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爱自由胜过爱我,可是我偏偏,偏爱缠绵胜过洒脱……”
中午。
随便吃了点水果的顾横波正在阳台上给盆栽浇水,嘴里还哼着歌。
住在价值几个亿的豪宅中,这样的生活,她以往根本无法想象,心情怎么可能不愉悦。
“叮咚、叮咚、叮咚……”
门铃突无预兆的响起。
顾横波回头,目露诧异。
这个时候,会是谁?
陈良现在应该在公司里,而且他也有钥匙。
她放下水壶,走了过去,没急着开门,很有警惕性的通过猫眼看了一下。
外面站着三个男人,戴着口罩,手里拿着一些清理卫生工具,身上也都穿着统一的蓝色家政服。
顾横波这才将门打开。
“你们不是应该明天来吗?”
她目露疑惑。
她与家政公司约定好了,每周六,是做家政的时间,可今天才是周五。
“明天吗?可我们的领导让我们今天过来。”
其中一个家政员工说道,或许是因为戴着口罩的缘故,声音有些含糊不清。
“不好意思,那我们明天再来。”
说着,他们似乎打算离开。
“算了,迟一天早一天也没关系,进来吧。”
或许因为自己也算是服务行业从业者的原因,顾横波没为难他们,较为通情达理的将三个家政人员放了进来。
“收拾干净一点。”
叮嘱一句,她就像以往那样继续去忙自己的事去了。
看着她走上阳台继续给那些盆栽浇水,三个戴着口罩的家政员工对视一眼,眼神闪烁,旋即各自散开,开始分工行动。
一个人负责客厅,一个人负责餐厅,负责答话的那个男人则开始往起居室的方向走去。
陈良的主卧和顾横波所居住的那个卧室一直都是不需要家政打算的,一般都是顾横波自己收拾,这个男人也没有擅闯,他提着拖把和水桶,来到了公共卫生间。
“啪嗒”一声,他扭开门,然后走了进去,旋即迅速把门关上,抬起头,便四周看了眼,明明只是一个干保洁的,可眼神分外机敏锐利。
虽然是卫生间,但装修豪华,起码有一个小书房那么大。
他打开水龙头,然后贴着门口听了一会,确定没有脚步声后,迅速来到马桶边,将马桶的水箱打开。
蹲下身,他拉开水桶,从里面的一个隔间里取出一包白色粉末。
看上去形同面粉,颜色雪白,一层不染,看上去半公斤左右。
穿着家政制服戴着口罩全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男人唯独露在外面的那双眼睛闪烁一缕寒光,继而站起身,将那袋粉末放进了水箱里,然后将盖子重新盖好。
整个过程,持续了不到十秒钟。
随后,他开始打扫卫生。
半个小时后。
“夫人,做完了,我们先走了。”
听到‘夫人’这个词,顾横波有些意外,莞尔一笑,觉得这次的家政人员嘴巴倒是挺甜的,不过她同时也觉得有点诧异。
“这么快?”
她记得,以往都是基本上都是要忙活一个小时的。
“嗯,都打扫干净了,不然夫人你检查一下?”
顾横波也懒得麻烦,这个家政公司是大牌公司,声誉在外,或许是今天的这几个员工手脚麻利些。
“好了,辛苦了。”
“那夫人,我们就先走了。”
三个家政员工走出屋,将门关上,正巧,这个时候,萧美姝走出电梯,应该是从外面刚回来,下意识朝这几个家政看了一眼。
然后,她朝隔壁看去,也没放在心上,转身朝自己房子走去。
几个家政人员一语不发的走进电梯,来到地下车库,上了一辆SUV。
当上车之后,他们迅速将身上的家政服装脱掉。
几分钟后,这辆SUV里走下两个穿着休闲装的男人,他们分别上了两辆汽车。
在他们下车后,那辆SUV率先发动,离开了地下车库。
那两辆车也相隔几分钟前后驶离。
……
下午六点。
顾横波又精心准备了一桌菜。
“今天你又没上班?”
下班回来的陈良问道。
自从他将几套房子放在对方那托管后,这妖精工作可是越来越佛系了,完全没有了之前那种事业心与上进心。
“没,今天身体不舒服,所以请了假。”
顾横波给他盛了碗饭。
闻言,陈良挑了挑眉,关怀的问道:“怎么了?哪不舒服?需不需要去医院?”
“不用。”
顾横波摇了摇头,看向他,“你难道不知道女人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
陈良一怔,继而哑然一笑。
原来这么回事。
“你既然不舒服,那为什么还想着收拾屋子。”
陈良拿起碗道,刚才回来的时候他就发现了,家里被打扫过。
这次,顾横波倒是没往自己脸上贴金,就事论事道:“不是我,是家政干的。”
陈良有点意外。
“不是每周六家政才会来吗?”
“大公司客户多,搞错时间也挺正常。”
无论顾横波还是陈良都没太过在意这个问题,的确,这种小事确实不需要在意。
就在两人吃饭的时候,门铃突然响起。
“叮咚,叮咚……”
陈良和顾横波对视一眼,不约而同都有些疑惑。
从搬来这里后,还从来没有什么客人来过。
“我去……”
“你身体不舒服,还是我去吧。”
陈良同志其实还是懂得怜香惜玉的,制止了顾横波,放下筷子起身,走到门口将门打开。
外面站着五个男人。
“你们是……”
“我们是禁毒大队的。”
五个男人都穿着便装,站在中间的那个男人掏出一本证件在陈良面前亮了亮。
的确是禁毒部门没错,
陈良微微皱眉,看着几名便衣。
“有什么事吗?”
“你就是此户的户主陈良吧?”
陈良点头。
“有人举报你藏毒,请配合我们进行搜查。”
陈良瞳孔收缩了下。
藏毒?
别说藏毒,他这辈子到现在,都还没见过所谓的毒榀是什么样子,更别提私藏了。
可是这几个便衣却明显是有备而来。
明明问心无愧,可是看着面前这几张严肃冷峻的脸,不知为何,陈良心里逐渐涌起一丝不详的预感。