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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
张嘴闭嘴就是我前女友,弄得我什么心情都没了,开车打算回家。
可想了想反正已经跟天悠然请了假,回去也没好脸色,干脆去了水多多的家里。
保姆一脸不开心的开门,见到是我才露出强笑,我打开主卧房门往里走,却愣在那。
床上空空如也,根本就没人,扭头问保姆,“多多呢?”
保姆一脸惊讶往里看,紧跟着又去卫生间,都没水多多的踪影。
总共就是个三室两厅,找遍了也没有,我还看到她的手机和衣服都在。
坏了!
一看就是出了事,她一个残废的半身人绝对不可能自己出去,况且轮椅还在,只好又给霍胜男打电话。
正在调查吸精女妖的霍胜男接到电话后有些暴躁,根本没把水多多的失踪当回事,只是安排了警方的人。
查看了小区和电梯的监控后有了发现,有个戴着口罩和帽子的人来过这个楼层,离开时拖着一个滑轮行李箱。
不用猜,行李箱中装的就是半个身子的水多多,入室劫持可是大案,立刻也开始紧急调查。
我搞不懂费尽周折抓她干什么,通过审问保姆得知,她根本就没听到任何动静,如果不是她里应外合,那就是个开锁高手。
倒是查到了绑架者乘坐车辆的信息,只可惜那辆车在一个没有监控的小胡同发现,水多多不知所踪。
我一夜无眠,一直在等消息,可不论是吸精女妖还是水多多,什么消息都没有。
无奈的返回家中,天悠然冷着脸在客厅和咖啡,我没理会要上楼补觉。
她幽幽低语,“昨晚又去哪浪了?”
最讨厌她这种口气,我冷冷回应,“水多多被人绑架了。”
天悠然明显一愣,“怎么回事?”
我双手一摊,“我哪知道怎么回事。”
她的脸色严肃起来,“昨晚一下出了这么严重的两件事,恐怕都是被你连累,不过我感觉不是一帮人所为。”
我也有这种感觉,走过去坐下,“昨晚杀人的说是戏精女妖,我感觉是在故意捣乱不让酒吧正常营业,可搞不懂水多多为何被绑架。”
天悠然白了我一眼,“你是装糊涂吧,你和她睡了好几次,恐怕是有人不乐意看到这种情况,故意把她绑了处理掉。”
见我直勾勾看着她,赶紧又说道,“看我干吗,我可干不出这种事。”
“我不是这个意思,如果要处理掉,直接杀死就行了,没必要抓走吧?”
“你去问问郝素华啊。”
听到这话我简直无语,这些日子跟郝素华走的有点近,她这是打翻了醋坛子,趁机挑拨离间。
不想在理她,起身要上楼,门铃声响起,我去开门,看到一个送快递的。
送来的是一个长条纸箱,收件人是我,最近从网上买了不少生活物品,我没在意的打开,却倒吸了一口凉气。
纸盒里竟然是一条胳膊,指甲涂成浅蓝色,一看就是水多多的。
我追出去寻找那个快递员,却没了他的踪迹,在仔细回忆一下,当时他戴着帽子低着头,根本没看清楚样子。
很快警方来人把胳膊带走,霍胜男顶着黑眼圈也来了,仔细盘问之后也只能是督促相关人员抓紧调查。
胳膊送来示威,却又不联系我,这让人琢磨不出原因。
我思来想去,最近虽然得罪不少人,可也没必要对水多多下此毒手才对。
难道真是某个女人吃醋,才干出这么丧心病狂的事情?
认识的女人里,能干出这种事的也只有郝素华,可我不信是她干的,因为没必要。如果她想减除竞争对手,天悠然才是目标,水多多根本构不成任何威胁。
越想越乱,更是无心睡眠,直接去书房打开电脑,登陆了民调局内部网站,输入了工作证编号后还得人脸识别,这才进去。
里面有论坛,资料库,通缉榜等等分类,我一边看各种异类的介绍,一边继续等消息。
天悠然端来一杯咖啡放桌上,嘴里说道,“你有没有想过,是你把霉运带给了她。”
我愣了下,“不会吧?”
“我还是找黄大师多求几个护身符,给人们分分吧。”
这话说的我心里直膈应,下一刻她手放在了我头上,难得发出温柔话语。
“好啦,我不是故意恶心你。我虽然讨厌水多多,可以前毕竟当过好闺蜜,也不想她出事。对方既然送来了胳膊,代表她还没死,就是不知道是什么目的。”
“哎……”
我也只能是长长的叹息一声,她竟然搬来一把椅子,一起观看内部资料。
已知的异类品种五花八门,可我权限不多,一些保密资料看不到,却足以让我大开眼界暗暗心惊,感觉以前都白活了,根本不了解这个世界。
临近中午还是没消息,困意袭来,我实在扛不住去睡了。
睡梦中被人摇晃醒,睁眼看到是肖泽茵,她面无表情说道。
“有水多多的消息了,她被装进行李箱,丢在了市医院门口,好在有人发现了。”
我腾的一下起身,赶紧穿衣服。
肖泽茵扭过头咒骂,“你怎么睡觉不穿睡衣啊,真不要脸。”
我自己家睡想穿就穿,不想穿就不穿,关你屁事哦!
没理会她,急匆匆跑下楼,来到车库看到尹心怡和千秋枫已经在车里等着,立刻赶往市医院。
在vip病房里看到了正在输液的水多多,她仅剩的一条胳膊也没了,目光呆滞的看着屋顶默默流泪。
霍胜男已经提前一步赶到,见我进来收起询问笔录,示意到走廊里。
“她的胳膊是被专业人士切掉的,已经处理好伤口。昨晚她睡梦中被迷晕,醒来时已经被丢到医院门口,根本什么都不知道。看来下毒手的人是想对你警告,或许还会有下一步行动。”
我的脸色越发难看,问题是想对我警告什么都不清楚。
“会不会是乔三干的?”
“别瞎猜,正在调查呢。不过那两个死者身份查清楚了,他们全都参与过一个强迫女性的案件,可最终那个案子不了了之。已经查过当初的受害者,没有作案时间,却不保证是她请人干的。”
这下事情变得更加扑朔迷离,我只好先进入病房安抚水多多,可她就是在那哭,一声不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