桌座上。
伸手在香香的胯间抚摸了一阵,道:「香香,你小嘴把我的阳具含住,等一会就会挺起来。」
香香粉脸一红,听此说,也感奇怪,就把娇躯蹲下,臻首藏在胯间,张开小嘴,把软绵绵的阳具含了。
香香翻动丁香嫩舌,舐吻龟头嫩肉……感到一股热气,把龟头烫得舒服至极,欲火又阵阵撩起龟头发热,慢慢的又坚实长大,顿时又变成火辣辣的肉棒。
急得把香香抱起,张开玉腿,面对面的坐在他的膝腿上,捧了她的粉脸,雨落似的狂吻。挺起的阳具,朝香香胯间阴道口一阵的擦磨。
小妮子粉脸透红,,玉臂紧紧把抱住,小腹一挺一挺的向龟头撞去。
不一会儿,香香阴水汨汨,从阴道里流出来,用手指剥开香香的阴唇,慢慢的塞进去。香香年纪虽小,阴道嫩肉却比丽美松了些,香香「唔!唔!」娇啼,摆动粉臀,自动把窄狭的阴户套上阳具。
搂了香香柔腰,轻轻问道:「香香妹妹,你下面会不会痛。」
香香玉臂把胸腰紧紧的一搂,娇绵绵的道:「有点痛,也有点痒。」
、香香,两人猛插抽送,竟达半个时辰,小妮子赤裸的娇躯,已是香汗淋漓。
突然开,香香阴道深处一张一吸,亦感到一阵奇痒,臀部一抬,阳具直挺进去。二人陡的「哎!哎!」一声中紧紧搂住,阴精阳精同时流出。
四女一男,横卧直躺,已倒在床榻上。
在这温柔乡中,流连了半个多月,每日与红绮等四女,日夕作业,真有此中乐不思蜀,既南面不为王之概。
後来还是红绮提醒了他,替她们四人赎身之事,才如梦初醒,但一摸行囊,已是所剩无几,与院中老鸨接洽之,老鸨知道他是当朝宰相之子,就狮子大开口,敲了一笔重重的银两,勉强拼凑,先替红绮赎身,带返京都。
临行之际,与香香等叁人相约,多则一年,少则半载,必再来替她叁人赎身,又谆谆叮嘱老鸨,好好款待叁人,才带了红绮,依依而别。
一路车行舟渡不提,这一日,己到京都皇城,不一会,到了私宅,先将红绮安置在书房中,就上房去禀明母亲,段老夫人一见儿子游学回来,又带了一个侍妾回来,惊喜万分,心想:
儿子人事已开,真应早日成家,连忙吩咐ㄚ头到卧云楼打扫乾净,予红绮居住,连忙扣了个头,谢过母亲,就把红绮领来,叩见婆母。
老母见红绮虽穿素,但有一番妩媚之姿,又见她端正的叩下头,口称婆母,乐得眉开眼笑,连忙扶起,笑着问起她的身世。
伪称她父母被匪杀害,以致只身流落旅途,巧遇他,怜她身世,就收在身边作一个侍妾等语。
不一会,丫环端上饭菜,红绮见山珍海味,摆满一桌,心想,到底是宰相之家。
饭後,携了红绮口到卧云楼安歇,他等丫环好床帐,遂将她们打发去睡了,顺手将房门关上,一把抱住红绮,亲了个嘴道:
「妹妹,我不骗你吧,你看我娘待你如何?」
红绮半偎半靠在怀中,微笑着道:「玉哥哥,你待我真好,我不知如何报答才好。」说着,又羞容满面地望着道:
「亲哥哥,妹妹告诉你一个好消息,近来我觉得身子懒懒的,时常又想吃酸的东西,月潮也有二个月没来了,所以我怀疑恐有身孕了!」
「哦!」一声,亲了个嘴道:「真的吗?那我可不是要做爹爹了吗?」
这一夜,二人犹似新婚,玩了个通宵达旦,直到更鼓四通,方才互拥而睡。
再说段老夫人因未婚先纳妾,对亲家不好交待,也就急逼完婚,好在是宰相之家,有财有势,不到二个月,新妇被娶了过门。
