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开石小磊一家子不提，单看cu宇宙里的这些人，超级英雄也好，超级反派也罢，凡是跟神秘侧有关能够称得上是法师的，基本上都属于是‘借钱过日子’的类型。

古一是个典型的例子。

还有绯红女巫旺达。她的混沌魔法也是来源于另一个维度，是名叫塞托拉克的上古大佬赐予的。

牵扯到了‘借’这一行为, 自然就得先结交上关系。别管是谁主动，总归离不了一个缘字。

没有缘分，结交不上可以供应魔力的大佬，就无法真正跨入到魔法侧，成为一名正儿八经的，可以凭借自身意志主动释放法术的法师。

甚至, 在石小磊看来，即便是海拉和洛基这样的存在, 其魔法能力也一样跟‘缘’字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如果说地球上的法师们, 是凭借与维山帝或者其他大佬之间的缘分，获得了施展法术的资格。那么，海拉和洛基……不，应该说包括托尔以及其他拥有魔法天赋的个体在内的所有阿斯加德人，都是因为从实力强大的长辈那里获得了一份血缘传承，这才拥有了学习掌握魔法的可能性。

人缘是缘。

血缘也是缘。而且，相比于普通的人缘，它在双方之间起到的联系效果，还要更加紧密一些。

“所以，你还是坚持原有的想法，不打算换个要求么？”

“唔……”听完了石小磊的解释后，尼克·弗瑞心中确实有些失望和不甘。不过仔细想了想，他并没有选择放弃：“是的，我还是这个要求。”

能学会法术的几率，虽然没剩多少了，但总归不是个零蛋。

再退一步来说, 就算最终学不会，过程中总归还是能够接触到一些与法术有关的知识。

就像普通人掌握了情报后, 知道用银器、大蒜、圣水针对吸血鬼一样，了解到的知识越多，神盾局以后应对相关状况时，多少也能轻松一些。单看这一点，其实也可以算得上是收获不菲了。

再加上机会难得，错过了这一次，下次不知道要等什么时候……

以尼克·弗瑞的性格，会选择赌一把，也是很正常的反应。

“好吧，既然你这么坚持。”耸了耸肩，石小磊转头看向了洛基：“伙计，你怎么说？他开价了，你能接受么？实话实说就好，不用有什么顾忌。”

“我自己倒是无所谓，不过……”看了一眼海拉，洛基收回视线笑了笑：“行吧，我答应了, 五个名额, 够了吧？”

为什么要看海拉一眼？

不是因为海拉当初灭掉女武神部队时, 顺手宰掉了大批的法师, 而是因为她为了反抗奥丁，私下里研究出了复苏亡灵的魔法。（cu宇宙中的海拉，显然跟五大神之一的死亡女士没什么关系，这里设定是她自己搞出来的那种法术。）

虽然当时海拉并没有来得及施展出这份能力，唤醒被安葬在棺材里的那些旧部，但不可否认的是，她研究出来的这门技术，确实让奥丁和弗丽嘉受到了极大的刺激。

然后，为了避免有人重蹈覆辙，弄出难以解决的隐患来，阿斯加德加强了对于魔法的管理。

有不少条条框框，都是海拉当初那一波叛乱后新制定的。之前倒是不知道，但在海拉脱困后，确切的来说，是在实力获得了突破，再次回去弗丽嘉身边补课时，洛基还是多多少少的听她讲述过一些。

这会儿再想起来……

也难怪他会不自觉地偷瞄海拉一眼。

“十个。”尼克·弗瑞将数字翻了一倍：“我想，这颗宝珠应该不止那么点儿价值。”

“no，就五个。”洛基摇了摇头：“哪怕我是王子，也没有那么大的权利。五个名额，已经是我能做到的极限了。”

“……。”听到这话，尼克·弗瑞的视线不自觉的飘向了海拉。

身为二王子的洛基，可以提供五个名额。也就是说，同样是王室成员的海拉，应该也有相同的资格。再想想，还有个托尔，貌似他也……

“别看我，我可不想掺和进来。”接触到尼克·弗瑞的视线，海拉十分干脆的表明了态度。

“好吧，那换一个方案。五个名额，再加一些我们能用得上的装备。”见状，尼克·弗瑞只好改口，提出了一个新的交易方案：“你不是要拿这个珠子去打造属于自己的专属装备么？反正要去找铁匠，顺便让他多打几样，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吧？”

“那要看你的要求有多高了。”洛基耸了耸肩：“如果只是一般的刀剑盔甲，我想问题应该不大。可如果你的要求太高，呵呵。”

“不会让你为难的。”尼克·弗瑞点了点头：“这样，我给你列一份清单，你看着选。最终能有几件，你说了算，我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公平。”

说完，卤蛋又转头看向了石小磊：“洛克，我希望你能当个公证人。”

“我倒是不介意，不过……”点点头，石小磊看向了洛基：“伙计，你怎么说？”

“信誉被怀疑了，确实有些不爽。”洛基笑了笑：“不过我是个大度的人。在商言商嘛，行，我答应了。”

“那就这么说定了。”

“一言为定。”

握了握手，尼克·弗瑞把用来装宝珠的箱子往前一推，顺势站了起来：“它是你的了。另外，我现在就回去整理清单，尽快给你传过来。”

“有什么要求，我是说细节方面，尽量描述的详细一些。还有，把使用者的资料也一块儿整理好发过来。”洛基也跟着站起身来：“我后天离开，在那之前发给我，没问题吧？”

“不用那么久，明天早上给你。”尼克·弗瑞又问道：“关于那五个魔法进修生的名额……”

“那个不着急，我得先回去安排一下。”洛基笑了笑：“你可以慢慢筛选，什么时候选好了，什么时候让洛克联系我。”

听到这儿，石小磊不自觉的插嘴开了个玩笑：“你可以多花些时间精挑细选，我是说长达好几年的那种。毕竟他是阿斯加德人，随随便便都能活个好几千年，你这边早几年晚几年，对他来说没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