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火灾的原因,也没什么不对之处。
可若是有人故意为之呢?
总之沈辰没放弃过调查。
颜珩也不能相信这件事。
既然小妹当年能从大火中活下来。
那么这次猝死也一定是假的。
一转眼,便是一周过去。
某处。
颜沫醒来的时候,身上压着一个男人,满身的酒味。
男人正在撕扯她的衣服。
颜沫吓傻了,正想要叫。
外面忽然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江渊疯了吗,那样的女人也看得上?”
“她可是被厉北承玩过的女人,他也要!”
“安妮小姐,请您止步,江少现在不想被任何人打扰。”
“颜沫是我要的人,江渊什么意思!”
颜沫听的糊涂。
她这是在哪?
外面那女人又是谁。
她似乎没听过那个声音。
就在她分神的时候,身上的男人突然开了口,“你既然醒了,就自己把衣服撕了。
“颜沫:“……”她忽然认出了眼前的男人。
夜鹰……颜沫眼眸一转,只做不知,“你,你是谁?”
江渊皱眉看着她,“你不认识我了?”
“你是谁,我又是谁,发生了什么事?”
颜沫假装失忆。
这个时候,她就当什么都不知道。
看来对方抓她是为了厉北承。
她索性装失忆,或许能减少不少麻烦。
江渊从她身上起来,烦躁的揉了揉眉心,而后将身上的外套脱下来扔给她道:“你把衣服全部撕烂,然后穿上我的,我带你出去。”
“撕烂衣服?”
“对,还要叫。”
颜沫瞪大了眼睛。
不,她不要。
“不想活了?”
江渊不耐烦道:“没听到外面那女人在吼吗,只有跟在我身边你才能活。”
特么的,他怎么又遇到她了。
“哦。”
颜沫反应过来。
江渊转过身去。
颜沫只能一边撕衣服,一边夸张的喊,“啊,救命啊,不要,你不要过来,救命啊!”
“救命!”
颜沫扯开嗓子大喊。
江渊:“……”这女人的戏一如既往的多。
演了二十分钟,颜沫嗓子都喊哑了,眼睛红的像兔子,头发乱的不行。
江渊不仅让她喊,还让她哭,不然根本不像。
颜沫嗓子疼的厉害。
江渊上前一步弯腰抱起了她。
颜沫立刻头一歪,装死。
江渊一怔。
她倒是入戏的快。
其实,颜沫是不想面对外面那个叫做安妮的女人。
听上去,她跟自个老公仇恨不小。
所以,这就是自己被他们弄来的原因。
夜鹰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
江渊,这是他的真名吗?
夜鹰是代号,颜沫倒是一直都知道。
本来落入这个陌生的地方,还有些可怕。
但是看到江渊,颜沫安心了些。
上次她落入魔爪,也是江渊舍命救她。
只是颜沫担心的是厉北承,厉北承醒了没有,醒了之后看不到她该怎么办?
他身体本来就不好。
若是知道她不见了,情况会不会更糟糕?
江渊抱着颜沫走了出去。
颜沫身上穿着他的衣服,头发散乱,眼眸红肿。
甚至为了逼真,颜沫还掐了自己好几把,所以裸露出来的手臂全都是淤青。
她甚至还把自己的嘴巴掐肿了。
这个时候为了活命,也顾不得要脸不要脸了。
小命都快没了,还要脸做什么?
“江渊,你干什么,你不能把这个女人带走!”
安妮是个混血儿,蓝眼睛,黑头发,长的很高大,人还算漂亮,手臂上的纹身很刺眼。
她看到江渊抱了颜沫出来,顿时怒道:“她必须在地牢里呆着!”
没错,颜沫这几天一直被关在地牢里。
江渊也是借着发酒疯的由头,才进去把颜沫带出来的。
江渊抬头看了安妮一眼,“她什么都不记得了,目前我很感兴趣,先借给我玩几个月。”
“不行!”
“不行?”
江渊嗤笑一声,“为什么不行,一个女人而已,你都舍不得借给我,我玩玩怎么了?”
“江渊,基地里那么多女人,你为什么非要颜沫。”
“这个贱人是要给我做奴隶的!”
安妮气的跳脚。
江渊挑眉,“但是她很漂亮,基地里没有比她漂亮的,你想让她做奴隶可以,先让我玩够了再说,随便你怎么折腾。”
“江渊。”
“这事我会亲自跟丽姨说的。”
江渊就这样带走了颜沫。
安妮气的不轻,跺了跺脚怒道:“江渊,你等着!”
她本来没打算去找颜沫的麻烦。
但是颜沫既然被抓来了,就该落到她手里,被她好好折磨。
江渊带颜沫回了自己的住处,让人拿了衣服给她。
只是衣服偏小,颜沫个子高,所以穿上有点童装的感觉。
“那个…”颜沫在屋子里喊,“还,还有别的衣服吗,太小了。”
江渊一怔,“暂时没有,你先穿着,一会我让人去别处找找看有没有闲置的衣服。”
“哦。”
颜沫没办法,只能先凑合着穿着。
只是别人的T恤,穿在她身上像是露脐装,这也太小了。
江渊抬头看了她一眼,微微一愣,随后别过脸去。
颜沫眨了眨眼睛,“那个,我是谁啊。”
“别装了。”
江渊回头看她,“不像。”
“啊?”
颜沫一脸懵逼。
江渊嗤笑一声,“跟以前一样蠢,说明你根本没失忆,还是那个蠢货。”
颜沫:“……”卧槽,老娘挠死你信不信。
颜沫郁闷着不吭声。
江渊继续道:“没想到才一年不见,你就变成沈家小姐了,身价倒是水涨船高。”
颜沫依然没有说话。
江渊无奈道:“颜沫,我真的不想救你。”
“但是厉家于我有恩,我说过会还他们的恩情三次,不过这是最后一次了。”
“这才第二次。”
颜沫急道:“才两次,还差一次,你别不认账。”
虽然她不知道江渊与厉家有什么关系,但是江渊目前是唯一能救她的人。
所以,她必须抓住这个机会。
江渊跟看白痴似的看了她一眼,“你老公厉北承,我还救过他一次,所以只剩两次了,也罢都在你身上还了吧。”
“你救过我老公?”
“你知不知道我老公怎么样了,我被抓的时候他还昏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