红绮人本随和,与大妇相处融洽,又因大妇体弱,闺房之间,非但无争论,反与将推向红绮房中。
匆匆过了数月,红绮已是大腹便便,临盆在即。这一日,与红绮在园中赏花饮酒,红绮忽觉肚腹一阵翻滚,剧痛起来,知是临盆之兆,随就扶着红绮回房,急着叫人找来产婆,不一会,丫还来报,产下麟儿,不由心花怒放,急速赶到房中,只儿红绮粉面失色,精神倦怠,仰卧床上。
笑着,道:「多谢妹妹,替我生下麟儿,多辛苦了,好好休息吧!」
说着,将婴儿看了看,生得又白又胖,圆面大耳,随鼻阔嘴,好一付相貌,直喜得不住发笑。
红绮产後体弱,就夜夜宿在大妇房中,接连半个多月,原本体弱的大妇,却累得一病不起,不到一月,就与世长逝了。
自大妇死後,就禀明母亲,欲将红绮扶为正室,段老夫人因红绮产下佳儿,另眼看待,所以一提,就立红绮为正室。
红绮自从升为正室後,也思及香香等叁位姊妹,使与商量之下,派人洽赎,无奈红绮走後,该妓院得罪了当地土卫,无法立足,遂悄悄搬走他乡,也无法,只得怨无此缘份吧!
瞬眼冬去春来,与红绮二人饭後,回到房中,两人调弄着爱儿,笑道:
「绮妹,我俩真想不到!自从客店一遇,彼时只当逢场作戏,谁想到千里姻缘一线牵,总算成了正式夫妻哩!」
红绮依偎在怀里笑道:
「相公,那时我还把你看做一般王孙公子一样,以为你只是千金买笑呢!谁又知道你却是个多情种子。」
笑道:
「说良心话,当时的确是抱着逢场作戏的心理,实因夜宿客店,适遇隔房野鸳鸯奸宿,好奇心驱使,又被店夥说得天花乱坠,也就冒险一试,谁知一见锺情,永结同心,说起来我们还得好好的谢谢那大媒……店夥呢!」
二人回忆往事,不胜趣味丛生,红绮笑道:
「你还记得第一夜,我初经人道的光景吗?虽把你看做一般的王孙公子,但内心已是爱上你,所以把清白交给了你,就连香香等叁位姊妹,也是我一力耸动!」
笑道:
「原来妹妹那时把我当作王孙公予,所以才把叁位姊姊也拉了过来,否则?恐怕也不会有此雅量了!」
红绮闻言,白了他一眼道:「你说这话真是该打,不要说那时还没嫁你,就是现在我也不会吃醋,倒真想让她们一起来侍候你哩!」
回想道:
「他们叁个与我无缘,能几何时?己是人去楼空,只怪我无福消受了。」
二人谈谈说说,已是夜深,不觉兴致勃勃,吩咐丫环取酒菜,与红绮闺房对酌。叁杯下肚,看着红绮微笑着,欲言又止,红绮见了笑道:
「你又怎麽了?只望着看我做什麽?」
饮了一口酒道:「妹妹,我倒又想起了一件事,不知说得不说得?」
红绮不禁笑道:
「你看你这人,我们是夫妻了,还有什麽事不能说,你尽管说明白,不要紧的。」
又神秘地笑了,道:
「妹妹,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在客店里,你破身那一夜,不是教了好几种花样吗?你还告诉我是在妓院里学的,我当时因为初次相遇,不好问得,现在反正无事,你不妨将当初妓院的情形,说些给我听听好吗?」说着,把红绮拉来,抱在膝上,亲了个嘴。
红绮红着脸,娇羞得低了头道:
「你怎麽又提起这事,怪不好意思的,不要提了吧!」
笑着饮了一口酒,道:
「这又有什麽好害羞的,反正大家闲谈,说出来助兴不好吗?」
