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芸见我当着赵红玉的面喊出真名,脸上略显不快:「为什么选我?」
我冷冷道:「因为你是万国豪的妻子,所以我想征服你,我想干你。」
话一出口,黄芸和赵红玉都大吃一惊,都怔怔地看着我,良久,黄芸忍着即将滚落的眼泪问:「我跟她离婚了,但我想知道你为什么恨他。」
我冷漠地回答:「他曾经拿枪指着我。」
黄芸的胸口急剧起伏着:「原来如此,现在你一定很满足,你已经达到目的。」
赵红玉怒道:「李中翰,你怎能这样伤人,万国豪是万国豪,芸姐是芸姐,你怎能有这样的报复心理。」
黄芸的眼泪终于落下,落到裸露的双乳上,她的乳房很挺,和赵红玉的乳房一样挺,我确实不应该如此小气,过去了这么长时间,我不应该耿耿于怀,叹了一口气,我轻抚依偎在我身上的赵红玉:「你错了,我不是伤她,我是说出我心里话。」
转过脸去,我凝视黄芸的泪眼,握住她的手道:「如果你不是万国豪的前妻,我绝不会选你,我之所把这些话挑明,就是希望你对我有一个真正的了解,我不虚伪,我的目的坦荡荡,你喜欢一个虚伪的男人,还是喜欢一个坦荡荡的男人,你自己选择,跟你说实话,你刚才祝福我跟小玉的话令我很受伤,因为我和她相亲相爱,却不能白头偕老,我和她注定只能是情人,她将公派去加拿大,而且会待很长时间,所以我很伤感,只有我喜欢的女人离开我,我才伤感。黄芸,我们互相伤害了一遍,算扯平吧,我卑鄙一点,是故意伤害你,你则是无意的。」
沉默,我在沉默中听到两个女人的呼吸,赵红玉在颤抖,她的眼皮已红,显然,经过锤炼的国安战士有更强的自控能力,她没有让眼泪流下来,她只是轻轻地抚摸我的胸毛,轻轻地梳理,仿佛把所有的感情都转注在纤纤指尖,大肉棒仍在她的肉穴里,我感受到了肉穴在蠕动,如同情人间的呵护。
「对不起!」两个女人几乎同时打破沉默,几乎同时说出同一句话来。
我假装潇洒,哈哈大笑:「不用对不起,我喜欢女人对我印象深刻,无论是爱我,还是恨我。」
说罢,掏出手机拨给了章言言,电话那一头,是刻意装出来的娇柔:「喂,老公。」
我平静道:「言言,你帮我转一笔账,两百万,姓名,黄雅千,账号发给你了,尽快去办。」
章言言说知道了,没有多问。我挂断电话,朝黄芸微笑,她激动地看着我,眼泪又掉了下来,我同样不会问她为何急需钱,每个人都有自己难处。
「谢谢你,李先生。」黄芸握紧我的手。
我煽情道:「叫我中翰吧,未来你们都在加拿大,让你们同时跟一个男人做爱,就是想迅速增加你们的感情,将来在异国他乡也有个照应,这才是我真正的意图。」
「中翰。」赵红玉亲了我一口,我遗憾地笑了笑:「下来吧,我要射给黄雅千。」
赵红玉一听,马上落马,我的下腹露出了伟岸的家伙,狰狞黝黑,不可一世。
黄芸瞠目结舌问:「什么叫射给我?是恩赐,还是发泄垃圾?」
我一愣,顿时回答不上来,心想这个黄芸倒也牙尖嘴利,顾不上窘迫脸烫,我随即翻身跪下地,掰开黄芸的双腿,轻轻地吻上她的肉穴,她毛不多,显得肥美的肉穴有几分秀气,颜色也不深,粉红刺眼,她的年纪还保持这样的颜色,足以证明她不是滥交的女人,我吻的很仔细,将她的肉穴打扫得干干净净,黄芸揪着我的头发,轻轻呻吟着。
我见火候已到,大肉棒火速掠阵,叩开玉门关,龟头徐徐插入。
「啊……」一声长长的娇吟,我的大肉棒深入见底,随即抽动,先的春风细雨,轻歌曼舞,让肉穴感受我的温柔,这时候的黄芸是娇羞的,与我对望,深情款款。五十下过后,雨声大作,枝飞树摇,黄芸咬紧红唇,目光闪烁,更多时候是看交媾的下体,娇吟声有些歇斯底里,这持续了两百下。黄芸预感到还有狂风暴雨,她悄悄分开双腿,可她没想到狂风暴雨比她预想的还要猛烈,简直地动山摇,雷声四起,黄芸脸色苍白,闭目张嘴,只有吸气没有呼气。
舔干净的肉穴又分泌出大量的污垢,稀疏的阴毛早已湿透,红肿的穴肉散发出淫靡的光泽,滚荡的双乳都是香汗,不,还有臭汗,我的臭汗滴落在她的双乳上,我双手齐出,握住挺拔的双乳嘶吼:「万国豪,我现在操你的妻子黄雅千,我要射进去,我要把我的精液射进你妻子的阴道里……」
黄芸蓦然睁开眼睛,眼里充满了难以置信,我狂妄地狞笑,凶猛地抽插。赵红玉朝黄芸摇摇头,示意她别介意,很奇怪,我也认为自己像个疯子,但我不能控制自己,我心中的魔鬼异常强大,我嘶吼着,狂妄着:「怎样,我比你丈夫更厉害吧?」
「是的,你比他厉害一万倍,啊啊啊……」黄芸盘起双腿夹紧我的身体,下体勇敢地迎合我,真难以相信,我如此凶悍,这女人还能迎合我。
「我的东西比他粗多了吧。」
「好粗,好有劲,你射进来呀,你这个蠢货连射进来都不敢吗?」
「你这个婊子,你敢骂我,我干死你,我操死你,我要全部射进去。」
「啊……」石破天惊终于来临,黄芸在抽搐,整个屋子回荡着她的尖叫,我一遍有一遍地喷射精液,轰然扑到。
时间肯定停止了,我连自己的心跳都感觉不到,是死了吗。
应该没死,因为我听到黄芸的心跳,我温柔地抚摸她的乳房,手上都是汗水。
