陨石术。Ωe小 Δ说om
火球术。
暴风雪。
闪电术。
所有能够用于空对地的法术,都在这一次冲突中被永夜槛歌使用的淋漓尽致,充分利用了自己高度压制的优势。
由于永夜槛歌的等级本就和那些杂鱼玩家们不在同一个水平线上,因此虽然那些玩家们无法对魔女造成有效的伤害,但是她可以。
因此,在这样的环境下,魔女不得不对永夜槛歌的攻击采取了规避和不同的防御措施。
但是即使这样也无事于补,因为魔女始终是挨打的那一方,处于被动的状态。
而永夜槛歌则在这场战斗中始终处于上风,无论魔女怎么闪躲防御,她都总能动下一波针对魔女的攻势。
然而在地面上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的辉光沙漏的心里,却想着另外一件事情。
为什么永夜槛歌对魔女的讨伐可以如此从容?
为什么永夜槛歌对魔女的弱点如此了如指掌?
先是挑衅魔女,使得魔女放出了她的大型aoe,让魔女产生了永夜槛歌在地面上的错觉,然后又将法术从天而降,抢制先手,不断压制着魔女的攻势,而且在这个期间,竟然连地面上对魔女的观测都已经做好了,不得不说,永夜槛歌的这一手,必定是早有预谋。
也许她在栀子星计划讨伐魔女之前就已经开始了对这一战的准备了。
等等。
一个可怕的念头突然出现在了辉光沙漏的脑海里。
为什么栀子星那天会突然跑到自己的家里来说服自己参加他的讨伐团?
又为什么那天他的口中频频出现‘永夜槛歌’这个几个字?
辉光沙漏突然想起,栀子星在山上的据点似乎能经常看见永夜槛歌,而他也确实这么说过。
难道说栀子星的这个计划,是永夜槛歌指使的?
不,这也太不现实了,永夜槛歌本就是一个自闭症患者,除了在现在这种极度兴奋的状况之外,她能够交谈的人也只有小红莓一个人而已啊。
但是转念一想,如果说永夜槛歌并没有跟栀子星交谈,而是有意无意地在他的面前透露过相应的暗示呢?
那也许就行得通了!
如果说这一切的一切能够通过刚才的推测联系起来的话那这件事情背后的真相其实是永夜槛歌一个人布置而成的谜局吗?
永夜槛歌先把这件事情的想法通过暗示告诉给栀子星,然后栀子星自然第一个来找的,就是民间战力最高的辉光沙漏了。
但是辉光沙漏并没有答应他,于是栀子星便放下了狠话,悻悻离去了。
对了,辉光沙漏想到这一幕的时候突然想起,栀子星似乎还特意说过,他不会对小红莓怎么样的。
如果说他计划的暗示是来自于永夜槛歌的话,那永夜槛歌也很可能向他灌输了‘离小红莓远点’这样的想法。
也许这件事情还真是这样。
然后栀子星便去将这件事情的计划告诉给了岛上的众多玩家,并开始向他们散播永夜槛歌的理念,形成了一个由永夜槛歌的暗示为主导的独特的洗脑链。
事实上,这种洗脑链的形成并不困难。
因为组成这个链条中最主要的因素,是人们心中最深的**,也是他们玩网络游戏的原动力。
因此,与其说是被永夜槛歌和栀子星所暗示,倒不如说是顺从了自己的内心。
然而,被**所驱动的人们终究还是无法战胜恐惧,他们仅仅只是和魔女交手了一轮(虽然那可能算不上是交手),便被魔女的强大力量给逼迫的不战自退了。
不过,大概在永夜槛歌的规划链条中,这些人的作用也只是炮灰而已。
它们需要做的,仅仅只是诱导出圣女本源中的邪恶因子,让圣女对这个岛上的岛民失去信心,从而转化为魔女。
然后再让这群炮灰把魔女的攻击特性和技能给释放出来,从而了解到魔女作为一个boss到底该如何应对。
真是精打细算啊永夜槛歌,虽然不知道她到底是从哪儿知道圣女曾经有一个魔女的过去的,但是这一切的谋划也实在是令人拍案称奇了。
不过在这些计划之中,似乎有一个变量是永夜槛歌没有想到的。
而这个变量,正是永夜槛歌的时停。
然而,虽然这个变量是突如其来的,但是永夜槛歌却立刻把这个变量加入到了自己的计划中去,并试图将其引导向一个结果。
事实证明,这个引导确实成功了。
卧榻之旁岂容他人安睡,永夜槛歌在想要达成她计划中的一切的同时,自然也不能容忍有另外的人和她分享这一成果,因此,栀子星便成为了必须被除掉的一个因子。
而时停这一变量的出现,则让永夜槛歌现了除掉栀子星的转机。
她真是天生的鬼才。
生活在这个时代还真是可惜她了。
果然患有心理或者精神疾病的人,想的事情都和其他人不太一样吗?
然而,推导出这一切的辉光沙漏,大概才是最神奇的那个人吧。
因为他所思考出的东西,和真实生过的东西,几乎是一模一样的。
不过在这中间,辉光沙漏对一件事情依旧保持着疑惑。
那就是,永夜槛歌她到底是如何知道圣女的底细的?
“虽然整天都坐在靠海的窗边,耳边没有海风也没有海鸟的低鸣,但我依然偶尔会不可避免的感到疲倦。”
“这大概和我的身体无法行动是没有任何关系的吧。”
“那么,到底是为什么呢?”
“啊大概是在这个世界的另一个地方存在着我的分身吧,那个分身活泼而好动,就算上蹿下跳一整天也不会感到疲倦。”
“有时候她玩的累了,就在树林里靠着一颗小树歇息。”
“然后她在树下睡着睡着,就变成了我。”
“所以我才会偶尔感受到她的困倦,她的劳累,但却感受不到她的快乐。”
“不过这实在是没什么道理啊。”
辉光沙漏看着坐在村长椅上自言自语的圣女,一脸迷茫,“圣女,你到底在说什么啊,是在编故事吗?”
“也许吧,你就当我是在编故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