红绮被他缠得无奈,便道:
「其实想起来也好笑,我自十五岁父母死後,就被叔父卖入妓院,起初只是学习弹唱,大约学了一年,又开始学习各种取媚客人的工夫……」
「什麽取媚客人的功夫?」忍不住问道:
红绮望了他一眼微笑道:
「那功夫可多呢!怎样走路好看,怎麽坐姿美妙,吃饭、笑、哭,都有各种姿势。总之:举凡一举一动,都得从新学习,大约又经过了叁个月後,才开始学习床功……」说到此,却不说了。
正听得有趣,见她突然不说下去,就问道:
「咦!怎麽停下不说了,学习床功可是怎麽个学法呢?」
红绮白了他一眼,吃吃笑道:
「看你这个人,真没正经,老问这个干什麽呀!看,菜也快凉了,还是吃吧!」
听得正好听时,怎肯由她就此不说,一面搂紧了她亲个吻,一面央求道:
「好妹妹,就算是做做好事吧!我正听得入神,你快说下去,这床功是怎麽个学法呢?」
只见红绮满脸通红的啐了一口道:「我才不像你,那麽不正经呢!」
结果,红绮禁不起再叁央求,才红着脸道:
「起先是遇有客人在院中留宿时,在干事,就叫我去旁看,真不好意思,起先一、二次会害羞,以後,便兴趣起,有时难以抑制,客人们也趁此机会吃豆腐,摸乳探胸,有的甚至把手仲进下部摸索……」说到此,看了一眼後,笑道:
「所以你第一夜叫我时,虽是清倌人,却早已见多识广了。」
这一番话,听得欲火高炽,两只手也不老实了,拥了红绮向床上倒去。
这一夜,颠鸾倒凤,自不消说,红绮也使出混身媚术,曲意奉承,把更是爱到心底了,就在枕边起誓,决不纳妾,愿与红绮常相守。
每逢春朝秋夕,月下花前,两人赏心行乐,虽亲热仍无法发他们的爱情和快感,便时常肉儿相挨,干干那件风流营生。
有一回,红绮在万字回廊栏干前赏花,由後走来,见他亭亭艳影,大动欲火。在他身後拉下裤儿,叫他抬起一只金莲,踏在栏干上面,将屁股抬起,偎在自己怀中,阳物从後面插入阴道,摇曳生姿,好似风吹花动一样。
红绮娇声说话,又与枝头好鸟互相应和,真是叁春佳景,不可多得,玩了良久,精而止。
又有一回,二人走到草丛中,便要在山中石上云雨,红绮嫌石上凉硬,不甚舒服,便拾了落花片儿,垫在石上。二人睡上,柔软如被褥一般,干起来时,只见一堆嫣红婉紫,托着一枝人间解语娇花,越发冶艳娇美,令人爱悦。
夏天满池荷花盛开,二人汤着一叶扁舟,到池中采莲为戏,摇入荷花深处,四面翠盖荷放,红花朵朵,幽香扑鼻,寂静无人,只有几对鸳鸯,在水中配合。
二人看得心动,解去罗衣,在舟中玩耍,折了一片荷叶,在腰下,便顶入阳物抽送起来。
二人稍为用劲,晃汤不定,二人借此摇动之力,姿意揉揉,尽情偎颤,更是无上的乐趣。
事毕後,拿出荷叶一看,其上白色阳精晶莹点点,好比明珠相似。投入水中鱼儿争来吞食,二人不由大笑,互相拥抱,在荷香中睡了一觉,才上岸来。
有一天,二人置酒相贺,谈说半日,情爱愈笃,便在院中对天盟誓,永不相负,男不二妻,女不二夫,如有违反此誓言,天雷殛顶,又刺出臂上血来,和酒服下,二人尽醉,始撒席饮茶,归房安歇。
与红绮每天过着相敬如宾的日子,快乐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