「大家准备准备上课了啊。」这是张倩倩的声音,我果然没死,不用回头看玻璃墙,我就知道此时已是下午四点,真不愿意从黄芸身上起来,可我手机响了,拔出大肉棒后,我一边接通手机,一边将大肉棒送到黄芸的嘴边,她张开小嘴,将粘有精液的大龟头含进嘴里。
「喂,辛妮呀,怎么了?」我大感意外,眼皮狂跳,戴辛妮拿章言言的手机打给我,不知有何古怪,我心中苦笑,感叹女人的敏感绝对神奇。
「两百万过账了,这黄雅千是谁。」戴辛妮的语气很冲。
「哦,是周支农的朋友。」我不敢对着黄芸,转身走向玻璃墙,宽敞的练舞大厅灯光骤亮,练舞的女人几乎换了一批,我暗暗吃惊,这一批的美色比上一批的美色高出许多。
戴辛妮冷冷道:「哼,快回来,有急事找你。」没等我回话,就挂断了电话,我心底里发毛,戴辛妮虽然蛮横,但绝大多数时候是讲道理的,语气如此不善,一定出了什么事。
「我要回公司了,钱已划过去,你们保重,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随时给电话我,不想说太多离别话了,省得我难受。」
左右拥吻着两位美人,我多少有一丝惆怅,刻骨铭心的欢愉过后就分别,哪怕是铁石心肠的人也受不了,两个女人哭了,哭得一塌糊涂,我很无奈,又哄又劝了半天都不行,直到我叫来张倩倩安慰这两个女人,我才恋恋不舍地离去。
离开前,我给了周支农一张五百万的支票,让他转交给赵红玉。
「中翰啊,今天你跑了这么多地,回去洗个热水澡,好好休息。」周支农很细心,特别叮嘱我要洗澡,我心中一凛,朝周支农投去感激的目光,转身搂着何婷婷离去。
进入车里,我细心地为何婷婷系上了安全带:「回去别跟任何人说你去练形体,更不能说去纤美女子形体美容中心,知道吗?」她点点头,似懂非懂,小脸微红,有些小喘,看出来她很喜欢练形体。
我见何婷婷乖巧了许多,暗暗心喜,吻了她一下,打开车上的储物箱,里面随时备有三十万现金,我数出一小捆放进何婷婷的手袋里:「这有十万,你购置一些练舞衣服,明天你跟罗彤请假,以后上午上班,下午去练形体,反正离公司不远,就当是上班。」
「哦。」何婷婷的小脸更红了,我情不自禁又亲了她一下:「过两天你和罗彤搬去我原来住的源景花园,房子现在都没人住,里面什么东西都有,你们带一些必要的随身物品去就行,原来公司的房子退掉,让给新员工住。」
何婷婷幽幽一叹,并不高兴:「那罗彤的弟弟怎么办?」
我心有明镜,知道何婷婷为什么不高兴,心里一软,柔声安慰她:「你们一起住啊,源景花园的房子够宽敞的。」
「哦。」何婷婷垂下脑袋,我见状,拧了拧她鼻子,笑道:「放心,你和罗彤在源景花园也住不长久,我会接你们去碧云山庄,你帮我看着罗彤,别让其他男人碰她。」
「嗯。」何婷婷霍地抬起头,美脸马上笑出两个小酒窝。她其实也挺美,奈何大家都不喜欢她,我叹了叹,柔声嘱咐道:「在外边低调点,练舞勤奋点,张老师会照顾你的,选美冠军可以内定,但你如果表现得很糟糕,碧云山庄的人全都没脸面。」这话暗示得很清楚,就是希望何婷婷做出让人刮目相看的事情来。
何婷婷好像自尊受损似的,怒道:「中翰哥,你放心,我何婷婷绝不会让大家失望。」
我大喜,抱住何婷婷狂吻:「十万够不够?」
「够了。」何婷婷颔首,表情木然,我索性将储物箱里钱悉数放进她皮包:「你说够,我偏偏给你,一共三十万,想买什么衣服就买,高贵一点。」
「嗯。」何婷婷总算有了一丝笑容。
我发动引擎,宝马迅速驶回公司,两地相隔不远,我也没必要偷偷摸摸,车子进入公司的停车位,我与何婷婷一起走进公司,本想一起进电梯,可何婷婷找个上洗手间的借口拒绝了,如此玲珑,做我的女人也不算高攀。
我走出九楼办公室电梯,便听到叽叽喳喳的聊天,悄悄走过去,看见上官黄鹂与上官杜鹃一左一右围着小君,我惊讶发现小君梳起了羊角辫子,只要小君心烦,她就会羊角辫,好奇怪。
「才四点多,就饿成这样子,唉,早上阿姨煮的糖水很好喝呀,小君你为什么不喝呢。」黄鹂歪着脖子问,她比小君矮几分,所以要歪着脖子,很可爱。
「我能忍,现在要游泳减肥,就不喝了。」小君摸了摸肚子,颇有壮士断臂兮的感觉,掩嘴窃笑。
黄鹂兴奋道:「小君教我们游泳呀。」
小君一副老气横秋:「你们不怕冷就行。」
黄鹂脸色微变,一旁的杜鹃吐了吐舌头:「呜呜,算了,我们最怕冷了。」
黄鹂好奇问:「小君,你游得快,还是总裁游得快?」私下黄鹂才喊我做中翰哥哥,一般情况下还是以总裁称呼,我心有愧疚啊,毕竟黄鹂把处女给了我。
小君轻蔑道:「哼,横渡娘娘江,我让他先游到一半再追,最后也是我先到岸。」
「小君好厉害。」上官姐妹齐鼓掌。
小君更是得意:「以前读书的时候,我经常……经常拿第二。」说到最后,莫名其妙地结巴了,我差点笑喷。
黄鹂大赞:「第二也很厉害耶。」
杜鹃奇怪了:「噫,那是谁拿第一?」
小君的得意劲很快便消失,叹了叹,道:「是我的同学,叫乔若尘,气死我了,每次都是她比我好一点点,游泳比赛是这样,选美比赛也是这样,都是她拿第一,我拿第二,我要好好练练,下次再比赛游泳,我一定要赢她。」
