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是生非和胡作非为有本质的区别,惹是生非只不过是大错不犯小错不断,胡作非为可就是没底线了。
副经理回应道,“底线还是得有,回去后给你安排几个人打下手,都是你的熟人。你的新任务是处理一个案子,具体的问他们,就这样吧。”
通话挂断吗,我不由自主叹息一声,当初是想抱大腿加入了民调局,如今却是上贼船容易下贼船难,天知道会是什么任务。
飞机正在起飞,天冷雪看向我,“又有麻烦事了?”
我点点头,“有个棘手案子要处理,我可能要离开家里几天。”
就是故意离她远点,可天冷雪却说道,“我不放心,让我跟着吧。”
我白了她一眼,“你是我丈母娘,又不是我老婆,天天跟在身边算怎么回事。别人要是误会了,咱们满身是嘴都说不清楚。”
还以为她会开怼,没想到乖巧的低下头,“好吧!”
又抬起头说道,“你也别生悠然的气了,她也只是想治好身子,好给你生孩子。”
那可不一定,我又不傻,看出来主要是想提升实力而已!
不想在纠结这个问题,淡淡回应,“她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已经无所谓了,我们以后能怎么样全靠她的想法,你就别瞎操心了。”
天冷雪欲言又止,可我已经解开安全带去卧室休息,她也只能是长长的叹息一声。
飞机降落回到家中,一进门就看到里面很热闹。
霍胜男,尹心怡,杜晓歌都来了,齐齐站起身笑着向我敬礼,嘴里戏谑说道。
“报告长官,美少女小队前来报道。”
我露出作呕的表情,“就你们还美少女,省省吧!”
这三位一个是男人婆,一个是人妖,也就尹心怡是个大美人,可身体里注射了液态金属,看起来身材曼妙,可体重是正常人好几倍。
回来时就猜到是他们几个,果然猜中了,叫去书房开了个小会。
不顾三人反对,我取了个新名字叫疯狗小队,寓意是谁惹我们就咬谁。
可要进入内部网站登记注册时,也是感觉不雅,最后还是取了天狼小队的称号。
有了小队称号和组长的职务,我就可以在内部网站上领取任务,没完成一个任务都会有奖金和积分。
那点奖金我看不上,积分却是好东西,可以在民调局兑换各种物品,小到武器装备,大到直升机甚至法器,尤其是法器让我最是心动。
还有个好消息是,我们不在直接隶属于王艳管辖,只是在津城分部挂个名而已。
新任务看得我一皱眉,竟然是要求找到胡家违法乱纪的证据。
胡家可在南方,跑一趟可不容易,我们四个商量着明天就赶过去。
今天还有别的事,要不是天冷雪提醒,我都忘了郑知春还关在津城分部的地牢里。
匆匆赶了过去,郑知春呆傻的坐在里面,见到我后腾的一下站起身哭嚎。
“浩叔,我错了,你让我干什么都行,饶了我吧……”
我却吧唧下嘴,是以治疗她的名义弄到这里来的。
如果就这么放了,等她回去继续放荡,那就代表着治疗失败,就没借口找郑宝祥讨要那一个亿。
尹心怡知道事情经过后将我拉到一边的低语,“这女人要是有狐妖血脉的话,可以送去总部的实验室啊,那里可以把她的血脉剔除。”
我眼睛一亮,这确实是个好主意,只要妖狐血脉没了,她估计就会回到以前的样子。
事不宜迟,立刻把郑知春从牢房里弄了出来,尹心怡安排人把她送去了首都总部,等我们完成任务回来再看是什么结果。
当晚霍胜男,尹心怡,杜晓歌全都住在家里。
晚饭时见杜晓歌总是给我夹菜,天冷雪很是不满。得知她原本是个男孩子,如今是做了手术彻底切干净后,脸色也变得极其精彩。
第二天清晨我们整装待发,没想到天冷雪也穿着一身网球服下楼,紧绷的体恤,超短的裙摆,显得更加青春靓丽。
她还背着一个包,意思很明显,就是要跟我们一起行动。
美其名誉是不放心我们,其实是怕在家里待着无聊,我也拗不过她,只好带上。
乘坐飞机来到胡家所在城市的机场,一个身影向我走来,递来一个牛皮纸袋,袋子里有车钥匙和宾馆房卡。
这是总部安排的接应人员,我们来到停车场,按了下车钥匙上的解锁键,一辆七座黑色商务车发出声响。
开门上车,直奔宾馆而去,五个人安排了三个房间。
杜晓歌竟然想跟我一个房间,弄得我一脑门汗,赶紧把他赶到霍胜男房间里。
深夜时分她们还是全都进入我的房间里,原因很简单,这个房间上面是个总统套房,里面住着胡水林。
自从上次胡水林跟郝素华订婚没有成功,他就沦为了笑柄,随着郝家的覆灭,就开始追求另外一个人。
这个人我认识,而且是个熟悉的陌生人,就是水多多!
民调局并没有连累无辜,一些没有犯错的郝家人被放过,其中就有水多多的儿子。
由于这个孩子是郝家直系子孙,继承了绝大部分遗产,如今这些遗产暂由水多多管理,引来众多心怀叵测之人的窥探,想要人才两得,胡水林只是其中之一而已。
水多多来这座城市就是被胡水林邀请来旅游的,我放出了苏丽丽,连接精神念力后穿过屋顶进入到上面的总统套房里。
胡水林已经睡着,床上还有个女人,随着苏丽丽飘过去,见不是水多多,我心里没来由的松口气。
虽然已经决定把她当成陌生人,可还是不想看到她钻进别的男人被窝里的场面。
苏丽丽直接附身到胡水林身上,胡水林的身体径直坐起来穿衣服,打开房门走了出来,沿着楼梯来到我这个房间门口,霍胜男打开房门让他进入。
这绝对是最完美的绑架,下一刻给他戴上了眼罩,绑在一把椅子上,嘴里又塞进去一块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