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沫点了点头,“有什么事,微信上可以问我,我要带土豆回去了。”
“沫沫,我还有别的事。”
江萱儿再次开口。
就这样,她问了好些问题,耽搁了颜沫八九分钟。
厉少已经很不耐烦了。
别人凭什么要耽搁他们夫妻的时间?
“走了。”
厉北承拉着颜沫便走。
正在这时,一伙人冲了上来,手里居然带着凶器。
那伙人不由分说,朝着江萱儿的方向便砍了过来。
江萱儿连忙使了个眼色。
那伙人便突然改变了方向朝着土豆砍了过去。
“小心!”
江萱儿大喊一声,抱着淘淘扑了上去,企图用身体为土豆挡住那刀。
然而,那伙人的刀还没砍下来,就被厉北承的保镖给踹地上了。
跟在颜沫身边的保镖,可都是接受过专业训练的,一等一的高手。
虽然这帮人来的猝不及防,但保镖的反应能力很快。
因此,江萱儿打算牺牲自己救土豆的宏愿并没有实现,很是颓败。
那帮人被踹倒之后,并不老实。
为首的男人又跳了起来,想要挥刀砍死江萱儿母子,可惜又一次被保镖制服了。
江萱儿抱着淘淘连连后退,看上去吓的不轻。
她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男人,急的吼了起来,“居然是你们!”
“你们有完没完,你们的借贷平台本来就是不合法的,那么高的利息故意讹人。”
“而且借钱的也不是我,你们为什么来找我的麻烦!”
颜沫抽了抽嘴角。
怎么又是江萱儿老公的债主?
有完没完了?
只是对方的债主干嘛砍他们家土豆啊,这不是有病吗?
那几个男人依然不服气,对着江萱儿又骂又叫的,最后被赶来的警察带走了。
江萱儿抱着淘淘向两人道歉,“真是对不起,因为我的原因差点伤了土豆,对不起,对不起!”
她接连说了几个对不起,看上去愧疚的很。
“没事,土豆也没伤着,你还是先解决好你家里的事吧。”
颜沫倒是没什么。
厉北承的脸色却冷的很。
因为别人,险些波及到自己的儿子,他很生气。
他面色冰冷的看着江萱儿,江萱儿似乎吓到了,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走吧,老公。”
颜沫拉着厉北承要走。
谁料江萱儿抱着淘淘,一个不稳摔在了地上。
几个月大的淘淘被摔在地上,摔的头破血流,哇哇大哭。
那场面实在吓人。
颜沫吓了一跳。
江萱儿着急的抱起淘淘,大哭起来。
“哭什么,先送医院吧。”
颜沫让人把江萱儿母子送去医院。
她本来想跟着去。
厉北承伸手拽住她,“我们回家。”
“可是……”“我们的人会跟过去照顾,没你什么事了。”
“哦。”
颜沫想了想,觉得也是。
她只是可怜淘淘,并不可怜江萱儿。
他们的人送淘淘去医院及时救治,就可以了,她似乎真的不必跟过去。
“土豆,我们上车了。”
颜沫抱着土豆上了车。
刚刚那一幕那么可怕,土豆小爷都没什么表情,稳得一批,简直跟他爹一个性子,遇到什么事,都是波澜不惊。
江萱儿抱着淘淘被厉北承的保镖送去了医院。
看着怀中摔破头的儿子,江萱儿气的脸色铁青,眼中满是恨意。
厉北承的心好狠啊!他儿子就是宝,别人的儿子就不是宝了?
他居然一点同情心都没有。
江萱儿以为自己抱着淘淘摔倒,厉北承多少会给她个眼神会心疼。
谁知厉北承不但没给她个眼神,还非常厌烦,更不许颜沫心软掺和进来。
只要小孩子被及时送到医院救治就好了。
剩下的他不会管,至于江萱儿?
他为什么要理会一个陌生的女人。
淘淘还在哭。
江萱儿心烦的很,却又不能表现出什么,只觉得自己这一场自导自演,什么都没捞到。
原本是想受伤救土豆,让颜沫把她当成恩人,结果厉北承的保镖反应实在太快了。
那几个人一点便宜都没占到。
自己这个以身救命的宏愿也没完成。
之后,她抱着淘淘故意摔倒,也没有任何收获。
江萱儿挫败极了。
她到底用什么办法,才能引起厉北承的主意,才能跟颜沫成为好朋友,从而进行下一步的计划。
江萱儿本来以为,这次回来应该能很快与颜沫成为好朋友。
可颜沫摆明了不吃她这一套。
即便她带着淘淘套近乎,颜沫表面上表现的很亲切,其实一直跟她刻意拉开距离。
她到底是低估了颜沫的聪明。
人都有趋吉避害的本能,颜沫并不知道江萱儿的来历,只是下意识的不喜欢,所以会刻意与江萱儿保持距离。
而且除了那次庆功宴之外,颜沫再没去过食客。
哪怕江萱儿请她过去吃饭,她都以见客户为理由推了。
“对了,宫远洋是怎么回事?”
厉北承突然想起宫远洋的事。
颜沫叹了口气,“你说奇怪不奇怪,宫远洋居然包养了个小姑娘,还砸钱想捧红她。”
厉北承神色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不奇怪,他本来就喜欢包养女学生。”
颜沫:“……”我信你个鬼!你这个厉三岁坏得很!正说着颜沫便收到了简一的消息,试镜通过。
其实,简一是一周前去试镜的。
导演一直让她等消息。
但她没等到,以为没戏了,今天导演突然亲自打电话给她,让她去签合同。
片酬很低,毕竟是个新人,没有名气,身价就那么点。
但简一依然高兴的很。
简一特意发消息跟颜沫道谢。
颜沫晃了晃手机,“喏,宫远洋的小情人试镜通过了,她是简家小姐,简家你熟悉吗?”
“嗯,接触过。”
厉北承点了点头,“不过简氏总裁的私生活很乱,他现在的夫人似乎是小五上位。”
“小五?”
颜沫抽了抽嘴角。
看来她调查有误,不是小三上位,是小五上位呢。
“那宫远洋……”“他自己的事,自己有分寸。”
厉北承无奈的看着身边的小姑娘,伸手敲了敲她的脑袋,“你应该想的是我,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