黄鹂乖巧,马上安慰:「小君跳舞很好啊,参加比赛一定能拿第一。」
杜鹃也跟着点头附和,小君一甩羊角辫子,目光如丝:「那乔若尘又不会跳舞,我赢了她也是胜之不武。」
我的心从头爽到脚,这才是我的小君,别看她才高中毕业,但一片冰心在玉壶,纯洁着呢,不像我,整天诡计多段,又大胆,又好色,这不,奸计来了,眼珠转了转,突然干咳一声,从藏身处走了出来:「咳咳,小君同学,如果我游泳能赢你呢?」
「啊,总裁你回来了。」上官姐妹一阵欢呼,小君就绷着脸,两眼翻上天,这个姿势通常叫「无视」,她无视我。
我早有心理准备,连连干咳,使出一招阴险无比的激将计:「黄鹂,杜鹃,你们别听小君吹牛。」
小君勃然大怒:「我还吹马呢,如果你能赢我,你说怎样就怎样。」
我暗笑:鱼儿上钩了,小君中计了。
脸上却是一本正经,立下赌注:「好,明天我们比比,我不要你李香君让,大家同时出发游到娘娘江对岸,如果我赢了你,你要做我的伴娘。」
后天就要跟戴辛妮结婚,这可是一件比天大,比地大的大事,几乎所有人都能摆平,唯独小君我没有把握,要是结婚的当天她小君受不了刺激,闹出什么天翻地覆的事情来,后果不堪设想,戴辛妮视结婚为正妻之本,虽然仪式会简单,但绝不容半点马虎,无论如何,我都要小君以「以大局为重。」
「如果你输了呢?」小君一字一顿,严肃凌然,如丝的目光寒气逼人。
我柔声道:「你说。」
小君冷哼一声:「如果你输了,你做我的伴郎。」
上官姐妹吓坏了,面面相觑,我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干笑两声,我想到了打退堂鼓:「小君,这玩笑开大了哈。」
「哼。」小君啐了一口,气焰极其嚣张。
我猛吐了一把口水,再次思量片刻,决定火中取栗,险中求胜:「别哼哼,我跟你比,晚上回家,你让大家一起公正,按手印,绝不反悔。」
「反悔是乌龟王八蛋。」小君连一丝考虑都没有,语气铿锵有力,视死如归。
==============================「今宵离别后,何日君再来……」水很热,热得我的皮肤泛红,可没唱几句,戴辛妮就推开了我办公室洗手间的门,吓了我一大跳,赶紧双手捂住下体。
戴辛妮扑哧一笑,撇撇嘴:「真对不起,看到了喔。」黑框眼镜里透出狡黠与妩媚。
「一起进来洗?」我重新露出大青龙。
「呸,快点洗,有事和你商量。」
「有事就说嘛。」我搓揉着身体,特别搓揉高举的大肉棒:「辛妮,我有点粗,插进你下面,一定很舒服,要不要试试?」
戴辛妮羞怒道:「狗嘴吐不象牙来,一晚上在唐妖精那折腾还不够吗,鬼鬼祟祟的,我告诉你啊,山庄里的人多一个都要召开人民协商大会,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
「我有什么心思?」我笑问。
「哼,带何婷婷出去一下午,一回来就洗澡,什么意思?」戴辛妮优雅地靠在门边,双臂交搭在一起,得体的蓝黑制服散发出浓厚的白领味道,我的下体异常肿大起来。
「很简单的道理,假如像你说的,出去一下午是为了做什么坏事,我大可以洗完澡再回来。」我故意清洗大肉棒,搓揉光亮的龟头,戴辛妮吞咽了一把口水,问道:「那你们去了哪。」
「我带何婷婷看我家的房子,公司现在给员工住的房子很紧张,我和妈,以及小君都搬去了山庄,家里空着也是空着,不如让罗彤,何婷婷住进去,她们空出来的单位宿舍就可以让给别人,对了,你和言言住的那套房子也要尽快空出来,该搬去山庄的东西就搬走。」
这解释无懈可击,戴辛妮也没有深究的意思,她幽幽叹息道:「我住习惯了,有感情了,不舍得搬,再说了,我们还没有结婚,不算数。」
我笑了笑:「后天我就娶你,石头我都买好了。」
「什么石头?」戴辛妮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我挤挤眼,她终于明白是结婚钻戒,鹅蛋脸上迅速蒙上了一层光晕,左手朝我扭了一个兰花手,有点迫不及待道:「给我看看,要是比订婚那颗小,我以后就不想你。」
「当然比订婚那颗大多啦,至于多大颗,你自己看,我放在你的永福居里。」
我关掉热水,用毛巾专门擦下体,戴辛妮抿嘴一笑,眼光盯上了大肉棒:「算你有良心。」
我扔掉毛巾,一把抱起女神,坏笑:「你还没说有什么急事呢,难道想我了?」
长发拂来,女神格外温柔妩媚:「你少点风流,我更想你。」见我目光深情,激情一触即发,关键时刻戴辛妮突然催我穿上衣服:「小君中午跟我说,她有几个同学要来,要住在我们山庄。」
「没问题,爱住多久都行,反正全是女的。」我不以为然,捡起衣服穿上,本想欺辱女神一番,可惜女神无意。
戴辛妮眼珠一转,一本正经道:「我的意思说,小君的同学来了就住在我们的永福居,楚蕙在养胎,小女孩会吵吵闹闹的,如果住在楚蕙的喜临门里,我觉得不太好。」
我点点头,颇为赞同戴辛妮的贴心,不过多少有些意外,凭直觉,骄傲的戴辛妮不会这么热心,有点反常:「你意思是,小君和她的同学都搬去你的永福居?」
「对对对。」戴辛妮猛点头。
「就这件事?」我更奇怪了。
「对呀。」
「这只是一件小事,你拿主意,或者直接跟小君商量就行啦,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
「这事说定了喔。」戴辛妮确定后,转身要走,我不禁大感狐疑,总觉得不对劲,望着即将离去的婀娜背影,我喃喃自语:「奇怪啊,一定有蹊跷。」
戴辛妮耳灵,猛地转身,黑框眼镜里射来一道冷光:「有什么蹊跷,你蹊跷的事多了,我还没得问你,黄雅千是谁,为何给她两百万……」
我一时语噎,半天说不话来,心里大骂自己没事找事,这会就算解释完,也要大费口舌,眼见女神朝我走来,我暗暗叫苦,期望小君的出现,忽然,门外真的有人喊:「小君,我们走吧。」
我还没反应过来,一阵脚步声传来,眨眼间,办公室门被推开,走进一位容色绝美,欣长苗条,身穿绿呢外衣的长发女子,她看了看我,却又把目光转向戴辛妮:「辛妮姐,小君呢?」声音脆甜,如万籁之音,我注意到这绿衣女子的胸脯很高耸,心中一动,再细看女子的相貌,不禁怦然心动,难道是……
「你是?」我平静问。
绿衣女子甜甜笑道:「我叫杨瑛,木字杨,玉有瑛华的瑛,请问,你是……」
我一听「杨瑛」两字,莫名其妙地心头狂跳,头晕目眩,耳朵轰鸣,视线有短暂的模糊,幸好,这些怪异现象转瞬即逝。
「猜猜。」我刚想眉飞色舞,左侧一百二十公分远的距离射来一道凌厉的目光,我赶紧收束心神,只是对杨瑛微笑。
杨瑛迈前两步,涨红着脸,一双灵动的大眼睛在观察着戴辛妮,片刻过后,杨瑛有了答案:「要我猜的话,跟辛妮姐在一起的,一定是李总裁,李中翰哥哥。」
「有眼光。」我微笑夸赞,心头狂喜,这杨瑛真是个妙人儿,又美又妙的女人可不多。
正在这时,又有脚步声传来,花影一闪,却是梳着两条羊角辫的李香君,她一把抓住杨瑛的手臂,娇嗲道:「啊呀,瑛子,这是总裁办公室,你东跑西跑干什么,我们走啦,樊约姐姐刚请了假,小兰已经在车里了。」
小兰,难道是闵小兰?我的记忆一直不错,这个小君居然不介绍一下同学,估计她还生我的气。
与小君不懂礼数相比,杨瑛有礼貌得多,临出办公室门仍不忘朝我们挥手告别:「李总裁拜拜,辛妮姐拜拜。」
「再见。」我和戴辛妮都笑眯眯的,可小君与杨瑛的背影还在视线中,戴辛妮就不笑了,而是盯着我问一个很奇怪的问题:「你不请假回山庄?」
我心想,我是老板,我想回家用得请假吗,不过,我的女神似乎话中有话,布下了机关陷阱,我李中翰是什么人,哪能轻易上当,我连应对醋坛子的话都准备好了。
醋坛子当然就是戴辛妮。
「周支农的高速路工程有很多问题要解决,晚上我要去应酬一下,你替我招待小君的同学吧。」我一看时间,已到了五点多,去买点礼物再赴约,估计时间就差不多了,第一次去何芙家,我绝不能两手空空。
「好的。」戴辛妮真心的笑了,百花争艳都比不过她,现在我才明白戴辛妮为何热心地安排小君的同学住在永福居,那是因为在自己眼皮底下,一切尽在她监视之中,有醋坛子盯着,我若是色迷心窍不识趣,只怕要倒大霉。
==============================我的女人都有给我送过小礼物,皮带,领口,香水等等,送我礼物最多的女人是庄美琪,我车上就有一瓶庄美琪送给我的男士香水,我以前从来没用过香水,买完了一些洋参,鹿茸滋补礼物后,我意外地喷上了香水,这是一瓶颜色海蓝,状似烟盒而又不知名的香水,味道并不浓烈,配合着我身上的浅灰色阿玛尼西装,我相信我的打扮一定能给何芙的母亲留下一个好印象,尽管我曾经与柏彦婷有过水乳交融,但她毕竟是何芙的母亲,我有见丈母娘的感觉,可惜,何芙从来没有答应过嫁给我。
延平西路六十三号地处城南的老街道,才入夜便热闹非凡,华灯璀璨,小贩走卒,夜市小吃纷纷登场。我好不容易找到停车场停好了车,拎着礼物登门赴约,可是我找了半天,愣是没找到六十三号,想打电话给何芙求救,又觉得一个大男人连赵一个都找不到,简直是丢脸,咬咬牙,我问了路人延平西路六十三号在哪,连问了几个都说不知道,最后才是一位年老的修鞋匠反问我:「你是找谁?」
我想想这是去何芙母亲的家,就说找柏彦婷,修鞋匠突然警惕道:「你找她做什么?」
我站直身子,提了提礼物,笑道:「我是去她家吃饭。」
修鞋匠语气很不善:「我就奇怪了,你们这些小伙子都衣着光鲜,相貌堂堂,为何不去找小姑娘,偏偏找柏彦婷呢,她是不会见你,你走吧。」
我心里咯噔一下,奇怪道:「什么我们?难道有很多像我这样的年轻人来找柏彦婷?」
修鞋匠很不屑:「你以为就你知道柏彦婷的美名?她在这里住了二十几年,多少男人慕名而来,老的,少的多不胜数,可没有一个人能得到她召见,你还是走吧。」
原来如此,我明白了,敢情这柏彦婷是个万人迷,老少都仰慕她,不过回忆起柏彦婷的容貌,隐隐觉得这个修鞋匠没有吹牛,如果没猜错,这个老鞋匠也是柏彦婷的崇拜者,见我来拜访柏彦婷,修鞋匠心里嫉妒着,我暗暗好笑,故意气他:「这么大架子?按理说一个人总要出门,如果我想见柏彦婷,如果我耐心点,我总会等到她。」
修鞋匠怒道:「喂,你到底想干什么,你去居委会打听打听,这柏彦婷虽然漂亮,可都五十岁了,你看起来三十不到,你想嫩牛吃老草啊?」
我心想,老草可口的话,为什么不吃,心中一阵得意,炫耀道:「我是她请来的……」
话才说一半,猛听有人喊:「中翰,这边。」我抬头看去,却是英姿飒爽,绑着一条马尾的何芙站在不远处朝我招手,她没什么装扮,似乎永远都是深色夹克配长裤,美人不爱打扮,说明还没有心爱的男人,我是半喜半愁,心叹道:这贵人,何时能征服。
「哇,这地方真不好找,你怎么让你妈妈住这呢,赶紧给她换一个地。」我小小埋怨,她何芙也知道我难找地方,所以才出来等我。
何芙怔怔地看着我,上下打量我一番,转身就走:「我可没你这么有钱,我还欠你七亿呢。」
我急匆匆跟上:「反正都欠我这么多了,不如再欠多一亿,明早我给钱你,你找一处房子安置你妈妈。」
「她是我妈妈,我不操心,我妈妈也不操心,你操什么心?」何芙回头瞪了我一眼,继续往前走,穿过两条曲折的小巷停在一处有五层楼高的自建房子前,我看了看四周的粗陋杂乱,叹道:「你是我的贵人,你妈妈是贵人中的贵人,我当然要操心。」
何芙突然黯然,掏出钥匙,打开一道铁门,引导我上楼:「我妈妈不是什么贵人,她本来就孤单,所以才不愿意搬离,她喜欢周围热热闹闹。」
我听出了何芙的无奈与伤感,不敢再多言,紧跟着何芙身后,到了顶层五搂,我们走到最尽头的一间屋子前驻足,何芙侧头看着我问:「你涂香水?」
我讪讪道:「一点点。」
何芙一直没笑容,这会意外地露出了一丝微笑:「我妈妈很喜欢男人涂香水,如果你不是第一次来见我妈妈,我还以为你是故意来讨好我她的。」
我故意问:「你妈妈有你漂亮么?」
何芙瞪了我一眼:「你见了她后,自己评论,我妈姓柏,你叫她柏阿姨好了。」
手臂微举,刚想敲门,那屋子的门竟然打开了,一位美到极点的熟妇站在我面前,我眼前一亮,心跳加剧,这熟妇正是几天前与我水乳交融的柏彦婷,她依旧长发披肩,琼鼻朱唇,眉目如画,跟几天前相比,她有了明显的变化,眼睛有神多了,精神异常饱满。
「柏阿姨你好,一点小礼物不成敬意。」我微笑着递上我的礼物,诚惶诚恐。
估计是柏彦婷见我装做不认识她装得很像,她抿嘴一笑,接过了礼物:「有心了,快进来,快请坐。」
我走进了这间堪称狭小的屋子,虽然看起来不足五十平方,装饰简陋,但整洁干净,清香扑鼻,我注意到靠窗子的位置上摆放着一台缝纫机,上面还挂着针线,旁边还着剪刀,锥子,不用说,这柏彦婷近来还做车衣的活,我大为惊叹,都什么年代了,还有缝纫机,还自己缝纫衣服。
落坐在沙发上,我与柏彦婷相视以对,她忙转走目光看何芙,那边,何芙在忙着斟茶,没注意到我与柏彦婷眉目传情。
「我听说小芙跟你来往比较密切,就想见见你,顺便请你吃一餐便饭,希望没有妨碍你工作。」柏彦婷柔柔道。
「不妨碍,不妨碍。」我连连客气,眼前的柏彦婷一袭紫衣,紧身弹力黑长裤,半高的黑色圆头高跟鞋,端庄不失朝气,至少比何芙多姿多彩,我为她的美色所倾倒,暂时忘记山庄里来了一位叫杨瑛的客人。
「我跟我妈提起你借我一大笔钱的事儿,我妈特感动,说一定要请你来吃饭,见个面。」端茶上来的何芙,解释了邀请我来吃饭的原因,似乎想撇清与她无关。
我微微失望,也激起了绝不轻易放弃的念头:「阿姨,何芙是我生命中的贵人,在我落难时候,她几次救我,所以我有一个信念,何芙好,我便好,我和她的关系如同鱼和水的关系,她是水,我是鱼,她离开我可以,我却万万离不开她。」
何芙脸一红,嗔道:「中翰,你这比喻……」
柏彦婷掩嘴娇笑:「小芙恰好是水命,既然你把小芙说得这么重要,你有没有追求小芙呢。」
柏彦婷自然听出我对何芙的倾慕,我没想到柏彦婷如此赤裸裸地帮我,这很容易露出相互曾认识的破绽,幸亏何芙羞得浑身不自在,哪顾得上这些小细节。
「有。」我目光灼灼,其实,对眼前两个女人,我都目光灼灼。
何芙瞪了我一眼,嘲笑道:「我没觉得你追求过我,何况你妻妾成群,所以即便你追求我,我也不会答应,我这辈子什么人都不嫁,就侍候我妈。」
「那将来谁侍候你?」我柔声问。
柏彦婷连连颔首,笑道:「中翰这句话说得太对了,你何芙的年纪不小了,哪怕不选择中翰,也要嫁人生孩子。」
「妈。」何芙急得直蹙眉头。
柏彦婷站起来朝我招手:「好了,好了,过来吃饭吧。」
客厅就是饭厅,没有酒,果汁代替了汤水,饭桌上的菜连一点荤腥都没有,全部是素菜,柏彦婷淡淡道:「我要吃素,很虔诚,在外边吃的素菜不真实,说不准会放猪油,我煮的菜全放菜籽油,你尝尝。」
我不客气,肚子正饿着,拿起筷子夹了一块丝瓜放进嘴里,嚼了两口,又夹多一块清蒸莲藕吃完,笑嘻嘻地对何芙道:「以后我会经常来柏阿姨这里吃饭,大厨的手艺也不过如此。」
何芙扑哧一笑:「嘴够甜了,实话实说,不是不照顾你这个客人,我妈自从我断奶以后就一直吃素,吃了二十多年,你今天就是不满意,也要吃两碗饭。」
我摇摇头:「我在家最少吃四碗,今天打算吃五碗,柏阿姨,我不客气了。」
说完,动手动口,什么红烧豆腐,盐汁黄瓜,干煸豆角,麻辣田笋,冬瓜丝炒肉片?哦,原来那肉片不是肉片,是腐竹,天啊,色香自不必说,味道好到极点,我大块朵颐,风卷残云。
柏彦婷摇头娇笑:「我没煮这么多饭,估计你只能再添两碗,不够的话,就吃完这些菜。」
我点点头,心神激荡,只因眼前有两位与众不同的美女,一位眸含秋水,琼鼻朱唇,眉目如画,成熟的美脸上略显苍白;另一位,国色天香,沉稳端庄,星眸如宝石般闪闪发亮,如此佳人,我的胃口怎能不大开,一边大块朵颐,一边悄悄在桌底下踩着柏彦婷的脚,她没有缩回去,我抬头看她,发现她也在看着我,那次在医院,我胡子拉碴,头发凌乱,可今天我在柏彦婷面前完全换了一个人,不敢说玉树临风,潘安再世,至少风流倜傥,气宇轩昂,尤其我喷上了香水。
我不知道一位喷香水的男人会引起柏彦婷多少好感,我只知道柏彦婷没把脚缩回去,她苍白的美脸有了片片红晕。
半天的饭席,仿佛就是我一人在吃,吃得不亦乐乎,奇怪的是,柏彦婷与何芙猛使眼色,暗中交流,我假装不知,有问必答,答完接着吃,把桌上的菜吃得一点不剩,看得母女花目瞪口呆,何芙递来一大杯果汁,我也悉数喝完。
何芙与柏彦婷对望一眼,很难为情道:「周秘书说,那七亿,可能没有回报。」
我一听,已经知道个大概,如果没猜错,我这笔七亿的投资不但没有收获,估计还有巨亏,七亿啊,期望亏少点吧。表面上,我装出满不在乎的样子:「下午周支农跟我说了,没事。」
何芙急道:「怎么会没事呢,之前你姨妈还到处借钱,烟晚那房子也卖掉了替你还债,这件事情我是知道的。你一定很急,可是,我借你的钱不但没利息,如今连本钱都拖欠着,真对不起你。我告诉我妈,我妈非要我叫你来吃一餐饭,顺便跟你说抱歉。」
我笑了笑,反而安慰何芙:「说来一言难尽,一句话,我没欠债,是有人趁我昏迷时候把莫须有的罪名强加到我身上,我姨妈不知,以为我犯错了,为了息事宁人,她到处凑钱替我还债,我醒来后,那些罪名不攻自破。昨天我们全家已经搬进碧云山庄,烟晚和雨晴现在住的别墅比她卖掉的别墅大三倍,那里的风景也很优美,有时间带上柏阿姨去住,想住多长时间就住多少时间。」
何芙与柏彦婷露出欣喜之色,也听出我话中有话,母女俩面面相觑,一时间不知如何回答我。
我暗暗感叹,之前也猜到有可能是这件事,其实要怪也只能怪周支农,何芙根本不是生意人,但她相信周支农,我也相信周支农,大家都有责任,看来这笔钱一年半载也难拿回。眼下秋雨晴怀了我的孩子,我与秋家的关系更加紧密,这七亿或许做为我笼络何铁军残余势力的资本,反正我现在资金充裕,对这笔钱的需求并不紧迫,何况是何芙开了金口,我不看僧面看佛面,也就不计较了。
想到这,我挥挥手,气势磅礴道:「至于那七亿,我跟周支农说了,如果拿回本钱,也不用急着还给我,该拿去发展投资就拿去,将来我要到县城做个小官,你们这一脉有什么花费的总不能都问我要,这七亿就由你何芙和周支农负责支配,不用问我,不用请示任何人。」
何芙的眼神在变,明亮而带着惊喜,柏彦婷则激动地看着我,欲言而止,半晌,何芙幽幽道:「要做官就要做好官,现在几乎无官不贪,所以我才觉得我爸的死很不值得,但你李中翰有钱有女人,希望你造福一方百姓,至少不能犯罪。」
这是何芙的期许,她是正直的人,纵有为姨妈掩盖了犯罪证据,也是中庸之道,我迎接何芙的目光,吐出我的心声:「放心,我李某正直勇敢,善良正义,就是……」
我不好意思说下去,何芙眨眨眼,接上一句:「就是女人多一点。」
柏彦婷一声呵斥:「小芙。」
我忙何芙脸面,自嘲道:「柏阿姨,你别怪何芙,我也想说这句话,这也不是什么秘密,何芙和我心灵相通。」
「呸。」何芙霍地站起来,啐了我一口,完全是小女人的憨态:「谁跟你心灵相通,我先收拾洗碗,你陪我妈聊一会,洗完了和你一起走,顺便送送我,我车子坏了。」
我马上扬声喊:「我送你一辆新的。」何芙没吱声,只顾着收拾桌子,动作挺笨拙的,一看就知道她不善干家务,我想要站起来帮手,柏彦婷却拽住了我的衣袖,我看着何芙走进厨房,急道:「柏阿姨,不知我有没有机会喊你做妈。」
柏彦婷看了看厨房,小声道:「你还好意思喊我做妈?」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我一看柏彦婷的眼神,隐然觉得自己蠢笨。
柏彦婷嗔道:「女婿吃饭时候故意踩丈母娘的脚,你听说过吗?」
我嬉皮笑脸道:「这事多了,柏阿姨,何芙不知道我们的事吧。」
「废话。」
我见柏彦婷一怒一嗔,眉宇带俏,成熟的风韵如秋天的果实,既沉甸又飘香,心中顿时涌起了欲望,她的紧身弹力长裤似乎有魔力,把我的心紧紧勾住,我一冲动,站起来坐到柏彦婷身边,她大惊失色,轻轻推我:「坐远点,让小芙看见可不得了,她有枪的。」
我毫不惧色,握住柏彦婷的双手道:「柏阿姨,你看起来好精神,这几天过得如何。」
柏彦婷一脸娇羞,小声道:「睡觉吃饭,一日三餐,还能过得怎样,不过,一些小毛病,比如心悸,腰酸,眼睛模糊等都没了,也许真如司徒老所说的,我不再有坏运气了。」
我点点头,大言不惭道:「嗯,好运气会接踵而来,认识我,你的好运气就来了。」
柏彦婷吃吃娇笑,半老的风情真的难以抗拒,我的眼睛盯上了高耸的胸部,有其母必有其女,怪不得何芙的胸脯也很高耸,我冲动地将柏彦婷搂在怀里,冲动地吻上她的脸颊。
柏彦婷挣扎一下,幽幽道:「我想见你,又不好意思找你,正好小芙提起你,我就叫她喊你来吃饭,不为别的,就想看看你,我不希望我害了你,我是一个邪毒的女人,克死了三个男人,所以我很害怕。」
我盯着眸含秋水的眼睛,安慰道:「别担心,我海龙王,专治你这样的女人,你随时可以打电话给我,何芙是我的贵人,你是贵人的妈妈,我一定全力帮你,你要我做什么都行。」
柏彦婷动情道:「中翰,我会尽力帮你得到小芙,她有告诉过我,说喜欢你,但她不愿意嫁给你,我不知道为什么,问了她,她也不说。」
我欣喜不已:「知道,要慢慢来。」低头看了看弹力裤子,我的手压了上去,弹力裤很厚,保暖,但也很容易脱下来,我冲动道:「阿姨,你好比几天前更漂亮了。」
柏彦婷娇羞道:「我以前更漂亮,现在老了,不过,那晚上之后,连小芙也说我变了。」
我的手滑到了柏彦婷的双腿间,天啊,我真大胆,我还厚颜无耻:「可能要做多几次爱。」
柏彦婷摇摇头,面有难色:「不行,我担心。」
我以为柏彦婷担心她的白虎煞对我不利,心中顿时豪迈,抓她的手压在我的裆部:「别担心,我很强大,海龙王很强大,你摸摸海龙王,是不是很粗?」
柏彦婷揉了两下,又急忙缩手:「也不能在这,改天我打电话给你。」
「好,先让我摸摸奶子是不是更挺了。」我心有不甘,见高高的胸脯异常诱人,急忙掀起柏彦婷的紫衣,伸手进去,握住了一只温暖的大奶子,她没想到我的动作如此迅速,待反应过来,我的手已经捏实乳肉,无奈之下只能一边注意厨房的动静,一边嗔怪:「你真的好色。」
「可能海龙王都这样,不过,如果阿姨的奶子不漂亮,我也没兴趣,主要责任还是阿姨。」我细细地揉搓着,下身不停磨蹭弹力黑裤,那动作何止好色,简直就是猥琐,这不能怪我,早上我也没喝姨妈煮的糖水,却喝了郭泳娴弄的药汤,这药汤能催情,摸了十几下,我的欲望已经高涨,听见厨房里依然想着锅碗瓢盆曲,我突然冲动地完全掀起柏彦婷的上衣,张嘴含下一只大乳房。
「喔,你别这样了,阿姨很难受。」柏彦婷在颤抖,我疯狂地吮吸着她的乳头,不时赞道:「真大,真滑,一点都不像三十岁女人的奶子。」
「三十岁?」柏彦婷一愣,随即明白我在赞美她五十岁的奶子,她吃吃娇笑着捶了我一下:「中翰,你别这样,小芙会发现的。」
我闪电般吻上柏彦婷的红唇,吮吸那张吃了二十多年素菜的小嘴,嘴唇丰润,我的舌头温柔地摩擦她的牙齿,吞咽她的唾液,才吃饱饭,我又饥饿了。
「唔唔……」
可惜,我和柏彦婷都不能全情投入,我们的一半注意力分散在厨房,担心何芙走出客厅,可我的欲望一经撩拨就难以控制,我站起身子,将拉链打开,掏出巨物递到柏彦婷面前,她惊诧中摇头,我不由分说,大肉棒坚决顶在她的嘴唇,摩擦她的唇瓣,终于撑开嘴唇,大肉棒缓缓插入口腔,鼓起的腮帮,惊恐的眼神都刺激我的神经,我又插深一点。
算了,不能再插了,我在想,刚吃饱饭,再插进去会引起反胃,我迅速拔出大肉棒,与柏彦婷静静凝视,只一秒钟,她就明白我想干什么,她拼命摇头,拼命阻止。我只说一句「你曾经发誓过,愿意随我赴死,是真的吗?」柏彦婷马上不再阻止,眼睁睁地看着我脱下她的弹力裤,因为是弹力布料,所以很容易脱,两条修长的美腿露了出来,五十岁的女人还有修长的美腿,应该全拜她吃素二十多年所致,我还看到一只超级邪恶的阴穴,它叫白虎煞,白得晶莹,连毛囊都看不见。
「小芙。」柏彦婷突然扬声喊,我手一抖,吓得将刚剥下来的小内裤扔到地上。
「哎。」何芙应了一声。
柏彦婷大声道:「等会去阳台帮我妈收衣服,别打了雾水。」
「好的,等我先洗完东西。」从厨房传来何芙洗碗刷锅的声音,我松了一口气,知道是柏彦婷故意给何芙制造更多家务,用心良苦啊。
「快点吧。」柏彦婷急催,朝我瞪了一媚眼。
我大喜过望,情况特殊,一切从间,前戏就免了,半躬着身子,将粗大狰狞的大肉棒对准白虎煞摩擦了两下便挺进,没有足够的爱液滋润,我插入并不顺利,但仍然不影响我继续前进,柏彦婷分开双腿,将臀部抬起配合我,大肉棒深入,晶莹的阴户渐渐鼓起来,我一挺而入,全根插满,柏彦婷怔怔地看着我,几乎咬破红唇,我俯下身子,温柔地吻着她红唇,抚平牙印,她轻轻地呻吟着,如慕如诉:「你就算在小芙面前要,我也答应你。」
我坏笑,缓缓地抽送起来:「我只是开玩笑,没想柏阿姨当真了,现在你想后悔也行。」
柏彦婷捶了我一下,颤声道:「你想戏弄我就戏弄个够吧,看我还帮你劝小芙才怪了。」
我低头,又吻了一口:「这可不行,我现在就喊你做妈。」
柏彦婷焦急道:「你快点吧。」
我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但尽量不弄出声音,多亏柔软的沙发还算结实,没有什么异响,唯一的声音就是喘息,我低声道:「叫我女婿。」
柏彦婷摇摇头,可随即就低呼:「喔,喔,女婿。」
我坏笑,小声问:「妈,你舒服么?」
柏彦婷忘情道:「插深一点就更舒服。」
我尝试着九深一浅:「是这样吗。」
柏彦婷用力勾着我的身子,悄悄迎合我:「是的,中翰,我喜欢你喊我做妈。」
我用力揉着两只大乳,道:「以后我改口,就喊你做妈,我听说丈母娘最喜欢幻想和女婿上床,这是真的吗?」
「咯咯。」柏彦婷掩嘴失笑,风情像粘稠的蜜糖一样,我喜欢她的鱼尾纹,我喜欢她骚气十足肉穴,管她什么白虎煞,只要我干得爽,我就一直干下去。艳红的穴肉有了像阴穴一样晶莹的液体,柏彦婷湿润了,我舒爽地抽插着,用手抚摸无毛之地,挑逗那几片仍然像少女一样柔嫩的花瓣,翻卷的淫肉预示着肉穴被撑得很厉害。
我动情地呢喃:「妈,我爱你。」
柏彦婷急喘:「知道,你快点,改天妈好好跟你做,嗯嗯嗯……好粗。」
我用力研磨下体,用我浓密的阴毛碾磨无毛之地:「只要妈有高潮,我就射,但不许装。」
柏彦婷的眼神变得异常妖异,微张的小嘴吸引我扑上去,她风情地迎合我,主动吮吸我的舌头,还娇滴滴地说:「你用力几下,妈就会有高潮,只有你才能让妈有高潮。」
「我都用力几百下了。」原以为柏彦婷的高潮没这么快来临,不料,话一刚说完,柏彦婷就扭动身躯,阴道收缩,狂吮我的龟头,我感觉她的阴道冷飕飕的,一阵寒意,我打起了哆嗦,心中猛然警觉,暗叫不妙,想起了对付姨妈的法子,大肉棒丝毫不停留,连续不停歇抽送,柏彦婷高举双腿,迎合我十几下便放下来,嘴里呢喃道:「来了,来了。」
果然,一股热流暖和阴道,也暖和了龟头,我松了一口气,埋怨道:「这也太快了吧。」
柏彦婷打了我一下,柔柔道:「妈真的来了,很舒服。」
我瞄了一眼厨房,见何芙的身影还在忙碌着,起了贪念,低头吻了吻红唇,央求道:「再来一次。」
柏彦婷急道:「你这人说话不算话。」
「再来一次。」我缓缓抽动大肉棒,碾磨那光洁晶莹的阴户,柏彦婷风情万种地看着我,放下的双腿重新盘到我腰间,撒娇道:「这次,说好了啊。」我点点头,柏彦婷娇羞地闭上眼睛,小嘴微张,屁股一耸一动,这媚态可以让我发狂,抽插立即如风,只是忌惮被何芙发现,我才尽量克制着力量,即便如此,柏彦婷仍然被我干得媚眼如丝,气喘嘘嘘。
突然,脚步声从厨房传来,我与柏彦婷大吃一惊,她狠狠地瞪着我,似乎埋怨我过于贪心,房子狭小,只要何芙走出客厅,我们都无法掩盖,至少柏彦婷会来不及穿上那条弹力长裤,电光火石间,我与柏彦婷凝神着,等待不堪设想的一幕出现。
上天保佑,脚步声转进了另外一间房子,我听到了衣架,衣杆触碰的声音,叮叮当当,柏彦婷赶紧催促:「小芙收衣服去了,衣服不多,你要快点。」
「妈也要快点。」我坏笑,抱着柏彦婷狂吻,身下的抽插如水银泻地,再坚固的沙发也受不了我的冲击,发出还吱吱作响,没想到,何芙察觉了:「妈,你们聊什么呢。」
柏彦婷示意我小声点,吸了两口气,说道:「就聊你。」
房间里传来笑声:「妈,你要小心,他很能说的,你别被他哄了。」
柏彦婷看了看被抽插的下体,情不自禁道:「他……他很能干呀。」
「那是他运气好。」房间里传出讥笑声。
我微愠,心想这个何芙一直在损我,士可杀不可辱,看我如何报复在他妈身上,恶念顿起,邪念丛生,我的身体在柏彦婷身上卖力起伏着,大肉棒直插直抽,龟头如雨点般触动她的子宫口,她娇吟连连,持续颤抖,摆动的肉臀疯狂扭动,配合着大肉棒抽插。
一阵凉意袭来,我不愿意压抑了,小声对着柏彦婷道:「妈,女婿干你了。」
柏彦婷一听,浑身剧颤,上身突然迎起,双臂像蛇一样缠绕住我脖子,痛苦道:「有本事,你把我们母女都干了。」
说完,猛摇长发,臀部急剧耸动,晶莹的白虎煞凶狠地吞吐大肉棒,一股暖流再次激射至我的龟头,我打了一冷颤,哆嗦着,拼命哆嗦着,浓烈的精华如火山爆发的熔岩般喷涌,喷入阴邪的白虎煞里。
脚步声响起,房间里又传出何芙的声音:「妈,衣服叠好了,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眨眼间,何芙走出了房间,手里多了一把拖把,客厅很干净,她简单地在客厅里拖了几下,一双美目飘向我,顿觉异常,马上瞪着眼睛问:「你们怎么了?」
我尚能平静,柏彦婷依然急喘,我心念急转,淡淡解释道:「我想让你妈妈搬走,她触景伤情,可能想到了什么往事,也可能舍不得。」
何芙迅速放下拖把,跑到柏彦婷身边安慰几句,再次看向我,已是柳眉倒竖:「都跟你说过了,我妈喜欢热闹,往窗口一看,就看到街上人群,她一个人孤单,希望见多点人,我妈真想搬走的话早搬了,轮到你来劝么,真是的。」
我哑口无言,柏彦婷看着我,突然道:「小芙,妈要搬走,中翰有心,妈不能辜负他一片心意,这里没什么好牵挂的,找好了地方我就搬,我一刻都不想留。」
何芙张大了小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